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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蔽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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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影觉得奇怪,问她是不是寻到更好的了。她几乎是哭丧着脸,说:“我就算是像变成凤凰飞上枝头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的着那棵树吧。他们家那么显赫,哪能看上我这种小城市,小家庭出来的人!”

傅小影拿了一大串芭蕉安慰她:“爱情这玩意不分阶级的。”

田欣脸一横:“你跟他同一阶级,哪能明白我的心情!”然后又斜眼看她,“我看你们俩倒是挺门当户对的!”

她差点被芭蕉噎到:“你想什么呢!他就是我一个哥哥而已。”

田欣使劲拍她后背,说:“谁也不是天生就凑一对的,还不是相处相处感觉就来了嘛!”

她哭笑不得:“你别自己吃不着葡萄就把葡萄往我嘴里塞。”

这事田欣没再提第二次,课程安排的实在紧,每天都累的不行,回到宿舍倒床上就能睡着。傅小影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倒不是没想过,只是开学大半个月,叶至谦没找过她,连一大帮子人吃饭的时候也见不着他。她觉得他大约是投入全部精力去泡某个美女去了,那么也就压根不存在田欣说的‘相处相处感觉就来了’的假设了。

没过几天,田欣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路人甲乙丙的角色,大周末的要去触电,傅小影不愿意早起,可又担不起田欣加在她身上的‘不热爱戏剧’的重大罪名,只能跟着一块去凑热闹。

下了小雨,灰蒙蒙的,天气还怪冷,剧组在外边搭了棚拍戏,傅小影和田欣就真的是人肉布景,基本没有正面的镜头,穿的还少,几场戏下来,傅小影就开始打喷嚏了。她一感冒就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于是顾不上田欣的反对,连那少少的报酬也没拿就走了。

就那么巧,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遇上了叶至谦,他开着车,猛朝她按了好几下喇叭,她才回头看了一眼。

天色不好,她头又有点发昏,压根看不清车里坐的谁。他缓缓把车开到她身边,放了玻璃,她才看清是谁,便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让她上车,然后才说:“我来看看三期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

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小区是力天集团的地盘,而他的大哥叶至韬是集团的一把手,他既然已经学成归来了,怎么也该到公司帮忙。

他又问她:“那你怎么在这儿?”

她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他皱眉看她:“你还能给别人当布景?”

她笑,说:“我这不是为了积累经验嘛!万一有天真成了大明星,我也能给人说说我的奋斗史呀!”

他把她狠狠夸奖了一番,然后问她想去哪儿吃饭。

她看了手表,时间还真不早了,可她头晕晕的,没有胃口,就说:“不想吃,你把我放路边得了,我自个儿打车回学校。”

他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不舒服?”

她如实回答:“有点感冒。”

感冒了,他更不同意让她一个人回学校了,非带着去喝粥,说什么喝点白粥能好些。可她似乎不合适这招,刚喝下去的白粥转眼就吐了出来,病情反而加重了。

没办法,只能去最近的医院打吊针。谁知道感冒发烧的人一大堆,叶至谦就是有钱也开不到单间,傅小影实在没力气耗到下一家医院了,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就让护士给扎针了。

她从小就不娇,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一见针头就赶紧撇过头,还做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表情。她反而是眼也不眨的看着那根细细尖尖的针往手背上扎。

叶至谦看她认真盯着那针,笑嘻嘻的说:“你还对这玩意儿感兴趣?”

她说:“小时候老师让我们说自己的理想,我还说想当医生呢!”

他笑:“小时候的理想,那都是想想罢了,还不就是老爸老妈给加在你脑子里的。”

她也觉得是,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就说:“你忙你的去吧!”

他顺势往她旁边的空位一坐:“我没事儿。”

她侧头看他,他也正好看她,因为离得近,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这样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连忙说:“那你也别在医院耗着呀,要被传染了咋办?”

他满不在乎:“就算是传染了,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撂医院啊!这太不仗义了,我做不来。”

她知道劝不动他,干脆和他开玩笑:“那你去泡个小护士,免得坐这儿无聊。”

他立马伸手戳她的头:“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她本来就头晕,又被他戳了一下,立马怪他:“你趁我生病欺负我!”

