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之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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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些军事知识，秦荒听的自然是一知半解了，毕竟这种东西是需要系统的学习加上亲身实践才能够懂得的。宽宽的战壕上用简易的木头搭成了平桥，供难民们行走，经过战壕的上面时，秦荒一眼就看到了下面竖立着的尖尖木桩！相信人掉下去的话，必死无疑！

　　　　卡特琳娜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但是头脑的知识储备实在是太丰富了，滔滔不绝地为秦荒讲解着攻坚战的打法，由于怕秦荒理解不了还特地举了几个例子，让秦荒更好地理解攻坚战的要点，秦荒的军事知识也在迅速增长着。

　　　　由于奥斯曼帝国已经大军压境，虽然瓦拉那多行省现在仍然在继续接纳着涌过来的难民，但是对于进城难民的盘查还是有些严密的，毕竟谁也无法肯定这些难民是不是都是真的，万一其混杂着敌方的人，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守卫城池最怕的就是内部发生动乱，到时候敌军里应外合那么城防基本就完蛋了。

　　　　不过这样的盘查倒也比较快速，因为草原人和帝国的人外貌上差别还是比较大的，不用看太仔细就能够辨认出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国家的人。

　　　　秦荒和卡特琳娜进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这座城池的最高长官，卡特琳娜知道自己必须将吉萨斯行省的情况告诉这里的守军，让他们做好万全准备。

　　　　不得不说两人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今天瓦拉那多行省的小公爵耐奥亲自来到了这里巡视，这位未来的公爵大人对前线极为重视。

　　　　负责维护秩序的士兵听卡特琳娜说是吉萨斯行省阿尔萨斯伯爵的女儿，虽然两人看上去有些狼狈，但这种事情他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带着两人去城里的指挥所。

　　　　对于这位耐奥，卡特琳娜还是认识的，虽然不是深交的朋友，但毕竟俩家族的领土是接壤的，平时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些来往。历史上曾经有过安道尔公爵派出自己家族的私军去帮助阿尔萨斯家族抵抗奥斯曼帝**队的进攻，但是这次吉萨斯行省沦陷的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没有给帝国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连离吉萨斯行省最近的瓦拉那多行省也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这位耐奥未来会是一位公爵大人，不过秦荒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却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太多的贵族气息，而且说实话他的相貌也不出众，甚至有些平庸，这样的一个人在人群你很难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没有什么特点的人，和他公爵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符。

　　　　不过进来之前卡特琳娜已经告诉过秦荒了，千万不要因为他的相貌而小看他，这位耐奥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

　　　　耐奥见到卡特琳娜的时候先是对卡特琳娜表示了自己的悲伤，对吉萨斯行省沦陷的歉意，自己没有及时给予帮助；然后是对卡特里娜的到来表示欢迎，当然，这些都是贵族之间见面的基本礼节罢了。

　　　　卡特琳娜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奥斯曼帝国的军队实力都仔细地和耐奥讲了，不过在讲到自己的父亲时卡特琳娜眼神充满了悲伤，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温切斯特怎么样了。

　　　　看着卡特琳娜伤心的样子，耐奥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有些迟疑，不过最后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了，“卡特琳娜小姐，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令人悲伤的消息，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温切斯特在四天之前就已经被攻破啦。阿尔萨斯伯爵大人也已经牺牲了。”

　　　　虽然心已经有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自己父亲已经战死的消息还是让卡特琳娜难以接受，女孩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泪花在里面打着转儿，不过可以看得出卡特琳娜正竭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

　　　　让耐奥有些意外的是卡特琳娜这样的失态仅仅持续了十多秒钟，当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的泪水已经消失了，虽然眼眶还是红红的，但看上去卡特琳娜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至少看上去是这样。本来在耐奥的预计，骤然听到自己父亲战死的消息，一个小女孩肯定会悲痛恸哭的。

