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之触-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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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扁舟，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去仰视他们……”

　　　　“正因为你的仰视，他们才会认可你。大自然的力量无穷无尽，一个不敬畏大自然的人是不会被大自然认同的。萨尔，杜隆坦和德拉卡会为你骄傲的。来，把手给我，我们回去休息了。”

　　　　萨尔摇了摇头：“老师，我还想在这里呆一会，我想在再感受感受。”

　　　　“好！”

　　　　老萨满对于萨尔的努力感到十分的开心，笑着摇着头摇着头拄着拐杖接受着元素的指引返回了霜狼氏族。

　　　　接连几天萨尔都在感受着元素的力量，现在萨尔已经和土水风火和野性之灵成为了同伴，萨尔不仅可以在冥想之地呼唤他们，只要是这种元素存在的地方，萨尔就能和和元素进行沟通。萨尔感觉自己强大了很多，并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自信。

　　　　现在他跟着德雷克塔尔学习特殊的“召唤”，老萨满是这么称呼这种方法的。

　　　　“术士称之为咒语，”他告诉萨尔，“但是我们—萨满们—仅仅称之为‘召唤’。我们请求，与我们同在的力量回答。或者不回答，一切都按照它们自己的意愿。”

　　　　“那么他们曾经拒绝过吗？”萨尔疑惑的问道。

　　　　老萨满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吐出两个音节：“是的。”

　　　　“在什么时候？为什么？”萨尔立刻追问道，然后又立刻补充一句“如果你不愿提起这些事情的话，就不要告诉我了。”

　　　　德雷克塔尔摇了摇头说：“你现在是一个萨满了，尽管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但是知晓我们的禁忌对你来说是有益处的。这同时也是一个警示。他们的拒绝是由于我，我很惭愧，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要求过不正当的东西。第一次，我请求洪水摧毁一个敌人的营地。我当时愤怒而痛苦，因为他们毁灭了我们很多同胞。但在营地里有很多伤员，甚至还有女人和小孩，水之灵不愿那样做。”

　　　　“可是洪水经常发生，每一次都会有许多生灵丧命。”

　　　　“但那都是遵循了水之灵的意愿，那是自然的灾害。我不清楚它们的需求和计划。它们肯定不会告诉我。那一次，是违背水之灵的意愿的，所以不会有洪水出现，淹死上千水之灵认为无辜的人类。后来，当愤怒渐渐散去，我明白水之灵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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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陌生男子

　　　　“你之前说是第一次，那么还有呢？”

　　　　老萨满脸上脸上写满了哀伤：“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老人只能在精神上指引着氏族。”

　　　　萨尔赶紧摇头说道：“没有人身来就是老人的，每个人都是充满智慧的人。”

　　　　老萨满笑了笑：“我多么希望我可以一直年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当我在你这个年级的时候，满腔热血也在我体内沸腾，虽然我是个瞎子，但是我也有爱我的家人和孩子。可是，他们都死了。”

　　　　萨尔看着德雷克塔尔，老萨满这么说就说明他的妻儿不是正常死亡：“是在战争中死去的吗？”

　　　　“不是那么光荣的事情。他们只是病了，我对元素们所有的恳求都无济于事。这让我悲痛欲绝”

　　　　即便是现在，他的声音依然沉重而悲伤，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久久不能释怀：“我要求精灵们归还它们夺走的生命。它们对我发怒了，以后很多年，都拒绝我的召唤。由于我傲慢地要求自己所爱的人死而复生，致使我们氏族中很多人都遭受了苦难，因为我无法召集元素之灵帮助他们。当我看清自己愚蠢带来的后果和错误时，我请求元素之灵们原谅我。它们同意了。”

　　　　“可是，你想要你所爱的人复生是人之常情啊。元素之灵们会理解的吧？”

　　　　德雷克塔尔叹了口气：“他们确实理解，他们同情我的遭遇，理解我请求的动机，但是不会理解我请求的方式和内容，这让他们感到自己被冒犯了，所以，这导致霜狼萨满和元素之灵之间的关系，这也间接使得萨满的数量不断的减少。”

