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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要带球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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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她连人带绫横舞甩出,尹恩婕直直向崖下落去,惹来折耐惊呼大叫。
楚晗执绫不语,任天游跑来看向被吊在悬崖下空中的女子,笑道:“这下可服了?”
尹恩婕抓紧月绫,咬唇不语。
这是心里还不服呢!任天游笑:“刀剑无眼,你没用刀剑是对的,既不伤人,也不伤己。正因为你选用了较为柔和的武器,楚少主也才用了耐心又柔和的方法。”
楚晗手腕轻轻一抖,月绫就呈弧线型将尹恩婕带了上来,随即转身:“天空很大,树叶很小,但挡住人们双眼的却是小小一片叶子。好自为之。”
顺着月绫上带之势腾身稳落的尹恩婕一语不发,旁人只见她抿着唇,却看不到她面具下的表情。
“梦晗你这话好有道意啊!”任天游叹息,“不错,挡住人们视线、迷失人们心智、阻碍人们前进的,往往是生活中的一小片树叶、一小点疙瘩、一小步坎坷。天空就是那大道,树叶、疙瘩、坎坷等各种阻碍就是魔考。即使是帝王,也是得道者昌,失道者亡。”
她看向面具女子:“尹恩婕,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不与你为难,你身上的邪功也由你自行消解化去,但你若自食其言,为灾引祸,就别怪我等再不给你任何机会,直接将你打入幽冥地司;若你信守诺言,除邪归正,一心行善,今后的修行中遇有疑问,可前往紫竹山或卫国寺,定会有人为你解惑。”
尹恩婕伸出双手,在胸前合成莲花花骨朵的形态道:“原来道长来自紫竹山,失敬了!多谢道长一语点醒梦中人,月莲教定将重振师祖定下的教义,重新走入正途。”
任天游抱拳拱手:“无量观。”
“无量观”乃有与人祝福无限之意,尹恩婕嘴角现出淡淡笑意,转身离去。
依朦微蹙着眉走过来:“任天游,你确定她能改邪归正?若她反以今日为耻,只是为能脱身而忍辱负重,来日必定变本加厉,为祸苍生。到那时,皇上不但饶不了她,你们作为放虎归山之人,怕是会被连累成罪民。”
任天游笑了笑:“依朦公子,当日战场上,你我都看得清楚,她那大弓是从何处取出的。如果没有秘宝,她能从后背凭空变出弓箭?你注意看她双手了吧?就那手上的茧痕,难道不是练剑留下的吗?练剑之人必定随身带剑,她的剑就在秘宝中,随时可取,但她却选了月绫与梦晗对战,这是为什么?她控制教民造反,自己却没有亲手杀死一兵一卒,这又是为什么?”
“间接杀人,不能表示手上没有沾血。还有,”依朦反驳,并压低声音,“你应该知道,她可是身犯通敌卖国之罪,将军压下此事不让言传,是因为咱们凤临国天灾连连,又逢西南叛乱和北部边境有变,国库损耗太大,不能再把这事挑明引发与第三国的战争,但这不代表内贼不清。”
“是,你说得对。”任天游听得明白,依朦这是想借她和楚晗的手除掉尹恩婕。
叛贼首领在众目睽睽之下逃遁无踪,本就是顺利平叛中的美中不足,颇有点儿打脸,而凤临国现在正逢内忧外患,其勾结西真国之罪现在还不能公开,免得徒增烽火。
否则此事一旦爆出,就算只是为了维护皇家脸面,也要逞强与西真国勉强开战。
洪灾,地震,叛乱,国库支出庞大,说不定已经空虚,若还与北仓与西真两国同时开战,凤临国就完了,所以只能佯装不知忍上一时。
可既然被大家遇上了,又有能力降服,正好能以私人恩怨作借口杀了她。
但问题是,她们二人凭什么要百依百顺地被利用呢?
