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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翻墙:爷,别追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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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让我断子绝孙?”澜之初已经淡定了,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我要让你下不了床。”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腿软,怜惜表示强烈不服!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就不信了,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总是她腿软?明显与生物学不符!
澜之初惊讶挑眉,“怜儿,这是没吃饱吗?”
沙哑而低沉的嗓音魅惑着怜惜,怜惜素手轻转,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被诱惑,要时刻保持清醒。
为了以后的自由,怜惜豁出去了!
咬牙闭上眼睛,怜惜伸手抓住某物,一面在他的小腹上落下轻吻,明显感到某男呼吸越来越急促,怜惜勾起一抹贼笑。
然而还不等她得意,便感到她整个人都被澜之初提了起来,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
好巧不巧
他一定是故意的!怜惜恨恨的想到,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引火烧身,怜惜还来不及后悔,只是一会儿,信誓旦旦要保持清醒的小女人又迷糊了
这不科学
又被压榨一番之后,怜惜重新爬了起来
在某只小女人不信邪的无限反复折腾与尝试中,一夜很快过去,两人都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要命了。
澜之初默默的想着,嘴上却说,“怜儿还要吗?”暗衬着她应该也没有体力了吧?
没想到某只小女人仍旧说道,“再来!”
澜之初手指莫名一抖,强作镇定微笑到,“随时奉陪。”
怜惜手脚也软得不行,但是心里的不服气让她不甘心一夜的付出都白瞎了,强撑着翻起身来,坐到某人肚子上。
手脚好软,怎么办?怜惜心里一转,嘴角勾起了一抹魅笑。
“你想如何?”澜之初一脸奉陪到底的样子。
怜惜捡起角落里的衣服,撕拉一声撕成两半,迅速将澜之初的手绑在床头上,澜之初挑眉,“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怜惜轻柔的说着,在澜之初耳边吹气,慢慢的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感受到澜之初的呼吸又变得急促,怜惜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撕拉,又是一件衣服被撕成两半,绑住了澜之初的脚。
“怜儿喜欢这样玩吗?”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传来,澜之初心里竟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难道你不喜欢吗?”怜惜娇俏的说道,“闭上眼睛。”
澜之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怜惜伸手拿过了剩下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迅速穿好,一边说道,“不许睁开眼睛哦。”
“好。”不明所以的澜之初当真没有睁开眼,内心还怀着一丝期待。
怜惜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一面暗自嘀咕着某男的衣服怎么那么长,一面轻轻的转到床沿边,一跃跳下了床,运起紫府元婴的内力,果断的打开门逃走。
澜之初听到怜惜跳下床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却见怜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飞奔逃去。
“你给我回来”澜之初顿时气急败坏,奈何他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一时间竟动不了。
一怒之下使出全部内力一震,顿时绑在手脚上的衣服都应声而裂,澜之初立即下床,却感到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坐下来。
一夜的索取,澜之初第一次体会到腿软是什么感觉。
门被怜惜哐当打开,在寒风中摇着,发出咯吱的响声,澜之初身上一寒,才惊觉自己还未穿衣,带着怒气转身,却愣住了。
他所有的衣服,竟被怜惜穿走完了,剩下的两个半件,也已经被他惊怒之下震碎,只剩下一堆的碎布渣。
竟是连一条底裤都没给他留下。
“怜!惜!”寒风里孤零零的小土房传来一声怒吼,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怜惜听到这声怒吼,脚底抹油溜得更快了。
身无一物,我看你怎么追!得逞的笑意挂在脸上,怜惜畅快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天寒地冻,但是澜之初天星心法已经八层,所以怜惜一点都不担心会冻坏他,反而一想起他光溜溜的在土房子里咆哮的场景,怜惜乐得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这么多天来的压抑总算得以报复,怜惜心情大好!一路哼着歌飞快奔回无名大院。
