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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佞臣-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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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太子与大旭长公主那些旧事,他们自然是如雷贯耳,曾记得,当初大旭国破之际,便也是大盛太子认出了大旭长公主,是以强行撑着不曾踏平大旭京都,强行凭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给了大旭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等旷世之举,无疑是天下皆知,只道是连大盛太子这样威名赫赫的战将,竟也有肉骨之意,便是大旭那块肥肉明明已悬在眼前,竟还不张嘴全数吃下,无疑是痴傻了些。
那大旭长公主啊,虽模样姣好,着实有几分倾城碧玉之姿,但神色清冷,面色威仪,自也不是温柔之辈,如此之女,怎比得上娇柔酥骨的美人儿,也不知这大盛太子何必如此专性,独独对那大旭长公主,如此上心。
“颜墨白。本王敬你乃凤瑶身边之人,不与你太过计较。但你莫要趁势而上,插手本殿之事。”仅是片刻,司徒夙冷冽而道。
颜墨白神色微动,面色从容如初。
“上次曲江之上,大盛太子便要致本王于死地,何来留过情面?再者,本王这人,也无需任何人留情,本王身边之人,自也不可任何人纠缠,便是大盛太子你,也不可。”
说着,眼见司徒夙面色越发阴冷,整个人全然紧绷,俨然如一头即将张开血盆大口撕人的模样,颜墨白稍稍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平缓懒散的嗓音,则突然增了几许幽远,“有些事,别以为计划得缜密,便当真可天衣无缝。与其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之事,还不如,安分守己,专程对付那些该对付之人。”
司徒夙面色阴沉得厉害,瞳孔凛冽,杀气腾腾。
他心底了然至极,颜墨白这些话,无疑是句句针对于他,虽看似说得深厚,但他颜墨白的那些龌龊事,他岂会不知!
心底起伏剧烈,怒意难掩,仅是片刻,司徒夙开口将话抵了回去,“亦如你说言,有些事,别以为计划得缜密,旁人便看不出漏洞,而你颜墨白,自也一样。倘若你胆敢对凤瑶不利,我司徒夙,定不如曲江之上那般让你逃脱,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颜墨白勾唇一笑,斜眼观他,极为难得的未出声。
司徒夙未再言话,两人无声对峙。
仅是片刻,立在一旁许久不言的萧楼出声道:“二位若是相争,倒不若去殿外打斗一番。”
颜墨白慢悠悠的将目光挪到萧楼身上,“素闻大楚二皇子武功了得,是以,在领教大盛太子之前,本王倒想领教大楚二皇子能耐。”
萧楼眼角一抽,面上看戏的畅意顿时挂不住,他的确是想这两人打起来,毕竟这两人皆是他所不喜,倘若这两人打得两败俱伤,他萧楼,自可在旁看着笑话。只奈何,那颜墨白竟将话题突然绕到他身上,无疑是要看他的笑话。
不得不说,得罪了大盛太子,还要来得罪他,这颜墨白啊,无疑是胆大至极,不过是有个小小大旭撑腰罢了,也不知他何来的自信与勇气。
萧楼双眼瞪他,鄙夷难耐,“怎么,明知打不过大盛太子,是以便要与本王相斗?大旭摄政王你,倒也是懦弱之辈。”
他摆足了争论骂架的架势。
奈何颜墨白轻笑一声,戏谑十足,却未出声。
萧楼冷笑一声,“怎么,怕了?”
凤瑶神色微变,不待颜墨白出声,便已从他身后绕出,低沉而道:“今日终归是来辨认这偷窥之人的,而今既是嫌疑之人未捉到,便望二皇子再多加差人查探。毕竟,不知那贼子究竟是何目的,说不准昨夜偷窥了本宫,这明日,便偷窥其他人了,又或者,一旦那贼子生有歹心,到时候这行宫之人丢了性命,自也是不妥了。”
萧楼并未料到凤瑶会突然出声,眼角也稍稍一挑,待得将凤瑶这话听完,他心底倒是着实不悦。
这番话听着倒像是以大局为重,免得让人伤了性命,但说来说去,不仍是要他萧楼费心出力?