更重要的是,尹恩婕这人还有救,幡然醒悟、离歧返正后,定能做出许多利国利民的事来,放了她,绝对比杀了她更有意义、更划算。
“那,你认为她身为月莲教教主,本事就这么多吗?”她反问,“如果你执意要杀她,而她迫不得已下再次动用邪术拼力逃遁,我们这里有谁能追上?这只能让她在重新生起憎恨情绪之余,也更加感受到邪术的好。我们正道之人要杀她,而邪术却屡次救了她,换作你,你会怎么想怎么选择?”
“这……”杀之不成,又被其逃走,以后定会加倍仇恨加倍报复,依朦也想通了这点,可是,“不管怎么说,起码应该让她摘下面具看看她的真实容貌。”
“放心吧,”楚晗听到后说,“我向你承诺,如果她真的再次成为祸害,我一定会把她的首级提去送给你,绝不会弄错人。”
如今她的窥心镜法突破第九层,继续修炼的话就是迈入第十层,别说是人的外皮表象,就算是血肉骨骼内脏筋络她都看得一清二楚,面不面具的,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屁用没有。
“倒是你,依朦公子,你是不是什么事找我?”一个皇家护卫、皇上信任的男子,不可能闲着没事跟着一起跑到风纯国来,而且还是在她失忆状态下。
话题扯到他身上来,依朦便将她请到最远处说话:“楚少主,根据调查和反馈,我知道留英城的风麻子是被你所杀。”
楚晗静静看着他:“如何?”
依朦轻轻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密室里血池中的莲花哪儿去了,是你带走了吗?”
他说完后,便像测谎仪一样盯着她看,尤其是她的眼睛。楚晗的一双蓝眸却淡然无波:“没有。我虽然看到,但一闻到那满池的血腥味儿就没再靠近。再说,当时有那么多人等着被救,我哪里有空去看那东西~~嗯?等等,你就是专门来问这个的?”
“不错。”依朦承认。
“这么说来……”楚晗凝眉思考,“那莲花很不同寻常?”
依朦似笑非笑,表情饱含深意,好像知道楚晗在装疯卖傻。
“果真如此?”楚晗继续演戏,“让我想想……好好的莲花竟然用血水来养,的确不同寻常。那水闻着就令人翻胃恶心得想吐,我当时还猜想过那血会不会不仅仅是动物血,是不是还有人血。但因为这种想法太过惊悚,且那会儿又是刚下山,没敢想得那么可怕。如今在经历这么多事后,倒也觉得不无可能了。只是,血水养殖的莲花是做什么用?”
“楚梦晗,你当真不知?”依朦死死盯着她,不放过她脸部肌肉的一丝变化。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楚晗反问。
依朦又笑:“作为碧霄宫的少主,知道血莲的功效,有何奇怪?是不是?楚~~晗?”
楚晗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是……”
她看了眼远处的任天游,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依朦再笑:“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留英城的事,皇上已经知道;更重要的是,那血莲,是皇上要的。但我查问了所有的被救男子、官府之人,以及被你放走的风府护卫,都没有任何线索,而血池,是你毁的,所以,摘走所有血莲之人,舍你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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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暗蛊公
皇上信任的人果然不是吃素的,这还真是不太好赖掉,楚晗心里有些头疼,脸上现出一丝无奈:“我真没拿,那东西是血水养的,一看就邪性,谁敢动它?既不能拿出去展览卖钱,又不是什么绝世美食,拿给无忧那贪吃的小东西~~等等,美食……美食……”
她猛然望向依朦:“能吃?”
“楚少主,我对你如此有耐心,是因为我们曾一起铲除了黑风寨,算是有点儿交情,对你也多少有一点了解,加上跟失忆后的你走到这里,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护国,正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些,我都会如实禀报上去。”依朦看着她,“但是,请你在血莲这件事上,不要再有隐瞒可以吗?这样真的没有必要,而且容易让我觉得你不够坦荡磊落。”
这意思是减了印象分、他在皇上面前的说词就会改动?但楚晗仍然决定一赖到底,她展开双臂道:“好吧,我说的你不信,那你搜吧,我给你搜,随便搜。”
依朦扶额:“楚少主,真的要这样吗?”
