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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闲王医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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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姚小蝶咬咬嘴唇,愤愤然地说道。“娘亲你刚才都没看见王爷看她的那眼神。”

    想到那女人的容貌,再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她心中难免有些担忧。

    大夫人骇然。“女儿,你是说安王他看上了那贱种?”

    这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若真是这样,她必须得马上除去这贱种才行。

    姚小蝶摇摇头。“目前还不至于。但惊艳是在所难免的,毕竟她长得……”说道这里,她怨则地看着大夫人。“她那样的容貌,母亲怎的还能留下她。”

    “唉!”大夫人重重的叹息一声。“这事,都怪为娘的不好,自那女人死后,娘就没去过沁园。哪儿还会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还想着,只等你二妹妹的亲事以后,就去禀了你祖母,想把她指给奶娘的儿子呢!”

    可惜事与愿违,她这边还没开口,那边就有人来提亲,为了给安王拉助力,老夫人也没和她说就做主允了。

    不过,就算是老夫人问了她的意思,她也是会答应的。

    毕竟现在安王的利益大于一切,她的女儿势必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

    “奶娘的儿子?!”那个痴儿!

    姚小蝶一听,大喜!“娘亲,依女儿看,这事宜早不宜迟。今儿个,你就给祖母把这事说了,若有个什么,还有女儿在旁帮衬着,这事儿保管能成。”

    母亲既然想不让她好过,难么嫁给那傻子以后,想怎么折磨她,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大夫人看着女儿,难免有些遗憾。“现如今晚了。”

    “晚了。”

    “你祖母已经做主将她许了人家。”

    姚小蝶大惊。“是哪一家?”

    不会吧!就她那名声,还有人家愿意来求娶!

    “兵部侍郎董家。”

    “啊!”据她所知,这兵部侍郎将近四十,但原配健在;而他的儿子虽和那女人年岁相当,可也是在两个月前才娶了兵部尚书的长女为正妻。

    这父子两个不会是想纳妾吧!

    再说,怎么就选中了他们家结亲呢!

    她这四妹妹在外面的名声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只怕都不会想娶回去吧。

    难不成……

    她双眼一亮。

    “娘亲……”

    大夫人笑了。“正是你想的那样,他们这是借我国公府对安王表衷心,选择站队呢!”

    姚小蝶轻笑,之前心中的那些不快荡然无存。“他们倒是聪明。”

    如今三皇子安王有多得宠,满朝皆知。这背后,还有当今的皇后娘娘这位生母呢!

    坐上那位置,那是十拿九稳的事。

    只是,这结亲……说的是结亲,是嫁娶,那应该不是纳妾。

    那这嫁的又是谁?

    看出了女儿的困惑,大夫人笑了,那笑声很是欢快。“她一个庶女,名声又那样,嫁的当然是董家老爷!”

    “啊!”

    这是姚小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董家老爷,既然称呼他为老爷,那就是没官职的。早年,他是武将出生,在战场上,据说那也是一员猛将,可为人有些心高气傲,十多年前得罪了那时候别说是当上皇后,就是贵妃也还没当上的当今闵皇后的爹,就被闵家记恨在心里,皇后受封没多久,他因为品行上的问题,就被免去了官职,闲散在家。

    据传,他当年残暴,喜好幼女的丑闻还是皇后娘家给掀出来的呢!
………………………………

除夕

    今儿个,是除夕。

    那被老夫人指派来教导凤起的嬷嬷也只在早上来了一会儿,给她布置了一些简单的女红,就回去了。

    凤起赶着时间把她交代的女红做了,也没管做的好与不好,反正在她看来那嬷嬷最喜于乐见的就是她的双手上多扎几个伤口,多流点血,绣活的好坏,她短期内对自己也没报太大的希望。

    到了临近晚膳时间,她做主放了墨玉的假,让她明早再来伺候。然后告知她自己要早点睡,不许她来打扰。

    当然,墨玉离去时那怪异的眼神是她一直不明白的。

    她压根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番举动,在墨玉看来只以为是府中众人团聚一堂,到老夫人的园子里去用晚膳、守岁,唯独遗忘了她,从而使得她郁郁寡欢所致。

    天才刚黑,她便披上从逸王府中带出的披衣,出了沁园的院门,闲散地走到离沁园最近的东北角,身子缓缓飞过墙头,离开了国公府。

    在去逸王府的路上,很多地方都可见挂着灯笼,人却相对的不多,她一路几乎不做停留的直往逸王府。

    凤族的新年是在十月。对于崇尚自由的凤族来说,她们的新年是大家聚集在一起,早上由圣女带领着大家到凤冢祈福,下午则开始杀鸡宰羊,天一黑,就开始燃烧起火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烤肉,喝着美酒,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到了逸王府,她今夜没在‘翻墙’而入,而是直接走了侧门。却没想慕青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穆管家。”凤起微微福身,也没在意他打量的目光。

