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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佞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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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摆驾出宫
冗长的一席话,说得倒是有些条理分明,但如此之言入得耳里,倒也稍稍称心。
凤瑶神色微深,极为难得的仔细朝那花谨扫了两眼,而后转眸朝周遭群臣望来,“瑞侯之言,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这话一落,群臣大多点头,待得片刻后,许儒亦也恭敬而道:“微臣也以为,瑞侯之言,并无不妥。”
凤瑶目光朝花谨落来,“瑞侯此番建议,倒是尚可。是以,难得瑞侯这般献技,不若此事,便由瑞侯亲自来办?”
花谨蓦地抬眸朝凤瑶望来,瞳孔之中略有起伏,连带他那脸上,都抑制不住的浮出了几许掩饰不住的欣慰与释然醢。
仅是片刻,他便突然朝凤瑶跪了下来,只道:“微臣之前,好逸恶劳,声名不善,也做过许多错事,而今,得长公主不弃,微臣定当严以正身,衷心为国,而长公主交代微臣之事,微臣,也定全数完成,绝不懈怠。”
凤瑶瞳孔微缩,倒是不曾料到这花谨突然会来这一幕,还曾记得,她从行宫刚一回来,这花谨便领了柳襄几人过来,那时候,只觉这花谨狗腿满面,满身的痞气与讨好之意,曾经也还在感慨怎老瑞侯那般正直的忠臣怎生出了个这么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儿子,却是不料,这才一月的功夫,这花谨,竟能如此改头换面的变化。
思绪翻转,若说心底对花谨这突来的上进之气毫无感觉,自是不可能的了,心底深处,也略生起伏,然而更多的,却是几许掩饰不住的释然缇。
这花谨能如此改好,虽在意料之外,但也尚可舒心。
凤瑶默了片刻,并未言话,凝在花谨面上的目光,也逐渐的放缓了半许。
一时,周遭气氛也略显沉寂,在场的朝臣们,也不住的将目光落在花谨与凤瑶身上来回扫视。
“皆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本宫对瑞侯,自也会再生期许。望瑞侯能如你今日之言一样,严以正身,好生为国效力。”待得半晌后,凤瑶才按捺心神的出声。
花谨神色微动,认真厚重的朝凤瑶点头,“微臣谨记,绝不会再让长公主失望。”
“嗯。”凤瑶低沉的应了一声,“起来吧。”
花谨不再多言,恭敬点头,随即缓缓站起身来。
因着这一插曲,殿内的气氛也稍稍沉寂了几许。
凤瑶目光朝在场之人一扫,继续道:“尔等可还有要事要奏?”
这话一落,群臣面面相觑,却并无一人言话。凤瑶瞳孔微缩,面色也稍稍一沉。
却也正这时,许儒亦再度出声缓道:“长公主,近几日内,各位同僚上奏,也皆将要说之言以奏折的方式上奏了,方便国师处理,是以,许是今日各位同僚所奏之事,也皆在御书房的奏折之上。”
是吗?
凤瑶眸色稍稍释然半许,低沉而道:“如此,便也尚可。只不过,还是那话,我大旭朝廷,不养懒散无能之辈,若各位大人每日仅是随意来上朝,全然不关心国之大事,更别提上奏举荐的话,本宫,自也不会各位大人太过颓废清闲才是。”
这话一落,眼见群臣面色纷纷一变,凤瑶不再多言,仅是转眸朝身旁的宦官一落。
宦官当即会意过来,立即扯着嗓子宣称退朝。
凤瑶牵了幼帝,缓缓出殿,许儒亦,则依旧在后跟随,满身的平和温润。
待到达分路之处后,凤瑶牵着幼帝停了下来,随即松开了幼帝的手,眸色微动,转眸朝许儒亦望来,只道:“今日,皇傅便不必陪同皇上对弈了,那些论语道德,亦或是识书认字之事,不可懈怠了。”
她这话,虽明着是朝许儒亦吩咐,但实际上,也是在委婉的劝告自家幼弟。
只奈何,待得这话一落,许儒亦还未言话,幼帝便已是急忙道:“阿姐,可征儿极喜与皇傅对弈,征儿可否待识书认字完毕后,再由皇傅陪征儿对弈?”
