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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翻墙:爷,别追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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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妒忌吧?令安歌想着,眼底笑意越来越深。

    作者题外话:好焦虑……

    小画画现在每天断断续续哭闹一整天的,码字好难啊

    哭唧唧……

    我在坚持,相信小画画越来越乖,我更新也跟上,请求宝贝们继续抱紧我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半颗洗髓丹

    既然已经和令安歌谈好了,怜惜也就不担心令安歌反悔。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她时时警惕着令安歌会不会暗中耍什么手段,但是他答应过了的东西,怜惜又很信任他所说。

    怜惜看着令安歌为她准备的屋子,紫檀色的桌椅,串着一颗颗白色浑圆珍珠的垂帘,粉色沙幔捧着一张通体雕花白玉床,铺着青翠的被褥。

    其他装饰的花瓶摆件,似乎也是要将这世间所有的颜色集齐。

    色彩斑斓。

    这是怜惜的第一印象。

    诡异的是这样艳俗的装饰,竟也透出一股清奇之风来,仿佛冬日里一个小小的花园,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怜惜暗暗摇摇头,这房间布置得如同令安歌的为人那般诡异。想到这里,怜惜不由得蹙眉,这个房间,该不会是令安歌布置的吧?

    “这是我亲手布置的。”令安歌看着房间,眼神里有些微微的自满。

    “”怜惜瞪着眼睛,只差没摔在地上。

    “我从来没布置过房间,希望你还喜欢。”令安歌见怜惜的表情,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说道,“这院里院外都有人,有什么需要你只要说一声。”

    这意思也是将她关起来看紧了的意思。

    怜惜摆摆手,嘭的一声把令安歌关在门外。

    令安歌吃灰般摸摸鼻子,无奈的笑了笑便离开了听风小苑。

    令安歌走后,怜惜拿出了小玉瓶,倒出来半颗洗髓丹。如今只有让自己再恢复实力,才能有主动权。

    她听那女子曾简单的说了一下洗髓丹的功效,就是淬洗筋脉和肉骨,让身体更能贴切大道,更能领悟功法,增添实力。

    大道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听懂了,可以增强经脉柔韧度,武功更上一层楼。

    之前她突破束月心法二层的时候,便在紫府的帮助下重新拓宽了经脉,更是在阵法反噬的时候因祸得福重整了经脉,所以知道经脉变得强韧意味着什么。

    怜惜相信那女子,更相信哥哥留下的东西,定然不会作假,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要将半颗洗髓丹丢入口中。

    怜惜手突然停住,她想到了澜之初,想到了牧安然,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他们一半的。

    虽然她和令安歌周旋的时候说,因为梧桐神木的存在让她释怀了心中最难接受的事情,但是怜惜知道,心里那份难以放下的隔阂仍然存在。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此时还是想到了澜之初。

    怜惜将半颗洗髓丹又掰下来三分之一,将剩下的三分之二重新放回玉瓶中,才在床上盘坐好,没有丝毫准备的就将洗髓丹丢入口中。

    现在怜惜一心只想着恢复实力,然后出了令府,去去看看澜之初。虽然心中的结难以解开,但是怜惜此时竟有些想他了。

    洗髓丹刚入口便化成一道热流,直冲四肢百骸而去,怜惜一震,不敢再东想西想,连忙控制着这道热流,努力的配合它。

    经脉骨骼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全身好像突然之间被撕碎了一般,将怜惜脑袋轰得嗡嗡直响,怜惜毫无准备,一瞬间便晕了过去。

    黑腻腥臭的污泥如恶灵一般,争先恐后的从怜惜身上钻了出来,怜惜的皮肉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忍受着无比的痛苦,那细嫩的皮肤好像被重新淬炼一般,变得红通通的,幸好怜惜晕了过去,否则亲眼见到这恐怖的一幕,肯定也被吓得半死。

