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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危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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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姬行义答了一句,便回过头去继续瞅着刘二,“你想想看,如果有几十只蚂蚁在你身体里不断爬行,你走也不能走动,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看着生命在不断流失,你会怎么样?”
刘二不断叹息着说,“义爷,你别说了……”
我回忆了一下,突然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老义,刚才他们为什么还有说有笑,好象非常开心呢?”
“那只是我们的幻觉而已。”说到这里,姬行义就蹲了下去,在地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捡起一块牌子,递了过来,“一切都是这块牌子制造出来的幻象,少爷你看……”
我把这牌子接在手里,然后,只瞅了一眼就被惊呆了。只见这上面居然刻满了骷髅人头,狰狞邪恶,骇人之极,而且,在底端还出现很多神秘的符号,我伏了下来,依稀能辨认出‘一’和‘卍’字符。
我马上嚷了出来,“老义,这里居然又出现了‘一’和‘卍’字符?”
姬行义眉头皱起,缓缓说道,“冉娏国也是沙壹的后裔所建,自古以来,就与炎黄部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哀牢国既然有中土巫师进入,冉娏国当然也不例外。”
我心里仍然存有一丝疑虑,“哦,西南与中原真的存在这样密切的联系吗?”
姬行义把那牌子又抢了回去,反反复复瞅了一遍,才说,“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群人,只不过有些人南下了,有些人却北上了。”
我摊开双手问,“证据呢?”
姬行义笑着说,“比如西藏正式的名称是‘吐蕃’,而中原的诸侯也称‘伯’,这个‘伯’后来又慢慢发展成‘霸’字,发音和‘百濮’的‘濮’字几乎是一样的。”
我仍有一丝疑虑,“还有吗?”
姬行义咂了一下嘴,又说,“‘哀牢’、‘夜郎’和‘挹娄’都是岩石、岩洞或者穴居人的意思,而陕西人直到现在,甚至还住在窑洞里面。”
我点着头说,“那倒也是,毕竟陕西是炎黄族的发源地!”
(本章完)
………………………………
第246章 虫祭(2)
我吸了一口气,便不断沉思着,“从基因的角度来看,百濮和炎黄族好象也非常相似?”
姬行义点了一下头,“炎黄族以o3为主,而百濮则主要是指一些o1和o2,在y染色体方面,他们都属n下面的子类型,显然是系出同源。”
旁边的姬于嫣问,“爷爷,你们怎么不断谈这百濮,难道他们在中国历史上起过很重要的作用吗?”
我瞅了她一眼,便说,“当然,比如‘占卜’最初可能是源自百濮民族的一种巫术(占濮),曾经在商朝大行其道,而现在我们常常在说的‘甲骨文’,其实是专门用来‘占卜’的。”
姬行义瞅了我一眼便说,“可见,中国的宗教文化主要来自于百濮或者说炎黄这一群人,九黎在这方面的贡献并不太大。”
彭子羽皱着眉问,“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这个‘濮’字被提得如此之少?”
我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身在国外,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事而已。比如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濮城之战’就发生在濮城,这个城既然以‘濮’为名,当然就是濮人留下来的痕迹。”
姬行义道,“少爷,还有,蚩尤兵败后也葬在‘濮阳……”
我点着头说,“对,这已经能说明蚩尤族与‘百濮’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二又问,“义爷,百濮族和炎黄族既然基因相似,地缘相近,后来为何又分道扬镳,甚至还反目成仇?”
姬行义道,“因为他们都在不断发展,还不断与其他民族进行融合,慢慢地,隔阂也就大了起来。”
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指沙壹和沈木么?”
姬行义不断点着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黯然,“对,南迁的这一支,甚至连语言都已经夷化了。”
旁边的刘二漫不经心地问,“夷语和汉语区别很大吗?”
