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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与王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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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当然!”南霍僵硬地拉开了椅子,舔了舔嘴唇就径直往浴室走去了……
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太久没好好地享受了,也可能只是喜欢胡思乱想,南霍居然在浴缸里泡过了整整一个早晨?搞得他手底下的卫兵还以为他淹死了呢。
慌张的卫兵们跑进浴室喊着:“长官,你在这里么?”
“这间不是,下一间吧。”就像这样开了好几间门。
最终卫兵们看见浑身光秃秃的南霍,呆呆地躺在最末间的浴缸里发蒙,这才放心。
放心个鬼嘞!
“哦…哦…长官你在这里呀,我们还以为你…”一个面庞消瘦的青年卫兵也蒙了……
“我们以为你…你…”
“是谁叫你们进来的啊啊!!!”
就这样说吧,卫兵们浑身干燥地走进浴室,却像个落汤鸡般走了出来,谁知道为什么?
不过卫兵们却不是闲得那里疼才走进浴室的,他们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现在是正午,南霍穿好了军装和靴子,走出浴室一看才发现:汀燃总算是回来了!
那个眼角上有刀疤,人也看起来凶狠狠的汀燃,他就站在护卫大厅的门口,紧握着笔直的长矛,像个战士一样巍然不动。
“你…你…”南霍嘴里有话却说不出口,他绕过会议桌,径直走向汀燃。
就在南霍快要走到汀燃面前之时,汀燃却突然单膝下跪,同时低着头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我未能完成命令,实在无脸面,再次来见长官。”
不敢来见?这是什么意思?南霍放慢了脚步,走到汀燃面前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什么…意思?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仅仅从语气中就不难判断,此时他内心也是十分的焦躁不安。
“长官莫要担心!”汀燃轻放下长矛继续跪着,解开了系在腰间的军牌,双手呈上接着说道:“军牌未有丝毫损坏,只是军队…军队…”他忽然变得得犹豫不决,像是在隐瞒些什么。
“军队什么,你倒是说呀!”南霍也加大了音量说道。
“是因为粮草的缘故,”汀燃抬头对南霍回答道,“只有约一百名士兵愿跟随我回村,其余的几百名士兵,一直往东走去了。”
直到这时,南霍才一把拿回军牌。他望着手上沉甸甸的军牌,安静了一会后,突然扭头对会议桌旁的众人说道:“村长…我们需要商议一下…关于山贼的事情…”
短暂的休闲让南霍也淡忘了,来自北面山贼的威胁。
那些窝在北边的山贼,是有多么的强悍?他们强悍到能在一瞬间,将一个七十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明镜军团,瞬间打残。
不过也当然,狡猾的山贼耍了点手段,但这也足以证明,那些凶残的山贼可不是好惹的。
至少有一百名士兵仍然愿意追随南霍,而且现在就停留在村庄东面。这一百名士兵,暂时可以防止山贼们来偷袭村庄,给南霍足够的时间来思考:
复仇大计
………………………………
第五十三章:餐桌会议(下)
不重要的人都被赶出了护卫大厅,现在围绕在会议桌旁的,只剩下了泽淇村长、五位衣着各异的老头还有南霍以及汀燃。
毫无疑问,这将会是一场重要的会议。因为这次会议的结果,决定着之后与山贼的战斗中,有多少名士兵会战死。
表面上看,这场会议的最终决定权在南霍手上。但实际上却是在泽淇村长的手上,因为她拥有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粮食’。
其实坐在会议桌旁那五位不知名的老头,并不是来蹭饭的长者,而是来自临近村庄的村长或代表。他们一早就接到泽淇的邀请,匆匆赶来,并且早在南霍醒来之前,泽淇就已经与那五位村长商讨过了。至于他们讨论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南霍可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现在,南霍其实是以一个中队长(百人队长)的身份,与六个村庄的代表举行会议。
看看现在,会议桌上一片狼藉:桌上满是星星点点的面包碎屑、剩下一碗碗饮用到一半的肉菜汤、从厕所绕路赶来的蝇虫。不知道是村庄的人手不足,还是这场会议召开得实在是太匆忙了,居然也没有人去收拾一下混乱的会议桌?
