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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深深映幽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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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寒盯着他沉默了半饷,倏尔起身斥道:“芫儿,孤费尽心思将你养大,不是让你自甘堕落的!”
青芫不敢答话,垂头听训。
“罢了,罢了,孤的一番心思,你全然不解。”顾陌寒痛惜的看着他,两眉深蹙:“咱们说说你,你可知你这般认罪,承的是多大的罪名?”
青芫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君上的表情,却也可以听出语气中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君上,小声道:“君上,青芫知道。”
顾陌寒走到他面前,摸了他头,郑重问道:“芫儿,孤最后问一遍,这件事你到底做没做。”
青芫脑袋嗡的一声响,心里警铃大作,君上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杀了我吗,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君上我”
顾陌寒见他结巴,知道事情定有蹊跷,想他之前没有任何辩解的一口承认才导致现今群臣争议的局面,顿时感觉一股气堵在心口。
努力压住火气道:“芫儿,孤想你是不是该和祈儿一样挨顿狠打才会听话。”
“不、不是,君上,青芫那个”青芫局促不安,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事情真是自己想多了,那自己怕也是无颜面对君上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真是愧疚的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话都不会说了!”顾陌寒严厉呵斥,平白的让人吓得一抖。
青芫两手握拳,紧咬嘴唇,半饷才道:“不是。”
“不是!”顾陌寒气急反笑,扬手就是一巴掌:“那你承认干什么!你被陷害了你知不知道!”
青芫给打的一懵,倒在地上,浑身的伤口炸裂般的疼。
“说话啊!”顾陌寒见他不说话,抽了他腰间的玉带骂道:“不说话那就打着说!裤子脱了!”
“君上”青芫被大力带的滚了一圈,闻言心里咯噔一跳:“君上若生气尽管打,只是衣服青芫不脱”
“不脱!那孤叫别人来帮你脱!”顾陌寒作势要喊人,慌的青芫忙抓住他胳膊:“君上青芫自己脱”
顾陌寒不说话了,冷眼瞧着他将手放在裤腰上。
“君上,有好消息了!”
牢外的这声音颇为轻快,却在这气氛下显得及其突兀,看来幽株虽平时稳重,遇到舒心的事也难免情绪激动。
青芫忙将手收回,略显尴尬的看着顾陌寒,外面幽株看到这一场面,一顿,赶紧退后道:“臣鲁莽了,君上和公子继续。”
顾陌寒冷着脸将玉带递给青芫:“穿好了,等下再跟你算帐!”
青芫松了口气,将玉带束好,又恢复了常态。
顾陌寒这才向外喊道:“什么事,继续说。”
“禀君上,那人果然沉不住气,就在方才将原家二少爷给放了回去,原池州现在就等在徽鉴殿外,君上您看”
顾陌寒听后眉头一展:“可有抓住那人什么线索?”
“那人行动很快,未曾有任何动作,原家二少爷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池州大发脾气,将他绑了跪在殿外。”
“嗯”顾陌寒点头,又看了跪在地上的青芫一眼,道:“你先去,孤处理件事就去。”
幽株躬身退去,暗自咋舌这君上是不打心里不平衡了。
青芫见幽株走了正欲问个究竟,就被顾陌寒几步过来拖了就往床上按,玉带一抽就开始打。
“啪啪啪啪啪”
“呃”青芫用去拳头堵住嘴,阻止发出声音。
不消一会儿就是冷汗直冒了,顾陌寒专拣了一个地方打,大有不出血不换位置的举动。
打了将近十几下,顾陌寒开始褪他裤子,青芫连连挣扎,又挨了几下狠的,才不甘心的放手。
“顾青芫,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孤小时就教过你,你为何不懂!”
“你知道你给孤带来多少麻烦吗!”
“不是自己做的事你也敢往身上揽,你胆子还真是大!”
“不挨打就不听话的东西!”
顾陌寒说一句话打几下,还是堪堪打在一个位置,青芫满脑袋都是疼,被按着的身子到处挪,却还是逃不过下一鞭子。
“你还知道疼啊!孤当你连命都不要了,这点疼算什么!”
“别叫!给孤挺好了,你今儿这屁股必须得烂,再怎么叫都没用!”