凤瑶眉头微蹙,目光朝幼帝落来,只见他眉头皱得极紧,那双朝她落来的双眼也闪烁着几许小心翼翼与紧张。
瞬时,心底突然漫出了几许无奈,却也正这时,许儒亦缓道:“长公主之言,微臣记下了。但若皇上能将今日识书认字的要务做完了,想来微臣陪皇上稍稍对弈一局,也是尚可的。”
这话,他说得平缓而又委婉,也算是主动为凤瑶找台阶下了。
凤瑶目光朝许儒亦落来,瞳孔之中,也微微卷着几许无奈与复杂,只道:“也可。皇上这里,便有劳皇傅好生教导了。”
说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对了,皇傅的披风还在凤栖宫内,皇傅今日离宫之际,记得差人到凤栖宫拿。”
许儒亦微微一怔,随即朝凤瑶温润而笑,却也并未出声,仅是稍稍点头。
凤瑶不再多呆,待将目光朝许儒亦与幼帝双双扫了一眼后,便略微干脆的转身离去。
一路往前,凤瑶足下行得极快,待刚好抵达御书房时,王能则已接到消息,说是国师今日一早已是出发离京了。
一时,心底莫名的增了几许幽远与怅惘,连带面色,也抑制不住的漫出了几许嘈杂。
国师于她而言,的确是师父,虽不曾真正行过拜师之礼,国师也不曾对她传授过任何占卜之术,但她的医术着实是国师提点的。道行山上那些年头,她与国师也算是相依为命,是以,纵是对国师心有怨恨,但心底深处,也终归是尊敬与在意的。
是以,国师今日离去,除了昨夜随意提了几句外,今日也算是不告而别,因而,乍然闻得这话,心底深处,也稍稍有些不平。
思绪翻转,凤瑶目光也逐渐变得复杂开来。
待得片刻,她低沉而问:“可有精卫或是御林军护送国师离京?”
王能垂眸下来,恭敬而道:“国师走得急,并未让任何精卫或御林军护送。”
是吗?
凤瑶眼角一挑,神色微动,却终归是并未再言话,仅是踏步往前,一言不发的入了御书房的殿门。
殿内,焚香隐隐,气氛清幽。
而前方那明黄御桌上的奏折,竟是堆积了厚厚一叠。
待坐定在座椅上后,凤瑶便按捺心神,指尖也缓缓执起了墨笔,而后开始略微干脆的批阅奏折。
果然,亦如许儒亦说的那样,群臣所奏之事,大多皆写在了奏折上,虽上奏之事有急有缓,有小有大,但也算是写得清楚,甚至每本奏折的最下方,也会留有群臣对奏折上所述之事的看法与提议。
一时,纵是奏折缠身,朝事繁多,但心底深处,竟也莫名的增了几许释然。
说来,这些日子,朝臣的改观着实尚可,是以,许是待得一月后,群臣皆能收敛墙头草与懒散懈怠之性,变得勤政而又务实了,想来那时候,那颜墨白,自也能心服口服的自行上奏,辞官归去吧。
思绪幽远,乍然想到这里时,指尖的墨笔也微微一僵。
待得片刻后,凤瑶才回神过来,强行按捺心神一番,继续开始批阅奏折。
整个上午,凤瑶不曾懈怠,更不曾休息,直至午时过后,才将奏折批完。
待终于放下墨笔之际,凤瑶略微疲惫的松了口气,而后缓缓起身,出殿领着王能朝寝宫而去。
待在凤栖宫内将午膳用毕后,凤瑶开始在殿内小憩。
常日小憩的时辰并不长,只奈何,大抵是这几日身子骨的劳累困倦之意仍未全然松懈,是以此番小憩,竟睡得有些熟。
仍旧是小憩无梦,整个人安然谐和,待得终于醒来时,凤瑶才缓缓起身下榻,待得刚将不远处的雕窗推开时,殿外的王能似已察觉,当即缓步过来,刹那已是恭敬的立在了凤瑶的窗外。
“长公主,有急奏而来。”王能厚重刚毅的出了声,这话一落,便微微垂眸,双手朝她递来了一本明黄奏折。
竟是,明黄的奏折!
凤瑶瞳孔骤然一缩,心底也蓦地增了几许起伏。
寻常百官的奏折,皆是褐蓝之色,这明黄奏折可谓是见所未见,但又见那奏折的封皮上印刻着龙飞凤舞的图案,一时,不用多猜,也知这奏折定是来头不小了。
是以,这奏折,从何处来的?
