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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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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时候高密王却想了起来,转头说道:“闻说盛老太爷曾在北疆征战多年,想来对于此刻的场面也是有兴趣的?不若随孤一块前往督战如何?”
盛老太爷一皱眉,说道:“承蒙王爷厚爱,不胜感激!只是我年纪已长,又一身伤病,不复壮年时候,这种场面去了之后也是扫兴,没的耽搁了王爷的正事。”
当他傻的么!
虽然说因为容睡鹤跟高密王的父子关系,作为容睡鹤的岳家,盛家不可避免的被大部分人认为,就是高密王一派了。
但盛家人一日不明显表态,终归还有活动的余地。
这会儿要是跟高密王朝城头一战,哪里还洗的清楚?
就算不担心高密王会不敌孟归羽,盛老太爷也得为容睡鹤考虑:容睡鹤的岳家都明显站队了,容睡鹤岂能置身事外?
这不等于帮着高密王将孙女婿拉上造反的船了么!
他又不是不知道容睡鹤同高密王关系不好,未必肯顺着高密王的算盘走,哪里能答应这样的邀请?
“孤只是请亲家老太爷指点阵仗,又不是要老太爷亲自身先士卒。”只是高密王不许他拒绝,冷然说道,“还是亲家老太爷见惯了北疆的大场面,看不上孤这点儿小打小闹?”
话说到这份上了,如今长安上下又是高密王做主,盛老太爷没奈何,只得说道:“郡王不嫌我老朽,便与郡王走一遭!”
冯老太爷看了眼满脸担心的明老夫人,微笑拱,道:“郡王!草民可否同往长长见识?”
高密王无可无不可,道:“冯老太爷一道就是!”
见他也去,明老夫人正要说话,却被盛老太爷狠狠瞪了一眼:“你回去之后好生盯着点家里,别趁咱们不在,把那些珍玩古董什么的,叫脚不老实的下仆给摸了去!”
明老夫人怔了一下才醒悟过来,他们个被“请”过来的仓促,这会儿也不知道故旧之家,比如说宁威侯府是否接到消息,可不得留个人回去报信么?
然而她还想着报信,半晌后被马车送回盛府,却发现府邸前后围了一圈儿人,个个甲胄鲜明,张弓挂刀,一副抄家灭族的架势。
本来明老夫人胆子就小,见这情况,骇的腿都软了。
为首的侍卫很客气但毫无转圜余地的告诉她:“王爷担心如今非常之际,会有盗匪滋扰府上,特别吩咐卑职带人在此守候!”
还好明老夫人固然被看住了,没法打发人去亲近的人家传递消息,但宁威侯府却是已经知道此事了,南氏就是忧虑:“高密王对密贞这个亲生儿子都那么狠,遑论是对密贞的岳家长辈?老太爷老夫人年纪都大了,哪里吃得了苦头?这可要怎么办?要不我去求见王妃娘娘吧?”
“只怕去了也没什么用。”徐子敬闻言,提醒她,“长安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这么大的事情,王妃又不是已经没了,怎么会全不知道?却到现在都没出面过,显然要么就是赞成高密王的做法,要么就是也劝不住高密王。不管是哪一种,你也是白跑一趟,徒然使王妃难堪。”
这个道理南氏未尝不明白,只是牵挂盛老太爷、明老夫人还有冯老太爷,想了半晌束无策,只得跟丈夫商议,暂且瞒住徐老侯爷还有夏侯老夫人:“不是我不念交情,只是如今既然没什么可行的策略,若是早早教爹娘知道了,牵肠挂肚之下,于身体不利!爹娘年纪都大了,还是缓几日,看看局势是否有什么变化再说?”
徐子敬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夫妇俩就喊了下人过来敲打,要暂时瞒住两位老人。
打发了下人,南氏又担心远在北疆的盛惟乔:“前两天冯老太爷亲自过来跟咱们说了乔儿早产,赶着难产,还好孩子福泽深厚,母子平安!我才高兴着呢,谁知道这会儿就这样了……真不知道高密王夫妇都是什么心肠?以前王妃不大喜欢乔儿,知道乔儿有喜后,我还想着这下好了,不喜欢儿媳妇,哪有不喜欢孙子的?回头看孙子面子,少不得对乔儿也有几分宽容……如今看来,怨不得密贞对亲生父母不亲近,这样的父母,但凡明理的人,谁不心寒?”