他不搭理她,合上眼,往后一靠,开始养神。

她也不开口了,学他一样闭目养神。这一闭眼,没过两分钟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被叶至谦叫醒的。一睁眼就见他那张脸靠在她肩上,不对,是她靠在他肩上,她吓了一跳,连忙隔开距离。然后听到他一声怪叫。

“傅小影,你做什么梦了?流了那么多哈喇子在我衣服上?”

她朝他肩上看,还真是湿了一大片,比上衣其它地方的颜色要深了许多,形状像一朵梅花,还挺好看,感觉也不比这衣服原设计师的风格差多少。她忍不住笑,说:“呀,怎么突然长出一朵梅花了。”

他要脱衣服,却被她拦了下来,她说:“外边冷。”

他不解气:“总不能让我穿着这个出去吧?”

她嘻嘻笑:“一会儿就干了,没关系的。”

他恨恨地瞥了她一眼,说:“明天你必须买件新的给我,还得请我吃饭!”

她觉得这损失大了,不就是流了点口水在上面嘛,干洗一下不就行了,这么贵的衣服,买件新的得花她多少口粮啊,还要请吃饭,简直就是趁火打劫!她试着跟他商量:“要不我拿回去帮你洗一下?”

“不行!”

“你这简直就是剥削劳动人民!我要给你买件新的,这个月就该绝食了。再说了,你这么一大资本家,犯得着跟我这种小平民过不去吗?说出去多折面子呀!”

“你还是小平民?”

她猛点头:“大不了我请你吃顿饭!”

                  众里寻他(4) 

没想到叶至谦还真把这顿饭给惦记上了,第二天就给傅小影打电话,问上哪儿吃。

傅小影感冒还没好利索,人又在和同学排戏,几乎忘了吃饭的事,一经提醒才恍然大悟,忙说:“我正在排戏呢,改天行不?”

叶至谦一听,电话那头还真有男男女女闹腾的声音,又说:“那也要吃饭啊!你几点排完?我去接你。”

她说:“指不定到几点呢,我可不敢把你饿着了。”

他不理,说:“你不是还病着吗,那就去吃点清淡的。”

她知道拗不过他了,只得答应。结果下午排戏的时候精神老不集中,不到六点就给他打电话,怕他找不到地方。

谁知道他对这里还熟门熟路的,自个儿就找上来了。

她连忙走到他跟前,问他:“你怎么知道在这儿?”

他四下看了看这不大不小的舞台,说:“我自然知道。”

她笑:“我到忘了这儿美女多,你确实该常来。”

他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编排我!赶紧忙你的去,别在这儿耗时间。陆柏友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她大叹:“还有这么个厉害的主儿?我这个月的日子没法过了!”

陆柏友还真有意不让傅小影把这个月的日子过好,最好、最贵的菜都点上了,只剩下傅小影在一边心疼自己的荷包,末了,他还加上一句:“好不容易遇上小影请客,今天晚上必须把胃放开!”

傅小影原本还感冒着就没有太大的胃口,加上大把花出去的是自己的钱就更吃不下了,基本是睁着两眼睛看着叶至谦和陆柏友,陆柏友也不心疼她,叶至谦吃到一半终于忍不住笑,说:“别苦着个脸了,今晚我请客。快吃吧。”

傅小影还真是瞬间就燃起了进食的兴致,冲着叶至谦笑:“你早说嘛!”

陆柏友极其鄙视叶至谦:“就知道你会心软!”

其实傅小影也没觉得叶至谦的心有多软,狠起来的时候心比金刚石还要硬。就像是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他明明看到了她,却完全把她当做透明的人,再也占不得他心里半点的位置。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一道深深的界限,永世不相连。

傅小影在电视里看到了叶荣恒参加某活动,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大年三十前一天,她要求提前拆除石膏,因为不想带着旧年的伤迈入新的一年。

晚上一大家子人去老傅家过年,热闹的不得了。

傅老太太在一众孙子孙女中特意把她挑了出来,说:“小影啊,过了今晚你可就迈入二十五岁了啊,自个儿的事可要多考虑考虑,你们这些叔叔、姑妈的,也要帮着张罗张罗,这么一标志的姑娘,必须得给我找个最拔尖儿的孙女婿。”

