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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太妖孽-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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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渐渐不说话了,只等着,纵然风汐魅来劝她都无任何作用,纳兰情在黑夜中哭过无数次,一遍遍念,不可能。
她的清泉哥哥不会忘记她。
不会。
这日,她照常等在那颗树下,光影打在她头顶照出一丝温暖,纳兰情如水般的漂亮的眸子里已然写满了灰暗。
她告诉自己,若是今日依旧,那么她从此便忘记他。
只当从未遇见过。
情儿紧紧抠着树干上斑驳的皮,便在这时她听闻了些轻细的响声,好像是靴子踏来的声音。
情儿缓缓抬起头。
便见遥远之间有个人站在开满花朵的树下,他一身青布衫,从上到下将自己包裹严实,手上拿着一根竹棍,眼前遮挡了一块黑布。
男子长身玉立,微仰着面容迎着风。
风起衣扬,他唇角含着一抹笑。
纳兰情有些不知所措,这样冰蓝色的长发从未在记忆中出现,更何况这人还是个瞎子。
瞎子?
纳兰情不知怎的,心中一痛她就将手捂在她的心口,摁压着流出眼泪。
瞎子
不可能。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清泉哥哥怎会是个瞎子?
一点点朝他走去,她瞧见男子警惕着对着自己,走近才发现他的衣衫已经很破了,上面都有点点泥土,这些日子来她的不满在此时消失殆尽。
原来这就是他迟到的理由。
情儿伸起手来抚上他的面容,这些年没见她多么想好好看他,颜清泉本欲躲闪,情儿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角。
“清泉哥哥。”四个字,带进她的思念。
颜清泉好似被蜂遮住一样,唇角微颤,他任由纳兰情抚摸他的脸,但却将握着竹棍的手背向后面。
纳兰情阻拦他的动作。
她笑,“清泉哥哥,我不嫌弃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嫌弃你。”
“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便知道你不会不来,我便知道只要等着你就能见到你。”
清泉始终不说话。
纳兰情的手指拂过他的眼角,拂过那块遮住的黑布,她一边哭一边笑:“清泉哥哥,这些年你受苦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纳兰情说到动情处,终忍不住抱住了他。
颜清泉站立在那里始终未动,直到那副女子的身体贴向他,他这才仿佛被解了穴道样轻轻动容。
两人相约的树下,他将手搭在她的身上,不知所措。
时隔多年,他第一次开口叫了她。
“情儿,我是清泉。”
………………………………
第589章 容宁容墨番外1
第589章容宁容墨番外1
最后的最后,关于纳兰情与颜清泉的故事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结局。只是当后来容慕紫听爹娘说,情儿姐姐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
颜清泉最终也没成为海族的王,然而他的哥哥也死了。
清泉后来听说是哥哥用了他的眼睛后竟然出现排异反应,最终活生生眼眶欲裂,疼痛致死。
清泉想,事情早已过去他已不在乎。
现在他所拥有的比他失去的多,他没有眼睛的困扰,活的更像一个人,在哪里都一样,只要他还愿意,只要她还在。
纳兰情会陪他走遍这片大陆的名山大川走遍任何一个两人想去的地方,清泉带情儿走的那天时,纳兰情跪在纳兰禛与风紫雅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她与爹娘说,女儿不孝。
纳兰禛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望了望颜清泉,最后沉痛地说了一声,“照顾好她。”
“我会倾尽所有照顾她。”清泉许诺,情儿与他牵手,与众人告别。
