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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与王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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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狭窄的对决之地,敌对双方进行的,是眨眼间决定生死的搏战。这更加考验一个人的勇气,还有领袖视死如归的决心。
双手紧紧握住长剑、剑持与肩同高,一步、两步、三步……渐渐地,南霍加快步子奔跑起来,他像一个脱缰野马一样,朝着山贼群疯狂地冲刺。他跑得是那么快,以至于有一片枯叶被风推到剑刃上,‘咻’落叶被剑刃划成两半。
视死如归的南霍,他并没有迟疑地回头,去示意他的卫兵们跟随冲锋。因为他知道,卫兵们一定会忠实地追随他,端平长矛冲杀。因此,他只需要向着前方,毅然决然、毫无顾虑地冲锋。
丑恶的山贼们也并不畏惧南霍,仰仗着略微的人数优势,他们也肩靠着肩排成一排,叫喊着‘啊!’像一群追赶猎物的野兽一般朝南霍迎头对冲。
“去死吧狗贼!”南霍朝眼前的一名矮个子山贼臭骂道。
他在狂奔的同时高举长剑,径直朝着眼前一名矮个子的山贼迎头劈砍。而矮个子的山贼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因为依照南霍狂奔的速度,光是撒手扔掉武器冲撞,矮小的山贼们也必定会被他撞倒、压死甚至是被踩死。
看见明晃晃的长剑朝自己的脑袋劈来,矮个子山贼试图高举生锈的短剑格挡,但是南霍用尽全身每一处肌肉劈砍,‘叮!’山贼手握的短剑瞬间被震裂脱手,那个矮个子的山贼也刚好脑袋开花。
‘扑!’第一个被南霍砍倒的山贼头破血流,像是惊吓过度似的浑身抽搐、双膝跪下,最后就是摇晃着血流不止的脑袋,‘扑通’埋头摔向地面。光是这一个倒下的山贼就足矣证明,山贼已是必败无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正如第一个倒下的山贼遭遇一样。原本自信满满狂吼冲锋的山贼,自以为能仗势欺人,但结果却发现敌人来势汹汹。怯弱的山贼们刚试图举剑格挡,却发现怎么也握不住那仅有的利刃。失去防备的山贼们,而后便是被肆意宰杀、屠戮,毫无还手之力。
一阵血腥地贴身肉搏之后,地上除了几个腹部插有长矛的死尸,就只剩下了半死不活、还在抽搐的倒霉鬼。
仅仅只有两个胆小又瘦弱的山贼,他们很识趣地躲在队伍后头冲锋。在混乱厮杀的过程中,他俩刚见局势不利,就立马扔掉了锈迹斑斑的武器,撒腿逃跑。不用怀疑,他俩肯定是向着山贼营地的方向跑回去了。
该死的,结束了……
满脸血渍的南霍,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也许是三个,也许是四个?除了第一个被砍死的山贼以外,之后的事他都完全记不清了,就只是一通乱砍。他能听见的全是哀嚎声,还有皮肉被刀剑割开‘刺啦’的声音。
眼前全是血光四溅……没错,一大片血液在南霍鼻尖不断滴落,深色、血腥的血液盖住了他的眼皮,让他难以睁眼。
同样满身是血的四名卫兵,略微受伤的他们狼狈地拖拽着死尸。
而浑身是血的南霍则坐在死尸之中。他表现得迷迷糊糊的,他用身旁一名死尸的裙摆不断擦拭着剑刃,好像变得有点疯疯癫癫。
山贼身穿的护卫铠甲被剥去,堆积在木屋门口。而死尸则像是刚刚被屠宰完的绵羊一样,被拖到了后院的树林之中,希望那股令人作呕、发霉似的恶臭味远离众人。但是,草地上还是留下了,犹如毛笔字迹似的满地血痕。
现在是正午,太阳高照,风儿轻吹树冠。眼前的枯树林之下,遍地枯叶堆积。
这血洒大地,犹如是在浇灌,那已经渐渐枯萎的,暮色淡黄的草坪。
“该死,我真想来杯酒……”
南霍就那样坐在血腥之中,还在用死尸擦拭着他的长剑,又不断自言自语。
无情的杀戮,过程总是让人热血沸腾。
可怕的屠宰,结局总是让人无法平静。
但不久之后,周围的枯树林中,又出现了一群群人影。他们好像是在窃窃私语……
该死,不会是山贼的援兵到了吧?
