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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10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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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手,冲着江琴低声道:“差不多该你上场了。”
“唉,我就不该出这主意,帮助你们把一个好同志拉下水。”江琴忧伤的叹了口气,从我兜里掏出烟盒,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没多会儿洗车工把“宝来”开出来擦干,这时候那个中年人也叼着香烟走了出来,蹲在自己的车跟前转了两圈,估计是发现自己的后备箱没锁好,他尝试着打开压了几下,都没有效果,应该没有看到后备箱里多出来的那个皮箱子,中年冲着洗车工质问自己的后备箱怎么了,这时候伺机一旁的江琴直不楞登的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中年的肩膀。
中年迷惑的看向江琴问:“有事啊?”
江琴装腔作势的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从中年的脸前晃了一下,然后有板有眼的出声:“王处您好,我是省报的记者江琴,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你多次收受他人贿赂,能不能占用您五分钟的时间接受一下采访?”
中年人瞬间暴跳如雷:“扯淡,什么他妈收受贿赂?别烦我,我工作很忙!”
江琴不愠不怒的接着道:“王处,您控制一下自己的语气,我的同事在附近隐藏拍摄,您如果认为这是诬告的话,可以把后备箱打开吗?我们接到举报说您的后备箱里携带一笔巨款。”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绪下是不会考虑太多的,比如中年人不会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记者”可能是假的,更不会去琢磨为什么自己洗个车都有记者隐藏拍摄,所以他此刻有些暴走,指着江琴的鼻子呵斥:“我凭什么打开后备箱,凭什么证明给你看?”
这时候洗车工正好也带着车行的修车师傅走过来,直接将汽车后备箱打开,小皮箱瞬间暴露在人们眼前,江琴立马拖动两下小皮箱,箱子里瞬间掉出来好几捆扎新的大红票子,江琴掏出手机“咔咔”照相,边拍照边问中年:“王处,您能不能解释一下,后备箱里的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中年当即有点傻眼,气冲冲的嘶吼:“这些钱不是我的。”
江琴莞尔一笑:“好的,我的采访结束了,今天的访谈资料我会上报有关部门,谢谢您的配合。”
“诶,你别走!这些钱真不是我的。”中年焦躁的拽住江琴的胳膊。
江琴微笑着说:“我的工作只是采访您,至于这些钱到底是不是您的,您可以跟相关部门反应。”
我深呼吸一口,掏出手机拨通苍蝇的号码道:“可以给他打电话了。”
我这头刚放下手机,中年裤兜的里电话同时响起,他攥着手机贴到耳边,紧跟着破口大骂:“你他妈跟老子玩套路是吧”
骂咧半天后,中年灰头土脸的钻进车里,脚踩着油门风驰电掣的冲出洗车行,修车师傅从后面大喊:“先生,您的后备箱还修不修了?”
望着宝来一开一合像是咧嘴笑的后备箱,我自言自语的呢喃:“我真把一个好同志给逼上了邪路。”
“嘭”车门被拽开,江琴和罪同时钻进车里,江琴打了个哈欠道:“我的任务完成了,待会帮我找个酒店,我得睡一会儿。”
“去酒店啊?”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问。
江琴扯着脑袋反问我:“不然呢?咱们一块挤那张单人床?”
罪赶忙接茬:“医院旁边有家快捷酒店挺不错的。”
我们驱车离开,把江琴送进酒店后,我和罪又回到医院等候苍蝇的消息,临近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苍蝇总算打来电话:“三哥,桥西区的中山派出所,你们直接到偏门。”
我一激灵爬起来,撒丫就往门外跑,冲着罪招呼:“出发。”
“哥,戴上帽子和口罩,琴姐说咱不能让人一错再错。”罪赶忙撵了过来。
赶到苍蝇说的地方,一台警车横停在派出所的偏门处,苍蝇和那个中年站在车边小声说话,我和苍蝇走下车,那中年冷着脸低声道:“最多十分钟,十分钟以后会换另外一个组看管疑犯。”
“谢谢。”罪抢在我前面开口。
拽开警车门,伦哥耷拉着脑袋,双手戴着手铐,脚上套着二十多斤的重铆钉式脚镣,眼珠子通红的仰起头,当看到我和罪的时候,伦哥的嘴巴突兀的长大。
“哥,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我比划了“嘘”的手势后开腔:“再有人审讯你的时候,必须翻供,你就说我才是王者的组织者,另外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我干的,权哥和我大舅哥已经支上关系了,争取在你公审之前帮你更改掉国籍,你如果供的太多,最后特别不利,再有就是即便他们没成功,你供出来的少,我就能想办法,明白吗?”
