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海岛与王国-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释放他心中的怒火。
将领不应该被如此羞辱,所有战船上的高级将领都是贵族后代,天生就带着一种傲气,因为他们打小开始就被教育:高贵的贵族,远比平民聪颖智慧,受过教育的贵族,最好不要直视街上丑恶的平民,应当继续抬头直走,以免记住卑微可怜的神情。
“呵?小子,你真有本事!”熟悉的声音传来,又是那名可憎的叛军首领,他挤着嗓子试图模仿女人的声音,讥讽地继续说道:“哟,大官爷?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想解还不容易,你给钱,我立马帮你解开咯!”
叛军首领的那种模仿风格,并不算好笑,但是周围的叛军船员还是很配合地假装大笑,但是谁都明白,那种大笑是充满假意而且无奈地笑。这些粗鲁的男人,一定经常假装迎合这种冷冷的玩笑。
面对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晨棱却在沙地上激烈地回应道:“臭海贼、真无规矩!我呸呸呸!!!”就和那些普通贵族的想象中一模一样,海贼、山贼还有叛军,浑身都是那种不要脸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一段对话,南霍却忍不住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从他不规则的鼻息声中,能明显感受到,他笑了,好似忘记了不久前发生的惨剧,带着有点自嘲的心情笑了。
叛军当然不会放任晨棱继续发癫,叛军让四个人上前摁住他,然后又派了两名船员分别抓住他的左右腿,直接强行拖动。高傲的晨棱当然继续叫嚣道:“臭海贼!臭海贼!”
这样看来,南霍简直算是老实多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看见他这样安静可怜,就连叛军也不再捉弄他了,只是继续拉拽他的衣领,慢慢往前。
被蒙住脑袋的南霍根本看不清周围,所以无法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试图仔细聆听,但依然只听得某些男人们的窃窃私语,还有铁质武器相互碰撞摩擦发出的声音,应该是被一支队伍护送前往某处。
从来没有当过官的南霍很害怕,他害怕自己正在被送往死刑之地,害怕自己要被送上绞刑架,那些凶悍残暴的叛军,会不会杀了自己示众?以此来提升叛乱者的士气。
真是越想越让人感到惊恐,这位副官脑子里全部是残忍的酷刑场面,断手的断脚的还有断子?
“不这不会发生的我如今是军官了,听说叛军经常抓军官,然后再同军港交换人质必然是这样!我是人质!”南霍心里像住了个小精灵,他在内心不断安慰地说道。
“老爸内些是什么人呀?”一个小男孩说话的声音被南霍远远听见,这个孩子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又可爱,居然让南霍本来杂乱的内心突然平静下来。
“都是一群咸鱼!”一个声音沉稳的成年男性,他对小男孩回答道,“你快回家去,别看这些坏人。”听到这,南霍刚有点平静的内心再次掀起惊涛骇浪,从男子的语气中不难判断,这人对两名军官充满敌意。
‘咯咯咯?咯咯咯?’这是一群公鸡在发出疑问,随着南霍不断向前,他貌似到了一处交易市场,因为附近全是嘈杂的人群声,像是在砍价,还有鱼儿在藤篮中翻腾的声音。也许这不是叛军的营地,而是一个村子,甚至可能是一座城市。
慢慢靠近那繁杂的人群声,南霍能明显地感受到,本来正常的对话声变成了轻声交谈,这让他很不自在,貌似被众人围观,正在被人用眼上下打量,甚至能够想象到人群在交头接耳。周围的人群像在讨论点什么,可能是一些闲话,也可能是咒骂。
但没过多久,声音又再一次渐渐远离,只剩下叛军们悄悄开玩笑的话语声。还有晨棱时不时突然低声来一句:“你们这群臭海贼”
穿过人群,传来了树叶摆动发出的‘沙沙’声,还有飞鸟扇动翅膀的声响,以及突如其来的鸟儿鸣叫,应该是在穿越一小片松散的树林。
紧接着,突然感觉身体被寒冷包围,就好像被雪山顶上的女幽魂紧紧环抱,那是一种湿冷、令人瑟瑟发抖的感受。不仅如此,还能听见自己杂乱思绪的回音,在耳边‘嗡嗡’回响。
应该是走进了一座山壁洞穴,因为在这个地方,连自己的呼吸声也能听到些许回音。
突然,站在南霍身后拉拽他的士兵停下,带着憎恨的语气说道:“进去吧,咸鱼!”