“密贞那孩子虽然年轻,然而看人看事,自来准确。”徐子敬也叹息,“也幸亏他是这样的性子,否则乔儿还怎么过日子?这年头,善待儿媳妇的婆婆本来就不多,似你这样体贴明理的更是少之又少。王妃大家出身,要不动声色的磋磨人有的是法子,就乔儿那天真的,哪里会是这婆婆对?没有密贞护着,只怕根本熬不过几年!”
“我真是不明白王妃!”南氏皱眉,说道,“早年王府时疫的事情,说不得就是她做的。不然,那事儿之后,怎么会就她跟她的亲生骨肉活了下来?莫太妃也好,高密王也罢,总没理由对自己的骨血下毒吧?甚至连高密王那些姬妾都统统送了下去!”
“从这事儿看,她对密贞的流落在外,是真的心疼!”
“密贞被他们领回去之后,我看着也觉得王妃是真心喜欢怜爱这儿子的!”
“怎么不管是前番的谣言,还是这会儿的局势,她都仿佛一下子忘记了密贞是她儿子似的?”
此刻,被他们议论的高密王妃,正坐在湘霁堂后头的凉亭里,定定的看着面前清澈却未见底的池水。
身后不远处,侍立已久的赵桃媗,有些不安:“姑姑,我说错话了吗?”
“啊?”王妃似乎有点走神,愣了一下,才转开视线,微笑道,“好孩子,你说了什么?实在对不住,我方才想到些往事,竟没注意听呢!”
赵桃媗关切道:“既然是往事,那都过去了,若是不开心,姑姑还是不要想的好……这湖上风大,姑姑您觉得还好么?要不,咱们回堂上说话去?”
高密王妃笑了笑,谢绝了她的好意:“这会儿天热着呢,这边说话才凉快,若是回去堂上,就算有冰鉴,到底气闷。”
又问她,“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就是大姐姐的事情。”赵桃媗忙道,“虽然我们都觉得姑父肯定不会为难她还有外甥、外甥女的,然而大姐姐可能被广陵王府的惨剧吓着了,这两日一直心神不宁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得空就是搂着外甥跟外甥女哭!您说这要是时间长了,哪里能成呢?”
“所以我……我就趁过来的会,求姑姑指点了!”
……那天秦老夫人让孙女来找高密王妃的时候,赵桃媗本来打算立刻就来的,但在厨房里看着下人给高密王妃做糕点等探问礼时,她的大嫂厉氏找了过去,将她喊到旁边说话:“祖母让你去找姑姑给大妹妹说情?”
见小姑子点头,又问,“你打算马上过去?”
得到赵桃媗的确认后,厉氏就嗔她不懂事:“这要是祖母自己马上去找姑姑,也还罢了!你一个晚辈,这么急火四的去怀疑姑父,哪怕姑父不跟你小孩子一般见识,心里岂能高兴?如今长安是姑父做主,虽然咱们是他岳家,可是因为爹爹给密贞表弟帮忙的缘故,姑父这些日子,对咱们这一房人,很有点不喜了,你又何必再出这个头?祖母年纪大了,才听了大妹妹的遭遇,不免有些心神不宁,是故没有考虑周全,你自己怎么也不多想一想,好替她老人家拾遗补缺?”
“可是大姐姐呢?”赵桃媗觉得嫂子说的有道理,只是又为赵桃姌担心。
“急什么,大妹妹是我派人接回来的,我还能不管她?”厉氏指点道,“只不过她才回来呢!姑父那边如今千头万绪的事情多了去了,就算想起来大妹妹,也犯不着这么急着拿了她跟俩外甥去吧?你且等个几日,完了再去看望姑姑,到时候就可以说,大妹妹回来小住的日子里,一直满腹心事,你作为妹妹看着不放心,所以去找姑姑求助……这样就算叫姑父知道了,也能说大妹妹毕竟只是女流,遭遇了广陵王府几近覆灭的惨剧后,哪里能不被吓着?”
