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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与王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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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去你的吧!!!”突然间,南霍就像是个得不到玩具的孩童般,绝望地在发怒。他用双拳乱捶坚硬的泥地,双脚也朝着天空胡乱踢踹。他毫无尊严地大喊着,张大嘴巴狂吼,星星点点的唾沫飞得到处都是。
“啊!!!啊!!!”吼吧、吼吧。现在只有胡乱地喊叫,才能发泄南霍心中的熊熊怒火。
直到喊了五六声以后,南霍没有力气了、嗓子也哑了。他又像一颗被砍倒的大树一般径直倒下,躺在地上用双手捂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因为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对于此时悲观的南霍来说,残废的军队曾是他的一切,是他唯一能为之奋斗的理由。这种微妙的情感,难以用言语表达。只能说,古代的英雄史诗,对曾经的小南霍影响太大了。他想成为史诗中的英雄,这是他的渴望。但是现在,他正面临着一个令人感到悲观的事实,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被信任自己的晨棱所抛弃、士兵个个饿到骨瘦如柴的残废军队、白白葬送在树林之间的明镜军团……这一切,都让无助的指挥官,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当中。
明镜军团仅剩下的七名卫兵,都是南霍身边最衷心的卫兵,这一点无需怀疑。因为他们一直都在用生命,保卫着南霍的安全。可是到了如今,看见昔日尽心尽责的指挥官如此绝望,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七名衷心的卫兵,只能站在悲哀的指挥官身后,默默低头、不敢出声……
小山贼南梦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卫兵们,又看着倒在路中央悲观哭喊的南霍,心里很不是滋味。善良又单纯的他,慢慢走到绝望的南霍身前,之后双膝跪下来。他唱起了一首欢快又浪漫的儿歌,试图安慰婴儿般无助的南霍……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却是少了第四只羊?
难过的牧羊人呀,他翻越坐坐山丘,寻找第四只小羊。
一年呀、两年呀、三年呀,他将失去的曾经,当成了梦想。
难过的牧羊人呀,却遗忘了羊圈中,三只仅剩的小羊?
一儿呀、一女呀,木屋呀,他的妻子却是在,山顶上守望。
难过的牧羊人呀,他最终还是回家,继续照顾三只羊。
一天呀、两天呀、三天呀,羊圈中又多出了,许多只小羊。
欢快的牧羊人呀,他最终还是回家,继续美好的盼望。’
似乎南梦所唱的歌谣,和南霍现在的遭遇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南梦很会唱歌,他轻声又活泼地歌唱,唱得很悦耳、娓娓动听。
听惯了英雄史诗的南霍,当然不会喜欢这种简单的‘小歌谣’。但是在南梦缓缓的歌声当中,他还是稍微振作了点……
稍微振作了点的南霍,他爬起身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揉了揉眼睛。之后又笑了笑,和眼前的南梦勾肩搭背,同时继续勉强地微笑着,对南梦吸溜着鼻涕说道:“呵呵…呵,小老弟,你可以把朝时唱成夜晚。你也一定可将悲惨唱成小曲!”
“哦…夜晚…小曲?”看起来十分单纯的南梦,他不解地望天说道。也许大部分人都忘了,他只不过是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少年。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永远是最纯真的情感。
就在南霍做着深呼吸,打算站起身来的时候,远处却走来了……三名士兵?
三名铠甲不整齐的士兵,他们站在距离南霍不远处的树林中,可能是刚刚饮完河水正在四处晃悠。这些人也许是被残废军队遗忘的士兵,也可能是不愿继续行军的懒鬼。不过也不重要了,被摧毁的云寒港周围早已是一片混乱,残军和敌军到处都是。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什么逃兵不逃兵的了。
继续向东行军,也只不过是给残军们的一个安慰罢了。向东行军,只是试图让大部分残军们相信,他们还没有被击败。
一名长相很喜感的瘦高士兵,他忽然发现了坐在路中央的南霍,接着他又慌慌张张地对身旁两个战友说道:“诶?好像是长官?”
“哦…?好像是诶!”一名长相更加喜感的微胖士兵,他眯着芝麻似的小眼睛,望着远处的南霍说道。
确认站在路中央的人是指挥官以后,瘦高士兵又拉着另外两名士兵的手说道:“是长官,我们快回去报到!”
