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谕:倾城医女(寂寥江山情之殇)-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忽的苍白色的天空远处飞来的一只洁白的鸽子,稳稳的落在了楚芜莜裸露出的手臂,纤细的小腿还绑着一只小小的信筒,楚芜莜微微的皱了一下精巧好看的眉,嘴唇不可见的抿成了一条直线,慢慢的取下了楠离小腿的信笺,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但让楚芜莜却看了很久。
大祭司和夏俊尧去捡拾柴火,此时正赶来,看见楚芜莜呆愣愣的站在山洞前,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大祭司扔掉怀里的柴火,快步走前去,焦灼的问道:“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祭司这一声诘问,唤回了楚芜莜的神思,楚芜莜朝大祭司点点头,沉声说道:“在那个孩子面前,不要叫我皇,叫我无忧可以了。”
大祭司自知自己失言,看了一眼身后的夏俊尧,那孩子只是紧紧地的抱住了怀里的柴火,一双眼睛看向苍白无色的天空,压根没往他们这里看。
楚芜莜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金陵帝向西昭的皇帝求婚,求娶他们的六女儿轩辕篱。”
大祭司的脸色不可察觉的变了一变,越发觉得这甘谷岭是这番的寒冷。
九州八荒之,北有北冥,东有东渚,西有西昭,南有金陵,这四大国牢牢的矗立着,彼此相互制衡,互不干涉,已经百余年了,如今这东渚,金陵都与西昭联姻,那这北冥不被孤立了吗?一旦战事起,北冥可谓是孤掌难鸣,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想到这,大祭司越发觉得那种宿命感是那般的沉重,现在的北冥可谓是内忧外患,雪加霜。
“大祭司,如今的局势你看该如何是好?”楚芜莜蹲下了身子,捡了一根枯树枝,在尚有积雪的土地,画了一个三角形,三角分别对应的是金陵,西昭,东渚。
“西昭与北冥的战事已经延绵数百年了,只是最近才有了几年的安生日子,东渚四面环海,遍享渔盐之利,太子朝歌更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自然是不能小觑的,还有是金陵帝风晋宁,世人皆传他喜爱并蒂莲,至于他的皇子皇孙们,只有一个长子风长卿常被人津津乐道,其他的王子不得而知了。”
大祭司看了一眼蹲在地的楚芜莜,淡淡的说道:“再坚固的联盟,只要牵扯彼此的利益,不足畏惧。”
楚芜莜点点头,看了一眼四周的积雪,微微一笑,这世界还没有什么事能打倒她楚芜莜,她楚芜莜是不可战胜的。
“可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大祭司看到楚芜莜的笑容,勾唇一笑,淡淡的问道。
“只要这婚联不成,这联盟自然可以瓦解,朝歌太子与轩辕微的婚事是在半年之后,这半年足够我们动手了,置于金陵,”楚芜莜用脚磨平了地的三角利益,脸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个二公子不为外人道也,那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大祭司看着楚芜莜,心里一片震惊之色,她真的成长的愈发优秀了,东渚太子杀不了,那从那个鲜为人知的二公子那里着手吧。
夏俊尧从暗淡的天空收回了视线,看了楚芜莜和大祭司一眼道:“今天是爷爷和哥哥弟弟们的头七,你们还有吃的吗?我想去拜祭一下他们。”
楚芜莜眼睛一涩,心里泛起阵阵的苦水,是从心里心疼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这么小,被套了仇恨的枷锁,只是,这世间的大多事,多是意难平,自己难以做主。
楚芜莜和大祭司对视了一眼之后,对夏俊尧说道:“带我们去看看你的爷爷和哥哥们吧,来这一趟,总归是要拜祭一下的。”
夏俊尧脊背单薄,但却挺得很直,像是一棵笔直的小树,可楚芜莜知道有朝一日,这个单薄无助的少年总会长成参天大树,成为西昭国最年轻的支柱和栋梁之才。
楠离在楚芜莜身边盘旋了几圈,慢慢的飞起来走了,这青城严寒,想必它也是不愿意久留的吧。
夏俊尧脚步坚定的朝密林深处走去,在积雪遍地之处,缓缓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大祭司和楚芜莜也分别鞠了三个躬,表示对死者的哀悼。
夏俊尧霍的从雪地里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面有沉重之色的大祭司和楚芜莜,沉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进青城?”