伦哥的嗓子特别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喝过水一般反问我:“你没有骗我?”
我笃定的拍打胸脯说:“哥,这种时候我都能来跟你碰面,你还怀疑啥?不管怎么样,你供出来的东西不能直接判死刑,否则我就算有一万个法子也没用,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伦哥嘴角上扬,微笑着问:“千难万险只为见我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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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4 心满意更足
我盯着伦哥那双因为操劳过度再加上连番熬夜遍布血丝的眼睛打量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嗯,我只想再见你一面。”
伦哥爽朗的咧嘴笑道:“怕以后见不上了?”
“嗯,因为你会坐很久的牢。”我再次点点脑袋。
伦哥嘴唇爆裂,下巴颏全是密密麻麻的胡茬,涩着嗓子出声:“被抓的这两天一夜里,我**上的折磨远不上心里的仿徨,我跟你说,两天了,我没合过眼、没吃口一口饭、没喝过一口水,审讯的我几个小青年时不时咋呼我两句,说你被捕了,草特奶奶得,我整个人感觉好像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太特么受折磨了。”
“受苦了哥。”我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刮胡刀,替他轻轻剐蹭胡茬。
伦哥艰难的抬起手腕,摸了摸我的脑袋出声:“知道吗?刚被抓到的时候,我特别恐慌,特别害怕你会脑子一热干出来劫狱的傻事,现在看到你,我心满意更足了,至少你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时候不做能,牢底坐穿老子也认了。”
“哥”我喉咙变得有些沙哑。
不知道是时间走得太快,还是这些年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曾几何时那个单手纹花臂,拎着杆单管猎枪替我荡平一切阻碍的大哥哥突兀的苍老了很多,他的面容再没有过去那么俊朗帅气,两鬓也多了几丝白发,曾经霸道至极的气质不知不觉流逝,现在仅剩的就是一抹哥哥对弟弟的怜惜。
我一把握住伦哥粗糙的大手,声音颤抖的呢喃:“哥,你得按照我说的来,你还没参加我的婚礼,咱一块说好的,等弄摆好一切就到三亚去开家小酒吧,完事你给我找个36D的嫂子,你要是言而无信,我马上自首。”
“你他妈得”伦哥禁不住咧嘴咒骂,骂到一半的时候,他长叹一口气道:“行,我等你们想辙,但是我有条件,如果为了救我,画出超过我本价身值的钱,那就算了,王者不能倒,那么多兄弟眼巴巴都得吃饭,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咱们的家散了。”
我舔了舔嘴唇一副有恃无恐的反问:“我跟权哥、我大舅哥的关系需要考虑钱的问题吗?”