随后,三名呆头呆脑的士兵匆匆跑出了树林
在南霍拍拍身子站起来的同时,三名士兵也从他右手边的树林中窜出,三名士兵边跑边喊道:“南长官!南长官!”
‘嗯?’南霍一阵伤心过后,忽然听见了三名士兵的呼喊声。他迷惑地扭头看向右手边,发现了三名被遗忘的士兵……
只见三名被遗忘的士兵缓缓跑到南霍面前,他们像小狗一样喘着气,敬礼依次报到。
瘦高的士兵说:“长官,你未死,太好了!”
还在喘气的微胖的士兵,他对瘦高的士兵呵斥说:“你…什么意思!南长官当然是生龙活虎啦!”说完,他又锤了一下瘦高士兵的肩膀,貌似这位微胖的士兵是一个‘兵队长’
另一名粗眉毛的士兵,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很激愤地回答:“不要想错了,长官!是这个村子的护卫!他们谎报说,将军你已经…战…战…”
微胖的士兵队长补充说:“是的!村子里的那些护卫谎话连篇,说南长官你已不能归队。于是湖长官,一大早便擅自带领队伍,继续向东走去了。我们三,本来还打算留下来…加入那些护卫呢…”
没等这三名士兵继续解释,南霍就已经听懂了。他先是深呼吸调整情绪,然后很严肃地对三名呆头呆脑的士兵们说道:“好、好,我听明白了。我告诉你们,这孤齿村之护卫,早就同那山贼勾结,实属败类。你们千万不可轻信护卫之言。”
严肃的南霍低头整理了下思绪,接着又是抬头,继续认真地对三名士兵慢慢说道:“你说,那些护卫要你们加入?别急,你们千万不要推脱!来来来,我们先找到一处安全之地,再慢慢讲!”
随后,南霍挥挥手,招呼他的七名贴身卫兵跟随。而后又轻轻牵着南梦的小手,不慌不忙地,走进了路旁绿油油的树林之中。
是的,在道路中央说话太危险了。时刻都不能忘记,孤齿村中的护卫们,现今与南霍也算是死对头了。
钻进稀疏的绿树林,蹲下左右张望……确认此地安全之后,南霍朝着蹲靠在他身边的三名士兵说道:“你们且听我讲,这孤齿村的护卫实在可憎。我怀疑他们并非本地人,而是林中山贼假扮!所以,我还希望三位,能够混入孤齿村的护卫之中,看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等认真严肃的南霍讲完,那名瘦高的士兵就很激动地,像个大猩猩一样用左手‘铛铛铛’狂捶胸口。对着胸口甲片一阵敲击后,他又是情绪激动地回答道:“长官要求,我等必定认真去做!”
另外两名士兵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他们也是十分激动地敬礼,表达自己的态度。
微胖的士兵队长说:“南长官能够信任我们,我们也绝不辜负长官的信任!”
粗眉毛的士兵则更加务实地说:“加入护卫没问题,但是之后该怎么办?我们要如何与长官见面呢?”
虽然昨晚被勒晕以后,南霍的脑袋变得有点笨笨的,可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变傻缺了。因此,还算有点小聪明的他当然想到了这一点,他对士兵们补充说道:“就在此地!此地路口十分隐蔽,等到夜里,我们可以在此地相聚!”
微胖的士兵点点头表示认同,而后站起弯腰敬礼说道:“好,南长官。我们需要赶快去护卫大厅,免得那些护卫心生怀疑,先走了南长官!”
“好、好,你们快去!记得夜间此地相聚!”南霍也猛地站起身回礼,同时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于是,三名士兵纷纷站起身敬礼,之后便走出树林,向着护卫大厅走去……
现在南霍身边只剩下了七名贴身卫兵,还有小山贼南梦。这些人可真是一脸懵地分散站在树丛间,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来来来,你过来!”急躁不安的南霍,他挥挥手对站在不远处的刀疤士兵喊道。
随后,有刀疤的强悍士兵走到南霍面前,皱眉一面迷惑地敬礼问道:“有何事长官?”这名刀疤士兵,他的右眼角上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像是被烫出来的,呈现溃烂的鲜红色。他交织在一起的胡须犹如藤条般又粗又硬,不长不短的波发也显得十分‘硬派!’