声音铿锵,已不见那时悲痛之色,仇恨已经完全武装了他,让他更加坚强的走下去,好好的给自己的亲人报仇。
浓厚的乌云仿佛散开了一个缝隙,让一缕阳光斜斜的喷洒了进来,照在夏俊尧刚毅坚定的小脸,不知怎的,楚芜莜竟从这孩子的眼眸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般的清晰,清晰的可以看见仇恨,慈爱还有无边无际的沧海席卷着滔天巨浪向自己驰来,把自己慢慢的吞噬,淹没。
“我们明日出发去青城,现在我们好好的休息,静静的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楚芜莜坚定而又缓慢的说道,一刹那,尘光微醺,和光同尘。
此时贺家的院子里依旧是安安静静的,人人按部班,仔仔细细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断月提剑走进院子里,看见自家四公子坐在树下闲闲的翻着,锦衣华服,发丝如墨染,英俊非凡,只是那眉间的一抹厉色,把这美好的氛围生生的抹杀掉了。
“父皇可是又有了什么指令?”这一句话把断月吓了一跳,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了一般。
“皇给公子找了一桩婚事,是西昭国的六公主轩辕篱。”断月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贺子熙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他这是要我回去成亲吗?难道他不知道我进入贺家取代那个真正的贺家四少爷花了多少心血,一句话,让我放弃吗?”
断月被贺子熙这一声诘问问红了脸,洁白的额头显现出了细密的汗珠,忽的扑通一声跪下道:“贺家众人只知道贺家四公子外出游学多年未归,音容相貌多不可辨,没有人能知道真正的贺子熙已经被杀掉,被人取而代之。”
贺子熙缓缓的起身,冷眼看了一眼断月,沉声问道:“听说贺子旭想收买你?”
断月的头低的更狠了:“断月生是金陵的人,死是金陵的鬼,生生世世跟随二公子,守护金陵。”
贺子熙没有答话,只是透过断月,看向更远的地方,好像还能回想起与那少年肩同游时的畅快,那是多么玲珑剔透的少年啊,竟还有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不满自己父亲的擅权与残暴,毅然离家,多年未归,容貌与性情都有变化,再也不是离家时的样子,多年的风尘仆仆,已然消去了属于富家子弟的奢靡之气,宛如一个浪迹江湖的浪子,无人问津。
犹记得与他话别的时候,那少年手执缰绳,声音粗狂,邀请自己去贺家做客,不醉不归,那时自己闲云野鹤,把真话当成了笑谈,那少年策马远行,未出关口,被人拦下,只是因为自己父皇的一句话,那样洁白无瑕的少年死于屠刀之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穿他的衣服,拿起他的行李,走进这青城贺家高大而又鲜红的门扉,从而成为这贺家最不可见的四少爷。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贺子熙淡淡的问道,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一样。
“还在择良辰吉日,想必是皇的缓兵之计,目的是为了缓住西昭,震慑北冥。”断月声音无波的回答道。
“北冥。”贺子熙在嘴里过了一遍,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了似的对断月说道:“那北冥的皇帝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可抵抗的住这几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这一次,我竟然有点期待了。”
断月只是跪在地,没有回话,风声瑟瑟,竟带着一丝初春时的暖意,减少了贺子熙身的肃杀之气,令他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这温暖的春光里,这青城的春天虽然是迟了些,但毕竟还是来到了。
忽的有人打破了这种温暖的景象,前院的管事李舜缓缓的走进了院子,朝贺子熙行了一个礼,问道:“今日清点院子里的丫鬟,发现少了一个,不知道四公子要不要再添一个?”