顾陌寒还是那个打法,一条愣肿胀破皮流血再到血肉模糊,毫不手软。
“呃”青芫是许久未挨顾陌寒的打了,这疼快去了半条命,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打一下叫一声,越到后面叫的越凄惨,一时整个牢房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打了将近五六十下,顾陌寒犹不解气,可青芫后面没一处好地,稍一犹豫,一把掀了他衣服,顿时拿玉带的手一僵,迅速将衣服盖好。
有些颤抖道:“芫儿,他们对你用刑了?”
青芫头脑还没转过弯,见君上终于停了手,赶紧认错:“君上青芫知道错了”
顾陌寒叹口气,想抱他起来却是无从下手,只好轻声道:“自己能起来吗?”
青芫喘着粗气,挣扎着跪好,一张俊脸苍白,眼圈都是红的:“君上”
顾陌寒打断他的话:“不必说了,孤也是经过大风大浪才走到如今的地步,你不相信孤也情有可原,孤这次打你,只希望你能不再做此等蠢事,你祖母年纪大了,你也替他想想。”说着将他拉起来:“床上躺着,孤替你上药,等会儿孤会派人送你回去养伤。”
青芫眼眶红的更厉害了,似乎有泪水在里面滢动,慢慢挪去床边,费了老大的劲才爬上去,吭哧道:“青芫都明白”
“嗯”顾陌寒点头,着手给他抹伤药,看到他背上的烙铁印和鞭痕,一边替他轻轻抹着一边问道:“他们打你,你就任他们打?你是什么身份,怎么如此糊涂。”
青芫疼的小声呻吟,更本无暇去说话,待缓过来了才道:“他们都是奉命行事,不怪他们。”
顾陌寒脸色不太好,闷闷道:“你可是怪孤?”
青芫后知后觉才发现那话是在说顾陌寒,赶紧摇头道:“没有,青芫不是这个意思嘶啊”因说话太用力,触到伤口,疼的两眼泛泪花。
“好了,别说话了,好好养伤,在府里禁足一个月。”顾陌寒给他将衣服整理好,又留下几人送他回府,这才踏去了徽鉴殿。
………………………………
58。第五十八章
正值午后阳光毒辣之时,徽鉴殿外无一丝阴凉,一少年跪在地上,李福徘徊在殿门口不时向外张望。
“哎呀,君上,您可来了。”李福哆嗦着个胖身子,扭出殿外。
“嗯”顾陌寒点点头,指了那孩子道:“天越发热了,让那孩子起来。”
“君上,不必管他。”原池州从里间出来给顾陌寒见了礼又道:“这件事是草民一时大意了,才至人有机可趁,我说过不会参与朝廷之事,现在来与君上说一声,便带那逆子回去。”
顾陌寒将人拉进殿内:“这件事原也不怪那孩子,若祈儿好好待在宫里也不会闹出这事来。”说着接过李福递过来的茶给他:“原大哥此去路途遥远,何不歇歇再走,好让孤也尽尽地主之宜,且原大哥毕竟有恩与漪络,若就此离去,岂不显得我们夫妻二人不懂礼数。”
原池州想了想点头道:“也快十年未见漪络了,不知此去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殿内的光线十分明亮,顾陌寒连他眼里的一丝忧寂之色也看的分明,便唤来内侍道:“派人去叫王后过来。”说着轻轻落座,对李福说:“去艽柞殿把世子也叫过来。”
侍卫们都退下后,屋子里稍显气氛诡异,两人说不上关系好坏,但十几年前原池州确实是喜欢过漪络,两人也都心照不宣,只是碍于原池州曾教过漪络武功,便索性拜了他为师,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按理也没什么好介意了。
于是顾陌寒轻抿了口茶水后,向殿外看看,忧虑道:“原大哥,这孩子也跪了些时辰了,让他起来吧,想必落到贼人手里也吃了不少苦。”
提起孩子原池州也来了话题,他叹口气道:“君上有所不知,这孩子最是调皮,也不知依了谁,自会了武功便隔三差五没了踪影,我也是老了,他一求饶便心软,这才让他闯了祸,这次若不狠点教训,只怕又安分不了几天。”
“可不是吗。”顾陌寒将茶杯撂到桌案上,接口道:“孩子们这个年纪都是调皮,不过也是怕疼,孤这个儿子,比起你儿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你看他敢跟孤拧,若是犯了错,孤每次都是打到他怕,下次再犯错时记着疼也就不敢犯了。”
千兮刚进来就听到他爹说这话,面子上颇有些挂不住,尴尬道:“父王”