“外人知道了,也不会很议论姑父对咱们赵家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此刻赵桃媗就按着嫂子的指点,同高密王妃一五一十的说了:“大姐姐素来温柔贤惠,又只是女流之辈,那些大事,她既不知道也不懂得,这会儿却只想守着外甥跟外甥女平平安安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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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好命与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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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安安的长大啊?”高密王妃闻言,眼神就恍惚了一下,回忆道,“当初鹤儿才落地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想法:不求他这辈子能有什么成就,也不求他孝顺懂事,只求他平平安安的,也就是心满意足了!”
赵桃媗虽然是高密王妃的嫡亲侄女,但当年容睡鹤出事的时候,她还没出生,所以也不是很清楚经过,不过这些年里断断续续听长辈说了个大概,知道那位才貌双全的表哥之所以会流落在外,有着非常复杂的缘故。
其被高密王妃到现在视若无睹的王府嫡次子容清醉,还有惠和郡主似乎都有责任。
她所以对这两位很是反感,因为对待嫡亲足都那么残忍的人,哪怕当时年纪也很小,总归有点天性无情无义的感觉。
只是具体的情形如何,却又不太清楚了。
这会儿见高密王妃似乎有讲述往事的意思,就问:“听说密贞表哥当年才落地时,身子骨儿不太好?姑姑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只求他平平安安的吗?”
早先跟盛惟乔争夫的风波毕竟已经过去,去年又听说了盛惟乔有喜的消息,赵桃媗如今再念到“密贞表哥”这四个字时,固然还有些怅然若失的惆怅,倒也是心平气和了。
要说错过了容睡鹤那样出挑又合意的夫婿人选,且迄今也没遇见过能够跟容睡鹤相媲美的人,还能够在这么点时间就恢复心境,说起来还跟盛老太爷有关系:这位老太爷为了家国大义,不惜主动提出将嫡亲孙女跟孙女婿做人质,然而按照秦老夫人的考虑,却是希望盛惟乔去死,留下容睡鹤娶自己孙女儿做继妃。
这件事情让素来自诩行的正坐得端的赵桃媗受到很大的刺激,一度跑到广陵王府借住过一段时间以逃避心谋害无辜、杀人夺夫的压力。
那之后,再提到容睡鹤,她第一个想到的就不是跟这样一位表哥有缘无分实在遗憾;也不是被众人讥诮堂堂赵家嫡女,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却在情场上输给了一个小地方来的财主女儿的羞赧,而是为盛惟乔一直好好儿活着、自己不必背负血债的负担暗松口气了。
此刻便落落大方的说道,“只是表哥这会儿却看不出来从前的体弱呢!”
“他怎么会体弱?”谁知道高密王妃闻言,却冷笑了一声,眉宇之间掠过一抹极深的憎恨,抿了会儿嘴,才恢复了常色,和蔼道,“陈年往事,不提了……嗯,你说桃姌的事情?这个你放心,广陵王府都那样了,若果容菁还想赶尽杀绝,不必你来说,我也不会同他罢休!”
“还是姑姑疼我们!”赵桃媗见她十分笃定,心大石落下,笑着四周看了下,就随口道,“姑姑,您这后院挺大的,这个湖尤其的广阔,只是草木山石似乎搭配的不太好?瞧着怪冷清的。”
旁边赵姑姑闻言脸色微变,忙给她使眼色叫她别提这话。
只是赵桃媗正四下游目,却没注意到。
高密王妃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这地方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过来,所以也就没上心。”
赵桃媗听了这话,就想到自己今儿个过来拜访,就是被直接带过来的,显然高密王妃今儿个的心情就很不好,她就有点讪讪,小心翼翼的问:“姑姑可是为长安这会儿的局势担心?”
“这种事情,我哪里担心的过来?”高密王妃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方才听说了莫太妃将死的消息罢了!”
