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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9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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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着担,我牵着马……”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挑衅似的狞笑:“有时间别老琢磨怎么刁难人,抽空修理一下自己鼻毛嘛,让人瞅着真犯膈应。”
说罢话,我大摇大摆的甩着八字步领着小哥几个离开,只留下那家伙杵在原地雕塑似的瞪着我。
走出看守所,皇甫侠朝我翘着大拇指兴奋的说:“哥,太特么有样了,刚才把狗日的气的浑身直哆嗦,话说你今天为啥那么硬气啊,刚刚那话一点都没给狗日的留,不怕他刁难子浩啊?”
“他不敢,再说他也不会那么做,没摸准子浩到底跟我啥关系之前,他不会冒冒失失动手,吃他们那碗饭的,见机行事的技能比洗浴房的小姐脱衣穿衣还速度。”我淡笑着说:“主要从我眼里真心没拿这种货当盘菜。”
说着话,我朝栾建嘱咐道:“建,待会去工地喊俩民工,从看守所门口堵他下班,打完人以后直接报警,就说这杂碎装修完房子拖欠他们工钱。”
“然后呢?”栾建迷茫的问。
“报完警以后,警察不得查查案件的真实性呐,顺便就会查清楚丫到底有几套房?房子如果没问题,顶多算个打架斗殴。”我捏着鼻头冷笑:“然后再安排几个站街女去他办公室哭闹,就说**的嫖完还赊账,要是还不好使,再找几个小孩儿去他媳妇单位喊妈妈,吓我也吓死他!”
罪想问题比较全面,小声提醒我:“哥,这么折腾不会出啥事儿吧?”
“放心,啥事不会有,这年头对付这种篮子就不能惯着,得让他们明白跟黑涩会耍无赖到底是多特么天真的一件事儿。”我不以为然的浅笑道:“通过老郑这事儿我算看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吃皇粮的要是没点什么外快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打招呼,对了,瞎子晚上去欧豪的酒吧坐坐,前几天他开业我没顾上过去,今晚上随六位数的礼,顺道提一嘴,就说我特别不喜欢这个林所长,任宁没到位以前,欧团结现在是金口玉言。”
“双管齐发啊?妥了,哥!”皇甫侠笑哈哈的比划一个的手势。
准备上车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台没挂牌照的“东风本田”停到我们车跟前,接着那台本田驾驶座的车窗玻璃缓缓放下来,戴着个墨镜的兰博探出来半个脑袋冷笑:“巧了哈赵成虎。”
我楞了几秒钟,随即大大咧咧的出声:“一点都不巧,我专程来看宋子浩的,真好奇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他就是死活不爱往外供你。”
“钞票和情义。”兰博摘下来脸上的墨镜,装的跟大明白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轻笑。
我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捂着肚子咧嘴大笑:“哈哈哈……铁子你跟我说聊斋呢?就你这个逼样,敢跟我谈情义?你是特么吃错药了吧?别瞪眼昂,信不信我扯开嗓门喊这里有个通缉犯?看所守狱警枪里的子弹可都不是橡胶做的。”
兰博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作响,冷着脸怒哼一声。
“话说你鸿门不是号称八百门徒么?”我眨巴两下眼睛,佯装懵懂的问:“咋地?带一帮毛还没长全的小崽子挺有成就感呗?你要干啥,君临天下吗?”
兰博咬牙切齿的低吼:“赵成虎,输了别装,赢了别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快特么闭上那张臭嘴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那是说给当下正在努力的小年轻人听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特么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呢?”我鄙夷的摇摇脑袋出声:“你拿啥跟我拼?那晚上给我大哥跪下的是你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生下来就在河西!”
兰博宛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我,我估摸着如果现在不是在看守所门口,这货指不定真敢蹿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好好活着吧老铁,没有你们这帮烂鱼臭虾,我现在连饭量都小了不少。”我点燃一支香烟,冲着兰博的脑袋上弹了弹烟灰,摆摆手道:“鸿门让你祸祸成这样,真不知道霍天鸿是不是搁棺材里正咔咔挠门板呢,抽空回去多给你大哥烧烧香,让他保佑你武运长久,别老惦记大嫂,嫂子再好也是婊,走了您嘞。”
说罢话,我将抽了两口的香烟直接顺着车窗弹进去,哈哈大笑着拽开车门,坐了进去。
眼瞅着兰博一脸要吃人似的瞪着我,我努努嘴道:“别等奇迹了,你三哥但凡爬起来,一般都不会再躺下,我要是你,现在肯定买张南下的火车票苟活去了,留在青市,你不嫌磕碜呐?”
