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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之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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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陈嫣姐姐没来…不然咱们也可凑上一桌!”见阮秋老老实实地跟着洛丘辰去了酒窖,三个富贵女人便来到一间极雅致的内室聊天…自然而然地,毒舌将话题搭到萧家这条线上!
“陈嫣姐姐身子羸弱…相交这许多年…也并未见其出过几次门的…”为防冷场,周锦然也只得接续了一句…顺势将眸光滑向亲姐姐周锦媛…
“所以说…身体…是最重要的!”周锦媛说到此处,免不了去惦念远在英国的罗丰,富态祥和的脸面上渐渐腾起层层雾霭…
“唉!”毒舌叹了口气!“我也是听您的亲家、我的妯娌陆明丽说的…说是见她闺女、您那儿媳妇一直怀不上宝宝…便趁着圣诞节领去波士顿瞧病…企盼着陆明春博士能妙手回春…遂了大家的愿!”
这话…可真是毒!既把烂嚼舌根的罪魁祸首栽赃到别处,又恶心了本意是担心罗丰病情的姐姐!周锦然暗想!
“孩子的缘分…向来是一种玄妙的因果…得之我幸!这一点豁达…我也是跟着妹妹学的!”这一句回得更加犀利!致使周锦然简直不敢去看向薄筝的脸色!是啊!眼瞧着快四十有一的儿子尚未敲定二次终身…她,能不急吗?!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友好些吗?!非要回回见面就掐嘴架、戳心窝子吗?!不可回避的沉默间,心底柔软的周锦然抑制不住地想!
“哎呀…既说到这儿,我本也是堵心到不行的…”然而,短暂的冷场过后,迎来了毒舌崭露本色的一次强势反攻,“然而今日,见秋儿与我儿出双入对的崭新局面…我便也就并不担心洛氏子孙的生生不息了!高兴之余,我呢,还是决定要说一件今晨从您亲家的来电里得来的惊…天…消…息!”
最后这极不怀好意的抑扬顿挫,令周氏姊妹心头莫名一紧!
“您亲家领着姑娘到了波士顿…自然是要住到她亲姐姐陆博士家里的…谁知啊!呵呵…竟在那里撞见了手牵着手、心黏着心、一副谈婚论嫁面貌的霍深晴与秦子冬!哈!怎么说呢?!13岁的年龄差啊!便不是女大三抱金砖了,简直可以改成女大十三抱金山了呦!”这番话一出口,惊得周氏姊妹周身震颤!天啊!真的吗?!二人眼神迷离恍惚地交错起来!
“瞧着吧…凭您亲家我妯娌的向来不顾及一切的口舌传播能力…不消半日…整个圈子便会炸响惊雷!啧啧…这个圣诞节,真是太了!”
向薄筝起身,摇曳曼妙身姿飘至通透明丽的窗前,一把开了窗子,遥望与孩子们幸福嬉闹的胥驰…暗想,刚刚,我瞧见你亲娘与姨娘的惊愕脸色,便更加无法理解匪夷所思的你了!为何?!为何要将这个惊世骇俗的烂消息第一时间放给我…而不是你老子娘?!为何?!为何要让我借此良机来借刀杀人,以将你丈母娘推上不顾及霍陆两家颜面的长舌蠢妇的风口浪尖?!然而呢…我决定先不去考虑这些了!因为此刻,我要享受将那蠢妇狠狠置于百口莫辩之死地的畅快心境!
“我这还是首度踏入风鹤王国!”与此同时,与心仪已久的阮秋一同置身与世隔绝的地下酒窖的洛丘辰也是幸福无比的!“秋儿…你冷不冷?”他脱下相当有品味的暗格西服外套,小心翼翼地罩住阮秋周身,“瞧…我的西服几乎要把你完全包裹住了!”他开怀一笑,转而,又有些心疼地嗔道,“以后,不要那么辛苦地克制自我了!放心…无论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更加长久的岁月…只你说一句愿意,我便明媒正娶你!”
“你干嘛要改变自己?!干嘛要这般委屈自己来强求我?!”阮秋在一排排酒架前来回徘徊…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有些失落地喃喃,不断浏览、抽出、拿捏、品读着按品类细心码放的一瓶瓶佳酿…
“漫长的四十年里…我…也曾被某个好女人真心爱过…并决意向她交付真心!然而,她竟为了友情…极其仗义地放弃了对我的爱情!怎么说呢…我啊…还能怎么样?!当时,我就想,反正我娘希望我娶秦家的女儿…而那个该死的转让了真爱的蠢女人也希望我娶秦家的女儿…那就娶吧!毕竟…哪个男人敢说自己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若抛却爱情…**般的本真**也算是夫妻之道吧!”