　　　　德雷克塔尔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萨尔，人的一生一定会精力许多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你必须要知道元素之灵行事自有他的规律，你要去尊重他，大自然的意志不会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萨尔点了点头，从德雷克塔尔的身上萨尔明白大自然给予的惩罚，不仅会惩罚本人，还会惩罚身边的人，但是萨尔对于德雷克塔尔造成的后果并没有怨言，萨尔对比了下自己，换成是自己遇到那种情况也会去做相同的事情的。

　　　　“嗷呜~”雪歌在萨尔身边撒着娇，萨尔撸着她的皮毛，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锐耳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德雷克塔尔给了萨尔一个处于意料的答案“她是我的伙伴，但不是我的奴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拥有自己的自由。”

　　　　似乎是为了让萨尔放心，雪歌将脑袋放在萨尔的膝盖上来回蹭着，萨尔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老萨满兴致不高，萨尔鞠了一躬就带着雪歌离开了。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行进着。李察也回到了奎尔萨拉斯，他带来的影响也渐渐显现，萨尔近几日在个元素沟通的时候感受到元素的不安和震动，但是初学者萨尔并不能搞明白元素们的异常举动说明的是什么，后来元素们恢复了平静，萨尔也就不去思考这件事情了。

　　　　萨尔现在的绝大多数的时间跟着德雷克塔尔学习，有时他跟着一个小队出去狩猎。他利用自己与元素们新近建立的联系来帮助氏族：请求大地之灵告诉他们附近哪里有兽群，请求风之灵改变风向，使他们的味道不会被警惕的生物们嗅到。只有一次他请求野性之灵的帮助，当补给少到了危险的程度而他们狩猎的运气越来越差的时候。

　　　　但是刚来到霜狼氏族的时候，德雷克塔尔曾经和他说过他们和山羊只见的契约，现在冬天还未过去，食物越来越少，几只年迈的山羊也像当初契约的时候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但这远远还不够，剩下的山羊都是幼崽或是母羊、青年公羊。萨尔他们必须要找到新的食物来源，可是冬天什么都不好找。萨尔最终恳求野性之灵，而野性之灵给他指出了一个鹿群，最终在请求下，萨尔得到了几只自愿牺牲的鹿。当萨尔他们回到霜狼氏族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霜狼氏族竟然出现了一位客人，竟然在深冬时节出现一位访客？”

　　　　兽人是个大个子这个陌生人的披风紧紧地包裹着他，萨尔无法判断他的重量和体型，他蜷缩在火边，似乎没有感到火堆的温暖。之前没见到的锐耳也回来了，萨尔发现雪歌和锐耳在欢快的玩耍着。

　　　　萨尔轻巧的跳到了德雷克塔尔身边小声的问道：“这个人是谁？”

　　　　“一个流浪者，我们并不认识他，他是锐耳在大三中发现并将它带回来的。”

　　　　“哦，是这样。”这和萨尔来到霜狼氏族的方式差不太多。

　　　　萨尔看着那个兽人，口中不自主的发出了“咦”的声音。那个陌生人的大手中拿着的一碗炖肉，和氏族其他的人礼貌的关切。

　　　　“你们接待他可比接待我的时候要亲切多了。”萨尔带着几分不满说道。

　　　　德雷克塔尔笑了：“他只是来求几天的庇护，然后就继续上路。他没有带着一块被撕碎的霜狼氏族的襁褓布来请求被氏族接纳。而且他在春天到来，此时有足够的食物可以分享，而不是在初冬来到这里。”

　　　　萨尔有些无奈的看着德雷克塔尔，刚弄回来那么些的鹿肉，现在就要分出去一部分了？不过萨尔还是走到了那么陌生人的旁边，用力挤出看上去是开心的笑容问着陌生人：“你好，陌生人，你在外面旅行多久了？”

　　　　这个兽人从头巾下的阴影看着他。他灰色的眼睛很犀利，尽管回答非常礼貌，甚至有些恭维。

　　　　“长的连我自己都没工夫回忆了，年轻人。抱歉地说，我还以为霜狼氏族只是一个传说，是古尔丹的党羽们用来威胁其他兽人的。”

　　　　萨尔挺着胸膛，对氏族的忠诚在萨尔心中激荡。“我们被错误地流放了，并且在这个严酷的地方活了下来已证明自己的价值。”

　　　　“是吗？”陌生男子沙哑的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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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难道不是吗？”