　　　　更让耐奥和秦荒吃惊的是卡特琳娜的眼神变得极为坚定，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道：“父亲大人，您放心，我卡特琳娜虽然是女子，但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杀了兀延罕！重新收回我们家族的领地，让草原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秦荒并未说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从这以后卡特琳娜也许就要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贵族公主了；他也明白，阿尔萨斯伯爵的死去卡特琳娜应该会成为家族新的继承人的，也就意味着整个家族的重担都会压在这个弱小的女孩身上！

　　　　秦荒和卡特琳娜并未在这里停留太久，事实上在卡特琳娜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战死后不久两人就要求尽快赶去帝都，耐奥也很友好地安排了一辆马车，然后派了二十个士兵准备沿途护送卡特琳娜。马车被卡特琳娜不客气地收下了，两人要想尽快赶回帝都必须得有一辆交通工具；不过那二十个士兵却被卡特琳娜委婉地拒绝了，给出的理由自然是：这边已经成为战争前线，正是急需用兵之时，而且这一路过去都处于帝国的腹地，有着宽阔的官道，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对此耐奥这位未来的公爵大人也并没有继续坚持，事实上他的头上正缺人，却大把大把的人，如果有着几十万的军队的话，耐奥是绝对不会怕这帮草原狼的！只可惜自己家族的私军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差不多五万而已，这样的兵力要想抵御住奥斯曼帝国的几十万大军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卡特琳娜主动放弃这二十个士兵反而让耐奥心暗暗开心了一下，用兵之际一个都不能少啊。

　　　　一路上并未发生什么事情，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隔着很远秦荒就看见前方有着一大片的黑影朝着这边移动，不久之后这些黑影就变成了清晰的人影，这是一支行军的部队！

　　　　只不过让秦荒有些纳闷的是这支部队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战斗的样子，身上的盔甲稀稀拉拉的，有的士兵身上甚至连一套完整的盔甲都没有，武器也大多是已经生了锈的十字剑，从锈迹上看最起码也应该有八年了，秦荒很怀疑，这样的武器能杀敌吗？！而且更让秦荒无语的是这些士兵们一个个全都垂头丧气的，脸上满是疲惫，神色之间哪有帝国士兵那种昂首挺胸的气魄！秦荒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些士兵，暗暗告诉自己：老子以后要是有军队，必须是一支虎狼之师！

　　　　卡特琳娜虽然是坐在马车里面，不过她也从车窗内观察了一番这支部队，看到这种精神面貌的军队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一场战争帝国能打赢吗？卡特琳娜也不知道，帝国的地方守备军竟然已经腐坏到如此程度了！

　　　　他们已经不仅仅是缺少武器装备了，更加缺少的是军队的锐气，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这种军队到了前线肯定是无法打仗的！卡特琳娜甚至怀疑，他们懂不懂得一点点的军事在作战知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卡特琳娜并未和带领这支部队的守备官打招呼，事实上卡特琳娜眼的厌恶越来越重了。因为在这支军队的间竟然有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这顶马车即使是放在帝都也是堪称奢华的，精心雕琢出来的图案花纹，如丝绸一般华丽的布幔，这所有的一切哪里是准备上战场打仗的，完全就是一副出行游玩的姿态！更让卡特琳娜气愤的是这顶华丽到极致的马车内竟然还有隐隐的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成何体统！有着这样的军队，帝国不亡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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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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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秦荒并未有太多的感觉，毕竟他没有这种所谓的国家观念，心只是单纯地看不起这支部队而已。

　　　　让道等在这支部队完全通过之后，秦荒才重新驱赶马车上路，这是卡特琳娜却忽然拉开了门帘坐到了马车的外面来，可以看得出来她脸上的担忧和无奈。

　　　　“怎么出来了？”秦荒轻声问道。

　　　　卡特琳娜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心有些难受，帝国的军队何时成了这般模样。以前父亲虽然和我说过帝国的地方守备军已经腐烂了，但是没想到竟然腐烂地这般彻底，这已经完全不是军队了。秦荒，我突然感觉好害怕，我们的帝国可能真的遇到开国以来最大的危了！我害怕自己根本无力收回家族的领地，害怕阿尔萨斯家族就这么消失在历史，害怕自己连父亲的尸骨都无法找到�9�9�9�9�9�9�9�9�9�9�9�9”说到这里，卡特琳娜终于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看着眼前女孩柔弱的身姿，微微颤抖的肩膀，秦荒的心也有些难受，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抱住了卡特琳娜，顿时，女孩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大声痛哭起来。

