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之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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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斯卡指着地上说道：“但是现在在你面前躺着的是一个极有可能成为你日后隐患威胁你的同胞们今后生活安全的祸患！”

　　　　“但他还是个孩子！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威胁，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从她的衣服上看，他是周围村落的孩子，这里生活的都是农民，他们务农打猎，那些所谓的武器都是用来捕捉野搜的，而不是兽人！”

　　　　伊斯卡立刻反驳道：“但是在战争中，这里的农民都会拿着自己的武器上战场，这个男孩也不例外，她也会拿着长矛朝着我们之中的某一个发起冲锋让我们流出鲜血！你不是相见相见地狱咆哮吗？如果你不杀掉这个孩子，你不仅见不到他，你还不能活着离开这个这个地方！”

　　　　地上的男孩默默地哭泣着，似乎已经认命了，这一刻，萨尔想起了塔蕾沙和吉安娜，人类并不都是坏人，没有人可以肆意剥夺他人的生命，更何况是一个孩子！在萨尔的心中，格罗玛什。地狱咆哮的印象和地位在急剧下降，能够任由自己部下欺凌一个小孩子，这名首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靠他们解放兽人？太天真了！

　　　　萨尔往回走了一步说道：“如果这个孩子将来拿起了武器想我发起冲锋，我会在战场上毫不犹豫的杀死他，因为这是为了我人民的生存，但是我不会去杀死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可怜的孩子，不论他是那个种族，如果因此我见不到格罗玛什。地狱咆哮的话，那就不见吧！这样的兽人氏族，不接触也罢！我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做出这种令人感到耻辱的行为！”

　　　　“真可惜。”伊斯卡摇了摇头“你已经选择了自己的命运，既然如此那就再见了！”

　　　　周围突然多出来了几个装备齐全的兽人，萨尔举着斧子警惕的看着四周，阴影中的瓦莉拉已经绷直了身体只要这些兽人迈出一步，她就冲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骇人的尖叫声穿破了紧张的空气，在并不开放的洞**来回回荡着。萨尔不禁捂住了捂住了耳朵，这叫声都要深入自己的骨髓，萨尔看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一个盖着兽皮的不起眼的小地方被摘了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的红眼巨人走了出来。

　　　　萨尔见过无数兽人的样子，但是这个兽人比自己所有见过的兽人都不一样，黑色的长发散在肩膀上，两个大耳朵时不时抽动着，让萨尔想起中士那奇怪的样子，上面有十几个耳环在火光下闪耀。他的皮衣是红色和黑色的，跟绿色的皮肤比起来显得很醒目，身上很多地方都挂着锁链，随着他的移动而摇摆着。他的整个下巴都是黑色的，并且在此时，张得比萨尔以往看见的都要大。就是他发出了那声可怕的吼声，萨尔觉得格罗姆·地狱咆哮之名的确是名副其实。

　　　　直达心灵的尖啸消失了，大兽人开口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迈着大步走到萨尔身前，他的一双眼睛有着火焰一般的颜色，但是萨尔在其中见到了一丝的黑暗，眼前这个兽人的目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有在贬低他一样，于是萨尔使劲儿盯着眼前的大兽人，毫不落下风。

　　　　“我就是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大个兽人开口了，所料不错，他就是萨尔一直想要找的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你对仁慈知道多少？敦霍尔德的萨尔？被异族养大的萨尔，你的异族父母教过你该何时表现出来你自己的仁慈并为什么吗？”

　　　　没等萨尔回答，伊斯卡先走到格罗玛什身边深深的鞠了一躬。

　　　　“尊贵的地狱咆哮，我们抓这个孩子只是为了取悦您……”

　　　　“你们这些笨蛋！看来是这些日子安逸的生活把你们的意志都消灭掉了是吗！我现在到希望他的父母顺着你们留下的踪迹找到我们的巢穴！我们是战士！是勇猛而又骄傲的战士，至少我们曾经是！我们不是孩子们的屠夫！你们的这个行为简直就是耻辱！你们让我们为此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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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格罗玛什的思考（上）

　　　　“既然你们都在这里，那我就再说一次，我们是战士！是伟大的部落战士！记住了就把这个孩子给送回去！”