楚晗摊手:“那要怎么样呢?我说我没拿,你不信,只能让你搜。我,千羽,青秋,都任你搜,还有千若,你要是非在我这儿找结果,那就跟我一起寻他,然后把他身上也搜搜。对了,还有马车,待会儿问问青秋把马车放哪儿了,你也可以去查。”
这摊手的动作倒是跟她失忆后一模一样,依朦的内心也有些动摇了:“这么笃定我搜不到,是不是已经被你们吃了?”
“你说那东西能吃,你去吃吧,反正我是没兴趣。”楚晗是绝不可能交出驻颜美容丹的。
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依朦思考了下,看向青秋:“听说和你一起行动的是你的属下?”
楚晗对已众所周知的事大方承认:“不错。”
“那可不可以单独和她聊几句?”依朦的用词依然很尊重很客气。
“可以。”楚晗爽快而应。
单独聊是客气,其实就是分开审问。楚晗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单独聊就单独聊。
不过,她有这么大的底气,自然不是因为她真的没拿血莲,而是在依朦向那边走过去时,她就对青秋传了音~~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传音术。
传音术不是有内力就能学会的,它的最大条件就是内力要高深,即使是任天游中灵高阶的武级,也无法做到。不到天玄,就要学习使用传音术,只是痴心妄想。
为了避嫌,她仍然待在原地没动,当依朦和青秋单独谈话时,她又对千羽传音。
风麻子的事千羽根本没有参与,依朦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更好应对,只要装傻充愣反问几句就行了。
任天游一时没看明白依朦在做什么,当她咕咕哝哝着向楚晗走来时,楚晗伸手制止了她:“别过来,谁都不要过来,我在避嫌。”
这话说得任天游更是一头雾水,但却听话地止住了脚步,不满地唠叨道:“在搞什么!”
楚晗道:“在查一桩千古奇冤的大案,为了洗得清白不蒙冤,我就先站这儿,回头再跟你说。”
依朦耳听到这话,扭头看她一眼,也一副无奈的样子失笑了下。
用屁股想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折腾了一番,一无所获的依朦愁眉苦脸。
在他想来,那东西即使被楚晗拿了,也是三种结果,一是已经生吃入腹,二是花瓣被阴干收藏起来了,三是被炼成丹药。
这其中,第一种可能性最小,因为一次生吃那么多等于暴殄天物,每次吃一片花瓣即可,多了就是浪费,像废物一样排出去了;第二种次之,因为花瓣阴干后,驻颜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放得越久,效果越弱,等它干得像纸片一样没有一点水分,就几乎没有作用了。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早已被炼制成丹。
马车的车顶车底车厢板等处,他都已暗中细细查过,连踏板上的软垫都被掀开查看,座板上的软垫虽然是缝上去的,但不用拆他也能摸得出里面是否有丹丸。
难道他真要再随她一起找到千若、看看丹丸在不在他手里?
但另有一个问题是,据他最近才得知的资料中,楚晗在山上学东西时总是半途而废,什么都只学到半桶水的水平就没了兴趣,跑了,气得碧霄宫长老们跺着脚上火。而她学功夫时会失忆这一点也是事实。
老实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楚晗的好感已经与日俱增,打心底深处也不愿相信她在撒谎。加上确实做了分开查问,然后再把传来的消息进行综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想跟狗皮膏药似的死缠着不放。
楚晗见他坐在石头上低头不语,心里有些着急,对青秋使了个眼色,青秋立即上前一步道:“依朦公子,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继续跟我们一起去找千若,反正我们少主是无所谓的;你要是回去复命,我们就走了,千若还等着少主去救他呢。”
“找不到血莲,我如何交差?”依朦低语。
“当夜有那么多人在风府蹿来蹿去,手脚杂乱,谁也不知道是谁拿的。再说,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东西吃到肚子里有什么好处,怕是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东西能吃,除了风府内部个把人,外面的人恐怕很难知道。”青秋说着,又微微想了想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这样根本没把握的事,皇上应该也没说你必须找到血莲吧?”
