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半糖爱人-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完,她又去抢自己的行李。“不管你是谁,我要自己提我的行李……”行李里有两份很重要的合约书、公司的用印,还有她的护照和回程机票等等,说什么也不能交给一个意图不明的人。
“No、No。”年轻人笑着摇头,不肯放手。
“救——命——啊!”她放声大叫,希望引起别人注意。
“救——命——啊!”没想到年轻人竟然学她的声音也放声大叫,叫完哈哈大笑,乐得很。
“我快疯了!”她气急败坏的取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代为安排行程的旅行社发枫。
“这里手机不通。”那个很讨厌的声音又飘来她耳际刺她了。
“谢了!”她俏容铁青,没好气的说道:“你会讲他们的话,你告诉他,叫他把李行还给我!”
他打量着她。“我为什么要无条件的帮你?”
他的语气与问法实在叫人生气,她深吸了口气。“好!我会给报酬,十罐啤酒够不够?还是你要十罐汽水?”想来这里还未开化,仍然停留在以物易物的时代。
他真的没想到在同一天之内,他会笑出声音两次。
但千真万确的,她又惹他发笑了。
“你笑什么?”他的笑声倒是惹恼了她,红颜微怒。
他不理她,低头与年轻人交谈,两人谈得很愉快,好像全然忘了她的存在。
“你们到底要把我的行李拿去哪里?把行李还给我!”她又追上去,他们还是不理她,继续聊他们的,而行李也始终如一的握在年轻人手中,不曾动摇。
星空下,拂着海风的清凉空气中,走过草地和灌木以及茂密的椰子树,三条长长的人影一路拉拉扯扯的来到两间面海边的椰子屋。
他们走了进去,天微别无选择的跟着走进去,年轻人这时搁下刚刚说什么都不肯放手的行李,笑着对她比了比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然后就拍拍屁股,轻松的走了。
“喂——”她无比傻眼。
他不是来接她的吗?怎么把她和这家伙丢在这里就走人,那她怎么办?
“我饿了,吃饭吧。”他点起了小油灯,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的掀开饭桌上的菜盖。
桌上摆着五小碟的菜,他打开饭锅,径自装了一碗饭坐下来开始吃,迅速吃完,又起身添了一碗饭。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天微吞了口口水。
她看看表,晚上八点多,中餐是在飞机上吃的,怪异的旅程让她没时间去感受饿。
而现在,饭菜的香味吸引着她的胃,害她不争气的分泌起唾液,可是她怎么拉得下脸来吃。
“咳!我说——”她清了清喉咙。“干么不开灯?”
他休想来制造浪漫这一套,她可是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岛上没有电。”他简单的回答了她,转眼之间又添了第三碗饭,没注意到她突然乍红的脸蛋。
看他吃得那么快,她不自觉的又吞了口口水,看了那饭锅一眼。
那么小的饭锅,里面没多少饭吧?如果她再不坐下赶快吃,给他吃完可怨不得别人,她有点后悔干么不听裘素的意见,带碗泡面来呢……
“你不吃吗?”他忽然抬起头问她,炯亮的黑眸在小油灯的光亮中分外吸引人,像两簇黑色火焰。
凭良心说,这家伙是长得不赖,可惜在这种地方生活,一定没有文化。
“谁说我不吃,我要吃。”她搁下紧紧握在手中的行李走过去掀开锅盖,语气仍然倔强,不肯放下身段跟他和解。
添完饭坐下后,夹菜前,她挺有个人原则的对他说:“你放心,这顿我会付钱的。”
她才不要占他便宜,当然,他也休想占她便宜,以为供她一餐就要她以身相许,门儿都没有。
“随便你。”他根本不看她,径自吃自己的,吃完第三碗,又添一碗,食量委实惊人。
如果不是他天生丽质吃不胖,那么就一定是他以运动控制体重,否则哪会有如此恰当的身段?
“这是什么?”她夹起一片嫩黄色的菜叶问他,味道爽口中带着微辣,让她脾胃一醒。
“鱼。”他如此回答。
“骗谁?”她夹着菜叶在半空中晃了晃。“这明明是菜!”