“才一个下午,我就看出来了,你是十分认真的士兵,”南霍解下腰间的军牌递给刀疤士兵说道,“这军牌给你,你拿着这个军牌,去往东边追赶军队。等到了军队之后,你一定要告诉他们,我还没有死,让他们回来与我会和!”
突如其来的信任,让刀疤士兵感到非常地迷惑不解。他长相虽然强悍,但内心其实也挺胆小的。他左手握着令牌犹豫不决,顿时哑口无言。
“你叫什么名字?”南霍忽然将右手搭在了刀疤士兵的肩膀上,微笑着轻声问道。
这个时候,刀疤士兵总算抬起来头,紧握着令牌对南霍说道:“汀燃,长官,我叫汀燃!”
“汀…燃,汀燃?是这样叫么?”南霍表现严谨地问道。
汀燃也像个严肃的士兵一样,认真地对南霍回答道:“没错,长官!”
“你听我讲汀燃,”南霍意味深长地盯着对方的双眼说道,“此重任非你莫属,你一定要带好这个军牌。我还会再叫两名士兵跟着你,但是,只有你才有资格带着这个军牌。山林中的山贼绝非等闲之辈,我要先留守观察一阵子。无论如何,一天之内,你必须把军队召回,明白吗!”
对南霍无比忠诚的汀燃,此时也不敢推脱了,他决定抗下这个重任。南霍一番话后,他右手紧握长矛、左手也握着令牌拍击胸口敬礼说道:“长官如此相信我,给予重任,我也一定会全力去做!”
“可以,你自己挑选两名你信得过的弟兄,”南霍继续意味深长地说道,“但要记得,千万要绕过村庄,不要因为小事耽搁。一路走,直到看见军队为止。”
随后,汀燃走在树林间,拍了拍两名迷迷糊糊站岗卫兵的肩膀。最后他便带着那两名卫兵,走出树林、绕过村庄,径直往东边去了
鸡毛陆军与鱼子海军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军官的态度。陆军总是更加在意高级军官的态度,他们将高级军官视为父亲一般的角色。这是因为陆军的规模往往较大,通常由高级军官直接指挥军队。而陆军的下级军官,只不过是在执行高级军官的命令,并没有太大的权利。
海军则不同,海军以小队为作战单位。比起对高级军官的忠诚,他们对战船上的‘编号’更加有归属感。毕竟,要是船沉了,再高级的军官,也无法拯救沉船之海军的生命。所以鱼子军,总喜欢视同一艘船上的战友为手足兄弟。
这也就是为什么,南霍手底下的残废军队一直都兢兢业业、无怨无悔地追随。因为在陆军兵团中,高级军官就如同国王一般,拥有绝对的权威。尽管南霍是一个来自海军的高级军官。
好了,又走了三名贴身卫兵。现在只剩下四名卫兵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如今的孤齿村中,南霍已经没了落脚之地。只好又是不要脸地偷偷绕过村庄,回到昨晚过夜的那个木屋当中。
南霍一群人又是绕回到了竖月河的河边……打算沿着河道回到木屋。路上,他一直就在想关于护卫队长的事情:菲寒是护卫队长的女儿?若护卫队长与山贼勾结,为什么他的女儿又那么怨恨山贼呢?
护卫队长被山贼首领杀了,而菲寒又如此讨厌山贼。难不成?护卫队长是被逼无奈?
也许那个调皮可爱的菲寒知道答案,回去一定要仔细问清楚。
当然……首先得厚着脸皮回去才行……
………………………………
第四十三章:诡异村庄(九)得知事实
有微风拂过脸庞的下午。
得知自己手下的军队已经背弃了自己,心情不太好的南霍,他决定先回到破旧的木屋中休息。顺便再仔细问问,那个可能知道事情答案的菲寒。
在身后,是四名把长矛当做拐杖的卫兵,还有穿着脏破短袍的南梦。
为什么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呢?