皇上是没说必须二字,可是……有驻颜效果的回春血莲谁不动心?别说皇上想要,就连他自己也渴盼着能吃上。
这世上,不管是男子还是女人,有谁不想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即便他因为没有证据而不想再多作纠缠,心底里也是希望能查出别的线索,哪怕是得到些阴干的花瓣,也聊胜于无。
此事若是换作别人,也许就能先把人拘押起来,审问不出就上刑。
可对方却偏偏是楚晗,自己打不过她暂且不说,单是她乃皇子殿下的妻主这重身份,就不能妄动。
能动她的,只有皇上。
只要皇上不开口,他这个贴身护卫就什么都不能做。
皇上是英明的帝王,自己虽然深受信任,但若是利用这份信任,擅自动了不该动的人,任意妄为,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想必宫中有人以为他心里爱慕皇上,但事实上,他却是只慕不爱。
当然,也不是一点不爱。若说没有一丝爱意,那是不可能的。他是不敢爱,爱不起。
看多了后宫各君的争宠和落寞寂寥,他觉得他们很可怜,还不如他这个护卫。作为被信任的护卫,他见皇上的次数可比他们多!
况且,皇上对他们有几分真情?
每夜的临幸不过是为了保持后宫与前朝势力的平衡,而不是用喜欢不喜欢、爱与不爱衡量决定。
若说他能确定皇上心里有份真感情的是谁,应该就是东方语然的父君。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对涉及到楚晗的事情格外细心地拿捏轻重。
别说身在风纯国地盘,别说打不过,就算现在在凤临国,就算自己打得过她,也不能说拘押就拘押。
楚晗知道血莲对于知情的男子来说有着多大的诱惑力,可依朦的背后是皇帝,而帝王的后宫则是一群,她实在给不起。想到这里,她觉得要尽快找到千若,然后立即返回凤临国,派青秋将驻颜丹送几颗到天虞山,让爹爹和老娘以及少主君先吃上,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岔子。
说实在的,依朦还真是有点儿不太想走。
不仅仅是血莲的事情没有着落、不知道怎么交待,而是这段时间里的生活,真比宫里有趣多了!
可已经耽误使用了太多时间,他又不能不走,何况他身为凤临国帝王护卫,却出现在风纯国,若是被有心人查知,很容易被人利用挑拨,引起两国争端,相较之下,可比血莲之事重大多了。
尹恩婕和依朦两人被先后打发走,便只剩下折耐。
考虑到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即便是她在山上阅览过一些关于风纯国的书籍,那也只是笼统的介绍,并没有各处的实地经验,便仍然带着她。即使她也不能完全了解所有地方的风土人情,但交流起来,定然比她们这些真正的外乡人顺畅许多。
楚晗问起失忆期间所发生的事,任天游和千羽等人互相补充着,详细地叙说一遍,楚晗静静听着。
当说到劳力费神布阵困鬼相救时,她无声地拍了拍任天游的肩,感谢之情尽在不言中,而青秋和千羽则是惊出一身冷汗。
讲到最后被马蜂狂追不放这一段、快结束时,众人忽听得山谷村寨里传来了吵闹声。楚晗刚展开窥心镜法查探,任天游便拎起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折耐向下跃去。
楚晗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还是这么喜欢看热闹。
“说吧,你是要死还是要活?要死的话,我马上就用斧头把你劈死!要活的话,就把它们吃掉!只要吃了它们,你就不是暗蛊公!”一个女人一手拎着几只癞蛤蟆和四脚蛇~~也就是蜥蜴、另一手挟着把锋利的斧头,冲一个白净貌美的年轻男子高声嚷嚷,她的身周围了几十个人,女男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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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逼迫
男子看着她手里的癞蛤蟆和蜥蜴,白净的脸唰的一变,更白了,抖着声音道:“我真的不是蛊公,更没有下蛊害过人!真的,请你们相信我!”
人群中有男人的声音传出:“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你要不是害人的蛊公,我家宝娃咋被你摸了一下就肚子疼得快要死掉?你到我弟妇家去了一趟,我弟五郎就连做两顿夹生饭,害得他挨了两耳光,你说,不是你还有谁?”