    慕青微微一笑。“凤起姑娘,主子在逸园等着姑娘。”

    凤起点了点头,随着他往逸园而去。

    她想起,这慕青和秦白两人大多时候称呼景逸都是‘主子’,极少是称呼他‘王爷’的。

    以前她或许不会注意,但现在在龙吟国待的时日也不短了,她还是能感觉到这主子和王爷的称呼是有着一定的区别的。

    “墨园一直是为姑娘留着的,若姑娘需要在这里留宿,我便让人去通知墨香让她先给姑娘房里燃上炭火。”慕青道。

    凤起笑笑,摇了一下头。“有劳慕管家了,凤起今日要回去的。”

    一路行来,府中完全没有因为要过年有任何的变化,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慕青道。“主子自建府以来,本就不注重这些节日。”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特别是主子伤重之后,逸王府中就很多年不过节了。”

    凤起想问,这不过节是慕青的意思呢?还是景逸的意思?

    不过也只是想问而已,终究她也没问出口。

    只是想起那夜里他对自己说:若可以,除夕的时候回来吧。当时他说这话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现在再听慕青说王府很多年不过节了,这让她的心里有些酸涩。

    这些天,她都任由着自己忙碌一些,着实不愿去想起那日她问他“娶我可好”的事。那日,自己问出这话以后,他却沉默了,半天不答。她虽不像这龙吟国的女子那般娇羞,可也不至于开放到在这种事上纠缠不休。只得匆匆丢下一句‘不早了’便急急忙忙走了。

    不知道今日他会不会对那日的事说什么。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的心中就好像揣着一只小白兔似的,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脸上也有些发烫。

    “凤起姑娘。”

    “什么?”老实说,慕青突然的出声有些吓着她。

    慕青看着她,笑得有些莫名。“之前我已经唤过姑娘几声了,你都没听见,我的声音才放大了些,吓着姑娘了,实在抱歉。”

    凤起点点头。“你确实有些吓着我了。”

    原来他有叫过自己好几声了?她刚才在想事情,确实没听见。

    不过也怪不得他就是了。

    慕青有些懵,继而心中发笑。“姑娘,逸园到了。”

    这姑娘也不知道是谁家养出来的?什么样的人家怎的就养出这么缺心眼的女子呢!

    她的反应很多时候还真是率直实诚,和帝都的很多闺秀的反应都不一样。

    “到了。”不知为啥,凤起觉得有些紧张。

    慕青怎的就觉得她的这句到了说的有些意味深长呢!

    “恩,到了。”慕青觉得和她说话,自己很多时候都不像那个能言善道的自己了。

    “那进去吧。”她咬咬牙。

    话落,拾步进了逸园。

    在她身旁的慕青有些呆愣,不懂这姑娘怎的突然变得这么紧张。
………………………………

眷念

    许是过年的缘故,今日府中厨子做的饭菜也很是考究,皆是以梅花入菜,凤起一见便很是欢喜,连之前的那些紧张都消散一空了,满心满眼都被眼前的佳肴迷乱了双眼。

    “哇!”她走到餐桌旁。

    景逸见她欢喜,也很是开怀,看来今夜晚膳他要厨房皆以梅花入菜的想法没错。

    “来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吧。”

    看着他,她有些微愣,双眼比之前看见这些菜更是迷乱。

    怎么觉得才几日不见,他变得更是俊朗了呢!

    真真的比眼前的这桌佳肴还要好看呢!好看得……她真的好想尝上一口啊!

    “呵呵。”他轻笑。“注意你的口水。”

    他只当她那馋样是喜欢自己安排的这一餐佳肴所致。

    凤起一听,条件反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压根没他说的什么口水。不悦地瞪他一眼,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哈哈!”景逸见她这样,笑得更是开怀了。

    刚巧慕青进来,看见这一幕,错愕地愣住。有许多年了,他再没见主子笑得这么开怀过。

    久远到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在没有重伤之前,主子也是那个恣意开怀的少年。

    慕青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收整好自己的心情,上前对着景逸恭敬的行礼。“主子,秦白说他新研制出了一种对主子的伤有益处的药,就不过来了。”

    景逸的眉头皱了一下。“药什么时候研制都可。这伤都这么多年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过去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过来用晚膳。”

    慕青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了看凤起。“是。”

    话落,就退出去了。

    凤起在小厮端来的银盆中洗净了手,接过锦帕擦拭了一下,递给那小厮,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不太懂他刚才看自己干嘛!