　　　　“你放心，卡特琳娜，我秦荒一定会帮你重新夺回吉萨斯行省的，让你重新恢复家族的荣耀！”秦荒的眼神坚定，声音更是斩钉截铁。

　　　　一番痛哭之后卡特琳娜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离开秦荒的怀抱，事实上卡特琳娜反而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秦荒的肩膀上，然后痴痴的看着前方。

　　　　马车奔驰所带起的微风将卡特琳娜的金色长发吹起，发丝在秦荒的脸上轻轻舞动，让秦荒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眼泪已经被风吹干，虽然眼睛还有些红肿，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也还有眼泪划过的痕迹，但是这一刻秦荒却忽然觉得自己怀的这个女孩是如此的让人心动，是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眼睛，他的头脑甚至冒出了一个想亲吻一下女孩眼睛的冲动！这顿时让秦荒的心跳瞬间加速，连忙定了定神艰难的将目光给移开了，只是抱着卡特琳娜小腰的却始终都舍不得松开了。

　　　　卡特琳娜似乎并未发现秦荒的异样，只是突然呆呆地述说起来，“秦荒，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坐在父亲的腿上，晚上在花园里数着天上的星星，然后每次都数着数着就睡着了。那个时候我只觉得父亲的身影好高大，他的肩膀能够扛起一座大山，只要有父亲在，我永远都不用担心什么的。但是，父亲却并不经常在家，或者说是在帝都的家，小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母亲必须留在帝都的家里，不能和父亲一起去我们家族自己的领地，去温切斯特的家族城堡，所以每次父亲回帝都时我都是在父亲的怀睡着的，而每次父亲要走的时候我都会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然后哇哇大哭，希望父亲能够留在家里，但是每一次都没有成功，父亲最终还是离开了帝都，重新回到家族的城堡，而我，也在这一次次的离别渐渐长大了。在父亲离开的日子里我喜欢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他的书房里，然后看父亲的书籍，虽然很多书的知识我并不明白。母亲也给我请了帝都最好的老师来教我学识，最后在我岁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每次都要离开我，不能陪在我身边和我玩。只是，我明白了又如何？我根本无力改变这个结局！读了很多历史书的我知道，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也是政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家族要想继续延续下去，就必须遵守这个游戏规则！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父亲离开帝都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哭过，因为我知道我哭是完全没有用的，父亲还是会离开这里的。”由于刚刚哭过，卡特琳娜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就是这种沙哑却让秦荒的心忍不住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卡特琳娜的脸上带着伤感，娓娓地诉说着自己心底的话，“一年的时间我能和父亲呆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也只有一个月而已，更多的时候我除了看书就是和母亲一起的。我知道，父亲很爱母亲，母亲也深深的爱着父亲，母亲也需要父亲的陪伴，但是每次父亲回来却几乎都是在陪着我，母亲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但是，现在，父亲已经战死沙场啦，从此以后我也再见不到他啦，再也无法在他宽厚的怀撒娇啦。”