这一别,再相见时又不知过了多少岁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已到了年关,风紫雅常常想,自己的儿女们都已然成了婚,而今年年关不知是热闹还是寂寥。
罢,她总归有他们陪伴。
容宁前些日子跟着洛殇辰去了北境,他心思沉稳缜密又有将帅之才,便被殇辰拉去操练,容宁倒也吃得了苦,无论殇辰如何练他他都不吭一声。
北境这些年发展迅速,早已繁华一片,容宁跟随着一众将士们来到城内最大的**窟来,在将士们的追捧下喝了些薄酒。
觥筹交错,众人醉倒一片,唯容宁一人借着月色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来看,一人拿着一瓶酒坐在靠窗的横栏上。
对月独酌,好不寂寥。
他手中的东西不知被他抚了多少遍,早已斑驳不堪,他从二楼的春色朝下看,便见一些楼中的姑娘穿着暴露站在下面对路边的行人抛以魅色。
这般低贱的活技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干的。
容宁看着就见到一抹不一样的人影,那人清清瘦瘦地站在一边,虽然身上穿着低贱的薄纱,但是那神色明显可见她的不配合。
她甚至忍耐着什么。
容宁看不见她的脸,只能从斑驳的灯色与月色中瞧见她的背影,这般骄傲又带着淡淡忧伤的背影让他很熟悉,他放下手中酒壶,将拿在手中的东西慢慢收进怀中。
从外面招了一个人来说了两句。
不一会儿,门被人推开,随行而来的是楼中的老鸨,一脸笑意地摇摇走来,手中牵着一个垂着头姑娘,屋中不少人,有些半醉不醉地就抬起头看着这一幕。
有人喊,“咱们的冰山公子终于开窍了,也有看上的姑娘!”
容宁并不答话,只盯着那慢慢靠近他的人,此时老鸨一打身后的人,就见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
匍匐在他脚下,女子身上的薄纱太透,以致于她的身体被窥了去,她微微有些颤抖,声音仿佛死了一般。
“参见公子。”
“哎呀公子啊,您眼光当真不错,这可是前两天刚来的,还是个雏儿,别看她瘦了点,但这皮肤那是极好的,公子若是喜欢,可就是她的第一位恩客啊。”
老鸨在旁夸着,又朝那女子身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去讨好公子!”
女子半晌没有动,容宁瞧见她的双手冻得发红却紧捏着,好似要将什么捏碎一样。
他突然很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这女子还是动了,却仅仅只是半抬起身子,上前趋了两步,整个人就埋首在容宁腿膝间,她揪起容宁衣袍一角,低声说:“公子今晚奴是你的人。”
容宁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看。
一时间屋中所有光线全打在两人身上脸上,他瞧见那女子的瞳孔蓦然紧缩下,瞧见她整个人像枯萎的稻草般颤栗。
容宁听见自己心脏的声音,那时猛烈的跳动声,带着抽离的疼痛,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心情。
自从那个人走了后。
四目相对间,有太多的情愫涌出,容宁唇边一冷,墨黑的瞳印出她此时的神色。
这种神色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真是狗血啊,为什么事情会到了如此地步,时隔这么多年,他拼命寻找她的消息,甚至派人在东芩打探都毫无消息,谁曾想竟然在北境遇见。
景风灵,你缘何沦落到此般地步?
他曾想过万千与她相见的情景,却不想这一晚他与她真的相见了又半分高兴不起来。
她那么烈的一个人,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开始出卖身体来过活?
容宁眼底的冰冷全落在景风灵眼中,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心中那抹悲愤快要将自己淹没。
半晌后容宁笑了。
满屋子的人都看着两人深情对视许久,正想再看接下去的事情,不想容宁就淡淡地对所有人说:“都滚出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大脑空白半分。
还是那老鸨反应快,忙回身一笑冲着其他人,“哎呦各位军爷啊,没见过人办事啊,都出去都出去,咱们公子这是来了兴趣了,可千万别扫了他的兴啊!”
