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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佞臣-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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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用长剑配合着内力震裂船板。
顷刻之际,船板上陡然破开了一个大洞,沸腾的海水似如猛虎般钻了上来。
“长公主,走!”
柳襄瞳孔一缩,紧着嗓子道。
凤瑶蓦地点头,这才转身而前,提气飞身,而后恰到好处的跃到了另一艘船上。
初时之际,仍是被船上黑衣人们发觉,大肆拼打,只是柳襄似是极擅长找空子,待与黑衣人们稍稍打斗片刻,便可恰到好处的拉着凤瑶窜入船舱无人之处,随即再度震裂船板。
如此之法,凤瑶与柳襄用得极为顺手,不多时,身后之处皆是纷纷扬来走火走水之声,军心大乱。
她满是阴沉的面上终是稍稍松懈半许,但仍是不敢太过轻敌,只是待接连破了敌方十来艘大船之后,拼斗之中,有人突然开始高喊,“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
这话入耳,凤瑶蓦地怔了一下,心底下意识是以为大英太子,奈何这等揣度刚在心底滑过,却又刹那被她否决。曾也听说,那大英皇帝与东临苍交好,且年纪相仿,那般之人的东宫太子,自然也该是几岁的孩童,何来能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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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如此狠心
却是正待思量,柳襄已凑近身边,紧着嗓子嘶哑道:“长公主,快跳水,撤。。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他嗓音极是认真发紧,且语气中夹杂的厚重之意掩饰不得。
只是这话入耳,凤瑶正待犹豫,奈何顷刻之际,一道道‘乱’箭破空而来,陡然朝着她与柳襄所在之处齐齐‘射’来。
她来不及多想,就地便是一滚,而后背滚过之地,眨眼之际便蹿来了一排排噌亮锋利的箭羽。凤瑶下意识回头朝那些箭羽扫了一眼,瞳孔极是狰狞起伏,随即视线当即朝那同样滚在另外一侧的柳襄扫去,‘阴’沉道:“跳水。”
这话一出,便见柳襄陡然朝她点头,奈何刹那之际,柳襄则是应着她的话朝船外一番,扑通一声便落了水,而待她正要闪身跟随,却是正这时,周遭浓雾之中,陡然有密集发光的寒剑从浓雾中四方破出,而后齐齐抵向了她的身形醢。
瞬时,她满身的动作陡然一停,而那些凛冽抵来的锋利剑刃也恰到好处的停在了离她半米之距。
她眼睛稍稍一眯,满是森冷‘阴’烈的瞳孔朝周遭密集‘交’织的黑衣人打量,并未言话,却也正这时,左侧的黑衣人们突然稍稍挪身让出了一条路来,随即,有一道略微缓慢单薄的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
那略微熟悉的脚步声印刻在耳,骤然点燃了凤瑶心底的所有冷意缇。
她面‘色’也变得越发的‘阴’沉厚重,目光紧锁那脚步声的方向,死死的盯着。则是片刻,那浓雾厚重之中,一抹高挑气场的人终是穿过了浓雾,满身清晰的映入了凤瑶瞳孔。
顺势,她心口一紧,瞳孔也忍不住缩了几缩,而那人,就这么静静的凝着她,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那张清俊的脸上再无往日的任何无奈和颜之‘色’,反倒是,‘阴’沉一片,厚重一片。
他手中紧握的长剑,仍旧满是血‘色’,甚至还有狰狞的血水,在顺着他那剑尖一滴一滴的滑落。
凤瑶满目紧烈的朝他凝望,则是再度过了片刻,待得那人彻底站定在她面前,她终是全然敛却了满面的复杂与‘阴’沉,随即薄‘唇’一勾,懒散的勾‘唇’笑了,“大盛太子满身煞气而来,可是,专程来杀本宫的?”
她问得极是漫不经心,语气中也不曾掩饰的透着几许讥诮。
却是这话一出,那人沉寂的面上顿时皱了皱眉,随即薄‘唇’一启,出声道:“我若不杀凤瑶,甚至我若如从前那般待你好,如此,凤瑶便能对我既往不咎,与我回到从前?”
他突然这般问,那双落在凤瑶面上的瞳孔也越发而紧,似是极为认真的要听凤瑶回话。
凤瑶则冷笑一声,慢腾腾的道:“不会。”
他面上并无太大变化,依旧静静凝她。凤瑶则径直迎上他的眼,也本以为如此冷情之人自不会将她的话放入耳里,却是不料,片刻之际,他瞳孔竟是莫名的黯然了下来,随即似要强行稳住心绪似的深呼吸几口,而后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低声道:“便是我司徒夙在你面前委曲求全,甚至不计较你方才损我麾下兵力与船只,凤瑶对我,依旧不会忘掉旧恨?”