“草泥马!”兰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
“哥,别跟傻逼多对话,听说脑癌会传染。”皇甫侠替我关上车门,不屑的冲着兰博的车门上吐了口黏痰,也钻进车里,我们一帮人嚣张无限的绝尘离去。
“哈哈,刚刚看到兰博那个吃瘪样,我真恨不得拍张照留念,前阵子丫狂坏了,领着一帮人跑到咱们海贸站门口冲我叫嚣,还说什么青市乱不乱,博爷说了算。”
罪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人家说了不算嘛?鸿门说倒就倒,场子说封就封,最近多少摇妹儿,痞子下岗,能给政府添这么大麻烦,除了博爷还有谁?上千万几亿的场子说不要就要,除了博爷,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哈哈……罪这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嘴真骚,都快赶上咱鱼哥了。”
一帮人顿时在车内笑开了花。
我轻咳两声道:“咱有啥说啥哈,战略上可以随意藐视兰博,但是战术上必须给我加一万个小心,兰博不是个成功的大哥,但这家伙绝对是个标准的亡命徒,这次吃了这么大的憋,他都没离开青市,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坏招等着咱呢,出门办事全都给我提起精神,毕竟你们不是佛爷,佛奴的事儿,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知道了哥。”小哥几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轻声呢喃:“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什么任宁还没给我打电话呢。”
有道是“白天不谈人,晚上不唠鬼”,我刚自言自语的念叨完,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号码正式任宁的手机号,我赶忙接了起来:“喂,任哥……”
那头的任宁听起来心情也不错,笑呵呵的说:“电话接的这么快,看来你很清闲嘛。”
“这不正期盼领导的荣光呢,嘿嘿……”我插诨打斗的拍了句马屁。
任宁直奔主题的问:“我打算明天早上出发去青市,你那边开业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仍旧乐呵呵的打趣:“万事俱备,只欠您大手一挥。”
任宁打着官腔道:“好,那就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不光我会到场,济市主管经济建设的候处长和一些相关领导也会便衣出现,因为我们这是非公开场合出席私人的剪彩,媒体就不要搞太多了,中午也不要安排什么酒店大餐,就在你们工区里进行,简单一点就可以,要突出与民同乐的理念。”
我心里不禁一阵狂喜:“稳妥,我待会就安排。”
放下手机,我眯着眼睛沉思半晌后,朝着罪低声道:“待会你去联系一下青市所有能联系上的媒体、报社,一些网络社交平台,辛苦费啥的千万给到位,明天一早,就让他们去工区候命。”
皇甫侠迷惑的问:“哥,任宁不是说不让你喊太多媒体嘛。”
我笑呵呵的说:“年轻,还是太年轻,这帮大爷嘴里的话,你得掰开听,这么好的露脸机会,任宁能放过?听起来他好像是为咱们剪彩,何尝不是替自己造势?用另类的方式告诉青市这帮人,他任宁在济市也是很有面子的,按我说的整就,你和栾建也别闲着,待会找专业的广告公司设计点请帖啥的,青市但凡有头有脸的公司和个人都给我送到位,既然是造势,咱就互相造。”
交代完几个小的,我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今儿咱老百姓要高兴……”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几番血拼挣扎,几度死里逃生,终于盼到了曙光……
………………………………
第2533章 面子
接完任宁的电话以后,我们一圈人就开始忙碌起来。
算起来任宁的级别其实并没有多高,别说和罗权比,就算比之韩沫都不知道差几个档次,但是吃够了老郑苦头的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管”比“县官”的重要性。
另外我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就好比几年前我们可以利用暴力手段折服柳玥她老子柳志高,可现在要是再使用那样的套路,肯定不灵了。