高密王妃跟莫太妃这对婆媳不和的事情,长安市井都有所耳闻,而且津津乐道,这主要是天下不和的婆媳多了去了,只是一般来讲,高门大户自有规矩,且各种人脉盘根错节,贵胄人家做婆婆的很少会被儿媳妇亏待。
尤其是莫太妃,那还是皇家妃子,先帝时候的得宠人儿,却仿佛完全弹压不住高密王妃,甚至连儿子孙子都是长年不见。
难得这么个特例,大家自然议论的起劲。
赵桃媗所以也不奇怪自己姑姑提到莫太妃的时候,连做做样子的话都没有,只想着自己这姑姑平素的情绪都是鲜少流露在外的,这会儿居然要专门来这后院安抚心情,看来跟莫太妃虽然关系不好,到底婆媳一场,这会儿听说莫太妃要不行了,到底百味陈杂。
她就劝说道:“姑姑若是觉得难过,何不入宫去跟太妃娘娘道个别?回头也叫那些议论您不孝的人无话可说。”
女孩儿这么讲,其实也不是真的很把那些风言风语放心上。
因为秦老夫人虽然对门风非常看重,然而绝对不是谣言可以随便牵着走的那种。
她教出来的女儿跟孙女,对于名声的看法,当然也是相似的。
赵桃媗是以为自己这姑姑其实很想去送莫太妃最后一程,只是婆媳多年不和,面子上过不去,不好意思去,所以就扯了这话,想给她递个台阶。
谁知道高密王妃闻言,脸上就有了怒气,冷笑着说道:“不孝?!我要是早知道今日,当初才出阁的时候,就该撺掇孟太后送她同那柔贵妃去作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听了娘家母亲的话,对她太孝顺了!!!”
赵桃媗被她骤变的态度吓了一跳,愣道:“姑姑?”
“……那老东西早几十年前就该死了!”高密王妃注意到,这才放缓了语气,努力收敛戾气,说道,“她居然到现在才死,我真是越想越觉得憋屈,所以感到不高兴!”
“她这些年一直默默无闻的在馨寿宫偏殿,就算活着也不过是煎熬罢了!”赵桃媗听的咋舌,心说自己这姑姑跟莫太妃之间的积怨到底有多深厚?
俗话说人死为大,虽然莫太妃还没死,但也快了,按说一般的仇怨,不说立刻冰释前嫌吧,像高密王妃这样修养的人,原本也该不出恶言的。
只是不管是高密王妃还是赵姑姑,都没有给女孩儿解释的意思,赵姑姑干咳一声,索性转开话题:“算算日子,下个月郡王妃就要生了?也不知道是小世子还是小郡君?”
“南风郡盛家不是早就传了消息出来,说是北方宜贵子么?”提到容睡鹤,高密王妃神情一黯,有些苍凉的笑了笑,说道,“约莫是个男孩儿吧?就是不知道孩子的模样会像谁?”
赵姑姑笑道:“奴婢猜着,没准儿像您呢?”
常人对于子嗣间酷似自己的总是比较喜爱的,除非自己容貌丑陋,不欲害了儿孙,否则多半都希望晚辈像自己,赵姑姑所以如此凑趣。
只是高密王妃虽然美貌,闻言却摇头,断然道:“千万不要像我!我命不好,面相想必福薄。”
顿了顿,她伤感的说道,“我最希望盛氏的孩子,不论男女,都能够像盛氏。虽然到现在都没法子喜欢这个儿媳妇,但不能不说,我所见过的人里,到目前为止,她算是一等一的好命了!”
只是高密王妃不知道,她认为“一等一好命”的盛惟乔,正被娘家外祖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心疼着:“我的心肝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好好的养大了,嫁给谁不好,偏生要嫁给那密贞!离的这千里万里,若非兰辞做事周密,生产的时候,都没个娘家人在!你们爹爹写回来的信里都看到了吧?偌大别院,上上下下,关心的都是孩子孩子孩子!!!竟没个人管我那心肝的死活!!!”
“只要想到这一幕,我就觉得心痛难捺!”
就骂盛兰辞跟冯氏,“都是你们作孽!又不是跟我这把老骨头一样,随时随地准备下去见冯家的列祖列宗了,做什么那么急?混淆血脉也还罢了,你抱个四岁还不怎么记人的小孩子有什么不好?还能养的跟自己亲!偏生弄个才貌双全又嘴甜会哄人的做儿子!”
“这下好了,这儿子没了不说,还把心肝给拐走了!”
“要不是你们这两个混账!”
“我的心肝儿八成不会远嫁,如此出阁在跟前,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咱们家人随时随地可以上门去给她撑腰,谁敢委屈她?!”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何止没良心!根本也是不长脑子!!!”
