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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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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出卖呢?”桓夜合闻言皱眉,理直气壮道,“那晚我也隐晦的暗示你了:在碧水郡当日,我就坦白的质疑过你的身世,结果你什么都不承认!但你想,连我都怀疑你,你要是跟之前一样,一直躲在南风郡,不来长安也还罢了。来都来了,你以为这份怀疑躲的过去?还是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人多想了?”
“所以还不如让高密王府查你一查呢!”
“如果你不是,正好还你一个清白!”
“如果你是……”
她淡淡的笑了笑,“咱们当初约好了尔无我虞我无尔诈,你却在约定之后立刻欺瞒我,我揭出你的底细来,难道还算过分吗?”
“当日约好的彼此坦诚,主要是指你对我的襄助以及我为老师报仇这两件事情,可不是让你对我刨根究底!”盛睡鹤冷然道了一句之后,心念一转,忽然说,“还是你认为这件事情……与老师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之前还以为老师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致仕之后猝不及防,被人从祖宅绑走,也是有可能的。”
“但这次碧水郡之事,你调动桓家势力为我善后,竟是天衣无缝……却让我感到老师当年的失踪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了:如今已是老师失踪的第十二年,就算太后念在老师的份上,对桓家多有加恩,然而桓家近年没有出色的男嗣出现,对于碧水郡的控制与影响,比起老师在的时候,必然已经大大的下降了!”
“却依然有令朝廷钦差都徒劳无功的能力……”
“当初怎么会在老师失踪之后,寻不着一点点蛛丝马迹?!”
他凝视着桓夜合紧皱的眉宇,语气玩味,“还是……当初根本不是什么绑架,根本就是老师他自己,故意失踪的?”
“那么这十二年间,他私下里给了你们什么样的指示?”
“你所谓的为他报仇雪恨……又是在掩饰着什么样的目的?”
“所以县主,你说,你我之间,究竟是谁在欺诈,是谁不守约定,又是谁出卖盟友还振振有词?!”
………………………………
第二百二十章 桓夜合:你岂止没良心?你还。。。
盛睡鹤气势如虹,一句紧接一句的质问,问的桓夜合脸色数变,最后却是怒极反笑,拊掌道:“好个盛睡鹤!不愧是我祖父的关门弟子……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也还罢了,人家俗话说,没理也要争上三分理!这已经是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了,却不想,你这儿,根本就是没理也要争上八分理!”
“县主何必顾左右而言其他。”然而盛睡鹤端起茶碗呷了口,神色平静的追问,“任何知道你桓家至今还在碧水郡有着怎么样的势力的人,都会怀疑老师当年失踪的真相的不是吗?这种秘密其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我身为老师的关门弟子,却也一无所知,这成何体统?!”
桓夜合面沉似水,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才冷笑:“我说你做事那么小心翼翼,我祖父早两年就没了,你却非要在南风郡取得了光明正大的身份,有了当地势家盛家的支持不说,还忍到考取了解元,打算北上参加春闱了,这才通知我家……还要我家派人千里迢迢的去碧水郡照面!”
“盛家楼船途径碧水郡时,又特意只停靠半日……如此谨慎,怎么会因为盛三小姐她们受了点惊吓,就夜半乘舢板返回碧水郡,对孟伯亨与容清醉下那样的毒手?”
“合着所谓替盛三小姐她们出气只是个幌子,你根本就是想试探我桓家的底细,是也不是?!”
盛睡鹤也不解释,只眯眼道:“县主如果不是心虚的话,何必不敢正面回答我的话?”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桓夜合冷笑连连,“真正心虚的人,是你才对吧?我一直在质疑你的身世,可任凭我好说歹说,哪怕引你跟高密王府的人照了面,你却不是否认就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咱们俩到底谁心虚?!”
“县主你忘记了吗?”盛睡鹤头也不抬的哂道,“我早年境况所迫,不得不做了好几年海匪的,做海匪,还要什么良心?如今你让我摸着良心说话……这不是为难人么?”
桓夜合:“……”
女孩儿被他气得呆怔片刻,才咬牙切齿道,“我看你不止是不要良心,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结果盛睡鹤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还欣然颔首:“马上就要入宦场了,还要什么脸?”
