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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危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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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行义微笑起来,“哀牢国的服饰我也研究过,就在这次上山之前,为了了解哀牢国的葬俗葬制,我还特别参加过一个学术研讨会……依我猜想,应该与附近的傣族、布依族所穿的东西差不多,区别不会太大。”

    我连忙点起头来,“这倒也是,涿鹿之战距今大概有四千多年历史了,哀牢国却是在春秋战国之后才出现的,时间点上确实不太吻合。”

    彭子羽回过头来,询问着道,“义爷,还有没有第三点?”

    姬行义涩声回答,“当然有……之前我不是讲过吗,‘天子棺椁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我国的丧葬制度有着非常明确的规定,不能随意僭越的。”

    我的目光了滑了下去,不断打量着这棺椁,“嗯,这玩意儿连棺带椁好象只有两层,依我想来,里面所埋的人身份低微,可能连大夫都够不上。”

    彭子羽不断追问着,“既然这样,那他到底是谁呢?”

    姬行义摇起头来,“这就很难讲了,毕竟上面既没遗下文字材料,也没留下墓碑什么的,仅我们看见的这些东西,简直无法判断……”

    这时,这干尸体内又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强烈的咀嚼之声,显得沾稠而又频繁,甚至还散发着一种强烈的血腥味。

    此刻,我不由得就纳闷了起来,不知道在这干尸的体内,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

    于是我就问,“那么老义,依你推想,他到底属于什么身份?”

    姬行义叹了一口气,双目似乎滑向了棺底,“也许是哀牢国的邑王吧……据史料所载,‘东汉永平十二年,哀牢国国王柳貌率众人77邑王、5万余户、55万多人举国内附’,所以,这干尸生前可能就是这77位邑王中的一个。”

    我双眼又滑了下来,盯着这干尸不断看,“既然是邑王,为什么不实施洞葬,以他的身份应该有资格进洞葬区吧?”

    姬行义在不断摇头,面色略有一些犹豫,“这我就不清楚了,葬在这儿,可能出于他自己的一种意愿,而且……”

    “而且什么?”我非常焦急,这时就又追问了一句。

    姬行义持着矿灯,朝这棺椁之中又照了一下,便说,“而且,哀牢国辖境部落众多,民系繁复,不同的地方可能拥有不同的葬俗,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我回忆了一下,便缓缓回答道,“这倒也是,毕竟哀牢国在鼎盛时期,疆域横跨川贵滇地区,东西超过三千公里,南北长达四千多公里,光人口这一项起码就有五六十万。”

    彭子羽又问,“他既然是一个邑王,肯定拥有自己的封地,干嘛不葬在自己的辖境之内?”

    姬行义的食指在徐徐弹出,“葬在那里,可能也拥有非常明确的制度……因为哀牢国已经建国了,而且还接受了中原国家的册封,轻易不能乱来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就叹息了起来,“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而且还没留下什么文字材料,唉,我们对哀牢人的风俗习惯了解得太少了!”

    这时,后面的姬于嫣惊呼道,“不好,他好象已经爬了起来。”

    这干尸便左脚微倦,双手朝下,整个身形竟已弯成了一个歪歪斜斜的“弓”,而且弦已满,箭待发,嘴巴也已恣意张开了,很大很大。

    在幽暗的光线下,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在不断晃动、腐朽、脱落,化为无数灰尘,随风飘散。

    我的警惕感迅速生出,“大家快操家伙,这次千万不能大意了!”

    紧接着,后面便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男人在喊,女人在哭,场面顿时乱成了一团,嘈杂之极。

    而且这缝隙本就狭窄,此刻在一阵争吵之下,便不断有人滑下。

    尽管见惯了大场面,彭子羽似乎也有一点焦急,他朝我和姬行义这边投来了一眼,问,“义爷,现在就动手?”

