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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重生:闲王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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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打量一回避间,小厮已经拿来了一些上好的蜜饯。
凤起看着递上来的药和蜜饯,面有菜色。想拒绝,可又不想在这事上和他再起争议,只得牙一咬,端起面前的药闭着双目一口猛灌了下去。
她这‘慷慨就义’,毫无形象的喝药方式看得景逸惊诧,那小厮更是吓得一愣一愣的。
一碗药很快就不见了底。
一喝完,连嘴角的残留的药汁都来不及擦去,她很快拿钱一块蜜饯放进嘴里,望能尽快避去嘴里的那股苦味。
一颗蜜饯下肚,方才觉得好受了些。
又放了一颗在嘴里,她放下另一手抓着的药碗,接过小厮递过来的锦帕擦拭了嘴角。
见她这种一切稳妥,小厮恭敬地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二人,凤起却突觉有些不自在。
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只得打破沉寂。“谢谢!”
她说的不是药的事情,而是所有的。
她没有明说,他却是明白她说的意思。
想起平日里那极为淡定的女子,在想想刚才她那喝药的囧样,他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就是有些愉悦。
嘴角扯动了几次,他问道。“你怕苦。”
不是不明白此时此刻她正窘迫得慌,可他就是这么问了,并且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凤起一愣,面色沉了下来,刚才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夜已深沉,我就不打扰王爷了。”
他不觉一笑。
看来是心情不好了,不然不会连‘王爷’的称呼都用上了。
“不急,还早。”他不紧不慢地道。
凤起原本要站起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又‘摔’回了椅子上。
早?哪早了?
他们孤男寡女的在这个时候独处一室,怎么想都于理不合吧!即使她不是龙吟国的人,也深知这儿的女子可背负不起世俗的约束。
再说,不回去坐在这儿干嘛,他们有好到需要秉烛夜谈吗?
哼!想着他刚才笑话她吃药怕苦的事,她的心里就很不爽。
“凤起听闻王爷喜静。”她闷着声道。
“还好。一个人久了,也希望有个人能说说话。”说完,他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从来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安然,自得!
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凤起再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惆怅。
心为之一软。
他这是怕孤独吗?
小时候她也觉得一个人好孤独,而且还小小年纪就要肩负起整个凤族。
不过好在她还有婆婆他们。
以前,她好像比他好。现在,他们却都差不多,都孤单,还背负着仇恨。
她在府中探知所得,知道他的腿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也知道他以前有多威风,是整个龙吟国的‘战神’,风华绝代,白璧无瑕。
可现在、、、、、、
他应该也会和自己一样恨着,想找出凶手报仇吧。
心中一软,对他,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之感。
“你想说什么?”她问。
无妨,既然他想说说话,那就说吧!她发现和他呆在一起,自己没那精力去想那些让自己悲痛的事,这头也渐渐不痛,心里也没那么沉闷了。
书房里点了炭火,也焚了香,让她紧绷的情绪慢慢松弛下来,人懒洋洋地往椅背上靠去。
见她的动作,他道。“你若是觉得坐着不舒服,可以到软塌上去躺着说。”
她瞪着眼。“你说我们这孤男寡女的,我还躺软榻上,合适吗?”
相处久了,好像什么话都好说出口了。
最主要的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在他的身边,她越来越随性,也越来越随意。
想说的话也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你又不是没躺过。”他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再说,你的本性里真的能被世俗约束?”
她微愣,既而轻笑。
被发现了。
“我崇尚自由、简单、随心。”凤族中人一向都是这么生活的。
只是来了这里,有些入乡随俗罢了。
只是他,好敏锐的洞察能力。
他因她的话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你这样的女子。”在龙吟国,女子秉承的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她说出的话,倒不至于大不为,却不融于世俗。
见他神情只是出于好奇,没有不喜与不悦,她抿嘴轻笑。“我也好奇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王爷这么从容接受我说的那六字的心态?”
“早年,我游历过一些国家,其中有一个小国是个女尊国。”怕她不明白什么是女尊国,他解释。“就是以女子为尊的国家。”
“女子为尊。”很是向往,想去看看。
“恩,那里的女子与我们这里的男子一样,可以三妻四妾,也就是说可以有好几个夫君。”当然,龙吟国很多有能力的男人都不止三妻四妾。
听他这一说,她身子一歪。
几个夫君这事与三妻四妾一样让她不能接受。
若早知道这里是三妻四妾的规矩,她肯定是会和那三皇子安王事先见面,达成一夫一妻的共识才会出嫁的。
当时,居然忘了这一茬,不然,或许可以避了那杀身之祸。
………………………………
真相
见她的反应,他的眸子里闪过不明的光。
她没发现他的一样,问。“你、、、、、、你觉得三妻四妾好?”
