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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罪恶之书-第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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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还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而后不禁自顾自地呵呵一笑。她的如此表现，使得赫敏等人都很是疑惑地面面相觑——这回大家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莎拉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去为之困惑。
很快，便见她又道：
“我其实多少还是能猜到的，你们……应该是在对玛卡如今的行动感到有些不解吧？”
赫敏闻言，赶忙放下茶杯追问道：
“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哦不，我当然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提及过，而且，似乎也并不想和别人提起。”莎拉道，“所以，我也只是想对你们说——眼下的温切斯特很危险。各位都是勇敢并且善良的人，这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是一种很珍贵的品质，更何况你们还是玛卡的朋友……”
“因此，”她说着，突然摆手示意道，“如果你们还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作好充分的认知，就还是趁早回去吧！说真的，我个人倒是并不在意你们的死活，可你们要是真的丢了性命，那‘他’恐怕是会感到悲伤的。”
话至此处，她忽地一拍手，顿时又转而道：
“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接下来，你们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要回去，都由你们自己拿主意！我最多能做的，也就是在你们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给你们提供一些我的‘宝宝’去护送一下而已了。”
说罢，莎拉冲着不远处的人偶招了招手，很是随意地道：
“给我也倒一杯，多放糖！”
赫敏看着那人偶给莎拉倒茶，正想再说点什么。可忽然间，她却看到莎拉倏地回过了头去，朝着中厅的大门那边望了过去。
“又来了。”她嘀咕了一句，随即一挥手道，“茶不用倒了……格兰杰小姐，要说你们也是走运，要是你们恰好在海尔波的活尸袭击这里的时候过来，那玛卡回来估计就只能见着你们的尸体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径直往门口走去，在出门前才最后补充道：
“就呆在这里喝茶吧！记得别出来——你们可还有病号要照顾呢！”
说完，莎拉就消失在了门外的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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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一章 不该回来
老爵士，到今天傍晚为止，主堡的一些重要区域应该就能重建完毕了。虽然我们的防护魔法肯定没法儿和原来的相比，可大家也算是竭尽所能地设下了多重魔咒进行防御和日常的维护。另外，我们中有一部分人商量了一下，希望能将魁地奇场暂时改建成魔鬼网的培植场所——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曾经在非洲专门负责变异魔鬼网的研究和种植，或许能为我们带来一份有效的大规模防御能力……”
在霍格沃兹刚刚修整完毕的校长室内，一名巫师正在向老阿斯兰汇报着目前的重建进度和战时准备方案。
虽说位于英国极北之地的霍格沃兹还没有被卷入活尸的直接侵略当中，可是未雨绸缪总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眼下他们在与韦茅斯营地联系、并获得了一些非常有价值的资讯资料之后，便早已开始为终究会参与进去的战争做起了各种预备工作。