    怜惜不知道的是,洗髓丹对没有仙路基础的人来说是多么猛烈的一剂丹药,幸好她想到了澜之初和牧安然,所以才服从了半颗洗髓丹,否则这痛苦绝对是她无法承受的。

    那污泥下的皮肤,在红通通的淬炼之后,又变得比之前更为细腻白皙,这一切,怜惜都不知道了。

    在怜惜晕过去的这个时候,令安歌有些焦头烂额。

    令府大厅前,是浑身血腥之气的玉面狐,令安歌当然知道他便是澜之初,只是令安歌从没见过这样的澜之初,甚至与印象里见过的玉面狐也有所不同。

    眼前的玉面狐,冷漠得没有一丝毫情感,他眼前的暗卫,在他眼里好像不是人,而是草芥一般,无相剑过,全都没了气息。

    令府的暗卫在上次被他屠杀之后已经所剩不多,如今拦在令府大厅前的暗卫,也几乎被澜之初杀光了。

    澜之初提着无相剑,一步步的朝令安歌走去。

    “她呢?”冰冷的声音就算提起怜惜也没有丝毫情感。

    “她已经在房中歇下。”即便是拦在他和澜之初之间的暗卫越来越少,令安歌也并不见一丝恐慌。

    澜之初却因听到这句话,冰寒的眸子更是阴沉。

    无相剑势如破竹,没有人拦得住澜之初,就在剑尖就要挑破令安歌的喉咙的时候,一双黑色指甲的手如爪一般夹住了无相剑。

    澜之初抬眉,“席胤然?”

    能与无上尊抗衡的大屋,竟然甘愿听从令安歌指使?澜之初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令安歌,再看向席胤然,冷眸里是满眼杀色。

    就算前面拦着千军万马,他都要杀到怜惜跟前。席胤然来了,又如何?

    “玉面狐,不,应该说是之初公子。”席胤然喋喋的笑到,笑声磨牙般刺耳。

    澜之初皱眉,看着席胤然,又觉得他似乎有些变化,无相剑杀向席胤然,转眼几十招已过,澜之初猛然醒悟过来哪里不对。

    当初他浑身的内力被怜惜吸空,为了保护怜惜,曾将束月心法第一层念给了席胤然。席胤然是男儿之身,束月心法却是专给女子修炼的心法,所以席胤然身上才有如此异常的表现。

    这样的异常有些像走火入魔,但又并不全是,而澜之初奇怪的是,这样的异常竟然有些熟悉。

    席胤然原本武功就极高,在练了束月心法之后更是诡异,此时他一边应对着澜之初,一边尖声问道,“那心法接下来的部分呢?给我!”

    澜之初鼻子发出一声嗤笑,攻势更猛。

    席胤然全力抵抗,猛然间澜之初一顿,瞬间想起来席胤然这丝怪异为什么会让他觉得熟悉了。

    那是怜零身上也具有的熟悉气息!

    这一瞬间澜之初明白了过来,为什么那时候怜零两次暗杀他他没有认出来,原来竟是怜零修炼的是束月心法的缘故。

    怜零虽附着在女身身上,但本质却是个男人,所以修炼起束月心法来,到了后期便开始产生了异样,只是不同于原本就是男身的席胤然那么明显罢了。

    这一刻,所有的诡异和痕迹铺天盖地的袭来,澜之初在一刹那间想明白了怜零被他杀入崖底的全部真相。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杀进令府

    当初澜之初不知道暗杀他的便是怜零,也一直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认出怜零,如今看见席胤然,之前的可疑之处瞬间想起。

    怜零第一次暗杀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提防,所以天星功法也没怎么隐藏,接着暗杀他的怜零便退走了,如今想起来,怜零那时候应该是对他产生了疑虑。

    后来在朝都,澜之初总感觉有人在调查他,但是他玉面狐的身份隐藏得极好,所以估计怜零没有查出来,又退回了奉繁城。

    他以玉面狐身份第二次出现在阴山的时候,又遭遇了怜零的暗杀,那一掌快而狠,澜之初不得不全身戒备,在这一掌之后,暗杀他的人却突然收手了。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怜零认出了他。

    然后怜零便想转身退走,澜之初当时不知道此人就是怜零,所以无相剑不留余地的朝他后背劈去。

    当时怜零的后背背着一块木头,见无相剑就要劈到木头,怜零却突然转身接住他那一剑,瞬息之间澜之初抓住机会一掌击中他的胸口,怜零重伤退到了涯边。

    澜之初并没想要怜零的命,他与怜零同样疑惑,所以想看看面巾下的人究竟是谁。

    澜之初才走近一步,怜零突然后退,却摔下了悬崖。

    他以为怜零是想退避,没注意摔下去了,此时想来并不是,似乎他脚下扬起一波微小的灰尘,才令怜零退避而摔下去的。

    所以,至少有两处疑点未弄清楚,第一就是怜零摔下去的时候,他脚边的那一波扬尘是怎么回事?

