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香墓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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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尸体好像没有停的意思，一直向前飘过去，安十一追着看了一会儿，“这他娘的，下面难道还有水？”

　　　　“这上面冻的这么结实，下面怎么可能还有水？”爸爸反驳道。

　　　　“那俩具尸体怎么就自己动了？”安十一也急了，“你没看见招魂灯都亮了吗？”

　　　　“行了，都少说俩句吧！”老君叔站了出来，“还是挖我自己的墙比较靠谱！”小黑刚回头想去继续挖洞，突然一下又怔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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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二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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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小黑突然怔住了，我刚想问他，只见他把手举起来，指着宫灯方向，我顺着一看，原来是那俩盏宫灯慢慢的越来越亮，虽然是蓝色的光，但是还是把那一片儿照的特别明亮，透过冰墙，在墙上印出俩张大脸，鬼火飘忽不定，弄的俩张脸也是变化多端，一会上去，一会下来，有时像笑，有时像哭。

　　　　我们几个人都看着老君叔和安十一，不知道怎么办，小黑看了一会儿，甩了一下头，“海哥，赶紧来帮我，待在这里面，走不了，再待着不被冻死也得被吓死！”我应了一声，和小黑一起挖了起来。

　　　　“出去也还是在第一层困着，先帮着看能不能把这冰墙挖开！”老君叔一开口，大家虽然不说话，但是手上都不闲着了，全都过来帮忙。所有可以用的工具齐上阵，人多干事儿快，没一会儿就将那个洞向里延伸了好长一段，但是还是没有看到能挖通的迹象，小黑已经累的不行了，但是还在坚持着，“这挖到啥时候是个头啊！”我也是累了，把小黑的台词都枪了。

　　　　“再坚持一下！”小黑居然鼓励起我来了，别人都没说话啊，没办法，只好咬牙坚持了。又挖了一会儿，挖出来的冰都快堆成一个小山了，小黑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马上回头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笑容，“通了！”这墙一通，小黑憋着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去一边儿坐下来休息了，爸爸他们接着把里面清理了一下，把那个洞往大扩了扩，收工后，大家都坐下来了休息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安蕊从头到尾一直在干活，一直没歇，看来确实小看这姑娘了。

　　　　那边儿宫灯还在往外散着蓝光，“走吧，鬼火一直亮着，而且越来越旺，继续待在这里我怕出事儿！”老君叔第一个站起来，钻进那个洞里，“灯亮了半天这里都没事儿，怕是那边更不安全啊！”安十一边走边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也习惯了，都没放在心上，跟着老君叔陆续进了洞，刚一出洞，顿觉豁然开朗，这里应该是第二层的主室，和第一层不同的是，地上和左右的墙都是冰的，看这空间要比第一层小，脚下的整个冰面是一个圆形的台子，在东南方向有一个小点儿高台。周围的墙上都是一些和那个小冰洞里一样的大坑，南边的墙上有一扇木质的小门，刚好容一个人进出，安十一先过去看了一眼那个木门，然后试着往开打，但是不管是推还是拉，门都没动静，只好在四周开始找出口。

　　　　“这应该是一个祭坛！”老君叔看了一圈儿后说道，“那边那个小高台应该就是巫师或主持祭祀的人站的地方，向天祈福，对下面的人喊话，都方便！”

　　　　“这他娘难道不是一个斗？”安十一挠了一下头，“先不说前面鬼子的实验室算不算这个斗的部分，就从这个三角形洞开始算，这第一层葬人，这第二层成了祭坛，再往里走再来个仓库，寝房，搞不好是一座地宫！”

　　　　“放着上面的阳光充足，土地肥沃不要，干啥要住在这里啊！”小黑的口气竟然有嘲笑安十一的意思。

　　　　“地宫一般不是给人住的！”爸爸随口一说，小黑赶紧双手插兜，咳嗽了几声，“我去那边看看！”

　　　　这一下把安大美女逗的够呛，呵呵呵的笑个不停。“不对啊，既然不是给人住的，那这个祭坛是不说不过去了！”爸爸又反问道安十一。

　　　　“把去世了的身份显贵之人，在这里举行了仪式，直接安顿在这儿不挺好吗！”安十一也是不依不饶。

　　　　“这才是第二层，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进去看看再说！”老君叔也去那个木门旁边，捣鼓了半天也没结果。