“知道还问?”调侃至极。
她哼地一声,决定把肚子的温饱摆第一,不装什么文雅了。
她也添了第二碗饭,这时候的他已经与饭菜休兵,他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南风徐徐从屋子的三面大窗吹进屋里,从窗户望出去,可见看见沙滩和海,虽然外头的气温将近二十七、八度,但舒懒的海风让人一点也不感觉到热。
饭锅见底,餐碟均空,她吃饱了,此行的任务很快回到她明晰的脑中,她没有任何心情享受片刻的静谧,只想完成工作,然后回到她熟悉的土地上。
“你知道一位名叫梵立的东方人吗?如果你带我去找他,我可以给你——”她想了想,很大方的说:“我可以给你一百罐啤酒和一百罐汽水,外加任何你想要喝的饮料一百瓶,如何?同意这个交易吗?”
天微眼巴巴的等着他回答,他却站了起来,收妥餐椅,跟她来个答非所问。
“里面有两间房间,我睡前面那间,你睡后面那间,这里的水很珍贵,如果要冲澡就节约水源,明天早上八点可以吃早餐,逾时不候。”
她倏地站起来,两手撑着桌面,眸底有着讶异。“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要睡这里?”
不会吧?这样跟在船上有什么不同?
“没错。”他不理她的惊讶径自走进房间,舒懒的声调钻进她贝耳里。“忘了告诉你,十九世纪的海盗们非常欲求不满,他们不只在海上奸掳女人,上了岸当然也要找找乐子,所以说,传说岛上也有不甘心受辱而自尽身亡的女子魂魄在找替死鬼,找的当然同样是女子。”
他没告诉她,岛上连热水也没有。
当然,聪明的她在愣然过后很快的明白了,没有电,就没有电热水器,所以自然没有热水,如果要洗热水澡,恐怕要自己用柴烧水。
幸好水不热,但也不至于冷,天微迅速洗了头也冲了澡,水龙头的省水装置让她洗得并不痛快,不过沐浴后的清爽仍让她精神一振。她走出浴室,回到他指定的第二间房间,煤油灯已经点着在床头柜了。
那家伙进来过。
一向精明的她,为何会让自己掉进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她信任秘书安排的旅行社,没有多加调查米纳岛的背景,她认为只要合约签好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现在看看,她让自己多狼狈,跟一个不知道身分背景的男人一起住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连要找的人都没见到半面,这跟她的原则完全背道而驰,一点效率都没有!
就着油灯的光亮,她打量着不大的方正房间。
墙壁是竹编制成的,地板铺着竹子,可能是因为这样吧,空气里充满着大自然的芬芳,地上的车席上有个垫子,角落里有个三格柜,除了一支手电筒,柜里没放其他东西,她的行李静静的搁在柜旁。
她走到窗前,敞开的窗外是大海。
柔柔月光在海波上碎碎亮亮地闪耀着,耳畔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旋律,海风温柔的拂过她的脸,抬眼一看是无云的星空,这景致美得叫人叹息,但她却该死的想起那家伙的恐吓!
她知道拉下窗子他的恐吓就成功了,然而在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此时,也只能老大不情愿的接受他的恐吓了。
她探出身去,动手将撑住窗户的棍子往里拉。
“啊——”
她发出一声惨叫。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了,马上有人冲了进来,她嘴唇泛青、眸带泪花,控诉的看着他。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一直吓她,她也不会想关窗户去夹到手,这笔帐算在他头上,一定要算在他头上……噢!痛!痛死了啦!
“把手指打开!”他握住她雪白皓腕,强迫她张开扭缩成一团的五指。
“张不开……”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到他粗黝的手背上,她真的不想因为这么可笑的事而哭,可是好痛,真他妈的痛极了!
