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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宝贝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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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住房的问题,压在我心头上的石头终于卸下去了一半,接下来的就是跟爸妈商量去GD办理收养五月的具体事宜了。本来这事有老爸就足够了,但因为五月是我招家里来的,所以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抓了壮丁,想想我都觉得冤的慌。
担心被揪出来判个旷课,所以我还专程跑班主任那儿请了一周的长假,结果话刚说出口班主任这个正处于更年期妇女马上就是一脸的不乐意,接着就开始玩命的审我,一边翻着白眼跟她在那儿信口开河,我一边在内心深处疯狂的问候她一家老小外带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她在我的请假条上签了字,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后我都有点再次为人的感觉。“大话西游”上那个唐僧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沉默寡言的好同志。站在她办公室的外面,我就指天顿地的发誓:就算我将来的老婆长的跟一天仙似的,只要她唠唠叨叨、罗哩吧嗦,我也照甩不误,倘若让我每天都经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来的逍遥自在。
收拾了一下床铺后,也没有跟宿舍里那帮沉睡不醒的兄弟们打招呼,就领着五月坐火车杀回了家。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老爸毕竟乡政府里混了五六年的差事,同意了我的请求后就已经把相关的证件收拾好了,一见我们回来,拎起行李包就走。
我老爸在进乡政府里混事之前,曾经在村里的果园里干活,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手脚上的功夫,每年都能谋个出外贩卖水果的差使,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世面,坐在火车上闲暇时跟我俩絮叨起来,倒也听的我跟五月滋滋有味,虽然图便宜坐的硬座也并不觉得旅途乏味。
而五月也不时的拿手机拍摄下沿途的风光,据说是已经答应送给盟哥看的。虽然有工作在身不能同行,但老盟子却也没有跟我们断了联络,从我们上火车为止各种各样的短信就没有停过,难为他有那么大的精力和充裕的人民币。
长途的旅行对乘客的身心都算的上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跟老爸好些,他是少年习武虽然后来荒废了,但根底仍在,我呢却仗着年轻精力大,况且习惯了通宵在网络上游走,已经成了一活脱脱的夜猫子,所以都还能支撑着不睡,而五月在经历了最初的亢奋之后很快就疲乏的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小风,困吗?”默默的对坐了良久之后,老爸终于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
“不困。有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有人说知子莫若父,其实了解老爸的又何尝不是儿子。“你少喝点!”想起了老爸的不良嗜好后,我马上又加了一句。
“没事的,我有分寸。”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老爸探手从包里摸了一瓶北京二锅头出来,天知道他是不是老早就放进去了,更让我无语的是他又摸出了俩酒盅和一罐头瓶,摆放在小桌上,道:“要不要陪爸爸喝点?”
“不用了!”我看了看怀里酣睡的五月,摇头拒绝了老爸的“好意”,道:“我可不想让老妈骂个狗血淋头,你自己一个人滋润着就行了。”
“呵呵,怕老妈,算了,不喝就不喝,吃总没有问题吧。”老爸笑呵呵的拧开了罐头瓶后,道:“尝尝老头亲手炒的红烧肉,香而不腻,搁饭店里怎么也得二十块钱呢~!”说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酒,喝了一大口,又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在五月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当第二杯酒即将见底时,老爸的话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家的传统就是:大事小情都是摆在饭桌上讨论通过,不但民主而且往往能够起到杯酒释兵权的效果。
“还能怎么办?!”我无奈的反问了一句,将筷子放下来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夜空,道:“既然她是投奔我来的,除了负责到底我还别的选择吗?”说到这我也恨不得端起酒杯灌个酩酊大醉。虽然我嘴上说的硬气,但我清楚的明白现实的生活原本我想象中的要艰难的多。
“那就好。”老爸朝我翘了一下拇指,随后将杯子里的酒喝光,道:“我和你妈可以帮你收养了五月,让她合理合法的来到咱们家,不过将来如何养活这个妹妹就全靠你了,我们的能力有限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喝到第三杯酒的老爸也开始絮叨了起来。
“我明白。”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不,你不明白!”老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哐的一声响,我担心五月会被吵醒于是下意识的伸手要捂她的耳朵,但她的身子只是动了动却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你小声些,我听的到。”我压低了嗓音道。我不知道天底下其他的父子之间是如何沟通的,至少我跟老爸之间交谈时从来就没有低于过70分贝,有的时候甚至为吵的面红耳赤,所以夹缝中的老妈每每在我们吵的不可开交时,说我俩是前世的仇家。
“衣、食、住、行、户口、入学包括以后的就业,结婚等等,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用花钱。”看了熟睡的五月一眼后,老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低了音量,掰着手指道:“你刚上大二,不要说养活别人就是自己都要依靠我们,你凭什么负责任?!”
