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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在上:冷面王爷好疼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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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府里没有棺材,现在订做倒是行,但是……”一个侍卫抱拳上来,步子稳健,整张脸平静而坚毅。这样的人,以后如果遇到,倒是可以用一下。
没有棺材?这不好办吗?
“我记得本妃嫁过来的时候就是躺在棺材里过来,我可是记得那夜的烛火幽暗,打更的声音震得人耳发麻。就把它给香柔用吧。”
苏云华提到那个棺材心中就有气,但是声音里倒是有几分段煜卿的慵懒,但让人无法违背,无法忽视那一张轻薄的嘴唇里吐露出来的字眼。
“是。”侍卫只是眉眼稍微挑动,整体却没任何反应,恭敬的下去了。
苏云华想,这个人适合为自己所用,够狠,够冷,关键是够听话。晚上还需要他,来演一场好戏。
一早上折腾完,回到房间里苏云华也没有歇息,拿起那本蓝色封面的书就看起来。
这是那天苏云华在小亭子里转悠,无意间在那块青石板的矮墙中找到的。记录各种暗器。估计是段煜卿私藏的,怪不得他的银针用的出神入化。
苏云华是那种做起事情来绝对不含糊的人,这本书也有一种让人沉迷的魔力。
过了傍晚,她就已经支起胳膊扶着脸颊,打起了瞌睡。
然而王府里的人就没有她这么好的情致,从西南角的祠堂里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呼号或者是淅沥沥的哭泣,让燃烧的烛火都为之一颤,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救。
香柔坐在棺材里抱着自己的双腿,只有两根白烛摇曳着幽暗诡异的光芒,映照出所有的影子都在飘动颤抖。
她现在既不敢躺下去,也不敢坐起来对着那些橡木做的牌位。只能不停的哭喊,大叫着救命。
“呜呜……王爷你别来找我,悔婚是我的错。你在地下好好休息,只要你放过我。明天,我明天一定多给你烧点纸钱。”
香柔闭着眼睛不断的祈祷,甚至跪拜祈求。整个人打着哆嗦,额头上磕出了青紫色。
忽然一阵阴风刮过,两根白烛残存的微光瞬间熄灭,一道白色的身影和着飘忽灵异的声音越来越近。
“你本来应该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你了,下来陪本王不好吗?纸钱有什么用,本王只要你。”
声音从勾引的邪魅到窒息的冷厉,一番转变,早吓的香柔舌头打结,瞪大双眼,像个吊死鬼。
“鬼啊,救命啊……”用尽全力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香柔瞬间晕睡在了棺材里。
外面的鬼,悄无声息的离开,一袭白衣也变成了与夜色相融的青灰色。
“怎么样?”苏云华斜靠在椅子上,听到那声尖叫其实她心里就有数了。所以精致的眉毛上挑,露出一抹笑意。
“按您说的办了,一切和你预料的一样,她晕倒了。”侍卫不卑不亢,说完弓个身子退下了。
苏云华望着他的背影,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静谧的夜里,少了骇人的惨叫声,连苏云华也跑去和周公下起了棋。只有打更尖利的敲锣声不断的传出。
幽暗的祠堂里,一个黑色身影正一步一步的靠近棺材,只听到撞到棺材边的一声闷哼。一只手朝里面的香柔探去。所有人浑然不知。
………………………………
第二十章 我只要你
段煜卿在外面处理完一些事,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那个女人就是一朵罂粟,明知道有毒,他还是想念的打紧,欲罢不能。
祠堂的地下通道是直通向外面的,所以以现在段煜卿尴尬的不得了的身份,只能是从地下爬出来。一出来,他就发现了异样。
出于对先人的尊敬,牌位底下的两根粗白烛是不能熄灭的,示意着家族代代不息。
而今天整个屋子里幽黑一片,棺材里还传来时断时续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眉毛越锁越深,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的光。一步一步的向棺材里探去。
难道有人发现他是假死了?段煜卿的拳头紧紧握住,无论如何,事关国家社稷,一定要斩草除根!
他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幽黄的灯火映照出香柔莹白的脸颊。段煜卿的神色瞬间放松了,她这个王妃,倒是会给他惊喜啊?