    姬行义点头说,“嗯,动作要干静一点。”

    我的思绪马上就在延伸着,“mr彭,记得千万别让这些尸蟡溜进地下阴河,要不然大家就惨了。”

    彭子羽很郑重地回答,“嗯,我知道的。”

    随即,他挥了一下手,那个身形较瘦的黑人马上立起身来,手持着汽油桶就欲倒下。

    另外几个老外则团团围了过去,守在这墓葬的各个角落。

    彭子羽似乎还有一点不放心,这时便退回了几步,亲自提着枪,严阵以待。

    在幽暗的光线下,干尸喉管里的尸蟡便呈现在大家眼前,只见它们体型虽小,数量却非常之多!

    一只,两只,三只……

    它们一个个都一头而二身,双目而朱冠,黝黑的蟡身尤为显眼,就在这时,几只尸蟡睁开双眼,在不断地瞅着我们。

    (本章完)
………………………………

第338章 巫君师

    我马上把m16举了起来,实施瞄准,姬行义、罗紫和彭子羽等人也有了反应,顿时操家伙的操家伙,拿矿灯的拿矿灯,一齐瞅向这棺椁之内。

    姬于嫣可能是太过紧张了。此刻,手里的火把便在持续摇晃着,照得这下面的石坎上影影绰绰、明灭不定。

    与此同时,这干尸的嘴形也在不断张开,随即,一只尸蟡便被骤然吐了出来,“吧唧”作响。

    我非常紧张,此刻,甚至能听清楚每一个人的呼吸声。

    只见彭子羽右手一缩,便下起命令来,“开火!”

    很快,m16、巴雷特58a2和勃朗宁什么的统统都响了,子弹倾泄而出,不断射向这干尸,声音非常沉闷,如同击在败絮上面一般。

    有好几只尸蟡当场就被打死,血雾升腾,腥气直溢,石缝之间的情形绚丽之极,美得简直让人目眩头晕。

    石阶下面则堆满了奇形怪状的蟡尸,到处都是腥红的信子,黢黑的蟡身,以及丑得不能再丑的头颅。

    它们的身子被打成了几断,即使这样,尤在不断爬行、蠕动。

    彭子羽舔了一下嘴唇,朝蹲在最里面的那个黑人使了一个眼色,这人很快就有了反应,右手一抖,汽油被便被不断泼出。

    很快,燃燃大火便燃了起来,它不断摇曳,嘶吼不已。竟象一头庞大之极的猛兽一般,伸嘴就象我们噬来。

    而棺椁内的尸蟡被烧得四处乱爬、嘶吼呼号,此刻还发出一种凄厉之极的声音,让我们窒息,让我们颤栗。

    我觉得心里非常难受,此刻就把枪械放下,伸手去塞自己的双耳。

    只有彭子羽胆子比较大,持着m16在持续攒射,子弹落在棺椁上、干尸身上,以及石阶上。

    但是这干尸反而闭上了嘴巴,爬起身来,然后张牙舞爪地向我们扑来。很快,火舌就舔了过来,漫延上他的全身,随即,胡须、眉毛什么的便已卷曲,颜色发黄,焦臭不堪。

    那个身形较瘦的黑人缩向了右边,哆哆嗦嗦地挪动了一阵,便从里面钻了出来。他的右手已经扬起,残余的汽油也被倒了下来,浇在石这阶上、棺椁上,形成一道滋滋燃烧的火墙。顿时,这干尸便被阻隔在里面,再也无法动弹。

    风借火势,火助风威,这棺椁一经淋浇,火势便更加迅猛了,把这石缝间照得灯火通明,眩亮之极。

    直到此刻,我们才算是吁出了一口气,感觉全身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石面上便热闹了起来,大家走动的走动,寒暄的寒暄,毕竟,我们这次添了很多新人,他们经验很少,彼此交流起来相当困难,所以,急需发泄胸内的紧张和不安。

    很久之后,刘二又突然又发问,“义爷,这干尸怎么还在动?”

    姬行义低下头来,又观察了一阵,才说,“不好,他体内可能还有尸蟡……嗯,应该是这样的,这鬼东西本已被吐出,现在被这烈火一灼,又统统都缩了体内。”

    刘二接着又问,“这尸蟡生命力好象很强啊,身体都被打成好几截了,居然还在蠕动。”

    “是呀……”姬行义弯下腰来,用脚不断踢动着这尸蟡的残躯,道,“刘二你看,这尸蟡黑中带绿,头颅还歪歪斜斜的,可能还经过了特别培训的。”

    我诧异的问,“难道这邑王同时也是一个巫师?”