“……”这绝对是大实话,所以我无言以对,这些问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看着可怜兮兮的五月我又怎么忍心弃她而不顾呢。
大言不惭的答允时,总觉得只要自己肯吃苦、咬紧牙关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也坚信必定能够养活的了五月,但此时老爸只问了两三句话,我空中楼阁似的自信和幻想就噼哩吧啦的坍倒在地。也渐渐的明白,面对生活我们还理想和幼稚。
老爸问的没错,我凭什么负责任呢,我有什么?除了存折里爸妈给的生活费之后,可以说一无所有。难道沿街乞讨来养活五月?!话又说回来,凭我一身的傲气是否真能放下身段去要饭呢?靠,估计连老天都未必知道。
“我不知道。”羞愧难当的低头思考了很久之后,我老实的回答,但随即满怀信心地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用心,一定会解决的方法。”
“但愿吧!”老爸把杯子里的残酒喝完,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道:“我先睡会,儿子,好好想想吧。”说着伏到桌子上,片刻功夫就打了呼噜。
实话说我从小到大对老爸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因为他好吃懒做而且对我老妈并不很好,但他却极为孝顺而且讲义气。
对于前者倒无可厚非,但对于他的那群酒肉朋友我却缺乏起码的好感和尊敬,小人之交甘若醴,这是我能为他们的友谊所找到的最精到的诠释,嗤之以鼻的同时我一直都在努力寻找知心的朋友,遗憾的是收获寥寥。而这也恰恰是我很不讨老爸喜欢的原因之一。
也许是因为互相看不起对方,所以在我16岁之后我和老爸之间就战火不断,最可怜的是老妈子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里还要充当防员的角色,奔波来往与我和老爸之间。但是出于少年人的孤高和自以为是,老爸在我心中形象却愈加的渺小。
直到五月走进了我生活,特别是决定要收养她之后,当我不得不学会换个角度和身份看待问题时,我才惊诧而羞愧的发现,过去的自己误解了父亲太多。
轻轻地用自己的羽绒服裹紧怀里的五月,看着她酣睡时恬静的面孔我的心里就百感交集,将视线转向窗外的漫漫长夜,一个烦字涌上我的心头,但素来理想主义至上的我马上就又安慰自己道:“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我总有办法让五月平安而幸福生活下去的。”
作者:题目就有点不讨人喜欢,希望大家看了内容后不要把虫子骂的太惨吧。
本书从最早试图进vip但一路上扑到现在,虫子对于能否上架卖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大家如果喜欢的话,还是欢迎多推荐点朋友来看来收藏。呵呵,面子上总也要顾及一下吧。
这章节其实是虫子对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辞职写作的反思,一边坐在电脑前面码字,我一边也在难过,也许我又作错了,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写小说就错了,可我走上了这条路就不得不继续错下去/
我希望的是在自己弹尽粮绝之前能有一本小说能卖了钱,也算是给爸妈和自己个交代,否则虫子也许真的有必要想想以后该怎么过了,跟看这书的大多数朋友不同,现在的我已经24岁了,很多麻烦事接踵而来,不考虑一下将来是不行了。
罗嗦了这么多,大伙不要以为这是虫子准备挥刀自宫的宣言,也许其他的小说我无法完本,但这本书我是一定会写成的,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祝愿大家一切都好!06。4。24
另外,关于父子之间的话题很多,我所知道的最经典的就是那个不同年龄段对父亲的评价,有能找到的放书评里,我给精华和置顶。
“虽然我不喜欢老爸也看不起他,但是他毕竟是我老爸,血脉是相通的。”——医大懒虫
作者:免费宣传两本书潇疯的fsktxt。com/showbook。asp?bl_id=58063和YY大和尚的fsktxt。com/showbook。asp?bl_id=60396
第十一章 不服单挑
也不知道在火车上折腾了多久,我终于算是活着到了GZ站,站在出站口上看着四周汹涌来往的人流,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鄙视过N次的SJZ更象一其貌不扬的土老冒。如果让我用俩字来形容对比过GZ后,SJZ给我的印象,那就是:“失败。”但千万别问我原因,因为连我也不知道。
“繁华就是好呀!”经受了长途硬座火车的颠簸后,伸了一个悠长的懒腰我无限感慨的用新普吼道。于是引得行人侧目,而五月和老爸不禁汗颜,不约而同的走开两米遥望远方,就差跟乱马1/2里的那只熊猫似的举一牌子,上书:“我不认识这个神经病人”了。
依着老爸的提议我们仨人溜达了一段路,让坐的太久而有些发软的腿恢复如初后,刚要派遣五月跟路边热情洋溢的出租车司机搭话,就瞅见一辆血红色的小跑疯了似的朝我们飞驰而来,就那速度我就长俩翅膀也未必能跑的了,但多年的美国警匪片也不是白看的,大惊失色之下猛地一推楞在当场的老爸,随后拉起旁边惊吓过度而傻笑不止的五月,就向旁边扑倒。
要不人们常说:“英雄并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不但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还要承受随后的白眼。”当我忍着为了避免五月受伤而默默承受的剧烈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五月已经从我怀里挣脱,向戛然停下的红色小跑奔去。
虽然咱算不上见多识广,但是有关汽车的杂志和资料却没有少看,何况这车上的标志也太有名了,赫然正是跑车家族里最大名鼎鼎的法拉利,流线型的车体搭配上鲜艳而夺目的火红色,不但造型张扬而且动感十足,跑车家族里的佼佼者果然不一样。
“靠,我什么时候才有可能开这么一辆抖劲车出去兜风呀!?”我在心里痛苦呻吟着,终于决定将组装私家车的想法提上日程。
“五月这小丫头倒是挺有良心的吗,知道我为她挨了摔,所以过去评理。”我一相情愿的幻想着:“我还是快过去吧,听说为富者都嚣张跋扈,五月可别吃了亏。”我刚要过去,但后续发生的一切却让我的眼镜掉了一地。