　　　　格罗玛什走到孩子的身边拔出了塞在他嘴里的布，降低了调门：“听我说，小家伙，兽人抓住了你，但选择不伤害你，回去告诉你的家人，我们展示了自己的仁慈，如果你们还想要找到我们，我们就会给你们最严重的惩罚！听明白了吗？”

　　　　小男孩吓的哆哆嗦嗦的，不停地点着头。

　　　　格罗玛什拍着他的小脑袋瓜对身后的战士说道：“很好，把他带回去，记住了，如果下一次在发现人类小崽子，知道怎么做吗？”

　　　　兽人们点了点头，刚刚与萨尔交战的一名战士走了过去，十分粗鲁的将孩子提了起来。

　　　　“莱克！”格罗玛什刺耳的喊声警告着自己的战士“如果你违背了我的命令让这个小崽子受让，我不会原谅你的。”

　　　　那名战士面无表情的点着头向格罗玛什保证着他会忠实的执行命令。战士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洞穴那边的曲折道路。伊斯卡十分不解的看着格罗玛什。

　　　　“酋长！这个家伙曾是布莱克摩尔的宠物，异族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异类的恶臭，而且对于杀戮的恐惧还用花言巧语掩饰着。”

　　　　萨尔想要辩解，格罗玛什直接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搭在了伊斯卡的肩膀慢慢诉说着：“伊斯卡，我的好兄弟，我们一同从德拉诺来到这个世界，我们经历过许多许多。你见过我被那该死的嗜血所笼罩，你曾见过我在江河一般的鲜血中跋涉。人类的孩子我杀过无数，可是我们那么拼力的战斗最终为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现在不得不呆在这地下山洞里，无数我们的同胞卑微的，懒散的苟活在各地的集中营里，根本无法解救自己。而我们也无法集中力量集中力量去拯救任何一名兄弟。这都是荒唐的无意义的战斗让我们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我相信一定会有一条路让我们赢回所死去的一切的路，让我们重现祖先的荣光。而重复同样的道路，必然不会带来新的结果。”

　　　　“所以你想要改变？”

　　　　格罗玛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我并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萨尔能够在那么劣势的情况下打败我们的三名战士，足见他的优秀。我并不是一名愚蠢的人，萨尔身上的那把武器是毁灭之锤，毁灭之锤的前一任主人是谁我们都知道，能从布莱克摩尔手中夺走萨尔，又能够拥有那把武器，足以见到收养萨尔的那位的有多大的能量。而任何人的任何技术都不是天生具备的，萨尔能够有这样的技术显示出他受过的教育，他经历过人类的方式，现在又离开了他们选择了只有。经历了许多事情找到了我，我认同他的选择我也需要他的知识，总有一天，我的好兄弟，你会发现我的选择的正确的。”

　　　　格罗玛什亲切地拍着伊斯卡的肩膀：“你们现在都退下吧。”

　　　　兽人们十分不情愿的离开了这里，萨尔静静的看着格罗玛什，刚刚的一番话让他觉得他并不想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果然能够成为氏族酋长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哦不对，还有第三个。”格罗玛什盯着瓦莉拉隐匿的方向说道，刚刚瓦莉拉的紧张让她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伊斯卡他们盯着萨尔没有注意到，旁观全景的格罗玛什一下子就发现了她。

　　　　被发现的隐匿没有任何的意义，索性，瓦莉拉站了出来。

　　　　“一只精灵？”格罗玛什看着萨尔“你的人？”

　　　　萨尔点着头：“她是我的姐姐。”

　　　　“原来收养你的是精灵？”

　　　　萨尔却摇了摇头，既然决定要合作，那么就要说实话，将来总有一天会见面，到时候谎言会眼中影响这个联盟。

　　　　“我姐姐也是一名孤儿，收养我们的也是人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个人类。

　　　　“原来如此，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呢。”

　　　　“嗯？”

　　　　格罗玛什看相瓦莉拉说道：“你的这位姐姐隐藏自己隐藏的十分的出色，如果不是你在对战我们的三位兽人的时候令她片刻的担忧我还无法发现她，她是来保护你的？”

　　　　萨尔点了点头，格罗玛什朝着瓦莉拉笑着，露出了后槽牙：“我和我的部下不会伤害他的，即使我们没有达成合作也不会，我以战歌氏族的荣耀作为保证。”