话到嘴边,还好她及时及时改动了一下。
原本是想问‘你也想三妻四妾’的,可突然想起他的身体状况,到嘴边的话就改动了。
他的面色暗了暗。
以前也听过一两次外面对他身体的传言,并未上心。可今日,心中却有些介怀。
“好与不好和我都没关系。”他比谁都知道外面传言的真实性。
凤起一时间在心中有些歉然,虽然原话改动了,可现在的话也还是在人家的痛脚上。
她的身子估计移动了一下,再靠了靠。“果然坐着还是不舒服。你若想继续说说话,我看我还是得到软塌上躺躺;若你觉得乏了,那我就回墨园了。”
她把选择权交给他。
毕竟刚才的谈话不是很愉快,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继续和自己聊下去。
他转头看了一下还焚着的香。
“你到软榻上去躺着说吧。”
凤起点头。
他这意思是要继续聊了。
她起身往书房里的软塌走过去,暗想:这平日里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爱聊天的啊。
其实她也不爱,不过回去也睡不着,醒着也是醒着。
躺下,他吩咐人送来锦被。
她将被子搭在腰一下位置,侧躺着身子看他。
“其实你也不差,是王爷,太后还是你亲娘呢!”她不会安慰人,这样的安慰不知道算不算。
“身在帝王家、、、、、、”他想说什么,又没说。
“什么?”他不说,她也懂。
不就是出嫁前婆婆的担忧嘛――帝王家,没真情。
“我很少进宫。”即使他和太后母子情分不差,可也是不喜进宫的。
“哦。”她只当这是一句平常话。
“说说你的事吧。”他突然好奇。
“我的事?!”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是说凤族的凤起?还是说现在的姚凤儿。
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这说话聊天不就是随意聊嘛,若自己一口拒绝,才回转的气氛只怕又会再次尴尬起来。
她悠悠地开口。“我呢,身份也挺尊贵的。”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带着两分玩笑的口气。“不比你低。”
听到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面色古怪。
不比她低,他还真敢说。
“你不是龙吟国的人。”除非是外来者。
不过就算是其他两国,女子地位比他高的、、、、、
除了一国之母以外,还真没有。
不过北边崇尚武力的琅环国国主还没有册封皇后,东面的青龙国皇后却已年近四十!女人里还真没比他身份地位高的。
“我是。”最起码她现在的身份是国公府庶出的四小姐姚凤儿。
她对他挑了一下眉毛。“还要我继续说不。”
他若不听,她可不说了。
以后都不会再说了。
他双手摊在腿上。“好,你继续。”
还真看走了眼,她居然还有瞎掰的能力。
凤起懒得理她,继续悠悠的道。“我父母双亡,也没兄弟姐妹,我们家就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娘在生我的时候给我定了一门婚事,我们家族的人是很信守承诺的,即使我娘亲早早的去世了,不过这婚事我还是得履行承诺的、、、、、、”
她面上的神情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悲伤。
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假,可看着她面上难掩的悲伤,他的心里也有一丝说不出的不舒坦。
没想她成亲了!她看起来还那么小。
凤起自顾自地说着,也没看他。“可就在大婚之日,在我毫无所防备的情况下,我的未婚夫却想将我葬身于火海、、、、、、”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后来,我逃出来了。不过从小照顾我,对我来说如亲人一般的婆婆却被大火给活活烧死了。”
她的头垂在双叠在软塌上的手上,借披散的头发遮挡了悲伤的面容。
她薄弱的身子弯曲着躺在软塌上,此刻更显单薄。
那娇小的身子好像被一层忧伤所笼罩,瞬间,使得整个房间里都盈满了悲伤。
久久,她不再言语。
明知道她说的即使是真的,有渗了一部分假的内容,可偏偏受她周身的悲伤感染,他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今日出去可是遇着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本不想问的,可这会儿,不知道怎的,就是问了。
“哈哈!”
她突然抬起头来,笑颜如花。
那张狂的笑容让人有种故意为之,欲盖弥彰的感觉。
“刚才说的是骗你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听好了哦,我现在说的才是真的。”
眉目间的哀愁尽数消散,眼前是明亮的星光。
他被她突来的转变弄得愣在当场。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她继续说着。
“我呢,本是某个大家庶出的小姐,可惜娘死的早。在府中奶奶不疼,爹娘不爱,兄弟姐妹欺凌,在一次病重中,没吃的没喝的,死了又活过来,然后实在受不了那样的日子,就离家出走了。”
她简而言之,说的淡淡然。
他无奈的摇了一下头。“什么叫做死了又活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今夜的她和往日差别怎么这么大!
