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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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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来,盛家听到之后,想必也就会主动劝说大乔跟我了断的!”
到时候他再来表演一番“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真正爱的还是大乔你啊”,盛家即使仍旧不肯把盛惟乔许配给他,应该也不会希望他早点死,更不会帮他早点死了吧?
“当然,这场负荆请罪一定不能太恳切,不然盛家万一被打动,决定不计前嫌,那本世子可就是自投罗网了!”徐抱墨再次抹了把冷汗,恋恋不舍的扫了眼正完全消失在花树后的盛惟乔的背影,感到好心酸,“其实大乔也是本世子喜欢的女孩儿啊,为什么她要这么悍妒这么可怕!?”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抛弃”的盛惟乔,满怀羞怯的走出去一段路,才借着头顶骄阳的掩饰,拍了拍滚烫的面颊,故意自语道:“这天真热啊!”
绿绮忍着不敢笑,低头道:“可不是!要不,咱们喊上七小姐,先回水榭里去歇会?”
盛惟乔正要答应,忽然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树梢——茂密的秾绿之间,一角玄色若隐若现,她盯着看了会,就有带着笑意的嗓音从上飘下,招呼道:“乖囡囡?”
………………………………
第一百零五章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你来的正好!”盛惟乔看到他,先是脸色一沉,继而想到一事,示意绿绮退开些,走到树下――这时候盛睡鹤也识趣的跳了下来,却见他手里还拿了只梅花嵌猫儿眼的银质小酒壶,壶身沁着一层细密的冰珠,离的近了,尚可感觉到扑面的凉气。
居高临下,把酒风间,这只盛睡鹤倒是会享受!
盛惟乔暗哼一声,这会也懒得管这种旁枝末节,低声道,“方才宣于芝雨说,她之前之所以拉了你在假山下单独说话,乃是为了告知你一些事情……可是真的?”
虽然盛惟乔觉得宣于芝雨的处境,应该没胆子撒谎,尤其是这种一对质就能戳穿的谎言,不过终归还是要核实下的。
“什么事情?”盛睡鹤漫不经心的笑,“姨母跟嫡母都有意将宣于表妹许配给我的事情么?”
“我娘才没……”盛惟乔本能的想说冯氏其实没有这个想法,但随即意识到,这么讲了之后,倒是格外显得宣于冯氏多管闲事了,抿了抿嘴,最终转开话题,“其实只是我姨母跟我娘一直想亲上加亲,只不过我跟宣于表哥情同兄妹,所以她们才想到了你身上。你也知道,我姨母没有亲生女儿,这宣于芝雨虽然是外室所出,但在我姨母的庶女里,也算是不错的了。但现在二婶才去,我们做侄子侄女的,立刻关心这种事情终归不好。”
这番话本是宣于芝雨美化了宣于冯氏意图的说话,盛惟乔觉得很适合场面上用,也就直接复述一遍了。
然而盛睡鹤听罢,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却道:“乖囡囡,你还真是不懂得听话听音啊!”
“什么?”盛惟乔皱眉。
“虽然你当你那宣于表哥是兄长,不过你那宣于表哥方才就差明着说,他真正想娶做妻子的就是你这个表妹了――唉,我在树上听到他跟你说徐世兄各种好时,都忍不住替他掬把辛酸泪了!”盛睡鹤笑眯眯道,“可惜你这个乖囡囡竟是半点没察觉,竟惦记着替你那未来表嫂打抱不平了!”
盛惟乔不悦的看着他:“你胡说个什么?!我跟我表哥一块长大的,他对我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
“这话也对……”盛睡鹤闻言,想了想,居然赞同道,“宣于表哥如果一早想娶你,你也有十三了,两家关系又这么密切,他多多少少该流露些痕迹。看来这次咱们姨母给他找的未婚妻很不得他的意啊,相比之下,觉得还不如娶乖囡囡你呢!”
“你什么意思?!”盛惟乔勃然大怒,用力踩了他一脚,切齿道,“什么叫做还不如娶我?!我很差么!?”
虽然自己娇气了点,任性了点,也因为偷懒没学什么才艺,偶尔还喜欢动手打人,甚至还杀过人――但自己也不是全没优点好嘛!
至少她长的不错,嫁妆还特别丰厚!
这两个优点虽然不多,但绝对可以掩盖掉绝大部分缺点好不好!
