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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9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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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归为“坏人”的行列当中。
“最近兼职算命呐?”我咧嘴笑问。
梓阳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团耸耸肩膀道:“我是干啥的,摸你的消息还不一摸一个准,连这回在饭馆袭击你的俩人身份背景我都挖出来了,要不要听听?”
“必须要啊。”我乐呵呵的点点脑袋,朝着服务员摆摆手道:“来瓶五连特曲,再整几个特色菜。”
梓阳弹了弹烟灰道:“枪嘣你的那俩家伙,一个是你们的,一个是南的,叫啥我就不说了,没任何意义,这俩人是一个团伙的,早期在中缅边境线上混饭吃,人体运药,你懂啥意思吧?”
“嗯。”我点点脑袋,示意他接着说。
梓阳压低声音慢斯条理的说:“两人都属于级通缉犯,确切的说他们内个团伙都特么是警方重点照顾对象,前几年在边界线上犯了大案,整死两个边防警,后来那个团伙就被彻底打击了,据说华南区派过去一个加强排,之后就没了消息。”
“这么牛掰的人物拿出来当棋子?”我惊愕的长大嘴巴。
“那俩算不上牛掰人物,顶多是外围的马仔,真正的狠茬子都被突突了,不过貌似也跑出来几个,是谁我没那么大能量查出来。”梓阳摇摇头说:“我还查到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信息。”
我不耐烦的催促:“快**说,别吊胃口。”
“青市之前谁最硬?”梓阳神神叨叨的把脸凑到我跟前问。
“大日集团,张黎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错,是漕运商会,贺家兄弟,贺鹏举、贺鹏飞在青市翻江倒海的时候,张黎还只是个弟中弟。”梓阳摇摇脑袋笑道:“不同的是贺鹏举要比张黎精明的多,从来没有称雄,但岁数大的混混谁不知道十年前青市到底谁说了算。”
我抿了一口酒没有插嘴,耐心等着他往下说。
梓阳吐了口浊气道:“那会儿卖药贩药可比现在猖獗的多,而且价格也不贵,走的是薄利多销的套路,无巧不巧的是我打听到袭击你的那俩人之前份属的组织最大的主顾就是漕运商会,只不过当时案子闹的太大,贺鹏举迫于无奈把漕运商会的几个高层给交出去了,而且好赔了不少钱,才息事宁人,之后漕运商会就转战黄岛区,干起了海贸生意。”
我拧着眉头问:“你意思是这事儿是贺鹏举指使的?”
梓阳自顾自的倒上半杯酒,一口闷进嘴里笑着说:“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负责给你传递信息,具体怎么分析,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还有个事儿,我暂时还不能确定真假,贺鹏举最近总是往黄岛区太子路上有个叫绿源的小区里跑,估计那小区里住着什么重要的人,每次他过去,都是让司机送他到门口,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踩踩点。”
我惊愕的说:“我才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你就搞出来这么多情报。”
“操,一个礼拜我总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青市、南来回跑了三四趟。”梓阳指着自己红通通的眼眶撇嘴道:“自打听说你被枪嘣的消息后,我就寻思着你得用上我,说吧,找我是不是就为了这事儿?”
“咳咳……”瞟了一眼他那跟兔子有一拼的眼珠子,我有些愧疚的干笑道:“还真不是因为这事儿,是为了我徒弟……”
“诶卧槽,那我这几天的路费、信息费谁给报销。”梓阳瞬间不乐意了。
“钱的事儿我负责,跑腿的活还得你干,谁让你是专业的,这两天你休息休息,去趟陕西。”我舔了舔嘴唇道:“我徒弟外号阿候,之前一直在车站一带混,家里从那头应该有点门路,挺好打听的。”
“查他什么?”梓阳翻了翻白眼问。
“查他……”我张了张嘴巴想吱声,又感觉这事儿整的好像挺不相信人,犹豫了片刻后,长叹一口气道:“算了,甭特么查了,可能是我想多了,那孩子岁数不大,应该没什么弯弯道道,让他知道肯定寒心。”
梓阳眯着眼睛来回打量我几秒钟,再次给自己续满酒杯,扬脖“咕咚咕咚”灌下去,耸耸肩膀笑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查他确实代表你不信他,但他对你也没有足够的信任,如果你全都知根知底,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样吧……我就给你查查他和鸿门或者是贺鹏举有没有关联,保证办的滴水不漏,谁都不知道。”
我迟疑片刻后,咬着嘴皮看向他道:“尽量给我报喜别报忧,这辈子第一个徒弟,估计也是唯一的。”
“呵呵,操……”梓阳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我得对我的客户负责,等我消息吧,我这会儿就出发,有航班的话,预计凌晨两三点就能给你点信息。”
我忙不迭的说:“不用那么辛苦,我不着急。”
“关键我急,又有一个多礼拜没回家了,早点回去抱儿子。”梓阳抹了抹嘴巴上的酒渍,沉思几秒钟后出声:“三哥有些事儿我这个局外人看的可能比你清楚,你们这种人,担的风险起其实一点都不比药贩子小,稍微有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全军覆没,当大哥有人情味是好事,可很多时候你必须得把自己感情藏起来,我之前跟过一个老大,最后就是被他小舅子卖进监狱的,话糙理不糙,要是说的不对,你就当我说醉话了,走了!”
