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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10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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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替我拍打两下身上的尘土,小声问:“刚刚你们在外面怎么了?我咋听着好像打起来似的。”
我随口敷衍:“没事儿,跟昆子闹着玩的,狗日的新学了两招非要跟我比划比划。”
当天晚上,他们仨人在隔壁房间严刑拷打了幺鸡半宿,目的就是逼着他供出来贺鹏举的消息,不过肯定没啥可能,对于幺鸡那种亡命徒来说,今天死和明天死几乎没什么区别,供出来贺鹏举自己肯定也难逃一死,还不如咬牙挺挺,至少还能替家里人换笔丰厚的安葬费。
晚上十点多,老爷子其实已经困了,硬撑着想跟我多聊几句天,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上炕,完事打了点热水给他洗脚,说起来惭愧,从小到大他替我不知道洗过多少次脚,搓过多少回澡,可我却一次都帮你做过,摸着我爸宛如树皮一般的脚丫子,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如果这次我挺过去了,以后经常给你洗脚。”
半个多小时后,老头实在捱不住了,倚靠在我肩膀头打起了呼噜,我依依不舍的端详着他,这次分开,下回再见面,真不知道我是人是鬼,盯着他额头上鸿沟一般的皱纹,我的鼻腔禁不住一阵酸胀。
十一点左右,走廊外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伴随着幺鸡的哀嚎渐行渐远。
林昆不大不小的出声:“我去看住三子,你俩处理掉他!”
没多会儿,房门外传来“咚咚”几声敲击,我把我爸轻轻扶正,替他盖上被子后,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走出房门的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熟睡的老头,那一刻,我流泪了,隐约间我看到他的胳膊好像也禁不住抖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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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6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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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我默默走出房间,又小心翼翼的将房门给关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屋里屋外的温差至少能有十几度,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林昆仿若幽灵一般静静站在房门口,递给我一件防寒服,轻声道:“跟老爷子都说明白了?”
我故作轻松的抽了抽鼻子嘟囔:“哪可能说的明白,他如果知道咱们接下来要干的事儿,不得抢在我前面去警局自啊,向来没有老子坑儿子的,从来都是儿子骗老子,呵呵。”
林昆点燃两支烟,一支塞到我嘴里,自己叼起来一支低声道:“你想清楚没?这次要是跑到贺鹏举身边,你的安危真没人能给予保证,贺鹏举现在绝对也是个亡命徒心理,对他来说,能逃再好不过,逃不掉肯定也会把你拖下水。”
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林昆胸脯道:“想没想清楚,事情都得这么干,行了,我心里有数,诱哥他们在哪办事呢?”
“在咱们这栋楼的背后,事成之后你往西边跑,那边有出口,我在附近放了辆摩托车,踹着火就能走。”林昆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踩灭,指了指身后。
我清了清嗓子,抻开双臂重重拥抱住他,不放心的嘱咐:“千万要把我爸安全送出国,看到菲菲记得替我圆谎,就说咱们这头的事情马上结束了,打黑办、京城的事儿,一个字不准提,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嗯。”林昆沉闷的点点脑袋。
用力拍打他后背两下,我转身朝着楼道走去。
“三子!”林昆猛然喊了我一声。
“啊?”我迷惑的扭头望向他。
林昆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又一把揽住我肩膀,满是不舍的出声:“千万保护好自己,老子这辈子没几个好兄弟,你别他妈让我老了,连个打电话聊天的人都没有,行么?”
林昆咬着嘴皮,明媚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我看着林昆,鼻子阵阵酸,这么多年来,我们哥俩好像命格相克似得,一直都是聚少离多,真正能坐下来喝口酒、聊聊天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我强挤出一抹笑容,搂着他脖子,爽快的说:“打个屁的电话,等特么咱们老了,就搬到一个院子里去住,天天一块喝酒唠嗑,没事儿就逗逗孙子。”
“一言为定?”林昆眨巴两下眼睛朝我伸出手。
我举起手跟他轻轻击掌:“必须得!”