　　　　“费那劲干哈！”安十一又是蓄力一拳，老君叔都没来得及拦，门已经裂开了，把门拿开以后，往里一照，“啥东西！”小黑胆子小还老走在最前面，我们等他躲开围上去一看，连老君叔都惊了一下。里面是一个睁大眼睛的鱼人，而且身上穿着衣服，但是已经有点儿破了，我看了一眼，那衣服好像我们那边儿风格，对了，和爷爷身上那一套差不多，正看着，尸体自己倒了过来，小黑躲了一会儿正打算再看一眼，没想到被尸体压了个正着，“我的天老爷啊！”老君叔见状赶紧把尸体搬到一边，但是眼睛一直盯着那张长满鱼鳞的脸看着。

　　　　随着尸体倒下来，里面的一把大刀露了出来，我看着那把刀和苏爷爷那把差不了多少，小黑从尸体下爬出来，躲在一边儿再也不过来了，安十一进去把那把刀拿出来，看了一会儿，手就抖了起来，我以为是刀太重，但是一想不对啊，安十一都拿不动的刀得有多重。

　　　　我正打算过去看那把刀，安十一突然把刀扔到地上，“咚”的一声跪到了那具尸体面前，“海爷！红楼给您磕头了！”

　　　　我一下被安十一给弄懵了，海爷？那不就是二爷爷吗？这怎么还把这鱼人给当成二爷爷了。这还拜了起来。“十一？”老君叔拿起那把刀一看，我也凑过去，原来在刀把往上点儿刻着一行小字，“海爷自用”。

　　　　这一般能在刀剑或别的手持物件儿上面刻字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的都是刻的大名，能让刀匠把爷字刻在刀上的，说明二爷爷当时的德行和威望确实高。

　　　　“那这鱼人是海爷？那个，我二叔？”爸爸也惊了一下，“这绝不可能，这刀没准儿就是别人放到这里的！”

　　　　“是海爷，这衣服，这鞋，都是爷当时的装扮！”安十一作为一个东北汉子说这话的时候，竟然红了眼。

　　　　“倒是我一直没见过我二叔的棺木，只是家里有一个排位，但是据老爷子说，我二叔走的时候在神木啊！”爸爸还是不相信。

　　　　老君叔慢慢解开那具尸体的衣服，虽然身上布满鳞片，但是胸口的一条又粗又长的伤疤还是令人触目惊心，我没见过二爷爷，所以不知道他老人家有什么特征，爸爸看样子显然知道一点儿。

　　　　“真的是我二叔？但是这死在神木，尸体只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这副模样出现？”爸爸显然有点儿不愿接受真相。

　　　　“这应该跑不了，就是海爷没错，这疤是当年拜一搬山道人所赐，差点儿要了命，不过还好也是无心之过，不然这梁子可就结大了！”老君叔说着把二爷爷的尸体扶着坐起来，“好久没听海爷说话了，好久了”老君叔眼睛也红了起来。

　　　　我从小就没见过二爷爷，没什么感情，爸爸看着也还好，小黑趁机已经找姑娘去了，我没事儿干，这时我坐的位置正好正对着二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点儿都不害怕，一直盯着二爷爷的眼睛，但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是我自己坐在那里，二爷爷的眼睛里充满着怨恨和不舍，唯独没有恐惧，我虽然没见过二爷爷，但是好像打心里有种亲切感，这种感觉和对爸妈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好像那就是我自己一样，我一直就没恐惧过死亡，有时候我总感觉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恍惚之间，发现自己还活的好好的。

　　　　“这他娘的冰天雪地的，连个安葬海爷的地儿都没有！”安十一站起来看着周围，“不行，我得把海爷背出去先入了土，走的时候再想办法运回神木！”

　　　　“行！我陪你一起去！”老君叔说完想把二爷爷的眼睛闭上，但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海爷有事儿放不下啊！”

　　　　“不说那个了！我先去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安十一背着二爷爷的尸体就原路返了回去，老君叔跟在后边儿，小黑一开始没动，等老君叔他们走了一会儿了，才跑过来悄悄跟我说，“我也去看看！”我打算一起去，但是小黑不让，让我帮他照顾好安大美女。