“然而…你还是离了婚!且还是相当儿戏任性的闪婚闪离!”
“是!错…全在于我!婚姻里,我图不到爱情,至少也想图一具能引发本真**的美妙肉身…然而,最终,我什么也没图到!便相当狠毒地甩了一位同样对我付出了真感情的女郎!且那当时,为了撇清自己…我还卑鄙而懦弱地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她闹出的整容事件!”
“既然你已挑好了酒…我们便回去吧!”阮秋指了指他手里紧攥的两瓶佳酿,转身向古旧的石阶急急攀去!
“秋儿…”身背后,忽而传来磁音朗朗!
“我知道…你心里…永远不会有我的位置!然而,不知为何,我仍是想拥有你这身、你这人!我会…给你婚姻内最大的自由与最传统的痴爱…你,在完完全全尽到妻子义务的同时,仍可做你自己!做你自己就是…不必担心身材完全走样、满脸爬满皱纹,可以在吃饭时打嗝、在睡觉时流口水或是放很响的屁…因为这些…都将成为未来岁月里,我爱你的一部分!”
“请…给我些时间…去考虑要不要这样一场婚姻!”她没有回头,只是径直开了门,自毫无喧嚣的风鹤王国里,重新走向繁华人间!
。
………………………………
第八章:霍氏艰难
这…算是个什么样儿的命运与世道?!致使我和我的儿子女儿都不可遏制地爱上了聪明绝顶却又不肯付半点儿真心的狠毒人物?!洛爷边打着牌边恨恨地走着神儿…
“呦!三家听牌您还敢打这样的吃口!”胥爷毫不客气地应了洛爷的闭门炮!
“不好意思啊…以我这小屁胡截了您的暗杠大胡!”谁知坐在洛爷下家的萧爷慢悠悠地摁倒了牌,转头一反常态地安抚着洛爷,“我二哥总是这样狠…憋着让谁输死才叫甘心解恨似得…我呢…只得时常帮他圆着点儿!”
我呸!胥爷气得要死,却毫无还嘴反击的漂亮招式!只得于心中谩骂挚友…什么烂兄弟?!只是看他家秋儿和洛丘辰的事儿似变得有鼻子有眼儿了,便这般没皮没脸地转头去献媚!真是…呸!呸!呸啊!
“哎呀…这还不都是牌面上常有的巧事儿吗?!干嘛啰嗦…赶紧码牌!”戚爷只得拿出主人翁的大派头来推倒揉烂了一众的牌墙…于是,众人也只得带着悻悻的样貌重新堆砌开价值不菲的大牌局!
“哎…我说老三!你也给哥**儿汤汤水水吧!坐你下家算是要饿死了,一口档夹儿也不给喂!”不久,胥爷便不出所料地朝萧爷絮叨叽歪起来!
“以前竟没发现你这般没志气…瞧咱大哥!几圈牌下来又得你什么济了?!却总是整整齐齐地赢得精致漂亮!说到底…还是你既没运势又没牌品!”最后这句说得太重,刺激得胥爷顷刻翻脸,将牌一推,厉声道,“这一局,就当是我诈胡输了三家!爷不玩儿了!”他起身拔腿往门外气哼哼地走,却迎面撞上来奉大果盘的小家佣,稀里哗啦地,转眼间,一地狼藉!
“火气…干嘛这么大嘛…”戚爷起身,只缓缓扬手,便促惊慌失措的家佣们全部退下!
“来…咱们换间屋子、再换换风向继续此番难得的圣诞牌局!这一回,我坐二弟上家,管保他吃香喝辣、尽兴开怀!”众人顷刻憋着笑,各自起身跟随气度非凡的戚爷转去另一间更为宽敞通透的大套间!
“爹…”正在套间的内室里静读一本玄的戚风云起身,思量片刻,复柔声道,“正巧前些日子偶得了一副极润手悦心的玉质麻将,因一时疏忽,竟忘了拿出来衬此大场面!如今,唯愿以君子之玉,怡养诸位长辈之雅兴!请稍坐,我这就去安排…”他道完这番恰到好处,便放下手中玄,谦谦款款地走了出去…众人落座,于眼中齐齐流转一番由衷的赏识!