　　　　陌生人摇了摇头：“我踏入霜狼氏族的领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一个传说，我好奇地是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他们和我谈起过你，年轻的小家伙，你在不久之前还和我一样对于这个氏族来说是外来者。”

　　　　萨尔挠了挠头：“我希望他们没有说我的不好。”

　　　　“他们说你非常好。”陌生兽人冲萨尔咧着嘴笑了笑继续低着头吃自己的食物，袍子下露出来的双手十分的健硕，紧绷的肌肉十分的发达，上面的伤疤诉说着他的风霜。

　　　　这是一名战士！一名久经战阵的战士！

　　　　“你来自哪个氏族？”

　　　　陌生兽人放下了送到嘴边的勺子说道：“现在的我没有氏族，我四处流浪。”

　　　　萨尔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都在战争中被杀了吗？”

　　　　陌生兽人摇了摇头：“有的被杀，有的被俘，还有的……”

　　　　“还有的怎么了？”

　　　　陌生兽人的声音变得十分的落寞：“还有的在灵魂深处已经死了……算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

　　　　萨尔揉了揉脸，站在这名陌生男子身边突然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对于这个兽人也有些怀疑。萨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那名兽人笑了笑，走到了德雷克塔尔的身边。

　　　　看了看距离，在这里说话那名兽人应该听不见：“老师，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们应该监视他。在他身边我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当初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人怀疑你的身份，而现在你确实氏族中唯一一个怀疑这名陌生人的，萨尔，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老萨满哈哈大笑起来，萨尔在那里手舞足蹈生怕陌生兽人听到显得十分的滑稽，好在直到老萨满离开，那名陌生兽人都没有任何的网银。

　　　　在晚上的聚餐时间，萨尔的目光都在观察着那名陌生兽人，那名兽人手上提着个巨大的包裹从不放下也不让任何人触碰，也没几个人经过他的身边，有个别兽人因为好奇问过他一些问题，他都十分礼貌的回答了，知道现在，萨尔得到的小希也不过就是他已经流浪了将近二十年，每天苟延残喘的活着，每天怀念原先的日子，除此之外，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呆在陌生兽人身边的乌索这时候问了一个问题：“你去过集中营吗？萨尔和我们说管在那里的兽人们都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陌生兽人点了点头：“情况和萨尔说的一样。”

　　　　陌生兽人突然笑了起来，眼睛看着萨尔说道：“我们当年那么努力的奋斗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为止奋斗了。”

　　　　“不！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战斗！”萨尔一下子站起来大声的吼叫着“自由！我们的生存空间，我们光荣的传统……”

　　　　陌生兽人直接打断了萨尔的反驳：“然而你们霜狼氏族躲藏在山里。”

　　　　“你也到处躲藏！”

　　　　“所以我并没有想要帮助其他兽人挣脱枷锁去反抗给予他们食物的愿望。”陌生兽人的声音十分的平静。

　　　　萨尔深呼吸看着陌生兽人慢慢说道：“我们不会待在深山里多久，等到春天来临，我就会联合那位战功卓著的战歌氏族酋长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一起横扫那些集中营。我们会一起激励那些同胞们站起来对抗人类，我去过集中营，那里的人并不是完全丧失了自由和战斗的渴望。他们在得到了我们的帮助后一定会奋起反抗那些扭曲了他们意志的人的！”

　　　　萨尔看向德雷克塔尔，希望德雷克塔尔也有些表示，可是德雷克塔尔只是摸着自己的狼，并不在乎这边发生的事情。

　　　　“你刚刚说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兜帽下的那张脸不屑的说道“一个身体被恶魔力量严重摧残的可怜家伙，让他和人类作战，呵呵……你们霜狼有权利追求自己的愿望，我也有，我见识过人类的能耐，最好避开他们不要和她们冲突，最稳妥的方式就是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你们穷尽一生也不可能会完成自己的目标了。”

　　　　“我不是被兽人养大的，所以请相信我，人类绝对不是无懈可击的，你说你见识过人类的能耐，你也一定知道他们的弱点。我见到你的时候原以为你是一名优秀的战士，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胆怯的懦夫！”