　　　　说到这里，卡特琳娜的眼神再次充满了悲伤，但是眼泪却不再滴落。

　　　　被卡特琳娜的情绪所感染，秦荒的心也充满了伤感，但更多的却是迷茫，“卡特琳娜，至少你还有过一个完整的家，有着爱你的父亲和母亲，有着属于家的幸福。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家的感觉，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从我记事起就只是一个人生活着，靠着村里的人接济着长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他们为何把我抛弃了，既然不想要我，那又何必生我呢？我不可能一直都靠着村里人的接济活下去，所以等到我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学习打猎了，幸运的是我的身体远比同龄人要强壮，力气也要大很多。岁那一年我第一次独自一人猎杀了一匹凶狠的饿狼，但我自己也受了伤，我的肚子上被狼的爪子划开了一道锋利的口子，这道伤口很深，几乎就要将我的肚子剖开了，那种钻心的疼痛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最后我还是赢了那匹狼，成功的杀死了它，当我筋疲力尽的将狼的尸体拖回村子的时候我终于支撑不住晕倒了。那一次我差点死去，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村里人都说我没救了，但是我还是奇迹般的活下来了，不仅如此，我恢复的还挺快，只是肚子上的那个伤疤却遗留了下来到现在都还在。”

　　　　卡特琳娜忽然抬头看着秦荒，低声道：“能让我看看那道伤疤吗？小的时候我见到过父亲的背上的伤疤，父亲告诉我那是打仗留下的。”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的，不过当卡特琳娜看到秦荒的那道伤疤时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不住用小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道仿佛蜈蚣一般的疤痕，轻声道：“你，还疼吗？”

　　　　秦荒重新放下了自己的衣服，摇摇头笑道：“不疼啦，早就不疼啦，除了难看一点外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啦，我们也别谈这种伤感的话题了，聊聊开心的事情吧。对了，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吧，虽然我是个孤儿，但是还是有着很多快乐的事的。”

　　　　就这样秦荒一路上就给卡特琳娜讲一些自己小时候的有趣的事情，讲到那个不如说教自己武技实际却是教会了自己喝酒的落魄佣兵，那个邋遢的家伙喝了一辈子酒最后终于还是死掉了。

　　　　“上次回去也忘记去他的坟头看看，下次回家该去看看了。”秦荒伸了个懒腰，看着已经下沉的夕阳笑道：“天就快黑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村头，如果没有那就只好在马车内过夜了。”

　　　　卡特琳娜也终于从秦荒的故事清醒过来，随即发现自己已经在秦荒的肩膀上靠了一下午了，脸上一红直起了身子，“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

　　　　运气不错，两人走了一段路程后就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帝国官方设立的哨卡，这种哨卡一般是用作那些商人们过夜用的，当然了，你得交钱。本来以卡特琳娜这种身份的贵族出行都是有着家族的护卫队保护的，经过的行省也都会派出护卫兵随行保护，一路上好吃的好喝的招待，根本就不用担心食宿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卡特琳娜也就只能和秦荒一起在哨卡过夜了，不过小妞倒也不在意，反而转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虽然帝国如今战事紧张，但是行走在帝国的商人们却并未受太大的影响，依然南来北往地忙着生意，其有着民间的商人，当然也有贵族的大商团。贵族的商团自然是有着自己家族的士兵守卫着，不过民间的那些商人就只能自己去佣兵公会寻找佣兵团来防止劫匪了。

　　　　“你看，那个竖着黄金狮子旗帜的商团就是属于所罗门家族的，这个家族的政治地位并不高，他们的现任族长也只是一个男爵，并且是没有自己的领地的，但是他们家族的财力却非常雄厚，因为帝**方有很多武器都是从他们家族购买的。”顺着卡特琳娜的目光，秦荒自然看到了那面非常醒目的旗帜，一队大概十人的士兵守卫在那里，别的商团都刻意和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还有那个商团，虽然他们并不是贵族的商团，但却是民间最大的商团，对于武器这种资源他们自然是没法插足了，莫说帝国皇室不允许，就是各个领地的贵族也都是严禁民间贩卖武器的，一经发现立马就是死罪！不过他们也并不是没有生意可以做，虽然武器这种东西很赚钱，但贵族垄断的东西你也不敢碰。于是布匹、香料这种东西就是民间商人最喜欢贩卖的了，像这个商团就是靠着贩卖香料发财的。除了香料之外还有几种东西也很值钱，甚至比黄金还要贵重，但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稀少了，只有皇室以及帝都的贵族们才能够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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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比黄金还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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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荒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上来了，急忙问道：“是什么？哪还有比黄金更为贵重的东西？”

