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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谕:倾城医女(寂寥江山情之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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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心神一凛,他此生最厌烦是这种对你死缠烂打,不知进退的女子,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长空,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样的问题,唯有沉默才是最保险的做法,可是为什么从女子悲戚的眼光看到了另一个的身影,在那个人的眼神里,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神色,她永远都是刚强而又自信的,有着不属于男儿的飒爽英气,有着医者的妙手仁心,更有着属于皇家大院的高贵典雅,甚至有时还会有小女儿家的多愁善感,但她永远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问你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因为她从来也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怎么会要求自己以同样的感情回报呢。
朝歌摇摇头,暗笑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而眼前的轩辕微见朝歌摇了摇头,以为朝歌是在说明自己没有不喜欢她,想到这,轩辕微脸又挂了和煦如春风一样的笑容,完完全全没有了刚才的急切与难过。
朝歌看向眼前还在微笑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铁青色的阴霾,看来,计划要提前实施了,不然,他会被这个轩辕微给缠死的。
北冥,青城,贺府。
白日里的贺府总是很忙碌的,因此也没有什么人能看见楚芜莜从侧门走出了庭院,绕过流水的月桥,翻过一座假山,攀墙头,轻轻松松落了地,在楚芜莜落地的不远处,青衣男子负手而立,笑语盈盈的望着她。
楚芜莜也报以男子一笑问道:“大祭司近日可好?”
大祭司点点头道:“一切都好,多谢皇挂念。”
楚芜莜不在意的摆摆手,走到大祭司身边,和大祭司并肩而立在一颗大树下,正午的阳光正浓,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圈,打在女子洁白的额头,仿佛神的点缀一般。
“大祭司,可有查到什么消息?”等了一会,楚芜莜出声问道。
大祭司遵照楚芜莜的计划,每日隐匿在市井之间,打听着关于贺家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等待着和楚芜莜里应外合的那一天。
“贺家的家丁小厮,甚至是丫鬟,每个人的口风都很紧,算是给了银钱,他们也闭口不谈关于贺家的家事,为了防人怀疑,只好作罢。”大祭司黯然答道。
这样的接过楚芜莜早可以料到,要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可以查到,楚芜莜也不用冒着暴露的风险去翻贺子熙的房了,算你问再多,贺家的人都是同一个回答,而且这些答案是三岁的孩童都知道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探究的价值。
“贺家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如今青城鱼龙混杂,不便出动暗卫,大祭司,你去查一查关于夏家的事情,我们只是把夏俊尧救了下来,对于这个孩子却是一无所知,我想了想,还是查一查较好。”楚芜莜沉吟半晌,慢慢的开口对大祭司讲道。
大祭司点点头,脸色在树影之间看不真切,但能够感觉的道他有话要对楚芜莜说。
“皇,月隐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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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云燕过往
楚芜莜皱了皱眉眉道:“这些我都知道了,是我派清欢一路跟着贺子熙,才发现的这个事情,想来那贺子熙已经和月隐的人交手了,而且还吃了大亏。”
大祭司点点头,略微有些担忧的对楚芜莜说道:“我担心贺府也会有月隐的人存在,要不要我派些人”
楚芜莜摆摆手,表示不用,贺平添是何等精明缜密的人,怎么会让自家的庭院沾污秽呢,据可靠的情报来源,说这贺平添虽是擅权残忍,但却是最瞧不起三教九流之人,对于月隐,他还没有这么的纵容,可以在自家的院子里来去自如。
“如此也好,你多加小心,算贺家没有人与月隐有所勾结,也要防患于未然。”大祭司拍拍楚芜莜的肩膀,脸的担忧依旧没有消退,这青城环境复杂多变,有点超出他们的控制了,他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满盘皆输。