姬行义道,“当然……汉语是一种孤立语,每个单词都具有其独立的意义,所以,仅仅靠三千个常用词,我们就能写出一篇相当复杂的文章,东夷则属于黏着语,需要借助于助词和助动词才能将字词联结起来。”
我在刘二肩上拍了一下,便说,“那是,汉字是最先进的文字,它既能表音,又能表意,而不必象英语那样为了避免歧义就不断加前缀和后缀。”
彭子羽这时也笑了起来,“但是汉语非常难学。”
我不断反驳着他,“对于外国人来说,汉语是难学了一点……不过,学英语你必须得背诵几万个单词才行,学汉语则只需要记三千个常用词就够了。”
刚说到这里,我们便止住了脚步,不断向前张望着,前方好象又被一些洞穴植物给堵住了。
一个黑人谨慎之极,用手拨了一下便迅速退回。
随即,便有一只蜈蚣迅速爬了出来,朝我们不断摇头晃尾,其神态显得凶悍之极。
我们诧异之极,当即从这里穿梭而过,只走了几步,便统统都惊呆了,只见这一段岩洞居然长满了蕨类、菌类等洞穴植物,其他象什么螽斯、马陆、蜈蚣、螽斯什么的更似在不断爬行,空气里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除此之外,陶罐更是被扔得到处都是,圆的,方的,锥形状的,鼎鼐状的,什么样形状的都有,不过令我们诧异的是,它们大都是破碎的的,东一片,西一片,狼籍之极。
我把一根藤条拨到旁边,问,“老义,这儿的昆虫为啥越来越多了?”
姬行义被这灰尘呛得不行,这时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少爷,刚才我们一不小心,可能已走进了哀牢人的虫祭区。”
我揉了一揉脑门,“虫祭?”
姬行义捡起一块陶片,瞅了几下,便点起头来,“刚才我们所看到的那几具干尸,其实也是虫祭完了之后,所剩下的虫鼎。”
我皱着眉道,“但是冉娏人的复活仪式为何最后发展成了虫祭?”
“不是啊,少爷……”姬行义摇了一摇头,便接着叙述道,“西南多虫,虫祭本来就非常盛行。”
我略加回忆便点起头来,“嗯,这我知道,南蛮的‘蛮’字就包含着一种虫图腾的意思。”
彭子羽似乎还有不理解的地方,“义爷,那南蛮、九黎和东夷到底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姬行义思索了很久才回答,“其实是一脉相承的……是某一支叫作‘曼’、或者‘蛮’的民族在不断迁徒的过程中,而整合出来的民族。”
我瞅着姬行义道,“虫图腾就是他们的特色?”
“对,少爷你看。”姬行义指着陶片上的“卍”字符道,“刚才我说到中国的宗教文化主要是‘百濮’,或者说炎黄族的贡献,其实蛮族也不是没有创造……”
我心里一动,便说,“鬼文化难道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
姬行义点着头道,“中国鬼文化确实起源于‘虫图腾’,大家想想看,鬼、蛊、蟡的发音几乎是一样的,如果不存在同一渊源那就怪了。”
我非常诧异,当即就呼出了一句,“中国的鬼文化起源于哪里?难道是四川?”
姬行义点着头说,“对,丰城鬼都就在四川,而且,蟡、魏、卫、维(延维)、妫在发音上几乎是一致的,这些姓氏和地名,应该都是在鬼文化的辐射下,才慢慢形成的。”
我摇着头说,“神文化主要是炎黄族的贡献,鬼文化则来自九黎,但是无论是神还是鬼,都似乎与这‘卍’字符有关。”
姬行义点着头说,“我早就说过了,这‘卍’字符是破解人类一切神秘文化的钥匙。”
我的思维在不断扩散着,“每当有尸蟡出现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旁边瞅见‘卍’,难道这尸蟡就是鬼的原形?”
姬行义点着头道,“想来应该就是这样吧……当年武则天登基之后,曾把自己的政敌萧淑妃改为蟒姓,把萧姓改为枭姓,合称为蝮虺蟒枭,其实前三个字都是蟡的化身。”
(本章完)
………………………………
第247章 虫祭(3)
我想了一下便问,“尸蟡象蛇又不是蛇,象龙又不似龙,为什么能成为鬼的原型?”
姬行义伸出手来,不断驱赶着岩洞里的昆虫,“尸蟡能拥有一头而二身,或者一头四身,其虬曲盘结的样子非常象‘卍’字符,这样,蟡系部落,甚至整个西南地区的人们都认为,其中应该蕴含着天地阴阳和宇宙洪荒的终极奥秘。”
我有一点不相信地问,“真的是这样吗?”