几分钟后,我从楼上下来,踮着脚尖慢腾腾摸索到楼后,楼后的空地上,幺鸡跪在地上,双手后背套着铐子,诱哥和鱼阳一人拿把铁锹正“蹭蹭”的挖着坑。
幺鸡面色苍白,不住的哀求:“放过我吧,我真不知道贺鹏举藏在哪,我给你们钱行不行?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钱,只要你们放过我,全都给你们。。。”
泼墨一般的夜幕,新月如钩,“沙沙沙”的挖土声传出很远,静谧的厂区里再也听不到别的一点声响,空气里满满寒气,寒得似乎凝固了所有,尽管知道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有半点危险,但我仍旧不争气的吞了口唾沫。
“呸!”鱼阳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双手,朝着幺鸡狞笑:“哥们,你是真不怕死呐,贺老二既然派你跟我们接头,就说明他是足够信任你,你能不知道他在哪?退一步说,就算他不信你,也总得告诉你落脚点吧?万一你侥幸从我们手里把钱敲诈到手,也总得有地方给他吧?”
幺鸡带着哭腔哀求:“我。。。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的,我的手机碎的不像样,你们也看见了,我真找不到他啊。”
我蹲在一个废旧的油漆桶后面,静静打量着一切,同时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出现,救幺鸡于水火之中。
我跟林昆的计划其实很简单,既然大家现在都找不到贺鹏举,那我不如通过幺鸡试探一下,根据我的猜测幺鸡百分之八十能跟老贺接上头,其实也怪我们今天在饭馆的时候大意了,按照贺鹏举这种人的性格,他当时说不准就在饭馆的某个角落藏着,如果幺鸡得手,他绝对第一时间某头,假设幺鸡失手,他只要藏在原地不动,等我们离开,也可以正大光明的闪人。
只是现在林昆、朱厌都露面了,贺鹏举绝逼打死也不带现身的,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这招“苦肉计”打入他内部,等到京城的抓捕小组降临青市,我和林昆他们再里应外合的卖掉贺鹏举。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诱哥和鱼阳已经把坑挖好,诱哥一脚将幺鸡揣进坑里,鱼阳邪笑着问:“哥们,再不说的话,这辈子你可就没机会说话了。”
“我真不知道贺鹏举在哪,你们放过我吧。。。”幺鸡可怜巴巴的挤着眼泪。
“多余跟他废话,早点埋了咱们早点回去睡觉。”诱哥很干脆的铲起来一锹土“噗”的洒在幺鸡身上,鱼阳犹豫一下也开始“吭哧吭哧”的往下铲土。
幺鸡从一开始的哀求直接变成了崩溃,歇斯底里一般的嚎叫:“你们这俩畜生,将来肯定不得好死。。。救命啊。。。杀人了。。。我曹尼们玛,生儿子没屁眼。。。”
我静静的看着一切,现在动手还是有点早,我得等幺鸡的精神彻底崩溃再出现,到时候他绝对会对我感激涕零,同样防范心理也会随之减弱。
等两人差不多把幺鸡埋到一多半的时候,我深呼吸一口气,匍匐着冲他们的方向爬了过去,生怕诱哥和鱼阳不知道,我还故意出一点动静,哥俩不动声色的瞟了我一眼,继续朝着土坑里的幺鸡铲土,幺鸡此时是不知道我存在的。
距离诱哥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我骤然跳起来,搬起一块大石头照着诱哥的后脑勺就狠砸上去,其实就是借位,大石头顺着诱哥侧脸掉在地上,他“啊!”惨嚎一声,摔倒在地,接着动作迅的从兜里掏出一小包提前准备好的猪血喷在自己脸上,身体抽搐几下没了动静,当然这一切,躺在坑里的幺鸡是看不到的。
我心里禁不住说,表演的真特么浮夸。
“三子,你特么要干什么?”鱼阳表情很是到位,满脸疑惑加害怕的举起手里的铁锹指向我低吼。
瞟了一眼被我一石头砸“死”的诱哥,我迅又从怀里掏出手枪指向对面的鱼阳厉喝:“别他妈动!”
“你什么意思?”鱼阳惊恐的往后倒退一步,脚跟没踩稳,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牙豁打着架喃喃:“咱是兄弟。。。”
“兄尼玛币得弟,银行卡给我!”我面目狰狞的走到他跟前,一脚踏在他胸口,阴阳怪气的冷笑:“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算合伙把我交给打黑办,鱼阳,我顾念咱俩多年的感情,不想难为你,只要你把卡给我,手机放在地上,就可以走了。”
鱼阳迟疑片刻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行卡和自己手机放在地上,随后慢慢爬起来,往后倒退:“三子,你说话算数不?”