楚芜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的,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眼,照的楚芜莜有种想落泪的冲动,疏影重重,光影斑驳,辞别大祭司之后,楚芜莜翻墙回到了贺家大院,远远的看到了夏俊尧站在月桥等着自己,一脸焦急的模样不像是作假。
“无尧,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么焦急?”楚芜莜虽然是担忧,但还是保持了平静,沉声问道。
夏俊尧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道:“大公子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今天一早来到四公子的住处,说四公子院子里不干净,进了污秽,要全院搜查,特别是蛇虫之类。”
楚芜莜听完夏俊尧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这月隐的动作这么快嘛,这么快查到九天碧皇的踪迹了,清欢一直是楚芜莜派去跟着贺子熙的,想来是这贺子熙露出了清欢的踪迹,才会引来月隐里面的以此为借口来追查九天碧皇,至于这贺家大公子贺子旭,想来和这月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楚芜莜慢慢的眯起眼睛,面容平静,嘴角噙起一个危险的笑容,想动她的九天碧皇,先过了她楚芜莜这一关吧。
“无尧,四公子现在在何处?”楚芜莜出声问道。
“四公子不在府里,一早跟着老爷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公子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去了四公子的住处,断月也没有拦住。”夏俊尧语气里也有着深深的担忧,相必也是担心清欢被抓到吧。
楚芜莜抬起自己的手腕,光洁的手腕光秃秃的,想必清欢此时此刻在这贺府之隐匿着,等待着危机过去,现在楚芜莜要做的,是要贺子旭先一步找到清欢,清欢算是古的灵兽,可是面对着人类,他却是不能滥杀无辜的,一定是乖乖的躲在那里去了,等待着楚芜莜找到自己,带自己脱离险境。
“无尧,走,我们现在去找清欢。”楚芜莜对夏俊尧说道,然后往月桥那边走去。
夏俊尧点点头,一路小跑着跟着楚芜莜。
血,漫天都是血,漫天都飘落着带血的梧桐花,纷纷扬扬的洒落在月荷居的长栏,高云燕母亲的身体,像雪,像冰,没有任何温度。
八岁的高云燕时常梦到这一幕,每次醒来,都带着无的恐惧与惊慌,血红色刺痛了她的眼,高定把幼小的它抱在膝,一脸的宠溺,高云燕是高定与月荷唯一的女儿,他自是疼惜,但看到她眼的陌生与锐利,发觉自己是那么的不受女儿的喜爱,月荷的割腕自杀,对她打击太大,阔别十年,仍旧历历在目。
阳春三月,杂花烂城野,西昭的都城到了最繁盛的时节,仕女云集,达官贵人,皇家子弟,必是熙熙攘攘,高云燕站在西昭都城最负盛名的万金阁,冷淡的看着周遭的一切,此时的她,已是二八年华,是人生最美好的季节,一身淡紫色薄绸罗衣裙,长发如瀑,眸似星辰,窈窕的身段恍若那刚盛开的梧桐花,万金阁早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只有她站在二楼的长栏,手扶着茶杯,痴痴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小姐真是好兴致啊。”听到声音,她扭头,便对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儒生打扮,温尔雅,不用问,此人非富即贵。
高云燕怔了怔,然后问身边的侍女:“他是谁?”
“高小姐乃千金之身,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们只当是朋友好了。”他仍旧笑着,却多了一丝诡异,高云燕挑了挑眉,放下茶杯,心想和这种人没什么好牵扯的,正要走,却被喊住:“在下南阳世子苏凉,请高小姐切记,切记。”
南阳世子苏凉,西昭都城人人皆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是肤浅了些,惹得都城各家的女子都芳心暗许,高云燕不知道倒好,一知道感觉此人并非善类,一面之缘,随风冲淡。
“苏公子是个很好的人呢。”回府的路身边的婢女小声的对高云燕说出她对苏凉的评价,高云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见,路两旁的梧桐开了花,淡白淡白的,不似她梦那带血的梧桐花,她有时会想到,母亲一生都挚爱梧桐花,自己也和母亲一样,为何月荷居里的梧桐花那么凄凉,不如路边的好风景,高家里究竟有多少事,多少人,是她猜不透,摸不着的。
正暗自出神,高定走了过来,依旧慈爱和善。
“云燕,过来。”他叫她,她回过神,走了过去,微微福了身。
“几天不见,云燕似乎又长大了许多,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吧,父亲为你选好了夫婿,是这西昭的王,你可喜欢?”