　　　　“萨尔！”德雷克塔尔终于张开了嘴，可是却是组织萨尔的。

　　　　“不，德雷克塔尔大师，我不能保持沉默。这个人……这个家伙前来寻求我们的庇护，在我们的篝火前享用我们的食物，居然还胆敢侮辱我们氏族和我们同胞的勇气。我无法容忍这些。我不是酋长，所以我也不会声称自己拥有那样的权利，但是我现在是霜狼氏族的一员，希望我能被允许以我个人的名义向这个陌生人挑战，让他收回那些在狂言妄语！我并不能允许我们氏族被人肆意轻视！”

　　　　德雷克塔尔什么都没有说，陌生兽人却站了出来，陌生兽人高声大笑着，萨尔第一次看见站起来的他，他几乎跟萨尔一样高大。陌生兽人第一次解下了他的披风，萨尔终于看见了隐藏在他披风之下的东西。令他吃惊的是，他发现那个傲慢的陌生人全身都包裹在镶着黄铜的黑色板甲中。这身盔甲以前一定是精心打造的，尽管有些地方已经失去了光泽，它还是让人过目难忘，那金属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坚固，黄铜的镶边被打磨得闪闪发光。

　　　　兽人大声的吼叫着打开了自己的包裹，里面是一柄金光闪闪的战锤，那柄锤子上面罕见的闪烁着白色的光芒，萨尔很清楚的分辨出来，这是圣光。他十分的奇怪，一名兽人竟然可以使用圣光这种只有人类教会才能使用的能量？他难道是人类派来的奸细？

　　　　“来！看看你能不能打过我，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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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没等萨尔多怀疑，那名陌生兽人率先吼叫起来，而后发生的事情令萨尔十分的惊诧。其他的兽人见到陌生兽人这样的怒吼没有冲上来保护萨尔反而是往后退开，有些甚至还露出了十分尊敬的表情，除了毛发炸立露出白牙低吼着的雪歌没有一个生物站在他的身边。

　　　　萨尔不明白为什么骄傲的霜狼氏族会是这种表现，他看向德雷克塔尔，老萨满面无表情。

　　　　不管他了，萨尔不去管这个陌生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身份，他冒犯了自己的朋友还有氏族都必须为自己言行付出代价，他必须要捍卫自己的荣耀。

　　　　抖了抖手腕，萨尔需要一把武器，既然对面也是用锤子的，那么自己也用！萨尔拿出了毁灭之锤，一下子对面的陌生兽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

　　　　萨尔没去理会对面兽人的反应，专心致志的和元素进行沟通，萨尔谨记着德雷克塔尔当初的教训，萨尔能够感觉到大地之灵怀疑地回应着他。为了不惹怒元素，他尽可能尊敬地请求帮助。这不是为了元素们而战，而且萨尔觉得自己也不是那种没有实力的战士，不需要什么可怕的帮助。萨尔只准备给这个傲慢的陌生人一次深刻的教训，越快结束战斗给他的教训是越大的！

　　　　但是令萨尔感到意外的是，现在大地在不断的震颤，可是本应该被震慑的陌生人却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而且由于大地震颤萨尔还没站稳，陌生的兽人就冲了过来，这依靠元素的帮助反而是使自己受了影响。

　　　　萨尔赶紧举起毁灭之锤抵挡着，好在毁灭之锤足够坚固，没有被那柄巨大的锤子砸成两段。连退好步的萨尔观察着四周的进攻，小心谨慎的等待着对手的下一次进攻。

　　　　陌生兽人又一次挥舞着战锤。萨尔侧身一躲躲开了这一击，萨尔发现机会将毁灭之锤丢到了一边，迅速而灵巧地伸出手，抓住了那把武器，想要借着挥击的力道的把它夺下来。萨尔并不像杀死这名陌生的兽人，所以在侧身得到优势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朝着陌生兽人露出的头颅挥舞锤子，而是采取了制服对方的方式。只是令他吃惊的是，就在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战锤的时候，陌生人快速地往回一拉，萨尔在力量的比拼中，萨尔没能获得胜利，那个陌生人就站在他的身上。

　　　　身材较瘦的萨尔像一条鱼一般地扭动着，想要躲到一边去，同时伸长胳膊用力抓住对手的脚踝。他猛地一拉，陌生人措手不及，失去了平衡。现在他们都倒在地上了。萨尔握紧拳头，用力地击打陌生人握住战锤的手腕。陌生人被迫松开了手。萨尔在抓住战锤的同时抓到了机会，萨尔跳了起来，将战锤向对手的脑袋挥去。

