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尔虞我嫁-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能专专心心的娶儿媳妇去?”
宣于冯氏见自己的好意不被接受,神情也流露出来不悦:“你是我亲妹妹,你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管了?!再说你要是过的好,我难道还会猪油蒙了心的给你添堵吗?!从你出阁到现在,之前那十几年里,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事情?!”
她这么一说,冯氏想起多年来的姐妹之情,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道:“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正如我所言,我的事情,委实不希望姐姐插手!毕竟姐姐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如今这偌大盛府,都由我打理着!不管是睡鹤,还是其他什么事情,我想我有能力自己处置好!”
“你有能力处置好,还会让那盛睡鹤进门?”宣于冯氏冷笑出声,锐利的目光盯牢在妹妹脸上,“你该知道,在你只生了乔儿的情况下,那外室子进门,对你们母女意味着什么!”
她屈指敲了敲几案,寒声道,“咱们姐妹出身富贵,所以对于夫家的家业其实都不是很上心――问题是,你咽的下这口气?!”
见冯氏张口欲答,她摆手打断,嘿然道,“就算你现在觉得你咽的下,那么我告诉你,这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到那种处境!到了那种地步,我保证你对于允许盛睡鹤进门、还教乔儿视他如兄长懊悔万分!”
“而往往那个时候……你懊悔也已经晚了!”
室中沉默片刻,冯氏脸色铁青:“姐姐,我想我还不至于无能到你说的那样的地步!”
宣于冯氏失望的看着她:“饮露,你从来不是执拗的人,为什么区区一个外室子,竟叫你这样维护他?!甚至不惜为了他,罔顾我这个亲姐姐的劝说?”
她眉宇之间浮现出疑虑之色,“还是,那小子的身世,有着什么不便外传的隐情?”
本来见姨母跟亲娘语气都渐渐激烈起来,盛惟乔正欲上前劝解,闻言,她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下了回去,也向冯氏投去疑问的一瞥。
冯氏一下子抓紧了手中的帕子,脸色变幻片刻,骤然冷笑一声,说道:“姐姐,不管怎么样,我夫君都比姐夫好的多!可见我的眼力,其实是胜于姐姐的!既然如此,姐姐何必把你那套强加于我?我对于做什么老夫人,可没兴趣!”
“……”宣于冯氏脸色一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妹妹――作为冯家嫡长女,宣于冯氏平生最遗憾的一件事情,就是嫁错了人!
这也是她之前劝说盛惟乔嫁人之前要睁大眼睛看看好的缘故,她是真心实意不希望外甥女重蹈自己的覆辙。
现在冯氏却偏偏戳中这个伤口,饶是宣于冯氏满心为妹妹、外甥女打算,也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了!
“娘!”好在底下的盛惟乔看出姨母的不对劲,惶然道,“娘您说什么呢!姨母还不是为了咱们好?”
“你这么嫌我多管闲事,我本来也该甩手就走,免得惹你烦!”这句话让宣于冯氏别开脸,狠狠忍回了满眶眼泪,拿帕子轻按了嘴,低声道,“不过乔儿是我唯一的外甥女,我没有女儿,自来将她看成我的亲生女儿一样――我却不能看着你拿她前途当儿戏!”
冯氏方才怒极了才会照准宣于冯氏的痛处踩,此刻见姐姐当真伤了心,心中自然也是后悔,沉默了会,到底放软了语气:“我何尝不知道姐姐是心疼我们母女,才特地拨冗为我们忙前忙后?可是姐姐,这件事情我真的自有主张,不能依你!这天底下不是每个人都不念恩不知足的――更何况,那宣于芝雨的出身,也配打着我外甥女的旗号住进这盛府来?!”
盛惟乔听到这儿,实在按捺不住,问:“宣于芝雨?是表哥的堂姐妹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冯氏瞥她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说道,“她不是涉儿的堂姐妹!”
见盛惟乔还在疑惑,宣于冯氏哼了一声,说道:“外室子配外室女,不是理所当然吗?”
