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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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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再次联袂杀来的卷帘人与土行孙,掌心金色光纹一闪而逝,捏起拳印,打了出去。
陈楚金色的拳印疾速的挥出来,与卷帘人的利爪以及离别钩接连碰撞、打飞,铿铿锵锵,坚硬的像是两块磐石。
陈楚再次被卷帘人撞飞出去,身子倒飞砸向山崖间的石壁上,土行孙手执离别钩在沙层中快速移动跟过来,嚯嚯的挥舞起离别钩,朝着陈楚不断甩动。
陈楚体表运转三界经,一层浅淡的护体金光笼罩在周身,上面有大道经文运转,一个个金色的符文显现出来,像是一鼎大钟保护在外面。
离别钩不停打在陈楚的护体金钟上,光芒闪烁,离别钩被弹回去,接连几次,尺寸难进。
身子即将撞向石壁的刹那,陈楚借力踏向山崖石壁,脚步沉重,似负有万钧之力,硬生在石壁上踩出两道靴印,随后,身子扭转朝来路箭射回去。
土行孙当即遁入沙土之中,隐匿了行踪。
陈楚收掌捏成拳印朝着卷帘人破空砸了上去,卷帘人双翅大展,在沙地卷起一阵烟尘,金刚般的利爪轧动空气,与陈楚对撞上去。
砰!
噗——
陈楚的拳印将卷帘人击飞出去,下一刻,一柄古朴宽厚的石剑感知到主人的呼唤,自行驭剑飞起来,刺穿了卷帘人的身体,剑贯而出,带着一抹黑色血迹重新回到陈楚手上。
卷帘人被石剑洞穿的身子像是一朵泡沫,啪嗒一声便在空气里散成了虚无。
山崖渐渐震动起来,陈楚手握石剑朝着沙地上的一个微小漩涡猛的砸下身去,身子重重落在地上,将沙地陷下去十几米宽的圆弧状,石剑插入地下,听见叮的一声脆响。
随后,身侧一处整平的沙面快速的抖动起伏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逃。
陈楚一把拔出石剑,带起一根长长的离别钩挂在剑上,一节节取下来,攥在了掌上。
土行孙从沙地里钻了出来,看到卷帘人已死,一时没有了战术,想要再回到泥土中去。
嗖的一声,离别钩从陈楚的掌心抛出去,斑驳的日光投射到锁链上,像一条嗜血的银蛇,勾住了土行孙的脖颈,将它手脚缠了起来。
陈楚袖袍股涨起来,真气自丹田流动,拳心处金色光芒大盛,捏拳印紧跟着离别钩砸了出去。
拳风所至,将土行孙打成了一团灰烟。
九守、茯言一灭,山崖里顿时有些昏暗下来。
山崖高处,被暮色带起的薄雾像棉絮一样铺展开整座一线天,雾霭在峡谷中蜿蜒数里,一眼望不穿尽头。
夕阳渐弱,头顶的天空逐渐深沉成墨色,有明灭闪烁的星辰在银河间流动。
只是夜幕的降临使山崖再次成了那个无底黑渊。
有些空旷,有些寒冷。
【4】
陈楚背起石剑,踏着细碎的沙石继续向前走去。
天色黑下来,山崖里冷冷戚戚,石壁两侧的剑痕纹络在月华的闪动下湛湛生辉,扩出淡淡的清晕。
从夜空中俯瞰下去,地表被一片长势茂盛的树木遮挡,荆棘丛生、百兽奔鸣,无尽的辰光洒落在枝叶上,氤氲一层迷蒙的水汽,像是山里的精灵,自由舞蹈。
山的底部有一条峡谷,一线天的地形,透过微弱的星光看下去,里面有一道藏蓝色的身影在砥步前行,石剑古朴,隐约刻有天成之徽记。
陈楚走出一段距离,从铜人巷到这里,十里路程,过程坎坷,连斩四大镇守,还余两个。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剩余的殇徳与嵬榠两位镇守也应该是联手出现才是。
衣袍被清冷的山风吹得抖动起来,随着白靴上的佛狸纹饰捋直,陈楚取下了石剑,朝着沙路的尽头踏过去。
沙路的尽头豁然开朗起来,仿佛整个一线天走到这里便已经抵达终点。
正前方是一座汉白玉搭建而成的巨大石桥。
约几十丈长、十几丈高,石桥上雕刻着虬龙、火凰或者麒麟等上古神兽的图腾,桥身呈青白色,起终点各有两枚硕大的峥嵘螭首高高挺立,造型慑人。
