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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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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招待好盛惟乔这行人,可是准备下来多少日子的。
千挑万选择定了这丹陌楼,图的岂止是弄个开菊会来哄这帮公子小姐开心?
更是因为他跟丹陌楼的关系,足以保证即使在这里碰见什么麻烦、起了什么纠纷,也会得到拉偏架的待遇!
毕竟他还指望伺候好这群公子小姐,给自己的前途增添砝码呢,怎么可能不考虑到方方面面,避免讨好不成反而落个“办事不力”的评价?
看到这情况,别说打架,连正经吵架都没见过的敖鸾箫,虽然还是觉得七上八下,却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一来受辱的不是他,二来这会盛家那边也没要求他充当等会撕架的主力,甚至公孙应姜还让他保护好自己,他哪里还有资格继续反对?
这时候雅间的门被敲响,众人都是一个激灵,暗道“来了”。
公孙应姜自告奋勇要去开门顺便拎个花瓶偷袭,但盛禄自不会没眼色到当真让主家的孙小姐做这事,当下抢先上前把门一把拉开――本来他们都做好了外头一群人一拥而入开打的准备,甚至盛禄还立刻做了个拳脚里防御的架子,谁知外头却只站了一主二仆三个少年女孩儿,笑意盈盈的半点敌意都没有!
见这情况,雅间里众人先是一阵尴尬,继而一齐指着那为首的女孩儿道:“你不是赵桃妆!”
“你们放心,那赵桃妆已经被人抓走啦!”这女孩儿修眉俊眼,不类那赵桃妆明艳,却也俏丽姣好,她笑眯眯的点头,说道,“她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方才当众找我麻烦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带人过来打架,真当这丹陌楼的掌柜是吃干饭的吗?!”
她这么一说,盛惟乔等人也就明白过来了,道:“您是孟小姐?”
“孟归欢。”孟归欢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继而望住了盛惟乔,拊掌笑道,“我是专门过来看看你的,那赵桃妆虽然讨厌,不过她背后的靠山却着实不小――同龄女孩儿里,除了我那堂姐,我还没见过谁敢像你那样跟她说话呢!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胆子大,不过,听你说官话时带着些南方的口音,想来还没去过长安,多半也是无知者无畏吧?”
盛惟乔本来还以为她是知道赵桃妆被抓走、不能过来找麻烦后,专门过来通知自己这边的,所以颇有些感谢,但这会又觉得她这话里仿佛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了,不免微微蹙眉,说道:“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来头再大,姓赵不姓容,可见也不是宗室里的金枝玉叶,如此大家都是做臣子的,她可以肆意出言伤人,我又为何不能反驳?”
“她虽然不是金枝玉叶,却跟皇室关系匪浅。”孟归欢笑吟吟道,“总之你们小心点吧!”
说着也不进门,一拂袖子,施施然的转身回隔壁去了。
留下盛惟乔一行人面面相觑片刻,盛禄关了门,皱眉:“这事儿……”
他欲言又止了会,到底把猜测说了出来,“小姐,方才这孟小姐话里话外来自长安,口音也对的上,又说那赵小姐同皇室颇有渊源,而她与赵小姐彼此为敌。小的忽然想到,当今太后……也姓孟!”
闻言众人都皱起眉,敖鸾箫本来就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这会不由暗自心惊,也觉得奇怪:“若是太后族人……千里迢迢的跑来碧水郡做什么?而且正如表妹方才所言,那赵小姐姓赵不姓容,并非宗室贵女,若那孟小姐是太后族人,那赵小姐哪来的胆子主动挑衅她?”
“表哥忘记这丹陌楼的旧主人是谁了吗?”盛惟乔心念一转,却是猜到了关键,“这儿如今的掌柜还姓桓呢!八成是跟那位桓公有关系!”
桓观澜没失踪前,不但是两朝元老,当今帝师,还是公认的大儒,桃李遍天下!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哪怕他失踪已经十二年,至今生死不明,依然价值巨大!
而朝中因为天子至今无子,外戚孟氏与御弟高密王几十年来掐的死去活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果那赵桃妆是与高密王有关的话,她在丹陌搂公然挑衅孟归欢,看似两个女孩儿之间有矛盾,说不定就是高密王跟孟氏的再一次较量了!
想到这里,盛惟乔不禁暗道麻烦,他们在碧水郡停留半日,只是为了盛睡鹤的要求,顺带游玩,可不想因此卷进高层的勾心斗角里去啊!