　　　　瓦莉拉和萨尔对视一眼，再度消失在了这里。

　　　　过了会，格罗玛什说道：“现在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饿吗？敦霍尔德的萨尔？”

　　　　格罗玛什也不知道瓦莉拉是否真的离开了，但事实上并不妨碍他与萨尔的交流。

　　　　萨尔点了点头：“我简直饿坏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我的名字上加上敦霍尔德这个标签，虽然这个标签是我这一生都无法拿下的，但我离开那里已经有很多年了，我并不想在回忆起幼时在那里的不幸遭遇。”

　　　　“如你所愿。”格罗玛什去另一个洞穴拿了张大兽皮扑在了地上，两个人坐在了一起，又准备了一堆生肉，萨尔也不在意肉不是熟的，接过去表示感谢，直接放进了嘴里，今天可以吃个饱了。

　　　　“鹿肉！上好的鹿肉。”刚入嘴，格罗玛什就尝了出来，这几日经常吃不饱的萨尔冷不丁的品尝到这等美味还有些不习惯。

　　　　格罗玛什哈哈大笑着，也坑了一块肉，用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萨尔问道：“萨尔，你觉得我们应该给你换个名字吗？你也懂人类语言，萨尔在哪里就是奴隶的意思，这可是耻辱的徽章！”

　　　　萨尔边吃边说道：“不，布莱克摩尔给我这个名字，让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是他的某件物品，我属于他，他时刻提醒我，当初是多么艰难，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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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格罗玛什的思考（下）

　　　　关于名字的问题当初瓦斯琪也和他谈过，当初瓦斯琪也想给他换一个名字，烙上自己的印记。但最终并未成型，就连古伊尔这个名字也成为亲近人才能题的名字，而且提的很少。

　　　　咽下了口中的折扣肉，萨尔眯起了眼睛：“这么名字我永远都不会改，我会永远的留着这名字，时刻的提醒我。”

　　　　格罗玛什立刻问道：“如果你再次遇到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布莱克摩尔你会杀了他吗？”

　　　　萨尔停下了所有动作，静静的思考着，年幼时布莱克摩尔教他战斗时无情的打骂和嘲讽，无处不在的侮辱的言语，特蕾莎小时候遭受的种种不公平的对待，每一次提到她的旧主人时，她美丽的脸上都挂着忧伤的神情，对于萨尔来讲，这都是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疤。

　　　　“我会的，”萨尔盯着格罗玛什的眼睛十分坚定的低着声音说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有那个生物必须要死的话，那必然是敦霍尔德的领主，布莱克摩尔。”

　　　　格罗玛什笑的很开心，他终于放下了心：“好！好！好！既然你立志要杀死某人，我不在开始怀疑我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我们翻看了你的背包，找到了这个东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那是一个布片，对于萨尔来说很重要的布片，萨尔接过去小心翼翼的摊在手上：“这是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布莱克摩尔在我的身上找到的，这是一个氏族的徽记，是霜狼氏族的标志。”

　　　　“原来你知道。那么你知道布莱克摩尔是在哪里找到你的吗？”

　　　　萨尔不假思索的说道：“布莱克摩尔每一次都和我说实在离敦霍尔德不远的地方。”

　　　　地狱咆哮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距离你氏族那么远的地方呢？”

　　　　萨尔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格罗玛什难道知道霜狼氏族的位置，赶紧问道：“你知道他们的位置吗？我一直想要回到原来的氏族！”

　　　　可惜，格罗玛什的的回答注定令他失望：“我只知道他们在奥特兰克的群山之中，具体在哪儿我也不清楚，奥特兰克那么大，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在哪里。当初我们和霜狼氏族的关系都很好，但后来他们被古尔丹流放了，当时我在德拉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杜隆坦的人民对于兽人来说是相当忠诚的，我根本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现在也不明白。但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流。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仍希望早一天找到霜狼氏族。”

　　　　格罗玛什点了点头：“我们会帮你去找霜狼氏族的，你放心，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呆着怎么样？”

