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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佞臣-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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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城去。”

    这话一出,不再耽搁,当即踏步出门。

    待得徐桂春在门外消失,凤瑶才回神过来,思绪幽远翻腾,一时之间,苍白的面色也越发的沉了几许。

    她不曾见过那大楚新皇,是以自然不知那大楚新皇究竟是何脾性,亦或是否容易相处。只是听徐桂春那般言道,想来那大楚新皇得性子,自然也是冷冽无情,并非良善,不易相处。

    只不过,如今被困在楚京,身子并非硬朗,而今若冒然朝大旭逃窜,别说无车马代步,无兵卫相护,身上更也无半点细软金银,就凭这些,她姑苏凤瑶若要靠自己的双腿走回大旭,自然是异想天开,难如登天。

    越想,心底的冷冽幽远之意便越发升腾。

    待视线稍稍迂回之际,不由扫到了小榻上那坐着的孩童,则见那孩童,双眼红肿,脸上带泪,只是那双朝她落来的眼睛,好奇而又戒备,俨然如浑身刺猬一般,审视紧张的盯他。

    不得不说,这徐桂春的儿子长得与徐桂春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若论性子,这对母子却是天壤之别。徐桂春懦弱胆小,但这孩童,则是双眼略显凌厉,若能好生栽培,日后长大自也是英勇不羁的人才。

    她神色微微一动,眼角微挑。

    孩童紧紧凝她,面上的戒备之色越发厚重。

    凤瑶也不言话,仅是稍稍挪身想要下榻,奈何身子骨着实酸涩难耐,浑身略微乏力,方才凭空扔东西打霍玄那几下,她便已使出了浑身的劲儿,而今突然松懈下来,浑身的酸涩与僵硬感仍旧严重,便是挪动一下,都略微艰难。

    她眉头皱了起来,强忍浑身不适尝试着下榻站立,然而双腿颓软,无法站立。

    待尝试几下后,她终归是放弃了,整个人软坐在榻上,不再动作。

    仅是片刻,那小榻上的孩童竟突然下榻而来,径直站定在她的榻旁,随即那双稚嫩的眼睛毫不避讳的朝凤瑶望来,突然问:“你是想站起来吗?”

    凤瑶瞳孔一缩,并不言话。

    孩童也不恼,当即转身将放在床角的那套衣裙捧到了凤瑶面前。

    凤瑶垂眸一望,只见这孩童手中捧着的,是徐桂春为她专程缝制的新衣,虽是粗布麻衣,但却针脚密集,看得出是精心缝制而成。

    她心底触不及防的沉了半许。

    眼见她不伸手来接,孩童那小小的手再度略微吃力的将衣裙朝凤瑶递近,“娘亲说我们得立即离开这里,外面天凉,你先将这个穿上,莫要再让我娘亲担心。”

    他嗓音着实稚嫩,只是那脱口的话语,却犹如小大人一般。

    凤瑶淡漠观他,并不言话。

    孩童也是极为倔强,越发的将衣裙朝她捧近,“你快穿。”

    凤瑶凝他片刻,终归还是伸了手,接过了衣裙,待将衣裙彻底穿上后,她便深呼吸了一口,再度尝试着下榻站立。

    她动作极缓极慢,躺了许久的身子骨,着实有些不利索,腿脚也僵硬酸涩如常,用不得力。只是她也是不服输之人,第一次放弃了,这次休息了这么久,自然再得多加尝试,而待几番努力后,她终归还是紧咬牙关的站了起来,只是双腿颤栗不稳,身形踉跄,整个人摇摇欲坠。

    孩童急忙踏步上来,小小的手搀住了凤瑶,奈何他身形瘦小,此番虽是扶着凤瑶,但却是搭不上半许力道。

    凤瑶眼角微挑,一言不发,也不曾真正将孩童推开,仅是略微艰难缓慢的朝前踏步,逐步挪移,待身子终于站定在门槛处时,她蓦的将身子倚在门上,额头也不自觉的布上了一层细细冷汗。

    此际,有微风自门而来,径直拂到了脸上,卷着几许清凉。

    在这屋中躺了这么久,她这还是第一次观望屋外的全景,只见,屋外的院坝,坑凹不平,周遭,仅有几棵树木,便别无其他了。

    这院子内的所有屋落,也皆是土墙而围,有些墙体上还有深深的破空,此番乍然观望之间,只觉入目之处,皆是家徒四壁,凄凉贫困。

    此处好歹也是楚京,竟还有如此贫穷的人家,又想起那楚王昏庸的性子,一时,倒也开始略微同情这楚京的穷困百姓。

    凤瑶满目幽远,静静的朝门外落着。

    待得半晌后,她才回神过来,垂眸一望,便见身侧扶着她的孩童,正紧咬着下唇,眉头紧蹙,整张稚嫩的小脸却是委屈重重,怅惘重重,更也焦虑重重。

    这般小的孩童,竟也会如此焦灼。

    一时之间,凤瑶倒是突然想起了自家那幼弟。

    她瞳孔几不可察的缩了半许,随即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低沉而问:“在担忧你娘亲?”

