公子哥-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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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哥。我想妈妈了。”陆襄过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从陈郁地胳膊下挣了出来，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

　　　　小姑娘脸蛋微微泛红，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中蕴含着陈郁无法理解的意味，让陈郁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等这事儿过去咱就回家，回京城，好不好？”

　　　　“嗯。”陆襄重重的点了点头。

　　　　警车停在林浦公安局楼下，呼啦围上一大堆人。前面两个一个是公安部商泽商处长，另一人是市局副局长费义山。陈郁上警车之前曾打电话通知他们不要去学府路，到公安局来等他。

　　　　“陈少，受惊了，我已经交代下去，针对此次恶劣的破门入室事件，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商泽商处长替陈郁拉开车门之后立刻表态。

　　　　“费局长。”商泽向费义山使了个颜色。

　　　　费义山见过不少上海地大小公子，可像陈郁这样身份的。能够面对面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商泽向他暗示过陈郁的身份，虽然具体的他不知道，可不耽误他摆出恰当的姿态。

　　　　“陈先生，您请放心，无论犯罪分子是什么身份，警方一定一查到底，给陈先生一个交代。”费义山表情很严肃。

　　　　陈郁对费义山点了点头，很温和的说道：“如此就麻烦费局长了。我相信费局长的能力。”

　　　　费义山作为市局地副局长，和上海这边大大小小地公子小姐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不过多数都是作为擦屁股的角色，每次打交道都代表着麻烦。

　　　　可陈郁表现出的那种气度。气质，实实在在的给他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看上一眼都会让他感叹。短短的一个照面，就给了他不小的好感。

　　　　费义山小心地打量了一下陈郁，装扮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随意。但就是这种简单中透露着一种书卷气，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一举一动莫不蕴含着十足的风范。可惜的是，这是陈郁特意透露给他以及商泽等人地，如果说商泽对于他这类京城公子有一些认识的话，那费义山就是两眼一抹黑了。如果费义山能够知道陈郁这种书卷气息之后深藏着比他见过的上海公子们强大不知几倍的制造麻烦的能力，那费义山面对陈郁必定会加上所有地小心。而现在，他地心中除了一丝多数人都理解的念想之外，多数地是敬畏。

　　　　商泽商处长也在感叹，他的眼界可要比费义山宽阔很多，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陈公子真不是一般的公子可比的。随即他又想到了豫园小区那个夜晚，满地的七零八落的尸体，脖子不禁缩了缩。

　　　　“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商泽心中想到。

　　　　陈郁像接见部下一样在林浦公安局大楼前和商泽等人招呼了一下，随后在商泽等人的簇拥下进了大楼，准备走个形式然后就离开。

　　　　如果陈郁真的犯了事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这次呢，陈郁更是理直气壮，根本没当回事。

　　　　陆襄紧紧的跟在陈郁的身边，商泽和费义山都注意到了这个这个精致到极点的小姑娘，只不过身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吃了不少的苦头，这应该就是当事人了。

　　　　费义山没太把陆襄当回事，在他看来，陆襄就是陈郁的所谓女朋友一类的，只要满足了陈郁的要求，陆襄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被忽略了。

　　　　商泽的眼中倒是闪过一丝疑惑，无论陆襄看起来怎么惨，那种气质总是无法掩盖的，特别是对他这种见多识广，而且又极其敏锐的人。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记在了心里。

　　　　按照费义山的指示，林浦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陪同着迅速的走了个过场，陈郁准备等下就走人了。

　　　　“人不能放走。”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出了点状况，半天不曾出现的孙磊钻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费义山自然认识孙磊，林浦区公安局长孙绍刚的儿子，父子两人曾经到他家拜访过。这更让他眉头紧皱，孙磊不会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在他出面的情况下跳出来。这代表着麻烦，可能有超出他控制地事情发生。

　　　　“报告费局长，刚接到市政法委李书记的指示，李书记对这起案件很关心，他指示区公安局一定要对这起案件严加调查，务必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我想这两位同志最好先留在局里配合一下。另外区委姚书记对此次案件也很关心，他正在赶过来。孙局长下午在市里开会，这会儿也在回来的路上。”孙磊此时的表现不卑不亢，倒是有点儿警察的样子。他自然知道在领导面前要恰当的表现，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如果在领导面前还嚣张的话，那以后地路就不会太好走了。

