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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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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惟乔莫名其妙,道:“我们确实赶了好些天的路才到长安的。”
“赵姑姑,既然这宅子不卖,咱们也别耽搁人家辰光了。”庆芳郡主见状,偷偷拉了拉那妇人的袖子,出言道,“不然俩孩子才来长安,人生地不熟的,还当咱们高密王府要强买强卖呢!别把人吓着了!”
那赵姑姑显然在高密王府中地位很不一样,对着庆芳郡主这个嫡出的郡主,也是狠狠白了一眼过去,说道:“宅子是肯定不卖的!不过今儿个这事,错在咱们,好好的叫人家大雪天的跑过来,方才听眠春说,这两位还花功夫把整个后院都逛了一遍?现在倒好,咱们直接说不卖了!这怎么能没个交代呢?”
这话听着厚道,然而在盛惟乔看来就是麻烦――你不卖,放我们走就是了,要什么交代啊!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兄妹既然有底气来看这宅子,可见是不缺钱的。
你要给交代,还能把这宅子送我们不成?!
既然如此,大雪天的,何必耽搁我们回去的功夫!
不过对方靠山雄厚,话又说的漂亮,她也不好直冲冲的顶回去,只得再次拿了盛惟妩出来做幌子:“这位姑姑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实不相瞒,我们方才虽然觉得这宅子好,但因为价钱不凑手,却也已经打算放弃了。这会正想告辞――家中幼妹年才九岁,前些日子染的风寒到现在都没好全,这会跟前就一个年级也不大的侄女儿陪着,我们离开久了,也实在不放心!”
那赵姑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闻言非但没松口,反而道:“这年纪的女孩儿病太久可不行,这样吧,我家主子在宫里尚有些体面,两位稍留片刻,我取了主子的帖子,去太医院……”
“姑姑!”闻言不只盛惟乔变了脸色,庆芳郡主也跺脚了,“这俩孩子,咱们之前见都没见过,您这又是留客又是要帮忙请太医的,知道的说您面冷心热惯了,看人家兄妹几个出远门,身边没个长辈照拂,所以忍不住想帮忙!”
“不知道的,还当咱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说着,庆芳郡主转对盛家兄妹道,“两位可别误会――你们若是急着回去,这就请吧!今儿个叫你们白跑一趟的事情,回头敝家必有交代!”
盛惟乔巴不得她有这一句,闻言二话不说,起身道了句:“告辞!”
都没顾上专门跟桓夜合打个招呼,拉了盛睡鹤,脚步匆匆,头也不回的出了宅子,待马车驶动,彻底离开宅子所在的巷子了,方长舒口气!
而这时候,宅子里,那赵姑姑正毫不客气的对桓夜合下着逐客令:“我们有些家务事要说,还请县主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改日再来找我家郡主,左右大家都在长安城里,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是不是?”
桓夜合笑容完美,起身颔首:“姑姑不说我也要告辞了,今儿个出门原也只是为了找庆芳姐姐下棋而已!”
说着就带了丫鬟施施然离开。
赵姑姑亲自跟到门外,看着她身影消失之后,又叫了两个自己带过来的心腹把守好门窗,这才返回屋子里,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转过身来,顾不得上下尊卑,厉声问庆芳郡主:“那少年是什么来路?!您明知道王妃娘娘绝对不会出售这座宅子,却忽然将它的契书偷拿出来挂售,今儿个更是抛下怀远侯府一摊子事情,专程跑过来候着,可是为了他?!”
“姑姑您稍安勿躁!”庆芳郡主却不敢指责她的不敬,反而做低伏小的亲手给她沏了盏茶水,小声道,“您知道就好――谁不晓得这宅子不能动?这不是兹事体大,没确认之前不敢声张,所以只能趁着那兄妹俩要找宅子的机会,兜这么大个圈子好跟他们照面么?”
赵姑姑将她递到面前的茶水推开,心急火燎道:“这光景我哪里有心思喝茶?你快把经过给我说说!”
“就是刚才被您赶走的静淑县主。”庆芳郡主知道她此刻心中焦灼,实际上郡主自己心里也是汹涌澎湃,将茶碗随手搁在几上,定了定神才诉说道,“前儿个中午,我才把俩孩子哄睡着了,回到房里,打算小憩会,不想静淑的贴身大丫鬟忽然神神秘秘的上了门――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结果那丫鬟说,静淑县主让我务必设法同来长安赶考的士子盛睡鹤照一面!”