法律在一步一步健全,人们的侧重点也从情义转变了利益,片刀站稳江湖,拳头解决争端的年代已然越走越远。
第二天一大早,满是黄沙的工地就已经张罗起来,工区正门口搭建了一个不下十几米宽的简易的礼台,搭建礼台的木头是鱼阳连夜从附近林场里买来的,基本上都是海碗粗细的红松木,站在跟前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木香味,符合那帮大拿们附庸风雅的趣味性。
四根作为支撑脚的木桩上,缠绕着红艳艳的绸带,清风一吹,红绸漫天,让人瞅着就喜气洋洋,心情大好。
从礼台面到停车的地方,铺满崭新的红毯,两边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多个一米多高的仿真花篮,一个西装革履,长相的精神的主持人和礼仪公司的人正在调试设备,不时传出话筒刺耳的“吱……吱……”噪声。
工区前面的一块提前垦好的红土,是今天的重头戏,奠基仪式,几把拴着红布条的铁锹插在土堆上。
工区里的工人们今天清一水全都换上干净的工作服和安全帽,按部就班的干着各自的活,一些来的比较早的媒体记者,正支着长枪短炮似的摄像机、照相机在寻找最佳位置。
我们哥几个集团黑色西装出席,胸口上别着苏菲提前找广告公司定制的“王者”工作牌,我走到电子礼炮跟前,左右打量几眼,扭头朝着罪问:“内个主持人看着挺眼熟的,哪借来的?”
罪咧嘴笑道:“青市新闻三十分的主咖,欧团结帮忙打的招呼,这家伙本来今天是准备去给青市一个富商的公子主持婚礼的,一听说咱们今天这儿来了不少大拿,吓得连费用都不要,一个劲冲我嚷嚷为人民服务,构建和谐青市,呵呵……”
我点点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待会儿剪彩结束了,该给的还是要给。”
说着话,我又看向那帮记者,见到至少不下七八家不同的媒体采访车停在停车区的地方,又压低声音问罪:“那帮大喇叭的好处都给到位了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怕,就怕这群写稿子的,一篇报道可以搞活一个企业,一则新闻可以砸死一个公司。”
罪笃定的点点脑袋:“必须的,除了给他们老板,今天但凡来参加的记者,我都准备了礼物,待会一结束,就挨个给他们送过去。”
鱼阳歪嘴接话茬:“可不呗,多少明星大腕不都毁在这帮口诛笔伐的狠人身上了,我最喜欢的亚洲舞王就是被这帮丧良心的给弄的现在连戏都接不上,唉……说起来娱乐圈是真**乱。”
诱哥撇着眉头揭鱼阳老底:“朋友圈都特么没整明白,你还有功夫关心娱乐圈?昨晚上我可听的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怀孕了?昨晚上打电话管你要钱。”
鱼阳臊红着脸嘟囔:“滚犊子,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昂,整的好像你没跟那小姑娘一块做游戏似的。”
“合着你俩还是连襟呗?”蔡亮叼着烟圈调侃:“贵圈真乱呐……”
说话的功夫,几辆豪车缓缓停到停车区,眼瞅着一些攥着邀请函的的商家名流从车里出来,我搓了搓脸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行了,别扯淡昂!都给我精神点,待会别在外人面前斗嘴,卡脸!罪和瞎子去接待,争取多交点朋友。”
“明白,大哥!”哥俩一齐点点脑袋。
小佛爷咳嗽两声道:“喊老板或者赵总,这种场合千万别叫大哥。”
哥俩笑容满面的冲着那帮商家名流走去,我们剩下的人则小声研究着还有什么不足,一场小小的开业典礼,让我们整的比过年还隆重。
没多会儿,停车区里已经驻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但凡在青市有头有脸的公司和个人基本上都有派人到场,我眯着眼睛微笑道:“看来这几年从青市没白晃悠,有不少人知道咱们的存在。”
鱼阳感慨的出声:“全是靠拳头和血打出来的,不容易啊,属实不容易……”
是啊,能走到今天,运气的成分必然至关重要,但我们付出的艰辛也是有目共睹,为了立足青市,我损失了多少兄弟,又抛洒了多少汗水,被打散的恶虎堂,客死异乡的张天旭,至少还没有出院的佛奴,远走太原的大伟,血染红袍的大佐,有家不能回的宋子浩和蔡鹰,下落不明的林昆,一个接一个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中。
我正胡乱遐想的时候,一列车队,带着滚滚尘土,从土路开过来,带头的是辆别克8商务车,后面还跟着七八辆载满各种建筑设备的大货车。
鱼阳踮着脚尖眺望:“诶卧槽,这是哪个爹啊?”