段煜卿轻轻吹灭了火折子的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看他怎么拔掉这只小野猫锋利的爪子。
苏云华的房间窗户被人拉起,段煜卿进来后,窗户又悄无声息的落下。
段煜卿撩起绛紫色的绣金蟒长袍,坐到苏云华的床边。
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也是漂亮的打紧,蒲扇般的睫毛眨了一下。如紫葡萄般饱满的双唇抿出了一个弧度,大红色的被面衬的玉白的手臂更加的勾引人……
段煜卿凤眸微微上挑,拿下拂尘上的一根绒绒的长毛,就随着他的手在苏云华的脸上游走。
“不要问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苏云华的眉头一皱,头偏向了另一边。
这反应吓了段煜卿一跳,这女人不是醒了吧,警觉性这么高的……
然而苏云华的嘴吧唧了几下,眉毛渐渐放松,又进入梦乡。她只不过是梦到成为战俘,被人追问事情。
段煜卿的嘴上又挂起了那抹魅惑的笑容,扔下那一根长毛。俯身一步一步的靠近苏云华。
他看着苏云华富有弹性红润的唇角,嘴角带着笑,直接就吻了过去,趁苏云华皱门吧唧嘴的空子,舌头灵巧的进入她的嘴里,一股桂花的香甜传来。
苏云华是彻底的醒了,睁大眼睛,看到是段煜卿伸直腿就给了一脚。
段煜卿握住自己被苏云华踢的胸口,闷声道:“爱妃真是好狠的心啊。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下次看好了,别什么样的货色都往本王那送。本王只要爱妃你这样的。”
要是平常苏云华听到这句话,肯定恶狠狠的叫段煜卿滚,可是这次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心里竟然涌起一阵温暖。真是奇怪了!
苏云华两腮微微鼓起,眼睛直愣愣的瞪着段煜卿,好像瞪着对方屈服。
“王爷这要求还真是高,香柔郡主不够好看?娶了她,既能和太后的关系有所缓和,又能维持自身的形象,何乐不为?”
段煜卿听了这话竟然闻出了一股子醋味,眼底的笑更加深沉。心里也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甜腻。这个女人,真的有毒。
“爱妃,这是在吃醋吗?什么香柔郡主,本只喜欢王妃你一个。怎么,王妃你不敢和本王在一起吗?”
苏云华咬咬牙,面带不服之色,谁怕谁?
她一把勾住段煜卿光滑的脖颈,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肩。一张红唇直接的咬住段煜卿的唇角,疯狂的啃噬。
别说段煜卿的长相,绝对不输于任何一个现代的明星小鲜肉,既然每次他强迫自己,还不如把段煜卿当成免费的牛郎,快活一番算了。
段煜卿面露惊讶之色,很快沉醉于她的吻,明明是生涩的不行,只是一味的乱啃,却自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趣味,撩的他心里有绒毛在撩动。
苏云华一只手拉开自己腰上的流彩带子,肩上露出一大片春光。左肩膀上的那一朵燕尾蝶此刻在光束的照耀下,美得像是要飞起。
段煜卿用手抚摸着那只蝶的纹路,这个女人怕是就是一只美艳的蝴蝶,迟早是要飞走的。
这样想着他的脸上带上了一抹失落,心里忽然发慌,抱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仿佛要把她揉化到自己的身体里。
段煜卿用脚勾落银丝帐子上的挂钩,帐子瞬间落下,只能依稀看出两个疯狂交缠的身影,听到或大或小的喘息声。
一夜的缠绵**之后,苏云华竟然一反常态的起的很早,她睁开眼。段煜卿并没有离开。
明明是熟睡,段煜卿的眉心还是凝成个川字,到底是有多大的愁,多大的事夜间睡觉也有如此的不安?
她这样想着,心中有种异样的难受,伸出手缓缓的抚平他的眉心。
“爱妃,是不是爱上本王了?被本王迷倒了?”段煜卿警觉性高,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试探和淡淡的担心,不由得调笑。这个表情他是有多少年没有看过了?