“这地上之人是否是昨夜那贼子,也不过是大旭摄政王随口一说罢了,难不成,大旭长公主也以为此人不是昨夜那人?”萧楼挑着嗓子出声。
凤瑶淡道:“方才本宫并未细致将此人打量,而今仔细打量之后,的确觉得此人不是昨夜那人。昨夜那偷窥之人,被我大旭摄政王用扳指伤了脸,而今这地上之人,虽也是满面伤痕,红肿一片,但二皇子可仔细辨认辨认,这人脸上的伤,似是刀伤与擦伤,并非扳指所伤后留下的血口。本宫此言,也不过是为二皇子稍稍提个醒罢了,也并非是要针对什么,说来,昨夜那贼子是否捉到皆无妨,重要的是,这行宫的确加强戒备,确保各国之人皆安,如此,也望二皇子明白。”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挑拨之言
萧楼垂眸,目光在那地上之人面上流转,一时之际,并未回话。
沉寂的气氛里,司徒夙突然道:“行宫加强戒备,自是应该。倘若刚抵达楚京便接二连三的出事,也难免让人怀疑,是否是楚王刻意所为。”
萧楼冷嗤一声,“大盛太子倒也不必如此旁敲侧击的诋毁我大楚帝王。本殿的父皇若是对你们有心而为什么,自也不会让你们安稳抵达楚京。”
“那若是楚王要将几国之人皆集中在这行宫,以图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呢?”正这时,有人突然出了声,嗓音干练浑厚,粗犷至极洽。
萧楼目光朝那人一落,“你又是何人?”
那人满身壮实,衣袍上的纹路极是风情,便是满头的头发,全数编成辫子,那脖子之上,还挂着一块五彩斑斓的玉。
“楼兰安义侯。二皇子可有指教?”他回答得极是粗犷豪迈,嗓音极大。待得嗓音一落,他挺直了大腹便便的身子,瞳孔发光,俨然似如盯上了猎物一般,凶狠而又威仪。
萧楼哪见过这等粗人。便是他大楚的武将,自也不若这人这般粗犷狰狞,似是饿狼一般,扑上来就想咬他一口钤。
虽面上装得一片平静,但心底终归是有所忌讳。他对楼兰之名倒也是如雷贯耳,那么个小小之国却能屹立百年,自也与楼兰人粗犷善战之性分不开,甚至连他父皇都曾说过,楼兰乃饿狼,不易降服,倘若当真能降服的话,自也是国之利箭,可好生利用。
萧楼心底有数,面上的恼怒之色也稍稍减却了半许。
则是片刻,他出声道:“原来是楼兰的安义侯,晚辈对安义侯,倒是不敢指教。只是,有些事非安义侯亲眼所见,是以自也不可凭旁人之言而随意判定什么。本殿的父皇大寿,的确是诚心邀各位前来赴宴,并无其它叵测之意,而那所谓的瓮中捉鳖,便也更不可能了。再者,此番行宫接二连三的出事,贼子突起,本殿也极为上心,是以,如大旭长公主所说的一样,倘若这地上之人当真不是昨夜那偷窥的贼子,那便继续加防大楚行宫,确保诸位安危,也是自然。”
萧楼这回的态度倒是破天荒的有些好。
只是嗓音落下后,司徒夙便冷哼一声,那刚毅俊然的面上,着实是清冷一片,鄙夷十足。
萧楼瞪司徒夙一眼,也不多言,目光朝在场之人一扫,“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这地上之人既是不是那昨夜偷窥之人,便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诸位且回,且回吧。”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神色微动,游疑片刻,却终归是开始纷纷四散。
一时,殿内突然空荡起来,正待凤瑶也要按捺心神的踏步离去时,不料刹那之际,司徒夙与楼兰安义侯齐齐开口,“凤瑶(大旭长公主)。”
萧楼怔了一下,挑着嗓子道:“这倒是奇了,感情是大旭长公主还是香饽饽呢。”
嗓音一落,嗤笑一声。
凤瑶满面沉寂,目光朝司徒夙迅速扫了一眼,随即便将目光朝安义候落来,“不知,侯爷可有事?”
安义侯粗犷而笑,“昨夜本侯大醉,今儿酒醒后隐约记得昨夜长公主来访过,不知昨夜,本侯在长公主面前可有失礼?”
凤瑶淡道:“不曾失礼,安义侯多虑了。”
“这便好,本侯乃粗人,着实担忧昨夜酒态惊着长公主了。只是,本侯倒是久仰大旭长公主之名,不知此际,可否邀长公主入落霞居一叙?”