石桥两沿是呼啸奔腾的流水,流水如同沸腾般从地势稍高处的上游溯下来,经过石桥冲荡起百米高的浪花,在月色的映照下如同银珠玉盘,挂成的水帘幕更是犹如一面巨大的银镜,银镜的背后是漫天繁复的星辰流转。
水势一过便顺着向下流急湍过去,一路猛歌荡涤岸石,不知汇聚向何方。
石桥的对岸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从月光的对立面看过去,树影坑坑洼洼,完全陷入一片阴翳中,能隐约听到猴头鸟在林间觅食,这种鸟以树木腐烂后的躯体为食,素来是山林里的常见客。
黑色的枝杈一个个在张牙舞爪,显得可怖狰狞,伴随着沙沙沙的风声拂动叶片,陈楚向前踩上了石桥。
瞬间,一种冰凉彻骨的感觉传到陈楚脚上,石桥冷得像是一座寒玉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水流依旧咆哮着浪花向下游翻滚,陈楚向前再走出一步,两只白靴都踩在了桥面上。
黑色的天穹中,明月被一片黑云遮挡,黑色森林与一线天山崖之间的石桥上空,升腾起大片云烟,将星辰的光芒都黯淡下来。
陈楚手臂支撑起一团金色光幕,将高高溅起的水帘幕遮挡在身外,破损的蓝纹衣袍上滴水不沾。
桥面上有残余的水渍,鞋底踩上去,迸开了小片水花。
下一刻,水帘幕破开一道裂缝,黑色的身影在水里暴起发难。
啪。
陈楚挥剑砸过去,将水帘幕扫出一片迸溅水珠的涟漪,偷袭过来的身影被剑气打出去,扑通一声栽回水中,咕嘟冒出水泡沉了下去。
稍后,陈楚看到这道身影再次从水面探出来,渐渐拔高,身子凭空踩在水面上,水雾退散,露出了那张单眼尖耳豁牙的鬼脸来。
这是六大镇守之一的殇徳,擅长水术,人首蛇身却只有一只眼睛,相貌极其丑陋。
陈楚看着殇徳下半身布满了紫黑色的蛇纹鳞片,一条蛇尾在水波中来回摆动,同样密密麻麻的褶皱与蛇鳞,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之所以头皮发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觉得恶心。
早就知道世间万物有灵,但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造型的怪物,陈楚一时还接受不了。
陈楚甚至不想碰它。
头顶的碎发被风吹动,呆毛抖了两抖,陈楚抬起头来。
石桥最高处十几丈的贯天梁上,盈盈飘着一抹倩影,一点朱唇两面惊艳,明眸皓齿肌肤如玉。
这显然是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子,一身雪白的衣裙,裙角绣着朵朵遒劲盛放的腊梅花,被夜风一吹,裙摆逶迤起来,陈楚发现这个女孩是悬空站立的。
陈楚的眼神微微眯起来,手脚也觉得发麻了,因为这个女孩子是没有脚的。
女孩子飘在空中与陈楚对视一笑,嫣然花开,纤纤玉指随意抬起,一团红色的火焰浮现在手掌心。
她是嵬榠,六大镇守中的最后一位,擅火术。
陈楚举起石剑来,滴溜溜一转,点指向人首蛇身的殇徳与俏丽无足的嵬榠,朝它们勾了勾手指。
嗡。
嵬榠随风而动,幽灵般从高处一瞬间飘过来,掌心攥火,朝着陈楚盖下去。
陈楚手掌捏成拳印,金色的符文闪现,与嵬榠的冥火碰撞到一起。
砰砰砰。
接连三次交击,嵬榠浮在空中随意飘闪,掌心的冥火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激射过来,或被陈楚的拳印打破,或被闪避打到石桥上,烈焰将桥面烤的焦黑。
陈楚身子踏起桥面翻腾,从背后一道汹涌扑来的水浪堪堪擦着衣角打过去,落在桥面上,竟磕下一道道明晃的青白。
殇徳独目一凛寒光,身边的河水激烈咆哮到半空中,掀起数丈高,朝着陈楚席卷过来,水面薄如刀片,隐隐闪烁海水之凉意,噼噼啪啪砍在石桥上。
陈楚拳印打碎一团冥火,同时石剑一挑,与水面发出一声金属交鸣,随后打散,水面化成一团晶莹的浪花,汇入下游消逝。
嵬榠将手臂伸展开,衣裙猎猎,霎时,一团火红的焰光闪耀在空中,将夜幕天穹都染成了血色,彤彤的烈焰延展成数十米的大幕,风声吹动,成了火凰的神形。
陈楚捏起掌印,三界经玄字经诀全力运转,全身的气力灌注到石剑上,金光大盛,撑起了一片巨大的金色气浪,稍后,石剑抬了起来。
