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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第9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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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阳叼着烟嘴道:“我其实更关心是谁打的电话,整的好像咱在贺鹏举身边有眼线似的。”
诱哥拍拍手起身:“爱谁谁呗,有人乐意卖老贺,对咱来说是好事儿,今晚上喝的有点多,要不咱们醒醒酒去?就当看猴了。”
“走着!”我们仨顿时一拍即可,快步下楼,开了一辆车直奔机场,青市总共就一个机场,就在城阳区,距离市中心不到四五十里地,这会儿刚刚十一点,哪怕速度慢点也不耽误事儿。
鱼阳打着酒嗝边拨动方向盘,边看向我问:“三子,你说老贺家是不是也闹内鬼?”
不等我回答,诱哥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道:“只要是人就肯定有**,谁家都不可能铁板一块。”
我侧头看向车窗外,抿嘴轻笑道:“我更觉得刚刚那通电话像是老贺自编自导的,间接的把我引到机场,让我看看狗日的也是个有实力的种子选手。”
我在贺鹏举身边总共就俩人,一个唐贵,潜伏在漕运商会的财务部门,一年到头都够呛能跟贺鹏举见两次面,根本没可能掌握老贺的动向,况且他刚刚才跟我们分开,再有就是蔡鹰,蔡鹰属于贺鹏举的“御林军”,到是有可能明晰贺鹏举的动向,可关键他没机会跟我联系。
至于别的什么乱码七糟基本上没可能了解贺鹏举的去向,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贺鹏举本人多此一举的跟我玩套路,一来他想给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二来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身边有我安插的鬼,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联系那个鬼。
按照人正常的思维逻辑,我得知这个消息,很有可能会联系一下藏在他身边的暗棋,确定消息的真伪,但老贺这次是真失算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联系蔡鹰。
鱼阳从车座底下拎出个帆布兜,朝着我努嘴道:“车里可就一把枪,不到五六发子弹,需要的话,咱再回工地拿两把防身?”
诱哥拍了鱼阳后脑勺一下咒骂:“你好像缺心眼,机场是啥地方?敢从那块开枪,咱有几个脑袋跑出来?”
“再**打我,真跟你急眼了昂!”鱼阳不满的回喷:“你好像有病似的,一天欺负我就跟欺负自己儿女似的随意。”
“哟卧槽,你急眼能咋地?”诱哥挽起袖管,牛逼哄哄的故意拨拉鱼阳后脑勺两下挑衅:“这几天没捶你,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武功又有突破了?”
鱼阳直接使出杀手锏:“本身我还寻思让小雪把她朋友圈内个抱狗的少妇介绍给你,现在没戏了……”
一瞬间威武不能屈的诱哥就怂了,贱嗖嗖的揉捏鱼阳的肩头卖乖:“嘿,鱼哥……这个力道咋样?你就是太辛苦,一天除了忙活娘们的事儿,还得给我们当司机,要不我替你开会儿车得了,咱都实在亲戚哈。”
“……”我无语的望着这对老不正经,搞破鞋能搞出优越感的人不多见,鱼阳绝对是这行里头的翘楚,刹那间我感觉自己挺对不起贺鹏飞的,他本人被我们囚禁在阿国,媳妇一天到晚跟鱼总腻歪,这要是将来让他知道了,不崩溃才怪。
我朝着鱼阳笑骂道:“积点德吧,鱼总你往后能不能少聊骚良家妇女啊?”
“哥,你搞错我们这个关系了,不是我聊骚她,是她不放过我,我都跟她说好几次了,我们这么整早晚遭雷劈,她告诉我,雷劈下来也是先劈死她,你说我还能咋办?硬着头皮干呗。”鱼阳委屈的抽动两下鼻子道:“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见过哪个良家妇女上赶着买冈本的。”
我没跟他继续研究“破鞋论”,指了指路口道:“把枪藏到前面的树洞子底下,诱哥说的对,去机场,咱不需要拎家伙式,万一贺鹏举给我使套路,抓咱个非法持枪,都解释不清楚。”
鱼阳眨巴两下眼睛道:“可万一贺鹏举没给咱使坏,咱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啊?”