昨晚南霍居住过的破旧木屋,位于村庄西边的河流下游,沿河畔搭建。这个老旧的木屋藏匿于小片树丛之间,是非常隐蔽的一个小木屋。
像孤齿村这种小村庄,村民们居住的木屋往往都很简陋。一间客厅、一间浴室、一两间卧室,或者再搭建一间泥砖房作为厨房。对于勤劳朴实的村民们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村民们的简易生活看似更加艰苦,但实际上,村中居民可比城镇居民逍遥自在多啦!
城镇中的居民能干些什么呢?如果需要细分,可以大致分为上、中、下三等人。
上等人,无疑是贵族与商人,他们是使得城市繁荣昌盛的最终决定者。只有智慧的贵族能解决难题,大大小小的同姓贵族们,是他们统治着一座座城市;无数贪财的商人,是他们才能使得城市富裕。
中等人,自愿为贵族与商人合作的工作者,这一类人则被称之为中等人。例如富裕的马车夫、商船的船长、城镇守卫、雇佣卫兵、神教主、庄园主等等……这些与贵族、商人有合作关系的工作者,他们一般也都拥有可观的财富。但因为没有足够的血缘关系,导致他们大部分人,始终都无法跻身进贵族与商人的社交圈中。
用一些自傲的贵族们,常常喜欢说的话来讲就是:“低贱又卑微的脏血,永远别想玷污圣洁的血液!”
下等人,或者应该叫做最平常不过又勤劳的‘工作者’。在城市中,任何不与贵族、商人有合作关系的人,都被算作下等人。小商贩、渔民、农民、歌者、医者、教师、甚至包括落魄的贵族与游吟诗人等等……这些下等人很难依靠勤奋而得到财富,很多时候,他们只不过是在城里混吃混喝。
虽然一切不与贵族合作的人都算作下等人,不过城市中的居民都自视甚高,还喜欢再分类出一类‘下下等人!’
下下等人,指的是那些完全没有尊严、没有正当职业的‘平民’。例如乞丐、奴隶、卖身侍者(家奴)、农奴等等,他们时常被认为是城市中的垃圾,或是任凭主人使唤的乖乖小狗一条。不过他们,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发泄的对象罢了。下下等人的存在,让城市中虚伪的下等人还有权利说:“还好我认真工作、还好我有房子,不必像臭乞丐一样风餐露宿,我比懒惰的臭乞丐高贵多了!”
最终,下等人作为城市中的居民,居然也自高一等?虚伪的感受腐蚀了他们本该坚强的内心,不再为了不公平的等级去做斗争,而是甘愿服从这一无形的:‘等级制度’
这样想想,村庄中的朴实居民简直舒服多了,不是么?在白旱国大大小小的村庄中,都没有所谓的‘等级制度’。没有人需要在谁面前低头,或者试图做出一副谦卑的姿态。若是村长想欺负一下村民?抱歉,村庄的护卫们可都是老村民的儿子,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况且村庄每三到六年就会重新选举一次村长。不仅如此,还有一种无形的规定,那就是:‘村民们只选快要老死的人做村长……’这样可以确保新村长,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大肆欺骗村民。
村庄选举村长的时候,总是有三四个牙掉光的老头,扶着拐杖颤颤地站在小船头讲台上,等待选举结果……
不过这个想法虽然是好的,但是事情,却不总是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发展。快要老死的村长还是有可能捞油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下一代……
但村长捞点油水的这种举动,其实也是被村民们默许的。只要不损害到村民们眼前的利益,就不会有人阻止村长从中捞点油水。
毕竟老头村长也没什么权利,还要累死累活的帮村民解决难题!如果不给点小小的好处,谁还乐意当这个做牛做马的村长?
阵阵清风滑过树冠,又是带下几片早已衰老的落叶。
‘哐哐哐…’此时感到非常尴尬的南霍,他又是站在老旧的木屋门口,用手掌轻轻拍了拍粗糙的木门。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是我,我是昨晚的…军队长官…”
‘……’屋内显得十分寂静。现在只能听见河水‘哗啦啦’流淌、还有秋风‘呼呼呼’滑过林间的声音。
但没过一会,屋内传来了声响。
“哦…是你呀!”听得出屋内传来的话语是菲寒所讲。她故意拉长了音调,有点嘲讽地说道:“那么…你…是不是…刚刚…想起自己丢了什么呀?”
