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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闲王医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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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前生身体的肩膀上也有一只凤凰胎记,只是前世的是在右边。开始那胎记也和这身体上的差不多大小,后来随着她修炼的灵力越来越纯熟,修炼的心法越来越高,这凤凰就会渐渐长大,张开翅膀翱翔万里。

    记得婆婆说过,这肩膀上长有凤凰是凤族嫡系血脉才能有的殊荣,也是一种证明。

    这是凤族嫡亲血脉不乱,血统流传的一种标志。
………………………………

逸园

    凤起走近逸园的时候,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不觉莞尔。

    逸园,逸王景逸居住的院子。

    只看这名字,简易明了。这是一点不费脑力呢。只要是进了这逸王府,谁也不会将这逸园给弄错是谁的院子。除了逸王,谁还敢住进这院子。

    随着婢女一路行来,她不得不感叹,这逸王府占地及广、布局规整、工艺精良、楼阁交错,真正彰显了它的富贵和地位。进了逸园,却风格一转,以竹为主,展现的是一股宁静祥和。这二者间极大的反差却不会给人唐突的感觉,相反的,衔接得恰到好处。

    凤起看着走在前面男子的背影,身材挺拔,有一种清风俊朗的感觉。

    只瞧之前领自己来逸园的那婢女对他的态度就可看出他在王府中的地位绝不一般。

    凤起正思量着,但见前面的人不回头,却背对着她开了口。“我是这逸王府的管家,凤起姑娘以后可以称呼我慕青。”

    “恩。”凤起淡淡的答。

    她和他不熟,没话说。

    也提不起兴致来说。

    她不是一个容易受情绪所左右的人,很多事,她都是不会往心里去,更不会给自己寻找烦恼。可关于她这身体的原主人,此刻却深深的影响了她的情绪,让她的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有着悲凉和落寞。

    自出生起,她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孪生姐姐,她的出生只比自己早了那么一点。可就在十五年前,母亲分娩的时候,就在岐山上,在混乱中,她丢了。

    至于是怎么丢的,据后来母亲身边的人回忆所说,是母亲昏迷以后,有一群人正被人追杀着往这边来,混乱中丢了的。

    而这被追杀的正是当年还没有被封后的闵贵妃。

    那群人下手极其狠毒。见了凤族中人也不问缘由,只道他们是和闵贵妃等一伙的,见人就杀。凤族中人没得母亲之命令,不敢暴露了他们一族的身份,只得拳脚相对,同时背着母亲尽量躲避。

    还好最后那群追杀之人被闵贵妃等人和凤族中人联手基本歼灭,剩下的几个见形势不对,也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待他们撤离之后,凤族中人一查点,发现好几个族人在这次无妄之灾中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而其中受伤最重的一人正是当时抱着姐姐的那位婆婆。

    寻着她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待族人为她渡入灵力醒来之后问起她手里的姐姐,她一脸茫然,说自己被贼人从后面打晕了,也不知道她手里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也就是在那场追杀中,她的孪生姐姐不见了,生死不明。苦寻无果后,那抱着姐姐的婆婆自责不已,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自行了断,以死谢罪。而闵贵妃对于这边发生的事也是深感愧疚,没日没夜的派人跟着寻找,在此过程中一直以一个同为孩子母亲的身份关心着、鼓励着母亲。最后,在分别之时,留下了信物,定了这场儿女亲事,提议十五年后,待她及笄,便带着信物到龙吟国完成这场儿女婚事。

    只是这事,她和婆婆一直有一点不明――凤族中人不轻易与外族中人联姻,更何况她的身份特殊,可母亲怎会与那闵贵妃定下这桩儿女亲事。

    “凤起小姐,到了。”慕青深感无力,他想,他刚才说的话眼前的人肯定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突然的出声让凤起回过神来,才恍然自己想着事情,不知不觉中竟已经跟着这慕青来到了目的地。

