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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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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崇光眼珠子转了转接着说道:“除非,是以咱们上海这边的名义,警告他们一下,这样我还可以办到。”
“依依也可以做到。”夏少没有回头,又挥出去一杆。
“呵,呵呵。。。”杨崇光这下被噎的够呛,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杨崇光知道,夏少说的是他的妹妹。按照杨崇光这个想法,随便一个人去,只要以的名义就可以,哪里显出他杨崇光来。
“你们家里两位副省级,有点份量,你可以去试一试。”
“夏少,您饶了我吧,我刚就是说说,让我去的话,我非被
可。”杨崇光苦笑着说道,“上海这边,有资格去的,也就夏少您了。”
夏少微微的笑了笑,前些天杨崇光跟何庆打的火热,虽说有他们这个的意思,让他探探路,可难保杨崇光没有个人的心思,适当的时候,需要敲打敲打,让他别忘了谁是外人,谁是自己人。
“那边,现在估计快分出胜负了吧?”
“基本上尘埃落定了,何庆可以说是一败涂地啊,那位陈公子手段可说是比较了得,愣是敢跟何庆这种人对着干。”杨崇光赶紧答道,“不过,那是在咱们袖手旁观的情况下,如果咱们动一动,结果还很难说。”
“坐山观虎斗不是更好么,这出戏,还算精彩。”
“夏少,我怕何庆事后会找咱们的麻烦啊,这次咱们就看着他被收拾。”杨崇光心有戚戚的说道。
“你觉得,何庆以后还能找你的麻烦么,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有面子留在上海?”
“呵呵,那是,那是,换作我的话,我是有多远躲多远,脸都丢光了。”
“不过,那位陈公子,你以后还要多注意一点儿,江南俱乐部算是在上海站住脚了。”夏少停了下来,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位陈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咱们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这可是大忌。”
杨崇光也跟着皱起了眉头,现在对那位陈公子,他除了听说之外,根本没接触过,了解的一点东西完全是道听途说,如果以后起了冲突的话,那可是非常不利的。
单单是凭那位陈公子所做的几件事,是无法分析出太多东西的,看来以后确实有比较加强了解。
“夏少您放心,何庆栽了之后,说不定哪天咱们就要面对那位陈公子了,信息方面,我会注意收集。”
“不用太着急,重视起来就好。”夏少倒是显得很轻松,“哦,对了,听说何庆派人袭击了那位陈公子,这倒是和符合他的风格。在如此情况下,对陈公子使用这种手段,倒是有点儿。。。呵呵。”
“垂死挣扎吧。”杨崇光说道,“有点儿没长眼睛的感觉,脑子有问题。”杨崇光给出了评价。
“夏少,你不知道的,那天晚上10多个人,还带着枪去陈公子截住了。结果10个人全让人家废了,死了10个,这是我在市。=。打听到的。”杨崇光说道这里,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嗯。”夏少顿了半天,似乎在以此对陈郁加以判断,这个消息他也听说了,当时也很震惊。
“看来,人家根本没想隐瞒,这事放在哪里陈公子都占理,法律上也占理。而且,这也是一种警告。”夏少点了点头,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会不会又是一个何疯子似的人物呢?”
“如没必要,尽量不要去惹他。”夏少对杨崇光说道。
“那咱们的俱乐部?”
“照开,生意嘛,你做我做大家做,一个人是做不完的。”
“可是金融大厦那5楼叫那位陈公子占去了中间一层,俱乐部开在那边,不大好啊。”杨崇光一想到这个就很腻歪,“开业仪式的请贴本来都已经发出去了,可现在。。。”
夏少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很有意思的手段,很孩子气的手段,这是他的评价。
“先去谈一谈,看看可不可以拿下来,如果不行的话我再来想办法。”夏少以一种吩咐的语气说道,
“那边么,还是小了点儿。”他后来的语气很轻,其实他另有打算,对杨崇光跟何庆搞到的地方并不是很在意,但他不想直接对杨崇光说,只是让杨崇光去谈,可杨崇光谈的下来么?
