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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9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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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絮叨了。”苏天浩不耐烦的打断我,又问:“这事儿你为啥不给罗权去个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说:“他他也挺难的。”
放下手机没多会儿,苏天浩就给我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我直接按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一道干哑的声音:“是小赵吧?”
我话里带话的冷笑道:“和尚叔真了不起,能掐会算,我都没吭声,您老就知道是我。”
和尚不动声色的问:“天浩刚刚跟我通过电话,听说你有事找我?”
我也直奔主题的开腔:“对啊,我想问问我兄弟林昆近况咋样?”
“你服过兵役,应该明白什么叫国家机密。”和尚拐弯抹角的拒绝了我。
我深呼吸一口道:“咱俩做笔等价交易吧?当初是你骗我来青市的,承诺这个承诺那个,结果到头来是一样也没兑现,我人轻言微也不够资格跟您计较,现在我想拿老郑换我兄弟一份平安,可以么?”
和尚饶有兴致的问我:“怎么个换法?”
“你当初不是希望我帮你把他绳之以法嘛,我如你所愿。”我压低声音道。
和尚那头沉默几秒钟后说:“如果你是准备用特殊方式,朱厌完全可以搞定,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老郑的所有户头很干净,国内国外也没有任何非法产业,郑波的经济来源凭借自己,一切合情合理,简单点说,就是我们明明知道老郑贪污,可却没有任何证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冷冰冰的说:“如果是他儿子郑波亲口指证他呢?”
“什么?”和尚诧异的呢喃一句,随即认真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算林昆戴罪立功,免除他的一切责罚。”
我不客气的说:“行,记住你说的哈。”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和尚很爽朗的笑了笑。
“等等,我想再问你一句题外话。”我好奇的问道:“我记得昆子原来告诉过我,第九处的职责是解决一些没办法走程序的官员,可以先斩后奏,对于老郑为什么不可以?”
和尚也很直接的回答了我:“因为他不光查不出来任何非法产业,在青市的口碑还非常不错,至少他在职期间,青市每年的经济建设都在成倍的增加,对于这样一个表面看上去利国利民的好吏,我们冒冒失失的下手,会惹下很多麻烦。”
我讽刺的说了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老郑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吧?”
和尚一点不吃亏的反问我:“也可以这样理解,就好比你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在监狱还是看守所?等级制度恒古存在,这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我哑口无言的回应:“说的也是。”
放下手机后,我们在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随便吃了口东西,我又让皇甫侠去二道贩子那买了台七八成新的老款“帕萨特”直奔青市火车站,火车站附近有条叫“民工街”的巷子,里面聚集了很多出苦力的人。
皇甫侠刚把车停下,窗户还没放下来,一大波工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将我们车子给堵了个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的吵闹起来。
“老板,专业刮大白,精通室内装潢”
“老板我会干水暖,有证件”
“搬家公司,只要给钱火车皮能干啥我们能干啥。”
我费了半天劲从车里挤出来,冲着那个喊自己是搬家公司的壮汉努努嘴道:“你有多少人啊?”
大壮“咚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道:“要多少有多少。”
看到我需要找“搬家公司”围在车跟前的人一股脑散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冲他笑问:“二十个,跟你体格子差不多的汉子,有吗?”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民房道:“必须有啊,你来咱们公司看看。”
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笑呵呵的问:“免了,人给我码齐,一个人一天五百块钱,我管吃管抽烟,不需要干任何脏活累活,就是陪我走个过场,干不干?”
壮汉狐疑的问道:“啥也不干,就走个过场?”
我甩了甩手里的钞票点头道:“对,愿意干,我现在给你拿一千块钱定金,不乐意干我换人。”
他可是两声问:“不是让干违法的事儿吧?”