    孩童蓦的回神,抬眸朝凤瑶望来。

    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红肿的眼角还未全数恢复如常。他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咬了咬牙,应了一声。

    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握紧了凤瑶的手指,犹豫片刻,略微倔强硬气的道:“今日,我见你打我爹了。”

    凤瑶未料他会突然这般说,眼角一挑,随即便冷笑一声,“你爹欲将你娘亲往死里打,我替你娘亲出气,在你爹的拳头下救下了你娘亲。怎么,此事令你不满了?”

    孩童紧咬牙关,稚嫩的脸上充满了矛盾与纠结,“我不是在怪你打了我爹。我是觉得你武功极好,能保护我娘亲还有外祖母。”

    凤瑶满目幽远,并不言话。

    突然,孩童当即松了她的手,在她身边跪了下来。

    凤瑶面色终于动容半许,深眼凝他。

    “我知你武功极好,能保护我娘亲与外祖母。我娘亲对你也极好,求你护护我娘亲。我爹爹很凶的,以前在家里就经常打我娘亲,我求你护护我娘亲。”

    稚嫩的嗓音,倔强刚毅,却又充满了祈求期盼之意。

    这话入耳,凤瑶神色幽远,一言不发。

    孩童有些急了,再度扯声而求。

    凤瑶终归是垂眸下来,深眼凝他,“我若护人,定也要杀人。不如,我将你爹杀了,如此,便也能一劳永逸,彻底让你娘亲脱困了。如此,你可满意?”

    孩童瞳孔一颤,脸色一白,顿时不说话了。

    凤瑶冷笑一声,逐渐将目光挪开,“我这人,本不是好人,你若求我,自是无用。倘若你当真想救你娘亲,又不愿我伤你爹爹,那你,便自行壮大起来,自己护你娘亲便是。”

    孩童紧咬着下唇,悲戚而又坚韧的道:“我不知我该如何强大。我只是不想我爹伤害我娘。”

    这话一落,紧紧的盯着凤瑶。然而凤瑶终归是未言话,待得他正要再度焦急而问时,徐桂春已拎着包袱从主屋出来。

    凤瑶敛神一番,淡漠清冷的盯着她由远及近。

    徐桂春望见她时,也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随即急忙加快步子行至凤瑶面前,担忧急促的道:“姑娘身子还未痊愈,怎能如此站着……”

    不待她后话道完,凤瑶已出声打断,“不过是皮肉伤罢了,死不了。”

    这话,她说得极为缓慢自然,只是待嗓音落下后,她却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只觉这番话,竟是略微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说过,而待迅速回忆一番,才忆此话竟被那颜墨白说过。

    霎时,她脸色也蓦的变了几许,心口之处,竟也莫名的卷了几许揪痛,不知何故。

    而今被困在此,如蛟龙困在浅滩,奈何不得,加之身边的王能又不知何处,她无疑是孤立无援,只能等待,等身子恢复,也等王能会偶然寻到她。

    而那颜墨白此人,她着实不敢去想如今的他究竟怎么样了。当夜那般相遇,她甚至还清楚记得那人脸上如玉的面具泛着森冷的银光。她不会看错人的,即便不曾看到那人真正的面容,她也能确定那人究竟是谁。

    是以,倘若真如她心头所料,那带着玉面的人当真是颜墨白的话,那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与一切,包括真相与局势的演变,那都会全数被彻底的颠覆,牵扯极大,令人震撼难信了。

    毕竟,那颜墨白在她眼皮下,在所有人眼皮下装死了。而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要在天下人面前掩人耳目,就凭这点,自也知晓他心思不轨,定暗中埋藏了不可告人之事。

    越想,心思越发厚重,复杂重重。心口的揪痛之感,也莫名的浓烈几许。

    凤瑶面色微微一白,当即伸手捂住心口。

    眼见她脸色不对,徐桂春急忙担忧而问:“姑娘,你怎么了?”