六哥庄早旭在一旁笑:“姥姥,二十五岁还年轻着呢。”

傅老太太不依:“我二十五岁的时候,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们呀,就是太自由了,瞎闹腾,也不知道多生几个孙子孙女来讨讨我这老太婆欢心。”

五哥连其白忙说:“原来姥姥是存着这个心啊!那还不简单,大家赶紧的生呗。”

傅老太太故意瞥他:“我还没问你和江珂的事儿呢,你到还先开口了!也好,现在给我表个态,什么时候把她给哄回来。这么好一老婆,还让她一个人在广州,一点不知道珍惜!”

这话打在连其白的软骨上了,他忙笑:“她性子太烈了,得给她多点时间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

傅小影故意笑他:“五哥,你是怕五嫂不搭理你,折了面子吧?”

连其白瞪她:“小丫头知道什么,我们这是距离产生美。”

年夜饭吃的开心,各房人落实傅老太太的指示也相当尽心。大年初二就有人领着各式各样的青年才俊往傅家拜年。

傅小影哭笑不得,又不好当面给人家难堪,只能一个一个陪着,赵云翎和康肃丽却是异常的热心,到了晚上还把这一天来访的人进行综合评定,排出个一二三名来。傅昊虽然觉得这事不太靠谱,但毕竟都是世家子弟,不能驳了别人的面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好不容易等到年初七,温睿和乔绯从上海回北京,傅小影终于暂时逃离了苦海,得以到外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乔绯找到机会笑话她,说这两天傅家的门槛估计都被踏坏了,又问她有没有如意的。

傅小影大倒苦水:“你也会说把傅家的门槛踏坏了,又不是真冲着我这人去的。这城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我夜夜笙歌?要真有人愿意娶我,而不是娶傅家的姑娘,那我没准就心甘情愿的嫁了。”然后又一脸欣羡的看着温睿和乔绯,说,“要再有个温睿就好了,那我们正好能凑成两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然后等生了两男孩就结为兄弟,生了女孩就结为金兰,一男一女就给他们订上娃娃亲!”

乔绯忙和温睿隔开距离:“你要喜欢,随时拿去。”

温睿在一旁做苦瓜脸:“小影,看到了吧,我一点地位都没有!”

傅小影大笑:“别装了,谁要真动了你家温睿,你还不得拿出机关枪把她射成个大窟窿啊!”

乔绯故作不屑:“你当那些小姑娘是真心要巴着他呀,还不是冲着钱。”

温睿趁机讨好乔绯:“就是就是,哪能像老婆你这样真心爱我呢!”

乔绯心花怒放的瞥他:“就知道贫嘴!”

傅小影抗议:“哎哎哎,注意一下影响。少在这儿腻歪我!”

温睿呵呵笑,然后突然起身了。

傅小影回头往后看。

叶至谦已经差不多走到跟前,依旧没有正眼看她。

她连忙回过头,也不起身,一动不动的坐着。倒是乔绯已经站起来了,和温睿一起同叶至谦打招呼。

“叶总,新年好啊。”

傅小影心里很乱,只听到叶至谦回了句。

“新年好。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的?”

温睿说:“昨天回来的。”

乔绯这才发现傅小影还一直低着头坐着,而叶至谦的眼神不经意的瞟到傅小影身上,她推了傅小影一把。傅小影遮掩不下去了,只能仰头看着叶至谦。

其实也就是简单的对视,然后简单的一声“新年好”,可傅小影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很努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表情看起来也很平静。而叶至谦似乎很容易就做到了,他的眼蜻蜓点水般的掠过她的脸,然后自然的回到温睿身上。

温睿忙着解释:“她前段时间把腿弄伤了,不方便。”

傅小影觉得这解释多余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京城内外。他,叶至谦,就算不想知道大概也避免不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以讹传讹的说法。过程是怎样,结果又是怎样,其实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关系?他不会关心,不该关心,也关心不得。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相干,从开始到现在,再到未来,在一张看不到尽头的白纸上被旁人画出两条永不能相交的平行线,那么美,那么凄美。

