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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闲王医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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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自己推着木轮子,来到太后的床前,看着太后苍白的脸,满含担忧。
秦白虽然能暂时用金针压制住太后体内的毒,不让其蔓延,可这办法毕竟不能长久。
现在他只希望贺神医能赶得及时。
正想着,一阵冷风吹进来,他眼中闪过杀意,双手放入两侧,熟练地拨动了一下轮子,坐在轮椅上的他顷刻之间回转过身,右手在扶手上一按,三只银色的短箭立刻像是离开弦的弓箭一般飞了出去,直指他锁定的方向。
“呀!”凤起完全没有想到,她人才踏外室,便遇见了眼前如此致命的攻击。
来不及细想的,她在第一时间动用了神力,让时间刹那的静止,然后飞身一闪,那三支箭也在同时再次飞起,丝毫不停歇地射入她之前占的地方,因没有射中预期中的人,直飞出去,插入梁柱里,发出‘铮!铮!铮!’的金属撞击声。
凤起有些后怕地看着那三枝插入梁柱三分有余的短箭,心有余悸,心口一疼,胸口处似有血气上涌,无法压抑住,顿时,只觉喉咙处一阵腥甜,肉眼所见,一丝血迹溢出口中。
她自问自己的这小身板抵抗力一定是比不上那梁柱的!
好在,她反应也算是够快。
待她的视线自那短箭和梁柱上拉回,景逸已经推着轮椅来到了外室,瞬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凤起不自在地咽下了嘴里的血水,干巴巴地挤出一个笑,说出两个字。“是我!”
这么敏锐的听觉,又如此凌厉的手段,应该是谁也不会觉得他会是一个残废吧!
景逸万分诧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来人居然会是她。
他看了看梁柱上的箭,在回头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最后视线落在她嘴边的那一丝还没有抹去的血迹上。“你居然能够躲开?”
他的这一击,用了六成的功力。
这帝都中,能躲开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了。
他突然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眼前这么明显的事实,他无法再相信她不会武功。
“你到底是谁?”他面色一凝,看着她的眼神很是陌生。
“景逸。”第一次,她发现自己原来也会如此心慌。
他明显的疏离让她心中有些难受。
“一般人,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我逸王府。”他看她的眼中顷刻间,一片冰冷。“一般人更不会,也不敢夜闯皇宫。并且,你还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长宁宫。”他的视线转到梁柱上,扫了一眼那三枝银色的短箭,再次把视线拉回来落在她的脸上。“并且,你居然能躲开了!”
他有些嘲弄地看着她。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嘲弄是对着自己的。
想不到,他也有识人不清、认人不明的时候。
难不成,就连她也当他这个逸王现在真如外间传言的那般软弱可欺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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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他
她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我是谁重要吗?”她抬起脚步,却发现每一步重如千斤。“我是不是一般人又有多重要?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她深深地看着他,眼里有着坚定,也有着悲伤。“重要的是我是冒着尸骨无存的风险进皇宫的,而我会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只为看看,这些日子你过得到底好不好。”
从她说到‘冒着尸骨无存的风险进皇宫’的时候,他的心就救在了一起,更多的是为她的担忧,是来自于心里的恐慌。
如此陌生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过。心中,有着什么他一直不愿去想的事感觉即将呼之欲出。
凤起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有一天出自于她之口。
可是她却不后悔。也是到此刻,在他那明显的猜疑、冷淡、疏离中,她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在意这个男人。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她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在他心里有没有掀起一丝波澜,只因他的面色好像更冷了。
无欣喜,也无爱怜。
她的心中微沉,苦涩的笑笑。
直视着他。“我是夜闯皇宫了。你若要抓我,就喊人吧,我绝不抵抗。”
他面色微沉。“你当我不会?”