盛禄显然也考虑到了这点,小声道:“小姐,要不……小的先送了您几位回船上,再跟丹陌楼这边打听下情况?”
“我们现在不能走!”本来盛禄不这么说,盛惟乔也想到一走了之了,但现在盛禄提出来,她思忖了会,却摇头,解释道,“如果那赵桃妆跟孟归欢,确实分属高密王与孟氏的话,咱们左右已经得罪了那赵桃妆,又碰巧跟孟归欢的雅间相邻,方才那孟归欢偏偏还跑过来说了会话,如果咱们现在见完孟归欢就一走了之,你们说回头高密王那边得知消息,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盛惟妩肯定是没法回答的,公孙应姜也够呛,而敖鸾箫究竟受出身眼界限制,对政治的敏感性不高,此刻若有所思,却也一时间说不上来。
还是盛禄反应快,皱眉道:“只怕高密王那边,会认为咱们投靠了孟氏!”
“正是如此!”盛惟乔冷然说道,“咱们只是同赵桃妆吵了一架,虽然闹的非常不愉快,却也不是什么不共戴天、揭不过去的仇怨。何况这事儿还是赵桃妆起的头――根本没必要为此倒向孟氏!尤其那孟归欢连咱们雅间都没进,只是说了几句看似提醒实则戏谑的话就走了,压根没有招揽或者庇护之意!如此就让高密王误会咱们,贸贸然卷进这两方人的争斗里去,也忒不智了!”
盛惟妩似懂非懂的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三姐姐,那孟归欢是不是故意的?”
“才见过一次也不好说。”盛惟乔摇头道,“不过俗话说侯门深似海,何况太后的娘家好像封了不只一个侯,那孟归欢如果真是太后的娘家族人,只怕也不是好相与的。咱们可不能因为看她被赵桃妆压着骂,就掉以轻心!”
盛禄愧疚道:“是小的事先没查好,不知道那孟小姐就在隔壁――却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继续参加这开菊会。”盛惟乔摆手示意大家归座,轻声道,“毕竟咱们本来就是来参加这开菊会的――如此回头高密王那边因为赵桃妆之事追究起来,咱们也有理由表明,这场冲突只是我们女孩儿之间偶然发生的矛盾,同他们那些深谋远虑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到这里转向盛禄,“雅间的事情不怪你,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有长安贵女远道而来参加这场开菊会,还把火烧到咱们身上来。这事儿且不说了,我只问你,你预备参加这开菊会的花呢?可以取进来给我们瞧瞧了。”
盛禄领会了她的意思,就是不但要继续参加这开菊会,而且还要争取头名――回头跟高密王那边理论起来,就可以说:“你们看,我们跟孟氏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然为什么连这开菊会的魁首都没让给孟家小姐?”
他暗赞盛惟乔不愧是盛兰辞之女,虽然以前听说这位小姐娇生惯养的紧,不是可以担事的人,然而关键时刻,到底透露出乃父之风来。
当下一面令人下去搬花,一面介绍:“小的预备了两盆菊花参加比斗,一盆沽水流霞,一盆玉指点金。品相都是极好的,参与品评的几位事先看到时,都说夺魁料想是没问题的。”
这话就是暗示盛惟乔,这两盆是内定好的魁首了――至于具体哪盆是魁首,看情况,但今日的魁首肯定出在“春喜眉梢”。
盛惟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对敖鸾箫道:“表哥,我们都不是很擅长诗词,待会只怕要麻烦你了!”
敖鸾箫闻言就是一惊,忙道:“这里离船上也没多远,咱们出来的时候,徐世兄是没下船的。兴许他这会还在船上,不如现在就遣人去请他来帮忙?左右距离日落还有点时间!”
他说这话自是自惭文采不行,怕有负重托。
不过盛惟乔安慰道:“表哥,方才那两位的词作你也听到了,不过那么回事――表哥即使主学的是经世济民的文章,不擅诗词,怎么也比那俩强些!不过是看到她们都有,应个景罢了。想来盛禄预备的菊花已经足够折服全场了。”
敖鸾箫还要推辞,不意这时候外间却传来一个熟悉的下仆的嗓音,道:“我家小姐为这盆墨荷的词作出来了,请诸位听好!”
盛惟乔等人不禁愕然:“都过去好半晌了,难道那盆墨荷之后,竟到现在都没人上台吗?”