    总不至于是那秦白不喜自己,所以才不来的吧。

    景逸没发现慕青的异样,对着凤起道:“自他二人来了王府以后,每年的除夕,都是他二人陪着我过的。”

    凤起点点头,也没多问。

    景逸轻笑。

    有时候他倒是宁愿她多问两句。

    凤起皱皱眉头,说出自己的感受。“秦白好像不是太喜欢我。”

    她不是木头,秦白对自己的不喜她还是感受得到的。

    他看着她,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恩。”

    “你也知道。”

    果然。

    他不答,只说。“今年过年多了你,感觉突然间这逸园热闹了许多。”

    真的是很奇怪的事,只多了一人,可他就是感觉今年的年味儿重了不少,也热闹了。

    “那是。”她笑着对他挑挑眉,往四周看了看。

    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今夜这膳厅里用几种梅花插了几个花瓶,空气中嗅到的梅花香大多都是来自这瓶中的。

    “这一顿饭却是巧思构想。”

    “你喜欢就好。”

    “自是喜欢的。”

    她看着他,他回望着她,两人脸上、眼中都满含笑意。只是,看着那如皎月的俊颜,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继而想起了那一夜她问他的那话。

    她不由得猜测,他对自己是不是压根就没那意思呢?!

    这事,还真不能勉强。

    想到此,她不着痕迹地假装低头观赏着眼前的菜。

    他只当她是饿了。“要不,我们先起筷吧。”

    “等等他们好了。”

    “你应该饿了吧。”

    只这一句,有些暖心,却更多的是感动。

    这样的他,她还真的是不舍得把他让给别人呢!

    怎么办呢!

    凤起突然间有些苦恼。

    “没事,等等。”她答,却有些心不在焉了。

    景逸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却发现她的兴致远不在有之前的高,像是有着心事,神情也有些郁郁寡欢。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可是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她望着他,半晌,点点头。

    就是这样的关怀,这样的柔情,让她更为眷念。

    “可要与我说说?”

    她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哀怨。

    难不成那夜她说的话只有自己在意,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看他这样,怎么就好像把那晚的事情全忘了一样!

    想到此,她的心中不由有些委屈,有些难言的酸楚。

    “到底怎么了?”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可怜兮兮的了?!

    在她的脸上,他还极少看见这样委屈的神情。

    “没事。”她闷闷地答。
………………………………

太后中毒

    最终,慕青去传话以后,秦白还是来了。

    这也是凤起第一次看见慕青和秦白与景逸同桌吃饭。

    当然,她已经不是当初初到龙吟国什么都不懂的那个凤起了,现在的她也知道,这样是不合规矩的。可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对景逸更欣赏了几分。

    可这多加了几分的欣赏,反而让她的心情更低落了。

    怎么办呢?她好像越相处,越了解,就觉得他越好了呢!

    若说之前只是因为在这里自己觉得最熟悉、最亲的人唯有他而想要嫁给他,那么现在就是舍不得了。她舍不得那么好,那么温暖的他成为了别人的。

    好好的一顿饭,秦白冷着一张脸,凤起郁郁寡欢,慕青就算是有心再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也力不从心。

    景逸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秦白的神情,秦白对凤起的不喜是因为什么,他心如明镜,只是清楚的。至于凤起,他之前问,她也不说,他想着她是不是在她现在‘借住’的地方受了委屈。

    至于上次她问的问题,私心里他想要忘记,不去想,也不去深思。

    她想要的幸福,不是他可以给的,只是那些话,他无法对她言明。

    若要把她推离,他又很自私的不舍得。

    有了她以后,他发现自己的人生突然不再一片白,而是有了一些色彩,他会欢喜,会期待,也会有那么一些惦念。

    饭后,慕青提议转移到书房,景逸和凤起下一局。

    时间尚早,又许久没与他对弈,凤起只是欣然答应了。

    秦白想离开,却被慕青强拖着往书房去,也没管他的挣扎。

    “鲁夫!”

    秦白坐在书房的一张椅子上,愤怒地瞪了慕青一眼。

    “鲁夫怎么了?说得通的就说,说不通的就武力解决。”慕青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恼怒,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总比某人,弱不禁风的好。”

    秦白恨恨地瞪着他。“你说谁弱不禁风了。”

    他的武功也不若好不!

    只是比起他差了一大截而已。

    谁让他主要学的事医术呢。

    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只怕是我这弱不禁风的下了狠手,你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慕青全身一抖,有些惧怕的缩了缩脖子。“你是大夫。”

    言下之意:你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谁告诉你大夫就不能杀人了。”见他那怂样,秦白的心情大好。

    “好,你厉害。”慕青自问自己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呵!”见他们斗嘴,凤起看得也有趣,见慕青那夸张的怂样,心情也好了。

    见小厮摆上了棋盘,她坐到景逸的身边。

    “其实,我医术也是很不错的。”她对着景逸道。

    凤族的圣女,这医术是首要必须学的,是以,她自三岁以后就开始跟着族中最好的大夫学习医术,就连教导她医术的几位大夫也夸赞她对医术的领悟能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的医术,在配上凤族中人特有的神力,她相信秦白的医术即使再好,自己也犹在他之上。

    “你会医术?!”