“好了,”南霍亲自关上大门同时回头对众人说道,“我们准备开始吧。”他很粗鲁地关上了护卫大厅的大门,能够清晰地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梆!’
如此仓促举行的会议,让在座的所有村长都感到很不自在,他们四处张望,互相之间也窃窃私语。这些村长除了服装颜色各异,其余的地方都没有区别,几乎都是满头白色的长发、梳理整齐的山羊胡。若不是服装颜色不同,他们看起来还真像是五个亲生弟兄。
“将军,我希望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泽淇村长坐在正座,她用一种及其严肃的语气警告南霍。
“做什么?咳咳,我刚才说过了,我们需要商讨一下。老夫人,这很重要,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鲁莽。”
关上门后,南霍很坦然地走到会议桌旁,随手拉开了一张简陋的木椅,然后面对诸位年迈的村长缓缓坐下。他坐在次座上,这使得此时坐在正座上的泽淇村长,看起来像是一位女王一般威严。
“可以,有什么问题,你先讲吧。”泽淇很谦虚地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对方讲话。
虽然大门被关上了,但是从几扇窗户中投射进来的阳光,仍旧使护卫大厅内显得格外敞亮。充足的光线,让这场会议看起来庄严神圣。
“当然是讲一下山贼的事,”屁股还没坐热的南霍起立说道,“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如何想,反正我是有一计。”他并没有像一个将军一样讲话,而是稍稍弓着背,很谦逊地望向诸位村长。
“瞧你这番心急的模样,你到底有何计策?”是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的老村长,他摸着嘴角稀疏的胡须对南霍疑问道。
“我曾与山贼交战,虽然没有打败他们,但是我发现了一条小路。那里植被稀疏,可以使数量庞大的士兵,径直通往山贼的营地。只要挑个好日子,让所有士兵在林外排好阵型进攻,保准打山贼个措手不及。”
南霍很详细地讲解着他的计策。但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孤注一掷’。他想将所有的兵力集中起来,一次性击败山贼。要赢就赢得彻底,输也输个痛快。
“挑个好日子?”泽淇闭着眼思索了一下,后又向南霍委婉地问道:“将军你的意思是…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用一种不太信任的语气来向南霍发问。
南霍甚至都不用停下来思考,马上就听出来了,泽淇村长这是话中有话呀。于是他尝试绕着圈子说道:“老夫人不必担忧,短则一日,多则几天。我只需要派遣士兵打探一下敌情,不会耽误多长时间。”
“若是想我们养着你的军队?”是另一位穿灰长袍的老村长,他直言不讳地大声说道:“你必向我们保证,你几时进攻。可别像城中守卫那样,一拖再拖!”这位穿灰袍的老村长,模样看起来斯斯文文,脸上没有胡须。他特立独行,居然在头顶上留有整齐的发髻。
这时的南霍想必也已经猜到了,那些来蹭饭的老家伙,一个个都是临近村庄的村长。于是乎,他压低了音量,非常客气地对诸位老村长说道:“哦诸位可千万不用怕,我的手底下的士兵人数不多。并且,我在此摸着良心保证,只要两日。两日之后,我就进攻,绝不拖延。”
“将军你说话倒是好听,”穿蓝色长袍的老村长又一次对南霍疑问道,“我刚才已听得清楚,你手底下的士兵,不过区区一百余人。这一百人,说多?也够吃好几袋存粮了。说少?我看,百名士兵,也未必能敌得过山贼。”他总是摸着嘴角的胡须说话,像一个蛮横无理的长者。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众人一片哗然,居然开始小声地争论起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村长们,像军事家一样互相之间细声讨论。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村长们,可是一点也信不过那个外来的中队长。
“才百人?如何能敌贼鬼?”
“我看,将百人一分为二,分头围攻也好。”
“何必进攻,不如防守庄园。”
就在那些老得掉渣的村长们,还在自以为是地争论之时,泽淇却提高了音量对众人喊道:“好啦、好啦,先别吵啦!”
