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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闲王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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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泡茶的技术很不错呢!”她听得自己说。

    其实,她自小也喜茶,所以喝过的好茶也不知繁几,就技术和茶叶来说,他的都是极品。

    “你喜欢就好。”

    她点了点头。“你怎么来了?”

    “我昨夜告诉皇上母后的病已经痊愈,只需秦白给她调养就好,你这神医谷的神医是不会再进宫的。”

    “所以说,我不能自己进宫,只能与你一道,避开皇上的耳目进宫。”

    难怪这马车这么华贵,因为,这本来就不是她可以坐的。

    他点了点头,拿出异物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有些好奇,结果,打开看。

    “是地契。”他解释说。“这是个庄园的地契。这庄园是我让秦白去选的,就在离上河街最近的永兴街。”

    这位置虽不是帝都中最繁荣豪华的地段,可在帝都来说,也确实是很不错了。

    “不,不,不。”凤起赶紧递还给她。“我不要你的庄园。”

    他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给太后解毒,所以想着送自己这个谢礼的吧!

    她现在虽穷,可也不是谁她都会给对方医治的。

    “这是你赢得的。”他对着她挑眉一笑。“这可是皇上的赏赐。”

    ““啊!”皇上给的。

    她一时间还真有些懵。

    这龙吟国的皇上这么大方。

    他笑笑,也没解释这些东西的赏赐,很大程度都是他的功劳。

    “除了这个庄园以外,还有真迹、古籍的医书若干;外加黄金两千两,白银三千两;云锻、锦缎各十匹;以及头面首饰十套,还有珠钗耳环若干。”完了,他突然想起,她那么爱吃,还应该给皇上讨要几个宫中不错的御厨放到她的庄园里才是。

    “啊!这这也太多了吧!”

    这皇上不止是大方,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大方啊!

    这一下子赏赐那么多东西。

    “不多。”他说。“等你回府的时候,我让秦白一起给你拖回来。”

    想着,这御厨的事没要就没要吧。回府以后吩咐慕青张罗两三个比宫中御厨还好的大厨给送到她的庄园里去。

    凤起把地契还是推给他。

    “怎么了?”他有些不懂。“你不要?”

    “为啥不要?”她努努嘴。“我又不傻。既然是皇上赏赐的,那不要白不要,我正缺钱却房子呢!”

    她不要,她又不是傻了。

    “我现在可明白着,钱财是真的很重要,不然就算饿死街头都没人理。”不要拿就是蠢,就是假清高了。

    反正那是皇上赏的,既然给了,那就是她的了。

    “你不会饿死街头的。”他很慎重地说。“我不是你的钱袋子吗”

    就算她什么也没有,那也没事,只要有他就好。

    她噗呲一声笑出来。“是呢!我还有你这个钱袋子呢!”

    笑归笑,她拉起他的手,将手里的地契放到他的手里。“这些东西我拿着也不方便,也没地儿放,还是放在你这儿,你给我保管着吧。”

    他看了看手里的地契,点了点头。却突然说出惊人之语。“嫁妆。”

    “嘭!”凤起笔直地往后仰去,后脑勺撞上了后面马车的木板。

    “啊!”她痛得龇牙咧嘴,右手捂住后脑勺。

    他轻柔地拉过她的手,伸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可怜兮兮地自他身前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有些哀怨。

    这能怪得着她吗?

    都是他的错好不好!就那么语不惊人死不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嫁妆’这样的话,不吓着她才怪!
………………………………

牵手

    马车进了宫门,并没有停止,而是一路畅通无阻地使向太后的长宁宫。

    出了马车,发现喜乐早在哪儿候着了。

    喜乐上前来给景逸推着轮椅,凤起走在他的右侧,两人一起往太后的暖阁走去。

    一路行来,居然都没有看见任何人,这不由地让凤起猜想这许是他的安排。

    这次进宫,和以往都是不同的,只因这算是凤起在太后清醒着的时候第一次‘正式’的见她,所以心中难免紧张和忐忑不安。

    老实说,凤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因着太后是景逸母后的关系,她很是在意这第一次的见面,居然会像那些平常的女孩儿一样,担忧着对方的母亲会不会喜欢自己,自己若是不得对方的眼缘,那景逸……

    她知道,他是很孝顺的。

    自己应该怎么好好表现才好呢!

    她握了握自己的双手,能感觉得到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情绪也紧绷在一起,让她觉得就连呼吸都变得好像有些沉重。

    怎么会这样呢?这完全不像是她啊!

    突然,一只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牵起她的左手。她能感觉到那只手传来的温度,然后……

    “扑通、扑通……”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她的视线对上他的,觉得心中一阵温暖甜蜜。

    喜乐推着轮椅的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王爷吗?