盛惟乔这才恍然,这宣于芝雨十成十是自己那姨父宣于勒跟外室所出之女――由于宣于勒虽然有才干,但品行过于放荡,他在世的时候,盛兰辞夫妇是很少让女儿去宣于府的。
偶尔过去,也都是冯氏亲自带着,根本不容女儿离开眼前须臾,唯恐被宣于勒败坏了门风的宣于府,给自己女儿带去什么不好的影响。
至于宣于勒那些庶出以及私生的子女,那就更加不能污了盛惟乔的眼了。
这种情况下,盛惟乔对于自己姨父的庶出子女,还能知道下名字,在外头生的那些,她可是连名字都不知道了。
但她知道,宣于勒去世后,自己姨母打杀了不少恃宠生娇的姬妾,又将宣于勒的血脉,除了亲生的宣于涉之外,统统赶打出门。
这宣于芝雨,应该也在其列――却不知道姨母现在带她上门做什么?
盛惟乔正要出言询问,仔细想了下宣于冯氏的回答,猛然一惊:“姨母想把这宣于芝雨,撮合给盛睡鹤?!”
“……”冯氏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满意女儿直呼盛睡鹤的名字。宣于冯氏则点了点头:“之前荷花宴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这事儿!但后来许是因为白氏之死,你这边一直没消息――我想这事情不能拖,所以亲自给物色了这一个,她亲娘就是个烟视媚行的,难为生了这么个女儿也是个擅长勾人的,好在还算看重骨肉之情,对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十分疼爱。只要拿捏住那个小的,不怕她不听话!”
说到这里又冷笑了一声,“如果她能教盛睡鹤上心,我就把她认回去,如此我乃她嫡母,纵然她往后不在乎妹妹了,我也不怕没法子治她!”
盛惟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意识的看向冯氏。
冯氏沉着脸,道:“姐姐倒是替乖囡想的好!但姐姐想过没有?若乖囡只能靠咱们这些长辈过日子,我跟夫君在的时候,难为还能看她受委屈不成?!”
“按照姐姐的想法,就算一切顺利,这宣于芝雨跟睡鹤成了,之后也在姐姐的设计下,对乖囡非常好。但如果咱们这辈人都去了呢?届时宣于芝雨若怀恨在心,会怎么对付乖囡?!”
“怎么可能让她活那么久?!”宣于冯氏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让她给盛睡鹤生个儿子,完了这夫妇两个还留着做什么?!左右你们还年轻,再养个襁褓里的孙辈又不是来不及!这种打小养起来的孩子,尽管不是你亲生的,却还有养熟的可能。那盛睡鹤都十七了,如何能信?!”
冯氏扶额:“这么作孽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知道你做不出来。”宣于冯氏淡定道,“好端端的,我也不想你们母女弄脏了手,我自会替你们办好――反正跟宣于勒那个畜生掐了那么多年,我手上早就脏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两件的!”
冯氏简直败给她了:“爹娘都没这么操心,姐姐你这是何必?!”
宣于冯氏嘿然道:“爹娘也是这个意思!”
冯氏几欲吐血,正要说话,外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丫鬟隔门禀告:“夫人,老太爷那边遣了人来,请您过去说话!”
“多半跟二房有关系。”冯氏闻言眉头一皱,边站起来边道,“我得去看看,姐姐你快回去吧,走的时候千万千万把宣于芝雨带走――府里现在的两拨客人,徐世子跟敖家贤侄,都是年少未娶的少年郎,你都说了那宣于芝雨的生母擅长勾人,又是外室出身,叫这么个女孩儿来盛府小住,万一节外生枝,扰了客人,叫我怎么跟公公婆婆交代?!”
宣于冯氏皱着眉,不大情愿道:“你非要这样,那我一会带她走。”
冯氏这才松了口气,因怕盛老太爷久等,匆匆交代盛惟乔亦一句:“代我送一送你姨母!”
也就走了。
她才离开,宣于冯氏就笑吟吟的问外甥女:“那盛睡鹤住什么地方?你待会带芝雨过去跟他照个面好不好?”
见外甥女一脸尴尬的摇头,她却也不失望,只叹了口气,忧心忡忡,“你们母女这性子哟!叫我怎么放的下心?!”
盛惟乔看到这个情况,还以为姨母已经放弃,忙腻着她撒娇发嗲,免得姨母自觉好心没好报,心里难受。
谁知道半晌后,她把宣于冯氏送出府,转过身来,才猛然醒悟:“等等!表哥跟那个宣于芝雨呢?!”
――方才姨母不是说,表哥宣于涉带宣于芝雨去二房吊唁了,过会就会到乘春台?
现在怎么姨母一个人先回去了?
盛惟乔感到……事情不妙!