可能是为了给主人一个面子,也可能是因为泽淇村长的嗓音太嘹亮了,众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泽淇望向那个捂着脸还在做深呼吸的南霍,用温柔地语气问道:“将军…?你还好么?”
“山贼…山贼…他们很…杂乱,”南霍在眼前晃动着自己的双手,尝试说服那些固执的村长:“我手底下的士兵,一个个全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而山贼们,不过是整日醉酒,只知望天发呆的狗贼罢了。”说着、说着,他又再一次缓缓坐回了椅子上,表现得很是疲惫。他并没有用一种很坚决的语气在说话,而是用一种疲软的语气在作答。
仔细观察那些老村长的眼神,他们全都放松着眼皮、眉毛,一副懒散的模样。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这些老村长们是越来越信不过南霍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穿蓝色长袍的村长继续不依不饶地反驳,“将军,你是未曾打探清楚,还是你真就如此迷糊?谁不知那北面林中山贼,近日混入了大批逃兵。山贼不仅人多势众,而且不缺那些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在说话的时候,这位村长一直玩弄着他的胡须,而且不用正眼来瞧南霍。这其实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在白旱国,这些动作意味着蔑视对方。
“我…我…”
没等南霍回答,坐在他身边的汀燃却是突然站起身来,加重了语气对各位老村长说道:“诸位,无意冒犯!但我想你们应该是忘了,我们是云寒港的士兵。因此,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帮你们剿灭山贼。你们应该做的,就是提供粮草,除非你们想给山贼送去!”
表现得很是威风的汀燃语出惊人,他说出口的话,像他脸上的那一道伤疤一样,是那么有分量。
随着汀燃那几句话脱口而出,又吓得两位老村长肩碰着肩,偷摸地细声讨论起来。他们之间的讨论,被耳朵灵敏的南霍听得一清二楚:
“我早说,军港兵鬼信不得…”
“仗势欺人…”
“不如去城中求援…”
“也比那贼鬼好不了多少…”
虽然汀燃是在为自己出气,但南霍却不以为然地拉了拉汀燃的衣袖,同时叹了口气,而后又摸着额头小声地咬牙说道:“坐!下!”
“现在不是时候长官!”汀燃也凑上前小声地回应道。
外表及其强悍的汀燃,却是无视了长官的命令,开始讲解起了自己的看法。他用严厉的语气对众人大声说道:“诸位,听我讲!前些日子,我们曾在林中与山贼战斗。所以我在此可以保证,山贼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你们又是如何被打败的?”还是那个穿蓝色长袍的村长,从他的语气中判断,似乎对汀燃充满敌意。
“这才是重点!”汀燃说道:“山贼藏在林中,我们看不见山贼,而山贼却能看见我们。我们没有弓兵,也没有足够的盾牌,但敌人却可聚集大批持弓者,还有许多投矛,而我们没有足够的盾……”
“你说那么多,我们根本听不懂。”泽淇摇摇头说道:“这位……哎,你究竟要说些什么?”
“是地势!”汀燃面对泽淇,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回答道:“山贼利用森林分割了军队,所以他们才能得胜!但要是在空地中对决,山贼根本不能是我们的对手!”
“我的是计策是…”不知为何,汀燃看向了南霍,显然是在征求意见呢。但南霍此时却是双手捂着脸,好像是在认真地思考?
于是汀燃只好继续解释道:“我的计策,就是将一半的军队撤出村庄,让山贼轻敌,诱使山贼来进攻村庄。这时,我们可以在村庄内布置陷阱。就比如这样,诱使山贼渡河,再等山贼走上桥,而后这支军队从两翼包围,这支军队堵截后路……”他拿着碗筷,像个指挥家一样,在会议桌上比划着他的计策。真是活生生将会议桌,当成了一个‘兵旗沙盘’。
村长们一个个都站起身,一脸茫然地看着汀燃在会议桌(餐桌)指来指去。
但是村长们能听懂吗?看一下村长们的神态,简直像极了一群目不识丁的糙汉子。那群老得掉渣的村长根本不懂战法,就像那些对文字不感兴趣的糙汉子不懂诗歌一样。
“够了!”没等汀燃讲解完,南霍就看似不耐烦地拍桌而起,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抱歉诸位,但你们现在必须得听我讲。山贼不是好对付的,他们会滥杀无辜,诸位岂能不知?请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手底下的士兵吃饱饭。两天之后,我必定剿灭山贼!”