　　　　费义山头疼起来。林浦公安局局长孙绍刚。林浦区委副书记姚天宏，这两个人的态度虽然不至于让他忽略，但也不会太放在心上。但是市委常委，市政法委书记李冀中竟然对这么个小事表态了，这让他不得不慎重。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忽视了，李书记怎么会关注这么一件事？”费义山一瞬间脑中闪过很多念头，他直觉这事麻烦了。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之外，这会儿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为难的看着商泽商处长，希望这位京城下来的钦差能够有所作为。

　　　　商泽也很为难，在公安系统他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可超出这个他就不好使了。他可不认为自己可以左右一位上海市委常委的意见。

　　　　一位副部级领导的意见，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可被忽视地，特别是这种实权领导。就算是陈郁，都不会在其面前摆出太高地姿态。

　　　　“小孙，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有犯罪分子破门入室。意图不轨，对于这种胆大包天的犯罪分子要严加惩处。小孙。作为人民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一定要讲原则，要以事实为根据，要去维护群众的权益。”费义山绷着脸，气势凛然，“对于受害人一方，就不要抓着不放了。”

　　　　孙磊脸上一副受教的样子，心中却在冷笑。陈郁和陆襄既然能让费义山屁颠屁颠的亲自赶到林浦公安局，即使他之前没见过这两个人，也能猜到他们有不小的来头。他自己又不是傻子，没事会主动跳出来把麻烦往身上揽？奈何有人给他施加了极大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参与其中，另外政法委书记李冀中地指示就是他的尚方宝剑，只要他把事情先拖住一时就算完成任务。

　　　　“报告局长，另一方当事人在现场被刺了一刀，我当时检查发现伤势严重，有生命危险，不过没等救护车赶来，就被人抢走了，现在生死不知。仅以这个情况来看，这两个人就应该留在局里配合调查。”孙磊此时的表现就跟一个愣头青一样，耿着脖子，跟费义山顶起了牛。

　　　　商泽冷眼旁观，发现了孙磊眼中的闪烁，他和费义山想地一样，这件事麻烦了，有些深层次的情况，他和费义山都没有了解到。这倒不是说陈郁有所隐瞒，而是有超出事件本身的事情发生了。

　　　　趁着费义山教训孙磊的功夫，商泽找到了正在休息的陈郁。陈郁刚才一直陪着陆襄，从警察那边要了些酒精棉什么地，给陆襄手臂上地擦伤清理了一下。

　　　　看到商泽过来，陈郁站了起来：“商处长，怎么样？”

　　　　“陈少，有点儿麻烦，林浦公安局刚才接到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冀中的指示，李冀中要求对案件严加调查，事情有些。。。”商泽说完很小心地看着陈郁的脸色，可惜他从陈郁的脸上什么都没看到，一丝表情都没有，他本来想象的陈郁会不满会皱眉头，一点都没有发生。

　　　　陈郁直觉这事和跑掉的卢启良有些关系，他以性命为威胁从姚斌嘴里掏出不少消息，其中就有卢启良和杨崇光是姨表亲。杨崇光的父亲是上海副市长，虽然没入常委，但是是土生土长的，在上海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崇光的伯伯是京城发改委副职，杨家的权势也算不可小视。

　　　　但是市委常委李冀中会因为这么一件事表态，陈郁一时间还弄不清根由在那里。不过从杨崇光那边查一下。八成会查出点什么来，他可不认为，那个倒霉的挨了陆襄一刀地姚斌有能耐惊动李冀中，他的老子只是林浦区的副书记，在林浦这一方土地上虽然不小了，可放在大上海，还排不上号。

　　　　“到底是什么原因。惊动了一位上海的主要领导呢？”陈郁微一琢磨，没有太多头绪。今天这事儿明显他在理，到哪里都是他有理。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只要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完全可以绕过法律背后解决掉。可现在有人非想搞到台面上来，让陈郁地心里变的很阴沉。