伦哥咳嗽两声点头:“也是。”
我牢牢的攥着他的手指恳求:“再审讯你的时候,记得把一切罪状都往我身上推,往死去的那些兄弟身上推,死人不会说话,我只要一天不落网挂着在逃,你就责任就能小很多。”
伦哥低头沉默半晌后,浑浊的眼珠子变得有些光亮,点点脑袋答应:“好。”
车窗玻璃这时候被“咚咚咚”的敲响,苍蝇朝着我挤眉弄眼示意时间到了,我恋恋不舍的看向伦哥喃喃:“一定保重好,等到咱们再见面的时候不醉不归。”
伦哥搂住我的脑袋,声音沙哑的反复念叨:“照顾好自己,弟。”
见我俩的情绪都有些失控,罪强硬的拉着我胳膊拽下车:“走吧三哥,别让人为难。”
车门“嘭”的一下关上,我和伦哥隔着车窗玻璃对望,就像是被分割到了两个世界,伦哥眼珠子通红,无神流着眼泪,嘴唇控制不住的打着颤抖,那中年人走到我们跟前,冷冷的出声:“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拜托您,别为难他。”我朝着中年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当着他的面掏出江琴手机把之前在洗车行拍的照片全部删除,声音很小的说:“等我们离开后,所有备份资料会全部删除,这次的事情麻烦您了。”
中年停顿一下,点点脑袋道:“在石市羁押,吃喝方面你不用担心,如果换到别的地方,我没有那个能力。”
“谢谢。”我再次弯腰鞠了一躬。
见完面以后,我和罪先开车离开,苍蝇留下来替我们打马虎眼,我的心情特别压抑,脑海中不停回映伦哥刚刚的模样,一想到我们这辈子可能都没见面机会时候,我的心就跟被钝刀子割一样的疼。
罪边开车边低声问我:“哥,刚刚在车里你为啥骗伦哥?让他把所有事儿都往你身上推?”
我搓了搓面颊低声道:“上面想要的人不是他,就算他把所有黑锅都背下来,上头仍旧不会放过对我的抓捕。”
罪咬着嘴皮愠怒的说:“那伦哥算白进去了?”
我摇了摇头回答:“当然不是,至少他替京城那帮大佬挽回一丝颜面,如果抓了这么久,都没能抓到一条大鱼的话,那群大佬脸上无光,咱们接下来的举步更加艰难。”
“唉”罪长叹一口气,不再言语。
回到医院,我又跟小佛爷、罗权和我大舅哥苏天浩分别通了一次电话,放下手机后,我点燃一支烟沉默良久,冲着旁边正做仰卧起坐的罪出声:“明天你去趟新华区的物美超市,找到一个叫小超的人,从二十五号储物柜里把伦哥转移的钱拿出来。”
罪搓了搓手说:“妥了。”
我想了想后接着说:“钱拿到以后,你再去趟京城交给罗权。”
罪吐了口浊气道:“石市交通管制了,我够呛能出去。”
我挤出一抹笑容道:“我来想办法,一定把钱亲手交到罗权那里。”
罪犹豫一下,点点脑袋:“成。”
当天晚上我去了趟江琴下榻的酒店,跟她研究很久后,总算研究出一套不算办法的方案,按照我们来时候那样,罪伪装成她的同事,警服和工作证苍蝇想办法搞,我吊在他们车后面,假如罪一旦露馅,我马上现身,吸引全部警力,这样做的好处是,只要出了高速路,罪就可以“海阔凭鱼跃”,不受半点控制,坏处是一旦露馅,我可能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而江琴也会因此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
坐在江琴屋里的大床上,我面色认真的说:“反正这事儿挺冒险的,你琢磨清楚。”
江琴很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没什么,如果露馅,我可以借口自己是被罪胁迫,就算革我职,我大不了回滇南卖茶,最不济找个人嫁了,关键是你,假如你现身,警方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你如何逃脱?”