一对二已经很吃力了,再来?可真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
第四十九章:糟糕一天(下)
秋季的草坪颜色是淡黄,而且草坪会变得绵软舒适。坐在那柔软的草坪上,和坐在棉花床垫上一样舒服。
只可惜,本来让人看着心情舒畅的草坪,现在洒上了大片血迹,让人看着心烦意乱。
那个神经兮兮的南霍,他依旧坐在草坪中央,呆呆地望着眼前那片浅黄色的树林。
略显暗淡的蓝天和云彩、枯萎的棕色树叶、盛开的蓝色鲜花、暮色的绵软草坪。秋天并没有让人感到悲伤,而是平静。
因为失去生命的枯叶,它并不是死去、陨落,而是被树木脱去的旧衣。
被视为美景的枯黄落叶,总是让人感慨万千。但其实凋零的小叶子,本身并没有多少价值。那棵从来不被人们看好,而且又光秃秃的、好似枯萎的树木,才是属于秋天的生命。
树木在秋天脱去它的忧愁,冬季忍受着冰霜在娇嫩的枝头凝结、忍受寒风在毫无生机的树冠间呼啸而过,可它却总是毫无怨言。它甚至会贡献出它宝贵的手臂,帮助人们度过好似永无止境的:寒冷冬季。
熬过冬季,冻结的大地再次苏醒,也正如树木冻结的心,再次焕发生机。冰霜在温暖的日光下融化,而后又滴落在草地上,滋润那早已沉睡许久的大地。
树木枝头上生长出新的嫩叶、深蓝色的蝴蝶在树林间盘旋、唱着小曲的鸟儿归来。
遇见此情此景,头发梳理整齐的游吟诗人,总不禁感慨万千:寒冬中它死去,春季里再复苏。
但也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人则认为:寒风和飘雪,不过是短暂的煎熬。雪夜里它长眠,春风中睁开眼,一年四季,无法逃脱,年复一年。纵使寒风肆虐,生命从未停歇。
一棵树,它是纤弱?它是高大?还是虚假?无论是多么奇异的树木,都无法逃脱冬季。只能说,在寒冷的冬季,人们总喜欢砍伐高大的树木。等到来年春天,就再也没有大树遮蔽天空了。等到那时,树林中的每颗小树,都能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中。因为没有大树遮蔽天空。
凉爽的秋风,它温柔地摘下一片枯黄的落叶,送到南霍手上,好像在说:‘别担心’
“别担心…”身后传来了菲寒温柔的话语声,“那些…山贼…都跑了。”
调皮的菲寒、可爱的菲寒、坏脾气的菲寒?现在她应该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犯了一个错误。山贼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妨想象一下:有一个走在路上昏昏欲睡的假护卫,忽然间!他发现了在河边走动的南霍与菲寒,之后通过一路尾随南霍,最终找到了隐蔽在树林间的藏身木屋。
所以说,大半夜不回家准没好事。那么对于躲避山贼追杀的人来说,在清新的早晨不回屋,也准没好事!
浑身是血迹的南霍回头,看着那个菲寒:她又是咬着下嘴唇?除了这个奇怪的动作,她还有没有更加高明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现在你知道了吧…”南霍夺过菲寒手上的灰色手帕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早点回家呢,嗯?”他坐在柔软的草坪上,像教训小女孩一样,一手擦拭着身上的血迹,一边摇头对着菲寒训斥。
大胡子长官身上的血液味道真是恶心,他拿在手上的灰色手帕,很快就被涂抹成了血红色。
“哦…我知道啦…”菲寒叹了口气说道。她也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低下头,尝试委婉地道歉。
“现在不是闲扯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南霍发现了树林深处的大批人影。吓得他立马站起身,又一次拔出了短剑。
也许南霍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眼前的棕色树林中,走出来了大批的……村民?