诱哥抻了个懒腰说:“机场有专门的警卫室,真有人想干咱,直接往警卫室跑。”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机场附近,鱼阳联系了一个在机场工作的“床友”,让我们将车停到了机场室外的贵宾区。
我膜拜的朝着鱼阳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特么床友遍天下呐。”
“必须的,闲着也是闲着,谁用不是用……”鱼阳一点不害臊的拍了拍裤裆。
此刻天空仍旧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条道上都没几辆车,坐在车里,我尝试着回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结果显示已经关机,诱哥点燃一支烟,朝着鱼阳道:“咱俩进去溜达溜达?机场这么大,总得确定贺鹏举在哪会客吧?”
“走,看看去,你看见刚刚内个开宝马迷你的小少妇没?我跟你说,这种女人特别好撩……”鱼阳一激灵从车里蹿出去,俩人勾肩搭背的奔着机场大厅走去。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扫视停车场周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来分钟,也不知道贺鹏举这厮到位没有。
我正抻着脑袋来回张望的时候,一个保安打扮的青年走到车跟前轻轻敲打两下车窗,车膜的缘故,从外面其实是看不到车内的,不知道对方想干啥,我干脆没吱声,佯装成车里没人的样子。
敲打几下车窗后,那保安转身离开,又分别敲了敲我们旁边的几台车窗户,五六分钟后,那保安摇摇晃晃的离开,我还没琢磨明白他到底要干啥的时候,只见那个保安,带着另外一个穿保安服的青年再次出现,俩人一个手里拎着个千斤顶,另外一个左顾右盼好像在把风。
紧跟着俩人将千斤顶支到距离我们车大概六七个车位的一辆“雷克萨斯”轿车底下,三两下将车子支起来,然后一个保安从兜里掏出一把尖嘴钳子钻进车底下,另外一个保安来回转动脑袋负责盯梢。
“诶卧槽,这是干嘛呢!”我突兀的坐直身子,一眼不眨的盯着俩人看,统共不到二分钟,两名保安打扮的青年收拾起来工具,慢慢悠悠离开。
没多会儿鱼阳和诱哥打机场里出来,直接钻进车里,鱼阳哈着白气搓动两下手掌道:“贺鹏举还真在里面接客呢。”
“接客?”我眨巴两下眼睛。
“接客人!”鱼阳抽了口气道,满脸正经的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装打扮倒是很普通,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质,看走道最起码是副部以上的大拿……”
诱哥白了一眼贺鹏举道:“你能看明白个**,贺鹏举接的人应该是从部队出来的,啥职位不太好说,但内个岁数还能待在部队里,最次也得是个团级。”
“出来了,出来了……”鱼阳指着车前挡风玻璃道。
我顺着他手指头望过去,看到一堆人簇拥着一个穿件灰色外套的中年人打机场里徐徐走出,贺鹏举和一个戴眼镜的青年小心翼翼的陪伴左右,身后幺鸡、蔡鹰一伙人一个不少的环绕周围。
我沉思几秒钟问道:“贺鹏举刚刚看到你俩没?”
“看见了,我还跟丫打了声招呼呢。”鱼阳搓了搓鼻头笑道。
我们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停车场,看架势应该是直奔刚刚被两个保安动过手脚的“雷克萨斯”去的……
………………………………
第2583章 出门没看黄历
贺鹏举一帮人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那个走路带风的中年人朝着“雷克萨斯”轿车的方向越走越近,我的眉头也越皱越深,没意外的话,刚刚那俩伪装成保安的青年肯定在贺鹏举里的车上动了手脚。
诱哥拍了拍鱼阳的肩膀招呼:“咱走呗,热闹也看完了,该回家睡觉喽。”
我一把掐住鱼阳的肩胛骨道:“再等等……”
从我们车跟前路过的时候,贺鹏举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们一眼,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整的我特别的莫名其妙,沉思半晌后我低声道:“算了,走吧。”