    一时之间,他心中感慨万千,更多的是为自家主子高兴。

    景逸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住,只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却觉得面上有些微热,只是手却始终没有放开凤起的。

    凤起当然也不会放开,只是手在他的手心中微微转换了一下,变成与他的双手相牵。

    喜乐的嘴巴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嘴角挂着张扬的笑,推着自家主子,与凤起一起进了暖阁。

    临近暖阁之时,凤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景逸感受到她的这一动作,嘴角经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

    他好像有些喜欢这个丫头对她的在意呢!

    进了暖阁,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从内室里面走出来,看那穿着打扮,凤起猜测她应该是太后这儿的宫女。能在身边伺候的,那应该是最为贴心和信任的,可凤起不明白为什么她来了这几次居然都没有见过她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景逸解释。“她是我母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简欢,因这次中毒一事,之前她们全部被关进了大牢。”

    凤起点点头。

    之前被关在牢里,那此刻能站在这儿,也就是说她洗脱了嫌疑。再一想这长宁宫中一路行来都没有看见别的太监宫女,唯独留下她,想来在太后和景逸的心目中,她是个值得相信的。

    因着王爷居然给这位传闻中神医谷的神医解释,简欢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再一看这姑娘,音容、相貌、气质那都不是一般的好,心中隐隐有着某种猜测,却被自己很快地压了下去。

    王爷!怎么可能。

    “奴婢见过王爷,见过姑娘。”她赶紧恭敬地行礼。“王爷和姑娘里面请,太后正等着你二位呢!”

    景逸和凤起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由喜乐推着他与凤起一起进了内室。

    简欢想着王爷之前与凤起姑娘对望的那一眼,突然又升起了之前的那种猜测。

    出于女子的直觉,她是真的感觉王爷和这凤起姑娘有什么呢!

    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这样一来,太后也就无需为王爷担忧了。

    进了内室,太后就坐在软塌上,见他二人进来,笑得一脸慈祥,眼里全是温情。视线首先落在景逸地身上,满含慈爱的说。“回来了。”

    “母后。”

    喜乐站在一旁,景逸自己推着轮椅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样,外面很冷吧。”她说。

    有些心疼这么冷的天,还因着自己的事让他这大晚上的在外奔波。

    “还好。”他笑笑。

    解下披衣递给喜乐,露出里面月白色滚金边,绣文竹的长衫。

    太后微笑地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视线转移到凤起的身上,和蔼地看着她。“想必这位就是凤起姑娘吧!”

    见太后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用想凤起也知道肯定是景逸告诉她的。

    她福身行了一个晚辈礼。“凤起见过太后。”

    除了皇上和景逸以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行的是晚辈礼,就连前皇后和现在的闵皇后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没福身行礼的情况,这一时间太后有些愣住,待她回神,也不在意,赶紧笑着让凤起起身。

    景逸笑笑,指了指太后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凤起对他含笑点头,莲步轻移,走到太后的另一侧坐下。

    孩子毕竟是自己生的,太后看看景逸,再看看凤起,怎的觉得今日这孩子有些奇怪呢!

    简欢从呆愣中回神,赶紧给景逸和凤起上了热茶。

    “太后,可否让凤起给你把把脉。”

    原本紧张的心此刻反倒是因为看见了太后而平静下来。

    “那就有劳凤起姑娘了。”说到这儿,太后看看自己的儿子。“若是凤起姑娘不介意,那本宫直接唤你凤起可好?”

    凤起微微一笑。“那是凤起的荣幸。”

    “那行,以后本宫就这么唤你了。”太后笑笑,把手搭在简欢抬来的小桌上。

    简欢上前把她的衣袖拉起,凤起方才开始给她诊脉。

    待她诊脉结束,太后把手放下,简欢撤了小木桌,她才说。“太后可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也不知道怎么的,本宫自醒来后就觉得浑身无力。”她想了想。“除了这个倒是没有别的不适的地方。”

    凤起笑笑。“太后会这样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失血过多所致。”

    太后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伤口,抿嘴轻笑。“秦白也是这么说的。”

    “今日凤起进宫最主要是来为太后扎最后一次针的。”凤起说。

    太后有些不解。“不是说都没事了吗?为何还要扎针?”

    之前皇上也让宫中御医和秦白一起给她会诊过,都说无事,只需安心修养就好。

    “太后有所不知,这最后一次是为太后行气的。行气化淤以后,方才通,通则好。”凤起说到这里,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凤起给太后用了一物,此物甚为不好吸收,留在太后的体内还没有完全发挥她的功效,也需得扎针运行气血,以帮助太后更好的吸取此物为你所用。”

    凤起都不由得怀疑自己这么说太后到底是不是听得懂。

    太后有些困惑的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莞尔一笑。“如此,那就要再次麻烦凤起姑娘了。”

    凤起观太后的神情,本以为她会问一些什么,可却不曾想她最后什么也没有问就直接允许自己为她扎针了。

    这一瞬间,凤起心中觉得,太后一定是个很不错的人呢!