一群衣着朴素、老实巴交的村民,一个接着一个从眼前的树林中走出。这些披散头发又胡子拉碴的老农夫,大概有十来个人。
“军老爷,”一名留山羊胡的农夫上前对南霍欢迎道,“你可真算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你可真是不知道,那些山贼,烦了我们多久啊!”这名农夫身穿极其简陋的灰色长袍,而且还留着马尾辫,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实到不能再老实的中年农夫。
见到有农夫上前欢迎,南霍收起了血迹未干的长剑,对留山羊胡的农夫问道:“恩人?你们可知,我做了什么?我怎能算作是你们的恩人?”他面朝一众赶来道谢的农民,发出了疑问。
“军爷你当然是恩人啦,”山羊胡农民走上前对南霍说道,“是军老爷你,替我们杀死了那些臭山贼啊。你可不知道,我的小弟,原本就是此村的护卫,就是被山贼所杀!”说完,他居然露出了一种欣慰的笑容?
正当南霍尝试对村民们做出解释的时候,泽淇却踏着稳稳的步子走出了木屋。她昂头挺胸,独自一人高傲地行走着,走到大批农民面前。
就在那些农夫都在窃窃私语,吃惊不已之时,泽淇走到南霍身旁喊道:“我最信任的村民们,是我,泽淇娜!我想你们一定非常之意外,我还活着。不错,我还未死。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现今最想讲的,我现在最想说的,是我身边这一位将军!”
南霍完全懵了,他就像是莫名被老师夸赞的学生一样,不知所措。
泽淇表现得情绪激动,好像是在发表战前演讲一样:“是我身边这一位将军,是他帮我们赶跑了丑恶的山贼,我们应该给予他最丰厚的礼物!”
在泽淇说完的一瞬间,包围南霍的农夫们就拍起了双手,热烈地在鼓掌。
可以看见,那群目不识丁的农夫们,脸上都浮现出了最真诚的笑容。他们是真的在高兴,也是真的在祝贺南霍。
饱受压迫、欺凌的小村庄,总算被一个精明的将领给拯救了。丑恶的山贼被打跑、曾经受人敬仰的女村长依然幸存。这好像是一个欢快的结局,虽然是一个无聊的故事,但至少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但是,孤齿村的事就这样完了?
当然不可能!
对于南霍可远远没有结束,他不喜欢这种被命运摆弄的感觉。但是比起被命运玩弄,他更讨厌手足无措、毫无目的地的感觉。
至少……明镜军团不能白死。他和山贼的那点事,可没完!
况且,在混战中有两名山贼逃跑了,这两个人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回山贼营地。在那之后,孤齿村的命运,难以预测。
实在是难以确定,依照那山贼头子的臭脾气,他是否会猛砸木桌发怒,然后怒气冲冲地大喊道:敢杀我的人?让那些贱民都去死吧!
虽然很不想打破这一活跃的气氛,但是南霍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声地提醒一下身旁的泽淇村长:“村长…你是不是忘记了…山贼营地?”
“我知道…”泽淇也凑到南霍耳旁说道,“但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行…”完全搞不懂她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够看出,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或者说是,不是一个简单的…老女人。
在高呼声、鼓掌声环绕地一番庆祝过后……
南霍、南梦、菲寒还有四名卫兵,他们像英雄一般被欢迎。在热烈的欢呼声中,他们被热情洋溢的村民们,带到了护卫大厅内:还是那个熟悉的、长得像倒扣木船的护卫大厅。
村民们的这个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身躯庞大的护卫大厅,是村庄内最为尊贵的建筑吗?也许村民们只是无意的吧,毕竟曾经充满阴谋和怀疑的护卫大厅,确实是村庄最为显眼的建筑。
护卫大厅内虽然潮湿又昏暗,但是却算得上是‘家具齐全’。在护卫大厅内,左右两旁的‘船头、船尾’是护卫们的‘寝室’。
睡意昏沉的南霍,他可不想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他恍恍惚惚的,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意识。
如何一路走到护卫大厅、如何走进寝室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能看见眼前,有一张铺盖着绿色羊毛床垫、白色柔软棉被的精美木床。
扔掉头盔、解开皮绳、脱去铁铠、扔掉甲裙,让长剑死一边去!现在只想要睡觉!
‘扑!’