贺鹏举跟我的关系特别复杂,亦友亦敌,我俩想联手一块逃过这次京城大拿的制裁不假,我恨不得弄死他,他巴不得搞死我也是真,假如我们有机会亲眼看到对方挂了,绝对都会泡上壶热茶哼上一首小曲。
所以如果他真被人给阴死了,我可能会觉得有点惋惜,但一点都不难受,至于谁想栽赃我迫害贺鹏举那更是扯淡,我压根连车都没下过,鱼阳和诱哥虽然露面了,也不能说明啥问题,机场不是漕运商会开的,他能来接人,我们也可以说自己来送人。
目送贺鹏举和那个中年坐进车里,鱼阳也发动着车子,缓缓的朝停车场外面开去,就在我们马上要转弯的时候,一台黑色的“奔驰600”突然像是失控一般从侧边杀出,“咣”的一下径直撞在我们车屁股上,鱼阳当时只顾着跟我们聊天,没握准方向盘,车头狠狠的怼在了停车场的道闸挡杆上,直接将栏杆给干成了两截子。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咋响,十多个保安和机场工作人员迅速出现在停车场门口,还有俩人走上前问我们有没有事情。
得亏鱼阳眼疾手快及时踩下刹车,车身一阵剧烈晃荡,我像颗炮弹似的径直撞在挡风玻璃上,后面的诱哥也半个身子飞到前排,我捂着脑门吃痛了骂了句:“卧槽尼玛……”
“草泥马得,会不会开车啊?”诱哥和鱼阳蹿下车,拨拉开询问的机场工作人员,鱼阳怒气冲冲的一脚狠狠踹在奔驰的驾驶门上,奔驰车的车门也“嘭,嘭……”几下打开,打车里跳出来四个年轻小伙子,带头的家伙竟然是大脑袋。
大脑袋先是看了眼自己的车头,接着手指鱼阳咒骂:“你他妈是不是瞎啊?我打了半天转向灯你没看见?行了,我们还有事儿,懒得跟你多哔哔,拿三万块钱得了。”
“呵呵……”鱼阳气极反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铁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喝多少假酒啊?这小嗑唠的真特么硬,我赔你钱?要不咱们报警,喊交警过来看看到底谁的责任呗?你从死角出来,打转向灯给神仙给看呢?咋地,你车配置那么低,连个喇叭都没有吗?”
这时候,贺鹏举从“雷克萨斯”里也走了出来,走到我们跟前询问:“怎么回事?”随即又好像刚看到我似的,微微一愣,笑呵呵的摆手打招呼:“巧了哈三弟,走到哪都能碰上。”
“可不呗,人生何处不相逢。”我瞟了一眼“雷克萨斯”的方向,见到那个中年人也正透过车窗往我们这边张望,不想跟贺鹏举他们继续纠缠,朝着鱼阳努努嘴道:“给他们拿三万块钱,就当咱今天出去嫖了。”
“麻痹的,出门没看黄历,开车都能被狗咬。”鱼阳愤愤不平的从我们车里拿下来钱夹子,数出来几摞打发叫花子似的直接砸在大脑袋脸上:“数清楚哈,别特么再找后账。”
大脑袋喘着粗气,愤怒的指着鱼阳骂街:“你他妈什么态度?我差你那几万块钱?老子说的是这个理儿。”
“说话就是说话,你指我干个**。”鱼阳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开大脑袋的手,斜眼瞟了瞟贺鹏举,弯腰捡起来地上的三沓红色大票嘲讽的撇撇嘴道:“你们漕运商会财大气粗,不差我这点毛毛雨,我是真缺钱,谢谢贺总施舍。”
贺鹏举话里带话的拍了拍大脑袋肩膀:“好了,都是朋友,王者的大哥们往后少砸咱们几次场子,就不止这点小钱,赶紧走吧,别让洪主任等太久,安排个兄弟去赔偿一下机场的损失,挺高兴的一件事别惹的洪主任不耐烦。”
然后又侧头看向我道:“三弟,今天我有贵客,还望高抬贵手。”
“我没打算跟贺总发生点什么故事,今天完全是凑巧。”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冲着鱼阳道:“把车开到旁边,给贺总让开通道。”
“谢了!”贺鹏举微笑着朝我们报了拳头,掉头就往回走。
“算你们命好。”大脑袋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指着鱼阳鼻子放狠话:“你千万别犯到我手里,不然老子肯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去尼玛得!”鱼阳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而这个大脑袋仍旧不知死活的从边上絮絮叨叨的嘟囔,一下子就把鱼总给撩急眼了,鱼阳一脚直接“咣”的踹在大脑袋肚子上,抻手就薅住他头发,冲着奔驰车的前脸“嘭,嘭……”狠撞几下后,瞪着眼珠子低吼:“跟谁俩呢?逼逼叨叨没完了是吧?”