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很不靠谱。
“你不信?”
他不答。
“不相信算了,以后这事我再也不说,你也不要再问。”她有些赌气道。
她多么想他相信自己。
在这里,她唯一觉得还能有些温暖和依靠的也就只有他了。
虽然这事要有人用这样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是不信的,可心中难免存有希冀,毕竟她说的全部都是真相。
一个人背负着这些不找个人说说,她也难受。
他觉得她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以后自己也是不会问的。
引着她说了一些别的,接下来说的内容轻松惬意了许多,说着说着,两人也就将之前的这段不愉快的谈话抛诸脑后。
………………………………
不会动情
休息了两日,就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龙吟国要比向梧山巅冷的多,雪也下得比向梧山巅大。
凤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自窗户往外看去,无论是走廊上、院子里,还是树木上、、、、、、
皆是一片白茫茫的。
天空中鹅毛的大雪飘飘扬扬的,很是美丽。
如此美景,让她心中那还剩余的烦闷之气也消散了许多。
脑中闪过一道光,她起身,拿上一件厚重的狐皮披风披在身上,出了房门。
“墨香。”
听见她唤自己,墨香赶紧跑了过来。
“姑娘这是要去逸园吗?”
在墨香看来,这王府,姑娘不是待在自己现在住的墨园,就是去逸园。
“恩,我们去找景逸吧。”
墨香恭敬地道。“是。”
这两日她也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姑娘称呼王爷的名讳了,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是习惯了。
凤起之前无论是自己的事,还是去府里其他地方,都是习惯了独自一人,不过自从这几日墨香在身边伺候以来,见这姑娘也是个警醒机灵的,便习惯了她留在身边。
“姑娘衣服可穿的够?”墨香关心地看着她。
“够了够了,再多我都要走不动了。”她身上穿的,还是之前慕青特意找人做的呢。
她虽不懂布料,可再外行也是看得出这衣服的布料是上好的;外面的披衣更是精致,这纯白色映着地上的雪,显得更是不俗,披衣后有个帽子,上面白色的狐狸毛将她精致的脸蛋衬托得更多了几分仙气。
“呵呵。”墨香见她心情愉悦也很是开心。“姑娘这样一穿,只怕这天下再也没有比得过姑娘的人了。”
凤起转头,故意逗她。“那按照你的意思,我这好容貌都是衣服衬托出来的。若不这样穿,比我美的就多了去啊!”
“姑娘!”墨香急得跺脚。
“呵呵!”
或许是眼前美不胜收的美景,也或许是这两日休息的还不错,凤起顿觉所有的烦忧都被抛出了脑后。
许是步子比以前轻快,这日从墨园到逸园竟是比往日要快上了许多。
来了墨园,侍卫对她也是熟悉了,恭敬地行了一礼,很快地道。“属下这就去禀告。”
恰巧此时慕青和秦白二人自里面出来,也制止了要去禀报的侍卫。看见她,慕青点了一下头,秦白却是站在旁边不语。
凤起扶了一下身子回了慕青的礼,却是当秦白不存在。
秦白的面色难看了一些,慕青却是心情突然很好。“凤起姑娘直接进去即可。”
凤起杏眼微挑。“有劳。”
话落,带着墨香进了墨园。
墨香跟着进去,侍卫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
“你就不怕主子不喜,治你个善做主张的罪。”秦白冷哼。
慕青轻笑。“我说你啊,心思都放在专研医术上了。”
这为人处世,察言观色还是差了不止一点两点。
秦白听出他没好话,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往后慕总管你老哪儿不舒服,也就另请高明吧。”
话落,假意扫了一下披衣,抬布离去。
慕青诧异地看着他离去,怂了。
很快地跟上去。“别啊。”
“哼。”
“好,我给你说,主子是不会治罪于我的。”
没答话。
“唉,你咋不明白呢,你可想明白了,你那明香可是金贵难得之物,可主子前日里让你拿出了大半的量。”
这次,秦白终于搭理他了。
“那又如何。”
“据我所知,那明香可是全部给凤起姑娘用了。”明香安神的功效奇佳,就是原材料难寻,还有制作的难度很大。若不是秦白的医术精湛,只怕提取也不是那么容易。
即使王府里有秦白,可这量也极少,平日里就只供主子一人偶尔用也是远远不够的。
可这凤起姑娘一用,就用了秦白提取的一年份的大半的量啊!