我笃定的回应:“我想好退路了。”
“什么退路?”江琴满脸不信的望向我。
“不能说。”我故作神秘的摇摇脑袋。
次日傍晚,换上一身制服的罪和江琴一块出发了,我则开台车不远不近的吊在他们后面,本身苍蝇要跟我一块来的,我死活没答应,一路有惊无险的驶向高速路,眼瞅着江琴的车子开进收费口,我棱着眼睛沉默几秒钟后,很直接的从车里下来,猫在一辆大货车的后面,掏出手枪照着天空“嘣,嘣”连续扣动几下扳机,完事从容的将枪扔到地上,然后佯装刚撒完尿的模样,提着裤子又走回车里。
枪响之后,收费站口的一大队武警立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呼呼啦啦”跑了过来,另外一头的江琴的车子从容的过了收费口,快速驶了出去。
我这才松了口大气,将车头调转,顺着原路返回,同时掏出手机按下110。
我焦躁的冲着电话那头出声:“你好,我刚刚看到你们通缉的那个赵成虎了,他在裕华路的金碧辉煌酒店。”
“您可以确定吗?”电话那边的接线员语速飞快的问道。
“可以确定,就是他!我亲眼看到的,赶快来了,他们好像要走,开一辆奔驰车。”我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掏出电话卡扔到旁边,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另外几张黑卡,挨个装进手机里,再次按下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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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5 摇摇欲坠的大厦
用几张黑卡挨个打完报警电话后,我差不多也下了高速路,把车停在高架桥的收费停车场内后,我迅速换了身干净衣裳,从容的下车,双手揣进裤兜里吹着口哨离开,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我冷不丁看到电线杆上贴着我的通缉令。
我盯着通缉令上的悬赏,自娱自乐的念叨:“提供线索奖励现金五千到一万,提供准确地址奖励三万到五万,我自己卖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发家致富,话说这照片拍的是特么我上中学时候的模样吧,咋那么抽象呢。”
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到我跟前,一个圆脸出租车司机冲着我乐呵呵的问:“上哪去啊哥们?”
我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气客的问:“咱石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刚到这边来。”
司机瞬间乐开了花,如数家珍一般的念叨:“赵州桥、隆兴寺、西柏坡,好玩的地方不少呢,包车不?给你打个八八折。”
我佯装思索的样子低头墨迹几分钟后,拽开车门坐了进去:“西柏坡好像挺出名的,走吧。”
车子启动以后,我朝着司机师傅出声道:“对了大哥,你手机借我使下呗,我电话没费了,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喏,只要你不是给美国唠嗑,随便打。”司机乐呵呵的把电话递给我,我找到江琴的号码直接按了过去。
江琴那边传来迷惑的询问:“喂,位哪?”
“你们出高速路没?”我平静的问道。
江琴停顿一下回答:“出去了,刚刚收费口传来枪声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估计是谁的车胎爆了吧。”我笑了笑说:“你把手机给罪。”
没多会儿罪接过电话:“大哥,有啥指示?”
我将手机换到另外一只上手,尽可能不让司机听到罪的声音,低声道:“卡里有多少钱?”
罪迅速回答:“五张卡、十二张存折,将近六个太阳吧。”
我轻声交代:“你留两个半,剩下的全给罗权,完事他会给你找地方消停一段时间,等一切风平浪静后,你再回青市,到时候找老欧想办法收购王者、漕运商会被查封的那些产业,我和贺鹏举倒下,青市的经济肯定受影响,老欧巴不得有个人出来收拾烂摊子。”
罪的调门瞬间提高:“你和贺鹏举都倒下?啥意思哥?”
我粗暴的打断他:“让你干啥就干啥,能不能别问那么多?难不成我还得告诉你,我准备借鸡生个蛋、金蝉脱个壳啊?带了你这么久,你如果还是不能把大旗给我扛起来,那真算我白瞎这费苦心了。”
罪迟疑片刻后,结巴的回答:“我我懂了大哥。”
我感叹的呢喃:“好好的弟弟,咱家的传承不能断。”
挂断电话,我直接将江琴的手机号擅掉,又恢复成刚刚那副**丝味十足的模样把手机还给出租车师父,拍了拍脑门嘟囔:“真特么上火,好不容易旅趟游,底下这帮员工就好像找不到方向似的。”
司机没话找话的问我:“哥们是干啥的?炒股还是玩金融的?我听你这口气动辄都是几个亿。”
“呵呵。”我龇牙笑了笑没回答,我越是遮遮掩掩,他就肯定越觉得我是在吹牛逼,反而效果更理想。
往“西柏坡”走的路上,沿途时不时能看到一些警车呼啸而过,起初我挺紧张的,连续遇到五六次以后都没有警车查我们,我这才松了口大气,佯装什么都不懂的问:“师父,石市有领导来检查么?为什么三步五步就能见到一台警车?”
司机叼着烟卷臭骂:“唉,这帮逼养的一天天人事不干,就知道瞎逼折腾,好好的王者商会说趴趴就趴趴,我们这帮开出租的往后都不知道该找谁交份子钱。”
我再次迷瞪的眨巴两下眼睛:“王者商会?”