姬行义摇了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人体dna片断看起来确实很象尸蟡盘旋起来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道,“是呀,生命真是太奇妙了,老义,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破解这‘卍’字符之谜?”
姬行义脸上露出了迷芒的表情,他说,“希望能尽快吧。”
这时岩洞又狭窄起来,前路已经被堵死,填满了砖石、泥沙和腐朽的烂树枝,彭子羽一声吩咐,那几个黑人便捋起衣袖来,开始清理起道路。
只是他们刚刚把砖石搬开,前面便有一个黑影朝我们扑来,挟着腥气和灰尘,带有几许洞穴里面独有的凉意和干躁,其势简直可以说是凌厉之极猛不可挡。
刘二被骇得跳了起来,“妈哇,这是什么?”
后面的彭子羽一下子就把他拉了回来,似乎看刘二极不顺眼,这时就骂了起来,“我草,这玩意儿刚才我们不是见过了吗,怎么就被吓成了这样?”
我仔细瞅了一眼,发现扑出来的是一具干尸,这玩意被牢牢固定在那些洞穴植物之间,可能是因为刚才在我们狠拉猛扯之下,才扑了出来。
旁边的楚九儿似乎也看清楚了,她高声惊呼道,“虫鼎,这儿居然又出现了一具虫鼎?”
她的话刚刚说完,我便想起穿着短袖花衣肥宽蓝裤的那一群人,根据姬行义所说,我们刚才的所见很可能只是出现一种幻象,但他们匆匆一闪,便在我们脑海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此刻姬于嫣也问了起来,“爷爷,这干尸真的是虫鼎么?”
姬行义马上摇起头来,“不对……这个应该是虫祭,在整个西南地区都非常流行,几乎每一个邦国的巫师都会玩。”
我回忆了一下,就对他的观点表示了附和,“嗯,尸鼎属于冉娏国所特有的一种风俗,是指完成复活仪式之后所剩下的渣滓。”
刘二似乎仍是一头雾水,就凑到这干尸边上,战战兢兢地瞅了几眼,说,“义爷,健少,我听你们提过好几次虫祭了,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姬行义掩了一下鼻子,道,“虫祭,简言之,就是虫图腾的部落所举行的一种祭虫仪式。”
“那他们为什么要举行这种仪式?”
“因为他们把虫当作自己的图腾,认为自己某一种昆虫的后代,比如斗霍人相信黄蜂是自己的祖先,冉娏人相信那十二只尸蛾就是自己的祖先。”
我听到这里,马上就笑出声来了,“那虫祭和虫鼎还不一样?”
姬行义想了一下,便说,“它们是有一些共同点,但还是存在很大的区别的。”
我饶有兴趣在听着,“哦,老义,既然这样,那你还不给大家讲一讲。”
姬行义思索了很快,才缓缓叙述道,“它们的相同点在于,都是虫图腾部落的一种祭祀仪式,这些人相信他们的民族因虫而生因虫而亡,所以,在生命延续的最后一刻,就把自己的身躯还给诞生出这一切的昆虫,如黄蜂,尸蛾。”
我点了一头,“嗯,这很容易理解,但是,他们到底存在哪些区别呢?”
“至少存在以下三个区别——”姬行义沉吟了一下,便伸出第一个手指,“第一,冉娏国的复活仪式是在奴隶的躯体上实施的,而虫祭则在老人和病人身上举行,这时候,他们的生命都快耗尽了。”
我想了一下便说,“既然这样,那复活仪式是不是更象祭祀,而虫祭则象一种葬俗,对不对?”
姬行义笑了起来,“嗯,少爷你说得对……这第二个区别是,虫祭是自愿的,因为这些国家和部落的人相信,昆虫是他们的祖先,回归昆虫的腹中是他们最大的幸福。”
我听到这里,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们简直在发疯。”
姬行义正色说道,“少爷,第三点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不如你过去先瞅一瞅吧!”