“别废话,滚吧!别他妈往办公楼跑,给我往厂区里面跑!”我凶神恶煞一般呵斥。
鱼阳咬了咬嘴皮,扭头一溜烟跑进了空荡荡的厂区里,我这才侧头看了眼已经快要被埋住的幺鸡问:“死没死?没死吭个声。”
“救救我。。。”幺鸡被厚重的黄土压着,呼吸已经开始不顺畅,脸色更是涨成了猪肝色,好像随时有可能挂掉。
“真他妈麻烦。”我烦躁的吐了口唾沫,捡起来地上的铁锹,吭哧吭哧几下把他半个身子刨出来,完事这家伙跟条蛆似得自己拱了出来,脸朝上“呼呼”喘着粗气,朝我结结巴巴的嘟囔:“谢。。。谢谢你三哥。”
“别跟我扯淡,老子救你有目的的,你应该也知道因为啥。”我抓着他的胳膊强拽了起来,这时候林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诱哥,事情办完没有?”
“快特么跑。”我从诱哥兜里摸索一下,找到幺鸡的手铐钥匙,然后抓起他就朝厂区西边跑去,边跑边不忘冲着身后的方向“嘣,嘣”扣动几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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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7 牲口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我拽着幺鸡脚步踉跄的从工厂西头逃离,一处坍塌的破墙附近果然放着一辆**成新的摩托车,我都兜里摸出钥匙,跨腰骑上去,随即一脚踹着火朝着幺鸡厉喝:“你他妈快点!”
幺鸡连滚带爬的蹿上车,我俩黑灯瞎火的就朝着蜿蜒的小路奔逃,估计是为了演的更逼真点,林昆从我们身后“嘣,嘣”猛开几枪,幺鸡禁不住闷哼一声。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有惊无险的出现李沧区附近的一个镇子上,此刻已经是午夜时分,街道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影,我后脊梁上的那层冷汗才慢慢消退。
路过一家小公园时候,匍在我身后的幺鸡虚弱的喃喃:“稍微停一下三哥”
“干**啥?”我不耐烦的靠边停车,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我刚起身,一直依靠着我的幺鸡像是脱离一般“噗通”一下从车上摔了下去。
我看到他的脚上扎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钢钉,从脚底扎进去,一多半没入他的脚丫,异常的可怖,血呼拉擦的,红血止都止不住,他刚摔在地上,水泥路面上就出现一圈血迹。
幺鸡脸色惨白,咬着嘴皮结结巴巴的解释:“刚刚跑的太急,没没注意下脚。”
我眯眼睛打量他几秒钟,随即不耐烦的催促:“操,你真特么事多,赶紧上车,我领你找家诊所去。”
幺鸡抿着嘴皮,艰难的爬起来,摆摆手道:“不能去诊所,林昆他们手段太多,说不准咱们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能找上来。”
左右打量几眼后,幺鸡扶着摩托车,目光注视在排气筒上,面露恳求的说:“你你帮我把摩托车踹着火,挂上空档,行么?”
我不解的了问一句:“咋地?你还打算自己骑啊?”
“踹着摩托我就有办法,这么流血流下去,我估计挺不到天亮就得没。”幺鸡抹了抹满是血污的脸颊,喘着粗气说:“我得止血。”
我没多说话,一脚将摩托揣着火,另外一边的幺鸡慢悠悠将自己比破布块强不了多少的外套脱下来,攒成一个小团,直接塞进摩托的排气筒里,然后又蹲下捅咕好一会儿,一手扶着车座,一手猛拧油门。
被堵住排气管的摩托像是个得了哮喘的八十岁老头一般,发出“吭吭”的呼啸声,车身更是剧烈的震颤,幺鸡瞪着眼珠子来回拧了得有四五分钟左右,排气管子隐隐被烧红。
“呸!”幺鸡冲着排气管吐了口唾沫,唾沫瞬间被高温“吱”的一声蒸发掉,他深呼吸两口,朝着我低声道:“能给我点根烟不?”