说话间他们一块凑到栏杆前看,果见底下高台除了之前的“凤凰振羽”、“粉葵”、“绿牡丹”、“墨荷”外,又多了五六盆各色菊花。
盛惟乔他们顿时就恼了:“这什么意思啊?那盆墨荷早就送上台了,这会才递词作上去――还可以这样?!”
盛禄见状,安抚道:“诸位莫急,小的这就去问问。”
………………………………
第六十五章 玉指点金
盛禄去打听情况,盛惟乔等人则专心听着孟归欢这阕《采桑子》:
“厚朱沉紫甸甸开,开烬妖娆。
慵理墨袍,乌鬟松绾檀簪翘。
一枝却比春杏艳,艳极如烧。
韶华满梢,白玉黄金何足道?”
“这阕毕竟是花了会功夫才写好的,比方才那阕咏粉葵的《更漏子》好多了。”听完盛惟乔就说,“‘乌鬟松绾檀簪翘’这句有点意思,你们仔细看,那盆墨荷恰有几瓣花瓣略显凌乱,正仿若鸦鬓之上斜插乌檀木簪子,跟前句‘慵理墨袍’连起来,活脱脱是美人媚态横生的景象。”
敖鸾箫则说:“最后那句‘白玉黄金何足道’,似乎有轻蔑白、黄二色菊花的意思。本来菊花别称黄花,盖因黄菊最早也多,白菊亦不算少见。这两种颜色都被说不好的话,底下那些后面上去的黄菊跟白菊,若无反驳,却难免要逊色一筹了――尤其墨荷确实比白菊跟黄菊罕见。”
说话间盛禄预备的那两盆菊花已经送了上来,他们看着,微微挑眉:
那盆玉指点金花瓣纤纤细细,粉粉白白,总体可以说是粉菊,只花蕊附近透出黄色来,也还罢了;但那盆沽水流霞心瓣淡黄,外散的针管状花瓣呈现出荼白之色,只在尾端的背面开始有些粉色。
好看是非常好看的,然而也不知道是那孟归欢从哪里得知了消息,还是无意中撞上,却恰好用一句词给踩了。
“也不必太过挂心。”盛惟乔想了想,安慰众人道,“自古以来咏菊的名篇,最多的就是黄菊与白菊,孟归欢区区一阕名不见经传的《采桑子》,又算的了什么?”
其他人倒没什么,敖鸾箫不免紧张,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功课不行,方才盛惟乔让他给玉指点金还有沽水流霞写诗作词,他就觉得压力很大了,现在又赶着一句“白玉黄金何足道”在前,敖鸾箫手心都出了汗,翻来覆去的想着如果输了怎么办?如果被嘲笑怎么办?
盛惟乔正侧头跟盛惟妩说话,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倒是公孙应姜看的清楚,悄悄伸出脚,正打算踩一下盛惟乔提醒,门忽然被推开,出去了好一会的盛禄可算回来了。
他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还有点气喘,行礼之后苦笑着道:“规则制定不严,叫那孟小姐钻了空子,说是没讲过词作必须跟花同时上台……好在那位小姐的才华就那么回事,想来耍这点小心机也无济于事!”
又说,“小的猜那孟小姐也未必是为了赢才这么做,想来是因为她跟那赵小姐素有仇怨,之前赵小姐讥诮她那盆墨荷虽好,却未必能作出与之匹配的诗词。这孟小姐不甘受辱,故而花了这半晌功夫,也一定要给那墨荷配首词,免得往后再同那赵小姐见面时,被她翻出旧账来羞辱。”
盛惟乔想想也是,说道:“不过还是下不为例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本来她只是过来看看热闹,无所谓是否夺魁的。
但现在为了从高密王还有孟氏的争斗里撇清关系,这个魁首就很重要了。
哪怕运用一些手段,她也非拿下不可!
盛禄欠身道:“小的明白,小的方才已经跟人说了,待会司仪就会宣布。”
片刻后,司仪果然上台宣布了补充的规则,就是如果要以诗词为花增色,必须跟花同时上台,过时就不算了。
这时候盛惟乔看了看屋角铜漏,对绿锦说:“也差不多了,且搬一盆下去吧!”
绿锦闻言,没有动手,却立刻走到角落里的长案畔,卷了袖子铺纸研墨,待会好将诗词与花一块送到楼下台上。
盛惟乔转头对敖鸾箫笑道:“表哥,可要麻烦你了!”