“呵呵”原池州看千兮过来,便笑道:“君上,我瞧着殿下挺乖巧的一孩子,你也舍的下狠手教训啊。”
顾陌寒一口喝完茶水,打趣道:“有什么下不了狠手,孤教你,下次再打孩子不许他叫,不许他求饶,这样也就不心疼了,再不若就绑起来堵了嘴打,总会是有办法的哈哈”
原池州也笑了起来:“这倒是好方法。”
千兮的脸颊处都染上了些许红晕,不自然的往顾陌寒身后退,被顾陌寒一把揪出来:“祈儿,去外面把人叫进来,说孤说的,他不进来,你也不许进来了。”
千兮赶紧跑了出去,外面太阳虽大,但也不至于这么叫人尴尬。
顾陌寒和原池州又聊了会后,两个孩子便进来了,阿炔一袭黑袍,黑发利落的用紫色发带绑起,走路一瘸一拐的,眉头都深深搅在一起,想必是跪的久了,腿麻了,他进来费力的给顾陌寒见礼。
顾陌寒见他如此,挥手道:“别跪了,别跪了,都跪这半天了,孤看你还是好好跪跪你父亲吧。”
阿炔瞧了瞧他父亲的眼色,原池州却是冷哼一声不看他,他便自觉的垂手站在一边了。
顾陌寒问道:“原炔,你这几天的记忆全没有了是吗?”
“是的。”
顾陌寒点头,朝千兮道:“你听见了,人虽回来了,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在外面都识得了什么人,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你都给父王说清楚了。”
千兮垂下眼睫,凑了措辞道:“儿臣在外面识得的人颇为多,儿臣也不知是何原因”
原炔刚准备开口说话,原池州一把将他踢跪到了地上,骂道:“逆子,你也说说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原炔给踢的差点落泪,愤愤的瞪了他爹一眼,委屈道:“我得罪的人可不少”
原池州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对顾陌寒道:“君上,要不待我教训过他后再说这事。”
千兮瞧阿炔也是神情紧张,忙替他开脱:“父王,这事情也是意料之外,目前还是想想这么做会直接导致的原因,会对何人有利,然后再究其根源。”
顾陌寒点点头,将碧玉的茶盏捧在手中,陷入沉思,要说仇人,自己的仇人的确不少,可若要算最大的,恐怕就是雁国了,雁国最近几年行事低调,但曾经的耻辱却怕是不能忘的。
“君上。”外间的侍卫朗声禀报:“公子府里的秦将军带兵包围了天牢。”
“什么!”顾陌寒和千兮同时回头。
“说仔细一点。”千兮走过去,衣摆带的风猎猎作响。
那侍卫单膝跪地:“殿下,秦将军与公子交好,也不知听了谁的挑拨,竟然带兵去劫天牢。”
千兮眼珠子一转,大步流星出去,脚上蹬的绡金靴子将黑色的地砖踩的咚咚响。
顾陌寒也拂袖出来,瞧着那侍卫就是方才去叫禾漪络的侍卫,沉声道:“要你去找的娘娘了?”
“君上恕罪,朝阳宫的宫女说娘娘去天牢看公子了,臣去寻找,却是正好碰见秦将军带兵与看守天牢的守卫争执,娘娘被他们挟持了不过李将军已经带侍卫过去了。”
“不自量力。”顾陌寒眉眼一厉,对里间的原池州道:“原大哥,你还是先去歇息,孤去看看情况。”
“好。”原池州点点头,将原炔带回了临时住的地方。
天牢外一片混乱,红色袍服的禁卫军和蓝色袍服的外将军相互对峙着,禾漪络便站在他们中间,神色慌乱。千兮则双手抱胸看着笑话。
“君上,您怎么亲自来了。”云枫用手挠挠后脑勺:“也不是多大的事,秦将军要进去看公子,他们不让,起了点小争执。”
“君上,秦将军可是来势汹汹,连王后都敢挟持,若不是上面有人教唆,他怎么敢。”深潋还是那般清清淡淡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绵里带针,意有所指。
千兮撩起垂在胸前的发丝,随意道:“父王,您还是亲自问问秦将军吧,这事若公开对谁好。”
顾陌寒将他们三人一一扫过,定在千兮脸上:“你别参和了,回去。”
千兮瞧了瞧禾漪络,嘲讽道:“王后娘娘的戏这么精彩,儿臣怎么能不看。”
“演戏?”顾陌寒反问。
“父王仔细看,娘娘会武功的人为何傻站在哪儿不走,怕是想为秦将军扣上一顶大帽子,顺带扯上哥吧。”
深潋敛了敛眸光,又道:“君上,殿下所言当真是厉害,不过娘娘若是动手,想必秦将军扣的帽子更大吧。“说罢对千兮道:“敢问殿下这般质疑是何用意?”