“注意安全。”我朝着他轻声叮嘱。
梓阳离开良久后,我都没缓过来神儿,脑子里一直纠结如果阿候真有问题,我该怎么办,期间我想过很多种解决手段,可没有一种让我感觉心安理得,养儿方知父母恩,到现在我总算明白当年我师父和朱厌对我的那种无奈,绝逼不是装出来的。
我正自己耷拉着脑袋犯嘀咕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居然是鱼阳的号码,我赶忙接了起来,没等我开腔,鱼阳张嘴就骂:“草泥马,你谁呀?把我三弟弄到哪了?要钱还是要啥,你直接吭声,别**伤害他昂!”
我楞了几秒钟,随即一股子暖流涌入心间,禁不住笑骂:“你个虎逼,是不是故意找借口骂老子呢?我在医院东门的大排档里,你直接过来吧,咱俩去办点事儿。”
鱼阳明显松了口大气道:“操,你个瘸子瞎逼跑啥?吓死爹了,我还寻思谁把你绑了呢,等我!”
五分钟不到,鱼阳拎着个保温饭盒狂奔进饭馆里,上来就照着我的后脊梁拍了一巴掌:“尼玛的,下回出门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大菲姐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你送饭,老子提起裤子就特么往医院跑,敢情你狗日的跑这儿喝大酒了。”
“那我是不是得说声抱歉呐。”我摸了摸生疼的后背,心说这狗犊子绝逼是故意找茬打我的。
鱼阳狼狗似的使劲嗅了嗅鼻子,眯眼看向刚刚梓阳坐过的位置道:“跟哪个小娘们偷摸私会的?叫出来哥瞅瞅,别说你一个人哈,对面还摆着一副碗筷,哥不瞎。”
“跟你后妈,她刚走。”我白了他一眼,指了指丫脖颈努嘴道:“赶紧把脖子上的口红印擦擦吧,真**丢人。”
“你懂个卵,这是男银的荣耀。”鱼阳一屁股崴到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道:“你是不知道这婚后的小娘皮有多猛,啧啧啧……服务员给我来盘爆炒腰花,我得补补。”
我拍了拍脑门无力的出声:“行行行,你赶紧补充子弹,完事咱俩上趟黄岛区。”
“因为贺鹏举啊?”鱼阳边挖耳朵眼边随意的问道。
我简练的点头回答:“嗯。”
鱼阳这个人平常看起来宝里宝气的,实际上心眼子比谁都活泛,看事儿比大多数人要清晰,只不过平常总是披着一副**的外套装傻充愣罢了,用他的话说,男人活的太明白了,身心疲惫。
鱼阳也不嫌埋汰,抓起刚刚梓阳用过的酒杯倒上半杯酒轻声道:“强子待会要回来,估计这个点差不多到了,我让他直接过来,咱也省的再去机场跑那一趟了。”
我一下子就蹿了起来:“他回来干嘛?”