    这话入耳,凤瑶才稍稍回神过来,目光在徐桂春身上一扫,毫不避讳的低沉道:“我双腿无力,可否扶我回榻上坐好?”

    徐桂春当即点头,伸手将凤瑶扶住,随即便缓缓搀着她朝屋中的主榻挪去。

    待坐定在榻上后,凤瑶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平复心绪,也仅是片刻后,心口的揪痛略微缓解,她这才抬眸将徐桂春身上的两只包袱扫了扫,低沉而道:“此番本是你那夫君失礼在先,你又何必如此惧他,甚至还要举家逃亡。再者,便是你逃出楚京了,又能如何?万一你那夫君差人追来,你以为你们跑得掉?”

    徐桂春眉头一皱,面上忧虑重重,“若留在这里,我们定必死无疑,如此,还不如逃走试试,万一逃脱了呢。”

    凤瑶淡道:“便是逃脱又能如何?你们身无分文,接下来要去哪里定居?你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要如何养活?”

    这话入耳,徐桂春怔了怔,所有的话也全数噎在了喉咙,答不上来了。

    她的确是没有想好退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她也的确没能力去提前安排定居在哪里,她仅是知晓此地的确不可多呆罢了。

    思绪翻转摇曳,叹息重重。眼风又扫到自家那瘦削稚嫩的儿子,心底的焦灼之感,便也越发的浓烈开来。

    她有些着急了,袖袍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将掌心的皮肉给全数抠破。

    凤瑶深眼凝她,不曾错过她半许反应,待得半晌后,她终是将目光从她面上挪开,低沉而道:“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直面应对。再者,你那夫君着实嚣张跋扈,劣性重重,今日之事皆是因他而起,无论如何,都是他理亏。你怕什么。便是将此事闹大,定也是你那夫君脸面无存,受人唾弃。”

    徐桂春着急道:“姑娘有所不知。我那夫君乃大周晋安候世子,身份尊崇。京中府尹衙门都不敢动他。虽说今日之事是因他而起,但只要霍家怪罪下来,我们无论占不占理,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是以,这楚京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而是官官相护之地,我们不可在这京中讲理,若要保命的话,只得逃跑。”

    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对面前这女子解释,只是心底着实太过焦灼,殚心竭虑,是以只想说服这女子与她一道逃走。

    凤瑶仍旧是满面沉寂,只是清冷的瞳孔则逐渐深了半许。

    她并未立即言话,徐桂春也不再多言。两人无声静默片刻后,那门外不远处,便突然响起小跑急促的嗓音。

    徐桂春面色一变,浑身戒备。

    “桂春。”这时,门外响起了老妇那焦急之声。

    徐桂春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转身跑至门边,唤了声爹娘,随即不敢多做耽搁,当即返回过来站定在凤瑶榻前,忙道:“姑娘,我爹娘也回来了,此际我们务必得尽快离开这里。望姑娘多坚持坚持,我扶你先出这院子。”

    这话一落,当即伸手过来扶凤瑶。

    凤瑶满目陈杂,思量片刻,并未拒绝。

    徐桂春本也是满身瘦削之人,加之本身也并非硬朗,此番要硬着扶动凤瑶,倒也略微有些吃力。

    奈何即便如此,她却咬牙强撑,执意将凤瑶扶着出屋,奈何,一行人还未抵达前方的院门,瞬时之际,那倒破败院门竟被人陡然踢开。

    刹那,徐桂春一行顿时驻足。

    而前方那道破败的院门外,则由一名衣着官袍之人领着数十名衙役鱼贯而入,瞬时将徐桂春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妇见着阵状,吓得两腿打颤,待被王老头儿急忙扶住后,才险险避免摔倒在地。

    徐桂春满目起伏,心虚畏惧的吞了口口水,随即战战兢兢的朝那前方的官袍男子道:“大,大人来这里,有何贵干?”

    那官袍男子冷哼一声,那两道落在徐桂春面上的目光鄙夷重重,似在看待蝼蚁一般,冷冽厌恶。

    “本官来这儿做何,你会不知?”他不答反问。

    这话一出,眼见徐桂春脸色一白,他越发厌恶的道:“大胆刁妇!你伤晋安候世子在先,心肠歹毒狠烈,大罪可诛。诸兵听令!速将徐桂春一家捉拿归案,押入宗人府死牢,择日问斩。”( )


………………………………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消息了

    冷冽鄙夷的嗓音,厌恶重重,却也威令重重。

    这话一落,周遭兵卫顿时恶狠狠的围拢,顺势将徐桂春一家全数捉住,便是连凤瑶与那徐桂春的儿子都不曾放过。

    那满身青红袍子的官员极是嚣张,那双厌恶鄙夷的目光朝徐桂春几人一扫,“带走。”

    整个过程,凤瑶一动不动,任人押挟,只是待得身后那名扭着她胳膊的兵卫正要将她带走时,她终归是强行用力稳住了被人推搡的身形,森然阴沉的出了声,“我且问你。晋安候世子意图杀人在先,不知大人你,可有对那晋安候世子这刽子手捉拿归案?”