“我当时就觉得静淑县主莫不是糊涂了?我虽然有个女儿,今年也才十岁,还没到急着给她挑夫婿的时候呢!除此之外,我要见个非亲非故的外男做什么?!”
“不过姑姑您也晓得,静淑她虽然不是宗室之女,行事向来有讲究,不然也不会让宫里宫外都对她赞声一片!所以虽然那丫鬟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思来想去,还是打发自己的人随她回了永义伯府,当面询问静淑缘故。”
“之后静淑就写了封信,当她面封了,让她转给我。”
说到这里,庆芳郡主从袖子里取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交给了赵姑姑。
赵姑姑亟不可待的抢过,匆匆一扫,就是愕然:“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儿?!还知道的这么多?!”
“我也不清楚,方才那兄妹俩被眠春带着看宅子的时候,我还问她来着。”庆芳郡主叹了口气,说道,“但她一直避重就轻的不肯回答,姑姑也知道,父王如今亦在争取桓公那派人的好感,这回不管结果如何,她肯透这个消息给咱们,多少是个人情,我总不好逼她吧?不过我看这事儿也没什么好猜的,桓家的底子就那么回事,十成十是桓公当年还在时留的后手?”
“后手?”赵姑姑听了这话,脸色顿变,说道,“这么说当年的事情,桓公从头到尾都清楚的很?!他却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咱们府里……”
庆芳郡主截口道:“所以我方才要拦着姑姑,不让您强留那对兄妹!”
“……你做的没错!”赵姑姑深吸了口气,说道,“如果当年的事情其实桓观澜一清二楚,那么不管他是否参与其中,今日他的嫡亲孙女儿引咱们见的人,怎可轻忽?!我方才真是昏了头了,见着那张脸就……还好你及时出面,把他们打发走了!不然纠缠下去万一中了计,这眼节骨上的陷阱可不是开玩笑的!”
见赵姑姑对桓观澜转了称呼,庆芳郡主也不意外,因为她也挺怀疑此人的,这会低声说着:“我正是这么想的,所以看了信之后,也没声张,直接叫了心腹去打听那对兄妹。闻说他们正在找宅子,故而将计就计的装作房主同他们照个面,亲自瞧瞧――照他们的要求,我手里几座宅子都不合适,也就这里,必是能引他们亲自来的。然而这事情暂时不好公开,也只能悄悄拿契书出来了,拿契书的时候故意留下痕迹,也是为了引姑姑前来!好让您也看一眼!”
赵姑姑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不仅仅是为了你我跟那少年照面,也是为了……不过这件事情,您往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您不是主子,不能理解主子的心情。提一回,不过是刺主子一回。主子这两年的身子骨儿您也清楚,实在禁不得折腾了!”
庆芳郡主沉默了会,才幽幽道:“姑姑,毕竟嫡亲骨血……有什么揭不过的呢?以往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装糊涂,可是这次碧水郡的事情,实在是把我吓着了!孟家的孟八,到今儿个都还没有只字片语,八成是已经没了!”
“清醉他纵然拣了条命回来,可他那个样子,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了……”
“上次我去看外祖母,顺便看望他,您没看到,桃妆那孩子,站在外面,悄悄的哭了好一会,一双眼睛肿的都不成样子了。见我跟清醉说完了话出去,迎上来,想跟我打听,又不敢……那模样,看的我心里……”
“我不怕别的,就怕再有类似的事情,到时候,再后悔莫及,又有什么用?”
赵姑姑也沉默了会,才道:“郡主,有些事情,不是外人插手就能解决的。主子的为人您也知道,该想通的不用劝,自己就能想通;她要是想不通的,那也不是听人开导就能转了主意的。您纵然一番好心,可是我得说句实话:只怕谁都不领情!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庆芳郡主不作声了会,淡淡道,“还是说这盛家少年的事情吧,如果他是……不管那桓观澜在幕后预备了多少后手,终归是件喜事,家里也不至于再像现在这样下去了;如果不是……”
她眼神锐利起来,“我们高密王府,岂是那桓夜合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戏耍的?!”