现在这只盛睡鹤的语气,竟说的仿佛娶她是件多么勉为其难的事情一样!
“这个嘛,要看哪方面了,比如说,论心机城府,乖囡囡比起咱们那位表嫂,肯定是差远了……”盛睡鹤摸着下巴,一脸坏笑的看着气呼呼的盛惟乔,“但要比天真无邪,乖囡囡绝对一骑绝尘啊!”
“你才天真无邪!你全家都天真无邪!”其实盛惟乔本来也没觉得“天真无邪”这个词有什么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从盛睡鹤嘴里讲出来,总觉得不怀好意!
……然后就被盛睡鹤边摸着脑袋边慈爱道:“乖囡囡,为兄的全家,不也是你的全家吗?”
盛惟乔愤怒的打开他手:“谁跟你一家?!你这只来路不明的外室子!”
“来路不明不要紧,反正以后能跟你抢家产就行!”盛睡鹤气定神闲,“还有,嫡出子也没什么好羡慕的,比如说惟德,爹不疼娘改嫁,将来能分到的家产还没有为兄多,是吧?”
“……”盛惟乔沉默片刻,猛然一脚踩到他脚背上,狠狠一碾,恨道,“早点就应该让你娶那宣于芝雨!”
然后她现在就可以为这只盛睡鹤预备寿材了啊!
“乖囡囡,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盛睡鹤低下头,看着自己靴子上的污痕片刻,轻叹出声,“才从祠堂出来几天,居然就又这么不乖了?”
提到祠堂,盛惟乔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但随即觉得这种畏惧的行为太没面子了!
尤其现在还不是在祠堂里,不说不远处就是自己的心腹大丫鬟绿绮,就说这花园里不算平常伺候的人手,这会的客人也有好几位在附近哪!
此时此刻,自己需要怕这只盛睡鹤?!
想到这里,盛惟乔挺起胸脯,特别有勇气的朝前踏了两步!
她昂着头颅,点漆一样的眸子里满是挑衅:“乖?我看应该乖的人是你!乖、鹤、儿!”
要不是个子实在不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也要按住他的脑袋使劲揉啊!
盛睡鹤显然被“乖鹤儿”这个称呼震住了,沉默片刻后,他忽然转向不远处的绿绮:“你过来!”
绿绮不明所以的看向盛惟乔。
盛惟乔对心腹丫鬟的反应很满意,冷笑:“这是我丫鬟,凭什么听你的?”
她不但没让绿绮过来,反而道,“你退后点,别站大太阳底下晒着!”
见绿绮依言退了几步,躲进树荫里,盛惟乔骄傲的一扬下巴,精致的眉宇间,满是挑衅。
“乖囡囡,你真是太乖了!”然而盛睡鹤见状,却是不怒反笑,“为了奖励你的乖巧,为兄决定带你去个地方……”
“我才不要……”盛惟乔挑眉打断他的话,正要冷笑着说下去,谁知盛睡鹤蓦然广袖一拂,盛惟乔只觉脑后微麻,跟着张口结舌,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正发懵,腕上一紧,已被盛睡鹤抓住脉门――盛惟乔本能的想要挣扎,然而才用力,就感到全身酸软,竟是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意识到情况不妙,她不禁瞪圆了眼睛!
“好吧好吧!乖囡囡开了口,为兄怎么也得给个面子。”这时候盛惟乔最大的指望当然是绿绮发现不对来救自己――或者找人来救自己,但!
就在她这么想时,盛睡鹤忽然略略提高了嗓音,用无可奈何又满是宠爱的语气道,“既然如此,为兄带你过去也就是了,别掐别掐……为兄走还不成吗?”
说着很自然的扫了眼绿绮,“你这个丫鬟就别带了,人多不好藏,暴露了行迹可就不好了!”
然后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盛惟乔唯一的指望绿绮的面,把盛惟乔给拖走了……
拖走了……
走了……
了……
盛惟乔:“………………!!!!”
绿绮你不要听这只盛睡鹤的话啊!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家小姐被劫持了啊!
你怎么还有心思在那儿乘凉――作为朱嬴小筑的丫鬟,你对盛睡鹤应该有起码的警惕心跟防备心还有敌意好不好?!
你这么做丫鬟迟早会被本小姐嫁给倒夜壶的李瘸子的!!!