    第二就是怜零第二次暗杀他的时候,在奉繁城还没有背着木头,到了左柏观的时候身上却突然背了一块木头。

    一般来说暗杀应当是行装越简便越好,可是怜零却为什么背了一块如他半身那么大的木头?

    澜之初一剑朝他后背劈去的时候,他完全能躲开,却为什么转身回来,要保护那块木头?

    如今怜零不在了,那块木头现在又在哪里?

    澜之初隐隐感觉到,那块木头,才是所有事情的关键。

    席胤然原本并不是澜之初的对手,可是在修炼了束月心法以后,澜之初也有些吃力起来,但即便如此,席胤然却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席胤然却有些兴奋,他太清楚他和澜之初的差距,如果不是这差距,以大屋势力的庞大,早就没有无上尊立身之地了,可是此时,他竟开始能抗衡澜之初了。

    这让席胤然对那部心法更加渴求。

    令安歌蹙眉,朝怜惜所在的听风小苑退去。

    如果此时九转大阵已经启动,他又何惧澜之初,又何必暗自提防席胤然。

    席胤然刚刚才得知玉面狐便是澜之初,这是他为了得到席胤然这个帮手而压下的筹码。

    现在他们两个全力拼命,席胤然自然想不起来澜之初为何杀上令府,若是知道了,他会第一个反过来争夺怜惜。

    所以此时一定要快,怜惜经过了几天的休整,在昨晚的谈话过后已经释怀,经过一个晚上,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令安歌捏着阵匙,脚步罕见的有些匆忙。

    此时的怜惜正悠悠醒来,刚睁开眼,却突然闻到一阵腥臭扑面而来。

    怜惜一个机灵爬起,却见自己好像掉到了一个污泥谭之中,浑身的腥臭正是她自己发出的。

    “来人……”怜惜忍住干呕的冲动,连忙喊到。

    一个身手敏捷的婢女应声而进,看到怜惜的样子,顿时有些吃惊。

    这个房间哪里来的污泥?

    “给我准备浴桶……”怜惜顾不上婢女的神色,连忙说到。

    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婢女想起令安歌的吩咐,立即应声下去。

    有武功在身的人动作就是快,只是一会的功夫,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便准备好了。

    怜惜三下五除剥掉身上的衣服,急忙拿起木桶不断冲洗。浴桶的水渐渐见底,怜惜身上的污泥才清干净了,露出光滑细嫩的皮肤。

    怜惜叫人加了热水,泡到浴桶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刚刚她急急忙忙清理身上的污泥,没注意自己体内的状况,如今放松泡到浴桶里,怜惜才感到身上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种轻松就像冬日里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卸掉了所有的压力那种轻松,怜惜甚至感到连她自身的重量都卸掉了,轻飘飘得似乎要飞起来。

    暗暗感受了一下体内,经脉也变得更为柔韧,紫府元婴也更为柔和。

    还未发力,怜惜都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感觉,禁不住欣喜起来。

    睁开眼睛,刚举起手,怜惜便咦了一声。

    一双素手如藕似玉,晶莹剔透,似乎还有笼罩着一种淡淡的粉晕,摸起来光滑如丝,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息。

    怜惜瞪大了眼,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看一遍,才发现自己的感觉是真的,她的皮肤变得比之前更好了,好的她自己摸着都不舍得放开手。

    原来洗髓丹不仅有洗髓换骨的作用,竟还能让皮肤如脱胎换骨般,变得犹如新生婴儿般娇嫩!