“好的,我去办。”杨崇光有点儿为难,不过想了想他还是答应了。
“崇光啊,这次何庆的事,还有松河那边的火灾,最后都要落到一个人的头上。呵呵,富都那么大的火灾,烧死40个人,总是要有人负责的。”夏少呵呵笑着说道。
“你父亲也该进常委了。”
杨崇光有点儿兴奋的感觉,不过这种事情不是这位夏公子说说就可以的,兴奋的同时他也有一部分保留。“还需要夏伯伯多多帮忙啊。”
………………………………
第二百一十四章 如果你能不死
小郁,你这字号在上海是亮起来了,以后想捅点儿小以前那么容易了。”
在江南俱乐部,陈郁,韩秋,丁谓聚在了一起,丁谓是军队系统出身,平时在场面上虽然经常摆出一副世家公子的架子,可在陈郁等人面前,那就是个热血青年,嗓门直逼李宝,不过丁谓要比李宝稳重的多。
“嗯,不错,现在都知道有你陈公子这么个人了。”韩秋是几个人之中最能拿架子的,一直以来都是一副较为玄虚的样子,按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优雅,那就是气度,特别是这级别上去之后,不光工作场合,场面上应酬的时候摆出一副架子,在陈郁和丁谓面前,似乎也改不过来了。按照丁谓给他的评价就是装,在别的地方装一装就可以了,可在弟兄们面前还装,累不累?
韩秋则直接对丁谓这种论调无视,“我这是在锻炼养气的功夫,懂不?不懂?哎,跟你这种大兵无法沟通。。。”这是韩秋最后的结论。
现在三个人则是在讨论何庆的事情,陈郁这一动作,在陈家系统内,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影响,都知道这个小少爷在上海跟何家那个疯子顶牛了。韩秋和丁谓因为本身就在上海,从何庆上门找麻烦的时候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在关注,没少帮陈郁的忙。这次事情终于要有个结果,两个人干脆过来一趟,看看陈郁到底是怎么决定的。
“知道就知道吧,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过我就蹲在自己的底盘上,他们除了知道我姓陈。还能认出我不成?”陈郁一脸地无所谓,“我做我的生意,赚我的钱,如果没人招惹我,我也不会去和他们瞎参合。”
“就怕你不去招惹别人。人家反倒先来招惹你了。你现在跑到人家的底盘上搞这个搞那个,你说人家会怎么想?”丁谓说话总是比较直接。“如果有地方上的人,跑到京城咱们家门口亮招牌,一副天老大他老二地样子,你会怎么想?”
“干他。”韩秋表面上一副从容,优雅的样子,嘴里冒出这两个字。
“我靠。老韩,你这气养地不错。”丁谓眉毛挑了几下。不知是是贬的说道。
“哦?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难道没有气度么?老丁,你狭隘了。”韩秋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真的是在养气。
“呵,我已经很低调了。”陈郁没管二人的斗嘴。笑了笑说道,“不过如果有人看我不顺眼地话,我不介意在他们的家门口干他一下子。“
“哈哈哈哈。小郁,你这种态度要得,真是要得。”丁谓很喜欢这个口味,“这叫什么来着,只许咱们放火,不许他们点灯。”
“不错,不错。”韩秋频频点头,很显然,十分赞同这种观点。
“哎,小郁,我还没问你呢,这次何庆栽在你手上,你到底要怎么处置他?”丁谓问道。
“小惩就可以了。”韩秋淡淡地说道,“难道还能要了他的命不成?”
在这点上,三人观点是一致的,对付何庆的过程中,手段可以狠辣一下,可在最终的结果上,必然要网开一面。当然这个小惩也不能轻了,而且事情地本身,何庆栽了这么大个跟斗,就是一种巨大的惩罚。
“其实我很想把他送到牢里蹲些年头的,不过你们知道,像咱们这样地人,做事不可能太随心所欲,家里都看着呢。这么多年来,起冲突,起龌龊的公子小姐们不少,可最后哪个真正出事了?”