只见车门推开,一冷艳动人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瞅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狂咽口水。
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紧紧裹进乌黑的皮装里,这是她在性感中带着某种矫健而肃杀的气息。我莫名其妙的联想到了徜徉于热带森林里雌性黑豹,宁静的外表下蕴藏着恐怖的杀伤力。
记得哪本小说里说过:“危险的女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都能够勾起每个男人内心里最强烈的征服欲望。”而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也确实撩动起了我心弦。
“琥珀姐姐……”五月满脸笑容地跑过去,着她的手撒起娇来,就是一瞎子也看得出来俩人认识,而且似乎关系还相当的不错。靠,有开法拉利的姐姐,怎么会需要我一穷光蛋收养呢,别五月这丫头是没有在够火锅拿着我们爷俩开涮吧?!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显然老爸也看出来了端倪,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问道。
“我也鼓里面蒙着呢!”我郁闷的摇了摇头,对五月的身世等个人资料我一无所知,就拉着老爸巴巴穿越了大半个中国版图,跑来收养人家。我也算是空前绝后的傻瓜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打道回府,只当是出门旅行了。”我无可奈何的安慰老爸。
回应我的只是老爸的一声长叹。
“你好,虫子是吧?我叫琥珀!”五月和那个女人用广东话嘀咕了半晌之后,她拉着五月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道:“很感谢这些日子来你对五月的照顾。”
“不用谢!”这时候我猛然间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悲愤象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鲜血,使我有种想要把她和五月撕碎的冲动。瞪圆了眼睛看了她片刻后,理智最终占了上风,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着拉起老爸转身就走。我真担心久留下去会忍不住扑上去暴打她和五月一通。
“请等一下。”我刚走出半步,她就出言阻拦。而拉着她臂弯的五月也追过来拽住了我的袖子。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恶劣,不过后来琥珀告诉我,听到我嘴里说出这俩字的瞬间,她恨不得冲上来敲碎我满嘴的牙齿。
“听五月说,你想要收养她,难道你想就这样回去吗?”琥珀冷冷地道:“五月怎么办?”
“五月有你这样富有的朋友照应着,何必要我们这穷家破户的人来收养,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扭过头来,却看也不看五月一眼,目不转睛的迎向琥珀冰冷而带着几分怒气和杀机的目光,道:“寒碜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说完转身又走。
“虫子!”琥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丫给我站住!”
“请叫我边风。”我针锋相对地道。:“爷儿不叫虫子!”
“好吧,边风!”琥珀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愤怒道:“你该明白,五月需要的不是个有钱的朋友,而是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以及真心诚意关心她的人。”
“是吗?”听她这样说,我心理的愤恨稍微平复些,但我真的很不爽她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好象收养五月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似的,貌似俩月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吧。
“当然!”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道:“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善待五月,别让她受委屈,否则的话我不会饶你?”
“不饶我你又能怎样?”我撇了撇嘴,道:“难不成你还追我家去,暴打我一顿?”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琥珀扬了扬粉拳道:“不服单挑!”
“很好!”说真的,琥珀这话真的说到我心坎了去了,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从她站姿和体形我能看的出来她多半练过,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打坏了她,也许是小时候跟小自己一岁的妹妹打闹惯了,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不能跟女人动手的限制,何况我也真想趁机发泄一下。“不妨打个赌。”
“怎么赌?”琥珀跃跃欲试地道。
“我输了,老老实实把五月带回家去,绝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我挑衅地看着琥珀,道:“你要是输了的话……”不等我把话说完,琥珀已经抢过话头道:“我自己照顾五月,再也不麻烦你了。”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虫子哥哥,别……别跟琥珀姐姐单挑!”我伸出手去刚要跟琥珀击掌,就觉得袖子一紧,回过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月一双幽怨而担忧的眼睛。
“怎么?害怕吗?”我挣脱了她的手,冷笑道:“五月,告诉我,你是想让我输呀,还是想让我赢?”