见这情况,敖鸾箫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去长案前苦思冥想,公孙应姜才拿手挡着嘴,凑到盛惟乔跟前笑嘻嘻道:“姑姑,敖表叔很勉强的样子,依我看,待会不定还得姑姑自己来。”
盛惟乔其实也不是非要让敖鸾箫上阵,因为之前看了赵桃妆跟孟归欢的水平也不过那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勤奋刻苦的人,跟这两位打个平手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敖鸾箫既然在同行之列,这位转着弯的表哥又是专门在念书,到现在都没接手家业的――重点是他比盛睡鹤只小一岁,却到现在都没考取功名――盛惟乔不免担心,有这种吟诗填词的机会,如果不喊他上,他会不会认为自己看不起他的功课?
毕竟她跟敖鸾箫虽然是以“表哥表妹”相称的,实际上并不熟悉,还处在客客气气的阶段,种种地方,自然要多方考虑,免得存下罅隙,让祖辈为难。
此刻听了公孙应姜的提醒,微微蹙眉,向敖鸾箫望去,果见他捏着鼠须笔,脸色涨红,好半晌都落不下去。
这时候盛禄察言观色,圆场道:“小姐,依小的说,无论是方才那位赵小姐,还是刚刚让人读了一阕《采桑子》的孟小姐,均是女儿家。您如今请敖公子代笔,固然赢是稳赢的,只怕回头她们知道了,必要说您胜之不武。”
敖鸾箫闻言,如获救星的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向盛惟乔,简直从头到脚写着“求放过”三个字。
盛惟乔嘴角微微抽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位敖家表哥好了,怎么说也是六岁开蒙,请塾师日日教导大的,据说敖家老太爷对长孙的功课非常重视,差不多每天都要亲自过问的――看这表哥的样子也不像是惫懒耍奸不肯用功的,就赵桃妆跟孟归欢那两阕词,这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这些腹诽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好说出来的,遂拿金臂钏挽了袖子,无奈道:“盛禄你说的对,那么还是我来吧!”
她文采……她这么不用功的人其实也没什么文采不文采的,不过双亲跟盛睡鹤那个兄长都是舞文弄墨之人,自幼耳濡目染,一般的填词作诗还是难不倒她的。
这会打量两盆菊花片刻,指了指玉指点金,说:“搬这个!”
继而拈起敖鸾箫搁下的鼠须笔,略作思索,就挥毫成了一阕《南歌子》:
“笑将红酥手,
婉转调金粉。
镜中芙蓉自含春,
且记额上蕊黄淡淡匀。
慵妆垂青丝,
慢束绿罗裙。
频随西风眺绣门,
却忘指尖轻染一点痕。”
她写完之后,盛惟妩虽然不怎么懂,但还是立刻叫好:“方才隔壁那孟归欢咏墨荷花了好长时间,哪像姐姐这么快就成了?”
敖鸾箫也赞道:“表妹真是心思灵巧,这是将玉指点金比拟成梳妆打扮、等候情郎的女孩儿了,‘红酥手’不但应了玉指点金品名中的‘玉指’,亦传神的写出了此花花瓣的粉白之色;前两句加起来,等若是直白的道出了花名;之后的‘镜中芙蓉’、‘额上蕊黄’,更是写尽此花的风流袅娜,如美人双颊含春,轻抹蕊黄。”
“后面的‘垂青丝’、‘绿罗裙’,当指花萼花径花叶无疑!然而末句的‘指尖一点痕’,却又呼应前文与花名,却比方才那两位小姐远远胜过,为兄更是望尘莫及!”
盛惟乔不在意的吹了吹墨痕,笑道:“表哥是谦逊了,我这几下,也就在同样不好好念书的闺阁女儿里头不显得丢脸。”
她知道敖鸾箫此刻的称赞很有些转移尴尬的成分在里头,也不点破,看看墨渍差不多干了,也就拿起来递给绿锦,示意她找人连花一起送下去。
这时候盛禄上来说:“还是小的去吧!”
见盛惟乔点头,盛禄双手接过写着《南歌子》的信笺,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这才捧了那盆玉指点金下楼。
他下楼时着实有点庆幸――之前出语让盛惟乔亲自上场时,其实他是捏了把汗的,毕竟像盛惟乔这样的条件,作为盛家家生子,居然没听说有人夸奖这位小姐的才学,实在很让盛禄担心这位小姐是个绣花草包……
然后为了不至于激怒这位小姐,她填的词再惨,盛禄也不敢不用。
万一词填的惨到把好好的花都给带累了,可要怎么办才好?