                  众里寻他(5) 

晚上傅小影没回傅家,和乔绯一块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两个人往大床上一躺就开始聊天,聊了一大圈乔绯竟然拐到了叶至谦身上。傅小影这才想起乔绯的大堂姐乔然是叶至谦二哥叶至礼的老婆,两人算起来还是亲戚。

乔绯对叶至谦的印象很不错,说:“你别看他还不到三十岁,做起生意来比那些老家伙厉害得多,要不然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还把公司的名声弄得那么亮堂,一点也不输给他大哥。对了,我听说他和他大哥感情很好的,他大哥死的时候他比他爸还伤心呢!你们小时候不是一个院儿的吗?是不是这样的啊?他看上去那么冷漠的,真有那么丰富的感情么?”

傅小影想起叶至韬,那个时候,院里的一帮小孩就数他最大,比傅昊还大两岁,而他与傅昊那种少年老成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个大男孩,无论对谁都很好,整天都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经商了,还搞得有声有色,和旁人用来形容商人的老奸巨猾这词完全搭不上边儿,一度成为大院里家长们挂在嘴边的最典型的优秀代表人物,可这样响当当的人物还是抵不过天命。

乔绯见她不答话,又说:“他和他老婆感情好像也很。都结婚四年了,也没传出他有什么花边新闻。不过也说不定,也许是他隐藏的好。我见过她老婆几次,倒是真挺漂亮的,又温柔,就是右手好像有点问题,连勺子都拿不动呢!”

傅小影翻了个身,终于插话:“你怎么突然对他那么感兴趣?”

乔绯答:“我对帅哥都感兴趣!”

傅小影气结:“难得温睿还能这么宠着你。”

乔绯嘻嘻笑,又问她:“唉,你和范黎绍是个什么关系?”

傅小影回过头瞥她:“什么什么关系?”

“还装?你们要没关系,你干吗和何佳佳闹那么一场?”

“得,我看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你不用解释。食色性也,我能理解你。”

“狗屁!你理解什么呀?”

“喜欢帅哥呗。”

“进行下一个话题。”

乔绯更加得意了:“傅小影同志,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傅小影抓了被子蒙住头:“乔绯同志,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谁知道傅小影第二天回来正巧遇上范黎绍来家里拜年。

他带了不少东西,客客气气的,跟那些踏破门槛想着娶傅家姑娘的青年才俊差不多模样。

傅小影只想笑,可一直等着赵云翎起身亲自去泡茶,才告诉他:“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不明白:“怎么?有贵客?需要回避?”

她摇头,指了指在忙活的赵云翎,说:“把你当登门提亲的了。”

他恍然大悟,笑说:“这么点东西就能把你们家打发了?那也太容易了。”

庄早旭一家也赶上一块儿来拜年了,范黎绍理所当然的留下来吃晚饭。

傅远和傅昊都不在家,赵云翎很少管事,康肃丽俨然成为家里的女主人。傅小影突然想起杜知音,开年还没去过她家。吃饭完她把范黎绍拉到一旁:“一会儿你送我去个地方。”

范黎绍笑:“行呀!你们家这么多司机不用,用我,那可是我的荣幸。”

庄早旭见两人在一旁打商量,不失时机的问:“你们俩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范黎绍笑:“秘密来的,不能告诉你。”

傅小影顾不上庄早旭的想法了,只点头。

结果范黎绍也就真只给傅小影当了回司机,进了杜知音住的小区,她就吩咐他,在楼下等她一会儿,绝对不超过二十分钟。

他心里也不是没有疑问,可终究没开口问她,只说:“不急,我在这儿等你。”

她点头,不知怎的,心里很是信任他。

到底是过年,各家各户的门上都贴了不少吉祥喜庆的对联,给原本有些破旧的楼房带来了一丝新气。

傅小影在杜知音家坐了一会儿,又给杜明儒拿了个红包,杜知音不肯要,傅小影硬把它塞到杜明儒手里,说:“这是给伯父的,你给他多买些补品。”

走出杜知音家的小楼,傅小影心里酸酸的。

她行动不太方便,范黎绍连忙下车扶她,见她情绪不太高,就说:“大过年的,要不找几个人一块儿去唱歌?热闹热闹。”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还不如去喝酒,更热闹。”

他不可置信:“你脚还没好呢!”