　　　　卡特琳娜笑笑，掰着自己的指道：“这些极为贵重的东西都不是我们帝国出产的，也不是特法利亚国家的，甚至不是奥斯曼帝国的。”

　　　　“那是哪个国家的？”

　　　　卡特琳娜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国家，在史书上记载是叫做赛里斯的，也有叫做‘汉’的，据说那个国家极为强大，而且遍地都是黄金呢。”

　　　　“遍地都是黄金？”秦荒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如果是真的话我真想去看看啊。”他的眼神已经是毫不掩饰的向往了。

　　　　卡特琳娜见秦荒那向往的神色顿时笑着打击道：“你不用幻想啦，那个国家是极为遥远的，我们这里的商人都没有真正走到过那个国家呢。但是那个国家的商品却流传到了我们这里，成为了比黄金还贵重的商品。”

　　　　秦荒只好收起脑海的幻想，耷拉着脑袋，“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打击我吧，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这么贵重。”

　　　　“第一就是一种叫做‘丝绸’的东西了，这种东西和我们的布差不多都是用来做衣服的，但是却又比布要精致的多，摸上去就好像水一般丝滑柔顺，感极为舒服，穿在身上非常的透气，而且丝绸的颜色极为多样，每年帝都最贵的衣服都是丝绸做的；第二就是‘瓷器’了，我们帝国一般吃饭用的都是陶器或者木器，外形丑陋粗糙，但是从赛里斯过来的瓷器外形不仅非常漂亮，感也非常舒服，完全没有一点点粗糙的感觉，所以在贵族自然极为受欢迎了，寻常人吃饭用陶器、木器，贵族多用的是瓷器了；最后就是一种能够提神醒脑的植物‘茶叶’了，这也是贵族平时最喜欢喝的东西了。”卡特琳娜细心地将这些东西一件件介绍着，最后还调皮的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笑道：“这些东西我家里都有哦，吃饭的瓷碗还被我摔坏过好几个呢，不过那个茶叶我不太喜欢喝，但父亲却最喜欢喝茶了，市场上有新茶父亲是肯定会买的，然后坐在花园里或者书房喝茶看书，不过我还是喜欢我们帝国的咖啡。”

　　　　这些东西都是秦荒闻所未闻的，就连卡特琳娜所说的咖啡他也没有喝过，这不得不让秦荒感叹：“世界真是大啊，我们的帝国已经很大了，但是在东方还有奥斯曼帝国，遥远的东方还有赛里斯这么强大的国家。还有着这么多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瓷器这种东西，将来等我发达了一定也要用瓷碗吃饭，穿丝绸的衣服！”

　　　　卡特琳娜眨了眨眼睛，“你肯定有会见识到的，这次去帝都肯定能让你如愿以偿，成为一个大人物的！”说到这里卡特琳娜忽然又补充道：“哦，对了，还有一种东西在民间商人也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烟叶，尤其是帝国西部几个行省出产的烟叶最是上等，商人们也能够靠此发上大财。”

　　　　卡特琳娜说的烟叶秦荒倒是知道，那是一种用风干的叶子卷起来的东西，这种烟叶带着一种浓重的味道，用火点燃后在另外一端吸一口，然后将烟慢慢吐出来。以前村子也有人吸烟叶，秦荒曾经尝试着偷偷吸了一口，但是当时就被呛得鼻涕眼泪都流下来了，从那以后秦荒就再也没有碰过那玩意了。

　　　　这个哨卡的食物并不美味，也没有很周到的服务，即使是想洗个热水澡都有些难度，当然这些对于赶着去贩卖货物的商人们来说完全是可以忍受的，等到了目的地将货物卖出去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来好好享受享受。

　　　　商人们走南闯北，走的地方多了自然见识也就比普通人多，所以吃饭的时候都会聊起自己的经历，这其来点添油加醋自然不用说了；和这类人很像的还有一类人，那就是佣兵们了，佣兵们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用自己的命来换取银子，平时喝点酒之后自然也要大肆吹一吹自