    这哪里是洗髓丹啊,简直是美颜圣品!怜惜正在惊叹的时候,突然听闻吱呀一声,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透过屏风,怜惜见到令安歌跨步入内,怜惜脸色一沉,将自己沉入浴桶里,只露出头来。

    “令安歌,你想干什么?”怜惜冷声问到。

    如今她内力恢复,当然不会惧怕令安歌,只是她正在沐浴,令安歌门都不敲就进来了,任谁都会生气。

    令安歌此时也才发现怜惜在沐浴,不由得脚步一顿,“抱歉,我不知道。”

    听风小苑都是令安歌的人,他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叫人打水那么大的动静,她不信婢女不会禀告给令安歌。

    所以他要么是装作不知道,别有所图,要么就是有什么急事,没有来得及询问婢女。

    令安歌从不会不敲门就推门进来,所以,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澜之初杀上门来了?”怜惜脱口问到。

    外间里的令安歌不由得无奈的笑了笑,“怜儿又猜对了。”

    “所以你是来请我去启动九转大阵的?”怜惜眉眼弯弯的问到。
………………………………

第二百四十章 最初的时候

    “对,所以怜儿动作快一点。”令安歌催促到。

    令安歌越是着急,怜惜就越是慢悠悠。

    “我没衣服。想快也快不了。”怜惜摊手说到。

    令安歌仿佛能见到怜惜在屏风后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头。

    “怜儿的衣服,自然也是准备好了的。”令安歌指了指内屋的一只装饰着珠宝的华贵木箱。

    “哦!令大人想得可真周到。”怜惜不急不慢的说到。

    “怜儿,别调皮。”令安歌看了眼外面,“若是澜之初杀到这里来,绝对会毫不犹豫取了我性命。”

    “你害怕了?”怜惜惊奇的问到。

    还是她男人厉害。心里暗自补了一句。

    “人都惧怕死亡。”令安歌坦荡的说到,“只是我若死了,梧桐神木也就没有下落了。”

    竟然敢威胁她?

    怜惜抬了抬眉毛,却听令安歌转身出去说到,“我在外面等你,能不能拦住澜之初就看怜儿的了。”

    说完,不等怜惜说话就自顾走了出去。

    怜惜撇撇嘴,但是想到梧桐神木,便放弃了慢悠悠的动作,迅速起身穿衣,内力一震,头发上的水珠飘落大半,湿嗒嗒的头发虽然没干透,但也干了一大半了。

    这就是有武功的好处。怜惜一面想着,一面快速翻开柜子,随便拿了一套翠绿色的衣裙穿了,又披上一件大裘,才打开门出去。

    令安歌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转过身去,却一下子愣住了。

    虽然他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也知道必须要加快动作,可是一直意志力如此强的他,此时也忍不住沉迷在眼前的美色当中,无法自拔。

    如九仙下凡,如画中美人走了出来,无法用词形容。

    “走吧。”怜惜看了眼令安歌,径直朝高楼掠去。

    令安歌回神,跟在怜惜身后,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她。

    澜之初一面砍杀拦路的暗影,一面应付席胤然,忽然似有感应一般,抬头看向令府中心方向,正见怜惜和令安歌朝塔楼赶去。

    怜惜一身清爽,气色很好,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即便是澜之初如此熟悉怜惜的人,心里都忍不住飘过一丝惊艳。

    怜惜感受到澜之初的目光,回头撇了眼澜之初,迟疑了一下,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隔着那么远,怜惜都能感受澜之初身上的怒火,若是停下来,澜之初会不会上来就直接把令安歌给砍了?毕竟拦着的暗影几乎都被他砍光了。

    令安歌若死,梧桐神木不一定能找到,以令安歌的性子,必定是做好了身后的安排。

    这么想着,怜惜决定先把九转大阵启动了,反正也就是那一会时间的事情。

    怜惜拿着阵匙,直接来到那颗蓝色宝石前,祭出阵匙,全力启动九转大阵。

    原本怜惜以为大阵已经布置好了,阵匙也是炼制好了的,她只需找到阵心,将阵匙放到正确的位置就可以了。

    但是怜惜还是低估了九级阵法,对九转大阵也不够理解。

    在她将阵匙放到指定位置的一瞬间,九转大阵竟开始自主吸取她的内力。

    原本应该是她控制九转大阵,此时却被九转大阵控制了。

    正如开门拧钥匙需要一定力气一样的道理,九转大阵开启也需要一定的内力,只听九转大阵啵的一声轻响,一阵看不见的气流以她为中心散发了出去。

    怜惜刚恢复的内力一刹那间又被吸取一空,那种熟悉的疲累感传来,怜惜忍不住骂了一句屮艸芔……

    买买皮的,两次都被九转大阵耗尽内力,怜惜此时有一种她专门为九转大阵服务的错觉。

    九转大阵嗡的一声,已经完全启动,怜惜猛的抜断了和九转大阵的联系,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令安歌一个箭步上前,第一时间却是伸手去接住掉下来的控制阵旗,才回身想要接住怜惜。

