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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谕:倾城医女(寂寥江山情之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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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无大的矛盾冲突,但是却是两个国家的人。况且朝歌与西昭公主已定下婚约,而西昭与北冥刚停战不久,很有可能再次触发战争,不论哪方势力,她都不敢太过相信,身在帝王家,事关江山社稷,她一点都不能大意。
“皇,该用晚膳了。”灵儿从外推门而入,像只活波的小精灵,与死去沉沉的深宫形成鲜明的对。
灵儿是从小与楚芜莜一起长大的,虽楚芜莜年长些许,但心性却是无纯洁,在这深宫难得可贵。
“好,灵儿与我一同吃点吧!正巧我有些事想问问你。”楚芜莜放下奏折,双手托腮,笑着说道。
“自从公主当了皇后,都不理灵儿了呢!出宫竟然也不带灵儿,没个人在身边照顾您,奴婢怎么安心。”灵儿微微撅嘴,说完后眼眶微红。
灵儿在楚芜莜的心,像自己的姐妹一样,这丫头总是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在父皇离世的那段日子里,成天陪在自己身边,这份情,她楚芜莜一直放在心底,不曾忘却。
“听闻陆将军这段日子一直在养伤,我要是把你带走了,谁来照顾你家将军呢?看来,果真是女大不留,某些人的心已经飞了呢!”楚芜莜眼波流转,愉悦道。
“哼,皇,你越发坏了,都说最难测的便是帝王心,喜怒无常,爱欺负我们这种弱女子,果然所言不虚。”
楚芜莜看着佯装生气,把脸转到一旁不理她的灵儿,竟开怀大笑起来,这丫头,当真越来越可爱了。不过,灵儿怎么会喜欢那个呆板的陆将军呢!楚芜莜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好啊!难道果真情人眼里出西施?
楚芜莜清咳了两声,把奏折放到一旁,打开食盒,端出精致的四碟小菜,慢悠悠地吃起来。这是灵儿特意为她开的小灶,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最近御膳房做的东西越发不合她口味了,华而不实,太过油腻。四哥给她说起时,她当时还不以为意,以为是他嘴太刁了,如今看来,是厨子的问题较严重,她在想,御膳房是否需要换一批人了。
灵儿见状直接惊到了,皇这样真的好么?
“皇,我觉得有必要和您谈一下您现今存在的问题。”灵儿坐在楚芜莜的对面,一丝不苟地说道。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用膳,不然,等下我把菜吃光了你不要怪我哦!”楚芜莜憋笑道,不知为什么,每次与灵儿待在一起时,她都感觉特别放松,似乎灵儿天生有让人快乐的元素。
灵儿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也不再闹了,拿着筷子安静地吃着饭,只是,不知为何,楚芜莜觉得眼前无忧无虑的姑娘似乎有心事了。但对方没说,她也不便问,楚芜莜想给灵儿时间,让她能主动告诉自己,她的想法和感受。
吃过膳食后,灵儿乖巧地收拾了碗筷,看了一眼忙于批改奏折的楚芜莜,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她不知怎样向楚芜莜明说,她觉得陆将军根本不喜欢她。灵儿过了今年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一般女子在十五岁早已婚配,可是,她,却是一个例外,喜欢的人不但不喜欢她,反而有点讨厌呢!