‘扑通!’南霍被直接推倒,趴在一片干草堆上,一同被推倒的是晨棱,随后传来的便是锁链反锁的声音。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两名军官被关在了牢房中,如同那些被人鄙视的罪犯、乞丐一样。
仍能明显听到的,是晨棱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只有洞穴中,水珠滴落地面,滴滴答答。
“到底怎么了?我在何处?”这一路上,南霍一直不断在心里向自己发问道。他不想再祈求海神,反正双手被捆绑,有那个心,也无那个力了。
“这都怨你!蠢副官!”晨棱不再高傲,用一种像得不到玩具孩童般的语气说道。南霍没有回应,他又累了。
趴在地上睡觉吧,这是副官最擅长做的事情。可是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厉声争执的声音,是一群人在大声争论些什么,不过与此同时,也朝着南霍步步走来。
………………………………
第十五章:牢狱之灾(下)
‘滴答滴答’围绕在耳边的全是水滴声,‘呼呼呼’还有晨棱的喘气声,听起来他好像很生气?
“哈?你把他们都杀啦?疯了吧你!我不是让你不要杀人吗?!”远处传来不明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气愤,而且还有点悲伤。
“是那些人先出手的!被别人打肿脸了,难不成不还手吗?”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谁,仍旧是那名臭不要脸的叛军首领。
“别说那些没用的!”气愤的男子继续情绪激动地问道,“你抓的人呢?在哪,在哪?”
说着说着,这两名叛军就走到了牢门面前,而一名瘦弱颓废的士兵也顺应将牢门打开,让这两位叛军首领进门观察。
这个牢房三面都是潮湿的岩壁,正对面有一个圆木栅栏组成的牢门,而地上铺满让人感到刺痒的干草,地上还有些发出恶臭味的不明物体。
牢门被打开,木头间隙与捆绑圆木的麻绳摩擦,发出一种让人厌烦的噪音,那种声音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好啦小子,快跟我大哥讲讲,你叫什么姓名!”叛军首领踩着干草堆,走到两名军官面前蹲下说道。
“你不配知我姓名!”晨棱趴在草堆面上,有点虚脱地回应道,“你们这群臭海贼!叛敌!呸呸呸!”已经折腾老半天了,可是晨将军还是十分不屑,他的语气始终对叛军充满鄙视。
“等等,这声音你是?”叛军首领的大哥貌似对晨棱很感兴趣,又像是充满疑惑,他上前拉起晨棱,再解开了头套,眼前这个人让他恍然大悟。
“啊!晨将军!”叛军首领的大哥显然认识晨棱,他朝晨棱惊讶地感叹道,“果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咳咳好哇!是你呀湾格!”晨棱先是咳嗽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后更加激烈地喊道:“早听讲你叛逆,做了叛贼,起初我还不信,未曾想!未曾想啊!!!”
湾格,即便是南霍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的确是一个著名的南方海贼首领。相传是这样的,湾格原本是灰帆军港中一位战船将领,但在一场海战中畏敌退缩,做了一名逃军将领,最后带领着自己手下的船队逃跑了,不得已在南境海域做了海贼。
听说湾格还有一个臭名昭著的海贼弟弟叫湾骨,想必就是那位不要脸叛军首领吧。
湾格听到晨棱这样激动,连忙解释道:“晨将军,我这是迫不得已呀!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诶呀!”