“石牌照,石市来的人?”我咽了口唾沫呢喃。
半分钟左右,车队缓缓停下,果然,伦哥带着两个青年小伙打8里蹦出来,伦哥穿的比较正式,立领的小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搁阳光底下还有点反光,胳肢窝底下夹着个包,见到我们当即就咧嘴大笑起来。
我兴奋的走过去,捶了他胸口一拳头笑呵呵的问:“哥,你咋跑过来了?”
伦哥佯装生气的板着脸熊我:“要不是菲菲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这事儿,咋地?现在翅膀硬了呗?啥事都不爱跟我唠了?”
我实话实说的回答:“我不是寻思青市和石市离的远嘛,再说了,这也不算啥大事儿,就没惊动你。”
伦哥红着脸庞,面色认真的说:“必须是大事儿,有实业的混子叫老总,没实业的混子叫盲流,从今天开始王者在青市也算有实业的正经公司,咱跨出去一大步。”
“这些设备是咋回事啊?”我好奇的指了指几辆大货车问。
“石市四大家族赞助的,我拦都拦不住啊。”伦哥挑动眉梢坏笑。
我这才注意到跟伦哥一块下车的俩青年居然是多日未见的孔令杰和王建豪。
孔令杰率先跟我打招呼:“三哥,开业大吉哈!”
目视这个跟我在石市恩怨纠缠了很多年的孔家大公子,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当初没有孔令杰的咄咄逼人,我不会愤然反击,王者也不可能在石市打下偌大的疆土,同样要是没有孔老爷子的帮衬,我也不可能敲开罗权的大门,所以后来扳倒孔家之后,我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甚至还有意让伦哥多帮衬他一把,我俩的关系一直特别复杂。
我笑着朝他伸出手掌:“成熟多了,身上的毒解决的咋样了?”
孔令杰有些受宠若惊的赶忙跟我握到一起,舔了舔嘴唇道:“清除的差不多了,多亏了苍蝇每个月给我寄药。”
我唏嘘的挤出一抹笑容:“挺好的,有啥事多跟伦哥沟通。”
跟孔令杰打完招呼,我扭头又看向了王建豪,这个昔日苏菲的追求者,机缘巧合的跟我成为朋友的纨绔子弟,笑呵呵的调侃:“哟,这不王大少嘛,最近挺好的呗?”
“别埋汰我昂三哥,现在敢在你面前称大少的人可不多了。”王建豪跟我的关系相对熟络很多,赶忙摆摆手道:“这几车设备是我们石市杜王柳孔四家的一点心意,杜家的掌舵人杜二姐就在你这儿呢,所以没派人过来,柳家今天在办喜事,也没人过来,全权委托给我和令杰了。”
“成,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了哈。”我也没多推脱,笑呵呵的点点脑袋,扭头朝着鱼阳道:“鱼总,给两位公子看茶,你们先找地方待会,中午咱们不醉不休。”
“妥了,忙你的吧三哥……”孔令杰和王建豪连忙点头。
正说话的功夫,又是一列车队绝尘而来,同样是一辆商务车打头,后面跟着几辆大货车,不同的是这次的货车后面载满了米面油和成箱成箱的啤酒。
“这谁呀?风风火火的……”诱哥眨巴眼睛嘀咕。
我摸了摸下巴颏道:“看见崂山啤酒的大招牌没?绝逼是陆峰呗。”
我话音刚落,那列车队的后面再次冒出来一行车队,这次的车队比较好认,因为车头前面贴着红底黑色的红绸带“王者商会崇州分社”、“王者商会临县分社”、“王者商会太原分社”……
………………………………
第2534章 这些年攒下来的底蕴
说话的功夫,几列拉满器材和粮油米面的大车队争先恐后的驶进工区里,礼台底下的那帮青市的商家名流们无不张大嘴巴,小声议论纷纷,看向我们的眼神都明显变了不少。
没多会儿陆峰、林恬鹤、狐狸、程志远、陈花椒一行人西装革履,有说有笑的从工地里走出来,我四散打量了半晌并没有看到大伟,心底多少有点失落。
鱼阳亢奋的嘟囔:“啧啧啧,面子绝对到位,就这开场,全青市有几个公司能赶上。”
交朋友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总有一方要率先付出,取得另一方的好感,而这其中并不存在谁巴结谁,你的付出,得到了另一方的认可,那说明这个朋友可交。