………………………………
第九十八章 意外之吻
盛惟乔匆匆回到大房,也顾不上公孙应姜那边了,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盛睡鹤住的泻珠轩――到了门口,看风平浪静的,兀自不敢放松警惕,抓了门子问:“方才有人来过么?来人走了不曾?”
门子上来行礼,道是:“公子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招呼敖公子。”
盛惟乔一拍头,暗悔自己失策:敖家人昨天才上门,今天确实不可能就把他们扔客院不管不问了,要不是方才奉冯氏之命去找狄氏通风报信时,听说了敖鸾镜不舒服的事情,她这会也回不来大房呢!
而以盛家目前几个孙辈的年纪,盛惟德要给白氏守灵,这个代他陪伴敖鸾箫的差使,自然只能落在盛睡鹤身上。
现在跑来泻珠轩找盛睡鹤,哪能不扑个空?
但转念想到,自己都没找到人,宣于涉兄妹估计也是白费心机,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回去乘春台打算走人了。
然而她跟门子打听了盛睡鹤打算今儿个邀敖鸾箫去花园里看猞猁,赶到地方一看,不禁捂脸:她的表哥宣于涉同敖鸾箫携手站在假山上,对着底下五六只皮毛丰美油光水滑的猞猁指指点点,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盛睡鹤则拢着袖子,噙了丝若有还无的微笑,长身玉立于假山下的花树树荫里,跟前是道纤细袅娜到几欲乘风归去的身影――走近点看,这位估计就是宣于芝雨的女孩儿,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曲眉丰颊,目若秋水,唇似樱桃,秀美中带着羸弱,似乎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子。
那种弱不胜衣的楚楚之姿,不似沈九娘明艳,不类敖鸾镜娇俏,也不及盛惟乔精致,却极易挑起人,尤其是男子的怜爱。
也难怪盛睡鹤把两位来客扔在假山上,单独跟她在底下说话了。
盛惟乔远远望见这一幕,嘴角不禁一扯,她不知道自己表哥是怎么帮宣于芝雨堵到盛睡鹤的,不过按照自己姨母的安排,这宣于芝雨肯定是在勾搭盛睡鹤了。
然后看盛睡鹤的神情,似乎跟她交谈愉快?
“这个蠢材!”盛惟乔心中冷笑了一声,暗道,“见着个美人就昏了头,跟二叔有什么两样?简直辜负了爹爹专门接他回来的一番苦心!”
虽然对盛睡鹤恶感满满,又非常鄙夷他在美色面前的不坚定,盛惟乔想到姨母那个“弄个外室女配给那外室子,等他们生个儿子下来也就没什么用,可以去死了”的计划,眉头一皱,还是立刻带人走了过去:“不是说来看猞猁的吗?怎么没上假山去?”
“妹妹来了?怎么不见敖世妹?”盛睡鹤见到她,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墨色瞳孔中顷刻间荡漾起满池星光,似一瞬间璀璨,愈显剑眉轩扬,唇红齿白;他就像一个真正疼爱妹妹的好哥哥一样,边招手示意盛惟乔到自己身边来,边用怜爱的语气对身侧神情怯怯的女孩儿介绍,“这是舍妹惟乔,表妹还没见过吧?”
盛惟乔忍住怒火走到他身边,对那女孩儿点了点头,道:“这位却是眼生。”“这是宣于表哥之妹,闺名芝雨。”盛睡鹤笑着道,“之前因为身体不大好,一直住在庄子上,所以跟咱们都没见过,好在表妹现在已经大好了,料想往后可以常来往。”
盛惟乔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横了他一眼:你还想跟她常来往?你要当真跟她常来往了,现在都可以给你预备寿材了!
她心里十分烦躁,毕竟帮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实在是件很不甘愿的事情。
尤其这只盛睡鹤,昨天晚上还狠狠的耍了她一把――要不是宣于冯氏的盘算,非但是瞄准了盛睡鹤的前途,甚至把他性命都设计上了,盛惟乔肯定袖手旁观,巴不得这只讨厌的盛睡鹤被坑个灰头土脸才好!
“方才确实听姨母说家里来了位女客。”她抿了会嘴,才不冷不热道,“所以我在乘春台专门等了许久,谁知一直没见表哥把人带回去――哪想这位小姐却已经跟你见着了。”
她可不是盛睡鹤,才照面,就“表妹”、“表妹”的喊的亲热。
这宣于芝雨只是她姨父宣于勒的女儿,又不是她姨母的亲生骨肉,即使今天是她姨母带过来的,盛惟乔可也不打算认她做姐妹。
当然,她现在也不打算喊盛睡鹤“哥哥”。
闻言盛睡鹤笑容不变,道:“姨母何等身份,专门来咱们家,肯定是有要事要跟娘商议。这种时候,咱们做晚辈的自然要离远点,免得打扰。妹妹守在乘春台等人,难免空等一场啦!”