“会与不会选择权是在你而不是在我。只是,若是你喊了人,想想,于我也好,因为我对你不会再有念想。”她自顾自地寻了张椅子坐下,仿佛当这样是逸王府,打算与他闲话家常一般。
见她完全当这里不是皇宫,而她自己也根本没有夜闯皇宫乃是大不敬的想法,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丫头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他此时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谁?是无畏?还是谁给了这么大的依仗,让她夜闯皇宫都没丝毫害怕。
凤起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若知道了,她一定会回答他:不为什么,只因这里有你。
别问她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
她内心深处就是有个声音告诉着自己,只要有他在,就别害怕。
他瞪她一眼,不再看她,反而是转动木轮椅,进了内室。
凤起见他的举动,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上。
在他身后,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其实,虽然是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可那也就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心底深处说一点不紧张,那完全是骗自己的。
好在,她的感觉完全正确。
走在前面的景逸随着她的吐纳,嘴角忍不住勾动了一下。
他还当她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进了内室,他的轮椅停在贵妃榻前,示意她坐下。
凤起走到他身边坐下,好奇地看着这内室,有些困惑。“原来这就是太后住的地方啊!可是,怎么和书里写的不一样呢!”
看得出这里的器具用料极好,做工也极为讲究,可这摆设却也是极其简单,完全没有传言中的那种富丽堂皇。
似看出她的困惑,景逸道。“这是太后的意思。”
凤起点点头,心里对正在昏迷中的太后多了两分好感。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有些僵局,相对无语。
“我……”
“我……”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不该这样静默无语。只是才开口,却是不约而同。
双双一愣,凤起耸耸肩,轻笑。“你想说什么?”
因为这样的小插曲,气氛缓和了不少,景逸往椅子上靠了靠,一派闲适地看着她。“说吧,你是怎么进来的。或者说,是什么人帮你进来的。”
他想了多种可能,觉得,就她这年龄,再厉害,隐藏得再好,也不至于有能耐,一人独宠进皇宫,还找到这长宁宫来了。
想他在她这年龄的时候,师傅就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可那时的他想要一人夜闯皇宫,也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没人帮我,我是自己进来的。”她对他眨眨眼睛。“别质疑我的话。”她狠认真且自信地看着他。“等你回了府,我展现给你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怎么离开逸王府,又是怎么进宫的了。”
她突然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他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可是今夜她却理清楚了自己对他的情愫。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可难过却是没有。
没有人规定她喜欢他,他就一定得喜欢她。
她喜欢他,是她自己的事。他若能回应固然是人生美事,可他若不能,那也只能说非常遗憾。这是她自己的事,她成就了自己的心情,看清了自己的心。
只要她喜欢着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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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花腔
景逸摊摊手。“那好,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夜闯皇宫是为那般吧?这皇宫可不是我逸王府的后院。”
只要一想到她进宫会发生的种种危险,他便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觉得这丫头欠教训,也太胆大包天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她笑得眉眼弯弯,眼睛明亮闪烁。
他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只能回避着她的视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我只想看看这些日子你过得好不好。”她的视线落在床榻上躺着的美妇人身上。
只见她卸了妆容,面色有些苍白,素颜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可是即使是这样,也难掩她尊贵的气质和较好的面容。凤起感觉她并非是昏迷不醒,而只是睡着了一般,只需有人轻声一唤,她就会醒过来。
心中划过一股暖流,最后停留在心间,那感觉仿若雪山之巅迎来了一抹阳光。他专注地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温柔,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
可是,回头望向他的凤起却是发现了。
原来,那双眸子也是可以如此这般的盛满暖意;原来,只需一眼,他也是可以温暖她整个生命的人。
凤起的心中,暖暖的。自来到这里,她第一次觉得,这地方原来也不是那么冰冷、危险和冷漠的。她的心中仿若微风拂过,瞬间开遍了满山遍野的花朵,迎着微风,迎着阳光,绽放,寂静,欢喜!
二人两两相望,视线在空中交缠纠葛,却是默默凝望,谁也不愿从这恬静的一刻抽身。
突然,景逸动了。他对着凤起比了个静声的手势,凤起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不过片刻,外面传来了走动声,那人直接进了外室。“主子,要不换我来守着,你休息一下。”
只听声音,凤起便知道来人是秦白。
“不用了,你下去吧。”景逸道。
声音里波澜不惊,再正常不错。
“主子,你这都连着两天三夜没有休息了,再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秦白没有说,但是景逸懂,凤起也懂。
他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前两月还受过重伤未完全复原,现在又连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却是是会支撑不了的。凤起看着他,一连的不认同,面上满是担忧,眼里是明显的心疼。
他对她笑笑,点了一下头,有眼神示意她,自己没事。
凤起瞪他一眼,忽然间又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需要言语,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就能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这样感觉真的好奇妙。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你下去吧!再过半个时辰来见我。”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会儿让秦白拿着自己的令牌送她出宫。
秦白有些诧异,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再他看来,主子是听进了自己的话打算休息,让自己半个时辰之后来换他的意思。
“是。”
外面又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声音渐行渐远。
待秦白走远以后,凤起若有所思地道。“我终于知道为啥我一靠近,你就对我下狠手了。”
“哦?”他满含笑意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进来的方式。”她对他扬了一下下巴。“想来,只有我是鬼鬼祟祟进来的吧。”
他一愣,轻笑出声,声音如在风中舞动的风铃,很是悦耳。“确实是。”
凤起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见她这可爱的样,他又笑了。“有你说的这一层,只不过,还有另外一样,那就是你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站了许久。”
“这你也知道?”她当时离得那么远?!