“我……”五月咬了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地道:“我希望虫子哥哥赢。”
“是吗?!”这话就象一个证明我刚才推断的铁证,狠狠的砸在了的心中,让我疼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仰天打了个哈哈,狂气十足地道:“那我就赢给你看。”
“就你?”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滑过一丝不屑,冷冷地道:“做梦去吧!”
作者:说起来琥珀也算是个老人物了,呵呵,说实话,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个人物,所以塑造起来用的笔墨稍微多些,大家不要骂,从今以后《青涩宝贝儿》的路子也许会在保持现实风格的前提下YY起来,希望所有的新老读者多提宝贵意见,虫子作揖,感谢了。06。4。24
第十二章 赢比输好
既然有了赌约,总要有个实际操练的场地,于是我和老爸及五月搭乘着琥珀这恶女人的法拉利,穿过GZ一条条川流不息的街道来到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建筑群前,说真的,大老远瞅见这楼我就有点眩晕,有心问问五月这是什么地吧,却不知道如何措辞。
而且有了刚才的小摩擦后,一向活力无限的五月一路上都是满脸忧愁的不发一言,幸好门上的牌子解答了我的疑问,原来这就是五月经常跟我提起的孤儿院。瞅着这气派的楼房也难怪五月小小年纪就玩一手好电脑了。
找了一车位把法拉利停好之后,琥珀带着我们向建筑内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时间,到处都是蹦蹦跳跳追赶打闹的小孩子,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不到孤儿们所应有的忧虑和悲伤,不管这孤儿院是何人所建造,他都值得敬佩。
而让我暗暗称奇的是一路上不管是谁,所有看见琥珀的人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而却对躲在我老爸背后的五月指指点点。天知道五月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刷拉!”在写着体育部的楼层里,琥珀随手拉开了一个宽敞的房间的屋门,看了看里面正在练习跆拳道的老师和学生,摆了摆手道:“我十分种需要用一下这个房间,谢谢大家。”说完便带领我走到旁边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踅摸来一件练功衣,扔给我指着标着男性标志的房间道:“如果不想受伤,最好把衣服换上。假如怕死。现在放弃还不晚。”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接过衣服,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就进屋更换去了。听人劝吃饱饭,我相信既然人们制造出练功服就一定有它的好处,何况我也不想被她嘲笑说: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换了。
当十分种以后我俩对面站在空空如也的练功房里时,琥珀淡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后,说了一声“我们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双手伸开,摆了一特传统的姿势,等着我出手。
面对这种不知深浅的对手我可不会傻瓜一样的先下手为强,于是我也探出双手,缓缓的向她移动过去。咱的姿势虽然不好看,但也算是家传的手艺,呵呵,你要是有陪着五月坐旁边观战的老爸为我作证。当初我想跟老爸学他一巴掌就能拍碎两块砖的硬气功,结果被他以我脾气太暴躁容易惹祸为由拒绝了,但作为补偿却教了我跟盟哥这手摔交。
纯粹的中国式摔交可不象西方人的摔交那样,依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力气,玩命的蹂躏对方,这种渊源久远的玩意在清代兴旺发达了起来。流传于我家乡一带的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流派,但是克敌制胜多依赖技巧而不是纯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说了没有规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其实真要讲规则我也不懂,谁让咱两下子全都是打架斗殴时磨练出来的呢,上不得台面但是不容小觑。“小样,别让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则不摔得你颈椎脱节就算爷们我没有练好。”我在心里叨咕着,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她衣袖时,原本静如处子的琥珀陡然间动了起来,是不是象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挥来的拳头却着实迅猛,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避无可避之下我只得咬着牙硬扛了一下,靠,得亏我偏了偏脖子,否则鼻梁骨多半得断成三四截。虽然是避重就轻,但拳头夯在腮帮子上的滋味也不怎么样。
半拉脸当时就木了,得亏听了五月一句戴上了护齿,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满地找牙不可。“靠。”我含糊的骂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消除短暂的眩晕,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别腿,发力。
也许是琥珀一击就中有点轻敌,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她的身子腾的一声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实了不摔她个七荤八素算丫长的结实。我只顾着得意了,浑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还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飞出去半截就觉得身子一歪,跟着就向前扑倒。平时写手群里所谓的扑街多半跟这差不多。
“妈的,砸也得把你砸个口吐白沫。”我坏揣着恶毒的念头,手肘向下,借着身体下扑的势头砸了过去。可还没有等我奸计得逞,就看见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急剧地由小变大,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帮子上。妈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郁闷得向后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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