“非张开不可!”他动作粗鲁,硬是把她的五指扳开。
“哦!”她呻吟一声,表情痛彻心扉,因为身体发肤上的痛,她忽然变成了一朵脆弱的小花。
他检查着她的五指。“还能动,没什么大碍。”
他替她揉着指节,居然出乎她意外的温柔与仔细,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她指节的力道恰到好处,温热的传进了她的肌肤里。
“可……可以了。”她抽回自己的手。
“你看起来不像个连窗子都不会关的人。”他把窗子关上。
天微没好气的吸吸鼻子,死都不会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吓唬她,她根本不必关窗子,然后害自己夹到手。
他走了,她连忙取出常备的曼秀蕾敦药膏来擦。
擦完,她整个人放松地仰躺在垫子上,深深的朝天吐出一口气来。
这个房间没有电视、没有影碟,也没有书报杂志,除了乖乖睡觉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对啊,我可以上网!”
灵光一闪,她连忙跳起来拿出行李袋里小巧的笔记电脑,可是整个房间找了一圈,就是找不到网路线的插座。
她蹙起了秀眉,烦躁到了极点。
“太好了!没有电,所以没有电视,手机没有讯号,连网路都没有,吼!这里到底是不是人住的地方啊?!”
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就算周末假日也一定会给自己找事做,像这样无所事事的浪费时间对她而就是浪费生命,她可是个连谈恋爱都主张半糖主义的女人。
大学时代,她的死党芷伶有个交往一年的土木系男友,每天和男友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最后他们同居了,“蜜糖主义”的可怕之处也渐渐显露出来。
芷伶每和男友大吵过后就跑到她的租处诉苦,一住几天不回去,这种情形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两、三天就发生一次,看得周围的人都累死了,也对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充满了疑问。
她曾问过芷伶,他们既然这么不合,为什么不干脆分手算了?
偏偏他们又不分手,四年来一直反复上演着吵架、出走、和好,最后还不是因为男方另外结交了一个外县市的女友而分手。
让芷伶最呕的一点是,她的前男友和那位外县市的女友交往了三年仍然感情甚笃,远距离的恋爱让两人更珍惜相处的时光,两个人后来还结婚了,目前有两个孩子,生活非常美满。
于是,天微深刻的体认到半糖恋爱的重要性,她还很公式的分析过,半糖主义的恋爱可以节省约会的支出,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就免不了要天天花钱,而且半糖恋爱也会让彼此都有比较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不会习惯性的要陪对方,反而该做的正事都没做。
另外,人往往都不懂得珍惜在身边的人,像芷伶,同居时,她天天为男友做饭、洗衣,那个男人从来不曾感谢过她,反而视为理所当然,久而久之,芷伶还没嫁给他就变成黄脸婆了,对男人而言,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所以她发誓,她绝对不要变成像芷伶那样可悲的女人。
她一直是个很实际的魔羯座,身为家里的长女,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她都按部就班的来,要她谈起恋爱就天天跟男朋友黏在一起,她觉得真的很浪费时间。
她认为在半糖主义的恋爱下,偶尔约个会不是很好吗?可以好好的计划当天要做什么、要去哪里玩,这可比芷伶和她男友到最后都只窝在家里看电视强多了。
所以大三那年,她交了男朋友之后,就坚持每周约会一次,最多两次,而且不强迫对方的假日专属于自己。
因为见面的时间不多,而且都很有计划的出游,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直到对方大学毕业之后赴美留学,两人这段情才理性的划下休止符,她因此有了一段记忆很美好的初恋。
当然,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肯接受她这种半糖恋爱论调的。
进入万邦之后,因为工作的关系,她结识了一位建筑师。
那位杰出的建筑师才交往三个月就邀请她同居,她敬谢不敏的推掉了,后来就渐渐疏远他,因为那个男人的控制欲太强了,虽然她不跟他同居,可是他还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每天下班时间一到,他的电话就来了,一定要跟她一起吃晚饭,假日也一定要她出门约会,她哪受得了?
第三段情史也毁于她的半糖论调。
那是一位优秀的会计师,她向他提出半糖主义的交往,刚开始工作同样很忙的他欣然接受,但时间一久,他就开始怀疑她是否有别的男友,否则热恋中的人,为什么不想时时刻刻跟他黏在一起,也从来不查他的勤?