我半真半假的出声:“不犯法我花五百块钱雇你玩呢?不过没啥大事儿,让抓到了顶多治安拘留,到时候我会保释你们。”
他低头沉思半晌后,咬着嘴皮道:“行,这活我接了!”说着话就打算抻手拿钱,我往后让了一步,缓缓出声:“钱给你无所谓,但是人必须得给我整的像样点,这次干的好,往后我还找你合作,这次要是干不明白,你就打算换个城市继续发展吧。”
他很懂行的保证道:“放心,我懂,不就是出警嘛,这活以前我们也干过。”
我留下他电话号码后,就钻进车里闪人了。
相信每个地方应该都有这种类似“民工街”的地方,这边的工人其实分两种,一种是真干活的,属于有技术的那种,但是岁数比较偏大,也不扎堆,自己接自己的活。
还有一种就是二三十人组成的小团伙,有正经事儿的时候干正经事,没有正经事的时候,就接个拆迁、站场、出警之类捞偏门的小活,只要构不成判刑的,他们都干,价格也比较稳定,三百到五百之间。
皇甫侠**呵呵的问我:“哥,不会打算找一帮民工到老郑家去闹腾吧?”
“跟你对话真特么浪费唾沫星子,就你这个智商是怎么考上商业大学的?”我白了他一眼道:“去衣服批发市场,我记得市北区即墨路上好像有个外贸市场,刚到青市那会儿你嫂子还说打算卖服装的。”
皇甫侠话痨似的问我:“哥,你到底准备干啥啊?我怎么看的晕晕乎乎的呢?”
“看不懂就多琢磨琢磨,别咧个海怪嘴一天就知道问。”我懒得跟他解释,掏出手机无聊的拨动屏幕,猛不丁看到相册里,很久之前我跟苏菲、念夏的合影,心里就跟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又快过年了,我又有一年没有好好陪伴孩子,或许等我真腾出来时间的时候,她已经长得,不需要我陪伴了。
“想念夏了啊哥?”皇甫侠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问。
“嗯,不知道她在阿国好不好。”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当时真有冲动拨通苏菲的号码,可是仍旧忍下来了,我自欺欺人的揉搓两下脸颊嘀咕,等忙完这一次,往后会永远陪在她们娘俩的身边。
来到服装批发中心,我坐在车里,冲着皇甫侠道:“看清楚刚刚那个民工的身材没?”
“看清楚了。”皇甫侠点点脑袋。
我揉搓两下太阳穴道:“去里面找家军用品店,照着那个家伙的体格子置办二十套警服,警编、警徽、肩章、警号全都要,肩章全弄成见习警察的,哦对了,想办法再弄副手铐和几根电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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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5章 抓小泽
我倚在车里打了个盹,也就二十多分钟左右,皇甫侠很有效率的抱着两个大纸箱子从批发市场走了出来,将东西放到后备箱,上车以后他冲我甩了甩明晃晃手铐炫耀:“逼真不?你看这上头还砸着警号呢。”
我拿到手里掂量了两下点点脑袋。
皇甫侠王婆卖瓜似的吧唧嘴:“我听老板说真玩意儿是锰钢做的,仿品是碳钢,上头镀层锌比真的还像真的,有时候我是真特么佩服咱们劳动人民的智慧。”
我笑了笑说:“手机、汽车都能高仿的出来,仿个手铐、电棍还不跟玩似的,我听说前阵子有个地方还爆出来高仿大米的设备了,拿塑料纸塞进去,那头就能出来白花花的大米,现在的人是真特么会玩,玩到最后不知道到底谁在坑谁。”
皇甫侠感叹的点点脑袋:“没信仰是件可怕的事情,除了钞票,无所畏惧。”
“咱们接下来要干的事儿也是高仿。”我龇牙笑道。
我跟瞎子正臭白话的时候,孟召乐给我打过来电话说地方已经找好了,并且甩给我一个地址,我跟瞎子又马不停蹄的开车赶了过去,地方找的挺到位,在市北区郊外的一个叫浮山路的地方。
那地方之前是浮山路的街道办事处,后来搬迁到了别的地方,总共上下两层,屋内的家具款式都是八十年代政府专用的那种桌椅板凳,虽然遍布灰尘,但无伤大雅,只需要找人重新粉刷一下墙壁就可以。
我们去的时候,孟召乐正跟一个服务中介的小伙签合同。
等中介的人走了以后,我仔细交代了一下孟召乐,就又领着皇甫侠离开了,坐上车我直接拨通欧豪的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欧豪满是担忧的问:“三哥,你昨晚上关机了啊?”