    环顾四周,她想,这应该就是他的房间了吧。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并不奢华,却布置的很典雅宁静。

    慕青背对着她,对内室行了一礼,恭敬地道。“王爷,凤起小姐来了。”

    凤起透过帘子看不见室内是什么样的,只是用灵力她可以感知到室内此时有两人,一人呼吸平稳有力;另一人呼吸薄弱虚浮得多,

    想来呼吸薄弱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不过看情况应是看过大夫用了药,好些了。

    看来这逸王府还真是人才济济,眼前的慕青算是一个,那给他看病的也算一个。

    这慕青行走之间脚步稳健,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的;而那给他看病的大夫医术更是不弱。

    “让她进来。”

    室内传来的声音爽朗,不是他。

    慕青有些错愕,却还是对着凤起道。“凤起姑娘请,王爷在里面等着姑娘呢。”

    凤起也没多说什么,略微点了一下头,越过他,往室内而去。

    他身后的慕青忍不住多看了她纤细的背影一眼,退了出去。

    这自家王爷的心思可不是他能私下揣测的。

    只是,心中却不由心思翻涌。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逸王是多么的不近女色!这别说是让女子进了他寝室的内室,就是这逸园,除了当今的太后和他们几人,还从来没人可以踏入的。

    这凤起姑娘虽长得倾国倾城,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儿!可就自家主子的性子,还不至于被这美貌给迷惑。
………………………………

长得可真好看

    进了内室,凤起首先看到的是站起身来正背对着自己的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子。越过他,看见躺在床上的逸王。此时他的面色比来时好的多,此刻正将目光落在踏入内室的凤起身上,神情淡漠,只是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探究。

    “没想到这洗干净以后你长得还不错。”他淡然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起伏。

    凤起对他的话恍若未闻,走到离床有些远的軟榻上坐下。

    景逸挑挑眉,看着她得体的落座,优雅地抬头与自己对视,嘴角不经意的勾了一下。“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只看她的坐姿和仪态他可不相信她的出生落魄。

    既然不是出生不好,礼仪不到,那唯一的就是她的胆子够大。

    也或许是这些年所有人都当他逸王景逸真的是筋脉尽毁,从云端跌落尘埃,已然成为废人,随便站出来一个人都可以任意欺凌了吧!

    “还好。”凤起坦然都看着他,不明白他周身突然散发出的冷厉是为了哪般。

    感觉到自家主子情绪的变化,背对着凤起的男子转过身,还来不及惊叹世间居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就因她的行事作为而不满地沉下脸,厉声道。“凤起姑娘就连最起码的尊卑都不懂吗?”

    啊!

    凤起一时间有些懵。

    尊卑?这和尊卑有啥关系。

    “我观姑娘,并非草莽出生,却这般不懂尊卑!”

    凤起不语,眉头却皱了起来。

    在凤族,她为尊。

    虽和三国没有什么往来,但她深信即使在三国国主面前,他们也还得卖凤族几分面子。可现如今,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膝上的双手上,嘴角挂着一丝苦涩。

    她现在是国公府庶女四小姐。

    离开国公府的时候,她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回去,让国公府四小姐就此消失;可就在来逸园之前,她却改变了主意,眼前这身子的主人既然是自己的孪生姐姐,那么她就不会让她就这么消失——这国公府这些年是怎么对她的,自然要付出代价!最重要的是,当年,不见了的孩子又是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国公爷最宠爱的女人的庶女的?!

    想着,凤起坐在榻上,不语,神情淡淡。

    反正这礼她都‘不懂’了,她就看他们想怎么着。

    见她这态度,那男子为之气结。

    他们自小跟在王爷身边,何曾见过这般胆大之人。即使是现在,那些权贵之家为了讨那位欢心,对王爷态度有变,可那明面上也不敢这般放肆。

    凤起当他透明的,一双明眸停在逸王的脸上。

    他与她对视,半晌,嘴角勾动了一下。

    她微微一愣,暗想。婆婆向来都说自己长得惊艳脱俗。可眼前这位,虽是男子,这微微一笑却是盖过了自己的风采的,宛若皎月。

    “你、、、、、、”长得可真好看。

    这话差点脱口而出,她为自己的失态有些哑然!