说完,他便提起矿灯,往前方照了过去。
我只瞅一眼几乎快魂飞魄散,只见这干尸身上密密麻麻星罗棋布,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虫痕,有马陆,有蜈蚣,也有螽斯。
有些昆虫已经凸出了体外,张牙舞爪,蠢蠢欲动,每一阵阴风吹来,便迅速随风脱落飘散,有些则被嵌进了皮肤之内,经过几千年的风化,仍然显得色泽如旧,栩栩如生。
更要命的是,在他的左颊,骤然还跃现了一只硕大的蚱蜢,鲜艳欲滴,似乎马上就要跃将出来。
姬行义“呵呵”而笑,“少爷,你看清了吗?”
我马上便皱眉,“咦,这尸祭孵化的昆虫竟没有飞出来?”
姬行义很快便伸出了第三个手指,“对,这第三个区别就是,复活仪式所孵化的昆虫会飞出虫鼎体外,而虫祭则不会,它们会长期滞留在受术者体内,并且随着岁月的流逝,与尸身板结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迷惑之极,就问,“为什么会这样?”
姬行义笑得更恣意了,“道理其实非常简单……虽然同样是在人体内部孵化虫卵,但复活仪式祭的是祖先,也就是诞下冉娏民族的那十二只尸蛾,而虫祭祭的是他们自己,因为他们相信他们自己就是昆虫,所以在临死之前把自己的躯体还给了昆虫……”
我朝那只硕大的蚱蜢身上瞅去了一眼,便问,“那么,施术过程为什么这样相象?”
姬行义思考了一下便回答,“因为复活仪式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它只是冉娏人在整个西南颇为流行的虫祭的基础,加以发挥利用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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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金树
我一闭上眼,脑海里便浮现出蚱蜢那蠢蠢欲动展翅高飞的形象,于是叹息道,“这仪式太残忍了,也太变态了。”
姬行义沉默不语,举目瞅向了旁边的一株洞穴植物,似笑非笑。
旁边的彭子羽倒是爆喝了起来,“也谈不上有多残忍,毕竟昆虫和人类都是生命――如果他们真心认为他们的躯体和灵魂都来自昆虫,到了将死之时再还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诧异地问,“但是,人类的躯壳和灵魂怎么可能会来自于昆虫?”
彭子羽道,“这也不一定,经科学家研究证实,人类的dna和动物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笑着道,“这可是动物,而不是你刚才所说的昆虫。”
彭子羽的声音仍然非常凶悍,“人类和昆虫的差别稍大一些,但也不至于大到离谱,关于这个,美国有很多科学家曾经作过实验,是无庸置疑的。”
我举起了双手,想了一下便说,“好吧,就算他们在基因上比较相近,但是,人至少还有人性,他们会怜悯,会行善,可昆虫会吗?”
彭子羽振振有词地道,“健少,你又不是昆虫,怎么知道它们就不会?”
姬行义听到这里,就笑了起来,“其实昆虫也是具有团结互助精神的,每当火灾来临或者发大水的时候,工蚁们便会裹成一个蚁团,把病蚁和幼蚁围在中间,然后不断突围出去,不管外面的工蚁死伤多么惨重,幼蚁和病蚁始终却安全无虞,最后能得以逃脱一命。”
旁边的刘二插嘴,“但是人是社会的人,而昆虫则不是……”
姬行义晒然而笑,“昆虫也是很抱团的,谈到组织的严密性,人类能比得上蜜蜂和狼群吗?”
我咂了一下嘴,“无论如何,人类至少比昆虫高贵,是吧?”