凤瑶眼角微挑,并未立即言话,仅是转眸朝颜墨白望来,神色微沉。
难不成,这厮昨个儿与安义侯当真商量好了,甚至也露出同盟之意,是以,这安义侯今日便迫不及待的要邀她姑苏凤瑶一叙了?
正思量,立在一旁的司徒夙突然出声,“安义侯与凤瑶并不相识,再者,她也毕竟为女子,去你那落霞居倒也不妥。不若,安义侯有什么话,在此当众说便是。”
安义侯粗犷一笑,目光朝司徒夙落去,“大盛太子倒是好管闲事。不知,大盛太子究竟是大旭长公主的谁?”
司徒夙瞳孔一缩,瞳色冷冽。
安义侯继续道:“本侯与大旭长公主一叙,自是与大盛太子无关。且大旭长公主的驸马都不曾开口拒绝,而大盛太子你,又是以何种身份来帮大旭长公主拒绝?”
这话无疑是极为直白,又或许是底气与威仪并存,是以安义侯并不惧司徒夙。
萧楼在旁倒是看得兴味,双臂环胸的杵在原地,不说话。
颜墨白眼角微挑,终归是慢悠悠的出声道:“安义侯与大盛太子皆不必多言了。我家长公主昨夜受惊过度,一宿都不曾休息好,是以此际,先回殿休息一番。待得休息好了,夜里,再专程宴请安义侯来泗水居赴宴。到时候,若大盛太子想来,自也可来。”
这话一出,安义侯眼珠转了几圈,心思流转。
凤瑶淡漠无温的朝他凝望,默了片刻,便也顺着颜墨白的话道:“摄政王所言在礼。安义侯,你与本宫,夜里在泗水居聚,如何?”
安义侯这才敛神一番,干脆而道:“自是尚可。既是大旭长公主要回泗水居休息,那便,先请吧。”
他态度倒是极为妥当,并无锋利之处,言行也极是直白干练,着实给人一种豪迈之气。
这种人,无疑是不可多加接触,兴许那豪迈的背后,是横扫沙场的威仪与强势,若要当真与这安义侯结盟,无疑得,三思而行,保不准到时候同盟后,结识的并非是帮手,而是匹饿狼。
凤瑶朝安义侯略微有礼的点了头,随即不再耽搁,踏步而行。
颜墨白缓步跟随在后,脚步懒散随意,从容淡定。
一路上,二人双双皆未言话,直至回得泗水居,凤瑶才低沉而问:“摄政王对安义侯下的是何毒?”
怎今日那安义侯看上去,并无任何异样之处。
颜墨白缓缓在凤瑶身边的软榻坐定,温润而笑,“自是无色无味的噬心散。这毒,每月十五发作,若无解药,七窍流血而亡。”
是吗?凭他这底气十足的话,如此一来,那安义侯当真被他以毒所控了?
其实,她心底一直都在怀疑,怀疑颜墨白与那异族女子雪蛮有染,也怀疑雪蛮便是那安义侯的女儿,如此一来,这颜墨白与安义候之间,定也是早就相识,此番弄出这结盟的一出戏码,不过是要将她困在其中罢了。
再者,而今几国皆在,倘若其余之国知晓大旭有意结盟楼兰,此等消息一旦喧嚣而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甚至作梗的,定会是大盛。
那时,楼兰结不结盟都未有损失,但大旭再度得罪大盛,那司徒夙,又可会如上次曲江之上一般,再度放过她?
思绪翻腾摇曳,心境,也复杂重重,难以排遣。
而今多问颜墨白,也不见得会问出答案,毕竟,与这等圆滑之人言话,的确是防不胜防,且劳心劳力,还不见得有何效果。
她心底了然,是以也干脆不多问了,仅是回头过来,目光朝墙角的焚香青烟落去,略微出神。
仅是片刻,沉寂的气氛里,颜墨白突然出声,“长公主就不问微臣方才为何会突然插话,不让你即刻去安义侯的落霞居一叙?”
凤瑶兴致缺缺,低沉而道:“那本宫此际问,摄政王可愿如实回话?”
他缓道:“微臣如此之举,不过是要吊安义侯胃口罢了。同盟之事,不可操之过急,毕竟,其余几国皆在,难免让其余几国起疑。”
这话入耳,凤瑶反应极淡。
颜墨白神色微动,细致将她凝了片刻,“长公主有心事?”
凤瑶淡道:“琐事缠身,如何不有心事?”说着,嗓音一挑,语气越发幽远,“摄政王与本宫说说,天下江山,富贵权势,当真,极为吸引人?”