我随口敷衍道:“不关机,我不得老郑给全城通缉啊?问你点事儿,田伟彤亲戚的案子处理的咋样了?”
欧豪挪揄的出声:“还能咋样,老郑都发话了,严惩不贷,那天晚上所有涉案的公子哥全都抓了,唯独跑了一个叫小泽的家伙。”
“这个小泽怕是关系通天吧?”我若有所指的笑道。
欧豪为难的说:“三哥,照我看事情差不多得了,几个公子哥家里商量一家拿出来一百万赔偿,那个小泽家里愿意掏二百万,他爹是咱们临近淄市的二把手,他有个舅舅是省里面的,给我个面子,成不?”
我深呼吸两口,语重心长的说:“小豪,咱是朋友,我肯定不让你为难,我就问你一遍,你能找出来小泽现在人在哪吗?能,你就给我发条短信,不能,就当我没当过这个电话,往后咱们交情照旧,我得两条亡魂一个交代,给所有挂我王者马甲人一个交代。”
“操,你特么就知道为难我。”欧豪恨恨的骂了一句。
放下手机后,我眯缝着眼睛寻思要不要再去麻烦梓阳一趟,皇甫侠低声道:“哥,咱是不是确实难为欧豪了,谁都有几个朋友”
我乐呵呵的摇摇脑袋说:“朋友?你当现在的欧豪会那么轻易交朋友嘛,他只是在权衡咱们和对方谁更重一点。”
有人说,社会是个大染缸,来的时候洁白无瑕,走的时候满身淤泥,其实真的是这样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想单纯的交几个朋友,多两个玩伴,可利益这玩意儿却不知不觉将关系分成了三六九等。
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欧豪给我发过来一条地址,临了还特别署名,给他个面子给小泽一条活路。
“看来老欧还是认为咱们比较有潜力。”我舔了舔嘴唇轻笑道:“走吧,市南区太平道茗都茶楼。”
“太平道今天注定不太平呐!”皇甫侠抽了口气轻蔑的吭声:“这小伙心真大,都特么这时候还想着搓麻将、推牌九。”
北方这边很多茶楼都是冠着喝茶的名号,实际上里面推着牌九,当然也不乏有些正规的茶楼就是卖茶的,不过根据这个小泽的品行推断,这篮子够呛是个能安安生生坐下来品茶的主。
我一直认为富家公子分两种档次,一种就是类似郑波、小泽这种的,整天无所事事,仗着爹妈的权势惹是生非的傻缺,这类公子哥,普遍没啥文化,估计很早就辍学了,家里也就是一时显赫,跟暴发户差不多,没什么深厚的底蕴,说穿了如果没有老子,吃饭都可能成问题的主。
还有一种就是类似罗权、我便宜嫂子韩沫那种的人中龙凤,家族底蕴深厚,人际关系、整体素质特别高,虽然年轻时候也会**呵呵的干些拿脚后跟想问题的破事,但做事绝对特别有样,属于给他们一千万可以赚到一个亿的那种狠茬子。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皇甫侠已经把车开到了太平道上,随便找了个路人问了下茶楼位置后,皇甫侠一脚油门就干了出来。
皇甫侠把脑袋抻出车窗外,指向门口的招牌道:“哥,就是这儿,茗都茶楼!”
我眯眼望去,这家店的门脸特别顺着玻璃门往里看,就是一条两人来宽的走道,屋里面摆了十多张麻将桌,三四十号闲人正摸牌洗牌,里面烟雾缭绕,时不时能听到嘈杂的叫骂声。
皇甫侠直接从座椅底下拎出来一把军刺,冷笑着吧唧嘴:“这位公子爷的档次不怎么样嘛。”
我舔了舔嘴唇道:“他不怕是假的,去大地方怕被咱们抓到,回自己地盘,又怕路上出事,走吧,速战速决,抓到人,直接薅上车,不要在里头耽误时间。”
说着话,我俩一人拎把军刺踹开车门就走了下去,刚走到门口,一个服务员刚好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我俩杀气腾腾的模样,慌忙想要转身往回跑。
皇甫侠一个健步冲出去,抬起胳膊就是一刀剁在那服务员的后背上,另外一只手径直薅住他头发,拽了回来,横着脸骂了句:“草泥马,跟京城小刘翔比速度!”