这一句话让断月想起了那个被喂狼的那个丫鬟,猛地抬起了头看向贺子熙,虽然这是常事,但很少会清点每个院子里的丫鬟人数,想来这是贺平添的意思,是要大力整治一下贺府了。
贺子熙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沉声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事事都来问我。”
那李舜福了福身,便退了出门去,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一袭青衫,面容平庸无,绿豆小眼却泛着阵阵精光,让人心头一寒。
本来自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丫鬟
“起来吧。 ”贺子熙淡淡的对跪在地的断月说道。
断月颔首,从地爬了起来,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不堪,但贺子熙却不会在乎这些,他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低声说道:“父亲最近在做什么?”
断月想了想,回道:“最近见了一次大公子,其余的没有什么动作了,一切正常的很,只是听闻皇要改革城主任选的方式,首先从我们贺家出手。”
贺子熙点点头,慢慢的说道:“在女皇向贺家开刀之情,父亲肯定会有所动作,你严密监看着,不得有误。”
断月领命,看了一眼贺子熙,张了张口,小心翼翼的说道:“让李舜为四公子挑选婢女,要是他不安好心,这可如何是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点断月,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吗?”贺子熙虽是淡淡的说着,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些厉色,让人不由得胆颤了一下。
断月自是明白贺子熙的意思,只好答道:“无论李舜给我们送来什么人,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不会经由她手,奴婢也会好生的查探的。”
贺子熙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穿过常常的走廊和树叉,进入自己的房间,慢慢的把门关,院子里瞬间恢复了沉寂,如一颗小石子沉入大海,杳无音信。
断月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知怎么,心竟泛起阵阵的酸楚,这是二公子进入贺家的第十年了,他作为金陵国的二公子风扬,做了贺子熙已经做了十年了,旧时少年游,不负陌花,可能自家主子有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贺子熙还是风扬,或者他希望自己只是那个放荡不羁,喜爱玩闹走天涯的风扬,而不是残忍孤僻的贺家四公子,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贺家,给北冥以沉重的打击。
那个少年,终究是在时光的隧道里慢慢的远去,再也寻不见了
西昭皇宫里此时却是一片喧嚣,东渚的太子,金陵的皇帝都来了西昭,西昭顿时成了万人瞩目的焦点,一举一动都有史官们提笔撰写,而坐在阁楼的轩辕宇奋笔疾,脸一派安定祥和。
元禄迈着悠闲的小碎步慢慢的走到了轩辕宇的身边,瞥了一眼轩辕宇正在写的东西,笑了一声,道:“看样子,你好像是在准备后事。”
轩辕宇白了元禄一眼,道:“世人皆道元禄公公世故圆滑,特别是一张嘴更是讨人喜欢,现在怎么,嘴巴吃了毒药了?”
元禄只是笑呵呵的不答话,道:“那你这是要干什么,把每一件事都写的这么详细具体?”
“我要出一次远门。”轩辕宇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元禄听完他这话,顿时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要出远门!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你要出远门?”