    姬行义笑了一下,表情比较欣慰,似乎比较欣赏我的敏锐性,“嗯,大约从三皇五帝时代开始开始,巫和君之间的界限就在慢慢消失,也就是说,很多君主在理政之余同时又掌管宗教、祭祀等事项。”

    我更加奇怪了,“老义,你能详细讲一讲吗?”

    姬行义咂了一下嘴,便说,“比如说夏禹,在充任君主掌管治水事项的同时,同时又是一位大巫,由于他在施法的时候还必须伴以巫舞,舞蹈这种艺术也就慢慢产生了……说起来,‘巫’与‘舞’之间应该也是同源的。”

    我马上就打断了他,“等等老义,在道教流传甚广的‘禹步’是不是来自‘夏禹’?”

    姬行义道,“对,由于他长年奔波于治水第一线,积劳成疾,身体变得比较孱弱,这样,施法的时候只能小步挪动,每走一步都非常艰难,后人干脆就把这种步法称为‘禹步’……”

    我听到这里便笑了起来,“喝,这禹步你不是经常在跳吗?”

    姬行义这时略显尴尬,便又笑了起来,“对,其实认真说起来,我们盗门中的‘禹步’和道教中的‘禹步’也是同源的。”

    这时,火势惭弱,我就朝里面走去了几步,“老义,现在好象已经燃得差不多了……我说,我们是不是马上就离开这儿?”

    姬行义脸上仍显得十分凝重,“可能还不够。”

    我诧异地问,“为什么?”

    姬行义也跟了上来,不断巡视着这石缝里的情形,“火焰虽大,但还是不能保证能把这尸蟡灭绝,万一逃脱一只两只的,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时,刘二似乎也紧张了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姬行义有一点困顿了,此刻,就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双颊和太阳穴,他说,“等几分钟吧……等这火焰燃完之后,再检查一下尸体。”

    说完这句,彭子羽和那几个老外也行动了起来,有的手持着矿灯和火把,有的则挥着洛阳铲,不断地搅动着这棺椁内的尸体。

    这玩意儿被烧黑了,如同一块木炭似的。

    我又瞅了一眼,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现在即使有了青龙白虎,也救不了他了,呵呵!”

    姬行义极为不屑地说,“这就是他们的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哼,时间过去了几千年,它们居然还想复活。”

    我马上想起之前的情形,心里略显忐忑,“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大意。”

    姬行义回头瞅了我们一下,便厉声说道,“对,身为炎黄子孙,大家一定要记得,有一群人在不断地缠着我们,始终没离开过。”

    我们也严肃了起来,“好,我们会牢记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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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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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鬼船

    这时石缝间的藤蔓在不断飘动,被这玩意儿一吹,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心情愉快、舒眉展眼。

    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出身,少了一个威胁,任谁都会吁出一口气的。

    只是姬行义、彭子羽等人仍没有离开。此刻,他们仍待在附近,前前后后的检查着,棺椁内的火势并没有消失,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犹在“嗤嗤嗤”地燃烧着,石缝内外火光直冒,烟雾缭绕,把大家的脸颊照得一片通红。

    那个身形消瘦的黑人挥起了洛阳铲,在这尸身上翻动了一下,才慢慢退了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这棺椁内的尸蟡和干尸都已燃尽,现在只留下几截焦炭!”

    姬行义回过头去,“那好,我们马上就下水吧!”

    大家没再多说,当即转过身来,跳下这地下阴河之中,此刻,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这里的异状似已消失,河面上非常平静,连一丝波澜也没有出现。

    我又想起了刚才的情形,“老义,那鬼鱼好象已经游过去了!”

    姬行义的双眼在迅速滑下,仔细瞅了几下之后,便说,“据道上相传,鬼鱼这东西食量很大,一旦发现周围没东西可吃,很快就会离去。”

    我调侃着说,“看来,你对这鬼鱼了解很深啊,之前为什么一直都在谦虚?”

