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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晚上好!-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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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还站在门边!
在穆夏震惊的视线中,穆晴挽分分钟跑没了踪影。
而手边的房门就这么虚掩着,晃来晃去,仿似风中最后一片落叶,摇摇欲坠。
房间里是漆黑一片的,什么也看不见。
穆夏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刚刚的场景,即便是她再笨,也能隐约猜出一二!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早已没了第一次在门外偷听壁角时候的激动和幸灾乐祸,更多的是想一探究竟,想进门看看他怎么样了!
穆夏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门扇,黑暗中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啊”穆夏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几乎一瞬间就被带进了房间。
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穆夏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就被人重重一甩,后背撞上柔软的棉被,接着身上一重,一具滚烫如火的身躯直接压了过来。
黑暗中,穆夏隐约看见那双熟悉的眸。
是穆儒风!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
下一秒,双手被人束缚,一抹滚烫的唇落下来。
穆夏反应极快,蓦地扭过头去,那灼热的吻便落在了她细腻的脖颈
身上的男人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穆夏又惊又恐,几乎要哭出来,双脚乱蹬,大声嚷嚷道:“穆儒风,你疯了吗?”
话音刚落,便听见“撕拉”一声脆响,布料被生生撕裂的声音刺痛了穆夏的耳膜。
“穆儒风,我会恨你的!”穆夏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喊出声。
穆儒风的动作猛地一顿,穆夏以为他会放了她,可是他却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跟他对视。
穆夏瞪着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他。
她终于看清了穆儒风的脸,此刻,他吸气微喘,清俊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冰寒。
他说:“穆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穆秦康真的是在乎你吗?他不过是想把你养在身边,等到时机成熟,便把你送人!”
他又说:“穆夏,别这么倔,穆家未来是我的,只要你听我的,我会给你一切。”
他忽然俯身,在穆夏耳畔轻轻喘息:“夏儿,给我”
穆夏拼命摇头,“穆儒风,你真是疯了,我是你妹妹!”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你,你不是也喜欢我的吗?既然这样,那还矜持什么?”
语毕,又是撕拉一声响。
凉薄的空气袭来,穆夏不仅仅觉得身上凉,那一股子寒气甚至直接渗透进了她的皮肤里,渗透四肢百骸。
“往日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冷漠孤傲,却不想你还是个禽兽!”穆夏咬牙切齿。
心中对穆儒风的所有美好感觉,全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穆儒风黑眸闪烁,却仍旧不肯停下来,他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精美的锁骨,眼中带着一种令人迷惑的痴狂,“夏儿,给我!”
“不要!”穆夏想也不不想的拒绝。
“给我!”他语气同样坚定,一双黑眸直视着她。
“不、要!”穆夏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一颗心早已经被戳的千疮百孔。
她这辈子,长到十六岁,唯一心动喜欢的男孩子
穆儒风忽然扬起嘴角,邪魅的笑着:“夏儿,即便你不给,我照样还是要了你的!”
他俯下身来,不顾穆夏的抗拒,炽热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在拉门锁。
“门被反锁了,给我砸!”是穆秦康的声音。
穆夏一下子慌了。
她可以在穆雪绫的母亲找上门的时候,坦然的站上阳台,心甘情愿的让她推自己下去。
可是不代表,她也不介意,穆家的人破门而入,看见这旖旎不堪的一幕。
穆儒风的动作微顿,他抬起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即将破门而入发穆家众人,反而是慢悠悠,慢悠悠的扬了扬嘴角。
他看着穆夏,缓缓开口:“夏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
穆儒风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很冷,“夏儿,记得,你什么时候后悔,跟我求饶就行。”
他爱抚的拂过她的脸颊,眼中明明盛满了怜惜,却偏生让人觉得,那么的冷,一直一直冷到骨子里
他忽然起身,从她身上离开,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穆夏也起身,她的手臂被他压的麻木。
刚坐起身,房门便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了,外面的人蜂拥而入。
“啪”
灯光在一瞬间照亮房间,穆夏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睛。
再睁眼时,房间里十几号人站着,却愣是没有一点声音。
穆秦康的神情,从震惊渐渐变得痛恨,再变得失望,他锐利的眼神盯了穆夏片刻,才落在一旁,安静抽烟的穆儒风身上:“你们做了什么?”
“爸”穆夏刚想开口解释。
穆儒风忽然开口:“我上了她。”
“”全场一片寂静。
穆夏的一颗心骤然被拧紧,疼的她不敢呼吸,也几乎窒息。
“你说谎!”穆夏猛地从床上站起身。
她还没来得及指控,旁边穆雪绫忽然指着她大叫道:“啊,好多血!”