怜惜一夜未回,牧安然已经急得将小城镇都翻了个遍,偏偏还找到了原本令安歌买下的那个小院,一地的血腥让牧安然知道这必定是出事了。
在小院的主房内,还找到了怜惜的外衣,牧安然心猛然一跳,急急忙忙赶回大院,正要出动人手出去找,却见怜惜心情大好的回来了。
“怜惜,你这是”牧安然震撼的看着穿了一身男子服装的怜惜。
衣服胡乱的包裹着,过长的衣物让她看起来怪异不已,诡异的是,她竟然还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牧安然,此时也无法将眼前的怜惜和那个染血的小院联系在一起。
怜惜见到牧安然的神色,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歉意,连忙将事情大致跟牧安然说了,唯独将玉面狐就是澜之初的事情隐瞒。
“你是说玉面狐救了你?”牧安然疑惑的说道。
“嗯。”怜惜点头。
“他为什么救你?”牧安然皱眉思索。
“我也不知道。”怜惜又想起澜之初咆哮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想笑,连忙整了表情,装出一脸严肃,“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确实。”牧安然皱眉,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又看向怜惜,“那你这一身衣服这是”
怜惜尴尬的摸摸鼻子,“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牧安然没有再问,见怜惜的样子便善解人意的让她先回房休息,怜惜道了一声感谢,赶忙回了房,打了水沐浴。
浸泡进满是花瓣的浴桶,怜惜舒服的伸了伸手脚,这么多天的郁闷一扫而空,怜惜又想起澜之初。
那个土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个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他会如何脱身?
………………………………
第二百一十一章 被整惨了
怜惜欢快的捧起漂浮在浴桶上面的花瓣,一面幻想着澜之初此时的样子。
怜惜想起那个小土屋的床上还有一床被子,澜之初会裹着被子出门吗?想到一向玉树临风的大美男裹着被子出门的样子,怜惜就忍不住笑。
而且那床被子,还是大红花棉布的样式。怜惜眉眼弯弯,尽情想象着澜之初的样子,不经意看了一眼堆在角落里的澜之初的衣服,突然收住了笑脸。
不对,还有一件大氅她忘了拿。
怜惜有些遗憾,不过,想起澜之初若是披着大氅,内身空无一物、露出小腿的模样,怜惜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嗯,对了,还有一条伪装成腰带的剑鞘。
“哈哈哈”怜惜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而此时被怜惜整惨了的澜之初,正黑着一张脸,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这个小土屋是他自己建的,周围没有一户人家,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想找个人来送衣服,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此时的澜之初陷入了两难中,是要裹着被子出门,还是只身披着大氅出门?
看着掉落在一旁的大氅,澜之初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一定是故意的!难道她昨夜就已经算计着今天的事情了吗?
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这个满脑子坏水的小女人,今日还是在这空无一人的深山中,若是在外面,他的脸岂不是丢尽了?
澜之初越想越气,怒气冲冲的将被子撕开,扒拉着将被套取了下来,胡乱的绑在腰间。
无奈他太高,小腿整个的都露了出来。
取过剑鞘绑在腰间上,大花的被套如同裙子飘荡在腰下,这一身打扮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澜之初一眼都不想看,黑着脸伸手捞过大氅披上,平时觉得合适的大氅此时却显得有些不够用。
澜之初只能紧紧抓着大氅两边,将自己裸露的身体尽量裹住,活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般,澜之初的内心已经气得呕血。
咣当一声踹开半敞开的木门,澜之初抱着双臂扬长而去,可怜的木门在这样的接连暴力之下摇摇欲坠,最后终于在一阵寒风中咣当一声掉落下来,结束了它的使命。
寒风凛冽,空中又开始飘起了小雪,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路疾驰,如果不是露出来的两条粗犷的小腿,此风姿必定迷煞万千少女。
奉繁城的大街上依旧没有几个人,做生意的门店冷冷清清。
一个身影如鬼魅一般一路疾驰,越过几间屋瓦,出现在布匹店内,正缩着手脚在打瞌睡的伙计猛然见到出现在跟前的男人,顿时吓了一大跳。
“客客官”伙计连忙打招呼,低头却瞄到男人露在大氅外两条粗壮且腿毛浓密的小腿,饶是见过形形色色客人的店伙计,此时也惊讶得瞪着一双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澜之初阴寒的说道,一身杀意。
伙计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连忙闭上眼睛。
“把你那该死的眼睛睁开!”澜之初咬牙,“给爷拿身合适的衣裳来!”