老鸨一说满堂大笑,但众人笑完后也觉得不好多打扰,一个个都摇摇晃晃地朝门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与老鸨调笑着也给他们兄弟安排一些姑娘。
老鸨一口一个好,将那门关上。
弥漫着酒气的屋子中,此刻只剩下两人,容宁的手还未褪去,那方景风灵一歪头,将脸颊从他手中脱出。
她的眸子始终未变,还是当年那般恨意满满,容宁却不是当年的样子,又将她的手腕捉起
朝自己身边一带,容宁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着说:“原来是故人。”
“你放开我。”景风灵声音高昂,容宁并没有打算放开他,他又怎么可能放开她,找了她这么多年,他将当年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所为的便是再相见时与她解释清楚。
他容宁从来都不是她的敌人。
他单手一扣将她禁锢,又瞄向她此刻的穿着,嘲讽地说:“别忘了你的身份,景风灵,你现在于我而言是要伺候我的角色,你这般态度就是伺候人的态度?”
景风灵似被他深深伤到了,唇瓣被她咬的微有血迹,唯有加速挣脱他的禁锢,然而现在已不是当年。
当年她可以不在乎他,而今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那强劲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她。
容宁也不想与她客气,直接带着她就朝床榻走去,他用手中力道就很有把握地控制住她,又因为捉了她瘦到见骨的腕子有些忧伤。
“景风灵,你当年的骄傲呢,现在又是为了什么成了如此地步,还是这些年你变了,变得这般贱。”
“是不是为了钱你什么都愿意做,若不是认出我,你是不是就直接趴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与他乞怜?恳求他能对你好一点?!”
景风灵原本还有反抗,然而当容宁那辱骂地话说出口后,她便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她自甘堕落吗,她不想承认,然而却像容宁说的那样,若今晚遇见的不是他,她大概真的会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乞怜。
她没办法。
她无法改变命运,更加无法改变这个世道,她没有钱,她急切需要钱。
她要去救人,那个男人跟她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自从当年她离开后他就一直与她在一起,他与她一起将姐姐葬了,又像哥哥般照顾她。
这些年她也去过不少地方,那人总将她当女儿又当妹妹般照顾,虽然日子过得苦一些,但她觉得还算充实。
她渐渐习惯有他在的日子,渐渐抹淡当年那些事对她的影响。
那人常常与她说,当年的事情并不是后楚皇帝做的,甚至她姐姐死时他就在旁边,他说景风然当年是要将她托付给后楚的皇后的。
那人说这一切都是她舅舅做的,景风灵一开始不相信,后来也慢慢想开了。
有些事情的确如他所说太诡异,她后来想了想怕是只有舅舅才能做到。
说起来景风灵早便不恨后楚皇帝,更加对容宁没有什么敌意,她总在想有生之年能不能遇见他还是个问题,她又何必如此敌对他。
但这种情感就像天生的一般,刚刚她见他的一瞬间她竟然发现自己心头仍不能完全释怀,她对容宁态度差那是正常,她控制不了。
但容宁方才的话真正伤到她,她心中纵然有千般万般此刻也无力反抗。
他说的对。
她是贱了。
眼中的光突然就灰暗下去,景风灵此刻像个坏掉的木偶般躺在床上,不在乎容宁对她做什么,只要能给她银子。
而容宁却不喜欢她这般样子,他喜欢当年她的模样,像个带着刺的小刺猬一样对他张扬,那是容宁喜欢的状态,他甚至一闭眼都能回忆起当年两人的一切,能回忆起她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她这是怎样,放弃了?任他予取予求?还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这样对她?!