穆夏一呆,众人的视线便都朝她看过来。
以穆秦康为首,脸色一再变得难看。
穆夏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她白色的裙子上,沾上了嫣红的血迹。因为是白色的裙子,所以看上去那么的鲜艳,又那么的刺目!
………………………………
第239章 斗不过狐狸40
血!
穆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前两天刚送走姨妈,所以这血不可能是自己的。
下一秒,穆雪绫尖锐的骂声传进耳中:“真是不要脸!”
穆夏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穆秦康,本想跟他解释的,却发现他正红着一双眼,怨恨的瞪着自己。
穆夏一呆。
在穆家大院的这些天来,所有人都排斥她,唯有穆秦康始终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可是在这种时候,他不是站出来为自己发声,而是用那样陌生又冰寒的视线盯着她。
那样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穆夏的心一截截的凉,耳边忽然又想起刚刚穆儒风所说的话
“穆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穆秦康真的是在乎你吗?他不过是想把你养在身边,等到时机成熟,便把你送人!”
穆夏一个激灵,“爸爸”
穆秦康却嫌恶的转过头去,对众人道:“都出去!”
“二叔,出了这种丑事,你可不能轻易的就饶了她,传出去是会给穆家蒙羞的。”
“就是,二叔,你可不能偏袒她。”
“真是自作孽本来跟萧家的婚事,是多么门当户对唉,非要自己作。”
听着那些尖锐刺耳的话语,穆夏的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谷底。
她再迟钝也能听出那些人话里的深意。
萧家,萧家
她们口中的萧家,在榕城不会有别家,除了跟穆家分庭抗礼的萧家,恐怕再没有第二个萧家,是能够称得上跟穆家门当户对的了。
而据说那个萧家,有个三十岁的痴傻儿子
穆夏猛地看向沙发上的穆儒风,淡青色的烟雾缭绕,将他英俊的脸隐隐约约遮去一半,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但从他悠闲的姿态中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冷眼旁观。
穆夏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眼底的那一抹等着看好戏的戏谑。
明明是夏季,可穆夏却觉得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寒。
她看不懂穆儒风的阴谋,只是觉得,这么久自己对他的认知,原来竟是这么的可笑。
众人仍在对着穆夏指指点点,那脸上的神情,或鄙夷,或不屑,或充满讽刺。
往日里,穆夏所受到的这样的眼神还少吗?
可是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觉得心如针扎。
穆秦康忽然暴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要是谁敢往外泄露,我就让他死!”
众人一时噤了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不情愿的看看穆夏,最后才一个个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房间。
最后一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穆秦康一扬手,直接将房门重重关上。
那力道,震的头顶的水晶灯都似乎晃了两晃。
穆秦康一把冲到沙发边,伸手一把拎起了穆儒风的衣领:“你个畜生!”
接着,便扬起一拳头。
只听“砰”的一声,拳头落在实处,穆儒风的嘴角溢出一丝嫣红的血,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反而是浅浅的勾了勾嘴角,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穆秦康。
此刻,他们之间剑拔弩张,颇有分分钟就会同归于尽的感觉。
“这血根本不是我的!”穆夏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了。
两道视线同时落在她的身上,皆是那样的冰凉,彻骨。
穆秦康只看了她一眼,便又迅速的转过头去,那表情,好似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恶心不已。
然后,便是冷冰冰的话语砸过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你母亲有什么区别?”
穆夏一愣,然后握紧了拳头,“这关我母亲什么事?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没资格,说我母亲。”
穆秦康一声冷笑,倏然放开了穆儒风,看看他,又看看她,“冤孽啊,冤孽,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穆儒风跌坐在沙发上,不以为意的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什么反应。
穆夏攥紧了手心,只感觉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愿意相信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那血不是我的,不是!”
可是,不管她怎么解释,穆秦康就像是认定了她做了什么不耻的事情一般。
最后的结果是,穆夏被穆秦康软禁,而她也不愿意再多做解释。
后来她得知,原来早在两年前,穆秦康就已经跟萧家定下了婚约,意思是将她嫁给萧家那个傻儿子!
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穆秦康有明令禁止,谁都不能透露消息,但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很快在整个榕城传开。
穆夏一直以为清者自清,但事实是,外面所有的版本都说,是她勾引了同父异母的大哥,做出了苟且的事情!