“呸!”这一次,晨棱真的从嘴里吐出了唾沫,接着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真乃有眼无珠,为何会信过你这般反贼?”这位贵族少爷的唾沫直接洒向湾格黑色的皮靴,看起来,他不想再守什么规矩了,就只剩下无穷的怒气。
“你还敢绑我!”晨棱再次大喊道。听完,湾格一边蹲下帮将领解开绳子,一边喃喃道:“我真是无奈呀,晨将军”
晨棱解放双手后,先是用眼睛死死盯住湾格与湾骨,而后气冲冲地蹲在南霍身旁,手忙脚乱地解开副官手上的麻绳。接着他又像以往一样挺胸站立,颤颤巍巍走到湾格面前。
被解开绳索的南霍终于能看清周围了,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牢房内混乱不堪,地上还有许多恶心的东西。不过借助火光,能够清楚地看见湾格与湾骨;他们两个都留着浓密的八字胡和一头漂亮的长发,都身穿灰色短袍不披甲;唯一不同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湾格一直系着将领绿披风,长长的披风下摆到地面。
‘啪’的一声,晨棱朝着湾格直接就是一巴掌,将这位海贼首领直接打倒在地,那动作如抽出弯刀般迅猛,简直和大将一模一样,而湾格就如同头重脚轻一般瞬间摔倒在湿冷土地上。
打倒湾格,晨棱又向湾骨走去,他伸出双手抓住湾骨衣领,而湾骨则显得更加气愤地也抓住了晨棱的衣领,他们两个拉拽撕扯,前前后后、推来推去,就像小孩打架一样。这两人简直是一个毛病,那就是都很高傲自大,所以就连示威的方式也很相似。
“你让他打吧,都是你活该!”湾格哆嗦着腿站起身,同时用训斥的语气朝湾骨喊道。
“什么?”湾骨似乎对大哥这一番话感到不可思议,惊讶又无奈,渐渐的,他开始将紧握着对方衣领的双手放下,试图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晨棱。
然而计策并没有奏效,在湾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晨棱的额头就重重撞向他鼻梁骨,‘咔嚓’一声,估计他的鼻梁骨都碎裂了。
“啊!!!”湾骨鼻前一阵剧痛,仿佛鼻腔内被血水堵塞,快要喷涌而出。晨棱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他顺势将人推向山洞岩壁,紧接着又是震耳的一声“啊!”这悲惨的叫喊声在岩洞内回响。
湾骨就那样做靠在岩壁上,晨棱继续上前,用穿在左脚上坚硬的皮靴朝他腹部踢去,‘噗!咳咳’这种打击方式是大部分人都无法承受的,这让那位曾经十分自傲的海贼首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住地面,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嘴喘息。
但晨棱还是没有饶过他,继续用脚猛踩他小腿,或用手肘击打他背脊,恨不得将湾骨撕碎才好。
“好啦,将军!”湾格站在旁边用双手捂住胸口,因为脸部红肿而艰难地说道,“够啦,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就要他死!他害死了涂舍船长!”晨棱一边殴打,一边充满怒气地对湾骨叫嚣道:“你就该死!”
“什么?涂舍船长哎!”听到这,湾格也变得很无奈,长叹一口气的同时也用双手拍打大腿,估计他现在恨不得用双手来回扇打自己的脸,因为现在很明确一点,那位腹部插着长矛死去的船长,无论是对湾格还是对晨棱都很重要。
现在形势完全变换过来了,倒霉可怜的是湾骨,而不再是两位降兵军官。
一声声惨叫在山洞内回荡,洞内有些火把插在地上或岩壁石缝中,这些火把只带有一点光亮,在这种火光下照镜子是看不清脸的,然而就是那些许火光映射在岩壁上,一闪一闪,如同有意地配合那一段一段惨叫声。
就连南霍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毕竟他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他走到晨棱身后细声说道:“够了够了长官没必要再死人了”
殴打得快喘不上气来的晨棱,他也微微回头对南霍说道:“你根本根本什什么都不懂”晨棱哭了,这是能明显感受到的,他的音调变低,说话节奏混乱,但他也在憋住泪水,也许这快速发生的一切,打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哭也哭不出来。
透过晨棱纤细柔软的发丝,南霍看见了侧躺在地上的湾骨,橙色火光映射下,他已经奄奄一息,鼻子被击碎,鼻孔中流出深色鲜红的血液染红嘴角;小腿若不是骨折,也一定错位,真的是个半死了,真的是打得人模狗样。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周围完全安静了,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甚至没有呼吸。打开牢门的颓废士兵一开始就跑到洞口,在距离十步以外窥探而不敢上前;湾格已经左脸红肿,犹如被无数缝针猛扎,他低下头静止不动,好像在静静反省;晨棱也低下了头,如同幽魂飘过,一切都好安静。
“好了,就算他死了,船长也回不来了,还是别”南霍上前用手轻拍晨棱肩膀,安慰着说道。