……无奈的是,哑穴被点、脉门被捏的盛惟乔,这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连远远的给丫鬟使个眼色都做不到!
她只能在内心的咆哮中,满怀不甘的、充满忐忑的……被拖走!
最可气的是,把她拖出几步后,盛睡鹤还笑吟吟的在她耳畔解释:“现在知道为兄方才做什么直接吩咐绿绮了吧?就是知道乖囡囡你一定会跟为兄对着干啊!”
“本来绿绮站的那个位置,是可以发现乖囡囡被制住时的不对劲的,但乖囡囡体贴的让她退后几步进入树荫后,为兄就放心了!”
“最重要的是,让她后退的命令出自乖囡囡你,那么方才为兄假意禁不住乖囡囡纠缠时,绿绮没看到乖囡囡有反对的表示,就会以为乖囡囡也默认让她留在原地……所以乖囡囡,你现在完全落进为兄手里了!”
“没有人发现你不是自愿跟为兄走的,所以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说――就你刚才的不乖,为兄该怎么收拾你?”
盛睡鹤在她脑袋上揉着,满意的感觉到手底下的女孩儿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语气越发温柔,“猜猜为兄现在,会带你去哪?”
盛惟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可怕的想象,眼泪在眼眶里使劲打着转,满脸都是惊恐――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盛睡鹤根本没有把她拖到阴暗角落里各种折磨殴打的意思,反倒把她带到了东南角上的榕树林里。
这地方向阳,虽然这片榕树生的枝繁叶茂,但因为是独木成林,整个林子说来也就占地半亩不到,林子里头还是很亮的。
最让盛惟乔激动的是――这里有人!
虽然她现在无法呼救,甚至连弄出点声响来引人注意都办不到,但有人就有希望啊!
只是没等她激动完,盛睡鹤就掐灭了她的希望:才听到人声,他就变拖为抱,将盛惟乔扛到肩上,继而袍袖一展,在面前一根树干上轻盈的点了几点,犹如猿猴般敏捷的翻上树冠!
独木成林的榕树树冠是相连的,盛睡鹤带着盛惟乔进入树冠后,如履平地,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到了说话之人的上方――还专门找了个既有枝叶遮挡、使底下人抬头也看不到、又枝干粗壮,可以轻松坐下的位置,方将盛惟乔放下。
盛惟乔这会既不能出声,又无力挣扎,自然只能任他摆布,唯一能做的,却也只能是恶狠狠的瞪住他了!
然而盛睡鹤却是笑吟吟的对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注意下方之人。
正好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满是惊疑不定:“你要帮我?为什么?你方才可是自己说了,你虽是宣于家老家主的亲生女儿,然而生母既为外室,亦不能见容于宣于家如今的老夫人――可以说,嫁给盛表哥,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不管你是否对盛表哥动心,你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更不要说帮我这个刚刚还想借盛二小姐的名义羞辱你的人了!”
赫然是方才含羞而走的敖鸾镜!
盛惟乔一惊,下意识的屏息凝神。
………………………………
第一百零六章 听壁脚
就听跟着也是个才听过的嗓音响起――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与诚惶诚恐,反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出路?死路还差不多!敖小姐既然知道我只是宣于家老家主的女儿,又不能见容于宣于家如今的老夫人,就该知道,即使我能取得恒殊表哥的喜爱,然而那位老夫人嫡母的身份压在那儿,我就是嫁进这盛家门,又岂能脱的了她的掌控?!”
宣于芝雨冷笑出声,“要知道我亲娘可是被她一根白绫绞死的!她要没把握始终拿捏得住我,会放我来盛府?实话告诉你吧,不但我那位嫡母对我不安好心,你道冯家姐妹打这亲上加亲的幌子,对你那位一见钟情的盛表哥,又是好意吗?”
她顿了顿,嘿然道,“按照宣于家准家主夫人,就是我那兄长宣于涉的准未婚妻小冯氏出的主意,是让我跟恒殊表哥成亲,一旦生下男嗣,就设法将我们二人除去,只留子嗣传承盛家大房――人家是去母留子,冯家姐妹,却是去父母留子!说到底,我也好,恒殊表哥也罢,在她们姐妹眼里,不过都是棋子罢了!若非因为盛大老爷决意要让亲生骨肉继承家业,你道你那盛表哥能活到现在?!”