“真是,一点都不想碰你啊。”
苍蓝色的星瞳极其平淡,将石剑朝着施展那团神圣焰火的嵬榠,扔了上去。
轰——
石剑带着恐怖的力道穿向高空,砸进那片熊熊的火光里,迸发出强盛的光芒。
强光将陈楚的衣袍映得雪白,侧脸上有光之陆离感,紧接着,他捏拳印冲向了水中的殇徳。
殇徳将蛇身高高立起来,独目闪烁,在湍急的水流中剧烈地膨胀起来,身形开始放大,一节节变成了之前的数十倍大,庞大的蛇身几乎要将水流阻断。
石桥的高空中,火光在四处迸溅,被石剑一股一股的打散,嵬榠全身浴火,如同火神降临一般,指掌抬起,将无数道火球砸向剑气肆虐的石剑上。
那是天枢城弟子的御剑术,陈楚第一次施展,还有些生疏,不过,他权当借这只火女锤炼自己的剑意了。
陈楚的身躯在骤然变大的殇徳面前显得极其渺小,殇徳蛇身屹立,一道道水波自身下被汲起,围绕着层层黑鳞盘旋逆流,化成了万涓细流,如青叶般绵长。
万涓青叶的下面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水流围绕着漩涡滚动,愈来愈急,蛇身悬在漩涡之上,仿佛不可动摇。
陈楚捏起了拳印,眼底深处的符文微微闪烁,紧接着,朝它冲了上去。
殇徳独目一动,万涓水流顿时凝滞,化成一支支利剑般的水刺朝陈楚劈过来。
陈楚左右闪躲,速度不减,坚硬的拳头笼罩起金光将无数道水刺打碎,稍后,高高跃起来,拳印劲风呼啸而来。
殇徳微微一震,将所有的水流都调动起来,陈楚耳边划过无数道水刺,渐渐地,这些水刺忽然停止在原处,气温陡然凝固下来,陈楚忍不住打了哆嗦。
但拳风依旧冷冽,陈楚看到这些冰刺寸寸结冰,联结到一起,布成了一圈结结实实的冰阵,将自己困了进去。
冰层越来越高、越来越厚,甚至可以看到冰层表面一抹淡淡的风霜,陈楚飞快移动的身影消失在冰中。
姿容绝艳的嵬榠与石剑交手数百式,掌风挥火印愈来愈强势,隐隐有将石剑打压下去的势头。
冰层也彻底凝固成一团,像是一座冷峻的冰山,无声无息的镇压了陈楚。
殇徳蛇尾处的水漩涡稍稍缓了一些,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急促了。
突然,冰山剧烈摇晃起来,像是发生地震。
石桥上的细碎砂砾一同颠簸起来,空气微微凝滞,很快,被一道金光刺穿了雾霭,殇徳独目的瞳子里映出一片金色。
冰山开始出现裂痕,一条条如蚁虫般细窄的缝隙里迸出无数道金色光芒,像是要将空气撕裂,石桥附近的水面剧烈波荡起来,一圈圈的水纹朝着四面八方漾出去。
砰!
冰山被一双拳头爆开,陈楚从里面出来,蓝纹衣袍洁白如洗,浑身笼罩着金色光晕,如同神祗般不可亵渎。
噹噹噹——
石剑被嵬榠打飞下来,剑意寂灭,被陈楚握在掌中,古朴的大道烙印依旧深远流长。
嵬榠将漫天的火焰凝聚在掌心处,通体发亮,无足的衣裙显得格外空明。
殇徳蛇尾下的漩涡流动也变得更加急剧起来,河水冲荡,响起哗哗的噪声。
陈楚驭剑飞起来,身子立在半空中,三界经运转护体金光闪烁,体表上的金光之中似有一枚枚小剑在滚动,剑意昂扬。
下一刻,嵬榠掌中的冥火化成一团火龙呼啸下来,同时殇徳将身下的漩涡高高扬起,漩涡吸收万涓水流,若洪水滔天,朝着驭剑的身影盖过去。
夜空中俯瞰下去,焰色的火龙与滔天洪水淹没了少年,石桥跟随发生了晃动。
突然,水火之间剑光飘过,陈楚驭剑从里面飞了出来,金色光芒如黄吕大钟般护住身体,腾腾的剑气化成一柄柄小剑盘旋四周。
嵬榠与殇徳各自被对方的杀招掀飞出去,身形坠落的瞬间,剑风呼啸而至,贯穿了它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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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龙脊梁:盗墓者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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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的经历(1)