轩辕宇倒是元禄淡定了许多,勾唇一笑道:“我自是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更是很关键的机会,东渚的太子,金陵的皇帝,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我应该去巴结和讨好,只是东渚的太子已经和我达成共盟,至于那金陵的皇帝,他的儿子要娶六妹,我自然不用担心。”
“那东渚的太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他的话当不得真的,还有那金陵帝,谁知道他肚子里打什么坏主意呢?”元禄焦灼的说道,脸的焦急之色显而易见。
他在这一边干着急,却见轩辕宇倚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好像没有听到元禄在说些什么。
“咳,阿宇,你要去哪?”元禄恢复了平静,心里自觉自己的莽撞,自家的阿宇岂是那种不管不顾,分不出轻重的人。
“青城。”轩辕宇淡淡的说道,眉宇之间分不出悲喜,只是在很安静的陈述自己将要去哪里,至于遇见什么人不是元禄和他自己所能决定的了。
“阿宇,你又要去冒险了,”元禄沉声的说道,但话语里的关切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北冥现在四面楚歌,自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现在东渚,金陵又与西昭联姻,这形式对北冥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如今你又要去青城,这太危险了。”
“我何时惧怕过这些危险,青城,还没有放在我的眼里,我此生只想在战场光明正大的打赢贺家军,不想使什么阴谋诡计,这点,元禄,你不要担心。”
元禄听完他这话,眉头轻轻的蹙起,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劝不住你,只是你身为西昭的四皇子,这些都不该是你去承担的,你要做的,是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为你将来登基做好打算,至于北冥,由那个女娃娃去折腾去吧,我们只要坐壁观好了。”
“你是不是很不看好北冥的女皇?”轩辕宇低声的问道,其实当你问出别人一个问题的时候,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一个女子担负起一个国家的责任,这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况且,北冥的内政乱的很,每个城主各自为权,根本没把皇帝放在眼里,北冥的老皇帝把北冥交到一个女子的手里,变数太多啊。”元禄看着轩辕宇渐变的脸色,一字一言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轩辕宇把手里的热茶放到桌面,淡淡的说道。
元禄点点头,看了看轩辕宇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轩辕宇蹙起了眉,沉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自从次薛婕妤下毒事件过后,皇的身体每况愈下,越发的不好了,你此次远行,不知何时能回来,要不要去拜见一下皇?”
轩辕宇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他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以后去看他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元禄叹了一口气,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轩辕宇打断:“我走之后,你去一趟冷宫,看一下宋绮罗,我总感觉金陵帝此次前来,是为了些什么,我可不认为自己的六妹魅力这么大,能让金陵帝亲自前来求娶,毕竟,东渚也只是派了一位大臣前来求娶轩辕微,连太子的面都没有见到。”
元禄心里微不可闻的咯噔了一下,看向轩辕宇的脸色也变了三变,不安的问道:“为何要去见那宋绮罗,她可是西昭的罪人。”
“什么罪人不罪人的,还不是你们的一句说辞,我总感觉那宋绮罗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她的背后一定有隐情,而这隐情一定与那金陵的皇帝有关。”
“何处此言?”元禄淡淡的问道,泄露了他不安焦灼的情绪,跟在阿宇身边这么多年,阿宇的行事章法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那冷宫里的宋绮罗生平最爱的是花开并蒂的并蒂莲,那来自金陵的皇帝喜爱的也是花开并蒂的并蒂莲,我可不认为这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并且这位金陵帝还没有皇后,后宫的嫔妃也少的可怜,你难道没有疑虑吗?”
经轩辕宇这么一提点,元禄也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同寻常,这西昭与金陵素无来往,偏偏要在西昭与东渚联姻的时候,他们金陵也来搅了一棍子,这实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这金陵帝的目的不纯啊。