当然,分手收场是免不了的,她也不会遗憾,反正她就是无法接受蜜糖主义的恋爱,她根深柢固的认为,那绝对会扼杀一段恋情!
她超级欣赏SHE的那首歌——半糖主义。
我有自己的生活,爱不是每天相依为命,我要对爱坚持半糖主义,永远让你觉得意犹未尽,若有似无的甜,才不会觉得腻……
听!写得多好啊!
就是这种感觉!她完全相信七年之痒一定会发生在恋人之间,除非一直以半糖主义来相处,全情投入只会加速爱情的死亡……
哦!她怎么会想起这个呢?
一定是因为她太无聊了,她现在又没有男朋友,半糖还是蜜糖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早知道岛上会落后成这样,她就该带几本书或者随身听来,起码可以用来打发睡前的时间。
现在扼腕已经太迟了,明天她一定要用最快的方法找出地主,迅速签完合约,然后飞离这座连热水都没有、鸟不生蛋的烂岛!
她一定要!
第三章
是长脚海鸟的苍鸣将天微给唤醒的。
她睁开眼睛,感觉到清风轻吻着她的脸颊,空气中有淡淡的木材味和海水味,跟她家里房间的馨香截然不同。
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睡到自然醒了,她通常都分秒必争的设好三个闹钟,善用生活中的每一天,绝对不浪费。
每一个早晨,她都准时五点半起床做半小时的运动,然后淋浴、换装,出门上班,在路上随便买个早餐带到公司边看文件边吃,无论天气再冷、被窝再温暖都不可能使她睡过头。
瞧,她就是个这么有纪律的人。
所以喽,她也要求她的部属每天不能超过七点半到公司,当然也绝对不可以准时六点下班,她几乎把万邦建设看成自己的事业在对待,就算她老爸、老妈常抱怨她很久没回家了,她也依然以工作为重,并且认为没有什么不妥。
然而,这个早晨打破了她所有的常规,她不是被闹钟唤醒的,等一下也没有晨间会议要开,她更加不必强迫自己起来运动,因为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慢跑才好。
梳洗过后,她换了套衣服走出房间。
屋里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她到隔壁敲敲门,半晌没有回音,她走出房舍,这才发现她置身在一个多么令人屏息凝气的天堂!
眼前是白色的沙滩和湛蓝的海水,天空蓝白相间,海与淡色的天空相互映照,四周椰树茂密,树干笔直雄伟的耸入天际,黄绿色的大片叶子间满是好大颗的椰果。
回首一看,她昨晚住的那间房子居然是椰子屋!
椰子屋的屋顶呈三角型,铺着椰子叶编的椰茸,墙壁是竹编制成,就好像以前马来人住的那种单编木屋。
原始,太原始了……
天微凝视着眼前静谧的海,不知不觉走过绿色的草坪和白色的细沙,来到无垠大海的面前,椰叶随着风摇摆,海面平静无波。
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海之前,她忽然忆起了生命中第一次看海的情景,她也曾深受大自然的感动过,甚至因为海太美了,她眼眶还泛起感性的泪水。
但是后来这种情形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随着年纪渐长,她已经不知道何谓感动,因为全心投入于工作上的关系,她也鲜少旅行,出国一定是为了出差,达成目的就回国,连半点发现旅行中的感动的冲动都没有。
但现在,她又再次的被大自然给感动了。
好奇妙的感觉,心里激动又澎湃,就像大海与她心律交迭似的,望着那片蓝蓝海水,她久久不能自己。
好半晌,她就这么一直伫立在那儿不动,直到长脚海鸟的苍鸣蓦地让她醒觉了过来。
老天!她在干什么?
她居然用宝贵的时间在发呆?
现在绝不是感性的时候,她得恢复平常的自己,赶快找到地主签约才是,如果她没有完成这项任务,不仅仅只是损失天文数字的资金,连万邦的金字招牌也会垮掉。
“凌天微!回来!”她用严厉的语气命令自己。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再来一次!”