　　　　就在将要砸到他脑袋的时候，萨尔停住了。

　　　　毕竟只是要教训一下，并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性命，可是没有全力的攻击却给了陌生兽人一个机会，他咆哮着把萨尔对他使出的技巧回敬了过去。他一脚踢向了萨尔的腿。由于还拿着战锤，萨尔无法控制自己，跌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兽人就出现在了他眼前，双手卡住了他的喉咙。

　　　　萨尔一下子呼吸困难，他父母遗传给他的本能觉醒了，兽人的血性在体内翻腾。虽然这个兽人跟他体格一样强壮，还穿着盔甲，但萨尔狂怒的意志再加上科赞岛受过的训练帮助了他，雷电的力量在他的手上不由自主的释放出来，一拨又一拨的雷电麻痹着陌生兽人的身体，萨尔趁机用力翻转身体，把对手压在了下面。

　　　　直到这时霜狼氏族的仁慈人才赶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两个人分开，他们驾着萨尔好容易才把萨尔固定住，萨尔的呼吸也变得正常了，毕竟萨尔没有饮用过恶魔之血，嗜血的状态不会保持很久，萨尔朝着周围的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了，众人才将他放下，萨尔坐在了地上才发现陌生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霜狼氏族的人竟然在第一时刻就将他扶了起来。

　　　　陌生兽人和萨尔脸对脸，目光相遇，陌生人大声的笑着。

　　　　“不错，不错！毁灭之锤在你的手里没有埋没。”差点被打死的陌生兽人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十分的开心兴奋“已经很久了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能够挑战我了！更不要说跟我战斗到这种样子，上一次出现这种人还是你的父亲，萨尔，你的父亲灵魂更够安息了，看起来，地狱咆哮说的没错，你有足够的能力当我的副手。”

　　　　“副手？刚刚如果不是我的族人们救了你，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尸体了？谁会去给一个失败者当副手？”

　　　　萨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现在已经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萨尔！”德雷克塔尔沙哑的阵营组织着萨尔继续说话。

　　　　陌生的兽人呵呵的笑着：“这小家伙还没弄明白呢，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萨尔，杜隆坦之子，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想看看他们说的传言是否准确，试试证明这里的确有一个人可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我可以相信他，让他跟随我一起解放那些同胞。加入我吧杜隆坦之子，这是来自部落酋长奥格瑞姆。毁灭之锤的邀请。”

　　　　萨尔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着，真的是他，自己父亲当初就是死在和他见面的时候！萨尔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做出反应，但这是及其困难的，萨尔无数次的想过见到自己的这位仇人的时候应该以什么状态面对，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萨尔知道现在他还不能对他动手，他现在还要去解救其他的兽人，看着霜狼氏族其他兽人的反应就知道了，大酋长这个名字的含义有多么重要。萨尔攥紧拳头，默默地向着天上的生父生母发着誓，同时萨尔特看向他带来的那些兽人战士，他需要他养父养母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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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目标集中营

　　　　亮明身份的奥格瑞姆和萨尔坐在一起相互交谈着，奥格瑞姆对于萨尔十分的赞赏，萨尔在边上应和着，得知他的身份后，萨尔也弄明白了为什么霜狼氏族之前会那么对待他，他的食物也不是因为快要到春天食物有富裕，而是因为他的大酋长的身份，锐耳之前的消失也不是因为什么自由自在而是因为他去寻找这名部落的大酋长。

　　　　可是，萨尔的目光移向德雷克塔尔，老萨满是知道前任霜狼氏族酋长死因的，可是为什么还要把他引到家里来呢？老萨满似乎是没感受到萨尔的目光，和自己的白狼锐耳玩的欢实着呢。

　　　　“塔雷莎还有吉安娜？人类也有这样的善良吗？”

　　　　奥格瑞姆询问萨尔离开敦霍尔德之后的故事，萨尔按照事先编好的故事应付着他，当被问道身体和战斗技巧的时候，萨尔用被塔雷莎的照顾和吉安娜的探险搪塞过去了。在得知这两个人是人类后，奥格瑞姆毁灭之锤十分惊讶。

　　　　奥格瑞姆沉默了一会，最后张开了嘴：“在那场屈辱地惨败后，我独自一人呆了很多年。我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我的。我最开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