“……”桓夜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这人斗嘴了,不然迟早会被他气死,不被气死也总有一天要被噎死!
她定了定神,冷然道,“我家在碧水郡确实很有势力,毕竟我祖父怎么说也是两朝元老,先帝驾崩前亲自再三托付的重臣之首!虽然祖父一向廉洁奉公,不许子弟依仗他的权势鱼肉乡里,但碧水郡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高门,我祖父位极人臣之后,我家自然而然就成了乡中的顶尖门楣!”
“这种情况,你现在顶着大公子名份的盛家,也是差不多……你现在喊爹爹的那位,之前在南风郡里虽然有些薄名,却也算不得举足轻重!”
“但他将盛家经营城南风郡三大势家之一后,权势地位分量这些也就都有了!而且是不必自己操心,主动送上门的那种!”
“不过……”桓夜合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凝重、哀伤、怨恨、无奈等等情绪,良久才满含郁愤的叹息一声,“虽然我桓家在碧水郡,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但……当年我祖父他,确确实实,是被绑架的!”
“而且,绑架他的人,对他也真是居心不良!”
盛睡鹤静静听着,到这里才问:“天下传闻,说绑架老师的幕后真凶,乃是宫中二舒……不知是真是假?”
桓夜合沉思了好一会,方缓缓道:“这件事情,确实是二舒所为!不过,内中情形也是复杂的很,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是说不清楚,还是不想告诉我?”盛睡鹤追问,“又或者,是现在不想告诉我?”
桓夜合平静道:“你现在这么刨根问底,其实已经证明了你的身世了。不然,你既然是我祖父的关门弟子,这些事情,你怎么还需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可见祖父他老人家所知道的秘密,很多都没有告诉你!”
“而祖父对弟子素来和蔼可亲,可以说是视若己出!”
“在身边只有你一个弟子、还单独跟你在海匪窝里相处了十年之久的情况下,却还要对你隐瞒……我能想到的就是两个可能:第一,你品行有问题,让祖父对你不放心!”
“老实说我比较倾向于这一条的,毕竟你的本性实在太像亡命徒了,按说我祖父很该防着你这种人才是。”
“但依照我爹娘对我祖父的了解,如果祖父不喜你的品行,他压根就不会收你做入室弟子,在你身上倾注心血!”
“这点,从你的文章就可以看出来……哪怕这一科你不玩台面下的手段,论真正实力,你原也该名列头甲!”
“所以我想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你的身世有问题,让祖父对你无法信任!”
桓夜合说完这番话之后,目光一眨不眨的看住了盛睡鹤。
但让她失望的是,盛睡鹤神色平淡,没有丝毫变化,只慢条斯理道:“你的考虑并不周到,又或者是由于先入为主,还漏说了两种本来应该很容易想到的可能:第一,老师确实城府深沉,学究天人,问题是,他从失踪之后,就一直流落海上!人生地不熟不说,海上的消息流传,又岂能与岸上相比?”
“如此老师长期与外界不通消息,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再怎么智谋过人,除非最早绑架他的海匪给他交过底,不然,老师也未必能够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推断出真凶!”
“以老师为人的严谨,没凭没据的猜测,怎么会贸然告诉我?”
“第二,我与老师相遇是在玳瑁岛,不久,老师的身份被玳瑁岛其时的主人公孙老海主、即我义父识破。”
“那时候,我才七岁。”
“老师就算信任我,却未必信任我的义父!”
“实际上老师的身份之所以会被我那义父察觉,也是因为我年幼无知,将老师的教诲轻易告诉了义父,令义父生出怀疑,寻老师对质,追根问底出老师的来历!”
“这种情况下,老师自然不会告诉我什么秘密,以免泄露给公孙氏!”“之后即使我年岁渐长,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好套话。但县主请想,玳瑁岛是什么地方?那儿的人可跟君子没有半点关系,偷鸡摸狗听壁脚都是等闲事耳!老师纵然想单独跟我说些秘密,又怎能不担心隔墙有耳?”