千兮瞪着他不言,顾陌寒身边的李福一扯嗓子:“你是什么人,也敢质问我们殿下,还不快退下!”
深潋抿了抿红唇,盈盈一拜:“是深潋失礼了,还望君上和殿谅深潋对娘娘的一片赤心。”
顾陌寒之前对深潋印象还不错,当下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温和道:“难为你与漪络的真情。”说着瞟了千兮一眼,不容置疑道:“回去。”
千兮执拗:“父王,关于哥的事情,儿臣不走。”
顾陌寒正欲说什么,忽的听见禾漪络大叫一声,他心里一惊,提气飞掠过去。
“君上!”对峙的两军这才发现顾陌寒,纷纷丢了剑跪地。
顾陌寒一甩袖子,喝问道:“怎么回事!”
“陌寒我想进去看看芫儿”禾漪络端的是楚楚动人,依偎上了顾陌寒身上。
顾陌寒心底掠过一丝异样,不动声色的推开禾漪络:“秦予,孤知道你与青芫自好,但你现在做的事,你知道公开后会对青芫有多大影响吗?”
秦予垂头:“君上,臣”
“陌寒,秦将军无非是为了青芫,他一个粗人能知道什么。”禾漪络说起话来,环佩叮当作响。
秦予被打断了话也不知说什么,脸色憋的通红,顾陌寒深知这件事不能张扬,若张扬出去了,对青芫定是不利,便说道:“将秦予一干人等先关入地牢,待查清事实再说。”
云枫和幽株接令后立即行动起来,秦予也未反抗,束手就擒。
一场可大可小的闹事暂时告一段落,禾漪络却并不甘心,招来深潋,低声道:“去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
59。第 59 章
收拾了残局,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一时天牢前的砖石地上空空荡荡,顾陌寒与禾漪络两厢依偎的身影也消失在花丛深处。
千兮此时穿着一身暗红绣花的长袍深衣,衬上那好看清逸的眉眼,浑身散发着蓬勃的生机。他看着顾陌寒消失的地方,两道隽眉深深蹙起。
深潋遥看他一眼,然后低垂了眼眸施施然福了福身子转身欲走。
“等等。”千兮收回目光,转而像深潋走去。
深潋微微一顿,抬起长长的眼睫,凝视他:“还有事吗?”
“为什么这么做?”千兮一步一步靠近她,问的直接了断。
“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深潋呼吸急促,极不自然的撇过头不看他的眼睛。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千兮近的连呼吸的声音都恰似在她耳边拂过。
深潋急急退后,撞到身后的老槐树,头上的金玉珠钗也掉了一枚。千兮弯腰替他捡起,却不给她,指腹细细摩挲着珠钗上的暗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
“你和这个假王后有什么阴谋我不知道,但你们却各自为主是不是?”
深潋惊奇,却故作高深道:“殿下和以前好像不一样呢,怎么也喜欢这样猜疑,有心机起来。”
“你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千兮眼珠子反射出幽然的光来,眺视远方,似不经意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深潋虽然表面可以平静,内心却是潮水暴涨,整个人如置身湍流的漩涡,忽的狠狠撞向岸边,一阵天旋地转,心猛地抽痛。
踉跄几步,双手攀上树干,抬头冷言道:“每个人都会有毕生的执念,你希望全家团聚,我何尝不想!你我终究不同。”
深潋从他手里夺钗子,两人的手轻轻触碰,惹的钗子上的坠饰撞的一阵碎响。
千兮不放手,深潋也没办法,她还有事要办,于是便说道:“我不会伤害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千兮摸着簪子上华渠二字在原地发呆,站在牢门外的守卫惶恐:“殿下,您是不是要进去?”