“真他妈事儿多!”我烦躁的点燃一支烟塞进他嘴里。
幺鸡将扎着钢筋棍的那只子鞋慢慢脱下来,疼的他禁不住“嘶嘶”呻吟几声,我看到他的右脚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浸红,尤其是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熏我的想吐。
接着幺鸡这个狗日的又猛嘬几口烟嘴,随即“噗”的一下拔出来扎在脚面上扎着的那根粗钢钉,没等我看清楚,他抬起脚直接踩在了泛红的排气筒上。
“嗤”
一声脆响,伴随着焦糊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幺鸡脚底的血口被烧焦,肉眼可见的白烟“腾”的一下生气。
“喝!”幺鸡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嘴里的香烟直接被他嚼碎,踩在排气管上足足能有三四秒钟,他才“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抡起拳头照着地面玩命的猛砸,痉挛似的趴在地上颤抖,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朝着目瞪口呆的我挤出一抹惨笑:“止止住血了”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低声道:“你真他妈是头牲口。”
“牲口能活命”幺鸡满眼是泪水,额头、脸上的汗水也跟下雨似的滴滴答答淌落,**分钟后,他才吭哧带喘的坐起来,朝着我抱拳低吟道:“谢了三哥,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救我,但我今天能保住这条贱命全靠你。”
我瞟了一眼他那只快要被烫熟的右脚,从兜里掏出香烟,又点燃两支,塞他嘴里一根,自己猛嘬几口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你也不用跟我扯犊子,我救你有诉求,你也知道我图什么。”
“明白,但我现在还不能信你。”幺鸡蜷着身子慢慢爬起来,冲我略带愧疚的苦笑道:“知道为啥他们那么折磨我,我都没供出来贺鹏举么?因为我的小命跟我全家人绑在一块,我有个快八十的奶奶,还有两个刚上小学的孩子,这么多年来都是贺鹏举一直在帮我照顾。”
我挑眉冷笑:“报恩?士为知己者死呗?”
幺鸡一弹一弹的蹦到摩托车跟前,拽下来塞进排气筒里的衣裳,像是跟我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嘟囔:“知己肯定算不上,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当年我在中缅边界线也算个人物,如果不是玩的太大,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同样如果没有贺鹏举的照拂,我一家人就算不饿死也他们得被仇家活埋,我不算啥好人,但至少是个人。”
我咳嗽两声反问他:“那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来鉴定一下我的诚意呢?”
幺鸡低头沉思几秒钟后,朝我伸出脏兮兮的手掌道:“把银行卡给我,密码你可以暂时别告诉我,等我带你见到二爷,剩下的事儿你俩聊,OK不?”
我不假思索的直接骂了句脏话:“你特么是跟我扯淡呢?你拿着卡掉头跑了,三亿大票全都得打水漂,卡是特么我兄弟通过乱七八糟的渠道办的,丢了就再也补不上了。”
幺鸡面色认真的说:“还是我刚刚那句话三哥,我的小命跟我全家人绑在一起,我不得不慎重,等你跟二爷见上面,哪怕你砍我几刀,我都不带还手的。”
我沉默片刻后,朝着他再次摇摇头道:“卡全给你肯定不现实,四张卡,我先给你一张,确定贺鹏举不会坑我以后,我再给你一张,你琢磨琢磨如果能干,我马上带你找个提款机瞟一眼余额,如果不能,我一枪干掉你,咱俩一拍两散,我不信揣着几亿现金,我想逃出国,必须得用他贺鹏举帮忙。”
幺鸡搓了搓脸颊,同样迟疑半晌后,点点脑袋道:“好,按照你说的办。”
半个小时后,我俩骑摩托又流窜到了另外一个镇子,找了家有自动提款机的自助银行,让幺鸡看了眼余额后,我俩从银行出来,幺鸡点点脑袋道:“明晚上,我想办法联系他。”
“去尼玛得,你跟我玩路子是吧?”我暴躁的一把掐住幺鸡的脖领,重重绊倒在地上,直接骑在他身上,甩开膀子照着他腮帮子猛怼几下低吼:“明天晚上?你告诉我,今晚上去哪?明天白天去哪?你知道老子现在什么处境不?”
幺鸡躺在地上挺无所谓的看着我狞笑:“你就算打死我,最早也得是明天晚上,我和他有过约定,如果两天之内我没跟他联系,他就换号离开青市,等他换上新的号码会告诉我们货运站看门的老头。”
我愤怒的冲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你麻勒个痹,我就应该让他们把狗杂碎活埋掉。”
“真埋掉我,你打死走不出青市。”幺鸡脸上仍旧挂着一副病态笑容。
沉默几分钟,我缓和一些情绪,眨巴两下眼睛问他:“我有点纳闷,贺鹏举真的那么贪财么?”