　　　　“既然市里的主要领导发话了，那咱就配合一下，看看他们唱的到底是哪出戏。”陈郁很轻松的对商泽说道。无论怎样。他的姿态都得摆出来，“不过如果他们调查不出所以然来，耽误了我的事，我可是要和他们好好讲讲道理的，呵呵。”

　　　　商泽本来有点提着心，这会儿彻底放松下来，陈郁地这种表现在他想来才是正常地，陈郁是什么人啊。这里的人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崔部长的公子坐在轮椅上轱辘了好几年都站不起来，就是眼前这位陈公子给弄好的。且不说陈公子那种鬼神之能，单单是人家的身份，一打崔公子也比不上人家一个。能有机会给陈公子打打下手。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他来说，是个幸运。

　　　　“小襄，看来咱们要在警局吃晚饭喽。”陈郁转过身，对着陆襄做了个苦脸。

　　　　“郁哥。我还没吃过警察局的饭呢。”陆襄表现出了不小地兴趣。“可是，刚才婶婶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她家吃饭，怎么办呢？”陆襄脸上露出一点儿小小的沮丧。

　　　　小姑娘这一下午过的可以说是惊心动魄，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可这会儿又表现地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让陈郁不得不佩服。

　　　　“你刚才不是告诉婶婶不去了么？”陈郁笑呵呵的问道。

　　　　“呀，郁哥，被你发现了，咯咯咯咯。。。”小姑娘笑的眼睛弯弯的和月牙一样，那是陈郁最喜欢的一种清馨，清纯。

　　　　“商处长，让你地人保护好我住处那边地现场，另外那几个打手也要控制住，有人要和咱们玩玩，咱们也得用点儿心不是。”陈郁和陆襄说完之后，对商泽下了指示。

　　　　“陈少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那个被刺了一刀的人？”商泽小心地提了一下姚斌，商泽在听了孙磊和费义山的对话之后，立刻就抓住了要点。姚斌的死活是关键中的关键，只要没出人命，那就是小事一桩，如果出了人命，还有人盯着不放，那就不太好办了。

　　　　“算他命大，没有当场被捅死，便宜他了。”陈郁刚才接到金刚的电话，姚斌已经送到空军医院，推进手术室了。

　　　　“现在那小子正在空军医院抢救呢，应该死不了。不过这事儿没完，现在只是需要他活着。”陈郁嘿嘿的干笑了一声，让商泽的心脏都慢跳了几拍。

　　　　商泽算是领教了陈郁的变化多端了，特别是他曾经亲眼看见过陈郁在豫园小区造成的战场一样的情况，让他在面对陈郁时，心里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感冒将近4个星期才好，顽固的厉害，期间发烧，嗓子发炎，鼻炎，扁桃体炎，右耳急性中耳炎，颈椎疼的脖子直不起来，特别是咳嗽的时候必须用手用力按着脖子，要不疼的受不了。现在身体素质差的厉害，一个感冒都要折腾好多天，这是不运动不锻炼身体的代价，兄弟们千万引以为戒啊。一年之内两次因为嗓子发炎和鼻子发炎引起中耳炎，挺吓人的。我一个远房亲戚去年下半年因为中耳炎手术没成功挂了。。。

　　　　上次承诺更新的时候我是非常诚恳的，可是最终搞成狗屎了，我现在都不敢表态了。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写，好让兄弟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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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无知者无畏

　　　　今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陈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本来最近事情就多，冷不丁还被人惹上门来，被搞到公安局溜达一趟，他是能进公安局的人么？就算他自己不在乎，可有人在乎，这是很不好听的。

　　　　“陈家那个小子在上海被人家搞进公安局，半天都没能解决掉。。。”一旦成了人家的笑料，传出这样的话，他不要脸，家里还要脸呢。

　　　　陈郁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始终显得很有风度，可内心中对于那些人的撩拨十分的不耐。说到底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然，不表现出来，不代表没有。