而其中，甚至还包括有抽出一部分擅长战斗的巫师去按照珀西当初所给出的活尸信息，进行颇有针对性的训练一事。
听过对方的汇报，老阿斯兰顿时点了点头。
“是琼斯他们吧？我知道……可以啊！反正在重新恢复和平之前，魁地奇比赛肯定是不可能再办的了。不过还是让他们小心点，变异的魔鬼网攻击性太强，别伤到他们自己了。”
“好的，我会转告他们的。”那名巫师在手头那巴掌大小的笔记本上勾了一笔，而后才继续道，“另外，韦茅斯营地那边又送来了新的紧急联络，说是格兰杰小姐原定去夺回伯明翰市的计划暂时搁置了，让我们也按兵不动、再等消息。”
“嗯？”老阿斯兰一听，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白胡子，似是有些疑惑地道，“按照之前的情报来说，现在可应该是最佳时机了……”
他想了想，片刻之后才又兀自点了下头。
“……不过多准备一下也没错，毕竟重占伯明翰不难，事后如何守住才是其中最大的问题。”他说，“一会儿你去回一下信，就说我们会全力配合他们的行动，让他们放心。”
“我知道了，”那名巫师应了一声，这才最后道，“另外再就是——查理·韦斯莱先生今天早上出去巡逻前有说过，他今天会加大一下巡视的范围，可能午餐时间回不来了，让我们不用等他。”
“哦，是吗？”老阿斯兰闻言，不禁笑了笑道，“真是辛苦他了，记得把午餐给他留一份，等他回来再吃。”
“当然。”对付也跟着笑道，“老实说，这些天有他和他的火龙诺贝塔在，大家可都省心多了——毕竟，那可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成年挪威脊背龙，一人一龙就可以直接省去两支巡逻队伍呢！再加上他带来的那些巫师也个个都是好手，着实让人安心。”
说罢，他便向老阿斯兰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校长室下去继续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老阿斯兰看着他离去，这才戴上眼镜低下头，继续为与韦茅斯营地那边的合作计划斟酌了起来。
这次收到了计划搁置的消息，那么他们这边的准备工作也要重新捋一捋了，至少得将多出来的时间更合理地分配到各项运转当中去。
尤其是战斗人员的训练——原本在韦茅斯的联合军夺回伯明翰之后，他这边也打算要抽出一部分人手过去的。
而到时候，伯明翰要是真的能在英国南部的中心位置稳固下来，那么他们抵御活尸进攻的经验就会成为这场反抗战争的至宝，值得舍身闯入这场洪流中的所有人学习。
可以说，赫敏的重夺伯明翰计划其实就是一个大胆的试点计划，正因如此，才会使得很多人都为此感到钦佩。
然而，有勇无谋显然是不可取的，她在这种时候选择观望，老阿斯兰倒是也觉得并无不可。
只可惜，事实证明他是想多了，并且接下来的事态，更是令他感到有些始料未及。
“喀嚓。”
蓦然间，校长办公室的房门又被人打开了，而刚刚才离开不久的那名巫师，突然便又匆匆忙忙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老爵士，外面……外面……”
“怎么了？”见对方那气喘吁吁的模样，老阿斯兰不由起身道，“别着急，先喘两口气，慢慢说。”
“不，没……没工夫喘气了，”对方胡乱摆了摆手，然后指着窗外的前庭方向道，“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少女和一个中年男巫出现在了草坪上、正在往城堡这边来，我们布置的防护咒根本对他没有效果……而且，他还自称是玛卡·麦克莱恩。”
“麦克莱恩？”
老阿斯兰一听，赶忙快走两步，去到了窗前往外一看，却不料城堡下面一双视线也恰巧迎了上来，和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深邃、平静、甚至有些冰冷，光是一对视线就能让人瞬间忽略掉其相貌与外表，那无与伦比的存在感，绝对是看过一次就再难忘却的那种。
或许熟悉玛卡的人在见到如今的他时，还并不会有如此突兀的感受。可头一次见到他的人，一定会为他现在的那种眼神所摄，无一例外。
毫无疑问，玛卡身上的变化其实还是相当明显的。
“通知所有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在礼堂集合。”
话音未落，老阿斯兰倏地便在窗口处消失了，只留下他最后那句话仍在这刚刚重建完毕、依旧有些空空荡荡的校长室内回荡。
……
“玛卡，这些人是谁啊？你不是说，学校里已经没人了吗？”
维莉跟随着玛卡的脚步，轻轻走在平整的草地上，望着前方那正在重建中的霍格沃兹城堡有些困惑地道。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玛卡摇了摇头，瞧着那些聚在门口的男女巫师，随口道，“我只知道……应该不是‘坏人’。哦，有些还穿着霍格沃兹的院服，应该都是早已从学校毕业了的往届生吧！”