    虽然凤族中人率真直爽,可自己自小所处的位置终归是不一样的,所以,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可以随心,可这随性的事还是得掂量一二。

    “什么?”他问。

    “没什么。”她答。

    二人一时无语。

    这怪异的气氛使得站在一旁的男子都有些不自在了。

    好似发现了他的不自在一般,景逸开口道。“你先出去吧。”

    凤起不动,她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

    那男子看了看凤起,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是。”

    等人出去了,凤起问。“他是大夫。”

    “看出来了。”这观察力更是不错。

    现在他都有些好奇了,她是什么人家的女儿?看这做派,出身应该不低?可初遇时那穿着和饿死鬼一般的吃相,还有那一脸的脏乱,说她是弃儿也不为过。

    “恩,他身上有药香味。”最主要是他身上的味儿更多的是针对他的身体状况的。

    “你学过医术?”之前他就这么猜想了。

    “会一些。”

    他注意到她回答的是‘会一些’,而不是‘学过’。

    他上下打量着她,中肯地道。“你这样穿很好看。”

    之前的她只能说是面目全非,那整张脸就没人看得真切。

    她勾唇微笑。

    很想告诉他,你长得比我还好看呢!

    见她不答,他也没在意,侧了一下身子。

    她看得出他有些费力,却好像是很习惯。

    “你的腿、、、、、、”她轻咬了下唇,看着他在被子里的腿。

    之前她就知道他的腿并不是这次受伤所致,应该是有一段时日的了。

    他避开她的视线,脸色微沉。

    他想动一下自己的腿让她没那么注意,却发现力不从心。

    “需要我帮忙吗?”她问。

    “不用。”他答,声音有些生硬。

    很敏锐的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了,好像是因为自己。

    是因为她提起他的腿吗?

    果然。

    能随心,不能随性。

    有的话,心里可以想,不过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看来她还得多努力。

    以后要在龙吟国继续生活,有的话放在心里就好,这里的人可不像他们凤族人一样能坦然的接受实话。
………………………………

住进王府

    对于景逸来说,他自认自己不是个善于聊天的人。

    聊天?!

    想着这两个字他心中不由得叹息,自己这两天是怎么了?

    要知道自出生起‘聊天’这事儿就不是他能做、会做的。

    就他的记忆里,即使是自己的母后,他也好像没有和她有过聊天的经验。

    “咳、、、、、、”他轻声咳嗽一声。

    她看着他。

    见她盯着自己,不语。他忽地有些无力。

    猜想,她不会也和自己一样不善于聊天吧?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即使这并不费神,凤起也觉得有些累,心里暗暗嘀咕:他找自己干嘛?难不成就是为了大眼瞪小眼。

    要是知道他心中正猜测自己不会‘聊天’,她一定不赞同。聊天这事儿吧还真得看对象!想以前她和婆婆就经常‘聊天’的。

    可别人,就分时间场合了。至于他,她其实是有话说的,特别是关于这龙吟国,关于龙吟国三皇子,关于闵贵妃。还有国公府、、、、、、

    可这些,即使再想获取更多的资料信息,她也不会问他。

    因为他们真的――不熟!

    最重要的是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蠢笨无颜的国公府庶女。

    “咳、、、、、、”他又咳了一下。

    凤起自认自己的医术是不错的,所以只听声辨认,她觉得他这不是病!

    既然不是病,那没事咳啥?用婆婆有次给自己梳头的时候说起的一句话就是――不是病,确是毛病,得治!

