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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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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几乎在一瞬间便通红了一张脸,虽然她现在
已经是一个女儿身,可却岂是随随便便一个登徒浪子就能随便看去?当下便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就要穿。
“美人儿,身体虽美,可别冻着了”下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躯紧紧的贴了过来,耳旁是低沉性感的一句,呼吸不停地吹进敏感的耳廓中,张月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却感觉到那男子已经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床上一块床单将她紧紧的包裹住了。
“记住了,这样美丽的**以后都只能给我看”那男子冲一脸怔愣着的张月邪魅的一笑,张月却在一瞬间悲哀的反应过来,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被同样身为男子的同性给调戏了。
“你这个浪荡不要脸的登徒子!给我闭嘴!滚开!”张月马上伸手将那男子狠狠的推开,一张脸上写满了愤怒,见到那突然爬窗而入的男子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却是隐隐的又怔愣了一下,这男子长得倒不像是轻薄的登徒浪子。
“美人脾气怎的如此火爆,若不是我今夜偶然路过这里却也没这眼福与你相遇了”那男子眼中闪了几分惊艳又痴迷的光芒却是一点一点的逼近张月,张月曾经身为堂堂的七尺男儿几时有怕过什么?然而眼下自己衣服也没穿,只用床单裹身,又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心中一下便没有了底气,只得被那男子锐利的气势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不能再退,光滑的脊背抵住了墙壁,面对着那男子一步步紧贴过来的身躯,她眼中闪了几分少见的慌乱光芒。
那男子却是一眼不发的抬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膝盖微微的向上一抬,却是知道她没有穿衣服,下身无任何遮挡,这样下流而充满恶趣味的动作让张月在一瞬间便睁大了痛苦,底下柔软的肌肤被敏感的刺激到更是让她脸腾的一下通红,呼吸急促的同时,便猛烈的反抗了起来。
“你放开我…”张月愤怒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下一秒娇艳的红唇却毫无防备的被狠狠的压住,那男人炽热的唇舌不停的在她的口中缠绕进出,霸道而强势的逼迫着她与之共舞,手被牢牢的压制在身侧,此时张月心中更是抓狂无比,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呼吸炽热的男子,怎么可能?他才变成了女儿身就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无耻的轻薄了?
几乎吻到她无法呼吸,拼死抵抗着就要一口狠狠的咬下那不断在自己口中进出的舌头,那男子才意犹未尽的及时抽身,却是用一双锐利好看的眸子说了一句道“美人儿口齿留香,今日留下了我的印记便是我的人,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见”
随着那一句话落了地,只看见那不停摇曳着的昏黄烛光猛然一闪,张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抬眸,那洞开的窗户早已经紧紧的闭合,眼前什么人影都没有,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做梦一般,只有那地上散落着的床单和唇上残留着的被狠狠蹂躏着的温度提醒着她刚刚那发生的荒谬的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张月慢慢的沿着那冰冷光滑的墙壁坐了下来,傻笑了几声,眼角却有清浅的泪珠不停的滑落,荒谬啊荒谬,他张月从堂堂七尺男儿一夕之间变成了女儿身不说还这样任意的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轻薄了一番,可笑啊可笑,为什么他不索性被那鱼吃了就用不着经历这羞耻难以言说的一切了,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让他顶着一个女子的身体若无其事的生活,还不如让他就这样死了算了。
白苍与清欢等人正悠闲的喝着酒,一双蓝眸淡漠的扫了一眼那皎洁的圆月,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这月亮圆的有几分过度了,然而事实证明他敏锐的感觉确实没有错,他很明显的闻到一阵强烈的妖气一闪而过,随之而过的是隐隐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那圆月下急速穿梭而过,他心中微微一沉,看来以后张府注定是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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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整蛊(一)