　　　　我比较内向，不会和女的聊天，所以只是简单和姑娘打了招呼，就睡过去了，等再醒来，老君叔他们已经回来了，听小黑说，老君叔他们在第一层挖了个土坑，安十一和老君叔合力从那个冰洞吊了一副棺材上来，把二爷爷简单安葬了一下。

　　　　在我睡着的时候，爸爸已经在发现二爷爷的那个木门里找到了开关，但是里面是一根大铁链，爸爸一个人弄不了，一直在等老君叔他们回来。

　　　　“正阳，你没听先生说过，海爷生前有啥仇家没？”老君叔回来歇了一会儿突然问起这个来。

　　　　“又啥仇家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好像我是听过我爹说，我二叔当年因为一个宋代的斗和另一伙搬山道人起过争执，后来也是不了了之，那些搬山道人去过一次家里，不过具体是干啥，我爹没说！”爸爸眼睛半闭着说道。

　　　　“你说会不会是那些搬山的搞得鬼？”老君叔看着安十一，“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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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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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十一摇了摇头，“海爷走时怨气那么大，而且身上煞气又重，想靠道术搬运他的尸体，肯定行不通，再说搬山历来是求药，我们卸岭是图财，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没必要折腾我们。”

　　　　“看来你这自从隐到那大院儿里，真的是俩耳不闻窗外事啊，当年宋代那个斗中发现了多少宝藏，本来是卸岭认的眼，但是不知道消息怎么就露了出去，搬山，摸金，发丘都来了，掘沙和走马没大张旗鼓的来，但是也下去了，搬山借着求药的名，下去没少捞宝贝，现在的头领叫碧云天，贪的很，已经不顾搬山只求药不求财的祖训，以壮大和延续搬山为名，这些年没少揽财！”老君叔有点儿无奈的说道。

　　　　“碧云天？这人我见过，为人行事还算讲究啊！”安十一看着老君叔，“那是以前，当了头领后就像变了个人，有时为了钱财根本不顾及各派的交情，搬山术是搬山秘不外传的看家本领，他居然用了其中一术和先生交换了一个香阵，倒是我后来发现他传给先生的道术有问题，但是口诀应该是对的，这已经是大忌了！”老君叔苦笑了一下，“搬山再不易主，怕是要完啊！”

　　　　“那帮老东西也是，用人不查！”安十一说完走向那个木门边儿上，“这确定是开关？”

　　　　“再找不到别的了！”爸爸也是一副没有办法的表情。

　　　　“咋他娘弄根这么粗的铁链，这”安十一试着拉了一下，勉强能把铁链抬起一点儿。我和小黑凑过去一看，我的天老爷，这铁链足足有我的腰那么粗，而且向下不知延伸到什么地方。“这可怎么办？”小黑挠了挠头，直接去别处看有没有别的开关，老君叔过来看了一眼，“主要是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开关！”

　　　　“就算确定了，您也拉不动啊！”“我拉不动，有人拉的动啊！”老君叔微微一笑。

　　　　“谁？”我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您是说，安十一？”“他要是拉不动，那再就没人拉得动了！”

　　　　“但是他刚昂试来着，确实拉不动啊！”“哈哈”老君叔大笑着走开了，没办法，先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开关和出口，我还是不相信安十一能拉动那根那么粗的铁链，所以我现在是想找不到别的出口最好，我倒要看看安十一这么拉动那根铁链。

　　　　众人把这里面敲敲打打的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别的开关或出口，没办法又全都围到那个小门边儿上，安十一从包里拿出俩个刻着一些图案和符文的臂带，一条胳膊带一根，然后问我要了点儿普通的香，在地上用小刀刨出一些冰末，堆了一个小冰堆，把香点着然后跪下念念有词，一会儿站起身来，做了一套动作，像那种少林寺表演气功时把气往胳膊上聚一样，完了径直走进那个门洞，抓着铁链，“啊！”大喊一声，“哗啦啦”铁链真的被拉动了。

　　　　“我的天老爷！”小黑惊的嘴就没合起来过，“这得多大的劲儿啊！你不会也有这么大劲儿吧？”小黑突然转头问了一句安蕊，“我爸没教我这个，说一个女孩子家练这个不好看，只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招数！”