【1】
滴答。。。。。。
滴答。。。
空旷森寒的地下水道,沉寂幽明的严氏墓穴,诡谲深沉的三角祭坛。。。。。。
秦蓁、王胜利、燕飞三人为了找寻传说中具有时空之力的布洛陀魔盒,千里迢迢赶来秦岭大山,先是结识领路人李小飞,四人历经磨难,终于进入到严氏义庄,先后遭遇白皮老鼠、先秦部落图腾、聚魂棺等危机。。。。。。
就在严氏义庄中,小飞深夜突然投井‘自尽’,阴差阳错之下盗墓三人组外加蓄意夺宝的夏家几人为了寻找小飞,歪打正着发现墓穴,走过汉白玉甬道、跨出九龙金銮殿,是一场数百年前就布置好的陷阱,陷阱之后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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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8年11月
地点:中国秦岭山脉,严氏义庄地下百米,严溪樾墓穴
人物(目前幸存者):
秦蓁;燕飞;王胜利;夏家(夏侯杰、夏湫、宫平、鬼爷、叶赫希伊);死亡(李小飞投井自尽尸首不见、夏家邹陈光与瘦猴守卫墓穴洞口下落不明、夏家牛头与马面在主墓室被火光鼠烧死)
第一章:小金字塔
宫平给叶赫希伊上好了创药,绷带一紧,叶赫希伊顿时就疼得咧了咧嘴。尸毒不深,鬼爷用糯米拔出来,宫平再帮忙敷点药膏就好的很快。
反观燕飞的待遇,同样是跟叶赫希伊一齐破掉瓮阵陷阱,死里逃生出来的,他倒是被夏家那位千金小姐夏湫宠上了天,小白脸丫的一口一个疼,跟个女娇娥似的可怜兮兮非要夏湫扶着他走路。
夏侯杰在一旁使劲瞪着眼,瞪了半天眼‘小两口子’没一个注意他的,只好强忍住了过去一脚踢开这个将来会可能成为自己妹夫的男人的欲望。
“这严老东西到底在自个儿墓里下了多少招,不是机关就是粽子的,他当是死亡游乐场呢?”王胖子一脸嫌弃的把翘辫子的粽子给踢到湖里,便坐在一旁忿忿咒骂。
秦蓁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要不等会儿我给你找棵歪脖子树,你自己个儿下去问他老人家就是了,放心,兄弟我绝对不拦你。”
“呸呸呸。”王胖子虚手拍了拍嘴,一脸假正经,“这可不能乱找,胖爷我这条命好歹也是从死人墓里摸爬滚打捡回来的,你这家伙乌鸦嘴一说一个准儿,可千万别把我给捎带上!”
秦蓁懒得理他,从地上捯饬起来,拍打一下灰土,便绕着四周像是个大校场一样的祭坛走动一圈。
秦蓁他们几人从严氏墓穴爬进这座祭坛的入口就是身前的小湖泊,小湖泊的规格有点类似于八卦图,八面玲珑的刚好处在祭坛正中间位置。在正前方是一个三角形类似于金字塔的结构,秦蓁心想该不会严溪樾那老家伙死的时候都流行起木乃伊裹成大麻花的死法了吧?
从祭坛走到金字塔前面站定,十多米高的结构,整个祭坛外加建筑就像处在巨大的岩穴当中,与湖水的另一岸金碧辉煌的主墓室大相径庭。格格不入的岩穴高十数米,隐隐与金字塔的塔尖相接壤,但是还能看到在塔尖上空留有些许距离。
秦蓁想要爬上去瞧瞧,眼睛仔细一瞟,顿时一惊。先前为了对付瓮阵里的粽子,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座小金字塔,现在仔细一打量,竟发现上面层层叠叠的布置着细小的孔洞。
这洞是干什么的?通风的??
不是,严溪樾你丫造金字塔也就算了,造得丑成这样?
秦蓁一脸狐疑外加鄙视,用脚踩了踩小金字塔的砖墙,很硬实,应该能承受成年人的重量。走了两步爬到小金字塔上,秦蓁用手指抠了抠上面的孔洞,放在鼻尖嗅了嗅,
顿时就是一股腥臭涌上来,秦蓁一阵恶心,连忙把手拿开,“这都什么玩意儿,臭死了,这里面丫不会是化粪池吧?”
胖子在另一头见秦蓁鬼鬼祟祟的,便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猛地拍秦蓁肩膀一下,嗓门震得人耳朵疼,“嘿!你丫偷偷摸摸在干啥呢?”