她弯腰做起了柔软体操,希望借着这些平常她每天持续在做的简单体操,能帮助她回复到平常的自己。
体操做完了,她深呼吸,让空气充满她整个胸腔,感觉到意犹未尽,她忽然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金鸡独立。
于是她抬起一脚,两手展平,脚丫子埋进细沙里的触感真好,砂砾冰凉冰凉的,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经验。
“这样太小儿科了,应该来点高难度的。”
她把展平的双手打直,忽而打直,忽而展平,迅速的来回替换,做快了,还真像展翅欲飞的小鸟。
“打直、展平、打直、展平……呜哇哇哇哇!”
她发出人间惨叫,整个人失去乎冲,在沙滩上跌了个狗吃屎。
“唔……幸好没人……”她揉着鼻梁站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很蠢。
她在干什么呢?有时间在这里耍乌龙怎么不去找地主谈签约的问题,大家都在等她的消息,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甘堕落,就算来到无人岛,她也一样是工作至上的凌天微——
“这点是绝对不会变的!”她宣誓般的举起右手,仰天大喊。
“很精采。”
男子调侃的嗓音钻进她贝耳里,她迅速回身,看到昨晚害她夹到手的那家伙站在那里。
“你站多久了?”她瞪着他,防备地问。
他老神在在。“没多久,看了你所有的喷饭演出而已。”
饭桌上,天微没好气的吃着早餐,依然只有他们两个,这见鬼的岛难不成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些食物都很鲜嫩,不必那么费劲的嚼他们。”他看了咬牙切齿的她一眼,如是说。
“细嚼慢咽有助消化,你这种人不懂。”一想到自己的丑相全被他看完了,她就越想越气,他还想指导她怎么吃东西?!真是找死!
桌上的食物她全叫不出名宇,当然也别幻想会有咖啡、吐司、火腿什么的,早餐跟昨晚一样,都是白饭配菜。
菜很可口,虽然满足了她的胃,可是她的灵魂好想喝杯咖啡啊。
咖啡是每天唤醒她脑门的特效药,如果没有喝,就会浑身不对劲。
她现在就浑身不对劲。
“你知道什么是咖啡吗?”她问,直觉的把他当岛上原住民,没第二种想法。
他不置可否的看着她。“怎么样?”这辈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种问题,他真的又想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很容易惹他发噱,从昨天到今天,他都有一种奇异的轻快感,这是过去三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他一直是个工作机器,如果不是那件生命不该有的意外,他也不会来到这座岛,不会过这样闲散的过日子,不会遇到这个奇怪的女人。
“那是一种咖啡色的液体,原豆经过烘焙散发出香气,将豆子磨了之后变成粉,然后用热水滤过粉就变成一种诱人的提神饮品,可以加糖也可以加奶精,有人两者都不加,我就习惯加半匙糖和一匙奶精。”她深吸了口空气,表情活像在吸吗啡。“我现在就好想来一杯!”
他起身,从木柜里拿出一包已拆封的咖啡粉来。“抱歉,你费神描述的是这个吗?”
天微几乎是弹跳起来的。“你居然有咖啡粉!”口气像他居然有海洛英似的。
他取出一个滤网,把滤网固定在一只马克杯上,每天来帮他煮三餐的卡格南都会替他准备一壶热开水,保温壶是他从雅加达买来的。
须臾,一杯香味缭绕、热气腾腾的咖啡就完成了。
“你干什么?!”她眼睁睁看着他拿掉滤网,径自享受的啜饮起来。
这杯,不是要给她的吗?
“喝咖啡。”转眼间,他已喝掉半杯了。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表情馋涎。“那我呢?”
“这里只有一个杯子,不过有多余的碗。”他取出一个碗给她。“请便,不必客气。”
实在太想喝了,碗比滤网大得多,那家伙又自顾自的享受着咖啡,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她只好拿着滤网,小心翼翼的倒入热水,有时候热水会溅到指尖,好不容易才冲出一“碗”咖啡。
“你看起来很优雅。”他给她赞赏的一眼。
“谢谢。”绝对的没有好气。
生平第一次,她用碗喝咖啡,虽然抚平了灵魂,但她也更加地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他一定是故意要看她出糗的,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