伙计连忙又睁开眼睛,畏畏缩缩的看了眼澜之初,转身到后面去找衣服,好一会,才找出一身合适的衣服,颤抖着递给澜之初。
澜之初取了衣服,进了里间迅速换好,才出来冷冷说道,“银子日后会派人送来。”
说罢,转身离去。
店伙计在澜之初出门之后才回过神来,跟着出门看去,大街上人不多,却已经不见了澜之初的身影。
撞邪了?
伙计一个哆嗦,连忙一面念叨着阿弥陀佛,一面缩着身子回到店里去了。
无名大院里,累了一夜的怜惜,此时正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一身寒气的澜之初黑着脸,看着熟睡的小女人。
如今对暗零的情报越来越清楚,无名大院被怜零布置了阵法的事情,澜之初也查清楚了。
他扔着雪团,尝试了好久,才找到一个漏洞,进了这大院。好不容易找到怜惜所在的房间,她竟然睡着了。
她把他整得那么惨,她却在呼呼大睡,原本还有一丝心软的澜之初当即掀开了怜惜的被子,一头钻了进去。
一阵寒意袭来,怜惜猛地睁开眼睛,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却见澜之初正瞪着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在看着她。
怜惜吓得一哆嗦,“你,你怎么进来的?”
“天下便没有我进不得的地方!”澜之初冷冷说道。
“那,那你又是怎么离开那个小土屋的?”怜惜脑子一抽,张嘴问道。
实在是太好奇了。
“你说呢?”澜之初咬牙切齿。
“你说说看?”怜惜饶有兴致的托着腮,扑闪着大眼看着澜之初,像一个等着听故事的纯真小女孩。
澜之初看着眼前一脸无辜样子的小女人,若不是他真切的在寒风里裸着小腿奔了一路,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
一手揪过怜惜,伸手就将她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怜惜连忙说道,“不就是把你衣服穿走了嘛,做人不要太小气”
“”澜之初一阵语塞,这个女人脸皮怎么那么厚?
“你信不信我将你所有衣服都拿走?”澜之初威胁到。
怜惜一摊手,“我无所谓啊。”
澜之初一口郁气梗在喉咙间,瞪着眼睛看着无赖一般的怜惜,有心想惩罚一下她,却发现经过昨夜一夜“战斗”,他已经无力了。
自己竟然拿她没办法了?!澜之初有些颓败的想到,看着一脸得意的怜惜,终于气不过,将怜惜按在腿上,一把扯下她的小裤,大手毫不客气的朝那团雪白打去。
啪
一阵刺辣辣的痛传来,怜惜顿时愣住了。
澜之初,竟然敢打她屁屁?!
“放开我!”怜惜屈辱的喊道。
然而气疯的澜之初没有放开她,反而打得更欢了。
怜惜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屁孩一般,被大人按着揍屁股,实在是太丢脸了。
呜呜呜果然做人不能太得瑟。
怜惜眼泪汪汪的想到。
澜之初打了几巴掌,最终也是舍不得,除了开始那巴掌是真打之外,后面的都舍不得用力。
趴在腿上的小女人沉默着没有一丝声响,也不反抗,澜之初挫败的松开了她,看着双眼泪汪汪的怜惜,心一软,无奈了。
最终自己还是拿她没办法啊。
没想到活了那么久,从没被人拿捏得住的他,竟完败在了怜惜手里。
气闷的澜之初拦腰搂过怜惜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闷闷的不再说话。他不说话,怜惜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闭着眼睛躺着,屋内陷入寂静中。
也许是太累了,又抱着怜惜,心中那挂念放下,所以才躺了一会,澜之初眼皮沉沉,竟渐渐睡了过去。
轻微的呼噜声响起,怜惜轻轻爬起来,看着熟睡的澜之初。
他拿自己没办法,自己何尝拿他有办法呢?