“我手底下的人不好轻动。”赵姑姑点了点头,轻声道,“所以追查那盛姓少年的事情,得辛苦郡主操这个心了!不过,桓夜合,这位静淑县主的底细,我倒是理所当然可以查!怎么说,咱们小王爷也是为了她才前往碧水郡的!”
庆芳郡主提醒:“姑姑,桓家现在虽然没什么出色的子弟,唯一一个有些手腕的静淑还只是个女流之辈,但桓观澜却不容小觑!本来他失踪十二年之久,桓家家都分了,大抵都认为他已经不在人世!可现在静淑忽然将那盛姓少年引到咱们跟前,我却怀疑,这到底是桓观澜当年留下来的后手,还是……他还活着?!”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这人不愧是两朝元老,辅政大臣,端的是沉得住气!”赵姑姑闻言,挑了挑眉,却冷笑,“抛下家族潜藏十二年,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样的大事?不过这人要还在人世,却也不必咱们高密王府为他操心,自有恨不得冲下黄泉揪出他来算账的人同他了结恩怨!”
庆芳郡主也没问“恨不得冲下黄泉揪出桓观澜来算账”的人是谁,只皱着眉道:“还有件事儿,得请姑姑帮忙参详:这盛睡鹤,前来长安,乃是为了参加明科春闱的!”
“那就让他参加好了!”赵姑姑不在意道,“除了长的像,年岁仿佛,什么都没确定呢,难为就凭这两点给他在春闱里作弊?要当真是……别说区区一个进士,就算是连中三元的才子又算的了什么?!”
“三元?”庆芳郡主脸色古怪,“这位也不知道是幕后有高人指点,还是自己年纪轻轻就城府深沉,这会儿给太后娘娘那边颇出了个难题,一个不好,可不是三元的问题,而是连中六元――这可是自古以来都没出过的事情!”
见赵姑姑皱起眉,她把手一摊,“所以姑姑知道我为什么为难了吧?现在太后,就是孟家那边,是倾向于抬举他的,甚至已经打算笼络他们兄妹了;而父王这边自然是坚决反对,如果他不是,反对了也就反对了!”
“如果他是……事后得知咱们毁了他这种名垂千古的机会,您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盛睡鹤:是时候展现圆场的。。。
这下子赵姑姑也头疼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您给我仔细说说!”
待听庆芳郡主说明经过之后,赵姑姑又怀疑了,“该不会这人同桓家那边有什么瓜葛,为了谋取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六元,利用当年之事,想摆咱们一道?”
“我也这么怀疑过。”庆芳郡主抿了抿嘴,小声道,“但是姑姑您想想,现在才是腊月里,春闱是明年二月,后面还有殿试,等到真正金榜题名出来,至少也得是三月里的事情了!如果赶着朝中有事,再拖一拖的话,以往的例子,四月才出结果的前科也不是没有!”
“南风郡距离长安虽然遥远,这段时间足够咱们的人来回了!”
她眯起眼,“而且虽然现在距离静淑给我报信才两天,但我的人也从宁威侯府那边打听到了些那盛睡鹤的典故据说他是盛家长房大老爷盛兰辞在外面偶然落下的外室子,因为盛兰辞同发妻冯氏恩爱,多年来膝下虽然才一个嫡女,就是今日同他过来的那个小丫头,却一直没容他进门!”
“一直到前年,许是见冯氏始终再无所出,方把他带了回去,上了宗谱!”
“而他进门后不久,就展现出上头的绝佳天赋,令盛府老太爷对他宠爱有加,甚至亲自发话,让盛兰辞花了足足一整年时间撇开生意,专门指点他功课之前他在南风郡,已经考取了小三元的案首,更连捷解元,颇有声名!”
“问题是,在他认祖归宗前,却一直悄没声息住什么地方、师从何人、生母是谁,到现在都无人知晓!连他这一路北上,与宁威侯世子主仆同船多日,竟也半点这方面的传闻都不曾流露出来。就好像他是在进盛府的时候,世上才忽然有了这么个人似的!”
赵姑姑脸色凝重,颔首:“这事儿确实不大对劲!假设他当真是盛兰辞的骨血,由于并非嫡子,早年一直不受父族承认的话,既有的天分,怎么会让自己声名不显呢?”