而再后来,穆秦康便为她重新择了一个“好的夫婿”,是一个搞房地产的暴发户,当年穆夏十六岁,而那个男人,已经五十六岁。
整整相差四十岁的婚礼,一时间轰动整个榕城
一年后,榕城盛传,穆家小姐给房地产老板生下一个儿子以后,失踪了。
穆夏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她发现自己的脸是湿的,枕头也有点微潮,伸手抹了抹,是眼泪。
她抱着被子靠在墙边,一直坐到天际发白,才起了床,叠了被,洗漱完毕,背着包包出了门。
从小镇到市里,半个小时的路程。
等她到市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轻车熟路的找到母亲的病房,推门却发现母亲的那张床,已经换了病人。
穆夏心中一怔,随即忙到护士站询问,这一问她却彻底傻眼了。
原来早在她上次回来,给她安排好住院以后,穆夏走的第二天,母亲就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了。
至今,也已经有快一个月了。
穆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外面的阳光那么温暖,街道上人来车往。
这虽然是座小城市,却也有属于它自己的热闹。
可是,穆夏身处在这样的热闹中,却感觉被全世界孤立。
抬头望着天空,却怔怔的发着呆,母亲能去哪里呢?她的身体那么虚弱
即便是她想找,天底下这么大,全国那么多城市、山镇,她都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开始找。
可能是昨晚上没怎么睡好,此刻盯着那刺眼的眼光太久,穆夏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她闭上了眼睛,缓缓蹲在了地上,抱着双膝,心里说不出的孤独和落寞。
重新折返到小镇。
推开自家院子的那一刻,穆夏只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难过。
这是母亲第二次不管不顾,没声没息的离开。
第一次是她十四岁那年,为了母亲的病回到穆家。后来她遍体鳞伤的从榕城离开,独自回到小镇,一个人在家待了半个多月,有一天母亲自己回来了。
那么这一次,她是不是也会自己回来?
穆夏轻叹了一口气,午饭没吃,锁了院门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傍晚的时候浑浑噩噩醒过来一次,口干舌燥的,浑身无力。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喝了点水,便又重新倒在床上,再一次的睡过去
暖城的傍晚,夕阳都是金色的。
薄斯幸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正值下班高峰,车道上车来车往,街头的行人缤纷。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他缓缓踩下油门。
斑马线两边的行人行色匆匆的从斑马线上走过,有老人,有孩子,有手挽着手而过的年轻情侣。每一个人的脸上的神色都不尽相同,这本该是个充实而美好的傍晚,可此刻薄斯幸看着热闹的都市,心里却空荡荡的难受。
她已经走了两天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小镇么?
“滴滴滴”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在耳畔响起,薄斯幸回过神,原来是路口的绿灯已经亮起,跟在他身后的车见他不走,才焦急的按下了喇叭。
薄斯幸眉眼冷漠的透过后视镜看了跟在后面的一辆红色小跑一眼,而后淡淡的移开视线,驱车驶过路口。
电话响起,是薄母打过来的
“喂,斯幸啊,下班了吗?”薄母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嗯。在路上。”薄斯幸淡淡的回应着,目视前方,那深邃的眼瞳里,却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好似,从她走了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了。
他好想去找她,好想
“那个,你晚上没什么事情的话,带上穆夏一起回来吃晚饭啊?我都安排好了,穆夏不是喜欢吃红烧肉吗?我今天特意请来了餐厅里的大厨子,保管她喜欢。”薄母的声音难掩喜悦。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穆夏,打心眼里的喜欢。
薄斯幸心中微微揪起。
母亲虽然不是什么思想古板的人,薄家的长辈也并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更不会看不起寒门出身的女孩儿。
但若是让他们知道了穆夏的那些过往呢?
他们不在意门第,但并不代表,可以接受一个身家不清白的女孩。
包括他,只恐怕也很难过得心里的那道坎吧?
穆夏,你叫我怎么办才好?!
………………………………
第240章 斗不过狐狸41
“听到没有啊?”电话里,薄母的声音再度将薄斯幸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淡淡收回心神,淡淡的说道:“我晚上有应酬,不回来了。”
“哦。这样啊。”薄母语气难掩失望,“那穆夏在家吗?我让司机去接她过来吃饭?”
“不用了。”薄斯幸想也没想,“她去朋友家了”
“这样啊”
“嗯。妈,我到家了,先不和你说了。”
“哦,好,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晚上不要应酬的太晚穆夏现在有了身孕,总待在朋友家不方便,你记得早点把她接回来哈?”