“天下江山,富贵权势,自然吸引人。便是再清高之人,都得衣食住行。倘若被俗世束缚,被旁人所制,又如何不奋起而上,做人上之人?”
他答得平缓,语气温润柔和,这话一出,他话锋突然一转,“长公主怎突然问这个了?”
凤瑶也不准备拐弯抹角,“本宫记得,上次曲江之上,摄政王在江中消失,本宫怒斥司徒夙之际,司徒夙曾道摄政王心思腹黑,不可小觑,那意思,似在指摄政王是故意在水中不出,惹本宫惊急恼怒。本以为司徒夙不过是随意说说,却是不料,今日在萧楼那里,司徒夙对摄政王之言,无疑是话中有话,似如,摄政王也有诸多之事,不可告人。”
颜墨白勾唇一笑,神色幽远平缓,“大盛太子挑拨之言,长公主也信?”
凤瑶转眸朝他望来,深眼凝他。
他则满身从容淡定,并无半许异样。
待得片刻后,凤瑶才稍稍将目光挪开,漫不经心的道:“本宫自是不信。只不过这些日子,摄政王也不得,离本宫半步。”
清冷的嗓音,淡漠无温。
颜墨白也未再言话,瞳孔突然起伏半缕,转瞬便已恢复平静。
………………………………
第二百五十八章 有微臣在
二人无声相处,气氛沉寂至极。
待得片刻后,颜墨白突然缓道:“昨夜长公主受惊,微臣曾说要给长公主一惊喜,让长公主压压惊。”
凤瑶都已将他这话忘记,甚至他昨夜提及这话时,她根本就不曾真正放入耳里。
而今他突然提及,她倒是稍稍一怔,心生起伏,随即唇瓣一启,低沉而道:“摄政王准备如何让本宫压惊?”
这话一落,身旁突然有衣袂之声簌簌响起。
凤瑶下意识循声一望,便见颜墨白已伸手入袖,似在掏些什么钤。
她极是淡漠的朝他望着,倒要看看这厮又能耍出什么花招,却是不料,片刻之际,颜墨白突然从袖中掏出了一本书册。
那书册有些小,但却稍稍有些褶皱,似是翻动的次数极多。
“长公主且看看。”
他温润出声,将书册朝凤瑶面前递来。
凤瑶抬眸,略微戒备的凝他,“这是什么?”
“长公主打开便知。”
凤瑶稍稍伸手,极为缓慢戒备的将书册接过,待打开一看,才见书册之上,竟全是一个个人名,且每个人名之后,皆详细标注职位与驻守之地,甚至于,还详细的列有精兵数目。
“前些日子,微臣知长公主差王能去京都校场选拔武人,从而将他们全数分配出去,以图替换京外重兵之地的将帅,从而夺得兵权。但长公主对精兵分布之事并未接触过,王能也不过是个半吊子,是以大旭重兵究竟分配何处,且由谁执掌,长公主并不清楚。而这册子上,全是手握重兵之人。长公主若有心收回兵权,自可,差人暗中对这些人下手,让他们主动交出兵权。而至于如何下手,想必,聪慧如长公主,自是不难参透。”
凤瑶瞳孔骤然一颤,面色也瞬时陡变。
她倒是未料到,这颜墨白竟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她接触朝政不过两月之久,的确对大旭重兵分配不知情,王能也不过是宫中的御林军统领,又哪里能知晓这么多,而精兵分配之事,历来是国之机密,鲜少于外人外臣透露,是以,她没法儿问朝中那批墙头草,想必刘太傅这文臣,虽能知晓一二,但绝对不若颜墨白所列的这般清楚。
而这颜墨白,本是主宰大旭,便是连她姑苏凤瑶都奈何他不得,而今,她当真要如此心甘情愿的将这等重要的册子,交到她手里?甚至于,还主动劝她去夺回那些人手中的兵权?
思绪至此,凤瑶面色越发起伏。
颜墨白所给的这东西,哪里是惊喜,分明就是疑虑重重的惊吓。
待沉默片刻后,她满目复杂的凝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摄政王就这般主动的交给本宫了?”