“你看你内个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吧。”鱼阳捏了捏鼻头嘟囔:“回来看你呗,听说你让人嘣进医院了,我强哥坐不住了,死活非要回来诛人九族。”
我焦躁的骂了一句:“胡闹,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去。”
鱼阳哈哈大笑道:“逗你呢,人家这次可是正儿八经走官方渠道回来滴,他国籍转到阿国了,佛爷跟当地政府合伙开了家食品加工厂,强子现在是挂着阿国国有企业采购主任的身份回来的,用我们行话叫海归。”
我稍稍松了口气臭骂:“还特么海螃蟹呢,他虽然入了阿国籍,但是以前在国内肯定也有案底,万一被挖出来了就是大事儿。”
鱼阳大大咧咧的说:“顶多遣送回国,相关法律,人家学的比谁都精通,真要是打起官司,稳赢不输。”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鱼阳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喂喂”几声后,朝着我耸耸肩膀道:“走吧,咱先办事,他说要到上海转机,顺道去看看狗爷和念夏,十二点多才能过来。”
听到雷少强暂时不能过来,我不知道为啥居然松了口气,可能真的是太长时间没联系,我们彼此都有些距离了吧。
坐进车里,我冲着鱼阳道:“你导航到太子路上的绿源小区。”
“哪?”鱼阳的嗓门瞬间提高。
我笑骂道:“绿源小区呐,你听不懂国语是咋地?梓阳刚才给了我一个信息,说是贺鹏举最近总往那跑,我怀疑那地方可能藏着他的私人武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争取让欧豪和郝泽伟立个大功,抓一帮网上在逃犯,我估计欧豪和郝泽伟都能直接蹿好几级,咱也减轻大负担,省的天天跟防贼似的防着贺鹏举。”
“擦,去那地方干啥?”鱼阳紧锁眉头,发动着车子呢喃:“不用导航,那地方我贼熟,这两天经常往过跑,我内个相好的就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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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9章 歌神鱼阳
听到鱼阳的话,我属实无奈了,撇撇嘴嘟囔:“你是真特么有能耐,农村城市一把抓。”
鱼阳没羞没臊的拨拉两下自己最起码打了二斤啫喱水的骚发型,乐呵呵的撇嘴道:“还行,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器大活好能跑马。”
“你特么寻思我是在夸你还是咋地?”我点燃一支烟塞进他嘴里笑骂:“鱼总,你是要能把你在娘们上用的功力,放在科研上,你现在都能在月球开女支院了,你信不?”
鱼阳羞涩的咧开嘴巴憨笑:“我的梦想只是当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侠客。”
我横着眉头埋汰他一句:“尼玛的,侩货还把你侩出优越感了,也就是现在我跟你媳妇断了,不然我指定带着她抓奸。”
“别闹哈,再瞎咧咧真削你。”鱼阳白了我一眼嘀咕:“要是搁你没受伤以前,我可能真不是对手,现在不一样了,我扇你一个嘴巴子拔腿就跑,你撵不上我。”
“……”我瞬间无语,这虎逼啥事都能干出来。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抵挡黄岛区的绿源小区,一片挺高档的住宅楼,别的不说,单是整个小区里的绿化程度就让人看着挺舒服,已经是深冬季节,小区里仍旧可以随处见到挺拔的松柏和梅花树。
将车停到小区的公用停车场上后,鱼阳翻动两下眼珠子嘟囔:“咱就这么稀里糊涂过来,能撞上贺鹏举内个傻**不?”
“赌运气呗。”我随口敷衍一句,抓起兜里的烟盒刚寻思点根烟提提神儿,猛不丁想起了苏菲的警告,又硬忍着瘾把烟盒揣回了口袋,长叹一口气看向小区门口道:“贺鹏举这个人办事太难以琢磨了,正常人都猜不出来他想干啥。”
“操,他乐意干啥干啥呗,反正就知道他敢弄你,我就磕他,杀人毁尸那是吹牛逼,弄的个全身瘫痪的魄力哥还是有的。”鱼阳不屑的摸了摸鼻头,侧头朝我道:“我买水去,你喝不?”
我搂住他肩膀说:“消逼停待会吧,等上两三个小时他不来,咱就撤。”
我一直相信人是有第六感觉的,而且这种感觉不止一次的救过我的命,今晚上我就有种预感,一定能看到贺鹏举,并且还跟他发生点什么,虽然没任何感觉,但我脑海中就是有这种坚定不移的想法。
鱼阳闲着无聊,掏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拨通电话,拽着台腔普通话耍贱:“宝宝呀,你在干什么?”
距离半米远我都能听到听筒里传来一道腻的发酸的女声:“我在做头发呀,怎么了阳阳?”