说完这番话,南霍是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大门。
“咣!”他用力地推开了护卫大厅的双扇门,然后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大厅。可能他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无论他是否有权利这样做,护卫大厅内的所有人,都被南霍的行为吓得不轻!老村长们一定都在心里暗暗说道:‘他为何如此无礼?’
是的,你总算是忍不住了。为什么总要摆出一副谦卑的姿态?是孤独让你习惯了谦卑,可如今你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弱小、无助的‘外国人’了。
或者说,你不希望再变回从前那个爱哭的小孩,你只是希望变得更加有力量。亦或者就像地牢里那个疯老头说的一样,那个可怜人试着用愤怒,掩饰自己的自卑。
军队、追随者、锋利长剑,这些武器让你变得越来越像个将军。不一定是武器让人拥有安全感,也可能只是对方那不经意间的一句:“将军”
但为什么,你却不能停下脚步?
何时你才能摆脱心里那只小精灵?
………………………………
第五十四章:午后散步
现在是南霍来到孤齿的第五天下午……
优哉游哉的下午,南霍走在孤齿村的道路中央。
杂乱无章又很老旧的石砖路,全是由乡民们一点一点铺成的。当然,也可能是军港中的士兵们铺设的。
白旱人向来没有睡下午觉的习惯,但不知为何,现在路上竟然空无一人,好似到了夜晚。
铺盖整齐茅草的屋顶、淡白色的烟囱、门前的木台阶,还有做工精美的木扇窗。真希望能有个模样清秀的姑娘,从二楼推开扇窗,此时必定会有人问:‘谁不愿从她眼前路过?因为她会给你微笑。’
一个个木屋,沿着狭窄的道路两旁搭建。对于此地的村民来说,最像亲人的邻居在隔壁,因为隔壁的邻居会在寒冷的夜晚提着油灯送来火炭;而最像朋友的邻居住在对面,因为每当清晨打开家门时,对面兴高采烈的邻居一定会望着你说:“就像早晨的天气一样,你真好!”
偶尔会有一两个妇女,裹着厚厚的连衣裙、挽着藤篮子,假装若无其事地从南霍身边经过。为何都低着头,这算怎么回事?昨天还一大堆农夫热烈欢迎呢,今天全都假装不认识了?
也不知是因为南霍没有穿铠甲,还是孤齿的村民真就那么‘高冷’,经过别人身边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这还真让人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像是自己不属于此地――尽管事实确实如此。
被人无视的南霍,他并没有继续沿着道路行走,而是转身走向右手边的一个山坡。除了竖月河畔以及北面以外,村庄周围其实没有多少树木,有的只是杂草与花丛,还有远处平缓的一个个小山丘。
也不知道南霍为什么要‘爬山’,或许他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吹着暖风、踩着草地、眯着眼睛仰望天空,周围的一切都让人感到那么惬意。只可惜,自己却是忧心忡忡,而最可怕的是:不知为何。
走到山丘顶上,又一次转身眺望,‘手搭凉棚’遥望远方:能够看见……嗯?有个小男孩,他趴在村庄外围的井口上,好奇地看向井口深处……看出来了,那个是南梦。这个勇敢的小男孩又在搞什么鬼呢?