楚芜莜忙完后,发现灵儿已经不在了房间内,她无奈地憋憋眉,自己离宫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灵儿的异常,让她产生了危机感,她怕,曾经的亲密无间变成两两相忘的淡漠。
“皇,金陵国主之子风长卿殿下来了,您要不要见见?”门外一个小太监低声禀报,言语间尽是紧张之色,他是第一次被派来传话,生怕出什么差错。
“让他进来吧!”楚芜莜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疲倦,没想到,对方来得如此之快,现如今,她只希望这个风长卿是个安分的。
不一会儿,一抹白衣出现在楚芜莜的眼帘,走过来的男子,面冠如玉,眉眼温润,整个人像是从水墨画走出来的一般,清浅,飘渺,不似凡人。
“笠歌。”楚芜莜抬起头,吃惊地叫出口,这怎么会?北冥第一琴师笠歌,居然是金陵四皇子风长卿!记得几月前初见他那次,还是四哥牵的线,当时她惊为天人,被他的琴艺所折服,如今再见,已是换了身份换了立场。
“女皇……好久不见。”风长卿怀抱古琴,神情坦然地走过来,想必早料到了有这一日。
“你,你是金陵四皇子风长卿?”楚芜莜呆呆地看着面前嘴角带笑的男子,谨慎地问。不知为何,至今她仍有些不敢相信。
这反应让风长卿不禁莞尔,他扬了扬手的古琴:“为你谈一曲可好?不要钱的。”
楚芜莜听见风长卿如此幽默地说话,不竟哑然失笑,到底是故人,没有那么多约束,随即轻轻地点点头。想她楚芜莜,一路走来也见惯了风浪,没想到,还是被这人纯良无害的外表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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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喝酒
小桥流水,锦鲤嬉戏,郁郁葱葱的植株,平静的水面,水雾腾腾升起,为水面的水榭亭台笼一层薄纱,点点星光闪烁,为黑夜平添了一份魅惑。 这是楚芜莜喜欢的楼台一角,平日无事便会过来小坐。
晚风有些冰凉,吹在楚芜莜的脸,倒是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竟发现从未了解过他,只是他的名声,在北冥皇都也是传开了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四哥楚捩彦与风长卿相交了四五年,不可能不知其真实身份,可是四哥却从没对她提及,这显然是两人一同约好,哄骗于她。而这种计策,一般都是自己那坏心眼的四哥想出来整蛊她的。
风长卿伸手抚琴,楚芜莜还要白净几分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楚芜莜觉得,哪怕他不弹琴,这么一双手放在那里,便是天下人艳羡的东西。
自风长卿拨响第一根琴弦,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只是笼罩在四周的水雾随着琴音开始晃动,渐渐在空飞舞,盘旋,跟着旋律而舞动。连本在嬉闹的锦鲤,也安静下来,静静聆听这堪称的乐曲。
这幅景象楚芜莜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如今情景再现,更勾起了她过往的回忆,那次,四哥也在场吧!只是自己率先离开了。
“你的琴音太过悲凉了,人生总有不尽人意的事,莫要放大了痛苦,忽略了本心的快乐。”风长卿弹完一曲后,楚芜莜思索了一番,皱眉说道。
风长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一笑,道:“听闻女皇棋艺高超,不知在下可有幸能见到?”
弹琴么?楚芜莜摊开自己的双手,苦笑着不发一言,一次弹琴是什么时候呢!应该是刚认识洺奕的时候吧,那次,他闯进宫来,坐在这个位置,潇洒地弹了一曲,那日恰逢她睡不着,便不服输地合了一曲,如今想来,竟有几分任性了。
“不弹琴了,这些修身养性,怡然自得的东西,感觉不是我能拥有的了,四哥说过,你院里有埋藏了好几年的美酒,此次皇都,可有带一两坛啊?次我离开洛川城时,本想向你讨要两坛,谁知你竟醉得不醒人事。”
风长卿的脸微微有些红,显然没想到,那日的事,楚芜莜记得如此清楚,他清咳了两声,说道:“好酒倒是有,只是今日不曾带来,女皇若真有诚意,可否随我走一遭?”