    不待景逸说话,秦白就诧异地问。

    秦白有些不信。

    “她却是会医术。”景逸还记得他们初遇之时的事,自然是知道她会医术的。

    只是这医术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不错’,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白自然是不怀疑景逸的话的,不过他也和景逸想到一处了。“不错?能有多不错?怕也只是会些皮毛就不错了。”

    “哼。”凤起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慕青见了,赶紧在一边打圆场。“凤起姑娘你别和他一般计较。在他的眼里谁学的都是皮毛,就属他最厉害。”说到这,他假装无奈的叹息一声。“谁让人家命生的好,出自神医谷呢。”

    “神医谷?”凤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地方。

    景逸对着她温柔的笑笑。“神医谷隐世而居,谷中之人皆学习医术,传闻他们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听闻自家主子的话,秦白不由地以有些得意的目光看着凤起。

    可惜,凤起压根没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她问着景逸。“那这神仙谷就好像凤族一样吗?”

    一句话,让室内的三个男人呆若木鸡。

    秦白有些不淡定地道。“哪能一样!我们神医谷只是隐世故居,但那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每年也有谷中之人出来游历;虽隐蔽,可也不乏有人能寻得路进谷。”

    “简而言之,神医谷隐居在龙吟国,是踏入俗世的,他的地位再不凡,那也还是龙吟国的子民。可这凤族就不一样了,她不踏俗世,虽只是一族,可这地位,即使是三国那也是要敬着三分的。”慕青接着补充。“再说,这凤族向来也只是听说而已。”

    “哦!”凤起心中有些好笑。

    这么说,凤族的地位完全不是神医谷可以比拟的,那这秦白现在是什么表情?他那是在自己面前嘚瑟吗?

    “好了。”景逸道。“不管是神医谷,还是那缥缈的凤族,都不说他们了。还是下棋吧!”

    许久没和她下了,今日怎么着也得好好下一局。

    难得棋逢对手,也是人生快事。

    “好。”凤起执起黑棋。“到我先行。”

    最近的一次是他先下的,这次到她了。

    “好。”

    她落下一子,他也执起一子,刚要下,喜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王爷,宫中来人了。”

    “可有什么事?”他下了一子,对于宫中来人的事毫不在意。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喜乐便道。“说是在晚宴的时候太后中毒了。”

    “什么。”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盯着喜乐,手中刚拿起的一子落在棋盘上。

    喜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说是宫中的御医真诊治着,可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秦白。”

    “属下马上就去拿药箱,在前门与主子回合。”

    喜乐赶紧走过来,推着椅子,风一般吹过,书房里,再也没有三人的身影。

    凤起有些傻眼。

    真看不出来这喜乐的速度这么快,力气这么大,原来他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啊!
………………………………

怦然心动

    景逸这一走,也没交代什么话,凤起很是不放心,便留在了逸王府。

    回了墨园,一宿没睡。快到卯时,也还没见景逸三人回来,心中虽万分担忧,可也束手无策。只得从侧门出了王府,想着在国公府中众人才刚起身,守卫不严之前尽快赶回去。

    一路急赶,行至半路,突有一人从天而降,差点砸在她的头上。

    凤起被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那人自地上站了起来,身子有些东倒西歪的,身上带着刺鼻的酒味。

    凤起退身一步,眉头紧锁。

    这让她不由地想起了景逸,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他也是被人追杀自高空掉落的。

    难不成龙吟国的人都流行这样的见面方式?!

    她心中顿觉无力,抬头看了看天,只见自己刚才路的地方头顶有一棵参天大树。

    想必这人就是从树上落下的。

    凤起猜想:这不会也是被人给追杀的吧!

    可这想法才冒起,眼前醉酒的人就给她解惑了。

    “哎哟,摔死爷爷我了。”他想站直身子,怎么也站不稳,气愤难平。“这该死的大树一点也不好睡,等会儿,爷我就让人来把你给砍了。”

    凤起很是无语,实在是很想问这位‘爷’:这树是拿来睡觉的吗?他见过有谁是有床不睡,睡大树的?

    又不是鸟。

    懒得搭理她,可这回府只能往前走,没别的办法,她只得往他的身边绕过。

    行至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

    凤起看着那只如钳子一般牢牢锁住自己手臂的大手,很是不喜,冷声道。“放手。”

    “不放。”那人嘻嘻笑。“你站稳了,别动。”

    凤起皱眉。

    哪儿是她动了?是他在动好不。

    “我再说一次,放手!”她的声音异常冰冷。

    被这冰冷的声音一冻,那人打了个激灵,站稳了一些。

    这下,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牢牢地将她囚固在自己的面前。因为天黑,也因为视线模糊他将面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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