那宣于芝雨却是眼眶一红,似乎下不了台的样子,使劲咬了下唇,才忍住落泪,声若蚊蚋道:“我、我头次来盛府,不知规矩,还望盛二小姐海涵!”
说着姿态优美的福了福,眉宇之间满是难堪与黯然。
盛惟乔瞥她一眼,淡淡道了句:“没什么,也是我考虑不周,没遣人去二房迎一迎。”
跟着就道,“既然表哥跟敖世兄在上面,咱们也上去说话吧!”
不待盛睡鹤跟宣于芝雨说话,她朝假山的石阶抬了抬下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宣于小姐是客,还请先行!”
宣于芝雨下意识的看向盛睡鹤。
盛睡鹤依旧笑的温柔又好看:“表妹请!”
宣于芝雨这才怯生生的道了个“是”字,继而小心翼翼的登阶――她虽然神情很有点初来乍到的惶恐,但举止却显然经过教诲,一颦一笑都自有仪态。由于这座假山有两三人高,又离湖不远,拾阶而上时,浩浩湖风吹过,襟飘带舞,衬着她莲步姗姗,望去真如此刻满湖摇曳的菡萏一般,说不出来的纤弱与优美。
……只可惜后行的兄妹俩都没心思欣赏这一点:宣于芝雨才转过身,盛惟乔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跟着一脚踩到盛睡鹤脚背上!
盛睡鹤微笑的看着她,不喊不叫不问不恼,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让盛惟乔本来只是恼怒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愤怒――她果断在他脚背上狠狠碾了碾,这才一甩袖子,跟上宣于芝雨!“妹妹做什么这样生气?”然而才踏上石阶,忽听盛睡鹤轻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慢悠悠道,“因为为兄方才跟宣于表妹在说话?妹妹不要多想,表妹只是客人,为兄最疼的妹妹肯定还是你啊!”
盛惟乔暗吐一口血,差点一个踏步踩空,定了定神才站稳,转过头去怒视他。
她这时候站的地方比盛睡鹤高了两阶,但因为这只盛睡鹤足足比她高了一尺有余,所以此刻仅比盛睡鹤高了一点点,突兀的停步回头,嘴唇差点蹭到正往上走的盛睡鹤的额头――兄妹俩都吓了一跳,齐齐让开!
盛睡鹤还好,他身后都是下人,因为看到兄妹不和的一幕,没敢跟太紧,以他的身手,微微一仰,也就定住了。
悲催的是盛惟乔――她慌乱之下忘记自己站在石阶上了,不但被绊了一下,还踩住了自己的裙摆!
是以不及惊呼,整个人一个踉跄,先朝底下摔了下来!
“当心!”盛睡鹤见状自不能袖手旁观,猿臂轻舒,一把接住了她――好巧不巧,盛惟乔这时候还没转过身去,仍旧保持着侧头的姿势,盛睡鹤抬臂一揽她腰肢,将她抱了个结实的同时,她唇瓣也结结实实的擦过盛睡鹤的面颊!
盛睡鹤:“……”
盛惟乔:“!!!!!!!!”
“妹妹没事儿吧?”兄妹俩同时僵硬了下,索性还是盛睡鹤反应快,立刻松开揽住盛惟乔腰肢的手臂,改为扶住她肩,关切道,“看看扭到脚踝没有?”
盛惟乔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她几乎是哆哆嗦嗦的从盛睡鹤怀里挣出来站好的,死死瞪了盛睡鹤片刻,才切齿道:“你――!”
盛睡鹤目光闪动,特别无辜的看她:“妹妹,可伤着?”
“……”盛惟乔跟他对望片刻,恨恨的转过了头――当她听不出来这只盛睡鹤的言外之意?!摔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作为刚好站在她身后的人,伸手相扶理所当然,如此出现的意外,怎么能怪他呢?
最关键的是,这种事情,盛惟乔好意思当众说出来、好意思当众追根究底吗?!
所以片刻后,看到宣于芝雨已经上去有一会了,诧异他们兄妹怎么还没上去的宣于涉,专门走到石阶旁来问:“表妹,恒殊弟,你们站在石阶上做什么?”