    记得当时婆婆说起这话的时候是说一打扫的妇人的,她听了,咯咯的笑起来,觉得美好的一天就从这话愉悦了自己而开始,想必一天都是美好的。

    当时婆婆愤愤的神情历历在目,就如昨日。

    可如今、、、、、、

    她落寞的神情落在他的眼中。

    “怎么了?”

    这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呢?!

    听到他的声音,她抿抿唇。“没事。”

    “说。”声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仪。

    他有些见不得她不开心,怎么着眼前的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她看着他,想不说的,却不知道怎的,悠悠地开了口。“想起以前一直照顾我的一个亲人。”

    娘亲过世的早,她也算是婆婆带大的。

    婆婆一生没有嫁人,先是照顾娘亲,后来照顾自己。对她来说,她无疑就是亲人。

    可是、、、、、、

    想着,心里的恨意泛滥。

    景逸自然是感觉到他的恨意的。“她现在在哪里?”

    “去世了。”她之前没有打算离开龙吟国,为的就是给婆婆报仇。

    只是,她不是莽夫,她知道,以现在自己的身体,还不允许。

    他的表情一下子严重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想来,之前她错听的那‘报仇’一说,为的就是此人。

    安慰人这事,他没做过,也不会。

    凤起也没想过要他的安慰,她直直地看着他,这一眼,好像是要看透他的本质,看进他的灵魂里。

    景逸突然被骇住,这双明眸就好像有吸力一般,直把人吸入那旋涡中,有些不能自拔。

    他的心一凝,很快的稳住心神。

    心中有些排斥这样的感觉。“你想要做什么?”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明明就是有事。

    “我以后想住在逸王府一段时间。”她坦然。

    “为什么?”要知道他的王府可不是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而她也深刻的意识到,要想在这龙吟国生存下去,没银子是不行的。

    “那和我没关系。”虽然她救过自己。

    她撇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道。“你是我的钱袋子。”

    这人,不会是想赖账吧。

    景逸一时无语。

    “不然,你给我点银两。”她也不是非赖着她不可。

    只是,没钱,寸步难行。

    在还没想明白要怎么赚钱养活自己之前,她也只能动用自己的钱袋子了。

    “你要离开?”虽然如今的逸王府不如往日了,可也没没落到要用钱将她打发了。

    他自认自己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她既然想住就住下去吧。

    “你还是住下来吧。”他在心里暗敷:谁让她救过自己呢!

    凤起挑挑眉,几度话到嘴边却忍下了。

    实在是很想告诉他:你答应的是做我的钱袋子,只要给钱就行了,我也不是非得住在这逸王府啊。

    这开始是她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

    见她也并不欢喜,他补上一句。“本王可不想让人说本王忘恩负义。”

    是的,他只是不想让人非议而已。

    却忘记了,自他风光无限到现今门可罗雀,这逸王府一直都在被人非议着;而他,却从来不是活在别人的言语和目光中的人。

    要真这么在意,怕是早自刎此残生了。

    “要不、、、、、、”其实她更想要银子。

    自由自在的在外面住多好,爱干嘛就干嘛!她之前怎么会提议要住在王府呢?果真是思虑不周。

    “本王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你在王府期间,自然是好吃好住的招待你。不过你若哪天要离去,那就是你的选择,那就不是本王不守承诺了。”言下之意简单明了,想吃想喝,王府供着,若要离开,那就与王府毫不相关。

    “你、、、、、、”

    他浅笑着看她,不知怎的,突然心情大好。

    怪人!

    凤起在心中嘀咕一句,也懒得和他争论。

    反正,这逸王府她应该住不了多久,等灵力恢复一些,她自然是要离开的。

    既然他说了好吃好喝的,那还是先住下静候时机。

    但是、、、、、、

    “我有个条件。”

    “说。”

    “我在王府一切自由。”

    “可以。”

    “还有、、、、、、”

    “说。”

    “除了一日三餐,我不要人伺候。”

    “、、、、、、”

    “恩?”