楚芜莜站起身来,思绪有些凌乱,最近的烦心事太多,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走走,哪怕刀山,下火海,”
女子笑容满面,在昏黄的渔火下灼灼生辉,风长卿一瞬看呆了,至此,多年不曾相忘。许多年后,他同楚芜莜讲起这段场景,仍旧眼底含笑,美好得不食人间烟火。风长卿说,那时候的楚芜莜是他见过最美的样子,无关倾城容貌,只为那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风长卿抱起琴,站起身来,站在楚芜莜身侧,言笑晏晏。
两人借着月色,偷偷出了宫,风长卿来到皇都后,同在洛川一样,买下了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只雇了一个管家和三两个家丁丫鬟,负责处理府的杂事。此时,除了那一条烟花柳巷,仍旧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很少有人顿足。
“风公子可曾来过这烟花柳巷啊?不如改日,咱们一起来玩玩。”经过一段闹市,楚芜莜发现一位门口正在招揽生意的老鸨,好地往里瞧了一眼,心想,改日可以女扮男装来此见见世面,说不定,还会探听到不少的消息呢!楚芜莜收回视线后,回过头来,却看见了风长卿俊脸微红。于是她突然恶作剧心起,对着风长卿如此打趣道。
“我,我从不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的。”风长卿连连摆手,心底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种地方,楚捩彦那个混蛋,没少拉他来,虽然每次来他们都只是听听小曲,吃吃饭,喝喝酒,可是,如果因此被楚芜莜误会,他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那惨了。
楚芜莜见状,也不再打趣他了,但却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这样似嫡仙的男儿,如此不禁逗,这样的风长卿,与传言的又不相同,几乎判若两人,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经过了一段闹市,又绕了几圈后,风长卿带着楚芜莜在一处清幽之地停下了。楚芜莜看着眼前的清幽院落,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地方早些年似乎已经废弃了,如今,被风长卿一打理,竟成了景色优美的一处院落。
风长卿本想敲门,让管家来给自己敲门的,谁知却被楚芜莜阻拦住了。楚芜莜轻轻一笑,道:“天色都这般晚了,想必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况且越是来之不易的东西,才会懂得去珍惜。”
风长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只是觉得,只要自己见到楚芜莜,智商便会下降,最后沦为一个傻子。没有人知道,他爱楚芜莜爱了整整十年,从楚芜莜还是一个稚嫩孩童时,他喜欢了她。只是,看楚芜莜的表现,她应该是忘记了那段过往吧!不过,没关系,他记得好。
楚芜莜往四周看了看,最终停在一处较好攀爬的围墙处,满意地笑了。抬眸看着眼前高挑的男子,问道:“你会武功么?轻功会不会?”
风长卿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话,那样愣在了原地。楚芜莜撇了撇嘴,似乎是有些嫌弃,以为他不会武功,随即不拘小节地拦腰抱住风长卿的腰,带着他向一跃,跳过了围墙。
风长卿落地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张俊脸布满了红晕,刚才,楚芜莜居然主动抱了他,风长卿第一次觉得,被女子保护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酒埋哪了?快去挖出来。”当事人楚芜莜完全没注意到风长卿的异样情绪,而是满心思地询问美酒在何处,双眼冒着精光。
风长卿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得有些皱的衣衫,抬脚走在前面,“在后院,随我来吧!这是我专门从洛川带来的,可不轻易送人。”
如今已是深秋,后院那个需要两人合抱的桃树已经掉光了叶子,独独留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萧瑟。这桃树下埋着他遇见楚芜莜那一年酿制的桃花酒,已经十年了,想来应该还算甘醇罢。一边想着,风长卿走进后院的仓库,拿来一把铁锹,注入内力,很快地被掏出一个洞,风长卿放下铁锹,从洞里搬出一个酒坛,看酒坛斑驳的痕迹,想来也是酿造多年的好酒了。
这下轮到楚芜莜傻眼了,感情人家会武功的啊!瞧这手法和对力量的掌控,想必武功也在自己之吧!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有些嫌弃他,楚芜莜突然觉得这是**裸的打脸,貌似,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丢脸了。
轻轻揭开酒坛的密封,浓郁的酒香自其间溢出,顿时充盈了整个后院。风长卿沉默地看着这酒,漆黑的眼眸闪烁着甜甜的笑意。
风长卿取了碗,倒了满满一碗,递给楚芜莜,“你尝尝,看香不香,能否喝得惯?”
楚芜莜接过碗,顺着桃花树坐下,微抿了一口,赞叹道:“好香,好甘醇,酒里还有淡淡的桃花的香气呢!这可是你那日喝的酒?它可有名字?”
“此酒名叫醉生梦死,一坛入腹,将会昏睡七天七夜,次我是喝多了,一醉不醒,你可千万不能多喝。”残月在碗里被打破,风长卿一口饮下。浓香的烈酒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滑了下去,打湿了素白的衣裳,勾勒出一片绝美的景色。
楚芜莜学着风长卿的样子将满满一碗酒一口饮下,靠在桃花树下,满足地说:“嗯,如此美酒,确实少见,我可否讨要一坛带回宫喝?”