他淡淡道,“再说老师去的时候我也才十七……在老师眼里,还是个孩子。兴许,他老人家是打算等我再长几岁,瞧着更稳重了,就跟我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呢?可恨韩潘两家,猝然发难,令我一日之间,痛失义父、恩师,这会还要被你怀疑与出卖,想必恩师在九泉之下,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会对我十分怜惜?”
说着一脸伤感落寞。
桓夜合却有点想吐血:“你倒是说的跟真的似的……不过我是不会中你计的,你说了这么多,又是反问又是质问的,无非就是不想回答我方才问你什么时候真正认祖归宗的话罢了!”
盛睡鹤并不承认,怫然道:“我真心实意心疼老师,欲将他老人家流落海上、惨遭海匪毒手的经过弄个清楚,他日大权在手,好把所有谋害他老人家的人统统赶尽杀绝,以慰恩师于九泉之下!县主作为恩师嫡亲血脉,不但不拍手叫好,鼎力支持我,反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对我百般试探不说,甚至还要将我出卖给他人……若非念着老师师恩深厚,以我脾气,早就同县主闹翻了!”
他眯起眼,“毕竟,严格论起来,我可是县主的长辈!县主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嫡亲祖父的关门弟子的么?!”
桓夜合捏了捏额角,头疼道:“算了……我不跟你说认祖归宗之类的事情了好吧?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不承认,我就不信你能一辈子瞒下去!”
她有些心力交瘁的转开话题,“你之前不是很不愿意盛三小姐怀疑你身世吗?我昨儿个跟盛三小姐单独说话时,她抓着我盘问了好一会此事。我非但什么都没告诉她,可还替你想了个极好的遮掩的法子的……过两日盛三小姐应该就不会怀疑你了!只是回头你瞒不住的时候,盛三小姐拿这事儿跟你算账,我可是不顶缸的!”
盛睡鹤皱眉道:“我现在不让乖囡囡知道这些自有我的道理……你跟她说了什么?”
桓夜合却不肯讲,只淡淡道:“反正会排除你的嫌疑就是,具体就不要问了。”
她可是高贵优雅、才貌双全、温柔大方的静淑县主,大儒桓观澜嫡亲后人,私下告诉盛惟乔盛睡鹤所谓的“胎记”也还罢了,当着盛睡鹤本人的面,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
涉及盛惟乔,盛睡鹤自然格外上心,只是他旁敲侧击了好一会,桓夜合都不肯作答,只信誓旦旦绝对会让盛惟乔打消对他的怀疑,也绝对不会导致盛惟乔对他有什么反感……最后因为被盛睡鹤逼急了,索性恼羞成怒的拍案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也是展示我作为盟友的诚意!你还担心我害你不成?!我们女孩儿家之间的私房话,你一个男子,非要打听的那么清楚做什么?!简直龌龊下流!”
说完铁青着脸起了身,拂袖而去!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生辰宴的结果
桓夜合毕竟是个顾大局的人,虽然这天同盛睡鹤的会面,可谓是不欢而散,但次日的晌午后,还是专门派人给盛睡鹤这边递了消息,讲了郑国公府之事的结果:
昨日晌午后,孟太后惊闻郑国公府噩耗,震怒非常之余,当场下了懿旨,勒令彻查郑国公宠妾娇语及爱女十五小姐孟丽绛双双暴亡的来龙去脉!
然后正如盛睡鹤所言,太后懿旨下去之后,前朝后宫无数人忙成一团,最终在这些人孜孜不倦的辛苦下,“真凶”于昨天傍晚被识破和拿下,乃是娇语的心腹婆子一家!
这个结果让很多不知就里的人都很意外,因为这一家子是娇语的左膀右臂,娇语能够压制向夫人这许多年,他们可谓功不可没。
按说这种跟娇语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腹,是不可能也没理由做出背主之事的。但在审讯过程中,各路人马提供的板上钉钉的证据都证明,这一家子利用伺候娇语的机会,中饱私囊不说,还时常挑唆娇语与正室向夫人之间的关系,弄的郑国公府妻妾不和的消息,满长安都知道。
这么着,十五小姐孟丽绛偶然发现了他们的真面目,惊怒之下决定到娇语跟前揭露,却因为年纪行事不周,被他们察觉到,竟狗急跳墙,抢先下了毒手弑主。
甚至还妄想在事后栽赃向夫人!