　　　　“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萨尔难得的感受到了曾经的快乐感觉，这几天萨尔跟战歌氏族一同享用盛筵，高唱着他们勇猛的战颂和战歌，时常去格罗玛什那里学习着他会的东西。萨尔发现兽人根本不是书中所描绘的那种毫无心智的杀戮机器，而是高贵的种族。他们是战场上的大师，虽然他们会在血雾和骨堆中狂欢做乐，但他们的文化是丰富而详尽的。地狱咆哮说起了每个氏族曾经都是独立的。各自都有他们的标志，风俗，甚至语言。其中有意志力强大的领袖，称作萨满，他们使用自然的魔法而不是那种邪恶的，恶魔般的超自然魔法。

　　　　好在萨尔早就知道有萨满这么一个职业的称呼，不然一定会闹笑话的。但是萨满和术式的区别，萨尔确实也不知道。

　　　　“格罗玛什，你知道术士和萨满的区别吗？”

　　　　“这两种力量有时候效果是一样的，比如，萨满萨满召唤出来闪电劈死自己的敌人，而术式用谎言可以使用地狱烈焰灼烧自己的对手，而且不论他们的意志有多坚定，在这些刑罚小时之前，他们的灵魂不会逃脱。这也就是这种力量的不足之处。”

　　　　格罗玛什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他们的却别在于，闪电是一种自然现象。你通过请求它的帮助来召唤它。而使用地狱之火，你定下了一个契约，它要你自己付出一些代价，而代价往往就是自己的生命。”

　　　　萨尔闹了挠头问道：“你说过萨满已经全部消失了？是因为术式的招术更好一些吗？”

　　　　格罗玛什摇了摇头：“术士之道的确是非常高效的，但这只是看起来这样，这种力量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而有的时候他非常致命。可是可是当初在战争期间，萨满们为了赢得战争的胜利，纷纷转投术士，这也就是萨满几乎已经消失的原因，萨满还是有的，只是足量已经不再那么多，质量也不在当年的那个高度了。”

　　　　“那么是否是术士的力量将那些集中营中的兽人们变成那个样子的呢？”萨尔抛出了自己一直思考的问题。

　　　　“没有人能解释它，”格罗玛什十分无奈的说着，他也想知道答案“但它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表现了出来，一个接一个。一开始我们认为那是某种疾病，但过了段时间以后没有人死，甚至没有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营地里一个兽人认为它跟——”萨尔突然沉默住。

　　　　“说下去！跟什么有关？”

　　　　“跟那红色的眼睛。”萨尔说。

　　　　“啊，”格罗姆说，在萨尔看来有一些悲哀。“也许是这样的。有些我们正在与之抗争的事情是你这样蓝眼睛的年轻人所无法理解的。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这样。”

　　　　自从萨尔见到格罗玛什以来，这名强大的这名强大的战士第一次看起来矮小而脆弱。事实上。他真的很瘦。是他的野性，他的战嚎让他看起来这么的可怕和强大。在身体上，这位充满魅力的领袖正在一天天衰弱下去。即使他刚认识地狱咆哮没几天，这景象还是深深打动了萨尔。似乎这位兽人酋长的意志和强大的人格是唯一支持他活下去的东西了，他是被束在一起的血肉，骨头和肌腱。很可怕的是，这很可能就会变成集中营的那些涣散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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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分别

　　　　萨尔继续像之前那样按照兽人的传统生活学习着。格罗玛什也恢复了原本的神采奕奕，同时，他向萨尔发誓要重振部落，并明确表示他需要萨尔的力量。

　　　　没过几天，萨尔跟着格罗玛什的狩猎队一起出去狩猎，并且依靠在科赞岛学到的各种知识帮上了越来越多的忙。跟他们狩猎的次数多了，萨尔在野外依靠兽人陷阱捕捉野搜的能力提高了不少，这次再让他单独在林地里可不会饿到了。萨尔的努力也让战歌氏族接纳了他，这是萨尔在科赞岛之外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归属感。

　　　　找到归属感的萨尔这几日并没有和科赞岛那边联系，而科赞岛那边确认萨尔安全之后，也就不再让瓦莉拉跟着了，瓦莉拉可不是专职保镖，现在保护萨尔的只有在他们视野范围之外的奥妮克希亚，菲娜也回到了李察的身边，李察和希尔瓦纳斯已经回到了奎尔萨拉斯，李察在奎尔萨拉斯买了一块地，正在修建堡垒，有备无患。奥特兰克那边也有好消息传来，那边的兽人士兵找到智慧生物留下的痕迹，现在正在寻找更多的线索。