　　　　小的时候在京城，他不是个安分的人，长大了反倒把自己搞的有点莫名其妙。这风度和气度不是好做出来的，弄的自己憋气。

　　　　林浦公安局说是把陈郁和陆襄扣下，可并不敢太怠慢陈郁，毕竟市局副局长费义山为了陈郁赶了过来，是人就知道这不是个普通角色。而且两个人那种满不在乎，一副对进警局兴趣盎然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人家不光不怕麻烦，好像还巴不得来点麻烦耍耍，让一些眼光比较毒的老油子头皮发麻，对陈郁和陆襄两人更是敬而远之。

　　　　费义山倒是急的团团转，陈郁虽然在那边稳坐钓鱼台，可他坐不住。多次暗示，好说歹说孙磊就是油盐不进，林浦公安局的两个副局长听说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冀中做出了指示，他们也退缩了。副厅级和副部级他们还是分的清的，现在他们不敢拍板。都表示等局长孙绍刚回来做决定。费义山想破口大骂，这些人给他使绊子不予方便，早晚要和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按理说几个区局地小角色怎么也不敢在费义山面前拿捏他，可人家就做了，这让费义山发火的同时，也让他开始琢磨起来。

　　　　李书记怎么会注意这件事情？费义山也在奇怪，抽空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相信过一会儿就有消息过来了。

　　　　这里面最清楚陈郁身份的是商泽商处长。他身处京城，各种消息知道的最多，费义山只是在商泽的暗示下知道一些。费义山背后是有人的，商泽此行部分代表着公安部那位领导，费义山则是上海本地的执行者。如此看来费义山热情一点倒不为过，事实上商泽比他要急的多。

　　　　林浦公安局局长孙绍刚下午去了市里开会，会刚开完，准备和几个同事小聚一下。没想到局里面电话来了。他一听就知道麻烦大了，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路上接到了儿子孙磊的电话，孙磊在电话中语焉不详。他回到公安局之后没有立刻去见费义山，而是把孙磊拉出来先了解情况。

　　　　如果不掌握真实情况的话，很容易陷入被动。他现在已经知道涉案的是林浦区副书记姚天宏的儿子姚斌，另外还有两个当事人被扣在局里，看来来头也不小，市局的费副局长为了那两个人赶了过来，现在已经在局里待了有段时间。

　　　　姚天宏那个儿子他知道。虽然在读大学。可不是个老实人，是个让人头疼的角色，局里下面的人没少为他擦屁股。现在被人捅了，老姚特别是他老婆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孙绍刚现在还不知道，他地儿子在里面扮演了个角色，他不用了解情况，就已经先陷入被动了。这把火要是烧到他的头上。有他烦的。

　　　　“怎么回事？怎么我才半天没在。就搞出这么大的篓子？”孙绍刚没有进公安局大楼，直接把孙磊叫了出来。表面上不急不躁，实际上内心早已急的不行。在他地辖区发生这么大的案子，而且涉案的都有来头，弄不好一把火烧的自己灰头土脸。如果知道孙磊也参合进去的话，肯定一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姚书记地儿子姚斌被人给捅了，嫌疑人是一男一女，被我抓了回来。”孙磊在自己父亲面前倒不敢有所隐瞒，不过他本人是有立场地，言语中不免避重就轻，引导着孙绍刚的思考。

　　　　“这么长个刀子，从肋骨下面捅了进去，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孙磊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陈郁送给陆襄那把刀的长度，说完脸上还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

　　　　孙绍刚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是普通百姓，死个把人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涉及到了区委副书记，那就是大事了。副书记的儿子在自己地辖区被人捅了，他这个警察局长以后少不了被人穿小鞋。如果姚斌死掉，那他可能就难有宁日，虽然他在市里有人罩着，可姚天宏头顶上也不是没有人啊。

　　　　“姚斌现在在哪，情况怎么样？”孙绍刚立刻就抓住了关键点。这点不光对他比较关键，而且对陈郁和陆襄也是很关键地。姚斌要是挂了，无论是否有理，都需要用几张嘴才能说的清，一旦姚天宏那方面抓着不放，再有人推波助澜地话，陈郁甚至得惊动家里人才能脱身。而且还会招来里人的另眼相看，作为人家的谈资留传，那可不是什么好事。陈郁让金刚把姚斌带走，送到空军医院救治，目的仅仅是不希望姚斌的特异地方被人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一把杀人的军刀，插在致命的地方，但是人该死却没死，是会引起不少人的兴趣的。陈郁根本没有想到，孙磊在某些人的指使下，把插在姚斌腰上的刀子拔了出来，那可是在要姚斌的命。姚斌就算不送到空军医院，林浦区中心医院一样可以救治，陈郁给姚斌吊住了命，可就怕他在不知不觉中意外的把命又丢了。