有了真凶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孟太后专门把郑国公唤到馨寿宫,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哀家早先之所以会将如意说给你做续弦,就是看中她性子软和,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你也不想想哀家早年是个什么境况,那许多宫人都对哀家避之不及,唯独她从进宫起就一直伺候哀家左右,她什么为人哀家还不清楚?!为什么这两年你们夫妻越发的离心,你还三番两次说她针对娇语?合着都是娇语识人不清,叫身边奴才左右了去!你瞧瞧你这糊涂劲儿!竟为了一家子贱奴,委屈了堂堂正妻!你简直就是老糊涂了!!!”
如意是向夫人的闺名。
“娘娘,臣知罪!”郑国公不管心里这么想的,在太后跟前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来认了错,又保证回去之后会跟向夫人赔礼,冰释前嫌,不叫“真凶”的阴谋继续得逞。
如此捶胸顿足的一番表现,孟太后才缓和了脸色,转了体恤的口吻:“你成日里操心国事,无暇顾及后宅,也是人之常情!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如意她性子过于绵软,没有国公夫人该有的气势的缘故。这点哀家往后会好好的说她一顿不过,归根到底她是你的妻子,她没管好后宅,说到底也是你对她提点不够!”
略作沉吟,就道,“有司那边的处置哀家也不清楚,但不管他们怎么做,哀家却要专门罚你三个月俸禄,你可服?”
郑国公自是跪下谢恩,连声说着太后仁慈。
然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高密王那边当然是不甘心的,只不过这次太后跟孟家都是雷厉风行,事发之后短短一天时间就统一了口供,高密王专门进宫拜见太后,提到此事尚有许多疑点时,太后就有话说了:“这郑国公府后院的事情,哀家虽然平时经常召郑国夫人还有哀家的侄女、侄媳妇们入宫相见,却也不是很清楚的。怎么高密王你倒是件件了如指掌?就算你跟孟氏是政敌,但朝政归朝政,内宅归内宅,你好歹也是个王爷,这点儿公私分明的气度,总该有吧?成天那么关心郑国公府后院,传了出去,郑国公府的女眷们,还做不做人了?!”
“你也是有王妃有没出阁女儿在后宅的人,试问若郑国公成天派人窥探打听你内宅里的事情你会怎么想怎么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哀家来提醒你不成吗?!”
本来孟太后这番话虽然摆明了不会容许高密王继续纠缠,但搁在平时,高密王是绝对不会这么好打发的。
然而不久前,庆芳郡主派去南风郡的心腹刚好有所发现,派人星夜飞驰返回长安,禀告庆芳郡主之后,郡主经过与赵姑姑的商议,特意单独透露给了高密王。
而高密王知道与盛睡鹤同来长安的三个女孩儿,盛惟乔、盛惟妩跟公孙应姜都曾出席郑国公府的生辰宴,而且还跟静淑县主四个人提前离开,如此错非特别的巧合,这四个女孩儿八成在席上撞见了什么意外的事情,甚至与娇语还有孟丽绛之死有什么关系。
这会就担心,自己逼迫下去的话,会不会间接给这四个女孩儿带去麻烦?