她听着,眼神不起波澜,因为她看到了依偎在父亲身边像藤萝一样的静姨娘,她的眼神和高云燕一样,冰冷而又锐利,似要望穿一切,让高云燕不寒而栗,母亲的死一定与她有关,一定。
“一切由父亲做主,云燕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高定应允了,高云燕经过静姨娘身边,依旧能感受到一股杀意,浓的化不开。
闲来无事之时高云燕在花园里散步,猛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摸索了好久,才喊出一声:“苏凉。”
苏凉转过身,又是阳光般的微笑,暖人心扉。
“我好高兴,你还记得我。”此刻的苏凉笑的像个孩子,激起高云燕心的一丝淡淡的涟漪,有时,话说到这里该结束了。
我好高兴,你还记得我,这样的话像是山谷里的回声一般,久久的回荡在高云燕的耳边,她猛地惊醒,才知刚才的一切又是自己的梦魇,因为高家的权势与地位,高云燕刚进宫被轩辕傲封为了皇后,执掌六宫,母仪天下,而她经常会梦到自己八岁的时候,乃至没有进宫的时候,遇见南阳世子苏凉,给自己以短暂而又快乐的记忆,只是在高云燕坐皇后的位置不久,南阳王以谋反的罪名被满门抄斩,那个言笑晏晏的男子也随风飘散,那些温暖终究是不在了啊,至于自己的静姨娘,高云燕狠狠的想着,不如再让她多活几天吧,虽然她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灵。
苏公子是个很好的人啊,高云燕淡淡的想着,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躺下身去,慢慢的闭了眼睛,这长夜漫漫,只有宫殿外的一排梧桐树陪伴自己共眠了,那些如风一般的记忆,让它慢慢的远去吧,她决定,这是她最后一次梦见高家,梦见母亲,梦见苏凉,梦见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场景转换,物是人非。
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要整个西昭,她要自己的儿子登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为高家再加一把火,她不是以前的高云燕了,她是西昭的皇后,将来会是西昭的太后,没有什么能阻挡的住她前进的步伐,阻挡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母亲,我终不会如你一般的,什么东西都抓不住,甚至连父亲也离你而去,轩辕傲自是不爱自己的,可自己又何尝爱他呢,她最好的年纪在万金阁盛开过一次,此后再也没有盛开的可能与必要了,她是高家的子孙,有着属于高家的荣耀与血脉,不是那个多愁善感的女子了。
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也慢慢的下沉了下去,高云燕缓缓的进入了梦乡,那里依旧是西昭的都城,男子眉目如画,浅浅的对她笑道,只是笑容里有了几分苦涩:“你真的要入宫啊,你不想调查你母亲的死因了吗?”
女子摇了摇头,对男子笑道:“只有我入了宫,做了皇后,才能让高家对我马首是瞻,才能查清母亲的死因。”
“好吧,云燕,祝你幸福。”男子的声音融进了风声里,浅淡的让人听不真切,高云燕背过身,眼泪从眼角滑落,慢慢的干涸,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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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东渚往事
婢女一路小跑着穿过皇宫长长的走廊的时候,身后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东渚十六年,帝喜玩乐,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这年初夏,空气有潮湿而又凉爽的气息,秋屏在院子里茗,风吹过,古籍,宣纸洒落一地,女子好看的眉微微蹙了一下,轻叹一声,俯下身去捡,初夏的黄昏竟飞来几只萤火虫,在空飞舞着,一抹亮光顿时吸引了秋屏的眼球,拿起罗扇追逐着它们,竟一路追出了秋府,来到了后山,这里是秋家的禁地,算再风景如画,四季如春,也无人敢擅入,这些,是这个女子远远不知的。
每逢乱世,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挺身而出,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和云靖是那么一个。
那时,他正与秋父在客舟密谋,听得外面的喧闹声,打乱了思绪,出的客舟,见一青衫女子手持罗扇追赶着萤火虫,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一条发带更衬得女子清丽脱俗,见多了粉黛峨眉,此情此景,竟让和云靖心一动,仿佛一泓清泉那么缓缓注入心底。
正思忖间,秋屏已追到河边,眼见要失足落水,和云靖用脚挑起身边的长蒿,生生的拦住了秋屏,看着近在眼前的河水,秋屏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没瞧见那人的相貌,被推到了岸边,和云靖与秋屏只有短短的五米之遥,顷刻间,彼此在咫尺之间,秋屏微微福了福身:“多谢公子相救。”
和云靖点了点头问道:“这里是秋府的后山,敢问姑娘可是秋家之女?”