说好了不再理他,说好了要忘了他,要与他不再有任何关系,可是一旦见到他,这些怨恨反而变成了小打小闹的脾气一般,最后便烟消云散了。
怜惜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伸手轻轻抚上澜之初微蹙的眉头,一丝疲惫隐藏在他的眉眼间,怜惜也有些心疼起来。
只是,他到底和自己的哥哥的失踪,有没有关联?她真的很怕,怕哥哥的失踪与他有关,怕不得不面对两难的抉择。
想起他还是玉面狐的时候说的话,“怜零的失踪与我无上尊无关”,怜惜最终选择了相信。
罢了。怜惜想着,也重新躺了下来,伸手圈住澜之初的腰,沉沉睡去。
风雪里,无名大院静立,如普通的寻常人家一般,谁也想不到这里面住的,是一个暗杀组织。
令安歌背着手,看着眼前的大院,胸前的疼痛传来,他不由得伸手按住了胸口。
玉面狐既然救了怜惜,就应该已经把她送回来了,事实上他在逃离那个小院之后,再派人暗查,也知道了无名大院在一开始的寻找之后,便又没有动作了。
可见怜惜已经回到了无名大院中。
她就在里面,他却进不去。令安歌看着无名大院的外墙,感到这么近的距离,却隔着一堵一堵的墙,将他和她分开了,心里有些难过。
“我会来接你的。”令安歌喃喃的说道,转身离去,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个黑影来到他身后,跟着他慢慢的走在后面。
“查清楚了吗?”令安歌问道。
“主子,并没有澜之初离开朝都的消息。”黑影说道,“具体情况,还等回了朝都才知晓。”
令安歌摆摆手,黑影迅速离去。
澜之初既然没有离开朝都,那便是说玉面狐不是澜之初。
玉面狐去接住怜惜的那一瞬间,令安歌就怀疑过,如此在意怜惜的,除了澜之初便没有其他人。
仔细回想了一下和玉面狐交手的过程,他在玉面狐手下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又回想了和澜之初交手的细节,最终否定了心里的猜测。
两个人的武功完全不是一个路子,况且玉面狐比澜之初的武功,要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也许是他多疑了吧。
令安歌眼里蒙着晦暗,施施然的走在大街上,不一会便消失在风雪中。
作者题外话:今天二更
………………………………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们是师兄弟
奉繁城是阴山脚下的一座小城镇,因地处西疆边境,所以即便是一个规模挺大的城镇,也显得人烟稀少。
腊八节至,原本人少的大街变得热闹起来,距离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家都为新年做准备。
在此时,一个院子里走出一队人马,沿着主街道往城外而去,一行十来人,皆骑着高头大马,这在穷苦的边境来说几乎难得一见,一般不是兵官,便是朝廷里的大员。
众人纷纷退避,看着为首的黑衣男子,他一脸木然,带着后面的十来人也是一脸冷然的面色,不禁觉得有些畏惧。
在城门前,黑衣男子勒住马儿,回头看了眼奉繁城,接着驾了一声,转头拍马离去,身后的人马紧跟着他,马蹄掀起一阵雪沫,转眼已经消失远去。
“令安歌回朝都了。”牧安然对怜惜说道,用竹杵撩拨了下木炭,木炭变得通红,屋内暖暖的。
怜惜正在写字的手一顿,紧接着继续挥笔。
新年过后,她老爹便要出发来边境了,如果到时候她不在,恐怕他会有些麻烦。她这个人质不在了,皇帝是不会放老爹走,而且也不会放他自由,显而易见的结果便是老爹被软禁。
若让老爹的软禁来换取她的自由,怜惜自认还无法做到。
“这些事情,吩咐下去做吧。”怜惜将毛笔搁下,说道,“过几日我便去趟阴山,之后尽量赶着年前回到朝都。待老爹来了边境,我再过来。”