凤瑶敛神一番,终是无心再与他虚以逶迤,手中的长剑蓦地横在身前,‘阴’沉道:“司徒夙,你也是‘精’明之人,何必再在本宫面前如此拐弯抹角!”说着,嗓音一挑,“而今你我既是敌对,那些无关紧要之言,便且少说。此番既是兵戎相见,你便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本宫好生领教领教便是!且也让本宫瞧瞧,上次你能将本宫‘逼’着从大盛京都的城墙上跳下,这回,能否还有这本事‘逼’本宫去鬼‘门’关走上一遭!”
“我从不曾想过要‘逼’你什么!便是上次也是无奈之举!凤瑶,我也早已你说过,上次攻你大旭非我本意,我也不知你便是大旭公主,倘若我知晓,我定会劝我父皇……”
不待他后话道出,凤瑶冷冽出声,“废话少说!此番既是在船而见,你便早些放马过来!”
说完,手中的剑柄越发握紧,浑身‘激’然戒备,目光凶狠之至。
司徒夙后话噎了噎,满目无奈悲凉的朝凤瑶凝着,叹息一声,“你为何总不信我,也为何总不原谅我!凤瑶,你还想我如何?如今大盛国已破,我司徒夙乃亡国之人,我此番最大愿望便是从颜墨白手里救出我皇姐,为何便是到了此际,你仍还在帮着颜墨白对付我?我此际并非想与大英恶斗,奈何你却毁我十几艘大船,究竟是你我之仇深到何等地步了,竟让你对我如此想赶尽杀绝?”
冗长的一席话,皆在一遍又一遍的朝凤瑶无奈悲凉的质问。
凤瑶面‘色’陡然一变,“你要救你皇姐?”说着,嗓音一挑,“司徒凌燕?”
她嗓音抑制不住的卷着诧异。
司徒夙微微一怔,待得回神过来,深眼凝她,“难道凤瑶不知我皇姐未亡?甚至,凤瑶与颜墨白同行这么久,竟也不知颜墨白一直将我皇姐藏在他大周军队里?”
凤瑶瞳孔蓦地一缩,心底澎湃上涌,暗诧不浅。
却又是片刻之后,她便陡然回神过来,目光‘阴’沉冷冽的朝司徒夙凝望,“你皇姐在哪儿,与本宫无关。而今本宫便且问你,此番在这船上,你是要与本宫动手,还是,要放本宫走?”
司徒夙眉头一皱,面‘色’悲戚厚重,并未言话。
立在他身后的黑袍之人则神‘色’发紧,几番犹豫,终还是朝司徒夙出声劝道:“太子殿下,此际万不是心软之际。这大旭长公主坏我们十几艘战船,杀我们‘精’羽无数,本是绝非善类,且她还一心帮着大周那狗贼,我们万不可对她松懈,更不可放她走!殿下莫要忘了,大公主还在那狗贼手里,此番那狗贼的‘精’卫极是厉害,且还有那狗贼指挥大周‘精’卫布阵而战,我军本是节节败退,此番既是这大旭长公主自动送上‘门’来,我等便万万不可轻易将其放了,她可是我们救得大公主的最后一道底牌。”
紧然的嗓音,焦急重重。
却是这话入耳,凤瑶面‘色’终是再度而变,随即心底起伏重重,全然无心再耽搁。
她倒是未料,短短时辰之内,颜墨白竟也能在浓雾中布阵围攻司徒夙的兵力,想来也该是胜算在握,但若她姑苏凤瑶这里出了岔子,且一旦被司徒夙擒来威胁颜墨白,如此之下的事态,绝非她所愿。
心思至此,她目光蓦地狠了几许,而后陡然转身,手中的利剑蓦地朝前方围堵的黑袍之人砍杀。
瞬时,黑袍之人们纷纷握剑反;攻,杀气烈烈,骤然与凤瑶短兵相接,森然刚毅。
凤瑶内力猛提,动作极是干脆‘阴’狠,奈何,在场黑衣人们对她围得着实太过密集,且也极是防备,重重森冷噌亮的刀尖围堵之下,着实让她难以轻易突出重围,跃入大海。
却是不久,正待她内心微微而急之际,船外陡然有道破水之声响起,则是刹那,一抹人影从浓雾外冲了进来,握剑便朝黑袍之人挥砍。
凤瑶眼风下意识朝那人一扫,则见那人竟满身湿透,整个人虽是狼狈,但手中的长剑可是极为有力,且那噌亮的剑挽出的剑‘花’也极是好看,只不过着实略有***包与繁复,与周遭‘阴’冷的气势全然格格不入。
“柳襄,少些招数,仅用杀招对付,杀!”