“你什么都不懂”晨棱最终还是流泪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抬头很委屈地望着南霍说道。说完他就甩开了副官,朝洞口大步走去,好似要将一切黑暗与烦恼都抛在脑后,向着洞口光明走去。
唯独只有那一位可怜巴巴湾骨,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有喘息声,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满脸血痕的尸体,晨棱可以大步走出洞穴,而他却只能躺在黑暗中,承担一切。
这确实是一个悲剧,只是所有人都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只有南霍想到了,这明明是一个悲剧,一个不应该责怪任何人的悲剧。
无论是湾格、湾骨还是晨棱,都不希望发生这一切,仅仅只需要从他们三个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大家都不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海贼在海上漂泊游荡是被迫,船长护卫将领是使命,但是海贼与船长的厮杀却没有原因,或者说是想不通为何如此。也许这就是一个意外吧,只不过这年头,意外特别多。
自从出海以来,南霍是第三次感到完全的无助,他看看洞口光亮,再看看洞穴狭窄通道,突然想明白了。
那个洞口就如同是在指引方向,看似有得选择,但其实根本没有,只能继续朝光亮处走去,他可以决定如何走,何时走,但自始至终都得走。
他当然能走向洞穴深处,但那不是冒险,而是承认失败,承认自己应该做一个安逸的人,只配蹲坐在角落躲藏。也许两头都是未知,但洞穴总有尽头,而岩洞外的海洋,却是自由,一种需要付出代价的自由,一种被海神玩弄的自由。
………………………………
第十六章:自在市场
喔,什么才算真正的无助?
踩着温暖金色软沙土走在海滩上,听海浪肆意拍打岸边石块,见白色羽翼飞鸟叼虫儿满天飞,鸟儿嘴中是肥大青色毛虫,肥虫就如远航需要的口粮,还有飞鸟双脚紧紧抓握住的枯树枝,那树枝是为了半途中在海面上歇息准备的。
无助的是,就连展翅高飞的鸟儿也要带上便携式降落枝杆,以便在海上歇息,也要带上有自身三分之一重的毛虫,作为远航口粮,而只能靠双脚行走的人,怎么敢挑战那无边无沿的大海。
“喔,海神!你想玩我是吧?”南霍又在发神经似的坐在海边,朝大海吼道,这几天又是整日看着大海发呆,抱怨再抱怨,然后又祈求再祈求。
就像大家伙常说的一样,可怕的不是风暴掀翻海船,也不是干粮耗尽忍受饥饿,而是迷失方向。
现在就有一个人迷失了方向,站在海边发疯,偶尔站起来打算说点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破口大骂,就和那些在大海中央失去希望的人一样。
南霍已经来到这座海贼岛屿三天了,这座岛屿没有名字,或者可能就叫做‘海贼岛’吧。
这座岛屿说大也不大,只在西面有一处搁浅三四艘船的滩头;这座岛说小也不小,仍然有数百人定居,以及岛中央高高耸立的巨大高山,山脚下还有小溪流,这些都说明这里并不算是小岛。
这座海贼岛可真是特殊,因为岛上的人来自白旱国各地,有最远从北方来的歌手,也有最近从灰帆军港逃跑的逃兵。
这些人来自各地,甚至还有些讲白旱语的外国人,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身为难民。
叫他们难民可能太不好听了,应该叫做避避风头的善良居民。
这些人都很有趣,他们不成群定居,也不组建村落和城镇,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族群,有着看似很相同,但实际上不太相容的民俗文化。
所以在这座岛上,真的是‘散落’一地的木屋和大型营帐。而湾格和他手底下的海贼,则在滩头附近树林外围修建了一处‘士兵驻扎营地’。
所以说,湾格到底还是一个从海军学院毕业的将领,兵营外围有削尖的圆木排列做成围墙,围墙外围还有能把人埋上的壕沟,修建这样一处兵营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如今战乱不断,根本不会有军队仍有闲心试图占领这座无名小岛。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晨棱要去占领远在天边的至末岛呢?如果不是军港中大将的脑子坏了,那就是至末岛一定有非凡的战略意义。
“你为什么总待在这里?你一定有很浪漫的幻想,对吧?”说出这番话的人叫司恒,平时是一位衣冠楚楚的男性贵族,他走到南霍身后,表现得很是疑惑。
“有什么幻想?我就是很不高兴。”南霍回头看了看司恒喃喃说道,司恒这个人彬彬有礼,穿着一件牛奶般纯白色的宽袖长袍,头上顶着羊毛般卷曲的短发,嘴唇周围留着细小绒毛,他就像是一头被牧羊女抱在怀中的小羔羊,有着一种能让人心软的特殊魅力。
“能为了什么而不开心呢?我想,除了糟糕的早餐还有天气,应该没有什么能让人感到沮丧的啦。”司恒就和那些喜欢装模作样的贵族相同,用一种自以为是的语气说道,然而他说的话漏洞百出,没有任何道理。
但是南霍却表示十分认同地大声说道:“你说对了,早餐吃的都是什么鬼呀!喂牛的稀粥吧!”