“嗯。”韩秋和丁谓两个人一起点头,这是一种不得以,又或者就是一种规矩。至少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不可能快意恩仇了。
“不过呢,我也不能让他便宜了,我现在已经把何庆在上海的家底统计好了,晚点儿就把单子给他递过去。他那些家底儿统统改姓吧,要不然,哼哼,咱就耗着。”
陈母叶心兰在知道陈郁遇到袭击之后,根本做不到陈父那样沉稳,她很快通过自己的渠道向何家发出了严重的警告。何惠仁那边收到消息之后,没用多长时间,就做出了无条件投降的决定,就是要杀要管任你了,条件随便开。当然,底线就是何庆不能出事,要安全走人。这个消息随后就传到了俱乐部。
陈郁一看都到这种程度了,再拿捏也没什么用了,人家已经无条件投降,你还想怎的?他让张世杰统计了一下何庆在上海的资产,干脆一锅端,想来何家还是愿意出这个买路钱的,应该说是不得不出。至于z省宁市那边,他的势力极度微弱,要了也拿不到手,还不如以后再图。
而且京城方面陈爷爷的指导意见也下来了,那就是“适可而止。”
何家老爷子病重,中央组织了探望,当时,何老爷子抓紧陈爷爷的手,久久不放,最后,在陈爷爷的点头下,何老爷子紧握三下之后,才放开了。
何老爷子算年龄不过60出头,虽然因为何家近些年不受。+儿远离权力中心。可按照年龄看来,未必没有再起的可能,但是病了,就一切都完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唯一能够真正打倒他们的,莫过于生老病死了。
倒霉啊,人这一走了霉运,似乎老天都也和他过不去了。
不管陈庸是因同志情谊,还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这意见是传到陈郁这里了。不过这意见倒没有和陈郁的想法相左,陈郁本就知道这次是不能把何庆怎么样的。
“小郁,你这招也不错,割他半身肉下来,够他疼半辈子的。”丁谓听过陈郁的决定,啧啧赞叹着说道。
“意气之争争的是个面子,面子争到之后,利益才是最重要地。”韩秋也很赞同陈郁的决定。“至于其他的么,都无关紧要。”
“活该他何疯子没事来招惹小郁,这次是丢钱又丢面子,没丢命就不错了。”
几个人又就何庆的事聊了一会儿,韩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小郁啊,说起来呢。何庆这事,似乎还是从我这里开始的。”
“哦?怎么说?”陈郁知道最开始地时候,何庆是打着找韩秋的名义来招惹俱乐部地,不过不管找谁都是惹到他的头上了,另外他们几个人关系密切,惹一个就全惹了。陈郁接下也不为过。可现在他听韩秋的意思,似乎另有所指。
“呵。呵呵
。|,养气功夫确实上去了。“这事呢,我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的。前两个月。我升这个副厅级,不是借着查处几起走私案的功劳么。最近这两天,又摸索出点儿蛛丝马迹来。好像那次就是查了何庆的东西。”
“啊,好你个老韩。。。你惹来地麻烦,反倒让小郁接下来,我就说么,何庆没事干嘛来找俱乐部的麻烦。原来你惹过来地啊。”丁谓跳了起来,手指着韩秋叫道。
“呵呵。”韩秋摸着鼻子干笑,他那气度有点儿保持不住了。
“丁大,一家兄弟,谁的麻烦都是大家的麻烦。”陈郁并不是十分在乎,打了个圆场。
“荒唐,荒唐啊。”丁谓不过是想讽刺讽刺韩秋,让自己占点儿上风,说了几句让韩秋哑口无言之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学着韩秋拿了个架子,摇头晃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既然从韩秋这里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何庆当初为什么找上门来,倒是有个说法了。如果仔细追究起来,似乎陈郁这边道理不太占地住脚,因为韩秋查了人家的东西,断了人家的财路。可江南俱乐部又是陈郁一人地,何庆来找麻烦,事实上是摆了个乌龙,自讨苦吃,这事说不清了。
不过陈郁几人向来都是只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儿,无论如何不能让何庆好过就是。
“老韩,你查了何庆的什么东西?”这时丁谓问道。