我没作声,抬手又是一刀狠狠砍在玻璃门上,玻璃碴子四溅,从屋里“呼啦呼啦”站起来七八个壮汉,纷纷抄起砍刀、镐把子就蹦了出来,其中一个眉心有条疤的青年指着我怒喝:“干什么,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场子不?”
“干你麻勒痹!”皇甫侠一把推开服务员,先发制人,抬手一军刺直接扎到壮汉的小腹上,抻手拽住他脖领厉喝:“谁的场子?昂?鸿门兰博听说过没有?我大哥!”
“朋友什么意思”壮汉一瞬间怂了,小腹往外潺潺的冒血,表情痛苦的问:“差钱还是差事?”
我握着军刺,刀尖指向另外几个青年呵斥:“没你们事儿,别他妈往前凑!”
皇甫侠一巴掌甩在壮汉的脸色咒骂:“差人!我大哥要找一个叫小泽的,马上把他带出来,晚一分钟,我怼你一刀!”
“小泽?我不认识啊”汉子为难的摇摇头。
他话没说完,皇甫侠手起刀落,连续“噗噗”两刀扎在他大腿上,壮汉慌忙喊叫:“快,把小泽给我带出来”
站在门口的一个壮汉咽了口唾沫嘀咕:“大哥,郑少可是交代”
壮汉眼泪汪汪的破口大骂:“交代你麻痹,你是不是想我现在就被人干死啊?老八去把小泽抓出来,耗子赶紧收拾钱,订车票,回老家”
皇甫侠阴沉的笑了两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肯定能长命百岁。”
二三分钟左右,两个壮汉拖拽着一个骂骂咧咧的青年从屋里走出来,我看了眼青年,冲着皇甫侠昂头道:“他不是小泽?”
皇甫侠利索的拽住壮汉的脖领,“噗噗”又是几刀扎在大腿上,壮汉疼的龇哇乱叫:“爷爷,他就是小泽,我对天发誓,他**在我裤子口袋里呢。”
皇甫侠确认无疑后冲我点点头,我一把勾住那青年的脖领,硬拽上了车
………………………………
第2396章 天理循环
我一把勾住小泽的脖颈往车里薅拽。
小泽也挺有脾气的,挣动身体咒骂:“别**碰我,你知道我爸是谁不?动我一指头,我弄死你全家。”
我龇牙一笑,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照着车玻璃“咣”的一下撞了上去,小泽顿时让我怼了个血鼻子,疼的哼哼唧唧直喊娘,没等他憋出来第二句话,我薅住他头发对着车窗“咣咣”连续又是几下,直至车玻璃出血几条裂缝,他满脸全被鲜血涂满,我才眯眼轻笑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我”小泽有些懵逼的哆嗦起来。
我昂了昂脑袋道:“自己开门滚上车!”
小泽犹豫几秒钟,拽开车门钻了进去,我也坐进车里,指向那个被皇甫侠捅了几刀的那个壮汉轻笑:“鸿门办事,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昂。”
“大哥,我们马上滚蛋,不不不,马上滚出青市。”壮汉忙不迭点头,郑波把小泽交给他照顾,小泽丢了,他也肯定不会好过,我相信这孙子此刻想走的心思肯定比我们还重。
皇甫侠握刀往后倒退,迅速钻进驾驶位,麻利的回舵,汽车如同一道离弦的箭似得“轰”的一声飞出街口。
我一手搭在小泽的肩膀上,一手顺着他口袋摸索半天翻出来他的手机直接关掉,笑呵呵的说:“距离目的地还有半个来小时,你好好琢磨一下待会该跟我唠点什么哈。”
小泽抹了抹嘴边的血迹,干涩的看向我问:“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发小郑波跟你们老大兰博是好朋友,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什么叫面和心不和,你能理解不?郑家都**要折了,郑波还有功夫搭理你?”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漫不经心的冷笑:“你也不是傻子,郑波为啥把你安排到那种小麻将馆心里真没数?”
“你说什么?”小泽眼珠子瞬间鼓得跟玻璃球似得溜圆,满脸不信的长大嘴巴道:“郑家要倒了?”