仅是片刻,凤瑶终是看不惯的扯声而道,却是这话一出,不待柳襄反应,司徒夙便已瞳孔一缩,‘阴’沉沉的吩咐,“尔等好生对付那白面之人,大旭长公主这里,本殿亲自对付,谁都不准再‘插’手。”
这话一落,他已挥剑而来。
周遭黑衣人们极是听话的挪身挪剑,纷纷转身朝柳襄围攻。
柳襄分毫不惧,只是面上却稍稍漫出几许讥讽,冷笑道:“往日听闻大盛太子乃大盛最是英明神武的战神,而今突然一见,倒觉大盛太子不过是个懦夫罢了!呵,大盛太子好歹也是个男人,如今竟在船上如此上演以多欺少的戏码,甚至还要专程为难长公主这一介‘女’流,大盛太子倒是好生威风,好生志气,也不怕将大盛皇族的脸面都丢尽了。”
司徒夙凛冽的眼风朝柳襄一扫,“你又是何人?”
柳襄轻笑,回答得极是招摇干脆,“我是长公主的人。”说着,又似担忧司徒夙不太明白,又张嘴解释道:“也是长公主即将纳入她后宫的人。”
“男宠?”
司徒夙陡然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问。
柳襄仔细思量了一下,轻笑而道:“男宠倒是着实不好听了些,许是大盛太子可将我认作长公主的男妃。”
说着,目光在司徒夙面上逡巡一遍,“怎么,大盛太子如此‘激’烈反应,莫不是也是看上我了?这可如何是好,柳襄已委身长公主了,自然不能再委身大盛太子你,只不过,倘若大盛太子当真有心的话,且对柳襄也极是照顾喜欢的话,柳襄,自然也可考虑考虑是否赏太子殿下一个笑。呵,大盛太子许是不知,我柳襄在大旭京中可也是名扬之人,寻常之人若要见我柳襄一面,自当散尽家财,若要得我一笑,自当高举万金呐,而我柳襄如今,倒也是破例想赏大盛太子一个笑呢。”
懒散平缓的嗓音,着实轻挑之际,调戏之至。
司徒夙面‘色’越发狰狞起伏,怒意磅礴,随即陡然朝凤瑶落来,“他当真是你男宠?”
这话入耳,凤瑶面上的冷笑越发浓烈。
想来司徒夙这些日子定活在奔逃与仇恨之中,是以也全然无暇顾及大旭,更也全然无暇顾及打探她姑苏凤瑶之事,是以,此番那柳襄不过是稍稍几言,他便也能全然无法确定的质问于她。
也难怪这场战役,他便是有备而来却仍还是要成为颜墨白的手下败将,就凭这厮的双眼不能观得八方,双耳不能听得所有天下之事,便已然注定是是输的那一方。毕竟,倘若颜墨白是他的话,即便国破而亡,想必颜墨白自也能在用心复仇之际,对天下所有之事也全然了如指掌。
心思至此,凤瑶手中的动作愈是发狠,却也并未回话。
柳襄则在旁笑出声来,“大盛太子‘逼’问我家长公主作何!欺负‘女’人你倒也是出息!有本事便与我柳襄好生干上一架,倘若你赢了,我柳襄赏你一笑,倘若你输了,你给我柳襄做男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司徒夙面‘色’越发狰狞恼怒。
平生之中,竟会被一个男人如此戏谑洗刷,如此之感,无疑是恼怒重重。
“给本殿将那人分尸。”
仅是片刻,他瞳孔稍稍一缩,震怒而令,却是尾音还未落下,他便满目起伏狰狞的朝凤瑶望着,“他是不是你的男宠?你不是历来洁身自好么,你不是历来羞赧温柔么,怎前些日子不仅下嫁了颜墨白,且还纳了男宠?凤瑶!你这是怎么了!这不该是真正的你,你以前明明不喜其余男‘色’,明明是对我……”
“长公主,他心‘乱’了。你且对准他那处,死死的踢。”
正这时,柳襄扯着嗓子再度出了声,只是这话入耳,虽未能闻得柳襄严明究竟要对着颜墨白的哪出踢,但终归已是过来之人,是以自然也明白柳襄话中的意思。
只不过,她原本也无心让司徒夙断子绝孙,但经柳襄这么一提,倒也着实觉得此法乃最是容易脱身之法,只奈何,司徒夙如同魔怔了一般,身形极是伶俐,分毫不让她近身,但手中的长剑又极是狰狞迅速的缠着她,打着她,分毫不容她脱身。
“说!他是不是你男宠?你如今可是愿意与男宠欢好,都不愿正眼看我司徒夙一眼了?凤瑶,往日的一切,你当真可全数放下,甚至如今我司徒夙都已走投无路了,你仍是想对我赶尽杀绝?凤瑶,你对我怎能如此狠心!”