盛惟乔恶狠狠的瞪着盛睡鹤,深呼吸两次,才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表哥,我只是路过来看看,马上要去找敖姐姐,你们玩吧!我就不上去了!”
……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底下的下人是否注意到,她怎么可能再留下去?
至于说宣于芝雨跟盛睡鹤……本小姐这会自顾不暇,管这只盛睡鹤去死啊!!!
反正这么点时间就能被宣于芝雨勾搭上的人,早晚会跟她那个二叔一样栽在后院的问题上!
盛惟乔恨恨的想着,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当然,经过盛睡鹤的时候,她没忘记再踩他一脚!
………………………………
第九十九章 盛小七:二姐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呀!
本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盛惟乔是想回朱嬴小筑好好缓一缓,冷静下的。
但离开假山一段路之后,她认为不能这么做:“刚才那么多下人在底下,人多眼杂的,谁知道有没有人看到那一幕?如此我这会跑回去,反倒显得对这事儿上了心一样了,岂不荒唐?!”
为了证明自己的坦荡,以及此事的纯属意外,盛惟乔最终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就是说她照自己对宣于涉说的,去看敖鸾镜。
她刚才之所以扯了敖鸾镜做幌子,主要是因为敖鸾箫也在假山上。
自己作为主家人,到了假山下了,却也不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就要走,不管是去做什么事,都显得怠慢,也就是赶着去招呼其他敖家人,才不算太失礼。
这会到了客院,自然是绝口不提中间的插曲,见狄氏不在,只对留守的大丫鬟说:“早上过来的时候,听说敖姐姐身子不大舒服,不知道现在好点了吗?杭大夫来过不曾?”
大丫鬟很是恭敬的福了福,才道:“回盛二小姐的话,我家小姐只是有些疲乏,想是昨儿个赶了路的缘故,所以不曾要大夫过来。”
又说,“小姐现在已经好多了,方才还说,如果盛二小姐过来,不嫌弃的话,请您去屋子里说话!”
盛惟乔闻言自不推辞,跟着她进了内室。
内室里蹙金并蒂莲织锦华帐半卷半放,一壶沉水香刚刚点燃,馥郁旖旎的香柱从宝鸭的鸭嘴中直冲屋梁,敖鸾镜散着青丝,披着外衫,靠坐在榻上,用略显沙哑的嗓音招呼:“惟乔妹妹,劳你一而再的过来看我,实在愧疚!”
“姐姐见外了!”盛惟乔在丫鬟搬到榻边的绣凳上坐下,边打量着她的脸色边问,“姐姐现在觉得怎么样?都是我们考虑不周,明知道姐姐昨儿个赶了路,还带姐姐去游园,不然姐姐也不会遭这个罪了!”
她说这番话时心里有点纳闷,因为虽然屋子里没点灯,但天光从朝南的窗户里明晃晃的透进来,即使敖鸾镜人在帐中,就盛惟乔就近的观察来看,瞧不出有什么病色。
如果不是听敖鸾镜说话时嗓子明显喑哑着,这位敖姐姐委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不过盛惟乔转念就有点哑然失笑了,暗忖:“我怎么怀疑起敖姐姐装病来了?她可是来做客的,若不是实在不舒服,哪有说出门做客成天待屋子里养病的道理!”
却不知道敖鸾镜这会还真有点心虚――她其实嘛事没有,就是昨天在狄氏那儿弄清楚自己的揣测其实是误会一场后,觉得下不了台哭闹了一阵,结果也不知道是哭的狠了还是打击太大,反正今天一早起来发现嗓子哑了!
为了掩饰真相,她也只能找生病这类借口了。
――总不能告诉盛家人,我看中了你们家才接回来的外室子,满以为这次是以准未婚妻的身份来的,结果不是,失望之下哭哑了嗓子吧?
本来敖鸾镜今天不打算见盛家任何人,要独自在房里好好整理下思路,重点是以后怎么对待盛睡鹤的。
但她很快想到一件事情:既然盛家跟敖家之间没有什么约定婚姻,自己此行也没有相亲的任务,那么岂不是说,盛惟乔这个盛睡鹤的亲妹妹,也未必会因为自己旁敲侧击的打探盛睡鹤,窥破自己的心思?
这么想着,敖鸾镜简直是翘首以盼盛惟乔的再次前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