“一批电子产品,是从韩国过来的。”韩秋之前拿的架儿现在完全没有了,倒是融入了这种氛围之中,“要不是从小郁这里看到何庆名下的一些公司,我还真发现不了。小郁,那个公司自从被查了一次之后,他们的船就不走东方港了,而是改在了宁港,现在他们还可能在做。”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做这个的还少么?”丁谓倒不觉得这有什么意外,他们这些公子的发财手段众多,歪门的路子来钱快,做的人也不少。
“那倒也是,不过这总是个把柄,抓在手里还是有点用处的。”韩秋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丁谓的说法。
“我现在手里抓着何庆的把柄也有几个,都要不了他的命,不过有比没有强,都抓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韩大你那边也盯着点儿,没准咱们还能再挖出点儿什么。”陈郁说道,“至于何庆,还有何家,还不算完,一切都等老何上了八宝山再说吧。”
“不行,绝对不行。”市局招待所里,何庆低吼着,“这是要我的命,我他妈和他拼了。。。”
何惠仁在接到陈郁的条件之后,很快就答应了,不过在他通知何庆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何庆说什么也不同意。他在上海这边的资产,除了挂在新鸿投资名下的,其他的各种各样的加起来,少说也有10。道陈郁是怎么查出来的,一张单子列出来,基本上给他一网打尽了。
何惠仁心下一叹,何庆就是看不清形势,不懂进退。得失,得失,得和失只在一线之间,要不是你贪图那几亿贷款,怎么会搞成今天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本来以为能脱身,可在对方的紧逼之下,没能脱的了。最终由一点儿小问题,搞成了大问题,想脱身也没办法了。
“这次由不得咱们了,你找那个顶替的副总翻供了。她的老婆孩子被你抓了起来,不得以只好顶下了责任。可这次他的妻小被找到了,而且挪用的钱也有人替他还了,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惠仁很平静,“另外京城也有消息传过来,各方面的压力都不小。能够把你摘出来是最好的结果,那点儿钱么,我看就算了,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一点儿钱?那时多少个亿啊。。。”何庆红着眼睛瞪着何惠仁。
“100亿也得撒手了,要不然,你去坐牢么?”何惠仁这次没给何庆留面子,直接顶了回去。
“啊。。。”何庆又开始发疯了,胡乱的砸东西。
“砰。”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金刚带着侯峰几个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何惠仁腾的站了起来,很威严的问道,气势显得很是不凡。
“不干什么,来探望一下何公子,另外转达一下我们老板的话。”金刚上前一步,在何庆身上打量了几眼之后说道,“我们老板曾经说过,如果再见到何公子,必然会要了何公子的性命,所以,老板的话,只有我们代为传达了。”
“我们老板提出的条件,何公子必须完全接受。不过,这个条件是有个前提的。”金刚说道这里之后,向侯峰示意了一下。
侯峰和左轮马上上去把何庆按住了。
“哎,你们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叫人了。”何惠仁喝道。
“啊,你妈,放开我,我整死你们。。。”何庆大声的叫骂起来。
“老板说,他的前提是,何公子从这层楼上下去,如果能够不死。。。”
“啊。。。”侯峰和左轮拖着何庆就把他从窗户上扔了下去。
“砰。”何庆的惨叫只持续了一瞬就摔在了地上,三层楼并不高,不过何庆下去的姿势有问题,摔在地上立刻没了声息。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何惠仁赶紧冲到窗口向下望去。
“如果何庆出了事,无论是你们,还是你们的老板,都别想置身事外。”何惠仁转过身,愤怒的看着金刚。
“猴子,下去验一验。”金刚没有理他,冷着脸对侯峰吩咐到。
“是。”侯峰应了一声,小跑着下楼了。
何惠仁听到这话,气的脸都白了,指着金刚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侯峰又小跑着上来,“没死,还活着。”侯峰报告道。