“其实我也不是说非要赢…”连庄数把,赢得胥爷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难得老哥儿几个聚在一起…输赢又没流到别处!”戚爷这番力道精准的话终是舒缓了气氛…转而,胥爷与萧爷相视一笑,算是消解了彼此心头的怨气!
然而,没过多久,祥和的牌局竟就草草收场!因为,不出毒舌所料地,霍深晴与秦子冬相好的事件已被传播、发酵成狭小圈界里的天雷滚滚!
“听说…霍爷猛地知晓了此事,登时就厥过去了!好在家里有个医学博士,得以及时救治…然而此时,仍是躺在医院里…估计一时半刻缓不过来!唉!”茶室里,胥爷不住地摇头唏嘘…
“所以说,养儿养女…好即是缘,孬则是债啊!”洛爷也恨骂了一句,“自不省心里,总又更顽劣的,只是霍爷分外倒霉,遭遇了最叛逆的那一个!”说到此处,他由衷佩服着向薄筝当初暗使阴招儿棒打鸳鸯的远见,虽儿子仍是遭遇了因秦悠美过分整容而引发的闪婚闪离,然而,总算是避绕开了更为不靠谱的恶主儿…如今,且还大有希望争得阮秋这种能安其心性、掌其乾坤、守其家业、旺其前程的妻!他抬眼,偷瞥萧爷的祥和神色,竟有些愧疚于自家女儿曾对其爱女暗动的杀念!
“被女儿气倒还是其次,因此而跟秦爷交恶才是最要命的吧…”戚爷啜了口茶汤,若有所思道…
“秦爷…这般开明吗?!竟能同意心爱的义子娶一个比其大十三岁的女子?!”萧爷蹙眉低语…
“为何要反对?!对于秦子冬来说…能攀上霍家这门亲…实在并非什么坏事的!瞧着吧!再过个十年八载的…不必他翅膀子硬了玩儿变心,心高气傲的霍深晴便会失掉站在其身侧为妻为伴的自信心的!试问凭谁…能逃开岁月的砍伐追讨?!更何况这种无情讨伐还要加载上十几岁的年龄跨度?!”戚爷叹了口气,眸光飘向窗外的远方…
所以啊,这一场极发昏的忘年恋里…受伤的…只能是霍家!众人暗想!
“爹…还好吗?!”圣诞夜,天空此起彼伏地盛放着无数绚烂烟花,霍深晴惴惴不安地致电一直守护在霍爷病榻前的霍深让!
“你说呢?!”霍深让冷冷道,“二姐…一直以来,全世界最爱你的便是咱爹!然而,他毕竟是个快七十的老者了!为何?!为何你要如此自私、狠毒地惹他、气他?!我…是管不着你爱谁的…但你要记着…若因你这份一意孤行的爱情而气死了咱爹…我会…永远永远…恨你!”
切断电话的瞬间,两颗心皆很痛,很痛!
“谁来的电话…是…晴儿吗?”霍深让刚回到病房,霍爷便睁开眼,虚弱而执执地问…
“不是…”
“别骗爹了…你可是我亲儿子…”霍爷艰难地苦笑了一下!
“爹…我和二姐…皆是极不孝的儿女!不值得您伤心难过的!”说到这里,他便哽住了!
“儿啊!不要这样!说到底…还是爹不好…没本事留住你娘的真心…遂无法给你们一个完整而温暖的家!”霍爷闭上眼,任由一滴苦泪从眼角滑落至耳廓里!顷刻,霍深让竟难过到无法呼吸!
“爹…儿从未怨过什么的…”他缓缓抬手,小心拭去霍爷的那一道浅浅泪痕,“往后,只要您安好…儿愿尽全力促您开怀顺意!”
“那就…放下你的高傲自尊…娶阮秋进门吧!”
“我…”
“看吧…一提到感情的事儿…又有几人肯真心听爹娘的?!”
“此刻,即使我肯低头…人家…也未必肯将就我的!”
“借口!”一语中的!逼得霍深让没了还嘴的余地,于是,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许久!
“深让…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你快回去歇着吧!”深夜,忙碌了一天的霍深川进了门,见父亲已安睡,便朝在床旁读的弟弟柔语…
“哥…我并不累…况且如今,家里家外的大把事务都是你在操心费神的…所以,还是我在此陪咱爹吧!”
“呦…不生哥的气了?!”霍深川极顽皮地一笑!
“你还有心情笑?!”霍深让瞪了他一眼!
“不然呢?!既然一大家子尚算安稳…便就该知足常乐了!”
“这…还算是安稳?!”