“咳咳,小赵啊,你话太多了!”前面开车的皇甫侠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我抬起胳膊对着小泽“咚咚”捣了几拳头臭骂:“草泥马,让你套老子话,让你套老子话”
小泽委屈的捂着脸,没敢再继续说什么,我舔了舔嘴唇掏出手机给孟召乐发了条短信,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抵达那天晚上整那几个纨绔的废弃工厂,我笑容隐忍的冲小泽问:“想好了没爷们?该跟我说点什么?”
小泽上下嘴唇剧烈抖动,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了解什么”
“不知道好办,我们帮你回忆回忆哈!”皇甫侠从驾驶座蹿下来,一把薅开车门,提溜着小泽就拖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抬腿就是一顿猛跺。
小泽疼的“哎哟哎哟”抱着脑袋来回打滚,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孟召乐从后备箱里拎出一根棒球棍奔着他的身体猛抡几下,边打边嘶吼:“前几天刚过什么,心里有数没?”
小泽的脑袋让砸出来好几个窟窿,脸上血呼啦擦的趴在地上哀求:“我错了,是我对不起那两个女孩,我愿意赔钱,赔多少都可以,别打我了,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本来已经停手的孟召乐听到这话瞬间又暴走了,跳起来照着小泽的脑袋就是一棍子,咬牙呼喝:“我草泥马,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能不能让那俩女孩活过来?能不能?给我把事情经过一字一句说清楚。”
小泽闷哼一声,昏厥过去。
我这才从车里走下来,咬着烟嘴道:“下手有点轻重,别真弄死了,这小子还有用。”
“我知道大哥,刚刚有点不受控制。”孟召乐喘着粗气点点脑袋,从旁边拿起一桶水,直接泼在小泽的身上,刹那间小泽又睁开眼,眼神惊恐的哀求:“我交代,那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喝了点酒,然后在大排档看到那群姑娘”
他说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对着他录像,等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全都承认以后,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冷笑:“说的不是我想听的。”
小泽泪流满面的问我:“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事跟郑波有没有关系?”我从腰上摸出卡簧,歪着膀子走到他跟前,低头俯视道。
小泽摇摇脑袋回答:“郑波不知道,他是事后才过来的,后来还埋怨了我一顿”
“呵呵。”我转动两下脖颈,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他脸上,立时蹬飞他几颗大门牙,冲着皇甫侠和孟召乐摆摆手道:“给我按住他!”
随后哥俩一个箭步上去,把小泽死死的按在地上。
“机会只有一次,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事情是不是郑波指使你们干的?”我红着眼走过去,阴脸蹲在他面前。
小泽满脸懵逼的望着我,估计根本没想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行,挺讲情义得。”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向小哥俩点点脑袋说:“右手,给我整出來。”
孟召乐用膝盖狠狠压住小泽的左手臂,半个身子骑在他身上,让他挣扎不得,皇甫侠则两手牢牢按住小泽抻出来的右手臂。
我拿着卡簧,在手上掂了掂,随后抓起小泽右手上的一根手指头,将卡簧的刀尖,对准手指甲的缝隙中,一刀挑进他的手指甲缝隙里,
小泽脸色惨白,趴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哀求:“大哥,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我真听不懂”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头滑落出来,我皱了皱眉头,心一发狠,猛然将卡簧朝上一挑,“吱”的一声,他的手指甲盖直接从手指上,弹飞了起來。
“啊!”小泽一声惨叫,身体好似痉挛一般的剧烈抖动起来,有道是十指连心,平常不小心弄伤指头都疼要命,更不用他被我掀掉指甲盖是种什么滋味。
“爷们,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没?”我再次一刀扎进他另一个手指,没等他出声,我卡簧冲上,又挑飞他这根手指头上的指甲盖。
这时的小泽,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手掌死命的想要往回抽,身体更是疯狂的挣扎了起來,要不是孟召乐体格健壮,还真按不住他。
我不挂一丝表情的看向他轻笑:“手指头挑完,咱就挑脚趾头,脚趾头完事,咱再试试手筋腿筋,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小泽几乎快要崩溃,歇斯底里的咆哮:“我说!我他妈说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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