    姬行义在不断干咳着,“哪里,鬼鱼这东西流传得如此之广,以我的资历,即使想不清楚都不行。”

    我眨着眼睛,问,“它们好象是一种群居性动物……”

    姬行义点着头道,“嗯,刚才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这鬼东西要么不出现,一旦出现就有好几百条。”

    我懒得再重复这个话题了,此刻,朝前面瞅了一下,不断提醒着道,“老义,这一段河道非常湍急,前面好象还有一个陡坡。”

    姬行义也转过头去,打量着上游的情形,“mr彭,少爷刚才所讲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不如这样吧,先派几个人把两边都看住了。”

    彭子羽沉声回答,“好。”

    说完他便把一众老外招了过来,低声吩咐着。很快这些老外便行动了起来,有十来个黑人涉向前方,为大家探着路,其他人则停下脚步,不断观察着后面的情形。

    我瞅了几眼,发现那个被鬼鱼嗜光了脚丫的黑人面如金纸,呼吸微弱,伤势似乎不容乐观。

    而且更要命的是,背着他的那个胖子也步履艰难——他虽然牛高马大,年富力强,但身上背了这么一个人,即使再努力也无法象平常一样了。

    何况这地下阴河里石渚又多,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漩涡和潜流,稍不注意,我们就会一脚踏空,落入这鬼鱼的腹中。

    我小心翼翼地地涉了一阵,发现前面的水藻或长或短,在不断地拉拽着我们,每走一阵子,我们必须要从这乱石和泥泞之间穿过,直至累得大家汗流浃背、面红耳热。

    我觉得嘴里苦苦的,就没话找话地问,“老义,巫的舞的关系,仅仅是同源那么简单?”

    姬行义摇着头,“没那么简单。少爷,你看这个‘巫’字象不象两个人在跳舞,一前一后?”

    我愣了一下,便说,“你的意思是在说,所有的巫师都是舞者?”

    姬行义很快就对我的观点表示了赞同,“对,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并不是所有的舞者都是巫师,舞从巫分离出来,成为了一门独立艺术,所以舜才会这样说,‘其治民劳者,其舞行缀远;其治民逸者,其舞行缀短。故观其舞,知其德;闻其谥,知其行也。”

    我的思维在不断发散,“那么巫君合一呢?难道只是我们华夏文明所出现的特有现象?”

    姬行义点头道,“对,其实在基督教世界和佛教世界,君权和神权是截然分开的,掌管宗教祭祀的是教皇或方丈,治理国家的则有国王,二者之间存在着非常明确的界限,轻易不能逾越。”

    我的视线延伸了出去,在前面的那个陡坡上面停留了一段时间,说,“可是在我们中国,却把二者混在了一块?”

    姬行义眼里露出了悲悯之色,“是呀,因为我们中国是一个祖先崇拜的国度,君主常常兼任这个国家的族长,所谓“封建亲戚,以藩屏周”,换一句话说,周天子是整个姬氏家族的族长。这样一来,由他来主持天下的祭祀占卜仪式就理所当然了。”

    刘二这时也跟了上来,忍不住问道,“义爷,在华夏世界,祭祀占卜非常重要吗?”

    姬行义回答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在春秋战国期间,有的诸侯为了祭祀,往往馨其整个国库,紧接着,这个国家就会因为入不敷出,民不聊生而灭亡。”

    我就笑了起来,“这也太好笑了……对了老义,巫君师合一的现象,在中国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吗?”

    姬行义眼里的悲悯变得愈加浓郁,“当然出现过……比如我们那位纂汉的王莽,就曾经担任过三者合一的角色,而且之类现象层出不穷,甚至一直延续到近现代。”

    我看他这样,就有一点诧异,“那么,巫君师合一的现象,对于中华文明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姬行义脸上闪过了一些厌恶之色,“简直坏得不能再坏……巫君师三合一,就意味着君主既是世俗政权的君主,又是神权意义上的教主,甚至还是这个国家所有读书人的老师,权力太过集中,使得整个社会死气沉沉,如同一潭死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异已的声音。”

    我仍有一点不太明白,这时刚想再问,前面的彭子羽便已经折了回来,“义爷,我的人报告,前面好象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