刹那之间,心底翻腾过无数的复杂之意,待得片刻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绪,缓缓伸手接过那本奏折,待得略微干脆的展开,则见那奏折之上,字迹苍穹有力,笔锋十足,字迹之下竟还赫然印着一方赤红的大印。
瞬时,凤瑶捏着奏折的指尖骤然用力,骨戒森森发白,却也仅是眨眼之间,奏折的两角竟被她活生生的捏碎,瞬时,奏折落地,闷声四溢。
王能怔了一下,微诧的朝凤瑶望来。
凤瑶面色冷冽如霜,瞳色凛冽如魔,待默了半晌后,她目光朝王能落来,阴沉森凉的道,“摆驾,去摄政王府!”
这话一落,不再耽搁,甚至连小憩睡乱了的发鬓都不曾有心去梳理一番,仅是满身冷冽的转身踏步,片刻便已是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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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远道而来
殿外,烈阳正盛,浅风不起。
凤瑶面色阴沉得厉害,浑身上下,也是冷意尽显,随即也不待王能靠近,便已极为干脆的踏步而离。
王能讶异的朝凤瑶望着,神色翻涌,待得片刻,也急忙敛神一番,迅速跟去。
宫车摇曳,迅猛疾驰的从宫门出发。
一路上,凤瑶皆稳坐在车内,神情阴郁,心底深处,也被复杂与冷冽之意彻底填满醢。
不久,马车便骤然停歇了下来,随即,车外扬来了王能恭敬的嗓音,“长公主,到了。”
凤瑶瞳孔一缩,不曾耽搁,当即迅速朝前挪身,待下车站定之际,摄政王府门外的两名小厮怔愕的朝凤瑶望来,大抵是对凤瑶极有印象是以,待反应过来时,两人皆目光一颤,浑身一僵,战战兢兢的弯身而拜,“拜见长公主。”
凤瑶淡扫他们一眼,干脆踏步,径直入府,守门的小厮急忙跟上,紧着嗓子急促而问:“长公主此番过来,可是有事?缇”
凤瑶并未再转眸朝他们扫去一眼,仅是冷沉而道:“你们摄政王爷在何处?”
小厮紧着嗓子回话,“在主屋。”
“带路。”
短促的两字一落,阴森冷冽,话语中的威胁之气也是毫不掩饰。
小厮们急忙应声,不敢懈怠,当即小跑在前带路,则是不久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颜墨白的主屋前,只奈何,相比于摄政王府周遭的寂静,这颜墨白的主屋,则是丝竹婉转,调笑四溢,好不热闹。
凤瑶下意识的驻足,满面阴沉,瞳孔之中,也风起云涌,鄙夷阵阵。
果然是人面兽心之人,这颜墨白,人前一副温润如君的嘴脸,人后,则是骄奢秽气,风月快活。
也是了,这世上男人,大多都是管不住自己的,美人儿当前,又何能不酥了男儿气,便是你铁打的身子,定也给你做成绕指柔,是以,这颜墨白,虽看似温润娴雅,又腹黑深沉,却终归是避不过美人关的。
思绪至此,心底的鄙夷越发的盛了几许。
则是此际,小厮小心翼翼的朝凤瑶打量了几眼,眼见凤瑶静立在原地不动,一时有些摸不清凤瑶之意,但静候了片刻后,眼见凤瑶仍是一言不发,两名小厮面面相觑了一番,而后犹豫片刻,其中一名小厮终归是扭头望向前方的雕花木门,紧声而道:“王爷,长公主来了。”
这话一出,则全被屋内的丝竹声与调笑声覆盖,待得嗓音落下,屋内无人回话。
凤瑶眉头一皱,心底的凉薄鄙夷之气越发而盛,随即不待小厮扯声再度而传,便已是足下一动,待靠近屋门之际,便抬起一脚,骤然踢开了前方的屋门。
刹那,只闻得轰的一声巨响,前方的屋门,被她狰狞猛烈的蹬开了。
瞬时,屋内的丝竹声骤然而停,连带调笑声也乍然停歇,前方屋内那几名女子,皆愕然震惊的回头朝凤瑶望来。
一时,周遭极其诡异的静止,鸦雀无声。
则是片刻,突然有孩童似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怕的开始张嘴而哭。
随即,便开始有女子急声安慰。
气氛,尴尬压抑,却又无端的有些厚重。
纵是在场之人的目光皆落在身上,凤瑶也面无表情,淡定的朝前踏步,待入得屋门后,便见那满身雪白的颜墨白,正懒散座靠在一旁的软榻上,而他身边,则一左一右的各自坐着两名女子,一名女子正端着茶盏,一名女子的指尖,则正落在颜墨白的腿上,似是先前正为颜墨白揉腿。
丝竹缠绕,美人如云,这颜墨白,倒是好生享受。
凤瑶淡漠的瞳孔朝周遭之人扫了扫,而后再朝那哭泣的孩童扫了一眼,而后,便再度将目光落回了颜墨白身上。
此际,足下也恰到好处的行至了颜墨白的榻前,凤瑶自然而然的停足,森冷凉薄的目光,也冷冽无波的迎上了颜墨白那双温润平和的眼睛,随即唇瓣一启,正要言话,不料话还未出口,颜墨白已先她一步道:“长公主突然气势汹汹的来,倒是吓着微臣的姬妾与孩儿了。”
凤瑶到嘴的话顺势噎住,瞳孔,也越发的深了几许,阴沉而道:“气势汹汹,倒是算不上,但专程过来算账,倒是真的。”
这话一落,分毫不顾颜墨白微微一挑的眼角,凤瑶森冷的目光朝周遭之人一扫,冷冽道:“本宫与摄政王有话要说,尔等,迅速出去!”