“这……这怎么可能?!”敖鸾镜尽管早就在怀疑盛家对盛睡鹤不好,此刻闻言也不禁呆住,“冯家姐妹怎可如此肆意妄为?!盛世伯难道不管吗?!盛表哥可是他的亲生骨肉,还是他唯一的男嗣!”
“亲生骨肉又怎么样?”宣于芝雨不屑道,“盛二小姐也是盛大老爷的亲生骨肉,相比恒殊表哥流落在外十几年,最近才被接回来。盛二小姐非但是嫡女,还是一直生长盛大老爷跟前的。所谓日久生情,明眼人谁不知道,尽管盛家大房有儿子了,盛二小姐的宠爱却没有丝毫减少!何况恒殊表哥的生母至今杳无音讯,倒是盛二小姐的亲娘冯氏,日夜陪伴盛大老爷身侧――这有娘的孩子跟没娘的孩子,能比?”
“但盛表哥是男嗣……”敖鸾镜喃喃道,“那盛惟乔再得宠,到底是要许人的!”
宣于芝雨道:“所以冯家姐妹不是串通好了派我过来接近恒殊表哥?只要有个盛大老爷血脉的男嗣活下来,以这两位的手段,还怕没法子给盛大老爷交差?到时候,盛大老爷说不定还会帮着她们善后!”
她说到这里,轻嗤了一声,“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嫁给恒殊表哥的!倒是你,你是盛家世交之后,又得父兄宠爱,若做了恒殊表哥的妻子,谅冯家姐妹也不敢把你的性命不当回事――而恒殊表哥也可以借助敖家之力,脱离冯家姐妹的控制!问题是,你现在只是盛家的客人,难得有接近恒殊表哥的机会不说,冯家姐妹也绝对不会让你跟恒殊表哥有什么的!这一点,目前可只有我能帮你……我可以将宣于家老夫人提供的便利,统统转给你!”
“你刚才可是当着盛惟乔的面,说了你已经把宣于家老夫人的计划,统统告诉盛表哥了!”敖鸾镜沉默片刻,迟疑道,“盛惟乔是宣于家老夫人的嫡亲外甥女,亦是冯伯母的嫡亲女儿!她知道了这事,能不告诉宣于家老夫人?如此只怕你连今天回去的这关都过不了,还怎么帮我?宣于家的老家主,可不只你一个女儿!”
宣于芝雨悠然道:“一看你就不懂得勾引男人――你只看恒殊表哥那容貌那气度,是随便找个有姿色的女孩儿往他跟前一站,就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吗?”
许是见敖鸾镜茫然,宣于芝雨叹了口气,说道,“恒殊表哥那副容貌,即使本身落魄得紧,也不会缺了富家小姐心甘情愿的雪中送炭!更不要讲他现在还是盛家大房唯一的男嗣!这样的身世,怎么可能缺了美人投怀送抱?更何况我虽然有几分颜色,终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这样贸然凑到他跟前,他就是不知道我的意图,也未必会对我另眼看待!”
“所以我一上来就给他交了底――你以为这样我跟他就没可能了?真是天真!你自己想想看,我跟他非亲非故,却愿意为了他承受宣于家老夫人的震怒,甚至冒性命之险!他就是铁石心肠,能不为之动容?”
“就算他不可能因此一下子对我有了爱慕之情,然而却肯定会记住我的!”
“有了这么个开头之后,你觉得……接下来,我没机会让他对我真正上心?”
“你道勾引人一定要骗人呢?啧!”
“方才你找我麻烦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对付的,现在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单纯――我都有点后悔找你合作了,毕竟你这样子实在不像是对付得了冯家姐妹的。别到时候我费心费力让你做了恒殊表哥的妻子,你迅迅速速的死个不明不白不要紧,白白的糟蹋了我一番心血!”
敖鸾镜听的目瞪口呆,树上的盛惟乔听的也是目瞪口呆――她这会说不了话也动不了,但从坐下起就摸出那把梅花嵌猫儿眼银质小酒壶怡然自饮的盛睡鹤,却凑到她耳畔,含笑道:“乖囡囡,现在知道你多么天真了?我打赌你之前才听宣于表妹‘坦白’时,一定想替她在姨母跟前求情来着,是也不是?”