当然这四个女孩儿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他怕的就是万一盛睡鹤当真是他的血脉,那么曾经得到王妃召见的静淑县主也还罢了,盛家的三个女孩儿,却不好得罪了。
这样的考量下,高密王到底没有穷追不舍,但为了不让孟太后起疑心,他还是磨着孟太后,在其他方面答应了一些条件作为交换,才告退而去。
他消停了,郑国公府的风波,也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桓夜合说孟太后跟孟碧筠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然而一来孟碧筠当初脸上挨的耳光不轻,为了掩饰这个伤痕,又从假山上跳了好几次,尽管没有伤筋动骨,但想恢复如常,多少要些时间。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孟碧筠的首要之务肯定是好好养伤,以保住继后之位,然后才有足够的能力,好好酬谢盛惟乔等人。
二来则是郑国公府的事情刚刚平息,为了避免别人联想起来,生出风言风语,这份报酬即使有孟太后愿意帮孟碧筠提前支付,短时间里少不得要压一压了。
所以尽管前朝后宫为着娇语姨娘跟孟丽绛之死风起云涌了一瞬,盛宅中却仍旧安安静静。
盛睡鹤特意将这个结果去告知了盛惟乔,好让她安心静养。
许是盛惟乔这次发烧,受了惊吓跟刺激是一个缘故,多少也是担心救下孟碧筠之后受到什么牵累,所以确认自己跟盛家非但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情有什么后患,甚至还将得到一份丰厚的回报后,当天晚上就多吃了一碗粥,看着精神起来了。
饶是如此,毕竟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恢复能力不能跟盛睡鹤比。
到了正月十五白天的时候,她人还是有点恹恹的。
这种情况下,盛睡鹤自然是不打算让她参加晚上的灯会了,而是劝她早点休息。
然而盛惟乔考虑到之前答应过盛惟妩,所以虽然还没痊愈,但既然恢复了行走的力气,就坚持要去。
盛睡鹤退而求其次,道:“要么我让应姜带八妹妹去转一圈,你我留在府里如何?反正乖囡囡你也不是为了看灯才要出门,不过是为了陪八妹妹。”
“应姜虽然会些武艺,然而也才是十六岁的女孩儿而已。”但盛惟乔不肯,皱眉道,“还生的十分秀丽,就她带着八妹妹出门,没有你这个男子陪伴,别到时候别说看灯了,万一招惹一群纨绔浪荡子,到时候连赶人都来不及!岂非扫了八妹妹的兴致?”
盛睡鹤只好道:“那你跟应姜留下,我带八妹妹出去?”
“那你肯定随便带她出去走马观花的溜达一圈就回来了,如此怎么尽兴?”盛惟乔不悦道,“我跟你说,从前在南风郡的时候,爹娘长辈因为怕灯会人多,出了岔子,从来不许我们女孩儿晚上出门赏灯的。这次来了长安,方才有这样的自有,若是错过,过些日子我们回去后,只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尤其八妹妹素来爱玩,自从来了长安,却一直被拘在房里,根本没带她出去正经的玩耍过!”
“这会儿赶着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若还不能满足她这点愿望,咱们这哥哥姐姐做的也忒不像话了吧?”
盛睡鹤见说服不了她,只能去找盛惟妩,想让这小堂妹主动提出不去看灯,以免盛惟乔拖着病体出门奔波。
谁知道盛惟妩本来答应的好好儿的,然而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对盛睡鹤的不信任,还是真的那么天真无知,到了盛惟乔跟前,开口就说:“三姐姐,大哥说你这会子病还没好全,万万不能出门?虽然我非常想去看灯,但终究是三姐姐的身体更紧要,咱们今晚还是别出门了,就让下人出去买几个灯回来欣赏下吧?”
接下来不问可知,盛惟乔狠狠剜了以手扶额的盛睡鹤一眼,将盛惟妩揽到怀里,冷笑着道:“你听你大哥他胡说八道?!你三姐姐我早就好了,没见我正喊人开了衣箱,要挑选晚上出门的衣裙吗?这根本就是你大哥他存心不愿意陪咱们出去玩、更不愿意帮咱们付账,故意找借口不去灯会、也不让咱们去呢!”
“好啊,原来是这样!!”盛惟妩顿时一蹦三尺高,“大哥你这个骗子!!!还好三姐姐聪慧,识破了你的诡计!”
盛睡鹤不住默念“乖囡囡正在看着老子老子要保持在乖囡囡心目中的好形象绝对绝对不能流露出任何凶残的表情”,才忍住一掌拍死盛惟妩的冲动,苦笑一声,认命道:“既然如此,那咱们索性早点出发,去天街上的酒楼里占个好位置,免得等会天黑下来之后,满城之人都出门看灯,挤不进去?”
你这个熊孩子!
方才在你厢房里答应的好好儿的,见了乖囡囡就把老子卖了!
还想好好的看灯?
等会到了地方,老子就找人给你吃食里随便下点迷药,让你瞄一眼热闹就昏昏欲睡,完了顺理成章打道回府!
看你明儿个起来怎么个懊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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