“丢了什么?”南霍表现得一头雾水,回头看了看一众发呆的卫兵们问道:“我有丢掉什么东西吗?”
四名卫兵也是搞笑,他们全都整齐地耸耸肩,左右互相对视,分别小声地回答道:
“丢了金币么?”
“丢了…长剑?”
“丢人是吧?”
“什么什么!我没听懂!”
那四名卫兵跟猜谜语一样胡乱作答,真是一群脑子秀逗的卫兵!
正当南霍翻着白眼、用右手拍击额头打算长叹一口气之时,他总算想起来啦!他忘记拿……
“喂,你忘了这个呀!”只见菲寒一下打开了木门调侃地说道。她把雕刻精细花纹的副官头盔,挂在左手食指上,又像转皮球一样轻松地转动着头盔…她学过杂技还是怎么的?
‘她这个样子真搞笑’南霍在心里暗暗说道。他转身假装若无其事地面对菲寒……而后抓准时机!两手一把夺回头盔说道:“你得学会尊敬长官,小姐!”
“小姐?哈哈!”不知为何,看到南霍呆涩地戴上头盔,菲寒居然用雪白的右手,轻捂着嘴笑了起来?
“喂,你的四百名弟兄?”菲寒歪着脖子望向南霍身后调侃道,“为什么…少了两个零呀?”
试图假装淡定的南霍,他先是扭头看了看身后,那四名呆头呆脑的卫?而后又回头清了清嗓子,对菲寒摆着架子说道:“咳咳!他们…还在路上…集结!说了你也听不懂的!”
“嗯…哦…那好吧…”菲寒眨了眨明亮动人的眼睛,忽然莫名地沉寂了一会?接着她又后退了几步,微笑着轻声说道:“你们先进来吧…”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因为她本来看似兴奋的神情,现在变得有点…闷闷不乐?
但是南霍却是再一次转身,先盯着四名卫兵说道:“你们四个,在外面停着守卫!听到没?”看来,他有点像让卫兵罚站的意思……不过之后他又低头,对站在自己身旁的南梦温和地说道:“那个…小老弟,你也先在这里等下,待会我再叫你,好么?”
“哦,好吧!”小南梦倒是没那么多顾虑,他径直走向呆头呆脑站岗的卫兵们,和他们聊了起来?
狼狈地走进木屋后,面对南霍在餐桌上织衣服的,还是那个脸上有点皱纹、穿淡红色棉长裙的妇人家。她好像早就知道南霍会回来似地微笑说道:“哦…回来啦…先坐下吧…”
而那个垂头丧气的南霍,也对着慈祥的妇人家敬了一个军礼!而后看起来很沮丧地拉开木椅,又是低头表现疲惫地坐在妇人家对面在。
“嗯…先喝点水么?”妇人家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她尝试用安慰人的语气细声说道:“没事的,你待在这里,会很安全的。”
低头发蒙的南霍,等他慢慢抬头,总是能看见眼前是一个温暖的微笑。看到那种温暖人心的笑容,他不免会想起小时候,自己经常趴在窗前看着满天繁星想:‘老妈,你在看我么?你如果你在看,你是哪颗星呐?
老妈,我很害怕…
他们都说我是…懦夫…
我不希望成为懦夫,我想做英雄!
你听说过英雄么老妈?
英雄总是什么都不怕,我也想变成那样!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要哭的…
我就是有点害怕…
他们…说…只有只有懦夫才流泪…
好了妈妈,我不会再哭了,我要做最勇敢的英雄!
你也一定要微笑妈妈,因为我是最勇敢的!’
“喂,你在发什么呆呢?”菲寒又是坐在南霍身旁两手托腮地疑问道。她懒散地看着那个眼神迷离、正在回想过去的南霍,表现得很是疑惑。
而被惊醒的南霍则惊慌地眨了眨眼睛,避免自己回想孤独时光之时,在眼角旁打转的泪水滴落下来。
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的南霍,他又眨了眨眼看向左手旁的菲寒,眯着眼朝她问道:“对了!那个…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下你…”
“哦…有什么问题,你问吧…”菲寒表现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有点失落,就像…破产了一样?
缓过神来的南霍坐直了身子,好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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