幺鸡没回答我的问题,艰难的爬起来嘟囔:“咱先换个地方吧,银行门口都有摄像头。”
没多会儿,我俩找了家门口挂着粉红窗帘,屋里还亮着灯的“美容美发”小店,北方地区这类场所特别多,美发是兼职,“修身”才是特么正行,幺鸡直接走过去“啪啪”敲打几下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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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 必须弄死他
2888 必须弄死他
没多会儿,一个穿装暴露,最少得有四十岁,满脸全是粉面子的女人打着哈欠拽开门,懒散的嘟囔:“你们可真特么有情调,天都快亮了,才开始琢磨那点事儿。”
我皱了皱眉头,直接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票拍在她脸上邪笑:“咋地?你上班还有固定点啊?”
一看到money,那老娘们的眼珠子瞬间直了,笑的腮帮子上的粉面跟下雪似的“簌簌”脱落,比伺候亲爹还亲的搂着我俩就往屋里拽:“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莉莉、大美别睡了,来大活儿喽。。”
走进屋里,她估计才看清楚幺鸡的模样,捂着嘴“妈呀!”一声蹦出来一米多远。
幺鸡不耐烦的瞪眼呵斥一句:“喊个鸡八喊,你这儿没伺候过矿上的工人呐?我俩刚特么下班,麻溜整盆水去。”
这时候,两个三十来岁儿的老娘们也哈欠连连的从侧屋里走出来,我挺不情愿的又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票塞给像是老板的女人,满脸堆笑的编瞎话:“理解一下哈,我这老哥快一年多没见过雌性动物了,稍微有点失控,好好伺候着,银子肯定不带差事儿的。”
看在钱的份上,老板端来一盆热水,我俩简单洗了把脸,几分钟后,老板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老板咱抓点紧行不,你们不容易,我们也不容易,都这个点,咱抓紧时间整会儿得了,又不是让你们相亲选美。”
我没寻思干啥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想着能有个地方暂时猫一宿就行,所以挺随意的指了指那两个“服务员”说:“成,就她俩吧,给我们安排一间屋。”
老板娘眯着眼睛诧异的说:“四个人一间屋?你们口味挺。。挺独特的哈。”
“你怕我跑了啊?”幺鸡侧头看向我笑问。
我点点脑袋道:“对呗,怕你跑了,我找不到人结账。”
“我也是,要不你手机借我使使呗?”幺鸡斜眼看向我裤兜。
“手机卡坏了。”我楞了一下,随即掏出手机,抠出来sm卡,当着他面“嘎巴”一下掰折,我俩互相都不信任彼此,我怕他跑掉,他怕我又别的想法,这事儿我和林昆之前就分析过,也想到了这样的应对方法。
“呵呵,脾气真暴,这俩妞都给我兄弟按摩吧,我挺待见你的。”幺鸡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一胳膊搂住老板娘,手不老实的从人瘦溜溜的蛮腰上掐了一把,笑的贼埋汰。
老板娘半推半就的往旁边挪动几下娇嗔:“快别闹了老弟,姐都快五十了。”
幺鸡不依不饶的又是一把搂住她嘟囔:“我就得意岁数大的,有安全感,还败火,赶紧帮忙救救火。。”
说着话他还不忘扭头朝我吧唧两下嘴巴招呼:“快点的兄弟。”
我反感的皱了皱眉头,本来特么说好了只是对付一宿,这狗日的跟我假戏真做,我当时真想一脚跺他脸上,又怕引起这帮“午夜工作者”们的怀疑,极其不情愿的拽着俩女的跟在他们后面,走进了一个小房间。
刚进房间,幺鸡就控制不住的“变身”,把我从边上瞅着这顿尴尬,那老娘们倒也配合,一脸任君采撷的娇柔模样,没多会儿两人就开始直奔主题,把我从边上看的又臊又气。
我尴尬的杵在门口看了几分钟,随即冲着身后那俩女的摆摆手驱赶:“操,没状态,让他俩整吧,你们赶紧睡吧,该多少钱多少钱。”
两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直接趿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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