秦蓁翻了翻白眼,转身就是一脚踢过去,被胖子灵巧的躲开了,嘿嘿直笑,“你小子是不是发现什么好东西了,还想瞒着胖爷我?”
“是,当然是发现好东西了,你闻闻,是不是金子的味道。”说着,秦蓁就把刚才抠泥巴的食指伸了过去,表情镇定,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胖子一听是金子,大脑立马短路,满眼放着星光,不疑有他的就把脖子伸过去使劲嗅了嗅。。。。。。
“卧槽它大爷的,你这手是不是伸茅坑里去了,怎么又臭又腥的,你小子丫的又捉弄我!”
胖子脸上肥肉一哆嗦,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看到秦蓁笑的前俯后仰,就追上去揪住衣服拍秦蓁的脑袋。
“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快住手,人快要被你打成脑震荡了。”
秦蓁捂头痛呜着跑到小金字塔另一边去,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两声。
“我看你丫就是欠打。”
胖子自觉皇威有损,又追上去,秦蓁朝他摆了个鬼脸便远远跑开,朝着小金字塔上面爬去,料想那胖子一身麻烦肉,肯定爬不动这么高的地方。
没想到胖子一路连滚带爬的,硬是紧紧跟在了秦蓁后面,两人一上一下、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远远看着像是挂在了塔上,夏家的几个人跟燕飞也是乐得看热闹,在底下一个劲的煽风点火看大戏。
“哎呀我说胖子,你这家伙是不是丫的装胖,怎么追起人来腿脚这么利索,都快赶上我了。”秦蓁在上面三米的距离处掐着腰故意嘚瑟。
胖子一只手使劲扣住小金字塔的孔洞,另一只手原本是想要擦擦额头的汗,远远的手指缝一股腥臭逼得他又把手甩到一边去,大脸盘子对着秦蓁,“你小子我看就是闲的屁话多,等我逮住你非得把你坐屁股下面当垫子——”
秦蓁呵呵一笑,眼睛里白山黑水分了泾,“那你可得加油啊,我这都快登顶了,要不在上面抽支烟等你?”
胖子被气得咬牙,又使劲踩着小金字塔坑坑洼洼的砖墙往上追,秦蓁也使劲往下跺了几脚沙土,俩人一个追一个跑。
一头沙土的胖子揪住秦蓁裤脚的时候,灰色的脸盘子挤出几分白来,“嘿,你小子怎么不跑了?”
上面,秦蓁两只手紧紧掐住小金字塔尖顶的孔洞,眼神的深处,是一片冷冰冰的空洞。
【2】
秦蓁呆呆的看着小金字塔的下面,一股股凉气扑面袭来,冷嗖嗖的,深渊一样的黑洞仿佛深不见底,要吞噬人的心神。
“这,这底下怎么会是空的!”
胖子晃秦蓁没反应,便也把脑袋伸上来,看到这般景象也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下面有风,应该有别的什么出路。”秦蓁半天回过神来,这才从小金字塔上下来。
“你说这下面该不会是去阴曹地府的吧,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胖子看着下面的黑洞,有些心虚的说道。
秦蓁白了他一眼,便招呼下面的人拿东西上来,他直觉认为这个小金字塔的孔洞应该不是严溪樾搞的鬼,这是在掌控之外的变数。
下面的人听说上面有情况,背上装备就七手八脚的往小金字塔上爬,燕飞刚才还哼哼唧唧装死的,现在一听说有发现顿时生龙活虎起来,爬得比谁都利索,甩得身后夏湫额头一袭黑线。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湫两边凤眉都撅了起来,使劲跺跺脚。
身侧的夏侯杰动了动喉咙,身下的宫宁抹了一脸灰土。
当一圈人团团围住这个黑色深洞的时候,也都是一阵吸气,墨一样黑的空气,把手往下一伸,一米不到便看不见了痕迹,实打实的伸手不见五指。
夏侯杰掏出一根冷烟火,拧了拧,发出幽蓝的亮光来,然后朝着黑洞丢下去。
幽蓝的灯火像是奄奄一息的火苗,从视野中逐渐熄灭,只听见来回涤荡的叮当声,火光已经没了下落。
夏湫又把狼眼手电拿出来开到最大功率照射下去,顿时一道刺眼的光柱在黑洞里出现,但是效果熹微,最多看到十多米远的距离就消失了踪影。
“这小金字塔充其量也就十多米高的,没想到里面挖了这么深,少说有四五十米吧?”胖子咧了咧嘴。
秦蓁托着腮琢磨了一下,顿时想到一个主意,便把背包里的登山绳拿出来,把最细的登山绳辅绳拽走,又要过来夏湫的对讲机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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