这句话,很明显客舟里的秋父也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十分不安,怕自己和将军密谋之事宣泄出去,那么,秋家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于一旦。
“小女秋屏。”听到女子的回答,秋父顿时无望了,他希望女儿什么也没有听到,但心里的另一个自己却对自己说,她知道你的秘密。况且,后山是禁地,她怎么可以随便闯入?秋父并不知道他的猜忌改变了女儿和他的一生。
“你是谁啊?”静默良久,女子忽然抬起头,眸子里有异样的神采。
“在下和云靖,现任将军之职。”挑明了身份,真诚,真挚。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简单,美好,从这时起,跌入了彼此的世界里,此后,越想抽离,越更清晰。
和云靖目送着秋屏离去,秋父缓缓的从客舟出来:“我打算送秋屏入宫,为我们办事。”秋父朝着和云靖的背影说道,和云靖却没有听清,他只记得离别时的那句“此后还有缘再见吗?”女子娇俏一笑,回答说:“流年若有知,他日必相见。”
这一世,我是秋家女,你是和将军,千万不要错过。
秋府有着不和谐的味道。
“我不入宫。”秋屏言简意赅,声明立场。
“你不入,也得入,你是秋家女,要时刻为秋家的利益着想。”秋父怒目圆瞪,拍案而起,以往言听计从的女儿,今日竟与她顶撞,看来,她不入宫,确实是个天大的隐患。
“来人,把她锁进阁楼里,没我的允许,不给她吃得,三天之后,入宫。”
字字铿锵,打在她的心里,波涛汹涌。
“当真要入宫,那日她只是追逐萤火虫才到的那儿,并不知道我们要谋反。”和云靖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却望着锁住秋屏的那座阁楼,窗户门楣都被封得死死的,逃,成功的几率为零。
秋屏,原谅我的自私与懦弱,天涯茫茫,与卿陌路。
“让她入宫吧。”冷漠忧伤,没有一丝温度,转身,离去,一切皆成为空白。
而,这个夏天,却才刚刚开始。
入宫那日,京城下了一场小雨,青石板街被浸润的光鲜亮丽,更显得那香车宝马,绫罗绸缎无与伦。
云和靖那样望着马车越走远远,而马车里的秋屏早已泪湿衣襟,将军,再相见,要尊我一声娘娘,而再也不是姑娘。
“娘娘,又在想以前的事情了。”有嬷嬷挑开珠帘,走到秋屏的身后,叹息着说道。
“想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什么意义也都没有了。”女子转过身,锦衣华服,四十几岁的年龄,眼角有了很鲜明的鱼尾纹,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起来有点憔悴。
东渚帝虽爱喜乐,却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秋屏他大两岁,所以,他总爱追着秋屏问东问西的,一声一个“屏姐姐”,谁都叫的亲。
“世人都说秋家子女,个个知达理,出口成章,不知屏姐姐能否也学学古人七步成诗?”东渚帝探着脑袋,问身边正在看的女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过半月,他待她好,她心领,有时,她也会忘了世间有云和靖这么一个人,皇帝还是一个小她两岁的孩子,她无心哄弄,正欲寻找毛笔,手触到了烛台,笨重的烛台倒下,正砸到了东渚帝的脚。
“哎呦。”东渚帝一声惨叫,引起了她的注意,他捂着脚,一边惨叫还一边絮叨:“屏姐姐做不出来也不要谋杀啊。”
她抬起头,“扑哧”一声笑了,那些皇恕罪之话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东渚帝那样太不像高高在的皇帝了,倒像离她很近的亲人,好像又不是,到底是什么呢?