    在他的估算里,这样完全来得及接住怜惜。

    但是一个身影比他更快,大手一捞,把怜惜抱入怀中,同时无相剑如闪电般刺向令安歌。

    一气呵成,是澜之初。

    “不要……”怜惜一惊,脱口喊到。

    无相剑陡然停住,抵在令安歌喉间。

    澜之初眼里透出可怕的气息,看向怀里的怜惜。

    她竟维护令安歌!?

    怜惜身上的香气传来,微微湿着还没干透的黑发,澜之初感到心头气得发疼。

    她明显是刚沐浴了出来,她竟然在令安歌的地方沐浴?

    澜之初抱着怜惜的手臂,环绕向上,虎口捏住了怜惜的脖子。

    “你在找死。”

    即使看不见面具下的脸,怜惜此时此刻也能感到澜之初的愤怒。

    “不能杀他,他……”怜惜开口,想解释。

    扼在她喉间的手却陡然一紧,怜惜感到嗓子被捏住,顿时说不出话来。

    怜惜看向澜之初,他眼里不是她所熟悉的宠爱和包容,也不是生气和愤怒,而是一片冷漠,没有一丝感情。

    怜惜怀疑下一秒,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怜惜的手攀向他的手臂,想将他的手给拉开,微蹙的眉头表现出她的痛苦,但是澜之初却没有松手。

    “本尊能不能杀他,是你能决定的?”淡漠而疏离的声音如一柄寒剑,刺入怜惜心里,“你以为你是谁?”

    怜惜惊愕抬眼,正见那毫无感情的双眼,此时冷漠如霜。

    “你连你的命都是本尊的,有什么资格帮本尊决定他的生死?”澜之初一字一句如冬日里凝结在屋檐下的冰柱一般,刺入怜惜心里,让怜惜如浸透在冰水之中。

    她都差点忘了,在最初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他说过要么死,要么就呆在他身边。

    她也忘了,她最初学武功的初衷,还有那个“能打得过他就放她离开”的约定。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已经毫无保留的压在他身上了?

    他对她的好,已经让她忘了他和她的婚约本就是一场阴谋算计,已经让她忘了,最初的时候,他只当她是一颗棋子,或许从头到尾都不曾改变。

    怜惜心颤抖着,看向澜之初的双眼,想在他眼里找到一丝不忍和否定,看到的却是没有任何波动的冰冷。

    在他眼里,怜惜看不到了她的身影。

    要解释的话语哽在喉中,再也吐不出来。

    【作者题外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老妈回老家了,一个人带娃好想哭,快来抱紧我!呜呜呜……
………………………………

第二百四十一章 留下她的筹码

    失望和愤怒升上怜惜的心间,怜惜强行隐藏去内心的剧痛和难过,放下了手不再挣扎,看着澜之初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凉。

    澜之初感受着怜惜的呼吸渐渐急促,渐渐细若游丝,不再挣扎,不由得心里一痛,他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他明明想第一时间把她拥在怀中,可是她微湿的黑发和那身陌生的衣裙,还是生生的将他把拥抱改为了愤怒。

    即便怒火中烧,但是他怎么可能真的下得了手?澜之初指间轻抖,却不知拿她怎么办,最终放开了手。

    怜惜脚一软,就要跌坐在地上。澜之初伸手扯住怜惜,眼却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令安歌。

    无相剑挑过令安歌的喉咙,滑出一道血痕,却刺向令安歌的胸膛。

    这个位置离心脏只有寸许距离,不至于要了命,但是却是最痛苦的地方。澜之初很想杀了令安歌,但是想到怜惜的话,还是忍住了。

    即便是她维护令安歌,让他愤怒无比,可是她的要求,澜之初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但是不杀令安歌,他也绝不会让令安歌好过。

    无相剑刺入令安歌的胸膛,澜之初手腕一震,又迅速的拔出无相剑。

    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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