蝶玉手执着那死去的信鸽与手上的纸条气冲冲的便去那狼议事的小厅,此时那九王爷已经送走了皇上与玉藻前,正定定的坐在书桌旁发呆,抬眸看到外面冬日正在逐渐消散,窗前碧绿青翠的松柏依旧屹立不倒,不由的诗兴大发,手中蘸满了墨水的毛笔落在光滑的书脂上,便是极其意气风发的一挥豪。
“砰!”只听见一声极大的响声,门便被狠狠的推开了,夹杂着外面冰凉的寒风席卷而入,害得诗兴大发的九王爷手指一抖,那毛笔便偏离了方向,最后一点甚至都歪出了书脂卷,写出了歪歪扭扭丑不拉几的一个“松”字。
“哼!”九王爷黑眸中寒光一闪,却是“啪”的一下放下了毛笔,就要追究起这无故闯入毁他字画的人,抬眸一看却见到是身着一身绯红色红裙的蝶玉手中握着一只犹在淌血的气绝信鸽走了过来,当下心脏便漏了一拍,见了那被自己打死的鸟儿多了几分做贼的心虚,之前的气势全都给收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的躲避她的视线,再开口却是脸上带了慌张笑容对她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这几日让你在圆子里头逛逛,好好休息吗”
蝶玉见了他那明显心虚的样子,确实冷着一张脸径直将那只信鸽抛到他身上道“你说我为什么过来?你竟然敢瞒着我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就不要害怕我知道的那一天,我还当我的父母怎么如此绝情,对我的失踪不闻不问的,原来都是你私底下搞的鬼”
看着蝶玉那一脸气冲冲的样子,九王爷心虚的同时却也不愿意输掉气势,当下便将书桌翻了个底朝天,最终拿出一封信来,有些愤怒的扔给她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父母亲都给了你写了些什么信,我不拦截能行吗”
蝶玉依旧是气冲冲的接过了那封信,横眉倒竖的展开一看,入目依旧是父亲遒劲有力的字迹,那上面的内容却让她有些啼笑皆非,只见那纸上写着“蝶玉吾儿,你若是贪玩没有归心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你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只是父亲希望你若要寻找良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从小你性子便洒脱无拘束,皇家与富贵王族人家是最不能嫁的,门不当户不对不说还给你徒增许多莫须有的烦恼,父亲只希望你享一世清欢,嫁个普通百姓人家,过闲云野鹤的轻松日子”
蝶玉口中出声喃喃的念完了那封信,脸上却是哭笑不得,原来竟是这封信惹得那狼醋意大发,她的父亲确实不同于其他的父母,做生意也是随心所欲不说,更是由于见惯了官场的**,王孙贵族的享乐无度,因此便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的成长,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你父母亲不仅催着你嫁人也就罢了,还说要你千万别嫁王孙贵族,这样的信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看到”九王爷一脸理所当然的听她将这封信念完,却觉得自己很占理,臭着一张脸便将她手中的信纸一把夺了过来狠狠的撕碎。
“喂!”蝶玉惊呼一声,便要去夺那信纸,可还是晚了一步,被那狼悉数撕碎了,话未说完,下一秒她已经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颈上,仿佛要把压抑的怒火全部倾泻出来似的疯狂。
“你别想离开我,我确实是个变态,你敢轻易招惹我别想有脱身的那一天”那狼喃喃的在她的耳边呼吸滚烫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样**的话语却让蝶玉心中有些微微的发毛,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就如同他的附属品一般,怎么也逃不脱。
“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回家见父母亲”蝶玉好不容易红着一张脸挣扎了出来,却是挺直了腰板,一双眼睛不甘示弱的暼了他一眼,就是不愿意妥协,想到父母亲为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自己一封信也没有回,更是觉得心中惭愧无比,父母亲养她养到这么大不是叫她连父母亲都不理会,只贪图自己享受的。
噬月见了她冷着一张脸吵着闹着就是要回家,心里有几分不解,可能是因为他从小便无父母照顾,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做,所以更不能理解这样深厚的感情。
“你回去也可以,将我也带回去如何?”九王爷薄唇轻扬,邪魅的出声,一双乌黑的眸子滴溜溜转了转再抬眸,眼中却带了算计的一抹精光。
蝶玉听了这话却惊异于这狼的厚颜无耻,怎么可能?自己身为待嫁的闺女半路被他拐了出来带回府上,父母亲没有过多的追究已经很不错了,如今还想着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岂不是要将他们气的吐血?