‘呼…呼……’
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为那些死去的间谍士兵,沉痛、哀悼、祈祷。
………………………………
第五十章:地牢哀怨(上)
‘滴滴…滴滴…’也不知道是哪位‘昆虫歌手’,在温和的月光下鸣叫。这种昆虫发出的声音,感觉就好像是昆虫在用毛茸茸的小手,抓住一个小型的螺角吹奏出来的音乐。
现在一定是深夜了,因为连自己急躁的心跳声,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睁开眼……
这种一丝光亮也看不见的黑暗环境,真让人感到无助。当睁眼和闭眼没有区别的时候,就只能带着恐惧的心情,像个刚刚失去光明的盲人一样,焦虑地在身边四处摸索。这让手掌不断冒着冷汗,以至于担心下一秒,就会捏碎什么恶习的甲虫,或是四处蠕动的绿光毛虫。
按理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南霍应该乖乖躺在木床上,像个刚刚听完睡前故事的小公主一样,捂着小腹安然入眠。
应该等到刺眼的光线透过窗缝,照亮满是灰尘的小房间之时,再满脸怨恨地起床。
然而从正午一直昏睡到深夜,会有一个非常严重的、让人感到无比焦虑的大问题!
就比如木酒杯里装的酒水,倒满了也会溢出来一样。有些东西,即使屏息凝神依靠意志憋,也是憋不住的……如果酒杯装满了酒水却没有溢出来?那只能说明杯底漏水了……
所以……南霍现在就处在非常尴尬的境地。他狂抖着双腿,差一点就要把被子给踢下床了。紧包裹着薄薄的棉被,以及紧张不安的情绪,使得额头上的冷汗凝聚、顺脸颊滑落。
不行,忍无可忍了!
走下床,向着眼前唯一的一丝光亮前进。
‘吱纽……’焦虑的南霍居然推开了一扇木门?原来那一丝的光亮,是从门缝中投射进来的火烛微光。
眼前是护卫大厅,墙壁上有些许一晃一晃的小火烛散乱排列。小火烛散发着微光,可是微光照亮了墙壁上的彩色油画,使得那些表情微笑着的少女油画,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惊悚。总感觉那些露出诡异微笑的少女,是在盯着自己看?
夜深人静,也许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还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才好。虽然踏着很轻的步子,但南霍依然是焦虑地围绕这会议木桌,在徘徊、犹豫。厕所应该在哪个房间呢?
等等!忽然间,南霍发现在一个寂静的角落,有一扇半掩着的残破木门?真奇怪,为什么会有一扇木门如此出类拔萃,和周围那些上有棕色油漆的木门显得格格不入。
走近看一看那个深灰色的小木门,再轻轻推开,‘吱纽’推开木门后才发现,这好像是一个地下室入口?
木门后面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狭窄台阶,在通道两旁的墙壁上,一样是挂着简易的小火烛。这应该是通往地下室的一个狭窄隧道,每隔四五步才会有一个火烛用于指引方向。
地下通道?这似乎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因为眼前的那个隧道望不到尽头。只能望见那些整齐排列的火烛,在黑幕中一晃一晃。
好奇怪的隧道,为什么不走下去看看呢?
好奇心,谁没有好奇心呢?摸着隧道两旁寒凉的石壁,抬腿慢慢向着阴森的隧道深处走去,抱着猎奇的心态向下探索。
石台阶、一直照亮着的火烛,下面该不会是一个酒窖吧?或者是……地底下的远古墓室!!!
如果真是墓室,那么孤齿村的人可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怎么能把通往墓室的通道建在室内呢……吸血鬼、尸鬼、在洞穴里乱吼的盗墓者?这些不过都是充满好奇的南霍,自己吓自己的幻想罢了。地底下很可能是一个充满酒香的酒窖,也可能是摆满腌菜木桶的地下室。
走到尽头、一个右拐、继续向前……
“你来啦…老弟…”一个很阴险的话语声传到南霍耳边,好像是从阴冷的地下室中远远传来的。不得不说,这种声音…听起来…真是…放荡?