而如果对方拿了你的“付出”,还不领你的情,那你也无非损失了一些身外之物。而这些东西,只要长手那就还能赚回来,仅此而已,庆幸的是这些年我遇到的狗篮子不少,可真心哥们同样也不少。
程志远朝着我挑动眉梢微笑道:“别找了,伟子没回来,他那几车设备是委托我代买的,今天他那边也有家夜总会开业,说是要跟你遥相呼应,待会你俩通个电话呗,他也挺想你的。”
“谁说我找他了,我就随便看看。”我口是心非的撇撇嘴,随即挨个给这群兄弟拥抱,没有任何感激和欢迎的话,有的只是浓浓的满足和兴奋。
所谓排场不是指你在风光的时候有多少人阿谀奉承,而是你在低谷的时候有多少人愿意抻手,而这些人不管是在我风光的时候还是落难的时候,全都紧紧的站在我身后,我想除去阿国没有归来的那帮战犯,眼前的这些人就是我这么多年积攒下的全部人脉。
陆峰乐呵呵的摆手:“你赶快忙你的去,我们自己招待自己,又不是外人。”
林恬鹤嘟着嘴憨笑:“赵小三子,你这楼盖起来敢不敢给我留间四室两厅的海景房?”
雷少强舔了舔嘴皮出声:“哥,给你留俩桥洞子你要不?我们尼玛盖的是立交桥,去哪给你整海景房,操!”
“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林恬鹤鼓着俩牛眼挥舞两下拳头。
雷少强歪着脑袋挑逗道:“脑袋又不疼了呗?你好像忘了我职业克你。”
“哈哈哈……”一帮人顿时笑喷了。
我走到狐狸面前,怼了他胸脯一下问:“咋地,狐狸哥?拉长一张脸,还埋怨我呢?”
“抓紧时间把欠我的子弹钱还上,地主家也没余粮了。”狐狸翻了翻白眼,猛不丁看到人群中正跟王建豪小声聊天的孔令杰,眉头瞬间皱紧:“他咋来了?”
“别闹挺哈,都是冲三哥面子来的。”雷少强赶忙出声。
陆峰也低声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也受到该有的惩罚,烟消云散吧。”
狐狸楞了几秒钟神儿后,挤出一抹笑容,朝孔令杰走过去:“谁说我要闹的,我只是想过去跟他打声招呼,问问他这几年有没有给老爷子上坟。”
孔令杰同样也看到了狐狸,面色不自然的上扬嘴角。
看到两人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争执,我这才松了口大气,年近三十的一对堂兄弟再次聚首,我想能聊的可能不止是仇恨和旧怨,更多的可能是看透人生百态的感悟和挂念吧。
见我瞅着两人发呆,陆峰推了推我胳膊朝土路方向努嘴:“赶紧夹道欢迎去吧,大拿来了!”
我扭头望过去,看到一列车队缓缓开了过来,两台警车开道,后面几辆车头带标的老款红旗有条不紊的跟在后面,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任宁到位了。
鱼阳凝声嘀咕:“领导就是不一样,看看人家这觉悟,生怕卷起沙土弄脏老百姓的衣裳。”
“少说两句,都给我板正点哈!”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迈着大步朝几台红旗车的方向走去,苏菲和杜馨然、陈圆圆也落落大方的跟在我后面。
今天苏菲她们姐仨打扮的也是异常正式,紧身的白领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还有模有样的抱着一沓文件,尤其是陈圆圆和杜馨然还可以戴了一副平光眼镜,平添几份干练的儒雅气息。
打头的第一辆红旗车车门打开,任宁穿一身长款的呢子风衣,精神干练的走了下来,其他几台车里也不紧不慢的下来一些中年人,欧团结赫然在列,其他人我都没见过,但是光看身上散发的那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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