    那大腹便便的官员倒是未料竟有敢如此问他这话。难不成,近来着实鲜少巡查这楚京的百姓,是以,这些楚京的杂碎贫民,竟也敢对他叫嚣了撄?

    他当即循声朝凤瑶望去,一双鄙夷的瞳孔略微起伏,随即冷笑一声,挑着嗓子道:“晋安候世子是谁!你会不知?尔等这些贱民以下犯上惹怒晋安候世子,更还出手伤晋安候世子,就凭这些,尔等便大罪可诛。”

    凤瑶瞳孔一缩,清冷而道:“我倒是不知,那晋安候世子贼喊捉贼,竟还有楚京官员如此维护。莫不是,这楚京的官员,皆如趋炎附势的墙头之草,官官相护,结党营私?我倒是听闻,而今大周新皇嫉恶如仇,手段阴狠,就不知,新皇上任三把火,若那新皇知晓他眼皮下竟还有这等嚣张得瑟甚至恣意妄为的臣子,不知该如何处置。偿”

    她嗓音极为缓慢,阴沉森森之中,卷着几许不曾掩饰的清冷与威胁。

    这话一出,倒是将徐桂春一家吓得不轻。

    此番本是要被捉去死牢了,这女子非但不帮她们求情,却还在这大官面前点火,如此一来,他们自然是必死无疑。

    王老头儿与老妇惊白了脸,眼见前面的大官面色一沉,他们心头一惊,整个人竟吓得跌倒在地。

    徐桂春眉头皱得极紧,当即畏惧颤抖的朝凤瑶望来,“姑,姑娘,你别说了。”

    说完,急忙扭头朝那朝臣望去,急道:“大人,这位姑娘刚刚高烧才退,意识略微不轻,从而言语有失。但她本性极好,也非有意得罪大人,再加之她不过是我家客人罢了,并非我之家人,望大人放过这位姑娘吧,她与我和霍玄之间,并无关系。”

    徐桂春着实是快急死了,虽早就知晓这位容色倾城的女子会问出些惊人之言,但她却为料到她会在这大官面前也如此言道。

    这楚京本非说理的地方,也许一味的卑微告饶还能得到一条生路,但若挤兑甚至质问这些京官,自然是自寻死路。

    徐桂春急得不轻,连脱口的嗓音都急促颤抖。

    然而那朝臣对她这话并无半点上心,面上的恼怒之色逐渐明显。

    他冷狠的朝凤瑶盯着,“你这是在威胁本官?”说着,语气越发狂然高傲,“就凭你?”

    “姑娘,你快求情啊,快求求情。今日之事本与你无关,大人他定清正严明,并不会对你如何,姑娘。”正这时,徐桂春再度急促的朝凤瑶劝道。

    凤瑶眼角微挑,转眸朝徐桂春扫了一眼,心底终归是再度起了波澜。

    这几日与这徐桂春相处,虽对话不多,但也能知晓这徐桂春是个良善实诚得老实之人。这几日,她也的确是得她一家照顾,从而才捡回一条命。

    她姑苏凤瑶并非无情之人,纵是以前想刻意的将自己磨练得无情,但有时候,心有记挂,内心深处也还残存着一方温软,是以,也会被人感动,从而心生动容。

    就亦如此际,她与这徐桂春本是无亲无故,更也知此际她流落楚京,危险重重,并非是为人出头并将自己暴露在人前的最好时机,然而,心有动容,且徐桂春一家人命关天,她姑苏凤瑶,终归还是做不到麻木观望,自行退散。

    她这一生啊,终是命途多舛,今日一旦出手,想必这回国之路,定是……越发的崎岖蜿蜒。

    思绪如此,凤瑶眉头也皱了起来,并未言话。

    朝官眼见她如此,以为她是惧了,是以脱口的嗓音越发的得瑟猖狂,“怎么,此际知晓怕了?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此地虽为天子脚下,但也是本官的管辖之地。且我大周新皇,日理万机,你这点小抱怨,我大周新皇能听见?呵,你连见都见不到我大周新皇,谈何威胁本官?你甚至不过是只将死的蝼蚁,便是再挣扎,还是逃不过被人捏碎的下场。”

    这话一落,嗓音一挑,“将这些胆敢伤害晋安候世子的贱民,带走。”

    瞬时,兵卫们当即领命,或推或拖的要将徐桂春一家全数带走。

    王老头儿与老妇吓得浑身发软,根本难以走动,徐桂春儿子也开始大哭,扯声嘶哑而吼,“你们这些坏人!我要见我爹!我要见我爹!”