    难怪她会有一个像景逸这样的孩子,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景逸看看自己的母后,再看看凤起,脸上始终挂着笑。现在听到太后允许凤起为她扎针,便用眼神示意喜乐推他到外室,把内室留给了他们。

    等凤起为太后扎好针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她出了内室,见景逸和秦白正坐在外室下棋,喜乐在一旁伺候着,房里焚着香,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茶香。

    就那么看着他,他觉得内心很平静,也很温暖。

    当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时候,她隐约中,能看见他眼中的温情。

    此刻,就这么静静凝望着他,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凤起回他一个淡淡的笑,很自然地走到他的身边。

    秦白和喜乐见她过来,二人赶紧站起了身。“凤起姑娘。”

    凤起对着他们笑笑,很自然的在景逸的旁边坐了下来。

    喜乐赶紧为她奉上茶。

    凤起见景逸和秦白因为自己的到来停止了下棋,就道。“你们接着下,我在一旁看看。”

    反正时间尚早。

    这下棋之人最怕的就是棋下到一般就收场,那样难免总是让人心心念念,心痒痒的。

    景逸对着她温和的笑笑,示意秦白继续。

    秦白原本是想很识相的退到一边的,奈何主子有令,只得坐下来接着下。

    景逸执的是黑子,看棋盘上的棋局,已经快接近尾声,若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赢。

    他下了一子,问。“母后现在是就寝了吗?”

    “嗯。我出来的时候简欢正伺候着她歇下。”秦白落下的那一子让她的眼睛微微抬了一下,却没有对他们下的棋给出任何的评价,只是继续道。“这一个时辰下来,她也累了。之前身体本就虚弱着。”

    “下完这盘就送你回去休息。”他说。

    不知怎的,凤起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心疼自己的味道。

    她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待我给她用的东西被她吸收了以后,不仅仅是她此次的毒解了,身体不再虚弱了。就是以后,此物在她遇见毒物,或者是身体有任何损伤的时候,它都能很大程度的使她的身体愈愈,护她周全。”

    景逸有些震惊的看着她,可从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凤起姑娘,此物到底是什么?”秦白实在是经不住好奇。

    凤起看着他,轻轻地吐出一个让他错愕地呆愣在当场的名字。

    “菩提子。”
………………………………

背叛

    凤起还记得,那一夜从宫中回来依然是景逸和秦白送自己回来的。在回来的路上,她笑说。“这逸王府养的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居然就那么查到了国公府。”

    他说。“那是因为你说了你家人给你定的婚事,所以他们查得并不费事。只是很超出我的预料。”

    说完,还低低地笑了一下。

    她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出乎你的预料的不是我的身份,而是那外面的传言吧。”

    其实,不管是她,或者是以前的姚凤儿,她们都完全不是外面传的那般样子。

    这都是有心之人为之。

    他摇头。“并不是。出乎我预料的应该说是董家那位老爷才是。”

    这姚家就算再不待见这个女儿,也不至于把她往火坑里推,这不是白白断送了她,想要将她的一生彻底给毁了嘛。

    所以,在他心中出乎他预料之外的何止董家那位,还有那姚家也是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

    “你是因为他才找到我的。”她恍然。

    他点头。“确实。只因他在这帝都中着实名气太大。”

    若不是因着她的关系,他特意派人去查探了一番,也不会知道这董家内里其实早已烂透。比外面传的还严重。

    “姚家还真是不待见我这个女儿呢。”她随意说。

    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她想,这或许是来源于对胞姐的那份情感。

    “那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她,双眸里全是温情。“人家都说女儿是别人家的,你反正早晚都要离开的。”

    这样的安慰,凤起也是醉了。

    “呵呵,若将来你有个女儿,别人也对她这么说,你会怎么办?”她倒是真有些好奇。

    他眉头紧锁,想也不想的回答她。“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啊!”她呆呆地看着他,不解。“为啥。”

    “第一,我不会允许;第二,我有自信。”

    说完,便不再多言。

    后来,无论她怎么问他都是笑而不答,让她自己想。

    凤起从那夜想到今日,才大概推敲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第一,这不允许,应该指的是不能允许这样的人出现,或者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他所说的自信应该是说他觉得自己能做一个好父亲,他有自信就算有人说了这样的话,他的女儿也依然会爱惜这个家,孝顺父母。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教导的嬷嬷看了凤起一眼,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继续往下说着。“这唯女子者,需的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墨玉看了看那嬷嬷,再看了看自家小姐,也懒得再次提醒自家小姐了。反正这样的事这几日每天都要重复着不下百十次,她从一开始的悄悄提醒,到后来的‘明目张胆’的提醒,再到后来,现在的不提醒。