森冷的嗓音,寒凉如霜,奈何,即便语气中的权威与威胁之气并重,然而在场之人皆是愕然的朝她望了一眼,随即便转眸朝颜墨白望来,个个都坐得极稳,丝毫未有半点要应话离去之意。
凤瑶目光越发的冷冽起伏,待转眸朝颜墨白望来时,阴沉而道:“看来,本宫的威信,终归是比不过摄政王的,便是本宫亲口吩咐,竟也唤不动这些人!如此,便也别怪本宫较真,将摄政王府这些目无本宫,以下犯上之人,全数按律处置了。”
森冷的嗓音,透着几许掩饰不住的煞气。
待得这话一落,在场之人皆神色骤变,有几名胆小之人,竟也吓得浑身开始隐约发颤。
颜墨白依旧满面温润,清风儒雅的道:“长公主凤威在上,他们并非不听长公主使唤,则是,吓着了而已。”
说着,目光朝周遭之人一扫,缓道:“长公主有令,尔等还不出去?若未曾听见长公主的话,本王,便不介意让各位好生去诊治一番耳朵。”
这话一落,在场之人便迅速而动,当即干脆的起身朝不远处的屋门涌去。
凤瑶满面阴沉,一时,心底并不畅快,凝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也越发的低沉凉薄。
仅是片刻,在场之人便全数退散,便是坐在颜墨白两侧的女子,也分毫不敢耽搁的出了屋去。
随即,不远处的屋门被人在外合上,瞬时,屋内的气氛也陡然沉寂下来,无声无息之中,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压抑。
“长公主这般看着微臣作何?”正这时,颜墨白温润懒散的再度出声。
凤瑶冷眼观他,阴沉而道:“前些日子,本宫倒对摄政王略有改观,却是不料,佞臣终归是佞臣,如摄政王这般人,本就不是善类!”
凤瑶劈头盖脸便是这话,颜墨白似也极为难得的怔了怔,眼角也稍稍一挑,随即待默了片刻,才平和而道:“长公主这话何意?”
凤瑶勾唇冷笑,“何意?事到如今,摄政王还不愿承认?本宫以前便在纳闷,我大旭国破之际,摄政王称病不来,全然对大盛攻城之事毫不在意,更也不曾帮忙半许,后来数次听闻摄政王自称是重兵在榻,无法前来前线阻击大盛兵力,如此,摄政王一而再再而上的解释,本宫倒是有些信了,却是不料,而今才觉,摄政王竟是一派胡言!想必,你当日不曾救国,可是有意让大盛之兵直捣我大旭宫城?”
森冷凉薄的嗓音,冷冽与煞气尽显。
眼见凤瑶神色阴沉,态度激烈,颜墨白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即稍稍坐端身子,平缓而问:“微臣往日之言,并非是假,而长公主如今汹汹而来,究竟,是出了何事?”
出了何事?此人竟还有脸出了何事呢。
凤瑶冷笑一声,阴沉而问:“大盛六公主此人,摄政王可认得?”
颜墨白怔了一下,随即目光一垂,似是认真的想了一下,而后微微摇头,“不识。”
是吗?
凤瑶阴沉道:“大盛大公主此人,本宫往日倒也挺过。传闻,大盛大公主,花容月貌,才华横溢,更擅排兵布阵,虽身为金枝玉叶,但也可沙场点兵,乃大盛国之传奇,如此人物,摄政王你,当真不识?”