　　　　萨尔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又被打破了。一支搜寻队伍回来报告了十分糟糕的消息。

　　　　报告者还是那个当初跟萨尔战斗的战士莱克：“酋长！有消息！”

　　　　“你说，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格罗玛什吃着萨尔他们带回来的食物说道。

　　　　莱克不经意往萨尔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说道：“遵命，酋长，人类又开始扫荡森林了！至少有五千人！这支人类部队中甚至有圣骑士和法师的组合！”

　　　　在圣骑士阶层低层和法师低层只间，他们的关系是非常不好的，当一支部队中同时拥有圣骑士和法师的时候，这说明这支部队的任务或目标对于他们的领导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格罗玛什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同时面对圣骑士和法师的次数不多。

　　　　相比于格罗玛什的仔细思索，来报告的莱克就显得十分不冷静：“酋长！就是这个陌生的家伙将这些人引过来的！没有他绝不会有这些人！人类已经多久没有进入这片森林了？如果他们找到了我们的洞穴，我们就有很大的可可能性被那些该死的人类送机那该死的集中营！我宁愿战死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当一只羔羊！”

　　　　“这些都不会发生，”格罗玛什十分不悦的说道“萨尔也并没有让我们置身于危险之中。是我决定让他留下来的，你对此有疑问吗？”

　　　　莱克立刻地下了头：“没有疑问，我的酋长。”

　　　　格罗玛什指着萨尔说道：“那么萨尔会留下来！”

　　　　萨尔叹了口气说道：“感谢您，伟大的酋长，但是莱克说的没错，我必须要走，不论这些人是否因为我的缘故……请你放心，我再走的时候一定会给他们指引一条错了的道路，这回是一条让她们远离你们的正确线索。”

　　　　格罗玛什直接否决到：“但是萨尔，我们同样需要你，我需要你呆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然后我们一起去解救集中营的兄弟！”

　　　　萨尔摇着头说道：“冬天要来了，在大山中很难养活一只军队，而且在和你站在一起解放我们的兄弟们之前，我有些事情一定要做。我必须要找到我的氏族——霜狼氏族，我要见到我的最亲近的同胞，我要知道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必须要知道这些。”

　　　　格罗玛什闭上了嘴巴盯着萨尔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格罗玛什十分无奈的点着头。

　　　　“尽管复仇的怒火在我心中燃烧，但是我会暂时忍住他。我知道你很有智慧，你说的没有错，冬天并不适合战斗。我们的兄弟在囚禁中受苦，但那种奇异的懒散也许会让他们好过一点，他们在集中营可以过一个十分温暖和安全的冬天。还有足够的时间让自由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比我们强多了。另外，关于你的氏族，我不确切知道霜狼氏族居住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从心底里知道如果你想要找到他们，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有这个能力。”

　　　　“谢谢。”萨尔抿着嘴唇感谢到“事不宜迟，我明早就出发！”

　　　　“哎，好吧……”格罗玛什有些失望的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床榻上。

　　　　翌日，萨尔整理好行李，普利马蒂斯的道具包，毁灭之锤，还有一些食物，来到了们口准备和格罗玛什地狱咆哮道别，格罗玛什拦住了他。

　　　　“这个给你。”格罗玛什从他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项链继续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战斗的战利品，我将属于我自己的标志刻在了上面，如果你碰到其他氏族，任何一个氏族酋长都认识它，他们不会伤害你。”

　　　　萨尔谢绝了，格罗玛什坚持要给他，萨尔继续拒绝，格罗玛什干脆直接将项链套在了萨尔的脖子上说道：“收下他！就算只做装饰用，它也比你带着的那破野兽牙齿强多了。”

　　　　萨尔拗不过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格罗玛什，普通的受压，这可是黑龙之王的女儿奥妮克希亚的牙齿，只不过上面用了一些隐匿的法术，他也没办法反驳，兽人牙齿就兽人牙齿把，总比被拆穿了好。

　　　　“我会把人类带离你们。”萨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