转念一想,她便将态度放软了,只想着先打消了这狼的念头再伺机而动,偷偷的溜出府去,因此便改口说了一句道“我想了一下,我还是不回去了,你这府上我住的也自由,回去还要束手束脚的受父母管教”
这样说着,那身着一身绯红衣裙的女子呵呵笑着摆了摆手就要往府门外走,看着她那明显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却让噬月嘴角几不可闻的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小样,和我斗”
“想通了就好,我这里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亏待过你,每日里还有我这样潇洒俊逸的夫君暖床,试问你去哪里还有这种待遇”那狼冲她邪魅无比的一笑,再次拿起那蘸满墨水的毛笔豪性大发的又要开始写字画。
蝶玉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看向那书脂卷上,是一个写的七歪八扭的“松”字,心里更是嗤笑了一声,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狼就是狼,偏偏要学做人间文人舞文弄墨,也是让她哭笑不得。
黑炙等在门外,看着蝶玉远远的从那小小呢房中垂头丧气的出来,有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
看她的表情大概就能猜到那狼肯定是又使了什么诡计,让她打消了怒火不说还有苦不能言,心中不由得便有几分失望,他还以为这次能整到那匹狂妄自大的黑狼呢,毕竟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
蝶玉走了过来,见到黑炙依然等在原地,脸上便多了几分难堪,却是气嘟嘟的走了过来,脸上余怒依旧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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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整蛊(二)
“怎么了?难道是兴师问罪反被压了一头?”偏偏那黑炙坏心眼暼了蝶玉一眼却是完全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让蝶玉更觉得难堪了,一张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一大片,蹬了一脚白了一眼那蛇族的王子便气冲冲的直接往前面走。
那黑炙见她气的脸通红却偏偏忍俊不禁的就伸出手来扯住了她道“你何必怕他压你一头,他不过山间区区一匹野狼而已,能压的住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再说了我现在在这府上还会任他欺负你?”
蝶玉听了这一句话,心中却更加觉得羞愧欲死了,若是那狼是以别的什么威胁他就好了,偏偏他是用自己来压制她,而且还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躁的死缠烂打,她又有何方法可想呢?
“如果你非执意要帮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突然的,脑中灵光一闪,蝶玉示意那黑衣冷峻的黑炙过来,却是俯身在他的耳旁耳语了几句。
“此计不错”那黑衣的少年听了这一句话不停地点着头,一张冷峻异常的脸上却头一次扬起薄唇带了一抹恶趣味十与的微笑,他可以想象得到那黑狼会作何反应,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觉得好玩极了。
等到九王爷神清气爽的欣赏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字画,那飘扬飞舞的字迹那相得益彰的颜色,可以说简直是完美,让他忍不住将那副字画挂在了房门上,甚至恨不得装裱一番,给每一个来他议事厅的官员都欣赏一番。
“妙啊真是太妙了!”邪魅俊秀的九王爷又忍不住啧啧的赞叹了几声,翻来覆去的欣赏着那副字画,最后才意犹未尽的大步走出了书房。
一旁的王东嘴角抽搐着看着那副被自家主子洋洋得意挂起来的字画,那上面也许写了一个七歪八扭的“松”字,也许画了一棵不那么笔直的松树,也许那下面还画了几个墨团团涂成的小鸡啄米?
盯着看了半响,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这幅画半分的美感,最终王东还是取下了那副字画,这议事的书房乃是王爷这一边朝廷的重官,不说是满腹学识的大文豪,自然也是精通四书五经,这样的拙作被公开的挂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上不是明显的告诉别人自家九王爷没文化的事实?
这边九王爷大摇大摆的在自己的园中散步,难得的清闲天,送走了那玉藻前与皇帝,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更是乐滋滋的哼着小曲沿着那碧绿的小莲池散步。
“呜呜呜呜”突然一阵女子小声哭泣的声音传了过来,噬月往前一看,却见到一个身着绯红衣裙的窈窕女子正坐在莲池旁边一块大石头上掩面小声的哭泣,不是蝶玉是谁?