“是啊!只要大家都安在…便定能熬过所有艰难的!”病房里再度安静下去…直到次日天明!
“公公…我给您熬了补身子的汤…趁热喝吧…”秦悠琴怀抱着一个大号的保温壶,贴立在门边,小心翼翼道…
“琴儿…你不将汤倒在碗里,送至咱爹近前,他老人家如何喝汤啊?!”霍深川伸了个懒腰,活动着筋骨,笑呵呵地朝老婆暗使眼色!
“哦…”秦悠琴如梦初醒,战战兢兢地往霍爷处挪着小碎步…
“嫂子…我来吧!”霍深让起身,接过汤来,麻利而细心地伺候霍爷喝了一小碗…
“爹…我先回去了,您…好好养着…早些回家…”不知怎的,临别时,秦悠琴起了伤感!
“汤…有些淡了!下次,记得多撒点儿盐…”罕有的,霍爷回应了一句极轻极柔的话…
“好…我知道了…”她朝他温婉一笑,便急急出了门!
“琴儿…”霍深川紧忙跟了出来,却见至爱的妻已冲到医院外的一棵掉光了所有叶子的大树下,呜呜大哭起来!
“怎么了…”他拥她入怀,呢喃道…
“不知道…反正…嫁进你们家多年,没见过爹这个样子…只一日的工夫,忽而整个人似瘦了一大圈…也没了往时的气派神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很不好受!你说…你那妹子怎么可以这般狠?!只管自己开心尽兴的,却执执往死里气他老人家!”
“谁说不是呢?!”霍深川抬头看了眼似没有浸染一粒尘埃与杂质的通透天空,幽幽道,“所以啊,我是不会饶过那两个爱情疯子的!”
。
………………………………
第九章:无可挽回
秦悠琴走后不久,霍深让终也被父亲与兄长联手劝慰着出了私人医院的大门…他垂首,在晨间腥潮湿冷的空气里一步一步地走,出神地望着两只巨大而稳当的锃亮皮鞋交替着踩在匍匐远去的倔强苍苔上…若不是双脚终停落于他无比熟悉、欣赏的大吉普的厚实车轮旁,他可能永远都拔不出忧戚的思绪了!
“深让!”急急切切的一声亲切呼唤促他关闭了刚刚发动的引擎,下了车。
“你来了…”他实在没有什么其它更好的词汇来做开场白了!
“情况如何?”她也问了极没头脑的一句!都这样了…还能问出什么好情况来吗?!她懊恼地望着他,脸颊上有红云荡漾着,现出一种挥之不去的纯澈之美!
“小柔…我先走了!”他转身便走!
“深让…”她喃喃,似乎不可遏制地陶醉于他的诗意般的绝情与冷漠!
“放心!我们霍家…不会倒下去的!”他整身已坐上驾驶位,正伸出被紧实肌肉强势包裹的健硕手臂去关车门!
“你的爱情…也不可以倒下去!”她现出真心,烈烈执执地说,“不是我…不是阮秋…也还会有别人的!一定会有的!”
“你也一样!定会幸福!”他关了门,似要斩断千丝万缕的缱绻情愫般截截干脆!几秒钟后,他驾驭着硬汉般的吉普车驶入寂寞公路的大动脉,随一座青春的城池开启澎湃搏动的崭新一天!
“娘…”接近傍晚,霍深让的手机响了,虽然它打着震动,虽然厅堂里还有几位远道而来的医界同僚等待与他同往尔湾著名的苏州菜馆――顺云阁――聚聚聊聊…但他还是以单手娴熟地接了来电,并极为强势地扬起另一只大手掌,向众人做出一个“你们要等!”的清晰手势!
随即,他冲闪入紧挨着会客厅的码放着霍龙各色玩具的大房间,以虔诚之音咏诵道,“娘…我此时正闲,您说吧…”
“你二姐…刚刚从某个公共电话亭
来电,说跟秦子冬…已经注册了!”只淡淡一句,却在霍深让的拥有无比优越感的头脑里炸开了一个空洞惊雷!
“何时的事?!在哪里?!还有谁知道吗?!尤其是…我那长舌姨娘与表妹…知道吗?!”他感觉健硕高大的身躯开始无限下沉,下沉…终是整身沉没于冰冷惨烈的现实!