牧安然接过怜惜写的两张纸,一张纸上是关于暗零的治理措施以及人员任用,另一张却是一张心经,只见上面密密麻麻,上首写着几个大字,暗零心经。
“这是?”牧安然吃惊的说道,仔细看着手上的心经。
“这是我按束月心法简化了经脉,旁衍的心法。”怜惜说道,这个花了她一些时日,她自己试着修炼过,应该不成问题。
牧安然震惊的看着怜惜,一直以来他只是认为她对束月心法有超强的领悟,却想不到,她对武学也竟有如此逆天的天赋。
“这是你自己写的?”牧安然问道。
怜惜微笑着,“你觉得可行吗?即使是简化了束月心法旁衍出来的心法,但是我觉得比现在外面的武功心法要高的多。”
如今的武功大多数是一招一式的功法,鲜少有修炼内力的心法,即便是有几部心法,也是粗糙无比,不得要领。
所以这部心法,怜惜自认为比那些所谓心法好太多。
“可行。”牧安然肯定的说道。
这些年,随着他的天星心法达到五层后,他不是没有想过旁衍出一部心法来壮大暗零。但是天星和束月心法太过逆天,他不敢随意暴露。
暗零虽然是第一大暗杀组织,但是比暗零厉害的还有无上尊和大屋两个庞然大物。牧安然不敢贸然暴露,否则引来杀祸,师傅建立的暗零便要毁于他手了。
“只是”牧安然脸上有些迟疑。
“我知道你的担忧是什么。”怜惜打断了牧安然,说道,“如今暗零已经肃整,留下的几乎都是忠于暗零的,虽然很多人仍然没有接受我这个主子,但是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要将暗零的实力提升起来,否则都是被他人拿捏的份。”
暗零在背后有多少人虎视眈眈,怜惜可是一清二楚,如今又走了几乎三分之二的人,此时正是暗零最脆弱的时候,必须要尽快提升实力。
牧安然皱眉想了想,没有说话。
“这部暗零心法,先交给木柯林、萧正太和金竹君和徐思米,至于甄玉平,暂时还不要给他。”怜惜说道。
“怜惜,你也觉得甄玉平有问题吗?”牧安然惊讶问道。
“我觉得他有些不妥。暂时留意吧。”怜惜早就发现甄玉平有些奇怪,那日分站队的时候,她就发现他看了一眼令安歌。
“嗯。”牧安然将心经折好,“此事事关重大,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太多。”
怜惜点头,“今日起暗零闭门不接任何任务,全力提升实力。”
牧安然点头,怜惜有魄力,也舍得付出,暗零一定会在她的带领下重新回到正轨的,牧安然看了一眼怜惜,心里宽慰不少。
“对了,你说无上尊抢了暗零的一件东西,老九劫杀出去才意外得到零字令牌,抢的是什么东西?”怜惜忽然问道。
如今她知道玉面狐便是澜之初,她将所有事情回想了一遍,唯一觉得可疑的便是这个。有什么东西,能让无上尊出手去抢?
“是一块石头。”牧安然说道。
怜惜眼皮一跳,“一块石头?乳白色的小石头?”
牧安然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块石头我见过,它不可能出现在外面”怜惜喃喃到,“不对,难道是另一块?”
“你见过?”牧安然奇怪的问道。
“对,安王府里也有一块。”怜惜说道,在那个小木屋隔绝阵法里,就放着一块乳白色的小石头,这颗石头不仅提升了她的实力,还曾经救过她的命。
澜之初为什么要去抢这快小石头?怜惜觉得困惑不已,她直到澜之初,绝对不会因为小石头珍贵,就去抢别人的东西,一定有什么误会。
牧安然也皱眉,怜零虽然和他说过飘零府和怜惜书院,但是他从没跟他说过公子府的事情,因此牧安然并不知道此事。
“你不会不知道吧,澜之初,也是我哥哥的徒弟”怜惜看牧安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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