怎么回事?九王爷心中有些不解的走了过去,难道又是府上哪个不长眼的丫鬟婆子敢欺负他的心肝宝贝。
“你怎么在这里哭?难道又是谁招惹你了?”噬月沉声开口,见到蝶玉回头,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清丽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眼角红红的,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让他心中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般。
“还说是谁招惹了我,还不就是你,人家思念父母想回家,你都不愿意放我回去,呜呜呜”说着,蝶玉又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却是带着三分嗔怒的开口,这样脆生生的模样不同于她以往死不认输的倔强劲,当下心中便生起了无限的爱意。
“你走了不回来了怎么办,我想你了怎么办?夫君也是太爱你才不舍得让你离开啊”九王爷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态度也放软了很多,走了过去便半蹲下来,摸着她光洁的脸庞说出了这一句肉麻到极点的话。
黑炙只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破功,见了这黑狼深情款款的样子,情话绵绵的对着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是觉得肚子都要被笑破了,这是他和蝶玉商量出来的绝佳计谋,他来变成蝶玉的样子恶整着狼,而真正的蝶玉却可以趁他不注意偷偷的从偏门溜出府回家去看自己的父母,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绝妙主意。
“可是人家心里难受嘛,人家想父母,你实在是太坏了”那蝶玉娇嗔着使出小粉拳来锤了他几下,却是撒娇般的转过身去,留给噬月一个楚楚可怜的背影。
她这少见的脆弱又惹人怜惜的样子简直叫噬月欲罢不能,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心中更像是被猫爪子挠了又挠,痒痒的很,他噬月就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玉儿,别伤心了”噬月主动走了过去张开温暖的怀抱就将那不停哭泣的人儿抱进了怀中,像羽毛一般轻柔的吻不停的落在“蝶玉”光洁的额头上。
黑炙竭力的憋住笑意,用衣袖不停的抹着自己半数是笑出来的泪水,头上被断断续续的狼吻覆盖,更是觉得痒痒的很,想不到那狼有朝一日也会被自己骗,也算是报了夺人之仇吧,他喜欢蝶玉也喜欢王东,偏偏这两个人都围着这狼转,他心里怎么会不讨厌这条大尾巴黑狼呢?
“我不管,奴家就是伤心嘛,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好的哄哄我,我才不伤心了”黑炙一双清亮的眸子飞速的一转便想出了一个整人的绝妙计策来,脸上却还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毕竟他黑炙是谁,年数虽小,却精通各种模仿之数,尤其在这府上待了几天,更是将蝶玉种种的形态都模仿的惟妙惟俏,几乎让人难辨真假。
“什么条件?”噬月放开了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满脸疼惜的问了她一句,毕竟人间最重的就是感情,尤其是亲情,更是镌刻到了骨子里头,他虽然身而为妖,却也知道应该是自己做的过于狠决,完全不理解她思念父母的感情,心中也带了几分愧疚。
“哈哈哈哈哈”装的楚楚可怜黑炙的此刻在心中狂笑,没想到他噬月也有落在自己手上的一天,而且完全不疑她的真假,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且看他要怎么整他出一口恶气。
这边,九王爷府上的偏门处,蝶玉身着一身男子的黑色便装,一头黑发也用玉冠束了起来,从外表看俨然是一个英气十足的潇洒少年郎,但见这位年轻公子一边跑的气喘吁吁的直冲到了门口,一边冲身后拿着行李跟随她一同狂奔的冬儿不停的招手道“冬儿,快来!趁着天色还没晚我们赶紧出府!别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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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纠结(一)
白苍与清欢走出了张府,微微抬手却在袖中摸到了那株洁白的死魂花,下一瞬间只觉得整个人僵硬了起来,心中逐渐有痛苦在翻涌,是了,素景此时还在他的袖中,复活了的素景,依旧痴痴爱着自己的素景,叫他如何释怀?又如何与清欢解释?