风长卿无奈地摇摇头,为楚芜莜再次倒了半杯,“酒可不是当水喝的,你要学会慢慢。”
楚芜莜愣愣地看着风长卿,总觉得这时候的他很像一个人,能够给自己安心的感觉,可是像谁呢?她突然忘记了。
“你和四哥一样,倒是对吃喝蛮有研究。”
楚芜莜站起身,白色衣角随风纷飞,三千墨发遮住了半边精致的小脸,长长的眼睫毛在月光下留下一排剪影。风长卿站起身来,想去为她理好乱飞的头发,刚把手伸出去,却又无奈地缩回了,他怕,怕他的热情主动吓跑了眼前聪慧的女子。
风长卿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思索许久后,对楚芜莜说道:“听闻北冥是四国历史最长的国度,平日里我便喜欢专研这些,说实话,我对北冥皇宫蛮感兴趣的,让我住下,你要喝多少酒,我给你多少酒。”
楚芜莜将乱发别在耳后,摸着下巴想了想,笑着说道:“额,这算是一种交易么?不过这样看来,我不亏哎!听四哥说,你还会做膳食,对么?”
当楚芜莜看到风长卿点头的那刻,眼底闪起了深深的算计,太好了,她的膳食,终于有着落了。这画风突变的一幕,突然让风长卿有了一种误贼船的感觉,差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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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预谋
彩绘楼二楼处薄纱迷雾,一白衣女子双手抚琴,烟波浩渺,眼眸传情,悠扬的曲调自她手弹出,涟漪碎了一地。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女子不时偷看一眼坐在对面饮酒作乐的男子,脸颊通红。心道:“这位公子气质如此出众,瞧这身穿着打扮,想必非富即贵,只是,不知哪家女子有这样的福分,与他结为连理。”
轩辕昊绕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他今日来这儿,可不是为了饮酒作乐的,只是他意外发现这彩绘楼,暗藏玄机,于是便想邀背后之人一见。
两日前,轩辕昊与诺言辗转来到陵城后,却得知陵城城主已定的消息,这让原本想来看热闹的他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恼怒。没想到北冥女皇也是个有手段的,居然想出了一武定乾坤这样的招数,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招借刀杀人可谓用得高明。
但是,不得不说,陵城真的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民风淳朴,他此番出门也是为了让诺言散散心,便没有急着回去。在陵城逗留了两日后,一次路过彩绘楼时,轩辕昊居然碰巧遇到了朝歌,一眼便看出他气度不凡,非池之物,随即派诺言亲自查探,诺言暗调查后,发现此人行踪诡秘,不时会来彩绘楼,于是,轩辕昊带着诺言来到了这儿,想要探明对方真实身份。
“阁下在一旁观看了那么久,何不现身一见?”轩辕昊喝尽杯酒,双眸一冷,杯子如剑般脱手而出,向帘幕后飞去。只听见咣当一声,杯子似乎砸到了柱子,最后归于平静。
很快,从帘幕后面走出来一个青衣男子,一双桃花眼里充满了探究,手只拿了一把普通的折扇,却仍旧掩盖不住周身的风华。“公子火气似乎有些大了,可是媚娘伺候得不周?”
轩辕昊淡淡地瞟了一眼那个叫媚娘的女子,勾唇说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明知道,我等的是你,不如换你来伺候?我大概会很乐意。”
此言一出,媚娘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感觉自己瞬间僵住了,仿佛动也不能动,那男子说什么?他等的人是主子,难道,他,他是断袖!
朝歌不悦地皱皱眉,摆摆手示意媚娘下去,麻烦一个接一个的来,如今,连西昭三皇子轩辕昊都来了,难不成,她轩辕微真的以为自己会娶她吧!真是太可笑了。
待媚娘下去后,朝歌靠近轩辕昊耳畔,低语道:“我竟不知公子好这口,只不过,今日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彩绘楼,并没有这等营生,公子还是另寻去处吧!”
此幕场景若被他人看到,恐怕又要编排些是非出来,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这其的剑拔弩张。
轩辕昊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重取了一个杯子,倒一杯花间醉,递到朝歌面前,一字一句说道:“告诉我,你是谁?想必你也不希望我派出大量人马打扰你的生活。”
朝歌抬起手的酒杯,一口饮下,漫不经心道:“西昭三皇子轩辕昊,与大公主轩辕微皆为皇后高氏所生,深得皇帝轩辕傲所喜,传言,武双全,爱民如子,生性淡漠。听闻传言不可尽信,你觉得呢?”