他这一开头,后面就跟上一串儿,有说织布松紧不匀、断了线的;有说他到自己家后,不到三天妻主就害病的;有说缝衣断针、系线头绪不称的;有说路途相遇后、回家就一直头昏呕吐腹泻的……
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把个楚晗听得心中愕然不已,断针断线都能怪到别人头上?凡是生病、不顺都是该男子下蛊?听着怎么有种好笑又荒诞的感觉?
青秋抓住折耐的手腕低声问道:“你们这里既然有蛊神之争,难道不是养蛊之人倍受尊敬吗?为什么大家都把矛头对着他?”
折耐看了眼人群,缩着脖子用最低的声音回道:“哪里是所有人都被尊敬,养蛊人也是有好有坏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巫医明着养蛊,是因为他要用蛊术给人治病,是明蛊公;有些人偷偷养蛊不声张,那是他想用蛊术害人,是暗蛊公。只有正大光明养蛊、以此行善救人的巫医药师才被尊敬、才能参加蛊赛!”
青秋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蛊公蛊婆?”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叮嘱你们那么多话?”
“我以为……以为在你们风纯国,所有的养蛊人都是公开被大家知道的,看我们是外来的、防备或敌视我们才会悄悄下蛊……”
折耐否定地摆了下手,刚要再解释,就听那男子带着哭腔求饶:“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不是蛊公,更没有害过人!求求你们相信我!相信我!”
“你们看他长得,白白蒙蒙的,再看看他那腰身,那眉眼,活脱脱一个青蛇精!肯定是养着青蛇蛊呢!”一个肥壮的男子指指点点,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嫉妒。
他的话语立即引来众男人的一片附和,渐渐的,任天游和楚晗等人便有些看出来,这男子八成是被诬陷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容貌和身段跟其他所有人都不同,甚至跟这个村寨都显得格格不入,所以才被普通大众所嫉妒和围攻。
在求同除异的村落中,男子那格外引人注意的白净皮肤和美貌成了祸源,被寨民们所不容,尤其是男性寨民。搞不好这暗蛊公之名,只是诬陷他进而除掉他的借口。
在七嘴八舌的吵闹声中,楚晗问折耐:“如何证明他是暗蛊公或不是暗蛊公?”
折耐一听是她问,便连忙低声回道:“这个我倒是知道,蛊公的家里一般都特别干净,他本人也极爱干净,屋里屋外一丝蜘蛛网都没有!”
楚晗无语,这是什么逻辑?爱干净也算?那她在天虞山的各殿各室每天都一尘不染,难道说她也是养蛊人?这也太无厘头了!
“还有,”折耐见她的神色似是不信,连忙接着道,“暗蛊公会经常出门,或上山,或下河,一是练习法术,二是寻找目标放蛊。”
这个……楚晗倒不知如何评论了,对村寨里的人来说,上山下河应该是很平常的事吧?但她对蛊这种神秘的东西毕竟不太了解,不能轻易下结论。
折耐又说道:“还有,想害人的暗蛊公对人都特别关心,喜欢摸这摸那,问寒问暖;也爱给小孩子东西,吃的,玩的,特别是糖果,小孩儿吃了就会着上!不过,他们最喜欢的还是看望病人,不管是朋友还是远近亲戚!”
看望病人不是善意好心么,和蛊又有什么关系?千羽好奇接口:“为什么?”
折耐道:“因为蛊死一个病人,暗蛊公就能舒服两三年。”
这个回答更令人摸不着头脑,千羽待要再问,人群前方已经骚动起来!
女寨民倒没有多少说话的,但男寨民却一致高呼将那白净男子绑起来晒草蛊,还有人说现在不是六月,太阳不辣,怕是晒不死,不如起上柴堆用火烤,烈日加火堆,双管齐下,包管蛊虫死得透透。
听了半天,加上折耐的解释,众人才明白,所谓晒草蛊,是将蛊公放在六月天的酷日下连续暴晒三天。
因为蛊虫怕烈日,这样的话,蛊公身上的蛊就会因为受不了而死掉。而且经此一晒,蛊公也能脱胎换骨,从此以后再不会有蛊。
然而,按折耐的话说,被这样对待的蛊公里,常有被晒死在太阳底下的。
架柴堆用火烤就更不用说了,十个人也不知有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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