“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有本事一个人想办法逃脱宣于家老夫人的控制啊!”敖鸾镜虽然没有一个盛睡鹤在旁刺激,也被气了个够呛,怒声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求着我?你当真后悔你现在就走啊!我倒要看看,这府里除了我之外,你还找的到找不到第二个能跟你合作的人选!”
底下宣于芝雨似乎被噎了下,片刻后,她用无可奈何的语气道:“好吧,你说的对,我现在没什么可选的――但同样,你也没什么可选的!你要有信心靠自己嫁给恒殊表哥,方才也不会遣退左右,跟我来这林子里说话了,是不是?”
“我跟你可不一样!”敖鸾镜虽然心机不如她,却也不笨,立刻打草随棍上,道,“你是走投无路,为了不被冯家姐妹去父母留子,必须找到一个帮手!但我这个敖家小姐,可是有父有母有兄长,虽然我确实很喜欢盛表哥,倘若当真跟他有缘无分的话,他日嫁与别人一样好好儿过日子!哪像你,离了眼前这个机会,根本就是十死无生!”
她冷笑出生,“所以,从现在起,你跟我说话最好放尊重点!再显摆你那些勾引男人的本事,休怪我转头就走!看你怎么办!”
宣于芝雨显然不防她这突如其来的发难,沉默了好一会,才涩声道:“你既然是这样尊贵的小姐,又何必同我这样的苦命人计较?须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那同胞妹妹,可还在宣于家老夫人手里的,那孩子今年才三岁,是宣于家老家主去世前不久才落的地。”
“你现在倒是装可怜了?方才讥诮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敖鸾镜可不像盛惟乔那么容易心软,闻言冷笑,“何况你要是真的看重你那妹妹,又何必在意合作的时候受点委屈吃点亏是吧?如果你认为你那妹妹还不值得你委屈自己,我连她亲姐姐都不是,做什么要为了她做低伏小?”
宣于芝雨叹道:“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分!我无意跟你抢恒殊表哥,只求姐妹能够逃出生天,最好你再给我们笔安身立命的银子。但如果你欺人太甚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添点堵,比如跟恒殊表哥春风一度什么的……相信我,论对付男人,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绝对不是我对手!毕竟我娘可是靠伺候男人吃饭的!”
敖鸾镜啐了一口,似乎有点恼羞成怒,道:“谁要跟你比这样下三滥的事情!”
为了转移尴尬,她赶紧岔开话题,“这么说,你今天回去之后,打算将跟盛表哥的坦白,解释成为了让盛表哥留下深刻印象,故意为之了?宣于家的老夫人,会接受这样的说辞吗?”
“这个就是我的事了。”宣于芝雨嘿然道,“倒是你,你可想过要怎么博取恒殊表哥的欢心?至不济,也让他对你有个好印象?”
她以为凭自己方才露的那一手之后,敖鸾镜说什么也要请教几句的。
谁知道敖鸾镜闻言,只哼了一声,却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以后来盛府时,只管给我送送消息,该回避时就回避,多长点眼色,也就是了!”
――她需要像宣于芝雨这样玩弄手段好引盛睡鹤注意吗?
她之所以会喜欢上这位表哥,可是因为盛睡鹤注意她在前!
只要没有人故意横刀夺爱,她相信自己跟盛睡鹤在接下来的接触中,自然而然就会走到一起了!
宣于芝雨不知道这番内情,见她没有向自己问计的意思,虽然意外,但也没纠缠,只笑道:“那好,反正你有需要时找我……对了,你在盛家待的时间长么?别过两天就要回去了,那还谈个什么?”
“爹娘没说待多久,但看祖父跟盛老太爷久别重逢的架势,怕是少说也要住个十天半个月?”敖鸾镜沉吟道,“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该回水榭了吧?别叫他们起了疑心,尤其是盛惟乔!”
“我方才看你对盛二小姐一口一个‘惟乔妹妹’,喊的那么亲热,还口口声声要替她出气,还以为你们当真那么投缘。”宣于芝雨掩嘴笑,“没想到转过身来就是连名带姓的喊了,唉,也不知道那位天真的盛二小姐知道她的敖姐姐这么对她,该多伤心?”
敖鸾镜哼道:“她对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也没见多好,我为什么要对她好?”
宣于芝雨笑着道:“这话真真没良心,人家待你可不错啊!听说你今儿个病了,可是专门跑去看你的……”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离开了这片榕树林。
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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