薄母不放心的切切叮嘱道。
“嗯。”
挂断电话,薄斯幸停好了车,径直进了家门。
“先生回来了。”阿珍看见薄斯幸,微微弯腰颔首。
他点点头,弯腰去拿拖鞋时,目光不经意的瞥见了紧挨着他的鞋放着的一双女士拖鞋上。
那是她落下的,浅灰色的,款式也很简单,静静的依偎在他的鞋子旁,是那么的和谐。
穆夏走的匆忙,除了衣柜里的衣服都拿走了以外,房子里还遗留下了很多她的东西。
比如,卫浴间里的头绳和洗面奶,床头柜上的无脑言情,以及那叠放的整齐的被子上的淡淡香味
一切的一切,都切切实实的证明,她曾经在他身边,那么真实的存在过
可是现在呢?
却人去楼空了。
薄斯幸望着这偌大的房子,明明以前他一个人住都嫌空间可现在,却格外感觉到空落落的。
“先生您晚上在家吃饭吗?我去准备”阿珍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穆夏走后,他没有一顿是在别墅里吃的。
阿珍身为一个专职做饭的保姆,都快闲的发霉了,心里也有点不安。担心万一薄斯幸开除她该怎么办。
“不用了。我换身衣服就走。”薄斯幸说着,已抬脚朝楼上去了。
阿珍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叹息。
先生明明就很在意穆小姐啊穆小姐也明明很在意先生
不知道两人到底因为什么,而闹成这样?
薄斯幸冲了个澡,卫浴间里的灯忽闪了两下,又灭了。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他抽过干净的浴巾,直接将自己整个裹了一圈。抬头看一眼已经灭掉的灯,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了那张清秀的小脸
他有些烦躁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卫浴间。
衣帽间里,他随手拿过衬衣和西装,分分钟换好,看着镜子里仪表堂堂的男人,那意气风发的神情中,却明显的带着一股子欲求不得的失落。
他转身出了衣帽间,大步离开了别墅。脚步又急又快,像是后面有谁猛追一般。
驱车离开的时候,心中的紧迫感才缓缓放松下来。
夜幕悄然降临,酒店内,灯火辉煌,酒香四溢。
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手中捧着酒杯,唇边勾着浅笑,相互寒暄着。
薄斯幸跟几名熟人打过招呼以后,便觉得没趣,一个人坐在了角落的沙发里躲清闲。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车流汇成一条流淌的银河,成为这夜色中最靓丽的风景。
他目光不知落在了哪一处,就这么盯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时不时的举起手中香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忽然眼角余光有人影闪动,鼻息间多了一抹暗香浮动,耳边也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你是薄斯幸?”
他缓缓回过头来,凉薄而淡漠的视线落在对面不请自来的女人身上。
那是个短发女孩,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一袭红艳艳的裙子,留着一头短发,妆容精致,看上去十分干练,一双眼睛被灯火照亮,望着他的时候,仿佛在闪着光。
很成熟,也很知性的一个女孩。
薄斯幸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抬手又喝了一口香槟。
女孩也不尴尬,只是浅浅一笑,朝他伸出手来,“你好,我叫言果。言语的言,果子的果。”
言果?
“我认识你么?”薄斯幸开口,声音凉的如腊月寒冬的冰凌,冻死人不偿命的冷。
言果稍稍一愣,面颊微红,尴尬的收回手来,“我认识你啊,我们很小的时候还见过面。”
“”薄斯幸没言语,仿佛没看见女孩脸上那两朵娇羞的云朵,抿着香槟转过头去,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窗外。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紧迫感,可言果就是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看的出神,几乎要忘了收回视线。
“斯幸。”耳边又是一道清朗熟悉的声音响起。
一只手搭在了薄斯幸的肩膀上,霍昱洋随即才看见他对面坐着的言果,眸中一亮,叫了一声,“表姐?”
言果微微一笑,“嗨,昱洋,好久不见。”
霍昱洋走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听说?”
“前天刚着陆,这几天忙着安排工作,还没来得及去你家。”言果说着,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薄斯幸的表情,但见他仍旧看着窗户外,好似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似得。
他有心事吗?
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吗?
言果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哦,是这样啊。”霍昱洋挨着薄斯幸坐了下来,“那你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么?”
“嗯,都已经安排好了,大概明天就能上班了。”
“那是在哪里上班?”霍昱洋又问。
言果又朝薄斯幸看了一眼,“。”
霍昱洋一惊又一喜,“啊?”
他又转头看向薄斯幸,“可巧,斯幸现在就是的总裁。”
他话没说完,薄斯幸忽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公司不允许攀亲戚,都是靠实力说话。”
霍昱洋:“”
薄斯幸又站起身来,“我去洗手间。”
说完,便抬脚离开了宴会大厅。
“他”言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霍昱洋回过神来,“斯幸就这性子,外冷内热。”
“嗯。”言果点点头,“他还跟以前一样对了昱洋,他有女朋友了么?”
“女朋友?”霍昱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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