不大不小的深水井,当然也是用石砖围砌,井口之上还有一个屋顶模样的小顶棚,而在‘屋顶’之下便是辘轳。这种深水井在南地的每个村庄都能见。村庄可不像城市,那些城市中的居民更喜欢‘雕塑喷泉’,而不是容易淹死人的:‘老旧水井’。
“你在那里做什么,小老弟?”不过一会,南霍就走到南梦身后问道。
小鬼头南梦也回头,望着那个正在朝自己步步走来的南霍回答道:“哦…那个…我在看水啦。”他现在换上了崭新的棕色‘小短袍’,而且还在脑后扎上了圆发髻。就和南地所有未成年的小男孩一样,他不应该像小女孩似的留着一头长发,而是应该将长发盘起。
“水…?水有什么好看的?”南霍走到南梦身边说道,“你小心点喔,可不要掉下去了!”
要说掉下去的话,还是南霍这样的大个子应该小心点才是。毕竟南梦现在的个头只有半人高,想跨过井口掉下去的话,还是有点难度的。
“对了小老弟,我有点问题想问下你,”南霍轻拍了拍南梦的肩膀说道,“跟我来,边走边聊吧。”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南梦耸耸肩,跟随在南霍身边蹦蹦跳跳。如此看起来,这个小鬼头的年龄很可能还不到十岁。
“咳咳…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小老弟…”
“嗯?”
“为什么你如此信任我?”南霍突然停下了脚步,浅笑着望向南梦问道:“我的意思是…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是个坏人呢?”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平缓、柔和,不过这确实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毕竟就算是奴隶,也不是光靠几条饼干就能收买的。而那个可爱的小南梦,总不可能为了几口食物,就随便喊别人大哥吧?除非小鬼头真的是‘心思单纯’。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你很眼熟…”南梦停下来低着头回答道,“就好像一直都在身边…”
“那是什么意思?”南霍显然听不懂南梦想表达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好人!”小南梦猛然抬头望着南霍说道。
望着南梦那张圆鼓鼓的小脸蛋,南霍估计也是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是沉默。
“…………”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老爸是谁…”南霍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呵呵说不定?我们可能…还真是亲戚呢…”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脸颊慢慢变得热乎起来,他说出这番话一定是尴尬极了。
本来也是,他和南梦的相认,本身就是一个及其尴尬的过程。但是当初还能怎么样呢?放小山贼回营地,不行;杀掉小山贼,更不行……那也只能收留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了――或者说是用饼干收买人心。
当然最奇怪的是南梦,他为什么会如此信任南霍,这就无从知晓了。
“如果我们真是亲戚…”南梦也很有见解地说道,“你应该是我叔叔呀!”
“那可不一定…”
尴尬了一会后,南霍又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同时对小南梦吞吞吐吐地说道:“额……先别讲这个了……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问你!”
“嗯……”望天思索了片刻之后,南霍总算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待在山贼营地多久了?”
“半个月吧,”南梦回答道,“我们一家人一起逃到这附近的。”
“半个月?”南霍单眉上扬表现疑惑地问道,“那么,你知道营地里有多少人吗,小老弟?”
“记不清啦…”南梦又挠了挠头回答道,“差不多有一百人了吧。”
“一百人!”
听到山贼营地有一百人,南霍瞪大了眼睛、渐渐地停下了脚步,而且他的下巴好似都快掉到地上了。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吃惊’的表情。
“那…那…营地中都是些什么人?”南霍用颤抖着的语气问道。他明显是被吓到了,一百多个敌人,也许对他来说有点太多了。
“很多人呀!”南梦展开了双臂,用他作为一名小孩子惯用的方法解释道:“有那么多是士兵、这么多是居民、还有这么多猎人……”
有半数是逃兵、三分之一是难民,剩下的都是猎手。看来南霍若真要与山贼正面交锋,谁输谁赢不一定,但两败俱伤却是必然。
南霍此时肯定也是迷茫了,他没有继续理睬南梦,而是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个垂头丧气的老者一般在漫步、思考。
“怎么了…大…大哥?”南梦跟在南霍身后小声地问道。
可是南霍却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而且还不忘频频摇头。
在不经意间,南霍径直走向了村庄北面的森林。
遍地蔓延着花香,杂草从间夹杂着片片淡黄色的落叶,这是走到森林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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