“昨夜,那两人趁着月色悄然离开了波士顿…今晨,在短暂的圣诞假日彻底结束之后…他们抵达全美唯一可在一天内进行领证、办仪式的拉斯维加斯…喜…结…连…理…了!目前来看,虽然正式的结婚证还要等几天才能到手…但显然,一桩无法挽回的蠢事即将完成了!”陆博士的声音仍是异常清晰与沉稳的,“但放心!此事,是那些居心叵测、抻着脖子等待嚼舌害人的无耻之徒们,尚还无法知晓的秘密!还有,我的深让,越是在混乱的局面里,越要带上一位医学博士该有的缜密思维去看待问题…不要盲目地去怨你姨娘与表妹…要知道,她们…只是脑袋不太灵光,却绝非无耻之徒!”
“娘…您的训诫儿都记下了!但此刻,我要分秒必争地去寻找那两个爱情疯子!在我爹顺畅安稳之前,他们,绝不可踏回尔湾!娘,您也要保重自己!因为,我…”他收了线,将“爱您”二字咽回心里,随即大踏步地奔回客厅!
“抱歉…我的似几辈子未见的珍贵友人们…我此时有极为紧要的事要办,只得拜求学妹邱小柔陪你们去品苏州菜了!”许久,他安排好一切,身心疲惫地独坐在霍龙玩具间的地板上…呆望着一排排依旧闪闪发亮的可爱玩具,想象着当前只对篮球感兴趣的亲侄子的可爱样貌,渐渐开始对这些势必已被冷落、抛弃的玩具们产生了莫大同情!
“哥…你回来了…”
“你的精英同僚们呢?”
“我让小柔代为照应了…医院那边呢…”
“我让琴儿代为照应了…”
“龙呢?没见回来…”
“我让丈母娘代为照应了…瞧!我们兄弟俩多么会使唤女人!”
“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我知道…然而,你太严肃了…严肃到令哥胆寒…这样不好!”
夜渐深,万籁俱寂,唯月光白得愈发惨烈无情…
“我想…那两个人已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彻底躲起来了…所以,任凭我倾尽全力去搜寻…任凭我耗尽与她心心相印的玄妙灵犀去感应…然而…”
“然而…我们…我们霍家…还是被霍深晴…彻…底…抛…弃…了!”
“我不明白…我百思不得其解…秦子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晴儿这般抛却一切去奔赴?!他不过…是阴沟里的鼠类…整身浸在肮脏里的无耻之徒…却于骤然间腾空而起,杀入云端上界,搅得地覆天翻!”说到此处,霍深川的眉头涌蹙起恨意汹涌的“川”字,“他以为一切已成定局了吗?!”
“娘说…这是一桩无法挽回的蠢事…”
“深让…你别不爱听…依我之见,自忘年恋猛堕入闪婚的猝不及防里…咱们的娘亲…绝对绝对…是最强有力的助…推…剂!”
“你胡说!”
“不必瞪我吼我…说到底…她只是你一个人的娘罢了!而在我心里…从来、永远不会有她作为母亲的位置!”
“哥…你一定要将这寒彻骨的狠话说出口吗?!即使说了…你就痛快了吗?!”此时,夜空依然被惨白的月光统治着,凡俗的大地也依然泛着绝望的光色…霍深让缓缓起身,如一头受了重创的猛兽般蜷缩着筋骨,黯然离去…
“为何…为何会发生如此荒诞之事?!”
“为何不能发生呢?且为何…大家对别人的家事要这般起劲儿地嚼?!”
“爹…那么…我换个话题…”
“行啊…我的子亮…只要不是有关秋儿的话题…”
“完了…彻底聊不下去了!”
铎鞘之夜,直到玩闹了一整日的小王子们已入了甜香的梦境,铎爷与心爱的儿子方才得以安坐于静谧茶室,细细咂品醇美茶汤…
“我从未想到自己会爱上灵秀之香茗…”
“以及,香茗般的美人…”
“对…陆婉儿…就是那样的美人…”
“我以为你会提到别的女子…”
“爹…您不是不让我提与那女子相关的话题吗?!”
“若你觉得…此时此刻…那女子是你避绕不开的重要话题…则另当别论!”
“为何您总是这么绕、这么有套路、这么不直截了当?!为何您总是规则的制定者?!”
“因为我是火星人、思想者、矛盾体、铎鞘之主…回答完毕!好了,你现在可以说重点了!”
“我不确定我是否爱她!她不是陆婉儿…不是我只一眼便可认定一生的女人!我这辈子的死心塌地都已耗费在不可挽回的前妻那里了…所以我没自信能使阮秋幸福…”
“儿啊…不要因为怕输得太过难看而给自己预留的遮羞托词!”
“爹…我知道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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