正说着，他却又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他们不该回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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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二章 微不足道的挣扎
“你就是麦克莱恩先生吗？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大家对你的种种事迹也算多有耳闻。自邓布利多之后，咱们霍格沃兹总算是又出了一个能够总领大局的人才啊……”
玛卡和布洛瓦父女还没有走到城堡门口，就被一些得到了消息跑出来的巫师给拦住了。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其实也只是对玛卡感到好奇，大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然而，还没等他们继续接近，就被维莉一言不发地将魔杖一抬，给挡在了距离玛卡几步开外的地方。
“小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都曾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想必你也是吧？放心，我们都是自己人。”
说实在的，维莉这动作确实是显得有些唐突了，毕竟他们这些人不仅都没有对玛卡表现出任何的敌意，反而还都是笑脸相迎的。就算玛卡这边还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显然也没必要将态度表现得如此生硬无礼不是？
可是维莉却依旧是毫不买账地用魔杖杖尖指着他们，寸步不让地守在玛卡身前。
至于一直跟在后头的布洛瓦先生，他甚至要比维莉表现得更加淡漠，愣是将眼前这一群人视若无物，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因为他所关心的也就只有女儿的安危罢了，而以这群巫师的实力，在他看来丝毫不值一提，根本没有必要担心。
其他的事情，交给玛卡去判断就行了。
但是，就当那些巫师男女的视线越过不为所动的维莉，重又落向玛卡这边时，玛卡却忽然抬头朝着主体修复已然将近结束的主堡楼上望了过去。
待得重又将目光收回来之后，原本还想开口的他干脆就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这里能做主的那个人就要来了。
“麦克莱恩先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名站在最前面的年轻巫师看着玛卡，很是有些疑惑地道，“不，等等，你到底是不是玛卡·麦克莱恩？”
在此之前，他们还都听说过玛卡为拯救普通巫师、乃至是普通麻瓜群众的一些行动，所以都以为玛卡是个彻底继承了邓布利多意志的和善的巫师。所以现在，在见识到了维莉的不近人情和玛卡的无视之后，他们都逐渐生出了不解和猜度。
只可惜，玛卡显然没有为他们作出任何解释的打算，甚至对于那名巫师的质疑，都毫无辩解之意。
随着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可以看到，现场的气氛都在随着他们那一道道视线的改变而变得紧张了起来。
“都进去……老爵士说了，让你们去礼堂集合……”
隐约间，玛卡听到人群后头的城堡门口附近似乎有人在出言催促，不过效果似乎并不是很好，大多数人依旧在门口这边聚集着，并且越来越多。
值得一提的是，最初那名开口质疑的年轻男巫也不说话了。看他右手插在兜里的姿势，估计已经在摸向自己的魔杖了。
“都让一让。”
蓦然间，一个苍老却又颇为硬朗的声音自大门内响起，使得人群中的嗡嗡声立刻消停了下来。而很快，前方所有人都纷纷往两侧逐渐退开，使得一道身影顿时出现在了玛卡的视野当中。
玛卡看到，那是一名年岁已经很大了的老巫师，白苍苍的头发与微卷的白胡子几乎连成了一片。因为并没有太过精心护养和修剪，令得它们看起来很是有些张牙舞爪放荡不羁。
而在这名老迈的巫师身上，则穿着一套陈旧朴素的旧式巫师袍，唯有胸口一侧的那枚赫奇帕奇院徽，依然崭新如初。
老实说，这名看起来应当与邓布利多差不多年纪的老巫师虽然远不如前者那么高大，可光从对方的视线中玛卡就能感觉得出来——这同样是一位智慧与能力兼具的老者。
“我是阿斯兰，和你一样，是个赫奇帕奇。”