“哈哈,那我们去找点吃的吧?反正前面就是自在市场”司恒指了指身后,打趣地说道。
在滩头正后面,是一大片小山坡,山坡上居然长满可爱的翠绿青草,两旁排列着松散的小树丛,而越过山坡,则是一处‘自在市场’,是难民们自发组建的交易场所。
“好哇,我要看下有无青果贩卖。”南霍也回头笑了笑,打趣地说道。而后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再与司恒肩并肩前往自在市场。
自在市场,是海贼岛西滩附近的一处交易场所,此岛大部分仍然是被贵族欺压的逃难居民,他们讨厌用金子交易,所以在这样一个市场里,所有人都是以物换物,自愿交换,在这里,金银钱币没有任何价值。
市场设定在一处被小山包围的一片空地中,这里满地是鲜花绿草,紫色的、蓝色的、红色的,什么颜色的小花都有,路人们当然不愿意踩上这些小花,所以这里的人们来到市场时总低头行走,不是为了捡钱,而是怕踩到花儿。
在去往市场的路上,南霍表现得很是担心地发问道:“那个晨棱现在还好么?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还好吧,我昨天也见过晨将军,那时他正在营地附近晃悠呢。”司恒不屑一顾地甩手说道,好似根本不在乎这个高级将领,他是湾格手底下的船长,听说晨棱与司恒曾经也有过很深的渊源。
“哦,那湾骨怎么样了?”南霍继续担忧地发问道,像一个没完没了、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妇人家一样。
“湾骨?哼哼,就和他的名字一样,骨头弯了吧!”司恒表现得更加不屑地说道,“现在他每天都左右手各拿一支拐杖,像个可怜虫一样晃悠在营地附近,这回,晨将军真算是把他打服了”
不难想象湾骨到底有多惨,此时他一定还鼻青脸肿地躺在草席上,认真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那个自在市场。不得不说,自在市场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这里人来人往,先不说这里的市场如何,光是那天空中层次分明的云朵就能让人感到舒适,这里天气不像至末岛一样反常,而是四季如春。
市场中间插有一杆长长的四人高桅杆,是从破旧战船上取下来的,但是风帆却没有拆卸,而是直接挂在桅杆上,巨大的风帆上写着四个大字:‘自在市场’
所有难民们从小岛各个角落跑来这里,聚在一起交易,这个市场不定时开启,任何人想要交易随时都能来,只要此地有人就行,但是难民们更喜欢清晨聚集在此地,就和现在一样。
说这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并不只是因为鲜红草地和蔚蓝天空,还有那些一直满面笑容的居民,来自天南海北的居民,嘴角总是微微上扬,此地不同于白旱国那些被贵族垄断的黑心市场。
有些固定的商人们围绕桅杆散开摆摊,有的人贩卖水果,搭建了和楼梯一样的水果架在阳光下贩卖;有的是刚刚凌晨出海打渔归来的渔夫,提着一桶一桶新鲜的海鱼放在草地上叫卖;有的又是菜农,在地上铺设草席,将圆的、长的、大的、小的、形态各异的青菜放在草席上等待交换。
卖菜的会和卖肉的交易,卖果的又和卖米的交易,卖米的再和卖盐的交换。其实这岛上的大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