苏云华看到他醒了,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移开眼。这个男人的警觉度竟然比自己还高,到现代不去当个特种兵,简直是瞎了。
“段煜卿,你一早上起来是梦魇还是抽风?厚颜无耻也该有个限度。有这个时间多为天下百姓做点事。还有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现在请你,滚下去。”
苏云华又恢复了清清淡淡的表情,仿佛远山清澈的湖泊带着一丝冰冷,希望掩饰刚才的尴尬。
“本王的王妃还真是牙尖嘴利啊。本王正好有事情去做,只要爱妃好好待在王府就行。”
只要这个女人不走,让她惩两句口舌之快又有何妨。
她的身份还需要进一步弄清楚,有些事情还需要她去做,关键的是,他舍不得。
段煜卿的眸色暗了几分,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他一定会留下这个女人!
………………………………
第二十一章 罚抄家规
段煜卿走后,苏云华穿了件湖蓝色的襦裙,就坐在了铜镜前。镜子里倒映出身后柜子上的一只浴火重生的火凤凰,骄傲漂亮。
她一抬眼,就碰到梳头发的侍女略带害怕探究的眼神。
“王妃,今天梳什么样子的头发?还是流云鬓?”
苏云华从来都不关注这件事情,每天早上起来的发髻的样式,大都是直接复制沈瑄歌大婚那天晚上的,不过太过费时。
“什么样子省时,就弄成什么样子。这些东西,无关紧要。”苏云华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嘴角泛着青白色,但是眉眼之间还是存着淡淡疏离。
一阵梳妆打扮,弄得苏云华内心有一点烦躁,抬眼看向窗外,不小心一抹桃红色闯入眼帘。
香柔鬼鬼祟祟的用手扶着梨树的枝干,因为她对花枝的摇晃,雪白的梨花瓣随风散落的厉害。香柔的衣色衬的更加明显。
她脸上的脂粉已经掉落,满脸的恐慌,一只手紧紧的捏住衣角。
如果苏云华没有恰好撞见,让她逃了,也就算是日行一善了。可是偏偏那么巧,正好站到她脸前了,她又不傻,当然得抓住了。
香柔毕竟是太后的嫡孙女,如果回去和太后告状,添油加醋的一番说道。苏云华绝对是难以脱身。搞不好殒命在异世。况且沈瑄歌的仇还没报!
“都停手下去吧。”苏云华在没梳好的头发上面别了一个木簪子,就快速的往香柔那里去。
她站在香柔后面,眼角泛着笑,温和的拍了拍香柔的肩膀。
“香柔昨晚睡得好吗?早上起的这么早,急急忙忙是想要去哪?”
香柔看到是苏云华,昨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猛的往后退了一步,紧握着肩上的包袱,强装镇定。
“如果我没记错,你昨天好像没有禁我的足吧。再说我只是随便走走,王妃是要陪同吗?”
香柔到底出自皇室,反应够快。但是整个人还是处于不自然的紧张状态。
苏云华淡定的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捏住香柔包袱上的梨花瓣,眼里闪过一丝凌厉,捻落在地。
“那这包袱是干什么用的?万一放着什么影响王府声誉的东西,就是我管教不周。我找人把它打开看看。你既然问心无愧,又紧张什么?”
香柔眼神躲闪,又往后退了一步。愤恨道:“你凭什么找人搜查我的包袱,按品阶我明明比你高。更何况那些低微的侍卫丫鬟!”
如果被苏云华搜到包袱里有衣物金银,那么有些罪名就坐实了。
苏云华看着香柔拖延时间,无奈的应付的样子,挺直了腰背,冷眼瞧着,嘴唇没有一丝弧度。
这时一个小丫头忽然跑过来,因为夜里下了雨,地有些潮湿。跑起来就是深一脚,浅一脚。
“郡主,你要的那套太后娘娘赐的首饰,我给你拿来了。我们快点走吧。”小丫头满脸漾着笑,手捧着银色的软布包袱,天真的望着香柔。
香柔脸色一变,一把将那个软布包打落在地,红色的玛瑙散了一地。
“你是不是耳朵聋了?会不会听话!我什么时候要这首饰了。我明明和你说我有一个珠串掉了,叫你找来,我好逛逛王府出名的百香园。”
小丫头委屈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留,撅着嘴,面色不满。
“郡主,小葵没错啊,你明明……”
“你还敢顶嘴!”香柔伸起手,就要打小葵,这她给了那么多暗示怎么就不懂。
苏云华拦住了香柔的双臂,冰冷的眸子望着香柔。
“你敢动手打下去,就是私自出逃被发现后,气急败坏,欲盖弥彰。到时候太后都保不了你。”
苏云华用了八分的力,香柔被桎梏住,手腕生疼,听到这话后,更是完全不敢动。
“你放开我,本郡主教训我自己的丫头关你什么事?沈瑄歌你撒手!”