老阿斯兰说着，随手拉了拉外袍胸前的那枚院徽，微微地笑了笑。而紧跟着，他便一边往外走来，一边朝着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儿去湖边走一走吗？”
直到这时，刚才在这里面对那么多人一直都没开口的玛卡终于说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能说些什么，不过……当然，陪老人散个步、聊会儿天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玛卡说着，便拍了拍仍旧站在自己身前的维莉的肩膀，带着父女俩先行往湖边的方向走去。
“老爵士——”
一名巫师凑上前来，想要和老阿斯兰说点什么，但却被对方摆了摆手堵了回去。
“我说了，去礼堂集合，暂时就不要乱跑了——我去和那麦克莱恩先生聊几句话，其他事情都等我回来再说。”
“可是……老爵士，那真的是玛卡·麦克莱恩吗？”
那名巫师蹙着眉问了一句，却见老阿斯兰微微一顿，随即看着玛卡的背影道：
“放心吧！除了玛卡·麦克莱恩，我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了。”
老头儿的意思很明显，起码他认为，来的绝不可能是海尔波——而如果不是海尔波的话，阿么除了玛卡以外，还会有第三个能够只凭一个眼神就让他感到仿佛连灵魂都在震动的强大巫师了吗？
轻轻摇了摇头，老阿斯兰不再和对方多说，径直便往玛卡离开的方向走去，似慢实快地自众人眼前消失了。
……
大自然的包容力是强大的——当玛卡站在湖畔，静静欣赏着那被微风抚皱的水面时，他不禁暗自感叹。
他还清晰地记得，当初陨石被海尔波砸向城堡时，扩散开来的冲击波掀飞了周边大片的草皮树林，而这片湖也被不少陨石碎片袭击，掀起了滔天巨浪。
然而，才过了没多久，地面上被翻开的泥土中就又冒出了许多的嫩芽；湖畔除了被砸出了一些坑洼之外，反而还使得湖面扩张了一些。
连被创始人加固过空间的霍格沃兹城堡都被摧毁了大半，这山、这湖、这草木花朵却只是多了些许微不足道的变化。
“真是微不足道的挣扎，”玛卡说着，不由扭头朝着湖边不远处瞥了一眼道，“邓布利多教授，你说是不是？”
………………………………
第一千九百零三章 失败的交谈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们霍格沃兹有史以来的最聪明的学生——当时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论是同学还是教授。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们都叫他‘霍格沃兹的邓布利多’，因为只他一个人就能代表整个学校，这可是连教授、乃至校长都做不到……”
听着身后传来的苍老话音，玛卡并没有回头，而是依旧看着身旁不远处那座当初由他亲手打造的冰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看着冰棺内那仍然清晰可见的邓布利多的遗体。
玛卡知道，身后那跟过来的老头儿这会儿也同样在看它。
待得对方话音稍稍落定，玛卡这才开口道：
“‘霍格沃兹的邓布利多’……这个称呼倒的确是很贴切。撇开一些个私事不谈，教授心中最挂念着放不下的也就是这所学校了。”
“然而。”
可当玛卡这句话说完，却听得老阿斯兰突然道：
“他最后却还是将他最舍不下的东西交给了你。”
只是，玛卡却并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见他忽然话头一转道：
“老先生，你和邓布利多教授曾是同学？”
“嗯？是啊！”老阿斯兰点了点头，“我比阿不思要低两届——当他升上三年级、开始上选修课程的时候，我才刚入学。”
“是吗？”玛卡闻言，不由轻笑了一声，“教授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非常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吧？人长得又高挑、皮肤又白、身材应该也很好，再加上成绩优秀……‘为人风趣’，绝对是许多女同学心中的白马王子了。”
“噢，那是当然的——阿不思在男女同学当中都很有人气。”
经玛卡这么一提，老阿斯兰也不禁陷入了当年的回忆当中。不过很快他就从中醒悟了过来，因为他发现，这话题似乎正被玛卡给带偏了。
在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他才又道：
“孩子，如果你想要了解阿不思年轻时候的事迹，回头你可以跟我去我这些年来居住的地方——我当年写过一些日记，你要有兴趣，我倒是可以给你挑几本出来读一读。”