鱼阳骚死人不偿命的积蓄发嗲:“你造吗,此时此刻我好稀饭你,今天晚上轰好大,你一定要照顾好叽叽……”
我捂着耳朵把脑袋转向车窗外,真听下去,我怕自己真忍不住掏出后备箱里的大管钳拔掉鱼阳的门牙。
几分钟后,鱼总挂掉电话,摆弄两下自己雷劈过似的发型朝我努嘴:“知道啥叫魅力不?我那小床友正做头发呢准备明天给我换个形象……”
“滚滚滚,老子没兴趣知道你点破事儿。”我推搡他一把,掏出手机给梓阳编辑了一条短信。
“三子,我有个疑问哈。”鱼阳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指甲小剪,边低头“嘎嘣嘎嘣”的修理指甲,边很随意的问:“过去在崇州、石市的时候也没看到你对那帮子一把手想伺候亲爹似的供起来,为啥这回面对任宁,我感觉他做啥都小心翼翼呢?”
我想了想后回答:“以前不懂关系网的重要性,总觉得咱只要拿捏住他们这号人的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想明白了呗,同样是拉活,汗血宝马跟毛驴子有没有差距?”
鱼阳不可置疑的点点脑袋接话:“那肯定有呗,我最近没事儿就在网上研究赌马,别说千里马和毛驴子,就算同样是千里马速度还不一样呢。”
我笑呵呵的说:“这不就结了,以前咱都是靠威胁的手段逼迫这帮玩政治的就范,他们就算出力也不会用全力,如果不是后期胖子和柳玥好上了,罗权帮着石市的……”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一辆黑色的“酷路泽”停到小区门口,紧跟着就看到穿一身卡其色风衣的贺鹏举就车里蹦下来,朝着司机嘀咕几句什么,“酷路泽”快速开走,待司机驶远以后,贺鹏举才将衣领竖起来,奔着小区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鱼阳棱着眼珠子夸张张大嘴巴:“操,还真让咱俩这两只瞎猫逮住了贺鹏举这只死耗子,我直接跟出去?”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说谁瞎猫呢?你真特么不会唠嗑,暂时别动弹,灯他走远点再说,贺鹏举这种逼人反侦察能力都快赶上雷达了,稍微有个不注意,这一宿就算白等了。”
我们目送贺鹏举越走越远,到他差不多快要消失在视线里以后,我才挥挥胳膊出声:“戴口罩,下车!”
下车以后,鱼阳撒腿就跑,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扶着老子你能死是咋地?”
“你个铁拐李就别特么跟着瞎凑热闹了,万一待会有事,你跑都跑不了,有鱼哥,妥妥的!”鱼阳回头瞟了我一眼,速度不减的往前扎。
“傻**。”我瘸着一条腿,费劲的跟在后面,尽管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有些东西我不亲眼看到,没法想出来后面的计划,约莫四五分钟左右,我在一栋住宅楼的花池门口看到躲躲闪闪的鱼阳,轻声问他:“贺鹏举进这栋楼里了?”
鱼阳幽怨的瞅了我一眼哼哼:“嗯,具体上了几层我也不知道,都怨你,不让我跟的那么紧,我来的时候声控灯都**灭了。”
这小区里的楼都不算太高,顶多也就五六层,我估摸着应该是没电梯的,现在越是高档的小区越不会把楼房建的太高,说好听是为了住户们有机会爬楼梯健身,说的再直白点就是为了找借口漫天提房价。
我一只手托住他的肩膀,朝着对面的楼洞子努努嘴道:“别用那副媳妇被人强了的眼神看我哈,不然削你,进那栋楼,不容易被发现。”
他极其不耐烦搀着我走进那栋楼里,我俩站在二楼楼道的窗户口一眼不眨的盯着对面看,看鱼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怼了他胸口一下问:“咋了?一脸便秘的表情。”
“没事儿,有点瞌睡。”鱼阳言不由衷的撇撇嘴,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嘟囔:“你先盯着吧,此时此刻我想赋歌一曲。”
“别作妖哈,待会把住户吵到报警抓你。”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鱼阳就跟没听到似的,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随着节奏,捂着小嘴儿哼唧:“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我瞄了一眼**呵呵的鱼阳,没吱声,这小子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想不出是一出已经很难形容他的风格了,好在他哼唧的声音不算太大,不至于让人报警告扰民。
几分钟后,鱼阳撇撇嘴站起来骂了句:“操,不**唱了,这歌太特么晦气,整的好像我真戴绿帽似的。”
“到底咋地了鱼总?”我好奇的问他。
鱼阳犹豫几秒钟后,苦着一张面瓜脸,指了指对面的楼洞出声:“我那小床友就住这栋楼里,刚刚贺鹏举也进这栋楼里了,你说他俩会不会有事儿?”