容宁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
第590章 容宁容墨番外2
第590章容宁容墨番外2
他将她提起来,又将她的薄纱脱下,昏色的光混着女子身体的颜色,显得明晃晃的一片。
容宁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景风灵淡淡望了他一眼,又闭上眼。
容宁在她耳边笑,“好,你愿意当哑巴我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这声音是发还是不发。”
男人被惹毛后纵然在温润如玉也会变成大灰狼,容宁平日里瞧着挺薄情的一个人,这发起火来也像个猛兽一般。
他欺身而来,将她弄的浑身都疼,景风灵瞧他脱她衣服,只在他耳边说,“容公子别忘了事后给奴银子。”
容宁浑身一震。
但随即他就恢复正常,瞧着她此刻模样冷冷地说:“那也得要伺候的我满意了。”
何为满意,景风灵明白。
她想如果怎样都要有这一天,她宁愿第一次给一个认识的人,毕竟容宁与她之间的情仇,该有个了断的时候。
景风灵主动去吻他的唇,容宁眉心一蹙,嫌恶地将她推开,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带到自己怀中,俯身吻上她的锁骨。
景风灵眼角流下泪。
一番**,俩人都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直到很久之后容宁掀开床帐,套着裤子下床。
上半身的**,他似是渴了,下来喝水。
满床凌乱,景风灵冰凉的指尖紧捏着被角,眼睛空洞地望着床帐。
第一次,如梦生死。
她从不知道会有这般的痛苦与愉悦,明明是两个交叠的感觉却能在同一时间迸发,前面她还能保持清醒,后面她只觉得自己在强撑。
或许他为了报当年的仇,他对她狠极了,半分没有怜悯,好几次她都闭上眼不想瞧他,却被容宁强迫打开。
他要她看着他,全程都要看着他。
景风灵擦拭掉口中的血,那是被容宁咬破的,她听见喝了水的人复又上来,将她捞到怀中。
景风灵哭笑着问他,“你想要杀了我不必如此折磨。给我个痛快。”
容宁并不受影响,只将两锭银子放到枕边,“怎么,你以为这银子便是如此好挣?我说过,让我满意了我自然给你。”
景风灵将声音吞咽下去。
好,这一晚他要怎样她都奉陪。
容宁是个守信用的人,当真在离去时将那两锭银子放到她身边,后面的事情景风灵知道地并不多,她累的睡去,直到第二日有人将她叫醒。
容宁不知道与老鸨说了什么,她对待她的态度完全变了,也不让她出去招客,而是给她辟了一个阁子,将她当小姐样养着。
景风灵拿到银子后就去了药铺买了些药材,赶回了她之前的家。
这里不能算家。
到处都是破败的,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具,她连忙将药煎了盛在一个碗中。
两锭银子买来的药,仅仅只熬出这一点。
这也是她现在急需要银子的原因,自从几年前那人得了怪病,他们的日子就越发难过,本来还可靠景风灵出去卖艺过活,后来他病重,其中所需要一味非常昂贵的药材。
她纵然做再多的活也不能供得起这药。
被逼无奈间,她只有卖身子,她并没有告诉那人她去干什么,只是吩咐他好好在家待着。
将那一碗药端在他面前,那人老了许多,眼窝深陷,整个人成死灰色。
景风灵唤他喝药。
那人却抬起手将药碗打碎,滚烫的药汁豁在她手背上,景风灵感受不到疼痛,只与他说:“你在等等,幸好我留了一些。”
那人叫住她。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我已然将死之人,你在这里为了我糟践自己何必呢。”
景风灵垂下眼来,“我会救活你的。”
“灵儿。我累了。”那人轻轻说,“这些年我与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了你姐姐的面子,当年我没让她活下来,想着总要好好照顾你,但现在我累了,你脱离了我可以过得更好,你不要”
“我不会让你死掉。仿如姐姐一样死掉。”
景风灵眼中坚定的光明灭,让那人不知该说什么,她又笑,笑的非常灿烂,“我遇到一个对我好的人,他愿意拿银子救你,你以后就慢慢养病,总会好的。”
那人闭了闭眼。
景风灵收拾了碎碗出去,却在门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容宁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站了多久。
他望着她,她却将眼帘垂下。
绕过他再次走向厨房,将剩下的一点药汁倒在另一个碗中,她再次端到那人面前,劝他喝下。
那人还是喝了。
容宁站在房外瞧着里面一幕,不禁想起方才景风灵语笑嫣然与那人说的那句话。
我遇到一个对我好的人。