苏云华眼底的狠厉一触即发,手上的力道也用了十分,她眉心紧紧蹙在了一起。
“放开你?我问你,你妄图私逃出府,刁蛮任性,打骂奴婢。眼里一点规矩都没有,对我口出狂言。你知不知错?我不管你去找皇后还是太后,你身在王府,就肯定要守规矩。我罚你抄写十遍家规,傍晚之前拿给我看。”
苏云华向来说问题直戳要害,香柔的靠山就是皇后和太后,把这念想断了,自然就会听话。
苏云华猛的甩开了手,由于惯性香柔跪倒在地。小葵含着眼泪上去搀扶。
“家规我本来就是要慢慢了解的,多抄写几遍我也能记得熟着。小葵,愣着干什么,还不搀着我回房写。”
香柔虽然被苏云华说的心中生出惧意,用帕子盖住发红的手腕。但是还是瞪大眼睛,满嘴挑衅。
苏云华嫌恶的拍了拍双手,只当刚才碰到什么脏东西。两腮旁的梨涡旋起一抹冷笑,去房里抄,想法倒是挺不错的。
“香柔对王府的事务真是上心,为了体贴你这份心,西南角有一个露天的石桌。本妃经常在那里练字。地方僻静,更有助于体会家风的意义。那里有纸笔,够用的。”
香柔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角上的尘土,冷哼一声,撞了苏云华的肩膀一下就走了。
苏云华拍了拍肩膀上的浮起的尘埃,眸中是一抹戏谑的笑,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香柔靠着小葵光着脚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甩着鞋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
“这是什么破路啊。写着什么慰藉王爷亡灵,必须脱鞋子过,否则后果自负。王爷生前喜欢,本郡主就得委屈自己啊。”
香柔是在棺材里呆怕了,看到这个牌子,立刻就脱了鞋,鹅卵石的路上,跑的小葵都追不上。
“小姐,咋们还是赶快去抄家规吧。”
香柔别扭的甩开小葵的手,呵斥到:“要你说啊。前面带路。”还没说完整个人摔倒在路上,脸上被鹅卵石掂出了几个红色的坑。
“沈瑄歌,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我绝对不放过你。”香柔的手紧紧的握住,泛起一阵白。
等到二人到了那个露天的石桌跟的时候,香柔才真的傻了眼。没有一个凳子,只能站着写。太阳好像近的就在头顶,香柔额角的汗珠一点一点的往下掉落。
她咬着牙,忍下了这口气,为了那顿午饭肯定也是要抄的。拿起那支乌黑笔头的毛笔笔正准备写。
香柔撸起袖子,半弯腰的姿势拿着笔。笔尖触及纸面,开出的并不是淡雅的墨花,而是……
………………………………
第二十二章 宴请众人
香柔看着笔下除了一点水渍,白茫茫一片,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沈瑄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她气愤的拔掉毛笔上的每一根毛,把笔扔到石桌上,笔直接震裂成了两半。
此时苏云华正捏着琉璃杯子,喝着那杯桂树下藏了几年的佳酿。
她回房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坛酒,不用想也是段煜卿拿来的。
苏云华的老家靠近山区,民风也比较朴素。一有哪家闺女出嫁,大红的喜袍绣着朵朵盛开的牡丹花,说不出的娇俏艳丽。
小时候她也总想做一回新嫁娘。后来做了特种兵后才断了这种想法。
新郎娶妻,会把埋在桂树下十年的桂花酿挖出来作为交杯酒,就等于埋下的情根发了牙。
当然,段煜卿不可能了解她家乡的民俗,但到底苏云华的两腮被酒劲染上了一抹桃红。
香柔在心里骂了苏云华祖宗十八代,换了一支真毛笔后,也整整抄到了傍晚夕阳映出大片大片淡黄色的时候。
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到香柔的门前,从怀中掏出一张信封,从门底下的檐子那递了进去。
香柔累的腰酸背痛,歪着身子扶着自己的腰,推开房门,一封信就掉落在地。
她打开信笺,嘴上那一抹阴毒的笑意,久久没能散去。
“郡主,信上写什么了?奴婢好久没有看见过你这么高兴了。”小葵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这么多话。算了吧,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太后娘娘下旨,叫我找机会给沈瑄歌那个贱人下药,除掉她。省的她总是坏太后的事。”
香柔不悦的瞪了小葵一眼,随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太后娘娘果然是疼自己的。沈瑄歌,等着瞧!这个王府谁做主还说不定!