………………………………
第五百章 只得委屈
如此狠心?
这话入耳,凤瑶眼角一挑,满心起伏,着实无心回话。;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
若当真论及对错,司徒夙似是的确未有什么错,不过是被命运愚‘弄’罢了,是以‘阴’差阳错的成了她的敌人,只是世事就是如此,既是莫名其妙就发生了,难不成诸事都要去咎其缘由?更何况,她父皇与皇兄的战亡,的确与他司徒夙有关,且她大旭破败摔落,更也是他大盛亲自造成。
也若非他司徒夙有战神之名,在攻打大旭时节节而胜,她大旭的命运又如何会被改变,她父兄的‘性’命又如何会被丢却,她姑苏凤瑶的命途,又如何会被全数改写?
又或者,当初没有大盛与大旭的那一战,如今的她,许是早已披了红盖头,宫车蜿蜒十里,就为嫁他司徒夙醢。
思绪至此,一道道冷冽凉薄之感一点一点的在心底划出印记,却仍是无心多言,手中的动作也极是干脆‘阴’狠,分毫不让。
大抵是她如此淡定沉默的态度越发触怒于他,司徒夙目光越发起伏,嘶哑怅惘的道:“往日如流水,再也不可复。如今凤瑶一次次的冷狠绝情,我司徒夙,便该是断情了。”
说完,手中的招数越发猛烈缇。
凤瑶眼睛越发而眯,整个人能全然感觉到司徒夙那浑身散发着的狠毒与‘阴’烈之气。
他该是当真被‘激’怒了,亦或是,绝望了,断情了。
她心底如是思量,一道道复杂之意也在心底蓦地蜿蜒。只奈何,面前这司徒夙犹如发疯般狂然而斗,朝她出手的力道分毫不减,便是每番使来的剑气,都是倾注了十成内力,似是全然无心放过于她。
凤瑶眉头一皱,手中动作也逐渐打得吃力,却是片刻之际,心底也迅速权衡一番,正要继续朝船弦退去,不料后方之中顿时有几名黑袍之人恰到好处的挡在了她后方,全然让她无法靠近船舷半许。一时,凤瑶心底也稍稍增了半分急促之意,眼风也再朝其余方向一扫,正要挪身而走,不料刹那之际,船身蓦地猛摇,她足下陡然不稳,身形抑制不住的踉跄,手中动作也稍稍一滞,却是正这时,司徒夙则趁了这空档,一剑袭来,那锋利噌亮的剑尖,眨眼便抵住了她的喉咙。
瞬时,凤瑶蓦地收势,刹那静立。
“长公主!”一旁柳襄也惊了一声,整个人顿时要朝凤瑶这便拼杀而来,却是刚刚朝这边挪动半许,司徒夙便‘阴’沉沉的出了声,“你若敢靠近半许,本殿便杀了她。”
森冷的嗓音,复杂重重,似是卷了太多太多的厚重,抑制不得。
却是这话一出,柳襄眉头一皱,突然飞身而跃,仍是要强行朝这便跃来,奈何半空腾飞之际,船上的黑袍之人则双双抬剑而起,纷纷将噌亮的刀尖对准头顶,势要击穿柳襄的‘腿’脚。
柳襄满目紧烈,身子终是落下不得,待满目深邃的朝凤瑶扫了一眼后,终是在半空翻转一圈,变了方向,陡然坠落在海,眨眼便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必追。”
黑袍之人纷纷瞳是一紧,当即有人正要闪身跃海,却是刹那之际,司徒夙陡然出声。
瞬时,黑袍之人纷纷稳住,司徒夙则无心朝他们扫望,仅是转头朝凤瑶望来,那双漆黑的瞳孔‘阴’云密布,连带手中的长剑都抑制不住的稍稍发颤。
凤瑶全数松了满身的力道,沉寂无‘波’的迎着他的脸。
两人皆未言话,双双缄默,而不远处那一道道短兵相接的拼斗与厮杀声依旧狰狞入耳,分毫不消。
凤瑶神‘色’微动,终是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极是幽远的循声朝那扬来厮杀之声的方向扫去,只见,浓雾遮盖,看不清任何。
“往日你剑指本宫的父皇与兄长,而今则剑指于本宫。司徒夙,这便是你与本宫的对立处境。我二人,终是无法真正摒弃前嫌,更无法,谐和安然而待。是以日后,你也莫要再问本宫为何要疏待于你,你与本宫之间本就不是一路人,且还彼此对立,每番相见之际,自然,是要拔剑的。”待得半晌之后,凤瑶‘唇’瓣一启,终是沉寂幽远的回了话。