    反正她习惯了,那嬷嬷也习惯了,而她们这几日都见惯了小姐这种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时而发呆思考,时而抿嘴轻笑,时而困惑的神情。

    她也从一开始的担忧,到后来见那嬷嬷压根不管小姐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听懂,学没学会,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教。

    墨玉想起,用小姐的话来说就是这嬷嬷她只管按照上面的吩咐有来教导就好,反正她就算学不会,那也是她这个四小姐的问题,毕竟谁叫她蠢笨呢!

    看这嬷嬷的态度,墨玉现在胆子也大了,既然她都不在意,都管不了她家小姐,那她有何必小心翼翼的一而再的提醒呢?!反正提醒了也无用,不出一会儿,小姐的思绪又飘走了。

    她都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当然,她不知道,却不代表那嬷嬷也不知道。那嬷嬷本也是过来人,这几日看凤起这样,一开始也只当她是身体不适,可接连几日下来,就难免多了一些想法。只是这事,终归还只是她的猜想,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去大夫人那儿禀报一番,讨讨赏赐。

    可若万一不是自己想的这般,只凭自己捕风捉影的去禀报,最后查不属实,那受苦的就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家里的所有的人呢!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还是再观察两日,要不,抓到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好。

    这样,就更加把稳了。

    待那嬷嬷结束今天的教导,墨玉送了她回来,也没顾虑什么主仆之别,直接坐在了凤起的对面。

    凤起自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没有啊。”

    凤起答完,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想到墨玉为何会有此一问。

    “你别想多了,我很好。真的很好。”她保证道。

    “那就好。”墨玉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叮嘱她。“你若有哪里不舒服……”她想了想。“或者是有什么心事,都记得给我说。”

    凤起的脸上荡漾着一个明媚的笑容。“好!知道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墨玉笑眯眯地去了小厨房,打算给她做一些可口的饭菜。

    要知道前几日她一觉醒来,发现她们的小厨房里堆满了各种吃食,有大米、蔬菜、肉类、水果等好多好多东西。

    这几日,她们沁园的小日子那可是过得前所未有的好呢!

    凤起一见她离去时的那神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不觉勾起一个笑。

    看来改日里得给逸王府带去一个消息,让他们给自己的小厨房里定日送吃食才行。

    这边,凤起正计划着等小厨房中的食物吃完以后,就要去逸王府剥削景逸。而逸王府那边,景逸这几日也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逸王府休息,其余的时候都是在宫中,或是带着秦白和喜乐到宗人府审查关于太后中毒一事。

    这次太后中毒一事顾景曦原本是交给姚政会同宗人府的人一起来审理的,却没想景逸说此事他要亲自来审理,就不劳烦姚政了。

    顾景曦心中虽有不满,觉得逸王违逆了自己的意思,可又一想到此事事关太后,若是他愿意出面固然是更好的。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有多少能力。

    这些年,他会这么忌讳老七,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免死金牌,或者是他那一字并肩王的封号以及太后的关系,更多的还是来自于逸王府隐藏在背后的实力和逸王顾景逸这个人。

    姚政听到不用自己管这事,起先是松了一口气,可后来一想,若是自己把这事办得妥妥的,那不是更被皇上和太后看中嘛,所以心中免不得对逸王是一阵埋怨。可终究是敢怒不敢言。他比谁心里都清楚,编排逸王的不是,或者是糟践逸王的话,那只能是在皇上说的时候符合,或则是在皇上提起逸王时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偶尔跟着说上两句以讨皇上欢心罢了。

    可这些都仅限于是在皇上的跟前,毕竟他比谁都清楚,若那时惹恼了逸王,皇上看在自己是为他的份上,还是会开口保全自己。他可不像朝中那些不明就里,看不清楚事项的傻瓜,还当真以为现在的逸王真如传闻中那样自筋脉尽毁以后,就颓废不堪得可让他们欺负。

    而此时,宗人府的天牢里,一间昏暗的牢室中,景逸坐在轮椅上,正看着躺在地上全身血迹斑斑的宫女,眼中如一片冰冷的死水。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他的声音冷得足以将那地上的宫女冻僵。

    那宫女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子,顿时感觉全身如撕碎一般的疼。

    “王爷,求……求你。看在我伺候……伺候太后……那么多年的份上,就赐……赐我一死……吧。我实在是受……受不了了。”没有牙齿的嘴说话都是漏风的。

    也因为疼痛导致她说话异常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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