彭子羽从地上捉起一只马陆,伸出双手碾挤着,“其实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和昆虫都是浮云,都是草芥,都脆弱得不堪一击,稍不小心,就好象……”
说完他便猛地发力,把这马陆扯成了两半,很快,碧绿色的血液流了出来,淌到地上。
看到这里,我便想起他平时视生命如草芥,甚至对自己也毫不珍惜的事儿,不由得就释然了。
我们又走了一阵就注意到,岩洞里的洞穴生物似乎越来越多,有的从岩缝里突兀逸出,碧绿色的叶子湿润嫩滑,有的从地上缓缓升起,青色的树冠,褐灰的树干,构成了岩洞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时值春天,这些植物似乎正在含苞怒放,显得五彩缤纷,妖艳之极。
刚刚经历了那令人无比恐怖恶心的场面,此刻看到这种景象,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那令人心醉的芬芳便沁入肺叶之中。
刘二叹息起来,“义爷,没想到这洞穴里的植物还会开花。”
“这不是花……”
姬行义从旁边摘取了一支“花状物”,翻来覆去地检查着,最后象是想起了什么,很快就把它扔到一边,与此同时,强烈的警惕感便流露了出来。
我朝这“花状物”上瞅了一眼,便说,“对,这里没有阳光,温度也比较低,能生长出来的都是洞穴植物,它们一般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只是它们的孢子附着在叶子之上,五彩缤纷,袅袅娜娜,看起来比较象花而已。”
姬于嫣从树叶之中不断采撷着,然后凑到鼻端,一阵猛嗅,“即使这样,这孢子也太美丽了,咯咯。”
姬行义把手伸到了她的发端,不断摩挲着,“丫头,不要和这东西靠得太近,不然会中毒的。”
姬于嫣被骇得脸色剧变,迅速把这些“花状物”扔了。
我非常诧异地问,“老义,难道这花状物真的有毒?”
姬行义点着头,“这儿还是虫祭区,附近的植物并不是它们自己长出来的,而是由在下葬之时,由巫师专门栽种而成,经过一代一代的生长,它们才显得郁郁葱葱,几乎把整个岩洞都覆盖住了。”
我心里的疑惑便更盛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栽培这些洞穴植物?”
姬行义捋着自己的胡须,不断叹息道,“植物和昆虫本来就是息息相关的,正是借助这些昆虫攀爬和蠕动,洞穴植物的孢子才有可能会弹出来,同时,植物身上的汁液、孢子和叶片也是昆虫最重要的食物来源之一。”
我“扑哧”一声便笑了起来,“哈,这些洞穴植物简直是太美了,现在却白白地便宜了昆虫。”
姬行义眼里露出了一丝遗憾,“少爷,要知道很多外表美丽的东西都建立在肮脏和丑陋的基础上,这花儿虽然美丽,但是……”
我心里便又生出了一丝迷惑,“但是什么?”
姬行义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耳,不断抚摸着,“但是,在这里栽种的洞穴植物,不是单纯用来观赏,而是存在某种比较特别的宗教意义和献祭用途的。”
“哦,真的吗?”
说到这里,我便朝这些洞穴植物上又投去了一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瞅遍了,仍是没有发现丝毫异状。
姬行义的视线也在不断下移着,最后滑到在这些植物的根部的时候,才算是停了下来,“这些植物极为娇贵,它们要想顺利生长出来,就需要一些比较特别的养料。”
旁边的彭子羽在脑门上一拍,“难道根部下面还埋着一些什么?”
说完,他便是一阵猛扯狠刨,几株洞穴植物便被拨了出来,只见这里面堆满了各式骨骸,有头盖骨、大腿骨和胸骨,惨人之极。
旁边的黑人见状,也有样学样,马上也把其他几株洞穴也拨了出来,片刻之的一,便露出了里面的情形,我们侧发现这里除了各式骨骸之外,还有石制配饰、手环、项链和尚未腐烂彻底的衣服。
看到这里,我连忙惊呼了起来,“老义,你所说的比较特别的养料就是指这个?”
姬行义附首道,“对,虫祭一般包括以身祭虫、以树养虫和以尸祭树三个环节,与以身祭虫比较起来,这以尸祭树虽处于次要地位,但也是不可或缺的。”
(本章完)
………………………………
第249章 虫殿
这时,彭子羽似乎还有一点不太明白,就继续问道,“义爷,这以身祭虫、以树养虫容易理解,为什么还要加上一个以尸祭树环节?难道仅仅是为这些昆虫提供栖息飞翔之所吗?”
姬行义马摇起头来,“当然也没这么简单……以尸养树,更重要的其实是为了供奉这树。”
我诧异地道,“供奉这树?”
姬行义想了一会儿,便指着旁边的一棵洞穴植物说,“因为这种树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它在哀牢人的宗教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我眼前一亮,隐隐约约似乎悟到了什么,“难道它竟是哀牢人的‘社’?”
姬行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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