清欢走在白苍的前面,心中记挂着母亲的事情,满腹心事的正想问白苍那两个人所在的方位在哪里,谁知却见到那虎犹站在原地没动,一双湛蓝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怎么站在原地不动?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清欢好奇的走了过去踮起脚抬手摸了摸他略微有几分冰凉的额头,还以为是因为他这次费力封印了那墨鲤妖,仙力损耗过大。
“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吧”白苍却是动作有几分僵硬的躲开了她的动作,一双湛蓝的眸子躲闪着,神色有几分略微的心虚,清欢见了他这有些别扭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有了几分不祥的预感,难道这白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吗?
“小姐,公子,快快上轿子来吧”门口早已经有张府特意安排的轿夫在等着了,知道清欢心急,因此那张墨霖还特意吩咐了那轿夫要尽早的出发,不要耽误了他们的行程,将他们安全护送过去。
“好”清欢也没有细想,那白虎考虑事情向来周全,想来没有告诉她的事情也是不想让她过于担心吧,这样想着,她便提裙想要上轿。
“啊”,谁知她心中想着事情,那马又是高头大马,很不好掌控,竟然一脚踏空,吓得她惊呼了一声,眼看整个人就要翻倒在地。
下一秒,整个人便直直的落入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一瞬间便被气息略微冰凉的仙气紧紧的萦绕,随之而来的是那虎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在她的耳边低沉说了一句道“做事仔细着点,回头哪儿磕着碰着了又要找我哭哭啼啼的”
清欢听了这话脸却腾的一下红了,几不可闻“哼唧”了一声,她也没有那么脆弱吧,反倒是那表面上看起来威风凛凛的白虎仙君,受了伤哪次不是自己替他包扎,还喜欢在自己怀里撒娇。
白苍轻叹了一口气,一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清欢,一边用手轻轻一碰那轿撵的边缘便动作无比轻盈的飞进了轿中。
马车很快疾驰而行,离白苍灼灼虎目探得的那两个人如今所处的地址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那道路虽然平坦,可是马车一摇一颠的却让人昏昏欲睡,清欢习惯性的找了个自己觉得最舒服的位置躺在白苍的怀中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那在自己怀中沉沉安心睡过去的清欢,白苍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的抚过她洁白无瑕的脸蛋,她沉睡的侧颜清丽美丽,如翼的羽睫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微微颤动着,只是那两道黛眉却紧紧的蹙成了一团,他知道,她心中此刻定是充满了伤心与苦痛。
“睡觉都不能好好睡”白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是伸出手来不停地轻抚过她的黛眉,一双蓝眸中带了满满的宠溺,企图能够抚顺她所有的忧伤与痛苦。
清欢在半梦半醒间隐约能感觉到那虎微微带了凉意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脸上无限眷念的抚摸着,一头银发少许的发丝也光滑的垂在自己颈间,却有些痒痒的。
突兀的,马车慢悠悠的经过人潮拥挤的集市中心,却听到前方突然传来敲锣打鼓的一声巨响,之后便是一个威严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道“都让开让开,皇上下令于午时三刻斩杀前朝余孽乱党,全城百姓可到菜市口短头台观看”,随着他这句话落地,身后却是一串的囚笼,那里面好几个身着脏乱囚衣的官员正一脸颓死之意的被关在囚笼中,脸上长满了胡须,看不清神色,却有一些情绪激昂的百姓用力的随手拿起臭鸡蛋与烂青菜就往那囚笼扔了过去,边扔边大声的喊叫道“尽是些贪污享乐草菅人命的狗官!去死吧!”
清欢正睡得深,突兀的听到外面一阵极大的喧哗声,再也睡不下去,却是缓缓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掀开那轿帘,循着白苍的视线忘了过去,却见到有一群情绪激昂的百姓正堵在了路口大声的喧哗喊叫着发泄怒火。
“吁!注意脚下!注意脚下!”那马夫想趁着围观的人群还不是很多的时候赶紧快马加鞭离开这拥堵的一段路,便大声的提醒底下那些不长眼横穿乱撞的人,一边满头大汗万分无奈的对着身后的白苍与清欢说了一句道“公子小姐,这菜市口就在此地前方五百里路,正是市集的中心,此刻人越来越多,只怕是寸步难行,只怕是要在这里等上半个时辰,等着行刑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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