    嘶哑狰狞的哭喊,未能让那朝官动容。

    徐桂春悲痛欲绝的出声招呼,奈何那孩童却哭喊剧烈,全然听不进去。

    凤瑶瞳孔一缩,心底陡生低怒,顷刻之际,她开口而吼,“慢着!”

    她嗓音有些病态的嘶哑,身子骨并未康愈多少,然而脱口的语气,却仍旧是威仪十足,大气凛然。

    在场之人纷纷一怔,兵卫们也顿时忘了动作,纷纷下意识的朝凤瑶望来。

    凤瑶冷眸朝那朝官望去,森冷凉薄的瞳孔径直凝上那朝官的双眼,森冷威仪的道:“谁说本宫见不到你大周新皇?本宫乃大旭长公主,身份特殊尊崇。虽不为你大周之君,但自然也是外国之使。你若识相,便速去宫中同胞,让你大周新皇,速来见本宫,本宫要与他,共赏这天下大事。”

    这话一出,徐桂春一家满目震惊的朝凤瑶望来,便是那些在场的兵卫,也纷纷愕然难当。

    那大腹便便的朝臣也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却也仅是片刻后,他顿时反应过来,笑得不轻,“你是大旭长公主?”他兴味鄙夷的问。

    说着,浑然不待凤瑶回话,继续冷笑道:“你若是大旭长公主,那我便是你大旭的摄政王了!别以为本官乃两耳不闻窗外事之人!上次楚京大乱,本为我先皇绞杀诸国之人,除了那大盛太子以及大英大齐楼兰之人逃走之外,大旭之人全数葬身在楚京。我可还亲耳听说,那大旭长公主的贴身侍卫统领都被斩断了脑袋,如此,那没了贴卫统领护身的大旭长公主,还有活头?”

    这话入耳,凤瑶面色骤然一变,她满目冷冽深邃的朝那人望着,唇瓣一启,一字一句阴测测的问:“你说什么?你亲耳听说,本宫的贴卫,被斩断了脑袋?”

    她嗓音森凉如霜,连带语气都略微不稳。

    心绪也开始层层狂涌而来,浑身上下,都抑制不住的紧了半许。她着实不敢去想象,那满身刚毅恭敬的王能,会被斩断头颅。

    她不敢多想,不敢想。

    王能武功那般厉害,纵是在楚王宫因乱失踪,但尚且不会栽在那些楚王精卫手里才是。毕竟,若连楼兰大齐之人都逃脱了,王能,又如何会逃不脱。

    心口莫名的阵阵抖跳,压制不得。

    她姑苏凤瑶身边,本无太多可用之人,倘若连王能都发生意外,如此,朝中上下除了那许儒亦之外,她便当真无信任之人了。

    越想,浑身越发僵硬。

    奈何仅是片刻,那前方的朝官冷笑一声,鄙夷厌恶的道:“是又如何!本官的确听说了此事,还曾听说,那大旭长公主身边的贴卫统领死得极惨,极惨极惨呢。”

    这话一落,眼见凤瑶瞳孔骤颤。

    朝官面上倒是漫出了几许畅快。

    面对这些卑微下贱却还要犯上作乱的贱民,他最喜欢攻击他们的脊梁,戳穿他们身上那点卑微的志气,从而让这些人在他面前,彻底卑微的顺从,告饶,甚至绝望。

    他也并非是喜欢滥杀无辜之人,也只喜安然享乐,只可惜,这几名刁民得罪了那晋安候家的世子,他自然得出面圆事,将这几名刁民绳之以法才是。

    朝官朝凤瑶盯了片刻,眼见凤瑶面上的森冷霜色越发凝重,他冷嗤一声,随即便再度开始令兵卫将在场几人推搡前行。

    凤瑶满心起伏,情绪大涌,袖袍中的手已然紧握成拳。

    从未有过哪一刻,她会如此的恨上楚王,恨上楚国!待被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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