毕竟盛睡鹤长到十七岁才正式进入盛家门,这情况任谁都知道,乃是占了冯氏无子的便宜,不然盛家既然能让他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可见是不重视他的。而盛睡鹤如果是个没本事的人,也许盛家私下里供他吃喝,他也就满意了,就这么混吃等死的过一辈子。
但不说盛睡鹤这次玩弄手段觊觎六元表现出来的心机以及对功名的渴望,就说他在南风郡的案首与解元,那都是实打实考出来的这样的人,就算对盛家没有怨恨,会甘心埋没自己的一身才华?
哪怕忌惮嫡母冯氏,然而冯氏固然与丈夫盛兰辞十分恩爱,以至于多年无子都令丈夫将外室子扔在外头不管,可盛府还有一位老太爷在。老太爷虽然没到嫡庶不分的地步,但对于亲孙子,尤其是他最重视的嫡长子盛兰辞的亲生男嗣,必然是非常重视的!
何况盛睡鹤还有那么好的天分,只要他设法把自己的存在与天赋让盛老太爷知道,盛老太爷绝对会允他进门而且保证他的安全!
可事实上呢?
他不声不响的熬到十七岁,方由盛兰辞将他带回盛府这实在不对劲,毕竟他怎么知道冯氏一直生不出儿子来?倘若这中间冯氏生了儿子下来,他八成是没指望进门的!
这人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又怎么能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
还是他天性淳朴、高风亮节、敦厚孝顺、心胸宽阔,生来就有古往今来的孝子之魂附体,满心都是逆来顺受的温驯体恤,对将他拒之门外的生父嫡母不但没有半点愤懑不满,反而充满了孺慕之情,硬是用自己的高尚品德与高洁情操感动上苍,得到了被盛家承认的机会这种人会才来长安,就算计六元这种从未有人取得过的荣耀?!
赵姑姑沉吟良久,忍不住问:“他那个嫡母冯氏,是不是着过什么暗手?”
长安高门多,后宅的阴私也多。主母被坑了子嗣的事情,赵姑姑听过见过的可不少。
此刻就怀疑,“如果他早就知道冯氏不能生的话,自然不必急着回盛府!毕竟在外头虽然没名没分,却正可专心!要是一早设法进入盛府,成天在嫡母眼皮子底下,哪儿能自在?尤其他那嫡母还深得他生父宠爱。”
照这个思路想的话,盛睡鹤十七岁之前的寂寂无名,正是他城府深沉或者背后有人指点的佐证低调,不折腾,不抗争,既可最大程度的降低嫡母对自己的敌意,增加盛老太爷对他的怜惜又巧妙避开了被嫡母养废、谋害、惯坏等设计的可能还利用这十几年时间,专心苦读,为自己的前途攒下了最有利最稳妥的资本:才学。
赵姑姑认为,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完全符合此人才来长安就通过指使嫡妹盛惟乔向太后进言以谋划六元的作风!
“我之前也这么以为呢!”庆芳郡主听着,苦笑,“但偏偏收了银子的徐家下人还说了个事情,就是冯氏前两个月刚刚诊出了身孕!盛家现在的主事人盛兰辞正是为了照顾她才脱不开身,只能让兄妹几个与宁威侯府世子结伴北上!”
赵姑姑愣了会,眉宇间的疑虑没有消散,却越发的浓郁了,冷笑道:“这妇人如今远在南风郡,就算咱们的人去了那里,她好歹是个当地大户的当家主母,咱们的人就算找上门去,她一个妊娠在身的妇道人家,难为还能出来抛头露面吗?而咱们的人也不可能贸然提出验证她是不是当真有喜吧?”
庆芳郡主沉吟道:“姑姑是说?”
“这冯氏生下嫡女之后,十几年中间都没有过动静,怎么丈夫领回去的外室子才要来长安赶考,她就有了?”赵姑姑眯起眼,“这也太巧了吧?!”
“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同一时刻,正在返回宅子里的马车中,盛惟乔也在愤愤然的说着,“前儿个我们从宫里回去,她停下马车同我打招呼,还能说永义伯府确实就在附近。今日咱们去看宅子,她居然也出现了我就说这大冷天的,人家庆芳郡主什么身份,会专门在个地龙都没烧的宅子里等我们?合着那宅子根本就不想卖的!可见今儿个根本就是桓夜合设计,故意骗我们过去的!”