现在盛惟乔这阕词虽然跟惊才绝艳没什么关系,但场面上倒也不至于拿不出手,他可算是放心了。
盛禄特意准备的这两盆菊花,虽然是内定的魁首,但无论品种的珍贵还是品相的标致,也都是无可挑剔的――毕竟他的目的是让主家来的公子小姐赢的开心赢的畅快,而不是为了设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局糊弄众人――现在还是他亲自搬上场,才踏上高台,四周就响起一片热烈的喝彩声,有跟他打招呼的,有问候的,有夸花的,有问他这盆花可有诗词相配的……
热闹了好一会才在司仪的再三安抚下消停,这情况让楼上的盛惟乔等人都有些无语:这内幕也太明显了吧?
自己填的,具体水准请参考剧情进行理解。
参考图片描写的,有误差告诉我。
………………………………
第六十六章 变故突生!
虽然心里腹诽着内幕,但半晌后,桓掌柜亲自出来宣布玉指点金夺魁时,盛惟乔一行人还是个个眉开眼笑虽然盛禄还准备了盆沽水流霞,但既然魁首早就内定好了,也没必要把两盆菊花都送上去。
毕竟盛惟乔也懒得再为沽水流霞想阕词……
魁首宣布之后,时已黄昏,盛惟乔一行人一来是不欲在丹陌搂再逗留下去,二来是记挂着约好的开船时辰,叫人拿了彩头,将觉得味道不错的菜肴打包了三个食盒,也就匆匆同桓掌柜告辞了。
这时候桓掌柜其实也忙的很,但为了表示对盛惟乔一行人的重视,还是亲自送了他们到门口,又寒暄了一番,看着他们上了马车,才转身去招呼其他贵客。
谁知道他转过身之后,才跟人打了个招呼,就听到一声凄厉之极的悲嘶!
桓掌柜吃了一惊,迅速回头去看,就见拉着盛惟乔三女所乘马车的骏马,竟被一支白羽箭惯穿头颅,正挣扎着倒地!
他不及告罪,慌忙撩袍跑过去,边跑边喊人帮忙:“里头有三位小姐还有丫鬟若干,万一摔着碰着了可是了不得!”
索性盛兰辞安排给女儿的护院不是吃干饭的,在桓掌柜他们赶到马车畔之前,就已迅速下马托住车辕,催促着因为车帘阻隔视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盛惟乔等人快快下车她们前脚下车,马车跟脚被马匹的尸体拖的轰然倒地!
四周之人纷纷哗然,都下意识的让开了些,为首的护院神色冷厉,见盛惟乔她们也想退开,却沉声阻止:“别走开,先紧贴着车厢,未知弓手还会不会继续攻击!”
盛惟乔一手拉着公孙应姜,一手护住盛惟妩,惊怒交加问:“是谁?!”
问是这么问,不过她心里已经怀疑起了赵桃妆,毕竟之前赵桃妆那脾气,可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在丹陌搂里时,赵桃妆本打算亲自赶到“春喜眉梢”同盛惟乔一决高下的,后来因为丹陌搂出面干涉才作罢现在盛惟乔一行人才出丹陌搂就被射杀了拉车的骏马,说跟她没关系,谁信?
毕竟盛惟乔一行人都是平生头一次到碧水郡,除了才得罪的赵桃妆,在这地方连熟人都没有,更不要说仇人了!
“那个贱人!!!”盛惟乔想到这里,不禁咬牙切齿,“简直心思歹毒!!!”
别看被杀的只是马,这也是护院反应迅速,她们几个连带丫鬟也手脚利落,及时撤出车厢,所以才是有惊无险。不然方才但凡慢了那么一步,就冲着车中那些陈设,也非摔个头破血流不可!
运气不好的话,断腿毁容都不无可能!
盛惟乔之前还只觉得赵桃妆话说难听脾气不好,这会才发觉这女孩儿的心肠也不是普通的狠辣!
此刻后怕之余,她也对赵桃妆生出了深深的杀意,“本来以为只是口角之争,日后也不是没有化解的可能。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这种人要么不得罪,得罪了不弄死她,根本就是后患无穷!”
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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