随着南霍越来越往隧道深处走去,渐渐的,隧道两旁也变得越来越宽敞。隧道从原先的狭窄小隧道,变成了宽敞的大通道。
走到尽头,眼前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栏门?这时,南霍总算是想明白了,这不是什么隐蔽的地下酒窖,或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墓穴,而是一个‘地下监狱’。
不得不说,这个地下监狱虽然暗沉、湿冷,但是用于建造监狱的石砖倒是很考究!整整齐齐搭砌的石墙,让这个地下阴森的监狱,变得很像是一个埋藏在地底下的城堡。
挡在南霍面前的铁栏门并没有上锁,于是他很轻易地推开了铁栏杆。
‘嘶……’铁栏门那生锈的转轴,相互摩擦的可怕声音,真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说…小老弟,你总算是来咯…”
很明显,这里关押着一个声音很猥琐、很阴险的老流氓。走过石砖搭砌监狱墙面,发现周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监狱:左右两侧各有三间可容纳十人的大狱室。
看到这个昏暗的地下监狱,完全可以想象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场景:十几个变态囚徒全趴在栏杆上,将手伸过锈迹斑斑的栏杆,用粗鄙的脏话辱骂、吐出口水、不停傻笑!接着又是伸出肮脏的双手,试图抓取孤立无援的牢狱守卫,将他当成玩偶来戏谑。
阴险的话语声,是从左侧最后一排的牢房中传出的。
好奇的南霍走上前,打算一探究竟。
透过牢门,能看见一个满头脏乱白发的老头,他背对着南霍,蹲在潮湿阴暗的角落?那个老头穿着最为破旧的棕色短袍,而且透过背影也能看出,他的身躯骨瘦如柴!
“你都好久没来咯,我都饿死了,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只见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蹲在角落,用一种十分无力的语气说话。
这时,南霍才注意到,牢房中满是无处躲藏的飞虫四处盘旋、地上铺满了扎人的干草堆,在其他角落还有一滩一滩的…恶心的…东西……
‘额…额…额…’牢房中的老头像将死之人一样,喉咙里发出了可怕的哀叫声。那种声音简直和僵尸发出来的鬼叫声一模一样。
听到这种丧心病狂的声音,让南霍都有点心慌了,这到底是什么鬼意思?
“喂…”南霍尝试与丧心病狂的老头交流,“你…在那…搞什么鬼?”
‘…………’
老头居然完全无视了南霍,只是蹲在牢房的一处角落中,发呆?
那老头不会…是在…方便吧?不对,好像是在…玩弄老鼠!
这个待在阴森森地牢里的臭老头,究竟是什么人物?
莫非,他就是瘦高士兵曾经提起过的:浮村长?
………………………………
第五十一章:地牢哀怨(下)
奇怪的老头?在这偌大的牢房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好似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肮脏臭虫。
在这个充满恶臭味、蚊虫漫天飞舞的牢房中,南霍又尝试对牢房中的老头发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但是奇怪的是,老头却是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接着露出了喜感的微笑,无力地对南霍问道:“哦…又是一个新来的喽?”这老头驼着背,颤颤巍巍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南霍走去……
不得不说,这个留着稀疏山羊胡的奇怪老头,其实看起来还蛮友善的。他瞪着眼睛、傻傻地微笑,挪动着不断颤抖的双腿,走到了牢门面前……
“啊…呀…”老头两手抓着生锈的栏杆,将脸凑上前紧贴栏杆。接着他露出了一种,像是一个准备拆礼物的孩童般的眼神,望着南霍问道:“哟哈…新来的,你带什么好吃的呀?”
“好吃的?”南霍向后退了几步说道,“我…我…不好意思,我没有带什么吃的。”他眼前的老头真是太可怕了,天晓得这怪老头是什么样的罪犯?
“没带吃的?那你来这里作甚!”不知为何,这老头勃然大怒地猛敲铁栏杆‘哐啷、哐啷!’
接着,这个奇怪的老头,又用一种像是恍然大悟的神情,瞪眼看着南霍问道:“哇啊…我知道了,你穿灰色的短袍,你是士兵喽?跟上一个人一样,是臭当兵的对不对?”
“臭当兵的?”南霍双手抱于胸前,试着挑衅地问道:“那么敢问这位大哥,你又是做什么职业的?”
“啊哈哈,我可是这个地方的村长!”
“村长?”南霍打趣地说道,“啊哈哈,村长,你住的专用房间,可真是宽敞啊!而且还有护卫,每天给你送吃的,你可真是德高望重啊,村长!”
“叛徒、叛徒!这个村庄的泥腿子,一个个都是叛徒!民族、家园、国王,在那些懒惰的泥腿子面前,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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