她答:“喝酒又不用脚。”

范黎绍觉得自己真不该提什么狗屁建议,应该安安稳稳把傅小影送回家,可她这会儿已经是铁了心要去酒吧玩,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半推半就的把车开到了酒吧。

这里一如往常的热闹,男男女女,认识、不认识的,都能扭到一块儿。

管事的经理姓王,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傅小影,立马迎了上来,把她和范黎绍带到预留好了的位子,然后问她:“傅小姐今天还喝红方么?”

傅小影点头,又说:“拿几样小点来。”

范黎绍一直看她,等王经理离开之后才说:“小丫头混的挺熟啊!”

她笑,大声说:“我是常客。”

她还真是没骗他,不只是王经理,就连送酒的小妹都对她特别客气,时不时还有舞池里蹦跶的人过来和她打招呼,俨然就是这场子里的女王。其实他也喜欢玩,但不太来酒吧,倒是经常去夜总会之类的,总觉得这儿吵,说起话来都不得不加大分贝,心跳的频率都会被搅得乱七八糟。他想不通为什么她就这样喜欢,听着音乐就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若不是脚上有伤,她肯定已经奔到舞池里去了。

没过多久,庄早旭给范黎绍打电话,里边太吵,他只能跑到隔壁的聊吧。这里倒是安静了不少,他刚接上电话,就听到庄早旭噼里啪啦的问他。

“你是不是还和小影在一块儿啊?在哪儿呢?在干吗啊?什么时候回来?你小子可别给我乱来啊!”

范黎绍只觉得晕乎,说:“你妹妹非要来酒吧,我拗不过。”

谁知道庄早旭反而放了心,说:“原来在酒吧啊,那没事,她熟的很,你们慢慢玩。”然后又想起什么,“对了,她前不久在酒吧和别人闹了点不愉快,你可看紧了啊,别再捅娄子了。”

范黎绍说:“这你放心,就算有酒瓶子砸下来也得我先挡着呀!”

结果他刚挂完电话,转身,老远就看见两三个人把傅小影给围住了,不像是打招呼的,大约就是那些所谓的不怀好意的人。

他连忙往过走,可和旁边走过来的人撞了个正着,一抬眼,才发现竟然是陆柏友,而后边站着的人是叶至谦。

                  众里寻他(6) 

不是冤家不聚头。

可范黎绍这会儿没空和陆柏友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只瞥了他一眼,就要走开。

陆柏友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手把范黎绍拉了回来,以及其藐视的眼神看他:“这不是范家的老二么?长没长眼睛?撞到人不知道道歉啊?”

范黎绍冷笑:“跟你道歉?我犯得着么?”

陆柏友一扬眉:“我看你出国这么多年,是把中国的礼仪给丢光了吧?”

范黎绍甩开陆柏友的手:“怎么也比你好点!”

还是从两人中间匆匆挤过的王经理打断了这纠葛,因为傅小影那块儿又多聚集了几个人,态势不妙。

陆柏友这才注意到了傅小影,也顾不上和范黎绍斗嘴了,连忙走过去。

范黎绍被他抢了先,立马跟上去,倒是也看到这情形的叶至谦反而立在原地不动,只是默默的看着前方。

傅小影心情不好,说话的口气更不好,陆柏友和范黎绍刚走到她跟前,就听到她朝着那几个人大吼:“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火了,没好处。”

范黎绍认得为首的那人,叫徐前舜,他老爸刚调到京城,他本人在做建材生意,他们一起吃过一次饭,人很多,也不算是相熟。他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傅小影发生了争执,只听到他大笑:“呦?性子这么烈?难怪他们都说谁能把你弄到手就能在京城排上名儿。我也没觉得长得有多漂亮啊,嗯,身材倒是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

话还没说话,陆柏友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光甩在徐前舜脸上:“你算哪根葱?这话也敢说!”

徐前舜被陆柏友一个耳光扇懵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指着他:“我认得你,你是陆,陆柏友。专门仗着家里的权势横行霸道!”

王经理怕是又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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