他将簪子收进袖笼,瞟了他们一眼,问道:“秦将军是怎么挟持王后的,说清楚。”
“回殿下,秦将军说要探视公子,天牢里是不允许探望的,奴才们就拦了一下,将军带的人便动起了手,恰这时娘娘过来,奴才也没看清。”
“你们既然没看清,那为什么说秦将军挟持王后。”千兮语气里已有愠怒。
那守卫更惶恐道:“因为王后身边的侍女这样说。”
“侍女?”
“是的”守卫点头。
那这定又是一场阴谋,千兮招来暗地里的落源让他跟着深潋,自己准备先回宫,路上碰到了原池州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每次都跟在原池州身边,也算是见过,此时他手里拿了根三指粗的荆条,千兮心里暗叫不好,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小厮倒也稳重,匍匐在地行了大礼,不慌不忙道:“殿下,我们家少爷惹了老爷不愉快,便要草民出来寻这个东西。”
将那荆条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千兮道::“这荆条厚重,打人极疼,你也不替你家少爷想想。”
“这”那小厮为难道:“不是草民不为少爷想,是我们老爷亲自点名要这”
千兮也不好说什么,便跟他去了原池州住的地方,一进门吓了一跳,原炔被他爹反手吊在房梁上,呜呜咽咽的求饶。
“咳原先生,这件事不怪阿炔的。”
原池州拿过下人手里的荆条,冲千兮道:“殿下,他早该教训顿狠的,想必殿下与他交好,也该明白他犯的错。”
说罢一甩荆条使劲朝原炔抽去,疼的原炔闷声呜咽。
千兮被这甩的风声吓了一跳,听着声音都叫人疼,原池州下手狠,打的快,房梁上被吊着的人被打的晃晃悠悠的,打一下荡的老高,可这也未影响荆条的速度,不管荡的多高,一下连一下,毫不停歇。
原炔估计疼的受不住了,又不敢抗刑,哭的极其凄惨,那细细的手腕被吊的直打挺,两腿乱蹬,千兮觉得下一秒人就要给打的没了气似的,心里焦急又不知怎么劝说,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啊爹别打了”原炔叫了一声,原池州咚的一声丢了荆条,喝道:“给他放低一点,我说过,敢求饶打烂嘴!”
绳子放下一截,戒尺就呼啸上了嘴巴,闷声哼唧的声音听的叫人不寒而栗,戒尺敦实,千兮尝过一次,不过好在顾陌寒心疼他打了两下就放过了他,可是那滋味真是想想就两腿发软。
眼看原炔嘴唇被打的红肿,那小厮连连跪地磕头替他家少爷求饶。千兮也喊道:“原先生!这么打阿炔受不了的!”
“我有分寸,殿下还是回去吧。”说罢原池州心一狠,使了全力狠狠抽在了他儿子已经肿的厚厚的唇瓣上,这一下太过狠厉,打完原炔就使劲扑腾呜吱乱叫,千兮被这打法吓到了,实在是不忍直视,跑出了屋外。
“孽障!叫你敢跟爹犟!现在怕了!”
千兮跑出去还能隐隐听见原池州的骂声,暗叹一声,转回了自己宫里。
还未到启銮殿门口,守门的人便齐刷刷跪地行礼,晴纪和琉莘听到动静哗的一下打开大门,见他回来两人眼圈微红,几人都知道他这几天去干嘛了,哽咽道:“殿下”
千兮摆摆手:“没事,你们大惊小怪的,还有人呢?”
“殿下。”小离和落雨从门后走出,小离好似又瘦了几分。千兮打趣道:“是他们亏待你了,怎么瘦了?”
“殿下,您怎么不说奴婢瘦了,奴婢日日为殿下担心,寝未眠食无味的”晴纪挤到前面来,特地用手指了脸:“殿下看,是不是瘦了?”
“呵呵”周围人都抿唇笑她,琉莘到底年纪大些,笑道:“快让殿下进来吧,你们把殿下堵在门口干什么。”
“呃,对对对,殿下是饿了吧,想吃什么?”
“殿下要不要先沐浴换衣?”
“厨房有新进的果子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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