    “可以。”
………………………………

王爷不能人道

    在逸王府中人看来,自家主子让人住进府一事大家都很惊讶,而最让大家不可思议的是这住进来的还是一个女人。

    这几日,明面上府中人都不敢乱嚼舌根,可私底下都猜测着,这住进了‘墨园’的那位凤起姑娘不会是爷带回来打算收房的吧!

    可这也太骇人了!

    整个帝都都流传着逸王景逸自多年前伤重以后不能人道的谣言。府中人虽是私下不敢非议主子,可大家心里也都是担忧着,就怕这偌大的王府将来没个小主子继承。

    而现下,府中却突然来了一位凤起姑娘,这女子还是由王爷亲自自外面带回的。

    莫不是,外面的谣言是假的。自家主子虽然行动不便,可这传宗接代的事是完全可以的吧。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谢天谢地,他们逸王府有救了!

    此时,逸王府南院里,两个男子一站一坐,一清瘦一挺拔。

    只见站在窗前注视着庭院里的那挺拔男子回头,清风俊朗的面容染上了一抹担忧。他看向半靠在软塌上的男子。“秦白,你说这墨园的那位打算在我们逸王府住多久?”

    要不是知道主子的身子状况,或许他也会如府里的下人一般,猜测着主子是不是对这凤起姑娘起了心思。

    “早走早好。”被换做秦白的男子闷闷地道。

    那位他虽只见过一面,可打从心里排斥着。

    慕青眉头挑动了一下,好奇地问。“凤起姑娘怎么得罪你了。”

    就他所知,他们就只在王爷那里见过一面罢了,这凤起姑娘长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惊艳,是男子就算不爱慕,也会有怜香惜玉的心吧。可这秦白倒好,自那日见了人家以后,就很是不待见人家,

    到底人家姑娘是哪儿招惹他了。

    “那她又是哪儿入了你的眼?”在秦白看来,那女人就是个蠢的。

    估计是外面的谣言听多了,对他们爷也就少了敬畏之心。

    而在他看来,只有蠢货才会觉得他们主子软弱可欺。

    “美啊!”还不是一般的美。

    “肤浅!”

    “你、、、、、、”慕青气结。“我说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都爱好美色的吧。”

    这么说着,他还恶作剧的用视线瞄了一下他的下面,怀疑的态度不言而喻。

    秦白狠狠地瞪着他。“恶俗。”

    慕青抿嘴一笑,也不在撩拨他。

    适可而止。

    “你说,我们爷怎么会让那位进府了呢?还住进了墨园。”他这管家也不好当啊。

    “我咋知道。”主子的心思哪儿是他们猜测得到,又岂是可以妄加揣测的。

    “该不会真的是对人家姑娘、、、、、、”

    “胡说什么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白给打断了。

    秦白扶额看着他,很是费解,这么不靠谱的家伙做逸王府的管家真的好吗?

    “我这不是希望着王爷能真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嘛。”主子的身体他也担心啊!

    “怎么可能。”他是府里的大夫,主子的身子状况他比谁都清楚。

    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这也是这些年他心中最大的心病。

    “万一真的有呢。”主子的情况只有他和秦白最清楚,但他不是秦白,不是大夫。

    当年,他记得秦白将主子从死亡边缘救治回来的时候,只私下里对他一人说过,主子是从腰部以下受损,此生不会有后。

    “这不可能。”秦白沉重的阐述着事实。

    慕青愣在当场,满目伤痛。

    这次,他完全懂了。自己一直心存侥幸,想着,没有子嗣,可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将来若主子真的遇见欢心的女子,也还是可以纳入府中陪伴的。可现在,自己一直存在着的那丝侥幸心理彻底破灭了。

    慕青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的,镶嵌进了肉里也未有所觉。他发誓,终有一日,他会让伤害主子的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王爷知道吗?”他的声音极为低沉,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知道。”秦白面色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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