颜墨白平缓温润的道:“这本册子也是微臣这武将初登摄政王之位时,有下面的武将呈给微臣的。这册子的确机密,微臣也保存了许久,先帝也知晓,却并未收回。而如今,既是长公主掌管大旭,这东西,微臣自然得上交朝廷才是。”
“摄政王有这等好心?”凤瑶低沉沉的问。
“长公主这话倒是说得不妥,难不成,微臣寻常皆是坏心?”他不答反问,似在戏谑。
凤瑶也不准备将这册子还他了,仅是将册子收好,放于宽袖。
颜墨白温润而问:“不知这东西,长公主可满意。“
“自是满意。只不过,就不知这东西是否是真了。”凤瑶答得随意。
“凭长公主之性,自会差王能去按照册子上的人来彻查。待得王能回报之后,长公主自也能知晓微臣是否是好心。”他依旧嗓音平缓温润,柔和得当。
然而这番话入得凤瑶耳里,却是起起伏伏,腹黑深重。
这册子真假如何,她自然得差王能好生查,但却不是这个时候。再者,一旦动用手段将这些兵权集结,那时候,她姑苏凤瑶手里,定兵符甚多,一旦有个闪失,兵符遗失,且她又来不及差人百里加急的知会那些封地将帅,如此,大旭精兵若遭有心之人利用,群起而行,那时候,大旭自也是动荡不平。
“无论摄政王是何意,但倘若这本册子是真,本宫,自得谢你。”凤瑶默了片刻,淡漠幽远而道。
颜墨白轻笑一声,“长公主客气了。这东西上交长公主,也算是了却微臣的心事了。毕竟,这东西攥在手里,微臣倒也得多担嫌疑。只不过,还是得提醒长公主一句,这上面所列之人,大多皆为称霸一方的将帅,长公主也知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长公主若要将这些人手中的兵权夺回,许是得,费一番功夫。再者,而今天下局势不稳,大战一触即发,长公主还是得极早将兵权收回,以让国之上下精兵严正以待,若是不然,一旦大战而起,各地诸侯将帅皆不受军令,从而,如上次大盛之军兵临城下一样,无人,可援大旭京都。”
冗长的一席话,被他以一种幽远平和的腔调道出,但话语中的厉害关系,她姑苏凤瑶,也是了然至极。心境,也因他的话再度陈杂起伏开来。
琐事缠身,复杂重重,她的脑袋,竟也忍不住再度开始晕沉开来。
正这时,一杯水突然递到了眼前,而后,是颜墨白那温润的嗓音,“微臣不过是随意提提,长公主此际无需多想。先喝些水,缓缓神,待日后回得大旭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凤瑶稍稍伸手,接过水杯,随即强行饮了几大口水,一言不发。
脑袋的复杂与晕沉感,仍是极为强烈,那些繁复凌乱的思绪,似要将脑袋彻底撑破一般。
颜墨白仔细观她,神色也几不可察的沉了半许,随即薄唇一启,平缓而道:“微臣近来琢磨了一首新曲,不知长公主可要听听?”
他突然开口便是这话,然而凤瑶却全然不信。
这几日琐事繁多,且赶路也赶得急,风餐露宿之际,这颜墨白,哪儿来的空闲作曲!
奈何,虽心思如此,但却无心出声,更也无心搭理,然而颜墨白则当她是默认了,随即缓缓行至不远处的殿门,差伏鬼呈上玉笛,待折身回来坐到凤瑶身边后,他便开始横笛而起,缓缓吹奏。
此曲,委婉得当,悠扬四溢,无疑是松心怡神。
凤瑶本不愿听,奈何笛声似层层强行的钻入耳里,溢入心底,最后,嘈杂繁复的心境,竟也莫名的释然开来。
许久,笛声消停。
凤瑶心境,已莫名平静。
“长公主近来,需多加休息。长久的思绪紧绷,夜不安寝,易,积劳成疾,伤及凤体。”他突然出声。
“无需摄政王关心。本宫的身子,本宫清楚。”
凤瑶嗓音淡漠。
颜墨白眉头几不可察一皱,朝凤瑶凝了片刻,薄唇一启,正要言话,不料突然之间,门外远处,突然有脚步声迅速而来。
瞬时,颜墨白下意识的噎了话,目光下意识的朝不远处的屋门凝去。
则是片刻,门外便扬来王能恭敬的嗓音,“长公主,大旭二皇子差人来报,称楚王安排行宫各国之人去楚京郊外的围场狩猎,不知,长公主与摄政王可要与诸国之人同去?”
凤瑶微微一怔,眼角一挑,并未立即言话。
颜墨白轻笑一声,“听说,楚王虽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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