　　　　“哎，那你爸这不教你，这绝技不是要失传了吗，你问问你爸，看能不能把这个教了女婿，这样也至于失传啊！”小黑笑的脸都开了花儿。“就算教女婿，和你也没关系啊！”我嘲笑小黑道，“怎么就没关系，我这”小黑看了一下安大美女，“是没关系，没，没关系。”

　　　　姑娘脸还没红，他到先害羞了，这还怎么当人家女婿。就在我们聊天儿的时候，安十一已经把铁链拉出来好多了，慢慢的以木门为中心，墙开始向俩边开了起来，但是那铁链好像没有尽头，安十一拉了半天，丝毫没有到头的意思，门开了，安十一也懒的再拉了，把铁链重重的扔到地上，马上就在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安十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臂带解下来放好，“走吧！进去看看！”

　　　　“您不休息会儿？”小黑已经开始在安十一身上下功夫了，“我还好，不用！”“那也得等尸气散散吧！”小黑硬是把安十一说的坐了下来。

　　　　“我给您捶捶胳膊？”小黑现在是色胆包天，连安十一都敢调戏。

　　　　“上一边儿去！”安十一是一点儿情不领，小黑倒是为了姑娘是真的到了没皮没脸的地步，就这样还继续给安十一捏肩，捶胳膊，“行了！差不多了，进去吧！”

　　　　安十一应该是烦了小黑了，领着姑娘就走了，小黑也不怕了，紧紧的跟在后边，这次第三层里好像还好，没那么多浊气，我们本身也不是很累，也就跟着进去了。那个小门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我最后进去看了一眼，里面有一个向下的通道，那根铁链不知道通往何处，我感觉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我就跟着他们从开的石门进去。

　　　　这次进去发现地上还是冰面，俩边儿是修的很工整的石壁，只不过刚一进到第三层就能听到细微的流水声，而且好像没那么冷了，“这里面真的有水？”小黑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冰面，“也真是神奇！”

　　　　“那么那天那俩鱼人就能解释了。”我刚说完，转念一想，“不对，但是招魂灯确确实实的亮了啊！”

　　　　“这是啥？”爸爸在墙边儿发现了好几个深坑，我们围过去用手电一照，里面都是厚厚的一层鳞片，“难道这是那些鱼人的老巢？”

　　　　“这边儿也有！”小黑在另一边也发现了同样的深坑，不过有一个比其他的坑都要大，里面的鳞片也比较细，而且是墨绿色的，“这是啥鳞？鱼人王的？”

　　　　“墨绿色的鳞片？怕已经不是寻常之物了，都小心点儿，那些东西不知道啥时候就回来了！”老君叔提醒了一句。

　　　　这下我们都走的很小心了，再往前走，水声渐渐变大了，冰面下面应该是一个大湖，不然也养不活那些鱼人，“要这么说的话，那些牲畜就是用来供养这些鱼人用的，但是那个墨绿色鳞片的到底是个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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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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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君叔一句话问住了所有人，我心想着这问题一般都是我们问您，您要不知道，我们就更别指望了，但是安十一突然开口了。“会不会是麒麟？”

　　　　“我说你怎么也变的神叨叨的了，这麒麟有没有还不知道呐，你在这小斗中就发现一只麒麟那还了得，再说墨麒麟自古就是守护着王者，一个边国小王何德何能，引来天降麒麟，肯定不是！”老君叔有理有据的说了一下安十一。

　　　　“我也是猜测！”安十一看着也不像随便说的。如果真的是一只麒麟，那我这辈子真的不白活，能见见这种祥瑞之兽肯定是大富大贵的前兆。

　　　　再往前走看见一个稍大一点儿的冰洞，水声就是从下面从上来的，不过听水声应该流的不急，冰洞不是垂直向下，而是有一个比较陡的坡，“这应该就是那些鱼人出入水下的通道口！”