“不过现在……”他说着，忽然便扭头看向玛卡道，“孩子，你可以和我说说对于眼前这场灾难，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此话说罢，玛卡却没有开口。
或许是见玛卡在听过这话后并未立刻回应，老头微微一顿，随即继续道：
“孩子，你是得到了阿不思亲自认同的学生，而就现如今的事实来看，他的选择显然是正确的——这段时日以来，你几乎可以说是仅凭一人之力便与那海尔波相抗衡，在他手下保护了朋友、保护了同学、保护了全校师生、甚至还护下了许多的普通巫师和麻瓜……”
“只是，”说到这儿，他不由略一蹙眉，“眼下其实已经有不少人都看得出来——即便是你，也有些力有未逮了吧？”
老阿斯兰说的这些的确都是实话，可以说，他看这局势看得还是很准的。
如今虽说玛卡重又深入迷雾，在温切斯特落了脚，并死死咬住了身在伦敦的海尔波的“咽喉”，而赫敏她们这段时间也趁机反攻，在英国大地上勉强算是站稳了脚跟。
可是，目前占据形势上风的，其实依然是海尔波——这点明显是没有变的。
然而，面对老阿斯兰的这番“直言”，玛卡却并没有作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见他仍旧盯着邓布利多的冰棺，微微沉吟了片刻，忽而便道：
“老先生，有一句话你其实说错了。邓布利多教授的智慧自然毋庸置疑，不过……该怎么说呢？这一切，可不是他的选择。”
“什么意思？”老阿斯兰闻言一愣。
“你刚才不是说，是邓布利多教授选择了我吗？可事实上，他只是将对付伏地魔的事情交给了我而已，而在那之后……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
玛卡这个“所有人”当中，其实甚至还包括了罗伊纳·拉文克劳，但这就不是老阿斯兰能够知晓的了。
而玛卡，显然也并没有和对方提及罗伊纳的打算。
说到这里，玛卡才又将视线从冰棺上收回来，重新投向了前方的湖面。他迎着自湖上吹拂而来的微风，深吸了一口新鲜微凉的空气，而后才道：
“老先生，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拯救这片‘故土’而千里迢迢赶回来的，而选择将霍格沃兹作为抗争的起点，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哦，刚才你是想问我接下来的打算是吧？具体的计划我虽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必须对你说——带着他们，尽快离开这儿吧！”
“为什么？”阿斯兰眉头一皱，不解道，“如今海尔波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南方，那北边这里自然就是相对更为安全的地方……不应该是这样吗？”
可惜，玛卡却并未正面给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答。
“不用问了，走吧！你们可以自行离开——去韦茅斯、去法国都可以，看在邓布利多教授的份上，我就不动手赶你们了。”
必须得说，自从玛卡在霍格沃兹这边现身以后，似乎就一直显得很是不客气。如此表现，即便是在第一次见到他的老阿斯兰看来，都觉得不大对劲。
然而，实力与见识都相当不俗的老巫师却也很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有如此“不客气”的底气。
说白了就是，玛卡要表现得蛮横不讲理起来，别人还真就拿他没什么办法。
而也就当玛卡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从一开始就跟在他身侧的维莉又再次将魔杖抬了起来，将杖尖指向了老阿斯兰的方向。
瞧她那模样就好像是在说，玛卡不“动手”，她却完全可以。
“你……究竟是不是玛卡·麦克莱恩？”
一见玛卡突然就翻了脸，原本心里还很笃定其身份的老阿斯兰顿时也不太敢肯定了。只是以他的老练和见识，自然不会像之前那个年轻巫师那样冲动。
在斟酌了片刻之后，老巫师终于往后退去，逐渐离开了玛卡所在的湖边。
而直到这时，玛卡才伸手搭在维莉的胳膊上，叹了口气道：
“放下吧！举着也累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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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四章 不安的诺贝塔
老阿斯兰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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