她转向盛睡鹤,“哥哥,你说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盛睡鹤这时候其实非常想静静的。
今日事出突然,他不止情绪上受到了巨大冲击,关键是这事儿十成十会打乱他接下来的计划,所以他迫切的需要独自整理一下思路,尽快找出应对之策,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个措手不及,陷入彻底的被动如果此刻在旁边念念叨叨、还追着要他回答问题的是其他人,哪怕是公孙图,他也要给脸色了。
但对着这女孩儿大大的杏子眼,他不自觉的语气就温柔下来,想了想,道:“反正宅子咱们也没买,那地方咱们也没多待那位庆芳郡主不是说了吗?这两天,盛祥找宅子的事情,在城南这一块根本不是秘密。如此咱们只不过是空跑一趟而已,那桓夜合能玩什么花样?难道就因为咱们为了买宅子,去了高密王府一座起初待售后来反悔的宅子里小半日,就会被算作高密王府那一派?!”
这话也有道理,但盛惟乔捏了捏眉心,仍旧觉得苦恼:“我还是觉得方才那些人都很古怪!尤其是后来过来的那位赵姑姑,她本来是想三言两语打发咱们走的,后来忽然就盯着你看个不停,更是想方设法想把咱们留下了!要不是庆芳郡主发话,只怕咱们这会都被扣在那里走不掉呢!”
她眼中流露出分明的疑虑,“哥哥,你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瞒了你什么?”盛睡鹤淡笑着反问,试图岔开这个话题。
但盛惟乔不依不饶的追根问底:“就是你跟那位赵姑姑,或者她认识的什么人,是不是有关系?”
也是盛兰辞夫妇同她交过底,说了盛睡鹤生身父母都是江南人氏,同长安没什么关系而且长安距离南风郡千里迢迢,盛睡鹤流落玳瑁岛的时候又才五岁,那么点大的孩子,按道理根本不可能失落到那么远的地方,盛惟乔所以不觉得这事情同他身世有关系,但也本能的察觉出不对劲来。
盛睡鹤看了眼车中的丫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摸了摸她脑袋,柔声道:“说来话长,回去说!”
盛惟乔不知道他是需要时间整理思绪兼想个搪塞自己的法子,所以行此缓兵之计,还以为他这么讲是默许回去后对她坦诚相告,闻言满意,立刻不作声了。
结果半晌后,回到宅子里,打发了上来询问经过的公孙应姜,看望了一会精神还是不大好的盛惟妩,兄妹俩再次在书房里单独相对后,盛睡鹤振振有词道:“乖囡囡,你说我跟那位赵姑姑,或者她认识的人有瓜葛,这也太荒谬了吧?毕竟我的底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我之前一直在玳瑁岛,之后就是盛府,那是从来没见过今儿那班人的!”
“但那赵姑姑为什么盯着你看,你别说你没发现她那眼神,那是从看清楚你面容之后,简直是舍不得眨一下眼!”盛惟乔觉得自己被骗了,愤怒的拍了下两人之间的小几,怒道,“你要跟她没关系,她那副神情、还有后来变着法子想留住咱们的举动,是几个意思?!她怎么就不盯着我看呢??”
盛睡鹤一脸的郑重其事:“所以我现在非常担心!毕竟乖囡囡,你也晓得我的底细是不能曝露的!至少在玳瑁岛被招安之前,不能曝露!本来想着南风郡距离长安千里迢迢,这儿的人谁会闲的没事做,派人跑去南风郡查我的跟脚?但今儿个虽然不知道那赵姑姑到底有何居心,是否来者不善,兹事体大,却是不可不防啊!”
这一手转移注意力用的非常棒,盛惟乔闻言果然紧张起来,变色道:“你是说,那赵姑姑是故意为之?她想干什么?!”
盛睡鹤心说老子在马车上绞尽脑汁半晌,等的就是你这么问!
真正的技术,见下章!
………………………………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盛睡鹤:好像……吓过头了。。。
清了清嗓子,盛睡鹤当下就说:“乖囡囡,你说这是不是跟前儿个你在太后跟前为我争取的机会有关系?昨天屠世叔可是专门跟咱们说过的,明科翰林院名额,本来都已经被高密王还有孟氏瓜分了。咱们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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