而门外,苏云华本来想看看香柔有没有回来,正要推门而入的她,伸回了脚听到了这番对话。
想下药除掉她?也要看看有没有本事。苏云华用手指弹出一个小石子,打在门上发出一下轻响。
“是谁?谁在外面?”香柔快速的推开门,伸出头来左右张望,只听到了一声猫叫,诡异之至。香柔还是拍着胸脯松了口气,还以为被人听到了。非同小可的事情,搞不好太后是要惩罚她的,如果得罪依附的人,代价会大的难以想象。
苏云华在香柔进屋之后,才露出了身子。她的眼神幽深的像一汪海,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笑。凭香柔也敢算计她?
第二天清晨是苏云华例行集会的时间,香柔难得的来的很早。
香柔瞥见苏云华,一把拉住她的衣角,脸上绽开了榴花花般红艳灿烂的笑。
“我昨天抄好的家规姐姐看了吧。昨天是妹妹不懂事,不仅惹恼了姐姐,还让一众姐姐妹妹跟着受了惊。香柔在这陪个不是。”
苏云华冷脸看着她,也没有准备接受她装腔作势的好意。只是懒懒的捏起桌上玉兰雕花的瓷杯,小口抿了茶。
“今天,因为王爷新丧的缘故,先前王府的很多事都没能举行。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
香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人,故意无视她。
“姐姐我也有一件事宣布,为了补偿各位姐姐,也希望以后王府的家眷能够团结。我合计着明天宴请各位。还请给香柔一个面子,也不知道姐姐能否赏光?”
底下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王府确实很久没有聚会,这些女人也都闲的发慌。还有一部分人揣摩她的意思。
苏云华听着香柔一口一句姐姐,内心恶心的要命。她用手自然的推开香柔放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拍了拍衣袖上的两朵半夏。站起来,随意走动。
“既然香柔这么大方,本妃当然不会拒绝。只是这想法跟我有些重了。我昨晚已经和都城的各个大家闺秀和王侯家眷都发了请帖。让她们一同过来聚聚,香柔觉得提议怎么样?”
苏云华知道香柔打的是什么主意。宴会的时候,觥筹交错,随便给她换一杯酒,就能除掉她。
而苏云华向来打蛇打七寸,斩草一定除根。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冷厉。
香柔讪讪一笑,手中的帕子正好捏出了一个大褶子。嘴角却是恰到好处温润的笑意。
“王妃的想法当然好,是香柔想的不够长远。正好,我也想见见其他亲王府的其他姐妹。”
苏云华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眼里散发着星星点点的亮光,眉梢处隐藏着笑意。
“我本来也给太后娘娘写了一张请柬,可是没有香柔的面子大。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送去?”
香柔一把就拿下苏云华指间的信封,眼角眉梢都是自得自傲的神色。
“当然可以,我是太后娘娘的嫡孙女,无论如何也会赏我几分薄面。”更何况,过来正好看着苏云华被毒死,何乐而不为?
“哦,有件事情忘了说,王府最近收的地租因为农民收成不好,一直拖。王爷生前就感念百姓,关心名声,我也一直没催。这次的经费……”
苏云华说起民生有一种悲凄戚的味道,至于没有经费的理由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眼神流转定格到香柔的身上。
香柔对上苏云华如饿狼盯上猎物的眼神,心里泛了一丝凉意,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沈瑄歌的意思,是让她出?
“本来请王府里的姐妹香柔就准备好了经费,现在就是多准备一点。香柔亏一点心里也高兴。”
苏云华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吹牛,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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