这话一出,她便收神回来,目光再度落在了司徒夙面上,继续道:“如今本宫落于你手里,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满面的狂怒终是松却了下来,那些所有的挣扎与癫然之意也全数崩塌。
甚至于,他似是这才彻底回神过来,那双漆黑的瞳孔蓦地发颤,目光也微微垂落,朝自己手中那把抵着凤瑶喉咙的长剑扫了一眼,而后又颤动着微微上抬,朝凤瑶的脖子扫来。刹那,他浑身骤然一僵,手中的长剑也陡然抑制不住的跟着发颤,仿佛手指无力,似要握不稳手中的长剑一般。
“凤瑶!我无心伤害你!但你为何总要与我作对?便是这回,我也仅是想救走我皇姐,仅是想对付颜墨白,你为何总要上来‘插’上一脚!”
仅是片刻,他面‘色’陡然变得怅惘哀凉,脱口的话语仍是执拗狰狞,仿佛心底缠了太多太多的憋屈与无奈。
凤瑶缓道:“并非是本宫要来‘插’上一脚,而是你处处挡本宫之路。便是这回,本宫与颜墨白务必得尽快抵达大英国都,但在这海面之上,你却突然来挡路了。”
“我是为了救我皇姐!我皇姐一直备受颜墨白凌辱,我仅是想带走我皇姐!”
凤瑶满目幽远,“你是要来带你皇姐走也好,亦或是要与颜墨白作对也罢,这些都是你之事,但此时此际,你却的的确确挡了本宫去路,此事,本宫便不可坐以待毙。”说着,满目深邃的迎上他那双起伏不定的眼,“前尘旧情,过了便是过了,如今多提无用。本宫如今只问你,你此际是要杀本宫,还是,放了本宫?”
司徒夙满目挣扎,薄‘唇’一启,却仍是答非所问,“倘若,当初兵临你大旭京都城‘门’之际,我若遣兵而离,那时,你可会原谅我?倘若我那时不顾我父皇之令攻城,仅是应你之求撤兵,不入你大旭京都分毫,更不曾让你在城楼一跃,如此,你我可会仍可如当初在道行山上那般,长情共赴?”
凤瑶眼角一挑,面‘色’也被他这话惹得起伏开来。
生平之中,最是不愿去回忆那些心如刀割的时刻,只因那些时刻发生之事都太过绝望,仿佛割‘肉’割心疼痛剧烈。但许是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想避开什么,便也总会有人时常在你面前提及,让你全然忘却不得当初的你,究竟是有多狼狈,多绝望,多狰狞,甚至,多可怜。
她也着实不知时至今日,这司徒夙竟仍无法对当初的那段感情释怀,也未料此时此际,他竟还能提及当初兵临城下之事。
她也自知当时他是被‘逼’无奈的攻她之城,但她却永远无法忘记的时,正是因他的兵临城下,正是因他决绝的狠意,才全然震破了她的心,泯灭了她的所有志气与骄傲,甚至,连带她与他的那段感情,都一并埋葬。他也永远都不会知晓,当初城楼一跃,她是用尽的全身的勇气在豪赌,只可惜,她姑苏凤瑶的‘性’命在他心里,竟仍是不久他收纳大旭之意,也直至她整个人全然摔跌在地,满身剧痛,那时的刹那,她也才知晓,原来有种绝望与疼痛,也可再刹那间磨灭掉所有的深情厚谊。
她也承认,当初落地的刹那,她是极恨司徒夙的,不是因家仇国恨而恨,而是为她姑苏凤瑶自己而恨。
恨他的执着,恨他的坚持,更恨,他竟不愿对她妥协,让她安安稳稳的守着大旭。
许是天下之中,有人会认为她姑苏凤瑶是愚蠢之人,毕竟,国不成国,上下破败,还守来有何用处,但那些人终究不知,大旭乃她父皇毕生心血,是她父皇与长兄用‘性’命守护着的,她姑苏凤瑶,又如何能抛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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