　　　　“咱们要么直接给封了吧，万一那些东西回来咋办？”小黑的提议我倒是也很同意，确实那些鱼人我们谁都没见过，要是碰到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现在还不能封这个洞！”安十一在周围看了一圈儿，“目前还没发现别的出口，把这个唯一的出口封了，不妥！”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先在上边再找找别的出口，我先下去看看！”爸爸边说已经开始固定绳索了。“不行，太危险了，你没听十一说嘛，那些东西吃牲畜，还伤人，你这下去万一碰到那些东西怎么办？”

　　　　这下没人说话了，这时处的这个情境的确很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是啥啊？这些鱼人的生活还挺有情调！”小黑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圈像彩旗一样的东西，有圆的，有正方形的，还有三角形的，我们沿着墙上挂着的小旗，一直找到冰洞后面的一堵墙上，那些小旗也挂的低了下来，我们过去一看，我是看不出什么来，老君叔和安十一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搬山的镇邪经幡？”安十一看了一眼老君叔，“是，是搬山的物件儿！”

　　　　“那这么说的话，这斗里已经没东西了吧，鬼子占过，搬山来过，该拿的应该也拿的差不多了！”爸爸一下好像没了斗志，“那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这才是第三层，他们下是下来过，但是不一定就能把这斗倒空，没准儿还没去到里面呐，你这现在退出去，你甘心吗？”老君叔向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倒是也是，都走到这儿了，就算什么也没有，也得下去啊，毕竟我和小黑不是为求财来的，这还意外发现了二爷爷的尸体，说什么也要进去看个究竟。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爸爸应该也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儿过了。

　　　　“行了，先分头找找开有没有别的出口！”老君叔最后看了一眼那些经幡，给我们布置完任务后，又和安十一耳语了几句，安十一听完皱了下眉头，什么也没说也去那边找出口去了。

　　　　分头找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小黑又去找姑娘去了，我在那个里面是墨绿色细鳞的大坑边坐了下来，想伸手拿几根那个细鳞，但是又不敢，犹豫了半天，一咬牙，伸出手但是够不着，我沿着大坑的边走到里边儿，里边儿的细鳞堆的高一点儿，但是我伸手还是够不着，没办法，这里边儿靠着坑边儿有一个斜坡，我拿出一把铲子插到地上，慢慢下去，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够着了，正想上去，突然听到这个大坑的一角传出一个细细的声音，“爹，我想出去玩儿！”

　　　　这一下不要紧，把我惊了一下，手没抓稳，一下掉到坑底，还好有哪些鳞片垫着，人没摔伤，我挣扎着站起来，刚想叫人，“嘻嘻有人陪我玩儿了！”

　　　　这下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的，我听的特别真切，这儿还困着别人？我正打算找找，“你是谁？你在哪儿躲着呐？哥哥不是坏人！”那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小孩儿，但是没人回我，又是一阵“嘻嘻”的笑声，“别闹！乖！”我想肯定是这小孩儿和我恶作剧呐。

　　　　刚想转身叫人，突然坑里响起了“嚓嚓嚓”的声音，明显是有人踩在这些鳞片上，但是用手电一照什么也没有，把手电打到发出声音的地方，明显看见随着声音响起，鳞片被压了下去，就像人踩在上面的感觉。

　　　　等一下，这他妈的是鬼吧！完了，完了，“小”我黑字还没喊出口，从我掉下来的那个斜坡下来好几个人，我一看正是老君叔他们，他们一落地，那个刚靠过来的脚印，又朝着反方向跑了。“你们”又是话还没出口，被小黑一把按住，他也不说话，这是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等我们这里完全静下来，我仔细一听，上面传来“啪啪”的声音，像鱼在冰面上扑棱的声音，但是这鱼一听就是大鱼，不一会儿就听到这个坑边儿围过来几个，我们尽量把自己埋在鳞片底下，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旁边的坑里传来有东西跳下去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等上面完全没声音了，我们还是不敢大动。

　　　　我对着小黑指了指上边儿，小黑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道，“我们在上面发现你不在了，赶紧找起来，我刚要喊你名字，那个冰洞突然传来声音，老君叔当时正在冰洞口，向下看了一眼，赶紧朝我们跑过来，边跑边做着不让我们说话的手势，等跑到这个大坑的时候，发现有东西已经在洞口了，情急之下就跳了下来，没想到这个坑正好是老大的窝，也赶巧老大没回来！”小黑坐起来缓了一口气，又趴过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