“啊?”我楞了几秒钟,随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操,如果你床友跟贺鹏举真是两口子,该哭的是老贺好吧?你睡了人家马子,咋特么还好像吃了多大亏似的,不过我还想希望这事儿只发生在咱俩的臆想中,搞不好贺鹏举真敢杀人。”
“呃呃……”鱼阳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后脑勺嘟囔:“是哈,我骑了贺鹏举的马,该难过的是他,操,太特么投入了,以为自己好像是男主角,骚瑞,骚瑞……”
………………………………
第2510章 引蛇出洞
不知道是我的开导起了效果,还是鱼阳这货天生就心比屁眼大,三两分钟后又重新恢复了那副龙精虎猛的架势,嘴里哼哼唧唧的唱起了:“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绿绿的草原,这是老贺的家呀……”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笑骂:“你特么是说唱歌手吧?好好的一首民谣愣是让你唱成了ipop。”
“你不懂潮流。”鱼阳骚气的摆弄两下自己比锅刷子还梆硬的小发型撇嘴:“年轻,直溜!”
“潮流就是搞破鞋呐?”我翻了翻白眼珠子冷笑:“要是放在古代,你这种人铁定被五马分鞭,那小娘们指定浸猪笼,现在的人都怎么了?搞破鞋搞的这么理直气壮。”
鱼阳耸了耸肩膀,挺无所谓的嘟囔:“周瑜打黄盖,破锅有破盖。”
我俩站在窗口蹲了足足能有半个多小时,猛不丁我看到四楼的声控灯亮了,赶忙推了推鱼阳道:“狗日的下来了。”
鱼阳棱着眼珠子出声:“诶卧槽,还**真是我床友住的那层楼!”
我瞄了一眼四楼,发现靠近左边的窗口依稀有亮光,冲着鱼阳努努嘴道:“你破鞋是住那间么?”
“不是,住对门。”鱼阳反应灵敏的摇摇脑袋。
“看来贺总真特么金屋藏娇呐。”我摸了摸下巴颏轻笑,扭头看向鱼阳道:“鱼总,党国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你这会儿下楼,装成无意碰上贺鹏举,简单打两句招呼就往小区外面走,车钥匙给我留下。”
鱼阳迷糊的“啊?”了一声,奸夫似的摸了摸鼻梁尬笑:“不好吧,万一我俩真是抗战在同一片沃土上的战友多**尴尬,你说我是喊他前辈,还是他管我叫后生?”
我一巴掌扇在他肩膀上臭骂:“哪特么那么多废话,赶紧的!”
实在是我腿脚不利索,要不然我真想让丫感受一下四十三号的鞋码威力到底有多大。
鱼阳抽了口气问:“那我碰上他该咋说?”
我冲着他支招:“就随便打两句招呼就,你表现的越淡定,他越哆嗦,能不能连锅端了老贺家的私人武装全靠你了,别墨迹了,声控灯都亮到二楼了。”
“成!”鱼阳深呼吸两口,作出一副壮士断臂的悲壮模样呢喃:“风萧萧兮挺**冷,猛士一去不特么还。”
说罢话,这家伙就跟大狼狗似的“嗷”一嗓子奔下台阶,而对面的楼洞里的声控灯这时候也亮了,贺鹏举揣着口袋,贼头贼脑的从里面迈了出来,半个小时没见,贺鹏举竟然还换了一声棕色的皮夹克,看来他跟屋里的人关系确实不一般。
这时候,“嘻哈歌手”鱼阳也哼着外国人听不懂、中国人直摇头的“流行歌曲”走了出去,两人碰了个脸对脸,因为鱼阳脸上捂着口罩和鸭舌帽,贺鹏举估计一时间没认出来,只是狐疑的打量他几眼。
我鱼哥直接把口罩拽到下巴颏上,露出自己那张面瓜脸嬉皮笑脸的摆手打招呼:“嘿,老铁!”
当看清楚鱼阳的模样后,贺鹏举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表情至少僵硬了三五秒钟,才挤出一抹微笑道:“这不是鱼老弟嘛,你咋跑黄岛区了?差点都没认出来你,大晚上戴口罩干嘛。”
“操,你这嗑唠的我都不知道咋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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