“浪费。”本就不喜那女人,现在他是更不喜欢了。
就她也配糟蹋他那么金贵的东西。
“重点不是这里好吗?”为啥每次一说到凤起姑娘,慕青就觉得他和秦白那么难沟通呢。
“直接说。”这家伙就是喜欢自以为比他聪明。
“唉,我说你啊,真正是朽木脑袋。”慕青实在是控制不了贬他的话,再看见他很是不悦的神情后,立即道。“王爷都不打量用的东西给了他那么多,还是在王爷的书房里王爷亲自将人留下,守着点了的香。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王爷的心目中凤起姑娘是不一样的。”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秦白狠狠地瞪着他。“你才是朽木脑袋。”
慕青不懂,王爷是万万不能对凤起姑娘动情的。
也绝对不会动情。
或许只是孤单了吧,也或许是一时无聊、好奇、、、、、、
可能性有很多种,却不会动情。
………………………………
下雪的日子
凤起进了逸园,路过的小厮一见她,赶紧行了一礼,并告知景逸现在是在书房。
她带着墨香直接来了书房,随身伺候景逸的小厮正在书房的外次间静候着,见是她,立即起身迎了过来。
“凤起姑娘稍等,奴才马上进去禀报王爷。”对着凤起,他恭敬地道。
凤起正要回话,却听里间传来清朗的声音。“是凤起来了吗?”
“恩。”
凤起回答,见那小厮侧开了身子让路,也就理所当然的往书房里去。
一边走一边道。“今日这雪下的好大,外面银装索裹的,很是漂亮。”
景逸看着进来的他,笑道。“是很大。”
他自窗户看出去,见这么大的雪,便能想象外面是什么样了。
书房里很是暖和,檀香缓缓升起,空气中还夹杂着梅花独特的清香。
凤起的目光被花瓶里的梅花所吸引,见花开得正好。
墨香对着景逸恭敬地行了一礼。“奴婢参加王爷。”
景逸不在意的挥挥手,示意她起身。
墨香站起身子,伺候凤起将狐皮披风脱下,恭敬地在二人面前行礼告退。
见她走了,凤起走到景逸最近的凳子上坐下。“还是你这里暖和啊!”
外面美是美,可也是真的冷。
见她不停的左手搓着右手,一副被冻坏了的模样,他不觉得好笑。
却唤了在书房外的小厮。“喜乐,把炭火烧得再旺一些。”
喜乐添了炭火,走到书案旁边坐下,洗净了杯子,用炭火刚煮沸的水给凤起倒了一杯茶。
凤起接过,景逸却道。“你下去吧。”
见他一走,凤起却走到书案旁,在他刚才坐的位置坐下。“你这书房的视野真不错。”
从书房里望去,窗外的景致极美。
他淡笑。“今日怎这么早就过来了?”
平日里她都是用膳的时候才珊珊过来。
“我想着这下雪的天不做点什么就浪费了。”
“哦?”他挑眉,看着她。“那你想做什么?”
他倒是觉得她若能与自己下一局也是不错的。
她红唇微勾,恰是一朵红梅。“我们来烤肉吧。”
“烤肉!”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往上提了一下。
不是他不知道烤肉是啥,是他压根没想过做这种事。
她说的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吧!是说自己考,而不是像平日里那些被府里的下人考好以后端上桌。
“恩恩。”凤起赶紧点头。“让下面的人将腌制好的肉端上来,我们自己烤。”
见他的失态样,不用想她也知道他肯定是没这样的经历。
景逸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他以前游历,还有在战场上的时候是自己动手烤过肉的额,不过在王府里,却想也没有想过要做这样的事情。
“就在这里?你确定?”他真的想问:凤起姑娘,你觉得再书房里烤肉真的好吗?
“恩恩。”她欢喜地道。“我们一边烤一边吃,还可以喝喝小茶,抬头看看外面的雪花,如此惬意的日子,人生难得。”
若不是今日大雪,她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兴致。
见她小脸因为兴致勃勃的描述而染上绯红,他有些看呆了。
却只是一瞬,很快回过神。“你这想法倒是不错。”
“自然。”她很是坦然的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继而相视一笑。
“那就让下面的人去准备吧。”
见他同意,她脸上难掩笑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对喜乐交代了几句,又坐回来。
坐下后,想着一会儿要烤肉,而他们这距离好像还是会有些不方便,她便唤来墨香,两人联手将桌椅、炭火、茶具搬动了一下,方便他一会儿可以自己操作,好自给自足。
喜乐带着六七个小厮端了要烧烤的东西上来,见凤起他们搬动的桌椅,自是明白她是打算自己动手。
可这她要动手他管不着,可他们主子是多么尊贵的人,哪有自己动手的啊。
“主子,这烤肉的事,还是让奴才来做吧。”他们只负责吃就好。
“那有什么意思。”以前,婆婆也不许她自己动手,可后来她自给自足以后才知道这别人烤了端上来的和自己一边烤一边吃的,味道可是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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