“嗯。”金刚点了点头,他看向何惠仁,“听到了?那我们老板的条件,你们抓紧执行吧,我们老板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一周之内如果没有办好,那你们也就不用再办了。”
“撤。”金刚说完之后喝了一声,连着侯峰等人鱼贯离去,只剩下气的发抖的何惠仁站在屋子里。
………………………………
第二百一十五章 谁更过分
庆在商处长手下的监视下被送到了医院,很快就醒了小臂骨折,断了几根肋骨,另外中度脑震荡之外,其他到没什么大事。叫骂的依旧凶狠有力,只是人似乎变的更加狂躁。
何惠仁不敢视陈郁的警告为儿戏,不管何庆情愿还是不情愿,他在上海的种种资产很快就改姓陈了。陈郁让唐婉儿在集团内挑选人手,成立了一个专业的小组,负责接收。陈郁挖何庆的资产信息挖的很到位,基本上没给他留什么,无论值钱不值钱,一概都在单子上,算是彻底把何庆在上海的家底扒光了。
当何惠仁身心疲惫的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何庆似乎出了点儿问题,何庆人变得十分的话多,整天喋喋不休,不过脾气倒没以前那么暴躁了。何庆见人就讲他以前的光辉事迹,还会因为被子颜色这样的小事跟护士纠缠个没完。何惠仁发现何庆有点不对劲儿,好像精神出了点儿问题,他不想再停留在上海,赶紧带着何庆飞回了京城。
只要陈郁不再抓着何庆的把柄不放,不再设置障碍,何惠仁处理何庆的事,就轻松了许多。一切都推在了刁兴华的身上,反正他的身份足够,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刁兴华坠楼而死,最后被判定为畏罪自杀,这一切就都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新鸿的资产最后将被拍卖,拍卖所得要还银行的贷款,按照新鸿的底子,还上那3多不成问题,只是可怜那些跟何庆合作的投资者。损失了一笔钱不说,差点还被追究连带责任。
最为无辜和倒霉地就是国泰投资老总崔继维,抱何庆的大腿没抱上不说,还被何庆拖下水,最后抛弃了。虽然新鸿的贷款最终以拍卖资产偿还。但是对于崔继维来说,他的事已经发了。最少是个违规,渎职的责任。崔继维这件事本身就是对何家声望地一个打击,何惠仁不想让这件事严重化,他运作了一下,最后崔继维被免职,开除党籍。判五年,缓两年执行。基本上是不痛不痒,只是仕途彻底终结了。
在整个过程中,不得不说的一个人就是张名光。这个最先向俱乐部透露国泰投资和新鸿投资问题地上海小公子,发挥出了不小的能量,凭他父亲在国资委和国泰的关系。愣是把何庆查的无所遁形,让陈郁很轻松的掌握了第一手材料。
最开始他是背着家人做的,后来他地长辈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张家都被张名光这种鲁莽地行为逼上了俱乐部这艘船。要做就只能做的彻底,要不然何庆翻盘了,以后就没他们的好果子吃。张名光的长辈虽然级别太高的没有,可人数较多,能量也不小,一旦下定决心之后,力量倒也不可小视。
而张名光这小子,在崔继维被双规之后,竟然跑到崔安荣那里,上演了一出同情者,救世主地好戏,成功的将崔安荣对何庆的愤怒挑到了极点,将崔安荣推到了何庆对抗者地角度上。通过崔安荣这个原来何庆的铁杆跟班,了解了不少何庆在上海的隐秘信息,陈郁给何惠仁那张单子上的东西,有一些就是崔安荣提供的。
这让陈郁对张名光不禁高看一眼,当初他跑到俱乐部来示好,陈郁还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正脸都没给他见到。
现在看来这个张名光倒是有点儿头脑,而且不乏决断。以前搜集到有关张名光的信息,有些不太准确。他在以前经常跟在别人身后,人显得有些愣,实际上这个张名光是在藏拙,倒是小看他了。
无论他在当初是来投资的也好,投机的也好,至少在何庆这件事上,表现出了坚决的立场,而且作用较大。陈郁这个人一是比较念旧,二是对帮助过他的人,都存一份善意。张名光的投资,投到了正确的位置,值了。
陈郁在心中记下了张名光这一笔,而且很快就为此特意给陈父打了个电话。电话中陈父最关心的问题,就是陈郁遇袭这件事,陈郁的安全,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无论陈郁到底有什么表现,作为父亲,那种对儿子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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