“还有是那林家,你也要派人好生监看着,林家处事平庸,但处处可见章法,如日天的高家还有低调有礼,这点不可小觑。”
轩辕宇淡淡的与元禄讲道,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剔除掉那些不忠于自己的人,监看着随时会两边倒的人,留着属于自己的人,他此次前去青城,西昭的事情也不能停下,一旦出了什么变故,给了轩辕昊和高家以可乘之机,那么这么多年的辛苦与心血全部付之东流了,这种情况,轩辕宇是绝对不允许他们发生的。
“阿宇,你只管前去,这里有我,你不必忧虑。”元禄走前去,把轩辕宇写的信件紧紧的握在手里,快速的团成一团,从腰间拿出火折子,轻轻的点燃了这些信:“做事情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些信不能留着,一切任务以口头命令布置下去。”
轩辕宇点点头,对元禄说道:“一切有劳你了,我尽量早去早回。”
元禄平静的看着轩辕宇道:“万事小心。”
这么多年了,每次轩辕宇出远门办事,元禄都是他的后盾,为他打点好一些,不让他有后顾之忧,而他,自然而然的习惯了这一份帮助,慢慢的便淡忘了,眼前的人是他父皇的红人,是自己的父皇一手提拔来的,当初帮助自己只是看自己可怜,不过现在,他是真的信任了元禄,知道元禄是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是不知道元禄为什么会帮助当年手无寸铁,无权无势的自己,或者,这是宿命吧,老天爷的安排谁也说不准,猜不透,只能静静的接受了。
本来自
………………………………
第一百二十二章 风扬
甘谷岭的风温暖了一些,不似先前的那般的冷冽,隐约之间,还能嗅到春天的气息,不过因为楚芜莜他们是在山洞里,依旧还是裹着厚厚的大裘,像是过冬的小兽。
忽的洞外传来一声尖锐的鸣叫,楚芜莜顿时心神一震,和同坐在山洞里的大祭司眼神交流的一番,便慢慢的走出了山洞。
洞外跪着一名黑衣人,瘦的宛如一根竹竿似得,在这厚重的岭显得格格不入,这是楚芜莜的暗卫,她一手培养出来的,此时匍匐在她的脚下。
“查到了吗?”楚芜莜沉声问道。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道:“只查到金陵的大公子风长卿,现在正在金陵监国,至于那位二公子风扬,查不到半点消息,连他的奶娘也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
“那风扬不在金陵皇宫里吗?”楚芜莜疑惑的问道。
“在是在,只是不出屋门,一日三餐都有人从窗户里给他递过去,没人见过这位二公子,他们那里的下人都传这位二公子好像有什么不好的病症,让金陵帝关在了屋子里。”
楚芜莜蹙了蹙眉问道:“风扬一直都被关在屋子里吗?”
“不是,只是十年之前,风扬忤逆了金陵的皇帝,出门远行,不问朝事,惹怒了金陵帝,才被关了起来,如今以讹传讹,都说风扬当初远行染了什么不好的病症,金陵帝以大局着想,是以把风扬关了起来。”那暗卫恭敬的回答道。
虽然没有查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但风扬被金陵帝囚禁起来这件事倒可以大作章,楚芜莜低眉想了想道:“你去西昭散播一下消息,说金陵的二公子风扬患了花柳病,被金陵帝幽禁了起来,所以世人才没有听说过这位二公子。”
那跪在地的暗卫嘴巴抽了一抽,花柳病,这不太好吧?
楚芜莜见跪在地的暗卫不说话,冷声问道:“怎么了,办不到吗?”
“办得到,办得到。”那暗卫快速的回答道,然后从地爬起来,施展轻功瞬间便不见了踪影,他怕再待下去,自家的这位主子不知道有会有什么稀古怪的招数要自己去办呢,花柳病,想到这,暗卫一阵恶寒,这太损了吧!
大祭司立于楚芜莜的身后,笑道:“小公主,你这招使得可这是妙啊,虽然有点损。”
楚芜莜扬起自己洁白精致的下颚,眉眼弯弯,宛如天碧月让人心神一荡。
“要不是为了北冥与金陵两国的友好,我不介意派人把金陵的那两位公子都变成太监,让他们联姻孤立我们北冥,,该出点损招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
大祭司听完楚芜莜的这话,敛去了笑意道:“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孔夫子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无忧又不是什么君子,只好做一做腹黑的小人了。”楚芜莜笑道,语气轻快,像山间清泉从你心里缓缓流过,滋润了你干涸已久的心扉。
“动不了东渚太子,只好拿人家风扬出手了,你呀。”大祭司笑嗔道,但话语里没有一丝责怪之意,有时候,为了北冥,为了北冥的子民和将来,不得不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只为了守护北冥,对错之间,都有彼此要坚持的东西,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大祭司含笑看了一眼天色道:“我们该出发了。”
楚芜莜也点点头,对大祭司说道:“去叫一下那个孩子吧。”
话音还未落到,夏俊尧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言语认真的说道:“不用叫我了,我们走吧。”
甘谷岭里风声渐歇,积雪消融,隐约间可以看见娇嫩的绿色在冉冉升起,如同碧绿色的烟雾一般蜿蜒生长,楚芜莜看着眼前面容坚定刚毅的孩子,心一片温暖,此后,进入青城,前路险阻,还望这个孩子能屏住初心,可以报仇,但不要让报仇成为他的心魔。
三人一蛇在岭间慢慢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