颜墨白默了片刻,随即勾唇而笑,“大盛大公主的名头,微臣自然听过,但问微臣是否认得,微臣的确不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平缓而问:“长公主今日气势汹汹而来,难不成,便是为了大盛大公主之事?”
他面色从容无波,语气也醇厚得当,并无半点的起伏与心虚,似是言道的话,也极为诚恳,给人一种不曾掩饰的实诚。
只奈何,这话入得凤瑶耳里,却并未激起任何的波澜。
凤瑶面色依旧阴沉,落在他面上的目光,也越发的深邃鄙夷,“事到如今,摄政王还不愿承认?你若当真不识大盛大公主此人,那女子,又怎会来访这大旭之际,独独差颜墨白出城迎接?”
凤瑶面色阴沉,脱口的语气,也是煞气重重,逼问重重。
那大盛大公主此行来得急促,随行的还有大盛的六皇子,她姑苏凤瑶今日接得大盛而来的奏折,才知那大盛公主一行已经即将抵达这京都城,如此急促而来,且指名道姓的让颜墨白接驾,甚至还专程言明抵达京都后定要入住在摄政王府,如此,究竟何意?
她倒是不认为,如那大盛公主这般的人物,竟会与寻常娇儿弱女一般倾慕颜墨白的声名,若未曾真正见过颜墨白的话,那大盛公主与皇上皇子,岂会远道而来的让颜墨白单独迎接?甚至还要入住在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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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花景正好
思绪翻腾,心底的寒凉之气,也越发的浓烈半许。
颜墨白似也再度怔了一下,那清风俊朗的面容上,也逐渐漫出了半缕复杂。
“长公主说,那大盛大公主要出访大旭,甚至,还要微臣前去迎接?”仅是片刻,颜墨白稍稍压低了嗓音,平缓而问。
凤瑶冷道:“本宫今日接得大盛奏折,只道大盛大公主与六皇子已接近我大旭京都,特指名道姓的让摄政王迎接,且还要入住你摄政王府。如此,摄政王敢说你与大盛皇族之人毫无交集?本宫且问你,当初大盛能如此顺畅的抵达我大旭京都的城门口,且摄政王恰恰避在府中,可因摄政王与大盛皇族里应外合的勾结,企图毁我大旭基业?”
森冷的嗓音,煞气重重醢。
颜墨白正了正脊背,面上的淡笑也稍稍收敛几许,“长公主误会了。微臣与大盛皇族,并无交集。”
说着,眼见凤瑶面色不变,浑然不信,他神色微动,继续道:“那大盛公主如此言道,许是,听过微臣之名,是以心生好奇,特意让微臣前去迎接。又或是,大盛公主知晓我大旭国情,深知大旭之中,除了长公主之外,便数微臣身份最高,是以,便特意要求微臣前去迎接,以全她大盛公主的脸面。”
凤瑶冷道:“摄政王这番分析,自也不能打消本宫心底疑虑。再者,那大盛公子与大盛皇子,可非是让摄政王亲自去迎接这般简单,更还要入住在你摄政王府,这事,摄政王又如何解释?便是要全大盛公主的脸面,自该入住大旭皇宫,何来说要入住你摄政王府?缇”
颜墨白神色微动,目光微远,并未立即言话。
凤瑶阴沉观他,“怎么,摄政王也哑口无言了?又或是,你本就与大盛皇族有所牵扯?你若能在本宫面前说实话,本宫暂且还可佩服你是敢作敢为之人,若你仍是拐弯抹角,企图蒙骗于本宫,便只会让本宫不齿。”
“微臣与大盛皇族并无牵扯,如此,长公主要让微臣说什么。再者,而今说什么,都言过太早,仅为猜测罢了,待得那大盛公主与皇子当真来了,长公主再了解缘由也不迟。”颜墨白默了片刻,才按捺心神的平和出声。
这话一落,他便神色微动,话锋一转,继续道:“只是,微臣倒也想知晓,此番大盛公子与大盛皇子来了,长公主欲如何对待?毕竟,大盛前不久才重创大旭,想来长公主对大盛的皇族,自也该仇视才是。”
凤瑶瞳孔一缩,并不言话。
颜墨白凝她片刻,随即薄唇一启,略微认真的再度道:“长公主历来是聪慧之人,纵是仇恨加身,也不可太过感情用事。毕竟,大旭还未从战乱中真正恢复,凭如今大旭的实力,的确,无法与大盛抗衡。是以,此番大盛公主来,便是长公主心有算计,也务必得,好生藏着。待得大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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