    众人没有多说,这时迈开步伐,一齐向前面涉去,果然发现在这地下阴河的上游非常奇怪,似乎有什么正在漂来,这东西黑乎乎的,被河水一冲刷,便不断地横冲直撞、上下颠簸。

    (本章完)
………………………………

第340章 曼珠沙华

    姬行义持着矿灯照了几下,脸色马上便变了,显得既有一些担忧,又有一些畏惧,复杂之极,“大家快停下来,暂时不要靠近那玩意儿。”

    我涉着河水跟了过去,仅仅看了几眼,便惊呼了起来,“这好象是一艘船,大家快看呀,还蛮大的。”

    “嗯,大家先看清楚了再过去。”彭子羽的声音随即又在响起。

    很快,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持着矿灯、手电筒和火把什么的,不断照了过去,很快这儿便光线四溢,亮敞之极。

    这船的全貌便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只见它大概有十来米长,两三米宽的样子,通体黝黑,缓缓前行。

    阴河其实也并不太宽,这船儿一开过来,便已经显得非常拥挤了,两侧石笋林立、石柱横逸,甚至还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渚。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船仍行得非常平衡,此刻被阴风一吹,上面还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叫声。

    刘二颤声惊呼,“这难道是一艘鬼船?”

    我看他这样子,就调侃着道,“是呀,里面肯定有鬼,要不然平白无故的,这地方怎么会出现一艘船?”

    话刚说完,这船便从石笋间穿过,被激流一冲涮,它便象箭一般地朝我们所在的地方驶来,速度快得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刘二的脸色已经在变了,但仍然还在死鸭子嘴硬,“不会吧,你自己也说过,这世上没有鬼的。”

    “如果真的没有鬼,这船怎么会自动划行?”

    “也许有人在划。”

    “你看这船的样子,里面象是有人么?”

    紧接着,这船突然向左一拐,“吱”的一声卡在这石笋和石柱之间,令人奇怪的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它突然就触礁了。

    巨大的船身在摇晃,很快,这一段河道便漩涡立起,浪花四溅,强大的惯性把这古船掀了起来,上下颠簸。

    “妈呀!”

    大家惊呼了起来,被这诡异所思的情形骇得瞠目结舌,我们都是盗门出身,平时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但象这样匪夷所思的鬼船,这样莫名其妙的触礁,确实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古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从哪里漂过来,即将漂向何处?

    如果里面真的没人,它为什么还能自行划动,如果里面有人,此刻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古船里面为什么还毫无反应?

    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大家带着一系列疑问,一动也不动地立在这地下阴河里,心里的迷惑和恐惧便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浓郁。

    说起来,我们已经连续奋战了好几个昼夜了。虽然带了睡袋,却始终都没有时间休息,所以,此刻被这河水一冲涮,大家便显得晕晕沉沉踉踉跄跄的,几欲跌倒。

    刘二尤为不堪,古船刚刚触礁,他便被骇得魂飞魄散,竟一家伙跪在这阴河之中。

    我见了,连忙把他拉起来,说,“刘二,小心点。万一磕破了皮,马上就会招来鬼鱼的。”

    刘二反问道,“那鬼鱼难道还没离开?”

    我摇起头来,“难说哇……他们一直都缠在附近,稍有疏忽,就会逼了过来,所以我们千万不能大意。”

    正在这时,脚下的潜流消失了,整个地下阴河变得风平浪静,我们所有人瞅了过去,打量着古船上的情形。

    巨大的船身黝黑之极,每一个浪头啪来,便发出古怪之极的声音,“轰轰―轰轰”的。

    彭子羽很快便有了决定,“大家把武器拿出来,做好准备!”

    我们齐声回答,“好。”

    说完我们所有人便把m16和巴雷特58a2什么的都拿了出来,团团地向这鬼船边围去,与此同时,手里的矿灯、手电筒和火把什么的也举了起来,把这船身照得亮敞之极。

    彭子羽靠了过来,不断发问道,“义爷,我们要进去看一看?”

    姬行义转过头来问我,“少爷,你觉得呢?”

    我随口答应着,“进去看看也不是不行,不过千万要小心一点,也许里面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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