他这耳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恩。”
“看来,你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强啊!”就他这病弱的身板,还真看不出来。
“还好。”
“真谦虚。”
“应该的。”
“嘴贫。”
“多谢夸奖。”
继而,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都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如此这般的耍花腔。
………………………………
给太后看看
凤起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太后,问:“我能给太后看看吗?”
他看了看床上的太后,又看了看她。“秦白都束手无策。”
在他看来,这世上,除了秦白的师傅,也就是神医谷的谷主以外,再也没有人的医术会胜过秦白。
她点点头,也不托大。
确实,在逸王府的时候,秦白给他开的方子熬的药,她是知道都用了那些药材的,不得不说,就对症用药用量来说,秦白的确是少有人能及的。
“我就是看看,也不是说我就会治啊。”她虽自信自己的医术不会低于秦白,却也无法保证自己就能医治太后。
这也只是看看,具体的,要等细细检查了才知道。
这世上,也有不可解之毒,不可医之人。
毕竟,她也只是人,不是神。
他有些犹豫。
且不说自己信得过信不过她的医术,只是,那是自己的母后,现在又中毒在床,若不是真有妙手回生之能的大夫,他并不愿谁轻易给她医治。
“我就是看看,我保证不会乱来。”他也不了解她的医术,易地而处,若是她的母后,她也会有所顾虑。
她能懂他的爱母情怯。
从这么晚他还敬孝在前,接连接连几日不眠不休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有多在意和孝顺太后这个母后。
他思虑了片刻。
她假意问。“你可是怕我会伤害太后?”
“你不会。”他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的回答,让她心里甜滋滋的。
没想到,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相信自己。
“那不就是。”他的回答让她对给太后解毒一事更加上心。
不为别的,只为他。因为是他,也为着他对自己的这信任。
他颇为无奈。“那好吧!你去给太后看看,但切记,不要惊动了她。”
“嗯。”她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从塌上起身,往太后的床榻走去。
他推着轮椅,跟在她的身后。
凤起坐在太后窗前的凳子上,将她的右手自锦被中轻轻地拿出来,搭上她的手腕,细细号脉。
她号脉的时间有些长,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景逸见她如此这般,也从一开始的抱着些许希望,到后来的淡然。
“没事,太后所中之毒并没有那么容易解。这些日子秦白会同宫中的诸位太医已经反复研究,细细琢磨,都无所得,只能是占时将毒给压下,你解不了也正常。”景逸自问,他真的不是很会安慰人。
这大概也是这些年,他少有的会说这么长的话了。
若在此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去这么安慰一个人,且还是一个女人,他必然是不会相信,且对对方的话还会嗤之以鼻的。
毕竟,他的出生,他的身份,都摆在那里。他压根就不会,要不需要这么去安慰别人。
就连他的母后也是不曾的。
想到此,他不经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太后。
凤起不答,只是很专心的给太后继续把脉。
如此,过了半刻,她抬起头来,望向景逸,却见他正神情专注地看着太后,面上是他从没见过的忧愁、徬惶、不安。
见他这样,她心中一紧,好像被人抓住一样,难受得厉害。
………………………………
七日阎罗
“太后这毒现在秦白和宫里的御医们只怕也是无法解的吧?”她问。
他点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从脉象上你能探到太后中毒?”