她面前,盛兰辞跟冯氏被骂的满面羞惭,大气也不敢出!
……之前宣于冯氏在盛惟乔生完孩子后,因为气不过赵适、许连山还有吴大当家只顾围着孩子转,没有问候盛惟乔,当天就写了一封暗藏密语的信给冯老太爷,添油加醋的说明了外甥女的委屈。
她当时也是一时气愤,过后容睡鹤的亲自潜入北疆探望妻子之举,已经让她转嗔为喜,不再记恨此事了。
只是北疆距离长安路途迢迢,离南疆就更远了,是真正的天南海北。
所以宣于冯氏那边给冯老太爷解释容睡鹤没有只顾孩子不顾妻子的家信这会儿还在路上,展老夫人却才接到冯老太爷送来的,关于外甥女早产以及难产还有生产完了就被丈夫的舅舅同下抛之脑后的消息。
按照冯家人才知道的方式将看似寻常问候的家信翻译完,素来宠溺外甥女的展老夫人顿时就怒了,当下叫人喊来小女儿、小女婿,拍着桌子开骂,骂了哭哭了骂,要不是上了年纪,看这架势,简直想动将二人暴打一顿才能出气。
这会儿盛兰辞见岳母似乎有些乏了,才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娘,您别生气了,这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回头一定好生跟密贞理论,绝对不叫乖囡委屈!”
“心肝儿的委屈都已经受过了,你还说不教她委屈?!”展老夫人余怒未消,骂道,“你当我老糊涂了,随口糊弄是不是?!”
还是冯氏知道母亲的心思,使眼色止住丈夫想解释的话,叹口气:“娘,您闹了这半晌,到底想怎样,就直接说吧!您也知道,我们不可能不心疼乖囡。知道此事,我们心里不比您好受。要是可以,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去北疆好生护着那孩子!可是……索性有姐姐在那边,姐姐的段您还不清楚?她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人,遑论是在乖囡的事情上?”
“我也不跟你们啰嗦!”展老夫人见状,也收了大闹的姿态,点了点头,说道,“虽然饮雪到底比你有用,然而心肝儿才遭了那样的罪,岂能不叫我锥心刺骨?!”
她顿了顿,宣布,“我要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盛兰辞夫妇沉默了一下,异口同声反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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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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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兰辞夫妇好说歹说,都无法打消展老夫人这不切实际的念头,只好喊来冯叶跟冯因俩兄弟帮腔,只是冯叶才开口说了句:“娘,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哪儿禁得住这长途奔波?”
展老夫人就翻了脸,大骂道:“我这么大年纪?!你们爹爹年纪比我还大呢!这会儿还不是跑去长安,一住经年的不回来?!怎么着,他能出远门,我就不可以?!嫌我老了、巴不得我早点死?!还是你们巴不得我一辈子待在这穷乡僻壤,看着你们爹爹在长安广纳小妾,给你们找一堆年轻美貌的小娘?!”
冯叶哭笑不得,说道:“娘,爹爹的为人您还不清楚?最不喜欢这些乱八糟的!再说您跟爹爹乃是结发夫妻,多少年相依相扶的情分,哪里是外人能比的?这不都是为了乔儿么!”
“你们要是把心肝儿照顾的好好的,我何尝想操这个心?!”展老夫人说道,“谁叫你们这些废物,说是说着这么多长辈,结果呢?要不是饮雪还争气点,天知道心肝儿这次会遭什么罪!我算是看明白了,指望你们都是虚的!还得我自己出马去看着才能放心!”
“娘!北疆那边气候什么的咱们就不说了,单说局势!”冯氏嘴角抽搐,说道,“前有茹茹进犯,固然后来他们转攻西疆,也没落下对北疆的骚扰!遑论北疆军如今的统帅骠骑大将军孟伯勤,那是孟氏子弟,同密贞天然就不对付的!您是密贞的外祖母,这会儿跑过去,这不是现成给他送人质么!”
展老夫人道:“那心肝母子也在那边呢?孟伯勤若是要抓人质要挟密贞,他们娘儿岂不是越发的危险?!这怎么成?!不若我过去了,还能给他们分散下追兵!”
盛兰辞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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