这之后的日子里,她被容宁养在了深阁中,他常常半夜来,来了后并不说什么话只将她抱上床,景风灵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禁宠,但那样也好。
总比她伺候很多人强。
容宁每次完事后都会给她放两锭银子,她用着拿来买药,而那人的身体果然好了一些。
只要这药能持续供上,他总不会死了。
景风灵曾如此想着,但她知道她能有这一切都是容宁给的,又更加忐忑。
容宁毕竟不是在北境长待,年关将至,洛殇辰已与他说了要回去的事情,容宁嗯了一声,漏夜跑去了她那里。
他来时已经过了夜,景风灵早已睡下,后被他磨蹭起来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瞧她,景风灵一个激灵起身,刚要说什么。
容宁喝了酒,微醺的眼皮搭在下来,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唤了一声。
“灵儿。”
自两人相遇他从未这样唤过她。
景风灵披上外衣扶住他不稳的身子,容宁却突然借着力弯下腰将她抱在怀中,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物什。
“这个,我一直带着。“他声音浓浓地,景风灵在黑暗中瞧见那东西,眼中有了动容。
那个东西
她曾将它赠送给他,又将它扔给他,与他说你的东西我都不稀罕。
但现在
他醉了吧,开始说胡话了,景风灵不想回忆过去,与他说:“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
容宁不舍得放开她,继续在她身边说:“这些年我找你寻你,将那些事情查清楚,所谓的不过是有朝一日能站在你面前与你说个清楚,我爹娘都是极好的人,他们不会害别人。“
“我知道。”景风灵打断他的话,“事情都过去了,我早遍没有了当年的菱角,容宁,我现在不过就是个低贱到泥土里的奴,你不用与我说这些。”
然而容宁没有丝毫缓和。
反而抬起手来打了她一巴掌,景风灵感觉到头脑眩晕,抬眸定定望他。
他说,我不许你这样说。
他说,你并不低贱。
酒后的容宁将心中最深处的感情表露出来,这反而让景风灵很高兴,眼角开始渗出泪来,她孤苦这些年,从未想过在遇到他,从未想到他酒后吐真言与她说了这些。
她侧头贴上她的唇,亲吻他的眼角他的眉峰。
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容宁的呼吸急促,手上还残留着方才打她的热度,不想被她主动亲吻,他借着酒劲瞧她,景风灵浅笑的样子在他眼中像一波水般漾开。
容宁反客为主,手掌一抚她的背脊,迫使两人身体相贴。
他加深了那个吻,又在迷乱中回吻了她更多地方,俩人这些日子的肌肤相亲早已熟识彼此,很快一室旖旎。
天方蒙蒙亮的时候,他将她安放在床侧拥着,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容宁此时酒意方醒。
恢复了平日清冷模样,他侧头瞧她,景风灵原本打算好好睡一下,谁想他就与她说:“你可愿跟我走?”
“”
这一下打破了两人之前缓和的情绪,景风灵在他怀中微怔,但很快就笑了,苦涩说:“不愿。”
容宁捏紧她的手腕:“景风灵,你别犯贱了!你难道还想做这个一辈子?!”
“我的情况你总看到了,容宁,无论过去怎样,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低贱的妓子,我没有选择,我不能走。”
“景风灵!!”
容宁起身而吼,却对上她那一双空洞漆黑的眼瞳,她望着他,慢慢伸手抚上他的脸。
“将身子给你,我并不后悔,纵然以后我的恩客不是你,我都会记住你的,容宁。”
“景风灵,他的病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状态,你纵然守着他也终有要去的一日,在那之后你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你为你自己想过没有?!”
“能守一日便是一日,我即与他许诺了不让他死我便会尽我所能去做,容宁,这些年我过的怎样你不懂,你也不懂他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我这辈子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但现在他却是我唯一的亲人容宁,你懂那种感觉吗,想抓住什么又抓不住的感觉,这些年,我总是在这其中沉浮,但只有他怜我爱我惜我,我总要,报答了他的一份恩。”
“那我的恩,你要不要报?!”容宁声音逼仄而下,景风灵想了想点点头。
阿宁,当年是我对不起,这份情我还不了,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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