轩辕昊听闻自己的信息被他人随意说出来时,不竟暗暗心惊。对他国动向如此了解的人应该不多吧,排除了所有的可能,真相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轩辕昊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右手指微微蜷缩,敲击着桌面,“是的,传言并不可信,有些人,我从未看懂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东渚和西昭。东渚和西昭既已定亲,理应是一家人了,但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东渚的朝歌太子还不进宫商量迎娶之事呢?”
“想必时机未到吧!”朝歌坐在轩辕昊对面,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
轩辕昊心徒生起一股愤怒,什么叫时机未到?在他看来,对方根本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只是,东渚唱的哪一出戏,他便猜不透了。虽说他并不喜欢自己那个势利的皇姐轩辕微,但是,好歹是一母所生,若让轩辕微由着外人欺负,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看来,阁下对东渚太子的想法倒是很了解,只是这朝歌太子再不露面,只怕西昭要前去讨个说法了。”轩辕昊站起身,冷冷地说道。
轩辕昊说完后,不再看朝歌的表情,转身下了二楼。该说的话他已经都说完了,若对方要找死,他不介意送对方一程。
朝歌没有再次接话,他目送轩辕昊的身影消失在喧闹的集市后,淡然地收回了目光。虹桉从暗处走出来,低声问道:“主子,是否要找人跟?”
朝歌抿了一口茶,不屑地笑了笑,“不必,他的威胁,我还不放在眼里,北冥皇都那边有什么动向么?”
“没有,不过金陵国主竟让自己的儿子住进了北冥皇宫。”虹桉将头埋得低低的,眼里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稍瞬即逝。
“哦!有意思。”朝歌打开折扇,眼底闪过一丝算计,金陵帝这老狐狸,想必是去北冥借兵遭拒了,于是便想出了这种馊主意,果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虹桉看着自家主子的这抹笑容,越发觉得慎得慌,主子好久不曾露出这幅表情了,记得次他露出这种表情时,连夜血洗了一个贪污受贿的大臣家。这次,不知道谁又会倒霉了。
“我最近要出去一趟,归期未定,你好好的在这待着,如果西昭那边有什么大的动静,飞鸽传于我,可听清楚了?”
虹桉抬眼看了一眼朝歌,不解地问:“西昭那边,主子真的不打算露面么?如果把西昭惹急了,我怕……”
朝歌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那金陵帝之子我还从未见过,一直以来十分神秘,他此番进京,必定图谋不轨,转告父皇,让他稍安勿躁,我必不会让他失望。”
虹桉皱了皱眉,片刻又舒展开来,她知晓自家主子的脾性,如果逼主子太紧,只怕会适得其反。看来,主子的去意已决,皇那边,她只能暂时拖延着了。
“属下遵命,望主子以大局为重,早日归来。”虹桉微微抿唇,似乎是有些无可奈何,她说完后,快速退去,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皇,摄政王与大祭司在偏殿等您,说是有事相商。”
楚芜莜抬起头,看到了小太监木托,他低眉顺耳的站在那里,乖巧得不得了,无一句多余的话。记得初见那日,他便是如此,不因自己是皇而特意讨好,也不因宫女地位卑微而去欺凌,楚芜莜正是看了他这一点,才提拔他在御前伺候着。
“嗯,朕知道了,你去忙吧!”
木托得到指示,规矩地走了出去,却在楚芜莜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楚芜莜看着木托走出去后,放下手的奏折,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快步向偏殿走去。皇兄和大祭司居然同时找她,这种情况可谓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这次等着自己的又是什么,楚芜莜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做了皇后,她越来越不自由了。
因是深秋的缘故,御花园里的花大多已经凋零,一眼望去,全是光秃秃的一片,楚芜莜心想,似乎该从南岳运些四季常开的花,种在园,这偌大的御花园,着实清冷了些。
穿过杨柳提案,楚芜莜辗转来到了偏殿的议事厅,刚推开门,便落入了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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