“草泥马,有能耐你弄死我……”大脑袋也不是善茬,拦腰搂住鱼阳,两人跌倒在地上,顿时间滚打在一块,剩下几个小青年刚准备动手的时候,我和诱哥也上了。
别看诱哥平常总没个正经,但十多年军旅生涯真不是白给的,一记“炮拳”直捣一个青年的眼眶,同时侧身又是一个飞踹将另外一个小伙给踹了个四脚朝天,我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另外一个家伙的肚子上,接着薅起他头发,拿膝盖“咚咚……”狠磕两下。
解决掉几个准备帮忙的小青年后,我和诱哥将扭打在一块的鱼阳和大脑发分开,本身都不准备再揍大脑袋了,可这家伙好像挨打没够似的,喷着唾沫指着我鼻子骂:“赵成虎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祸祸死你全家。”
这句话绝对触碰到我底线了,我跳起来一个下劈瞪在他胯骨上,狗日的直接摔了个屁股墩,然后诱哥和鱼阳围上去照着大脑袋就是一顿毫无人性的猛踹。
足足往狗日的大脑袋的头上蹬了十多脚后,我才出声让哥俩停手,指着鼻孔喷血的大脑袋冷笑:“今天也就是地点不合适,换个场所,老子绝对把你舌头拔下来。”
“草泥马,再嘚瑟还削你。”鱼阳吐了口唾沫,薅住大脑袋的头发提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狠狠掴在他脸上阴沉着脸吓唬:“不用你找我,明天我肯定找你,不把你狗日的弄死,我鱼字从今往后抠下来!”
“别**拍了,有什么好拍的!”诱哥扭过头朝着不远处一些看热闹的闲人臭骂。
贺鹏举再次从车里跑出来,虎着脸怒喝:“什么意思三弟?没完了是吧?全都撒开手。”
我拧着眉头对视贺鹏举:“让你的狗管好自己的臭嘴,今天你有贵客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往后我如果再听说谁拿我家里人说事,绝对脑瓜子给他踢碎。”
大脑袋被幺鸡和另外一个青年搀起来,仍旧死鸭子嘴犟的怒喝:“赵成虎,别装逼!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老子!”
“来,你再说一遍。”鱼阳冷着脸径直走向大脑袋:“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敢当场弄死你!”
“行了鱼总。”我朝鱼阳摆摆手,轻蔑的瞟了一眼贺鹏举,然后冷笑道:“我今天也是有点犯神经,跟俩快死的人较什么真,贺总不好意思哈,这事儿我们冲动了,您赶紧上路,机场的事情我们来解决。”
面对我态度的骤然转变,贺鹏举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我几眼道:“三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我自然不会告诉贺鹏举,有人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挤出一抹笑容道:“不是好说话,我就是觉得跟快死的人没什么可计较的,就这样吧,咱们有缘再会……”
………………………………
第2584章 巧?
贺鹏举再次上下打量我几眼,最终朝着大脑袋摆摆手道:“行了,凡事要有度,别没完没了的,干点老爷们应该干的事情。”
鱼阳翻了翻白眼冷笑:“操,我咋感觉你这话好像在说我呢,你要说比别的,我鱼阳可能没你财大气粗,但唯独当男人这事儿上,我真赶超你们哥俩不止一个档位,不信你回去问……”
“问你爹哨子,喝点逼酒嘴没个把门是吧?”诱哥一激灵蹿到鱼阳跟前,抻手捂住他的嘴,朝着贺鹏举耸了耸肩膀讪笑道:“贺总您走好,来日方长。”
“呵呵,好。”贺鹏举咧嘴笑了笑,冲着大脑袋道:“不许再折腾了,就这点脸,全他妈让你丢完了,待会问问机场应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不许讨价还价。”
别人说话可能不好使,贺鹏举亲自发令,大脑袋哪敢再说出个不字,愤愤不平的瞪了我们一眼后,招呼上几个挨打没够的小弟,钻进奔驰车里,往旁边闪出一条道来。
贺鹏举一行四辆车迅速走远,大脑袋郁郁不快的领着几个跟班去找机场的工作人员交涉,我们哥仨检查了一下车子没什么大碍后,也快速走人。
离开机场,鱼阳扭头贱嗖嗖的笑问:“三子,你看我刚刚飞起来踹大脑袋那一脚有没有点精武门的意思?”