“有些难,若不细探,和常人无宜。”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秦白他们一开始之初,是能探出太后中毒的;可到了后来,再探,脉象与常人一般,唯一的区别只是太后一直昏睡不醒。”
若不是太后中毒一事,一开始宫中太医就联合会诊,发现得及时,只怕时间拖上一拖,大家也查不出病因,未必知道她是中了毒。
“太后所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此毒无色无味,也不会导致中毒者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而这毒最妙的地方是就算平日里有大夫为太后请脉,也必定是察觉不出的。想来那下毒之人一开始的打算是想让毒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的倾入太后的脏腑。”凤起皱了皱眉,话锋一转。“这毒只有两个时辰的可查探时间。若错过了这两个时辰,那么就算是再医术高明的大夫,恐怕也只会当太后是陷入了沉睡,查无所获。”
也就是说,太后所中的毒,只是那么巧的刚好在可查探的那两个时辰内被人检查出了中毒而已。
景逸心中骇然,心微微发颤。
她话中的意思他岂会不懂。也就是说太后中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此人心思甚毒,是长期给太后服用毒药的。
而这能有此机会之人,非太后身边之人是绝对没有机会进身,更不会有这个机会下手的。
而太后身边居然潜藏了这样歹毒的人他却一直没有发现,可见他这为人子的对自己的母后有多不上心。
此刻,悔恨,自责都不足以形容他内心中的感受。
凤起深深地看着他,面上有些担忧,却还是继续道。“这毒,名为七日阎罗。顾名思义,也就是从毒发之日起,太后只有七天的时间可活,七日之后,药石无医,中毒的人……只会在沉睡中一直睡过去,再没有可醒之日。”
因为是他的母后,所以这‘死’字,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她虽说得隐晦,可,他懂。
想着七日后会发生的事,他心中一沉,身子忍不住的发抖,轮椅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而不自知。
从小到大,他从来这有这么害怕过,就连自己在死亡边缘走过之时,他也是无所畏惧的。可此时,他真的好怕好怕!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太后会病倒。
因为她一直都是那么健康。
他也没有想过,她会死去这样的事,因为在他的心里,母后还年轻,她才四十多岁,又一直身体健康,无病无痛的。
他和皇上虽兄弟失和,皇上一直以来都怨恨着自己,可对母后,他却是对待得极好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独留母后一人在深宫中,他也泰然处之的原因。
可现在,突然有一日,有人告诉他,他的母后只有七日……不,已经过去了接近三日,现在是四日可活,这在他的心中无端掀起了千层浪,让他没法接受。
………………………………
解毒(一更)
他抬首,看着她,她回望着他,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只是,这毒,对她,或者应该说,对现在的她来说,是真的太难。
她有些惆茫,一时之间,有些不愿面对他那满含希冀的眼神。
见她回避着自己,他心中一沉。“你既然能知道此毒,那可有解毒之法?”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散落飘零。凤起不禁想,若自己否决了,那他是不是还依然能支撑。
“我知道此毒,可这样的毒对现在的我来说还太难。”或者可有说,这毒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几乎不可解。
“难,不代表没有希望是吧。”此刻,她之余他来说,就如母后的救命稻草。
神医谷太远,却不说秦白的师傅赶得及赶不及。
就说是赶上了,这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能解。
他现在没心思去思考,就她这年纪,为何连秦白也查不出的毒她都能知道,更没力气去深究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为何会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对他来说,现在唯有解了太后的毒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信任她。
莫名的,就是那么信任。
“你这可是放心我?”毕竟,他也不曾知道她的医术到底有多厉害不是吗?
“因为是你。”
只如此四个字,比他回答‘信任’还要来得让她震撼。
她轻笑,故作轻松的调楷他。“既如此信任我,干嘛不娶了我?!”
话落,她面色微红,有些后悔。
许是心情的沉重,也许是心中还是有着遗憾,此话,她就这么不经大脑地说出了口,这可一点都不像她。
努力压下心中因此毒而带来的无能为力的不安和对他的心疼,她整理了一下心情,有些故作轻松,力不从心地道。“太后这毒,我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没有人比她知道,这话说出口,她得付出多少心力和代价。
他看着她,默然地点了点头。
他还没从她刚才的那句话中回过神来。他不懂自己有什么好!一个衣食住行都不能自理,成日里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何德何能就值得她如此心心念念。
他,就连最起码的子嗣也不能给她。
这样的他,她还要吗?
见他久久不语,她偷偷地用余光看他,见他正望着自己,神色复杂,她心中一惊,赶紧将视线故作认真地放在太后的身上。
“我刚才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她想说自己就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可又觉得如此说,亵渎了自己的感情,违背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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