司机点点头解释:“嗯,我们本地挺出名的一个大商会,石市凡是开出租的、搞承包的,不管你是做哪行生意的,基本上都得给他们交份子钱,听说前两天他家的二把手让警察扣住了,都上新闻了,往后石市恐怕又得乱一阵子。”
“没人收你们份子钱不是好事嘛?”我笑着问。
的哥咬着嘴皮咒骂:“好事个屁,王者在的时候,王者一家收钱,我们也能求个安稳,王者倒了,什么阿猫阿候都得往出蹦,市场秩序完全乱了,三教九流的小混混冒头、运管站的黄皮狗找借口罚款,有时候运气背点,交警也拿你开刀,唉”
我像是回答他的话,又像是安慰自己的喃呢:“沟沟坎坎,都蹚过才叫人生。”
路过金融街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微微放缓速度,指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朝我介绍:“这是金融街,咱们石市的第二象征,不过听说过阵子也得被政府接手,我侄子在里面上班,我听他说,现在好多企业、银行都要往出搬迁,这地方往后怕是凉了,天朝就这路子,你发财可以,但风头不能盖过领导,不然准挨收拾。”
“呵呵。”我咧嘴笑了笑,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茬。
出租车司机义愤填膺的努嘴道:“我一直以为类似王者这种的黑涩会都是空手套白狼的高手,现在猛不丁一看,人家玩政治的才是真正平地抠饼子的祖宗,收掉金融街,搞垮王者旗下的一大堆产业,藁城区挂着省办的节能环保公司立马开业,黑,真黑!”
“国家打黑除恶也是善举,咱小老百姓应该支持。”我言不由衷的嘟囔一句。
出租车司机挺有见解的说:“善举个**,你说可能永远只有白天没黑夜吗?只要有人类,黑涩会就不可能消除,为啥?各行各业的潜规则太多了,这玩意儿不是三五十年就能治理的,打掉一个王者,还能蹦出来第二个王者,但这个期间受罪的是我们这帮出苦力的。”
“下次人民代表大会,我说啥都得投你一票。”我冲着他翘起大拇指。
金融街的上空一片雾霾,从我的角度望过去给人一种格外萧索的感觉,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亲眼看着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江山逐渐沦落,从辉煌步入没落,那种心境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我刻意扭过去脑袋,将帽檐使劲往下压了压,紧闭双眼,顷刻间泪如雨下。
出租车司机递给我一张面巾纸出声:“感冒了哥们,听你鼻音挺重的。”
我拿纸掩住自己的鼻梁,瓮声瓮气的说:“谢谢。”
当连大声哭出来都是一种奢侈的时候,我才开始怀念曾经的种种是多么美好。
估计是看我情绪不佳,司机笑呵呵的说:“你眯一会儿吧,到西柏坡还有老长一段距离。”
“好嘞,谢谢。”我扭过去身子,倚在车座上,透过帽檐的缝隙打量着这座承载着我梦想和青春的城市,当王者这座好似空中楼阁的摩天大厦摇摇欲坠时候,我们这些曾经站在楼上看风景的人俨然已经成为大部分人眼中的风景。
汽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司机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我也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冲着司机道:“哥,你这小铃声整的挺励志哈。”
“嘿嘿,媳妇淘汰的旧手机。”司机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小声呢喃:“青市的电话,估计是诈骗的。”
“青市的?说不准是找我的。”我立马坐直身子,冲着他道:“你接了,看看是谁。”
“喂,谁呀?找一个模样猥琐,身材佝偻的中年大汉?等等哈”司机粗鄙的按下接听键,随即将手机递给我:“可能还真是找你。”
“哥,你眼神儿真毒。”我无语的拿起手机轻问:“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鱼阳贱不拉几的声音:“哥们,死了没?没死喊两声呗。”
“卧槽你大爷!”我立马来了状态,声音洪亮的低吼。
鱼阳笑呵呵的说:“对呗,人要是没了精神气,那跟尸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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