诱哥烦躁的一巴掌呼在鱼阳后脑勺上臭骂:“精你妹的门,好悬没让你狗日的整出艳照门,刚刚我要不拦着你,你是不是得告诉贺鹏举,自己天天睡他大嫂啊?长得跟个大傻似的怪你爹妈,但活的跟个傻似的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掺和他俩的斗嘴,低头沉思半晌后,朝着鱼阳问:“鱼总,你仔细回忆一下刚刚大脑袋跟咱们撞到一块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别夹杂个人情绪在里面,就只说刚刚的追尾事件。”
鱼阳歪着脑袋沉思半晌后,有些不确定的说:“狗日的就是故意的,他打转向灯我兴许没看见,可为啥不按喇叭呢?而且撞上咱车的时候,大脑袋还在故意踩油门,如果不是咱撞断了停车场的道闸栏杆,光是惯性就能让咱仨受伤,我估计是我和诱老贼上车的时候,他们的人看见了,这才想出来故意剐蹭咱两下的辙。”
诱哥叼着烟卷出声:“我也觉得他们是故意的,刚刚贺鹏举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
我吧唧两下嘴巴反问他俩:“可是贺鹏举这么干的意义是什么?”
问他俩的同时,我自己也在脑中迅速琢磨,贺鹏举为什么要这么干,先是故意找人给我打匿名电话,勾起我的好奇心,让我跑到机场亲眼看看他的硬实力?可我压根都不知道他车里的那个中年人是干嘛的,他这种炫耀方式好像根本没奏效,又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钓出来我在他身边安插的内鬼?但我也没上套啊,所以他恼羞成怒安排大脑袋故意给我们挑事,恶心我一下?
鱼阳歪着脑袋嘟囔:“是啊,费这么大劲儿,难道就是为了让咱们胖揍大脑袋一顿?确实不太合理。”
诱哥冷不丁出声:“会不会是想让那位中年人看清楚你的长相?”我摇摇脑袋出声:“想看清楚我长啥,一张照片就能办事,犯不上这么折腾,算了,他爱**咋地咋地,今晚过后,青市还没有贺鹏举这个人都是两回事,通知瞎子一声,彻夜关注漕运商会的动向。”
“为啥啊?”
“因为啥?”
鱼阳和诱哥异口同声的问向我。
我笑呵呵的将我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跟哥俩复述了一遍:“有人在他那辆雷克萨斯上做手脚了……”
听完我的话,鱼阳和诱哥的反应截然相反,鱼阳是幸灾乐祸的狂踩油门,念经似的嘟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诱哥则皱着眉头,半晌没有吱声,脸上全是迷茫的表情。
见他这幅模样,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诱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诱哥摆摆手回答:“听起来确实没什么不对的,有人想搞死贺鹏举,在机场动手脚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我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
鱼阳撇撇嘴嘟囔:“差啥?差花圈和纸扎,假如贺鹏举真挂了,明儿我免费送他套红松木的大棺材。”
我们快要回到工区的时候,诱哥很突兀的看向我道:“三子,你说事情真的有那么巧么?有人给你打匿名电话告诉你贺鹏举今晚要来机场接人,你有正正好看到有人在贺鹏举的车上动手脚?这里头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安排?如果真有人安排,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一天想的真特么多。”鱼阳利索的回舵,将车子停稳后出声:“三子刚刚不是分析了嘛,匿名电话有可能是贺鹏举自己打的,想要让三子钓出来蔡鹰。”
“不对!”我猛不丁也反应过来,拍了下大腿道:“假如真是贺鹏举让人给我打的电话,以他那么谨慎的性格一定会安排人在机场附近监视,就算不安排人监视我,也不可能让所有小弟全跟他一块进机场接人,我能看到有人在车上做手脚,难道他的人全是瞎子?这里头绝逼有问题。”
鱼阳懵懂的歪着脑袋问:“能有啥问题啊?难不成他还能栽赃是咱们找的人碰过他的车?警察又不是瞎子,停车场里绝对有监控器,一查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嘛。”
“肯定有问题。”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掏出手机下意识的想拨通欧豪的电话,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贺鹏举目前是个啥情况,结果我电话还没打过去,欧豪就先一步给我打了过来。
一看到欧豪的电话号码,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子,咽了口唾沫呢喃:“坏菜了。”
我深呼吸几口气后,接起电话直接问:“是不是贺鹏举出事儿了?”
“你都知道了啊三哥?”欧豪那头惊愕的反问我:“这事儿还真是你干的呀。”
我焦躁的问道:“我干个鸡毛,快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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