那时的秋屏实在是猜不透,等到她猜透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远的超出了她可以预想的范围。
“歌儿在西昭过得还好吗,吃的惯那里的饭食吗?”秋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着属于母亲一般的慈爱。
“放心吧,皇后娘娘,太子好着呢。”说起她们家里的太子爷,嬷嬷也喜眉梢。
往事纷纭,一切都成为了空白,在秋屏入宫的第二年,秋家连同和云靖终究是反了,而那时,秋屏已经怀了东渚帝的孩子,而东渚帝只此一生也只有一个孩子,那是东渚太子……朝歌。
“皇驾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秋屏和嬷嬷齐齐的跪倒在地。
东渚帝虽然年龄不大,甚至还没有秋屏年岁大,但眉宇间已见苍老,常年的案几操劳,使他脊背佝偻,宛如一个小老头。
“起来吧。”东渚帝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有着难以抹去的疲惫,然后径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嬷嬷见状,忙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朕知道你恨朕,恨朕杀了和云靖,恨朕把秋家铲除的一点都不剩,可是,朕也是无可奈何啊,朕登基的时候,因为年纪小,四方虎视眈眈的,特别是和家,一心想推举和云靖坐皇帝,朕不由得装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借以消除他们的戒心,可是没想到,秋家也了他们这艘贼船,他们哪里是拯救百姓,分明是狼子野心。”东渚帝淡然的说道,显然是累极了。
“要不是因为歌儿,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秋屏痛苦的闭了眼睛,慢慢的说道:“知道自己要入宫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和云靖不可能了,只是一面之缘,那种感情终究是单薄的,我知道你待我好,我也想帮你一把,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
“皇后,这是帝王之道,斩草要除根,我不能给歌儿留下一个烂摊子。”
秋屏冷冷的看着东渚帝,想起第一次见到和云靖时候的样子,那样的翩翩少年郎,终究还是化成了一柸黄土。
“要是当年我不去追那什么劳什子的萤火虫好了,父亲也不会猜忌我,更不会把我送进宫,更重要的是,不会遇见云和靖。”
秋家,香门第,祖祖辈辈为官,因此,荣华富贵,世代相传,可惜,到了这一代,秋家只得一女,名为秋屏,如今秋家尽散,秋家只有一个贵为皇后的女儿,恹恹的活在这红墙碧瓦之。
“你不用这么伤感,朕活不久了,朕死后,这东渚的江山都是歌儿的了,你是东渚的太后,算起来,这东渚的江山也是你们秋家的。”东渚帝淡然的说道,好似渡尽了劫波之后,转身发现,自己仍旧在海的那种无望的决绝。
“你放心好了,歌儿绝对不会走你的老路。”秋屏虽然是这样说,但心里明白自己的儿子其实一点都不想自己,无论是脾气还是秉性都像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甚至这个男人还要狠辣几分,她自己的儿子,她终归是最清楚的。
东渚帝淡淡的笑了起来,环望了了一下这简朴而又雅致的宫殿,似是带着万分的留恋与不舍,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秋屏说道:“朕走了,你好自为之。”
“恭送皇。”秋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东渚帝看了一眼对自己作揖行礼的秋屏,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宫殿,融入无边的夜色之,再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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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镇北姜家
空荡荡的皇家寝殿里,有人仿佛也被梦魇住了,守夜的太监看了一眼元禄,不知道要不要叫醒轩辕傲的时候,轩辕傲自己便从梦里面惊醒了过来,额头尽是细密的汗珠,看来,这不是一个好梦。
元禄轻手轻脚的走前去,看了一眼轩辕傲,小声的问道:“皇,要不要叫御医过来看一下,皇最近经常睡不好。”
轩辕傲朝元禄摆摆手,元禄顿时心领神会,正要带着一帮守夜的小太监退下,轩辕傲的声音便沉沉的响在了元禄的后面:“元禄,你留下。”
元禄停住脚步,看着那厚重的宫殿大门缓缓的关闭,才慢慢的回过头来,看向这个眼神已经完全恢复清明的皇帝。
“朕,刚才梦到了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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