　　　　“他被那个嫌疑犯手下的人给带走了，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当时我只带了几个人过去，而且还要押送他们回局里。谁知道又来了不少人，把姚斌给抢走了，我根本阻止不了。那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还袭警。”孙磊瞪大了眼睛，面皮微微抖动，怒气冲冲的说道，眼睛里偶尔闪过一丝惊惧，脖子上隐隐发痛。

　　　　“按照我当时检查地情况来看。姚斌就剩一口气，如果及时送到医院，有可能抢救的过来。可要是耽误一会儿，八成就。。。”孙磊压了压自己的怒气，很遗憾的说道。

　　　　“什么？照你这么说，姚斌这会儿可能已经死了？”孙绍刚的脸阴了下来，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只是说可能，具体的还需要确认一下。”孙磊心里有数。不过他并不敢和自己的老子说。其实他也不想参合这事，这可是要命地，可惜他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软硬兼施之下，他从一个局外人入了局。

　　　　“没有审讯犯罪嫌疑人么？姚斌被带到哪里没有问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孙绍刚这会儿头疼的要两瓣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问道。

　　　　“审不了。”孙磊摇着头，“爸，你不知道，市局的费义山在那个人还没被带到局里的时候就已经先到了。你没看到那个场面。那小子下车的时候，就好像领导来视察一样，费义山屁颠屁颠的就上去了，看起来很有来头。要不是我及时传达了政法委李书记的指示，王副局长就把那两个人放了。”

　　　　“老王要放就让他放，兔崽子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嫌麻烦不够多是不？”孙绍刚眼睛一瞪，孙磊把这个麻烦留在局里。这不是没事找事么。照孙磊说地。能让费义山鞍前马后，那能是普通人么。如果让他自己屁颠屁颠的围着打转的。那至少也得是个副部级。孙磊说那是两个年轻人，年纪轻轻而又来头不小的，如果是上海地面上的，孙磊没可能不知道是谁。这么说那就是过江龙了，头疼啊，孙绍刚地巴掌啪的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狠狠的揉了两下。

　　　　“爸！”孙磊浑身一哆嗦，眼珠子转了几转马上解释道：“李书记的指示到了谁还敢放人啊，反正又不是局里故意扣着不放，那是市主要领导地意思，我想费副局长是怪不到我们头上地，让他直接去和李书记联系要人吧。不过我听说李书记对费局长在这件事中的表现不太满意，想要让他去市里汇报工作呢。”孙磊接着神秘兮兮的说道，说完还向四周看了看，怕被别人听到。

　　　　“哦？你是听谁说的？”孙绍刚迅速权衡了一下得失，这个案子无论处理了哪一方，势必都会得罪另一方，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甚至还会惹祸上身。他现在非常痛恨陈郁和姚斌等人，搞事就搞事，干嘛非在林浦区地面上，弄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要是有上头领导的意见，那他就是根据领导地指示办案，这下子责任就可以推到领导身上。是以听到孙磊地话，让他精神一振。

　　　　“杨副市长家的公子杨崇光，我本来是想和他打听一下捅了姚斌地那个人的来历，没想到还有个额外收获。”孙磊的表情有些得意，这段时间他的表现得到了孙绍刚的肯定，在孙绍刚的眼里，孙磊成熟了不少，有些事都会和他商量。“爸，我看咱们得应该按照李书记的指示来办，无论双方冲突的理由是什么，姚斌毕竟挨了刀子，而且现在生死未卜。按照法规来说，不可能就这么放了犯罪嫌疑人。再说，咱们是在李书记的指示下，维护执法的公正性，我想不管是姚副书记还是费副局长，都会尊重李书记的意见的。爸，你说是不是？”

　　　　孙绍刚略一沉吟，只要能把自己摘出去，表明了是市政法委李书记的意思，想来那两个不知来头的年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